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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点,本宫不要你做皇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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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干鱼
【整理提供】
第1卷
被甩(1)
在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脚趾的夜晚,江贝语童鞋下了班。
她背着吉他从“霜”里走了出来。
“霜”是X市繁华地段的一家很有情调很有氛围的酒吧。
江贝语是酒吧的主唱歌手,每晚来这里唱歌可以赚五六百块钱,再加上写歌卖给经纪公司,江贝语自认为活的很潇洒。
比如穿着不便宜的ochirly小夹克,干着一份听起来穷困潦倒的工作。
今天是某语的生日,她提前收工,男友陈标答应过,今晚要给她一个惊喜。
所以某语现在正抱紧了胳膊,形单影只地站在酒吧门口打电话给陈标。
初秋的夜晚,凉气袭人,一如听筒里冷冰冰的电子女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在某语第N次挂上电话,怀疑那个电子女声都要不耐烦了的时候,某语发现了死对头楚深北小朋友迈着极其欠扁的绅士方步子(没办法,某语的审美啊!)一颠一颠的从“霜”里晃出来了。
话说这个楚深北和江贝语的孽缘,来自他们都很小的的时候。
美其名曰是青梅竹马,可是事实上有哪一对青梅竹马是你侬我侬言笑晏晏地成长起来的啊?
幼儿园的时候江贝语因为楚深北抢了她的玫红色油画棒。
于是江贝语在楚深北的脸上留下了血红色的牙印儿。
一年级的时候楚深北打了江贝语的同桌二毛。
江贝语毫不留情的告了老师,老师又告诉了楚深北的军官爸爸,结果楚深北被打成了二毛。
还美其名曰是除了自己,谁也别想欺负自己的同桌。
三年级的时候他们同桌,江贝语又把楚深北在语文书上画小人的恶劣事件投诉给了老师,害楚深北被罚绕400米的操场跑五圈。
初二的时候江贝语给校草写了一封冒粉红泡泡的赞美诗,托楚深北转交。
结果楚深北把它给了校园恶霸肥哥,害江贝语每天晚上下了晚自习都得模仿联邦特工,飞檐走壁回家去。
高一的时候江贝语以牙还牙,代替校草级的楚深北向“校花”告了白……
……
瞧瞧这革命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啊!
“哟!生日一刻值千金啊!怎么不去和男朋友烛光晚餐,杵在这儿干嘛啊!”楚深北同学先不怕死的搭腔了。
被甩(2)
“你管!”江贝语正愁一肚子气没处发去,正好碰上楚深北这个冤大头。
“该不会是在等我吧!哎呦!真对不起!爷可没时间陪您,您慢慢吹风,爷走了!”楚深北说着就要走,车钥匙都摁响了。
“对!奴家就是在等爷!陪奴家过生日吧!”江贝语恶狠狠地说,眼泪却噼里啪啦地掉下来了。
楚深北看着面前“梨花带雨”的江贝语,只好视死如归义无反顾地带着江贝语到了一家法国餐厅。
他怎么也不怕被吃破产呢?
招牌菜鹅肝还没上来呢,江贝语忽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那个人,是陈标。
陈标对面坐着的明显是个中学生,留着乖乖地波波头,穿着一件粉绿色的小裙子。
而陈标,穿着江贝语卖掉第一首歌后为陈标买的阿玛尼限量款衬衫,整个X市只有这一件,后背上还有银黑色的线绣着江贝语的英文缩写“BY”。
呵呵,还真是“背叛”啊!
江贝语很淡定地笑了。
她很淡定地发了一条短信给陈标然后继续笑眯眯地望着他。
不出江贝语的所料。
陈标低头看了看手机,然后惊慌失措看过来。
没错,贝语童鞋很邪恶地只写了三个字:“向后看……”
俗套的捉奸情节千真万确的出现在了江贝语童鞋的生活里。
神马也形容不了某语此刻猥琐而给力的心情。
而那个乖乖地中学生茫然地睁大了水灵灵的大眼睛(某语:鱼,你的修辞还可以再土一点……)望着嘎达嘎达走过来的摩登女郎江贝语,抱紧了陈标的胳膊,嗲嗲软软地开口:“达令~这是谁啊!”
