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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相之身体密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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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言边喝饮料边含混的说:“我可以算出你有灾祸,可我算不出是什么灾祸。记住,我不是神仙,我是神相。说说吧,看我能不能给你破解。”
    看王大富还是一副傻愣愣地样子,胡言摇摇头,说:“我的相面法与别人的不一样,我看相需要结合当事人的实际情况来判断。要我相面,必须要到你生活的环境里寻找线索,才能找到破解的方法。”
    王大富这次似懂非懂的听懂了,马上开始讲述起自己下午的事情来。
    在王大富语无伦次的讲述中,胡言费了半斤的脑油终于将事情弄清楚了。
    在下午的时候,王大富依照惯例要了一碗银耳莲子羹,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据说他是从红楼梦里学来的。虽然他人长得像屠夫,可是他一直在心里把自己比作贾宝玉的。所以,每天晚饭前一碗银耳莲子羹就成了他的每日固定的内容。
    就在他要喝的时候,一个客户的电话打进来,接电话的时候他不小心将碗打翻了。等他电话打完了之后,他震惊的发现,他的爱犬倒在了银耳莲子羹旁,已经死翘翘了。这碗银耳莲子羹分明有毒。幸亏不小心打翻了,要不然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了。
    有人要害他。他这才想起来胡言的预言,马上就急急的赶来找胡言了。
    胡言听完了拍拍他的肩膀说:“看来是有人要害你呀,明天去你家看看。”
    看看王大富一脸眼巴巴的表情,他说:“今天你不会有事的,一切等到明天。我自有安排。”
    王大富这才擦擦汗,可是现在的他完全没有心情看电影,又不敢离开,就在等候席上扭来扭去的,一刻不得安宁。
    胡言好笑的说:“你要是呆不住你就走吧。”
    王大富这才犹豫着走了。
    现在只剩下了覃青青和胡言两个人。胡言微笑着说:“这里真是个环境不错的地方。”
    覃青青也笑了,『露』出好看的小虎牙:“敲敲这个大款是应该的。再说,这部片子我正好没看过。”
    胡言咧嘴一笑,说:“那我们这算不算是约会呢?”
    “要是这也算是约会的话,那这个王大富不就是红娘了?”覃青青眼角斜一眼胡言,语带嘲讽的说。
    “我靠,这样彪悍的红娘。”胡言打个激灵。不再提这个话题了。
    电影很精彩,让胡言有些失望,要是电影是个恐怖片那多好,可以趁覃青青害怕的时候安慰安慰她,趁机揩揩油。最不济,也可以假装害怕躲到她的怀里去,也可以揩揩油的。
    原来电影太好看也不是什么好事。
    唯一让胡言有些安慰的就是覃青青的手一直放在扶手上,有几次胡言的手碰到了她,可她似乎没什么反应。最后胡言干脆将手挨着她的手,若即若离的有一点点的接触。就这样,覃青青也没有将手拿开。
    甚至在覃青青调整身体坐姿的时候,似有意似无意的碰了他的手几下。电影讲的什么胡言没记住,他的注意力全部都留在这双手上了。
    散场的时候,胡言说:“我们要不去逛逛?”
    覃青青轻轻一笑,说:“我们不熟。明天见。”说完轻快的走了,留下呆呆的胡言。
    ……
    依旧是热天,天刚刚亮,温度就起来了。**火炉的名头可不是『乱』喊的。胡言溜溜达达的来到街上,远远的就看见王大富满脸大汗的在街上等着。
    一看见胡言,马上喊着:“神相!”就冲了上来。就像看见了美女一样。
    胡言『摸』『摸』鼻子,说:“昨晚睡得怎样?”
    “我没敢回家,在酒店过了一夜。”王大富老实的回答。暴发户和黑社会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在比他厉害的人面前很老实。
    “走吧,神相,车在前面。”王大富态度很恭敬。
    胡言到处看看,没有发现覃青青的身影。这个小丫头,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吗?
    等不到覃青青,胡言就随着王大富向车子走去。刚拉开车门,覃青青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哼,都不等我。”
    胡言摇头说:“那是因为我们不熟。”将昨晚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覃青青钻进车里,说:“走吧,陌生人。”
    胡言无奈的坐进车里,跟女孩斗嘴,不是个好主意。
    车子滑行出去,刚刚起步就听胡言大喊一声:“停。”
    
