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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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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伤。
出得门来,见锦云坛主仍在那里沉思,心下一沉,走了过去说道:“娘,我们回苏州吧,我不去了。”
锦云坛主一笑道:“怎么?近乡情怯了?”
鬼手又道:“要为我陪娘去京城,找娘当初送出去的那个女儿好不好?”
锦云坛主转了脸道:“不用。当初自己送出去了的,而今又有什么脸去认。”
鬼手转到了锦云坛主的面前问道:“那娘你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在想她?”
锦云坛主笑道:“我要说不是呢?”
鬼手一撇嘴道:“我不信!”
锦云坛主又问道:“若是我为了她,要委屈了你呢?”
鬼手正色说道:“她是娘的女儿,娘欠了她的,便是穿儿欠了她的,莫说委屈,穿儿死都无悔。”
锦云坛主笑道:“你还当真了,我跟你说着玩呢,走吧,见你爹娘去。”说罢当先去了。
鬼手对着她的背影不满的说道:“整天瞎话都连了篇了,叫人怎么信你。还天天教我言出如山,一诺千金。”
锦云坛主头也不回的说:“我是弱女子说慌情有可愿。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得一诺千金。”
鬼手无可奈何的回头对杜芙报怨道:“姐姐,你看她像弱女子吗?”
杜芙一笑道:“她像我娘。”
鬼手一怔道:“你娘?”
杜芙道:“喜鹊夫人啊!你不是也认识的吗?”
鬼手心中一动,说道:“姐姐,干脆你也做我娘的女儿好了,反正我娘也缺一个女儿。”
杜芙笑道:“我可没你那好富气。”
鬼手笑道:“我跟娘说去。”
三人来到外间,锦云坛主说道:“头次回家,我替你给你爹娘备了些礼物,自己去看看合不合适。”
鬼手道:“娘准备的,必是好的,我还看什么。娘,要不让我姐姐也认你当娘好不好?”
锦云坛主啐道:“要认回你家认你爹娘去多好,我有你一个就够我头痛的了。”
鬼手低声抱怨道:“我姐姐又不惹事生非。”
锦云锦主咯咯笑道:“这么说承认自己惹事生非了,你处臭小子也不想想,我要是认了她,叫苏州一城的老百姓怎么去想。”
鬼手知道她是不想认,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有了这么一个理由,倒也好跟姐姐交待了。
一行三人,杜芙乘车,鬼手赶着马车,锦云坛主在后面自行又赶了另一辆盛着礼物的车。
☆、有家能溶魔杀性
有锦云坛主的指点,并没有费什么事,出了顺德城西行四十余里后,便来至一个村落,村头一个颇新的小四合院。大石为基,碎石起墙。
锦云坛主回视着鬼手笑道:“还不去敲门。”
鬼手应了声是,上前叩门,门开时,门里门外的两个人都愣在了那里,饶时鬼手多经大风大浪又是有备而来。却原来出来开的的那人与他身高,体形,都无二致,且两人一样的八字眉,桃花眼,所不同的是鬼手的脸色青白,那人却是黑红脸膛,身上穿着皂灰色短打。鬼手上前一把抱住那人叫道:“弟弟!”
那人愣了好一会,这才也使劲把鬼手一搂叫了一声:“哥!”
鬼手背上之伤未好,被他这么一抱,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那人赶紧放开了他,而后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道:“俺弄疼哥啦!俺傻不愣得忘了自己手劲大,哥是有方人家的阔少爷,肉娇贵着呢。”
鬼手一笑道:“胡说什么呢!爹娘在哪呢?”
那人扯着嗓子就喊道:“爹,娘,哥回来了。”
立时便从堂屋里面出来一男一女两个颇上了年纪的人来,两人满脸的褶皱,鬓边早已花白。身后还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子,黄黄的头发上扎着两根红头绳。
鬼手上前拜倒:“伢子拜见爹娘。”
两人慌忙将他扶了起来,抹着眼泪道:“伢子都长这么大了。走的时候才这么点,这都是柳夫人的功劳啊。伢子可比她姐姐有福气的多了。”
锦云锦主淡而一笑,福了一福道:“一别多年,苗大哥,苗嫂子可还安好?”