陈标僵住了,江贝语知道他刚刚想唱《多余的解释》来着呢。
江贝语也很邪恶地学那个小喷油说话:“达令~这是谁啊!”
现在的九零后显然都不是省油的灯,只见那个小喷油愣了几秒钟,抄起桌子上喝剩下的黑啤酒,酣畅淋漓地PUO在了陈标狂贵的阿玛尼上。
然后像一阵粉绿色的风,施施然迈着小淑女的碎步出了门。
看着陈标吃到米田共一样的表情,江贝语童鞋被华丽丽地爽到了~
同样一步三摇地回了座位,开始吃已经被楚深北切好了的鹅肝。
对于陈标童鞋,江贝语也不是没有一点点革命情感。
陈标是从大一的时候就开始追贝语的。
那个时候贝语凭借不羁的性格和一手好吉他在X大里拥有超高人气,追她的人当然是一大把。
被甩(3)
而陈标凭借顽强的毅力在贝语的宿舍楼下面捧着花站了整整两年。
于是乎冷感王江贝语成了陈标的女朋友。
江贝语吃着鹅肝,眼光却不离开陈标。
陈标独自坐着。
陈标挥手买单。
陈标站起来时往这边看了一眼,四目相对的瞬间,江贝语童鞋赶忙端起杯子假装喝红酒掩饰,猝不及防的一大口红酒,呛得江贝语弯腰猛咳嗽。
楚深北很体贴地轻拍着江贝语的背,柔软的触感。
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
面红耳赤毫无风度可言,江贝语童鞋就这样趴在餐厅里肆无忌惮的哭。
边哭还一边红着眼睛借酒浇愁。
桌子上的干红1982一杯接一杯地倒进江贝语的肚子。
两瓶干红很快就见了底。
而某语,明显上头了。
“深北……深北……”她喃喃地呼唤着。
“怎么啦?哪不舒服?”楚深北炸了毛,怎么把她灌醉了?
“深北……深北……陈北……陈标……标……”江贝语口齿不清东倒西歪地对着楚深北碎碎念。
楚深北扶着江贝语,吃力地扶她往外走去。
“啪!”一声脆响。
江贝语却迎头给了楚深北一个响亮的耳光。
“呵呵……陈标……好了我原谅你了……我们走……走……”
楚深北哭笑不得,一边走,还一边盘算着怎么捞回这一巴掌的损失。
恩,如果可以的话,本少爷可以勉勉强强收编了你,天时地利人和啊!像我们这样般配的,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尚未娶妻,你又刚刚失恋……哇哈哈……
陈标虽然这样YY这,可是怀中扭来扭去的江贝语显然更让他为难。
夜已经深了,楚深北不清楚贝语的住处,又不能把她带回有父母在的自己家,只好先回“霜”去,给她醒醒酒,把她折腾醒之后再送她回家。
于是楚深北扛着江贝语到了“霜”。
江贝语此时此刻却不老实起来,她不住地挣扎着,像是忍受着极大地痛苦。
一边挣扎还一边呻吟:“标……想吐……不进去~”
楚深北只好把江贝语放在霜门口的台阶上,自己进去找醒酒药。
江贝语迷迷糊糊坐在台阶上吹风。
被甩(4)
吐过之后,好想更难受了了……
朦朦胧胧中,某语的视线里又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咦?
怎么好像陈标出现了?
的确是陈标。
他一个人走在街上,看见江贝语,对她歉意的微笑。
陈标笑,贝语也跟着笑……
初秋的夜晚,江贝语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对刚刚背叛了自己的陈标,笑得美轮美奂。
忽然一辆面包车无声无息地驶来,呼啸着停在陈标面前。
冲下来一群不三不四的街头混混,他们很有气势地冲下车来,足足有六七个人。
某语朦朦胧胧地看见,看见他们好像把陈标围起来了?