    
第九章 不吃小面没品位

    
    
    司机一个急刹车,没系安全带的王大富一下子扑倒在车前台上,差点撞上了挡风玻璃。()
    胡言拉开车门,走了下来。
    “喂,神相,干什么去啊?”王大富小心翼翼的问。
    “没吃早饭,吃点小面。”胡言走向一个路边的早点店。
    覃青青扑哧一声笑了,看来这个家伙昨天没吃上小面,今天算是惦记上了。
    小面是**的最有名的早点,就像武汉的热干面,成都的担担面,兰州的拉面,北京的炸酱面一样。
    小面的配料很复杂,里面有大蒜汁、姜水、芽菜、小茴香、花椒粉、碎花生、胡椒粉这些香味各异的各种香料。本来这些香料用来做早点的话,会显得香味比较突兀,压制住了面条的本来味道,影响口感。但是小面里面还有最重要的一种调味料,那就是大量的海椒和红油。
    **人爱吃辣的,所以就算是早餐也讲究一个红艳艳的辣『色』才有胃口。红油的辣味将香料的突兀感完全压制住了,反而是将这些调料的香味都充分的诱发出来,使得一碗看起来平常的面条香气四溢,再垫上新鲜的小菜,就能让人馋虫忍不住的往上爬。所以小面是爱吃辣椒的**人最爱的早点。
    王大富显然不屑于吃这种平头百姓爱吃的东西,只是为胡言付了小面钱。
    胡言问:“你难道吃过了?”
    王大富摇摇头,说:“没有,但是我早上不吃这些东西。”
    胡言淡淡的说:“你早上一般吃的是稀饭馒头咸菜对吧?”
    王大富点点头。
    “没品位。”胡言说完就不再理会他,只是专心的对付自己面前的小面。
    王大富吭哧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说:“一般的大领导干部们早餐都是清淡的稀饭馒头的。”
    胡言将头从面条上抬起来说:“因为他们和你一样,没品位。”说完继续对付面前的小面。一个只知道吃馒头稀饭的家伙,他才懒得理会。他的话却让王大富汗水直流,这个家伙居然敢说早上吃稀饭馒头的人没品位,貌似国家领导人的早餐都是这样的,那岂不是……
    覃青青举着手上的牛『奶』面包说:“那我呢,有没有品位?”
    胡言邪邪的一笑,说:“你穿内衣的品位不错,可是吃这种东西当早餐还是没品位。”在胡言眼中,肯德基麦当劳牛『奶』面包这些洋鬼子的玩意都是垃圾。小面才是早餐的王道。覃青青脸『色』一红,生气的将手中的牛『奶』面包都丢了:这个家伙,说话也不顾忌一下,什么话都说。自己穿什么内衣那是能随便说的么。搞得自己与他关系很亲密似的。
    吃完后,胡言带着油腻腻的嘴就上了宝马,让覃青青看的直摇头,就这样的家伙,居然说别人没品位。
    车子启动了,三转两转就上了绕城高速,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处小区里面。
    “哇,王大富,你的房子很漂亮啊。”覃青青赞叹的说。
    这里是一片别墅区,草地盈盈,树林茂密,最难得的是这里居然还有在**很难得一见的湖泊。
    “这里可花了我过千万呢。”王大富得意的说。
    胡言一拍脑袋:光顾着和覃青青斗嘴了,都没提相面的酬金的事。
    站在地上,地面很干净,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草坪,一排排的大同小异的两层别墅掩映在树林中,看起来很美。
    王大富恭敬的说:“神相,请进。”
    胡言没动。
    王大富再次小心的说:“神相,这里就是我家,请进。”
    胡言依旧没动。
    王大富看看覃青青,覃青青一摊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胡言这才慢悠悠的说:“相面的讲究不能空手相面。”
    王大富马上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你瞧我这个脑袋。来,这是请神相看相的定金。等破解了危机之后,还有礼金送上。”边说边『摸』出一个信封递到胡言手上。
    胡言『摸』『摸』厚度,看来还不错,这才抬起脚步向屋里走去。
    屋里迎出来三个佣人,一个是年纪比较大的老佣人,还有一个三十多岁和一个二十岁出头的佣人,三人站在门口齐声说:“老爷回来了。”
    胡言“噗”的一声笑了起来,看来这个王大富是台湾肥皂剧看多了,居然训练的让佣人喊老爷这样恶俗的称呼。
    王大富摆摆手,说:“进去,都进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靠近我。”这三个人都有可能是想害他的凶手,他可不敢与她们靠的太近。
    三个人低头走了进去。胡言眼角扫了一眼最年轻的那个女佣,她的眼睛里分明带有一丝怨恨的神情。
    胡言不动声『色』的走了进去,屋子很宽大,高高的屋顶,宽敞的客厅。装修的风格与电视上的恶俗风格很相似。不伦不类的仿古家具与现代装修风格混在一起,让人感觉很混『乱』。能将房子装成这个样子,房子的主人很有才。
    “这个房子的装修是你老婆的主意吧?”胡言坐了下来。要是是王大富的主意的话,一定会装成满屋的黄金『色』。
    “对对,是我老婆的主意。我都说要装的富丽堂皇一点,她就是不干。”王大富遗憾的说。
    胡言微微一笑,说:“你老婆又年轻又漂亮,结婚也没多久,当然是要听她的了。”
    王大富吃惊的说:“你见过她?”
    “没有,猜的。”能将房子装成这个样子的当然是涉世未深的年轻女孩,而让王大富这个暴发户让步的当然是漂亮的结婚不久的女人了。要是一个黄脸婆,王大富会听她的才怪。
    “昨晚去哪里了,是不是又被哪个狐狸精勾去了。”一个年轻的却彪悍的声音响了起来,一个穿着睡衣的年轻女人走了下来,虽然妆画得很浓,却掩饰不住年轻和漂亮。
    胡言坐了下来。这个时候年纪大的佣人端上来几杯茶,放在茶几上。王大富一看马上躲开了,生怕茶水有毒的样子。
    胡言端起茶喝了一口。虽然这人很俗,可是茶却是好茶,一口喝下去,余味留在齿间久久不能散去。
    