两人一叠声地说道:“好,好,这都十来年没见了,柳夫人的样子可一点都没变,可不像我们,都老了。”
锦云坛主笑道:“这几年,穿儿这孩子大了,我身上的担子也轻了许多,不像前些年那般忙碌,自然是好多了。”
两人瞧着鬼手弟兄两个,虽说一样的面目,但一个是一脸的憨厚,另一个却是满脸英锐之气,更是千恩万谢着锦云坛主,说是孩子出息了。
这时众人都留意到了杜芙,苗母先问鬼手道:“伢子,这是你媳妇 ?就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长的真俊!”一句话说的原本满脸羡慕的杜芙满脸羞红。
鬼手心中一动说道:“这是姐姐啊,姐姐你还不来拜见爹娘。”
杜芙上前福了两福道:“杜芙拜见大叔大婶!”
鬼手不悦道:“刚来的时候说什么来着,这会又不认了。”
杜芙一时间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方才来之前鬼手的确是提过让自己叫她的娘为娘,可刚才明明说的是柳夫人,这会怎么让自己认她的亲娘为娘了。
鬼手笑道:“那姐姐是曾经名动一时的花魁娘子,多少王孙公子为姐姐竞折腰,只为美人一笑是也不是?。”
想起了昔日的风光岁月,杜芙又点了点头。
鬼手又笑道:“我是不是你弟弟?你是不是我姐姐?”听他这么天上一句,地上一句的,杜芙已然心知不妙,点了点头却不敢开口说话。
鬼手又道:“我找到你是因为你唱了一首,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不如乌鸦呱呱叫,我养你小来你养我老的歌,是不是?”
杜芙心说,那不是废话吗,当下说道:“是。”
苗氏夫妇一听这话,立时都放声大哭:“我对不起我闺女啊,我闺女不认我,我不亏啊,是我做了亏心事,把我闺女给卖到脏地去了啊!”
杜芙这才知道上了他的当了,自也明白解开问题的关健在哪,一跺脚对柳夫人告状道:“夫人,看你儿子!”
柳夫人一脸与我无关地浅笑道:“你们姐弟的事,别来找我。”可这话却无疑更指证了杜芙是鬼手的姐姐,苗家的女儿。
杜芙这下更是说不清楚了,无奈地说道:“大叔大婶,我真不是你们的女儿,你们的女儿,已经,已经早死了。”
苗家夫妻哪里肯信,只道女儿记恨自己把她卖入青楼,于是一个个哭的更甚。
百般无奈的杜芙最后一跺脚,转身就要往外跑。
鬼手在侧,哪容她走,手臂一长已是抓住了她的手腕,低低的叫了声:“姐姐!我们回家一次都不容易,我不想让爹娘心中留下伤疼。”
杜芙见他眼中含痛,心中一软,暗想,反正身处青楼时,每换一个地方,也都要换一个娘的,叫也就叫了吧,于是便点头应下:“我认就是。”于是上前拜了两拜道:“女儿见过爹娘。”
于是一大家子,又哭又笑。杜芙心中突然也觉得有一股暖流涌过,虽然,他们并不是自己的爹娘,但这感情却是真的。就如鬼手和自己一般,虽然从一开始心底就隐隐知道他跟本不是自己的弟弟,因为自己根本没有弟弟,但是心中却也能感知,他是对自己真的好。
说话间,已然得知鬼手那个小一岁的弟弟名字叫苗小伢,妹妹叫苗妹儿。柳夫人命鬼手从车上取了带来的各色礼物。苗小伢哪肯让自己感觉身娇肉贵的哥哥出手,于是拦住了鬼手,一个人搬起东西来忙个不停。鬼手背伤未愈,一笑之余也就由他了。
苗父和苗小伢忙着杀鸡宰羊。几刀下去以后,但闻鸡惨叫,羊悲鸣,鬼手看不过眼道:“把刀给我。”