为首的一个五大三粗的贝克汉姆头手里还拿着三尺长的甩棍,一下一下的甩着,在微冷的空气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还很有气势地朝陈标大骂!
“你丫的吃了豹子胆!干耍老子的表妹,欠揍啊!兄弟们!我们给宝夕讨个公道!”
那一群小混混受到了煽动,骂骂咧咧提着酒瓶子甩棍等凶器就朝陈标逼过去。
拳打脚踢……拳打脚踢……
情形一片混乱啊……
此时此刻在一旁一直很安静的某语护短情节又发作了。
她迷迷糊糊却很有气势地喊了一声:“除了我!你们谁也别想动陈标!”
然后,我们的贝语童鞋她身轻如燕的飞奔了过去,像老母鸡一样把陈标护在了身后。
一甩棍劈下来,正中红心,劈在了贝语的太阳穴上。
贝语的视线,最后定格在了“霜”那个很艺术的招牌上。
月光下的“霜”,有一种清清凉凉的美感。
美得那么朦胧。
下一个瞬间,贝语只觉得,世界都黑了……
刚刚醉酒的迷糊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的自己,意识清醒却再也无力说话,骂陈标,还手,还有告诉楚深北,其实他人也不错呢。
如果还可以,就把楚深北收编了吧……
自己是要死了么?怎么一点都不痛类?
如果不是要死了,那现在自己灵魂出窍看着楚深北哭哭啼啼抱着自己的“尸体”又是怎么一回事?
诶?
那个叫陈标的,怎么说也是贝语童鞋帮你挨了一甩棍吧,你跑个什么劲啊?
飘柔
别跑啊?
丫的!
江贝语不满的低咒。
现在她分外清醒起来,自己方才的“为负心汉挡甩棍脑残行为”还真是值得睥睨鄙视恨……
可不能就这样算了,这不是江贝语的风格。于是她飘着朝陈标追过去……
“哎……你丫的给姐解释清楚!怎么回事啊!你个负心汉!你跑啥!陈标我看错人了!你去屎吧!!!!对!是去屎!不是去死!免得姐姐现在死了还要面对你!反胃!”
某语还优哉游哉一边飘一边骂。
真囧,这样从容怕是某语这短暂一生中最优雅的的姿态了吧……
眼看着就要追到陈标了,眼看着就要拽到陈标的阿玛尼衣角了,眼看着就要狠狠地报复一下了……
(某语:我死的冤啊!鱼你不带这样整人的!)
(某鱼:稍安勿躁哈!美男马上出现了,比你家陈标不知道好多少呢!又帅,又有钱,还疼你……)
(某语:哇咔咔!好了,别废话了!美男!来得更猛烈些吧!)
眼看着就要追到陈标了,眼看着就要拽到陈标的阿玛尼衣角了,眼看着就要狠狠地报复一下了……
某语很得意地笑起来:“陈标!哈哈哈!老娘做鬼也不放过你!”
可是可是就在介个时候,某语忽然感到有一阵强烈的磁场光波,吸着她不由自主的一点一点远离了陈标一路狂奔的身体。
光线愈来愈强烈,贝语也觉得越来越神志不清,终于,她又一次彻底失去了知觉。
这次是彻底,
因为某语自我感觉大概是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是什么也不知道的。
脖子上湿湿黏黏的,温热的,软软的触感和额头上火辣辣的痛是江贝语恢复知觉后的第一反应。
好像是有人在自己的脖子上啃来啃去,还顺带又舔又亲……
贝语挣扎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颗乌黑乌黑的头,还拱来拱去地在自己的脖子上……
贝语彻底囧了,真的是在被亲诶~
不能接受事实的某语冷不丁倒吸一口凉气,嗅到淡淡的说不出名字的清香。
真该死!头发这么香,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啊,效果真好诶~看看这头发的触感,真是绸缎般光滑……
都可以去做飘柔的广告了……
赤裸裸的妖孽啊!