    
第十章 富豪的年轻太太

    
    
    “神相,你不怕这茶里有毒?”王大富小心的问。''
    胡言还没有说话,年轻的女人冲到覃青青面前,气势汹汹的指着她的鼻子喊道:“『骚』狐狸精,居然敢到我家里来,我……”说着就要扑上来。
    覃青青花容失『色』,赶紧向后退。
    王大富立即站了起来,挡在覃青青身前,说:“这是神相的女朋友,不要『乱』来。”
    年轻的女人看见王大富居然护着这个漂亮的女孩,心里更加怀疑是她的情敌了,马上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吓得覃青青躲个不停。她可没见过这种阵仗。虽然这个女人年纪与她差不多大,但是却要凶悍许多,眼看着手指就要抓到覃青青脸上了,胡言站了起来,拍拍女人的肩膀,说:“你的电话响了。”
    年轻的女人一愣,下意识的去『摸』手机,这才发现她的苹果手机根本没有响过。
    “这个是我的女朋友,你可以去一边玩去了。”胡言说完一屁股坐下来,接着喝茶。
    女人这才有些不甘心的看着覃青青,却没有再上前去撕拉覃青青了。
    覃青青躲过女人,坐到胡言身边。胡言小声的说:“你就委屈一点,装一装是我的女朋友的样子,跟我亲热点,也好让人家相信嘛。”
    覃青青摇摇头,一抬眼却发现女人还在不甘心的盯着她,只好假装亲热的挽起胡言的胳膊,用撒娇的声音说:“胡言,人家不欢迎我们,我们走吧。”
    胡言的胳膊上传来她胸前柔软的触碰的感觉,让他很受用。所以他没动,他还想继续享受这种待遇。
    王大富脸上的汗刷的再次流了下来,他忙说:“别别,都是误会。玛丽,不要胡闹了,这可是能救我命的神相。”
    玛丽轻蔑的看看胡言,说:“神相?哼,这种把戏也只能骗骗你而已。”
    胡言没有理会她,只是自言自语的说:“玛丽小姐似乎很在意电话呀,莫非是在等什么很重要的电话?”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抬起来扫了一眼玛丽,眼睛似闪电一样锐利。
    玛丽一下子心虚起来,马上讪笑着说:“原来真的是神相啊,快上茶。”
    胡言举举手中的茶杯,说:“我已经有了。”
    王大富这个时候拉上玛丽到一边说话去了,覃青青好奇的问:“为什么你一说电话,这个凶婆娘就马上不敢凶了?”
    胡言懒懒的说:“你应该猜得到的。”
    覃青青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的说:“莫非这个女人有情人,她在等他的电话?”
    胡言『摸』『摸』鼻子说:“我越来越怀疑你是真的嫁不出去了。”
    覃青青得意的一笑,说:“嫁不出去那就娶一个进门好了。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娶你。”
    “讨厌,都没有给人家定情礼物就求婚,死坏蛋。”胡言捏着嗓子扭捏的说。让覃青青恶寒了好一阵子。
    “既然这个女人有情人,那会不会是她想害死王大富呢?”覃青青想到这个问题,开口问道。伙同情人一起谋害亲夫,这种事在电视上电影里实在是太多了,而这个女人和王大富年龄相差太大,所以覃青青认为很有可能是她在银耳莲子羹里下的毒。