不想苗父却道:“赶了一路,肯定累了。让他们在堂上好生歇着,去陪着柳夫人。让人家一个人坐着也怪对不住人家的,我们又不知道该和人说什么才好。你快去。”
苗小伢更是直言:“哥你快去歇着吧,这杀鸡的活哪是你干得了的。”
鬼手郁闷之极,却闻锦云坛主在常上叫他,于是急忙赶了过去。
锦云坛主瞟了他一眼道:“你可悠着点,只要你一出手,铁定会把你家人给吓着的。”
鬼手低低应了一声,而后突然又笑道:“原来寻常人是这样杀鸡宰羊的。”
锦云坛主白了他一眼道:“人家都说杀鸡焉用牛刀,你还想用鬼手剑法来杀啊。”
苗母苗小妹,忙活着开始做饭。
杜芙要去插手,可到了里面她什么也找不到,不一会,火一起,便被烟熏的连声大咳起来。便也被苗母推到常上去坐着了。
鬼手笑着对锦云坛主和杜芙说道:“他们忙他们的,不如我们喝茶,雨前的龙井如何?”
杜芙笑道:“若是有那敢情好,可雨前的龙井,可是贵愈黄金,这里哪寻去啊!”
鬼手看着锦云坛主拉着长音叫道:“娘!”
锦云坛主无奈的笑道:“真是天生一副狗鼻子,我封在箱子里你都能闻得见。自个拿去,那个黄色的小箱子里。”
鬼手笑道:“那是!我不但知道你带了龙井,还知道你还带了米酒来。我都闻见了。”
锦云坛主笑道:“那你闻见泥土味了吗?”
鬼手一怔道:“泥土味?”
锦云坛主道:“我还给你挖了个大坑啊!”
鬼手撇撇嘴道:“从小到大你给我挖的坑还少啊,我这辈子就是从这你个坑里,掉到那个坑里,这么一路被你给坑过来的。”
杜芙被他母子逗得笑得直不起腰来。
紫砂的茶壶,精巧的小杯,清香的雨前龙井,虽说少了清冽的山泉,却也已然极为难得。
杜芙轻啜了两口,轻轻摇头道:“茶是好茶,可惜少了茶点。”
鬼手大笑道:“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一对老夫妻卖茶为生,过的很是清苦,连饭都吃不饱。这日来了一个讨水喝的老头,讨了一碗水喝之后,说你们这么清贫,就这么点茶水卖,怎么过得下去。不如我助你们一把吧。从此以后那老夫妻院子里的井里再打出来的就不是水,而是酒了。于是他们的日子就好过了许多,隔了一年多后,那个老头又去那里,问那对老夫妻现在如何。那个老太婆就好,好是好,就是少了喂猪的酒糟。那老头大笑道:白水当酒卖,还缺喂猪糟。然后就走了,再之后那井里打出来的就又是水了。”
杜芙向锦云坛主娇嗔地诉苦道:“伯母,你看他又取笑我。”
锦云坛主欢笑道:“他那张利口啊,你不学得厉害点,以后被他取笑的日子可长着呢!”
黄灿灿的小米粥,白生生的馒头,香喷喷的炖鸡,烧羊,摆了满满一桌子。农家小户也不分什么主宾上下,七个人围了满满的一桌子,杜芙和鬼手的碗中,不多时便被堆得跟小山似的,苗父苗母只是不停的催促他们二人吃。
虽不是什么美味佳肴,但这种被疼爱的滋味,却让杜芙眼中盈然有泪,哽咽的说了句:“谢谢爹娘。”
鬼手心中也是感动,却又怕锦云坛主的心中难受,于是向锦云坛主看去,却见锦云坛主笑的一脸诡计得逞,从小到大,每逢看到这种笑容,就知道没什么好事等着他,不由得心头发毛地说道:“娘,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锦云坛主一笑,还未开口说话,苗父已是怒喝道:“你这浑小子,怎么跟你娘说话呢?!”