飘柔,就是这么自信……
囧囧有神啊……
某语被自己的YY喊到了,不顾额头上火辣辣的头痛抽风一样的笑起来……
一直趴在脖子上的那颗头感觉到了某语的抽风版的笑意,抬头深深地看着贝语的眼睛,用蛋腚且嗔怪的语气魅惑无比地轻轻对贝语说:“皇后娘娘,笑什么笑!”
说着,还轻轻地朝贝语的耳垂吹了一口气……
苍天呐~
我们纯洁少女江贝语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
所以某语只好忍着头痛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似乎,可能,也许,这样可以把要跳出来的小心肝咽下去……
倒不是我们贝语有多么没出息……
关键是,关键是,关键是,这个人根本不是人!他是妖孽啊!赤裸裸的妖孽啊!
某语不淡定了……
要知道她以前在酒吧上班看到的帅哥可以说是很多的了。
可是可是可是,这么极品的……
不是谪仙就是妖孽了……
而坏笑得这么火云邪神的,就只能是妖孽了。
想到这里,某语才不淡定的反应过来:自己一定是死了。
不然在凡间,那里见得到这么这么这么销魂的货色啊……
于是某语不顾头痛清了清嗓子很有礼貌的开口:“额,这个,这个,可能是收错了,我虽然平日里爱骂人,宅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有时宰楚深北一顿法国西餐,在街上调戏调戏小正太,猥亵猥亵小萝莉,就没干过什么坏事了,应该不足以进入妖界的吧……”
“什么?”妖孽眼里闪过一丝饶有兴味的光,目光灼灼的看着某语,像是在很耐心地听解释。
某语一听进天堂有戏,立刻来了精神:“我平时乐于助人,见义勇为,宁死不屈,为国捐躯,学习雷锋好榜样,忠于革命忠于党,爱憎分明不忘本,立场坚定斗志强,艰苦朴素永不忘,愿做革命的螺丝钉,集体主义思想放光芒,毛主席的教导记心上,全心全意为人民,共产主义品德多高尚……”
妖孽显然对某语的即兴才艺发挥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他撑着一只手臂斜靠在贝语边上,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贝语腰间。
“再唱一遍,还挺好听的。”妖孽说。
于是贝语童鞋就这样躺着又雄赳赳气昂昂地唱了一遍。
完后星星眼地望着某妖孽。
某妖孽笑了,贝语顿时觉得天地之间星星都亮了……
妖孽笑真好看啊……
雷锋?皇后?
重点是自己的才艺展示貌似还不错,那也就是说自己可以进天堂了……
哦哈哈哈!
某语得意了,星星眼的望着妖孽:“呵呵~还喜欢我的才艺吗?那天堂怎么走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某妖孽的手从自己的腰上面拿开,顺带着不留痕迹地离他远一点。
“雷锋是谁?还有,你想去哪里?皇后娘娘?”
某语一听,汗哒哒了……
这是个神马情况?
皇后,娘娘?
自己虽然头很痛,可是还没有到幻听的地步吧。
就算是妖界,也应该听说过大名鼎鼎的雷锋同志吧!说不定雷锋也被收错过,后来回天堂去了呢!
但是看着某妖孽那一脸臭屁的表情虽然很欠扁,可是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呢。
雷锋?皇后?
某语还是么有反应过来,她很迟钝地侧过身子躺着,看着妖孽的眼睛:“我?皇后?”
“你,皇后。”妖孽说。
某语确认了一下下语气,没错,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皇后,皇后……
贝语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布置,纯正的华丽丽的古风啊~
难不成,难不成真的是穿越了?
哦哈哈哈~
“像我江贝语这样的好少年,死于见义勇为的意外,阎王爷为了补偿我,竟然送我穿越了……”江贝语那个兴奋啊……
真好真好~
那么身旁这个美男,和自己是神马关系啊!