    胡言淡淡的一笑,说:“先看看再说。”
    餐厅与厨房相距有点距离,餐厅里已经是打扫干净了,狗的尸体也不知去向。
    “狗呢?”胡言问。
    王大富马上对着年纪最大的佣人喊:“狗呢?”
    年纪大的佣人吓了一跳,说:“夫人叫我们把狗丢到垃圾堆去了。”
    王大富顿时暴跳如雷:“谁让你们丢的。快去找回来?”
    胡言拦住他,说:“不用了,把昨天的碗拿来就行了。”
    年长的佣人赶紧跑去将碗找了过来,递给胡言。胡言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然后放了下来。碗已经洗过了,但是还是可以闻得到一股很微弱的气味。
    “是老鼠『药』。”胡言将碗丢下,拉着王大富说:“给我一个房间,我要给你家里所有的人看个面相,看看谁是凶手。”
    王大富赶紧带着胡言向楼上走去。王大富的家很大,七八间房间。胡言选了最角落里的房间,坐了下来,说:“开始吧,将你老婆叫来。”
    王大富皱眉说:“玛丽她不会这样做的。”
    胡言优哉游哉的躺在沙发上,把玩着手里的青花瓷茶杯:“叫她来吧,这个屋子里的每一个人我都要看看。”
    王大富赶紧小跑着下去了。别看他现在一副随叫随到,任劳任怨的小跟班的样子,胡言相信,只要自己看的面相有一点不准,他马上会凶的像城管。
    没过一会,王大富的年轻老婆玛丽扭着腰肢走了进来,嘴角带着不屑的冷笑,翘着腿坐在胡言对面。王大富跟了进来,想跟玛丽挤坐一下,被玛丽白了一眼,就乖乖的站到了一边。
    胡言抬起头,推推眼镜,不解的问:“你来干什么?”
    王大富被问住了,他指指自己的鼻子,说:“这个,我是在看你看相。”
    “你出去吧,我给其他人看相的时候,不能有外人在场。”胡言不耐烦的说。
    覃青青坐不住了,她刚想站起来,胡言悄悄的伸出手,将她按住,说:“你不是外人,你是我女朋友。”
    覃青青咬了咬嘴唇,就这样被这个家伙占了便宜有些不划算,但是她又很想看胡言怎么看相,犹豫一下,她还是坐着没动。可是让她恼火的是,胡言这个家伙居然得寸进尺,他的一只手竟然悄悄的搂住了她的腰肢。
    覃青青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可她也不会甘心被胡言这样揩油,她也悄悄的将手放在胡言不老实的手上,狠狠的一掐再一扭,胡言顿时冷汗直冒,差一点就喊出来了。
    “神相,你很热吗?”玛丽口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鄙视。
    “热。”胡言忙说。
    “热?”玛丽满脸疑问的看向空调上的温度显示,上面赫然标示着18°。
    “有两个这样辣的美女在旁边,想不热都不行啊。”胡言悄悄的抽回手,偷眼看了一下,手上赫然一道深红『色』的掐痕。
    玛丽这才有了点笑容。拍马屁永远是缓和气氛拉近距离的最佳办法。官场上已经将拍马屁上升到一门高深的学问的高度了,胡言也就粗粗的掌握了点拍马屁的技巧。现在一用,果然效果不凡。
    