苗母也嗔怪道:“你这孩子是怎么跟你娘说话呢!”
锦云坛主对苗父苗母笑说道:“实在对不住二位,我没把这孩子给教好。叫你们失望了。”
苗父说道:“小树不能散,该砍就得砍,孩子不能惯,该打就得打,这棍棒底下才能出孝子。”
锦云坛主笑道:“那这回就把这孩子给您留下管教管教如何?”
苗父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鬼手见了轻描淡写地接过来话道:“那我什么时候回去。”
锦云坛主慢条斯理地说道:“没事的话,就三个月吧,要是有什么事,会有人来通知你的。”
鬼手道:“好,你呢?”
锦云坛主说道:“我明天回苏州,我已经离开苏州半个月了,这些天天都有船送钱去,况且又要从京里往苏州调帐目,下面早已经乱的手忙脚乱了。再说,只怕这当已经有人睡不着很多天了,我再不回去,只怕家门口都成戏台了。”
鬼手皱了下眉道:“姓贺的心眼没那么小,胆子也没那么大吧!再说一个月的期限也没到呢!”
锦云坛主笑道:“脑袋磕坏了不是,姓贺的当然不会,可姓叶的会。”
鬼手呀了一声道:“我倒把他给忘了。就他那点芝麻大点的事,他还真当盘菜。”
锦云坛主白了他一眼道:“废话,他一家老小指着那个吃呢。”
鬼手皱了下眉道:“你还想收?”
锦云坛主笑道:“没有的事,快吃饭吧!”
鬼手默默吃饭,没有再说话。
旁人都听不懂他们两个在说些什么,只道他们说的是你们家生意上的事。
夜色融融,苗家人早已倒头睡去。鬼手去寻锦云坛主,见锦云坛主果然未睡,虽说月色并不甚明,但边关生活清苦,苗家虽不算差,不至于连个灯也没有,但油灯如豆,点与不点也差不了多少。
鬼手道:“我不在家,不要再去运河上冒险。”
锦云坛主道:“知道了,上次是逼得太紧了,才不得不去冒险的。现在我又不缺那几个钱了,才不会再去冒险呢。”
鬼手沉默了一下又道:“叶家的丝,你想收就还收吧!”
锦云坛主叫了一声:“穿儿。”
鬼手叹了口气道:“必竟他是你爹。”
汴京城内,皇帝对火莲和乐淘说道:“我们今天再去外面逛逛。”
乐淘直乐的一蹦三尺高。
火莲随口问了一句:“去哪里啊?要不要再去聚福路看看。”
皇帝皱眉道:“不去了,朕已经够头痛的了,聚福路的那些事,也都没什么真正太大的冤案了,就让刑部和包拯去头痛吧!”
乐淘笑道:“我知道父皇为什么头痛,现在每天都有各宫里的娘娘,天天都来找父皇讨珍珠,父皇是出宫躲各宫里的娘娘的。”
皇帝横了火莲一眼没好气地说:“还不都是你惹的祸,好端端的给你娘一箱子珍珠,叫她每天换着法子戴,招摇得后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叫后宫中人,自曹皇后以下,无不赶着朕要珍珠。”
火莲肚中一阵好笑。
三人一行出得宫来,这时天气已然转凉,街上繁华依旧,人来人往更盛往昔。
三人路过一家首饰店时,却见里面人来人往,甚是热闹,乐淘见了热闹哪有不去往上凑的。立时挤到人堆里去看珍珠去了。
店里的伙计见他三人衣饰华贵,立时问道:“三位可是来买珍珠的。”
皇帝听罢,哦了一声问道:“最近来买珍珠的人很多吗?”