“那你是谁?是皇上吗?”某语接受事实了,心花怒放的问。
“是啊,我永远是你的皇上……”妖孽说。
某语在心中飞快地寻思起来。
首先,先不管这是个神马朝代,在古代人们是说白话文的,那就不用担心语言不通了,要不然去买个包子还得事先斟字酌句“足下,此包子何价?”
贝语还是喜欢直接的:“服务员!包子咋卖!”
其次,这个妖孽没有自称“朕”,或者是“寡人”“本宫”“哀家”什么的。
还有,贝语上下打量了一下某只,他并没有穿明黄色或者玄色的上面画龙的衣服啊?
以上原因一致表明,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皇上。
那他还这么亲密地跟自己躺在一起……
也就是说,这个人,是皇上的绿帽子了……
我家秦岭真的很忧伤!
那么,自己穿来的身子,是一个品行不淑的皇后了。
完蛋了,要杀头的的啊~
某语彻底囧了,这是个神马事啊!
自己刚刚死里逃生,怎么又出了个这事!
江贝语于是很镇定地开口:“你不是皇上。”
显然陈述句激怒了妖孽,他凤眸微眯,靠近贝语,轻轻地开口,用的却是极其危险地语气:“何出此言?皇后娘娘?”
“额……帅哥啊,表激动啊~我忽然头很痛,神马都想不起来了诶……”
贝语只好使出穿越必杀技:装失忆!
而且自己真的是头很痛啊,又没有胡说。
妖孽听后,更加危险地看着江贝语。
贝语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汗哒哒地伸出一只被某妖孽禁锢的手:“你好,我叫江贝语。”
他学着江贝语的样子伸出手和她握在了一起:“你好,我叫秦岭。”
“那么秦岭帅哥啊,我以前叫什么啊,有什么来历么?比如家住哪里,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家里有几口人,一人有几亩地,地里有几头牛……”江贝语小声问。
秦岭不相信地看着江贝语的眼睛,那眼神真清澈。
也许她真的不是以前的司徒梨朵了,以前的司徒梨朵,看自己的时候,眼里只会有不屑与厌恶,她所有灵动的表情,全都给了当今圣上:冷逸天。
真是天意。
妖孽忽然就笑了,她叫自己帅哥,帅哥,是在夸自己吧~还真好听呢!她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么正好,你司徒梨朵可以重新爱上我,而风国的大好江山,我夺起来就更加轻而易举了。
“喂!问你话呢!”贝语眼看着帅哥看着自己走神了,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角,轻声提醒。
“你啊~”秦岭的表情柔和下来,满眼的宠溺,“你听好,你叫司徒梨朵,今年刚刚及笄,是前朝宰相司徒德澜的幼女。你父亲和先皇是患难之交,一同战死沙场,而当今圣上冷逸天却把先皇战死的错归结在了你身上……”
“哦,司徒梨朵……”原来这这具身体名唤司徒梨朵,真是好听啊,就是不知道长的怎么样,古代没有防晒霜去痘洗面奶,甚至没有牙刷和牙膏,只希望这个司徒梨朵不要满口蛀牙满脸痘痘就好了……不对啊,那个冷逸天,他爸爸死了管我什么事?“神马?他爸爸死了管我什么事~真是脑残!”贝语同学不喜欢被冤枉,炸毛了。
秦岭显然汗了。顿了顿,继续说道:“而我,我们是青梅竹马,从小就约定好一到你及笄之年我就来娶你的,可是你抢先一步,嫁给了冷逸天……”
秦岭抱紧贝语,把脸在贝语的头发上蹭来蹭去的,撒娇一样的说,语气无限哀痛。
“可是,我已经嫁给皇上了是吗?”贝语不由得揪心起来,她竟然从秦岭欠扁的话里听出了缕缕忧伤。(某鱼:汗哒哒!某语:真的真的,我家秦岭真的很忧伤!)
第2卷
贝语贝语,宝贝一样的语言
“不怕不怕!梨儿,我一定会把你抢回来的!你要保护好自己!”
贝语好听话地点点头,在秦岭胸膛上蹭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美男在怀,不抱白不抱!