伙计说道:“可不是吗,现在这珍珠可是热的很啊,你没听说吗,前阵子圣上赐了贵妃娘娘一箱子珍珠,这可是圣心独宠的证明呢,这可是叫珍珠纯无暇,两情长久远!这珍珠现在可是身份地位的象征。现在不单是宫里下旨大量采办珍珠,就连皇亲国戚文武百官亲眷,也都在上赶着买呢。您买一颗珍珠回去,那是送夫人,夫人持家更有心,送美人,美人珠颜更添色,送女儿,那女儿是乖巧又伶俐。”
皇帝听到这里打断问了一句:“现在珍珠什么价?”
伙计赶忙说道:“一看这位客官就是精明之人,现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珍珠价可是涨了十倍都不止了,那可是每天都在涨,差不多两天都要翻一番了。而且这在这热度,指定还要大热下去,买了那是升值又划算。”
皇帝淡淡地说了声:“多谢小哥相告。”而后便转身往僻静处坐了下来面色不善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火莲不以为意地说道:“也没什么,就是弄了点珍珠,所猛然一下放入扰乱了市场的价格,就先抬一抬。”
皇帝没好气地说:“这还没什么,整个宫里宫外的都被你这珍珠给闹的乌烟瘴气,你弄了多少珍珠啊?”
火莲道:“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也就八箱而已。”
皇帝道:“八箱?不止吧!除了给你娘的那一箱之外,那就是还剩七箱,我瞧这珍珠的热劲,别七箱了,十七箱你也该卖完了。”
火莲一笑道:“娘那是小箱,一大箱里就有二十箱那样的小箱。光在苏州补行税就补了几千两银子呢!”
皇帝听了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道:“怎么这么多?”
火莲道:“鬼手这次追镖的时候,又得了个风华岛,岛主诈降时,送了八箱珍珠为饵,又不是没跟你说。”
皇帝没好气地说道:“谁知道你那箱子那么大。”
☆、武状元大意失圣驾
火莲突然笑道:“其实你才是赚大了呢!”
皇帝冷哼一声道:“你得了八箱珍珠,怎么是我赚了。”
火莲笑道:“打风华岛时,张峄立功甚大,后来风华岛又降了无间道,这得给张峄点好处不是,结果给他珍珠,他不要,给兴源钱庄银票,还是不要。鬼手想邀他入无间道,他不入,后来鬼魅给他设了个圈,把一本我爹的武功秘籍托他给我带回京来。结果他硬是一路都没看一眼,习武之人能受得了这种诱惑的可真不多。这下连鬼手都没折了,临行刑那天,还不忘叫我把张峄这人给收了呢。他们回来的那天,张峄在御香斋请客,结果让鬼手把他给灌得人事不醒给送回家去了。可他第二天又打发了人去御香斋结账,喜鹊跟他说,帐有人替他结过了,结果那人来来回回跑了三趟,还是把钱给留下了,说是不然回去没法在少爷那交差。最后连喜鹊都是夸的。这珍珠有价,可这么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硬骨头可是无价呢,更难得的是,他处事还很活络,半点都不死板。手下有这样的人才,可不是你赚大了吗。”
皇帝被他这一长篇大论的一夸,也不由得说道:“这孩子这番历练了一番之后,是成熟精炼了许多,只可惜……”
余火莲不满地说:“不就是少了半条左臂吗?那有什么啊,这么好的人材,你要真不要,我可真就收了。”
皇帝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道:“刚才你不来说没法收他吗,这会怎么就有了?”
余火莲鬼鬼得一笑道:“那是他们没法子收,我想要收他就太简单了,只要让他知道我的身世,以他对你的忠心,我立时就能收了他。”
皇帝无奈地用折扇敲了下火莲的额头道:“真想收,你收了去就是,我还真不成跟你争。”
余火莲叹了口气道:“我说的可是真的,其实我无间道不缺这样的忠心刚烈的属下,可你手下可就少有这样的人了,你要是不要,可就真可惜了,更重要的是,因为我知道,他想跟的人还是你。”正在这时,乐淘钻了出来道:“爹,哥哥,这些人都疯了吗?珍珠涨了这么多,怎么还有这么多来买珍珠的人啊?”