“秦岭,那个我不喜欢你叫我梨儿,我叫江贝语。”
“你不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吗?”秦岭忽然问。
某语华丽丽的囧了。'TXT小说下载:。。'
似乎真的没有人失忆还胡编了个名字这种情况出现啊!
如果告诉他自己是穿过来的,谁知道这些迷信的古人会不会请巫师来烧死自己。
为了小命,某语只好哼哼哈哈的打着马虎眼:“额~我是失忆了啊~我是说,我已经不是司徒梨朵了,我要开始新的人生!忘却那些不愉快的不美好的回忆……新名字多好啊!贝语贝语,宝贝一样的语言~”
幸好秦岭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学着贝语的语气:“贝语贝语,宝贝一样的语言……”
而后又很严肃地看着贝语的眼睛:“不许告诉冷逸天你叫做贝语,听见没有?”
贝语又老老实实地点头。
继而满脸通红的问秦岭:“你…………手…………往…………哪…………摸?”
秦岭还没有来得及抽出贝语衣服里的手,就猝不及防被贝语一脚踹到凤榻下面去了。
“嗵!”沉闷的巨响
“额~”凄厉的惨叫。
“我不是故意的,是条件反射!真的!不过你也活该!干嘛要动手动脚!”中气十足没有一丝歉意的狡辩。
“嘘!”秦岭知道闹出来的动静有点大,急忙朝江贝语比手势。
“皇上驾到!”尖细的声音传来。
江贝语急着去捂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地上的秦岭把江贝语的这一点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失去记忆的司徒梨朵,似乎更可爱,更加吸引自己的目光了。
“你快走啊!皇上发现,要杀头的!”贝语炸毛了。
秦岭不慌不忙笑着越窗而去,疾驰在夜幕里,秦岭的心情真舒畅,本身以为自己强吻司徒梨朵时她挣扎着撞向床柱会出什么事,可是现在看来,一切似乎都越来越有意思了。
而宫中的江贝语童鞋,此时此刻就没那么心情舒畅了。
因为皇上进来看见她衣冠不整若有所思地坐在床上,脖子上还有一点一点的小草莓……
神马都不用说了,皇上君怒了。
“皇后娘娘,这么晚了还不安寝,是在等朕么?”冷逸天的声音冷得能让人感冒。
“额……额……今晚月亮好,我只是起来晒月亮……”江贝语童鞋在如此强大的气场之下很不幸的变成了小白。
朕今晚亲审!
话说这个冷逸天怎么也这么帅呢?跟秦岭还有点像。看来皇家基因优良真是事实,每年有那么多绝世美女被送进宫,这一代一代繁衍下来,不帅还真的出问题了呢!
贝语童鞋的思想又抛锚了,看着冷逸天腹诽不已。
冷逸天看着贝语灼灼的目光,怒火中烧……
其实他今天是第一次踏入皇后的寝宫,以前司徒梨朵一颗痴心虽然全吊在冷逸天身上,但是完全是一个文静典雅的小淑女,不知道冷逸天想要什么,傻傻不知道进攻,而面对后宫里那些花花草草的挑衅,也是能忍则忍的草包性格。
秦岭的追求,冷逸天也不是不知道,虽然自己心里因为父皇战死的事对司徒家还有一点隔阂,可是也很清楚地知道这些恩恩怨怨和梨朵并没有什么关系。
这不觉得自己成亲以来没有踏入过皇后寝宫半步有些于理不合,第一次主动示好,翻了司徒梨朵的牌子。
刚刚走到宫门口,就听见异常的声响。
一进来却是这么个情况……
皇上也淡定不了了。
而江贝语脸上朵朵红云,此刻更是火上浇油地点燃了皇上君的怒火。
“来人!把皇后押入天牢!朕今晚亲审!”
皇帝君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贝语童鞋完全傻了……
天牢!亲审!
神马情况?
不过也是,贝语童鞋的生日,过的真是太给力了……
好赖是皇后诶!