皇帝没好气地说道:“问你哥!”
火莲顾左右而言他道:“乐淘,你看那边好多人围在那里,一定有好玩的,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乐淘大喜道:“好啊,好啊!”
皇帝横了火莲一眼道:“就你能!”
火莲嬉皮笑脸地说道:“多谢夸奖。”
这下连皇帝拿他也是无可奈何。
三人来到近处,却见一个大门前,挑着一面极大的横幅,写着美女争擂四个大字。下面立着十个红绸短打靓丽女子。
门口一人大叫着:“看美女争擂啦,要看的快进来。一贯钱一位,一贯钱一位。”
乐淘拿了三贯钱兴高彩烈的冲了进去。
皇帝和火莲相视一笑,也就跟了进去。
因为入场甚早,三个捡到了前排的坐。旁边一个卖瓜子,炒栗子,焦花生的,殷勤的过来兜售,乐淘自然还是,好不好吃都先来一份的毛病,而后分给皇帝和火莲。
不多时随着众人的纷纷入场,而后场上两名女子开始对打,却见两名女子身姿轻盈妙曼精彩粉呈,看得众人欢呼阵阵,就连皇帝和乐淘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火莲瞟了一眼,一套三流的擒拿手,花架子做的再足,也不过哄哄看热闹的人罢了。不过看着皇帝和乐淘都兴致甚高的样子,便只好去对付乐淘买来的那堆杂七杂八的小零食。
台下余火莲看的索然无味,可台上却愈打愈烈,那些女孩子们的衣服都扯裂了,一时间满台□□四溢,娇呼连连,台下掌声欢呼如雷,乐淘早已满脸通红,捂着了双眼。叫道:“爹爹,我们快走吧!”
皇帝正看到心潮澎湃,热血激动处,哪里肯走,只说道:“火莲,你先带乐淘出去,我看完出去找你们。”
火莲无奈只得对他说了声:“我们在门口等你。”尔后拉了乐淘便出门而去。两人立在门外还能听到里面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如雷。
乐淘跺脚道:“这世上怎么人这样的无耻之地,这些人,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
火莲说道:“都是为了活着,其实她们也不容易,这些女孩子大多数都生于贫寒之家,然后再学点三角猫功夫。也就只能这样混口饭吃了。”
两人说话,里面推出一个长长的木轮板车,上面扔着满满的碎衣片,瓜子皮,栗子壳,余火莲呵了一声道:“居然能清出这么多的废物,这些人也都够能糟腾的了。”
火莲和乐淘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里面的人终于散场,鱼贯而出,可却迟迟未见皇帝出来,那个卖票的人,已然又在那里大声吆喝着:“美女打擂了,就要开场了,一贯钱一位,一贯钱一位……”
火莲脸上突然变色,拉了乐淘就往里面跑,那个卖票的人待要相拦,却又哪里来的及啊。进去之后,却见场中空空哪有皇帝的影子。只有边上一个卖小吃的少年,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一时间余火莲只觉得心头发虚,眼前发黑,他怎么就给忘了,他的爹不是个寻常人,多次的微服出宫的安然无事波浪不兴,让他竟然这般大意,大意到竟然自行离开了可以注视护卫皇帝的距离。
乐淘的小脸也给吓了绿了,叫了声:“哥哥,爹爹他……”
余火莲指着方才他们三人坐过的地方问向那两个人道:“这里面坐的那个人呢?”
那个中年人迷糊着一双眼道:“哪个人啊,人都走了。”
余火莲更不答话,双手暴涨,而后便听喀喀嚓嚓的几声爆响,那人已然倒在了地上,余火莲冷哼道:“如果你再不老实说,我保证,你会比现在更惨上十倍。”
那个卖小吃的小子,见了脸色大变,转身想跑,余火莲一个飞身过去,一脚把他踹到了台上,在那里惨呼不止。
而后余火莲拉了乐淘便撞入了后台,那十名女子正在那里换自己身上的衣服,听到了惨叫正感不妙,余火莲更不答话,身形如风,出手如电转眼见十名女子便都被他甩到前台之上倒地惨呼连连。
余火莲冷冷地说道:“你们都已经中了我的独门分筋错骨手,如果没有我的亲自救治,那么你们的两条手臂,这辈子便要永远废掉。”
这时那个中年男子叫道:“我们真不知道,你找不到人,就去官府报官,拿我们撒气做什么。”
余火莲过去一脚踹在那中年男了的胸口,那人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便不省人事了。
余火莲冷冷向其余的人瞧了过去道:“你们谁再跟我说一句不知道?!说,那个人哪去了?”
见十一个人颤颤兢兢都说不出话来,余火莲森然道:“不说是吧,那我就一个个的炮制你们,直到有人说出来为止,而后来到了那个卖吃食的小子身边说道:“我好像没让你尝这分筋错骨手的滋味。”
那小子大叫道:“你们天上神仙打架,别拿我们撒气啊,那人是被无间道的人给绑走了。”
余火莲双目一寒道:“你说什么?被无间道的人绑走了?我就一直在门口,哪有什么……”说到这里,猛然想起了那辆装着满满的破衣服片,瓜子皮,栗子壳的木板车。
当下从怀中摸出急召焰火打了出去,而后对乐淘说道:“还记得我上次教给你的暗号罢,你先在这里等着,有人来了你就跟他对了暗号,然后让他把这里的事情给我查清楚。我先去追。”说罢发疯一样的跑了出去。
余火莲顺路追了二里左右,在一条背街处见到了那辆平板车和那堆废物,却哪又有皇帝的影子。线索就此断了,余火莲只得再回到打擂的进方,看有没有查出什么。
一进门,就听见卖小吃的那小子哭道:“他们是无间道的人,大爷们啊,你们都是拔根汗毛都比我们腰粗的主,我们一些小小跑江湖混饭的人谁也得罪不起。”
钱富问道:“知道是哪一堂哪一坛哪一舵的人吗?”
那人茫然地摇头道:“小的真的不知道啊!”
乐淘见余火莲面色不善地进来。知道没有找到,心中不由得一沉。
钱富见他进来问道:“被绑的是什么人?”
火莲沉声道:“先找人再说吧!”
喜鹊插口道:“这活做得干静利落,没留半点线索,可见一来对方也是高手,二来对方也是下了功夫,用最简单的法子,就让你自己离了场,可见无论对你,还是对那个被绑的人了解都是极深,你让找人,却连被绑人是谁都不说,你让我们怎么找?”
火莲沉默了好一会才道:“那就不找了。”
一时间,人人瞪大了一双惊奇无比的大眼,乐淘惊叫了一声:“哥哥!”
余火莲走过去把那一堆还躺在那里惨叫的人一一将关节复位 ,而后才道:“走吧!”
一众人等尽皆莫名其妙。
火莲突然一笑道:“千载难逢难寻的机会已经来了,许多的大事还要去做呢,都别耗着了,跟我走!”
乐淘怒道:“我不走!”
可火莲哪里由得她,伸手拉了她便走。
总坛之中,火莲默然而立,小岸,香香。心头都是惴惴不已,乐淘在一边低泣。
火莲开口道:“刚才皇上跟我一起出宫时被人绑走了。”
一时间,小岸满头的黑线,香香站立不稳,几欲跌倒。
火莲续道:“喜鹊夫人在现场所查看了以后说,对方手法简单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用了最省力的办法让我自己离开,却留下了皇上。可见这人不但对我,而且对皇上都了解极深,那么也就是说,这个人就在我的身边,而且也在皇上的身边。能付合这两个条件的人,不多。但是我想他们如此大费周张的把皇上带走,而不是当场杀死,可见他是为了利益和要挟,这也就是说,皇上安全问题现在应该不大,只是现在敌暗我明,若大的京师,想藏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而想找一个人又实在太难,更何况说不定人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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