贝语童鞋很有志气地拒绝官兵们的拉拉扯扯,坚决要自己走。
不但这样,还学着电视剧里那些宁死不屈的共产党一样很有气势地喊:“拉神马拉!姐自己有脚,能走!”
这样的后果是,把某天的怒火培养得更旺盛了。
某语被带到天牢,有一种参观渣滓洞的感觉……
汗哒哒……
然后某天就很像国民党特务地问某语:“你可知罪?”
某语一个激灵,有一种严重的不真实感,首先这些人都穿着古装,其次平时哪里找的到这么齐全的刑具啊!
贝语童鞋只觉得自己是在演电影,而且角色是那种超正义的名垂千古的大大大英雄。
所以她汗哒哒地接腔:“我什么都不知道!”
“恩?”冷逸天靠近他,危险地看着她,指尖轻抚江贝语脖子上的小草莓,语气淡淡的说,“老实交代!怎么回事!”
淡到好像在说“亲爱的一会吃什么?”
而某语依然沉浸在个人英雄主义中不能自拔,脖子强硬的一梗:“我说过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司徒梨朵被磕死了
“哦?”冷逸天笑起来,“看来朕的小皇后需要吃点苦头了……”
这似乎是谍战片用刑前的必杀句了,一点都没有影响到某语大爆发的艺术细菌。她再次很有气势地甩头:“我神马都不知道!”
“用刑!”冷逸天命令。
前一刻江贝语童鞋还在凄厉的嚎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人民共产党万岁!”“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百花香……”
后一刻被结结实实捆在老虎凳上,江贝语忽然就清醒了。
她穿越了!这是真的,这不是演戏!
但是来不及了。
第一块砖垫在了脚底下……
真实无比的痛感传来。江贝语的叫声足以把三宫六院的花花草草们全都吵醒。
而且她们一定在暗暗诅咒江贝语:“居然和圣上玩sm……”
“现在怎么样?舒服吗?朕的小皇后,就说了吧……”
“我神马都不知道!”就要脱口而出,贝语清了清嗓子定了定神,幽幽开口:“皇上!事情是这样的……”
“我……臣妾好好的正在宫里洗白白,想着您一会说不定会突然袭击……突然造访,于是换了一件很性感的小睡裙,小花说这个睡裙还是挨骂死的呢!”
“臣妾想着,皇上您一定会喜欢的。就摆了一个撩人的姿势在榻上等待临幸,然后!!然后不幸就发生了!”
江贝语表演系毕业,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哭诉。
“然后有一个黑衣人就从窗子里跳进来咬臣妾的脖子。臣妾还以为是今天皇上您改了一个出场方式呢!定睛一看!那个人不是您!”
“这可就不行了!臣妾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臣妾做鬼也不会放过皇上的八辈祖宗,可不能让他占了便宜!”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皇上从小就教育臣妾的真理,臣妾就挣扎呀反抗呀!那个人的武功真是高强!但是臣妾有皇上在心中作坚定地信念,还是砰地一声把他踹到了地上。”
“真的!真的!你不信看嘛!头都撞到床柱上了!这么大的包!可疼了!不过臣妾一想到皇上,头就不痛了……”
“为什么?”冷逸天饶有兴味地看着大不一样的司徒梨朵,问。
“那还用说?臣妾对皇上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真的?”冷逸天的表情忽然冷下来,捻起江贝语的下巴,问。
“当然是真的!我对皇上您的真心天地可鉴!”
“我是说你,是不是真的司徒梨朵?真正的司徒梨朵去哪了?”
真正的司徒梨朵去哪了?这么深奥的问题要怎么解释,难不成要说司徒梨朵被床柱子给磕死了?
悲催的皇帝君
于是某语当机立断摆出一个异常淑女的pose,娇滴滴地开口:“皇上何出此言?臣妾自然是臣妾了……”
这么一来,就算你是再牛逼的皇上,也禁不住满脸黑线加三竖汗了。
“额……你是不是朕的真的皇后,暂时也许还轮不到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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