    
十一章 谋害亲夫

    
    
    看相讲究是配合。''要是被看相的人不配合的话,会让看相很难进行下去。所以,胡言才略微拍了拍玛丽的马屁,果然,接下来玛丽就不是那么排斥胡言,也能稍微的配合起胡言起来。
    “有人想害死你老公,你似乎一点也不急啊。”胡言细细的品了一口茶。一个俗人的家里居然还有好茶,看来等会应该把剩下的好茶偷走。
    “是吗,我倒是觉得是个意外。我们家里就这几个人,每个人都很可靠,不可能会有人害他的。”玛丽摆弄着她涂成黑『色』的指甲,声音尖锐的说。
    覃青青不带痕迹的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的声音让人听了很不舒服,不过胡言似乎没什么感觉。
    胡言注意到玛丽时不时的看一眼手机,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变得越来越急躁,也根本不配合他了。
    “不用看电话了,今天他不会打电话过来的。”胡言似是随意的说。
    “你说什么?”玛丽脸『色』难看起来。
    “你当然已经告诉了他,你老公被投毒的事了。我想他为了洗清嫌疑,所以最少今天他是不会给你打电话。”胡言的声音很轻,但是听在玛丽耳朵里却像是炸雷一样响。她不明白,胡言怎么会知道自己情人的事的。
    玛丽慌『乱』的站了起来,神经质的看看手机又忙着将手机揣进兜里:“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事的话,我走了。”说完,逃也似的溜走了。
    玛丽一走,覃青青就急急的说:“我知道了,一定是玛丽伙同她的情人悄悄地在银耳莲子羹里投了毒。这个王大富一死,他们就能夺得王大富的家产,然后双宿双飞,做一对快活的狗男女。”
    胡言向往的吞了口口水:“这样的生活,不就是我一直追求的吗?真让人羡慕。可惜,你说的不对。”
    “为什么?”覃青青睁大了眼睛,忽闪忽闪的问。要是覃青青一直这样问下去,胡言知道自己一定会傻掉。他可抵挡不了覃青青睁大了眼睛这样无敌的样子。
    “王大富正处于事业爬升期,他的产业凭玛丽这个没什么见识的女人可接不下来。所以玛丽不会容忍这棵摇钱树倒下去。”胡言说。
    覃青青咬着牙,歪着头想了想,说:“女人为了爱情可是什么都能丢下的。”
    覃青青的样子再次让胡言石化。
    “你说话啊。”覃青青微微撅起嘴,推了推胡言。胡言这才清醒过来。
    “那个,要是王大富的老婆是你的话,我相信。但是这个玛丽……”
    “去,你能不能说点人话啊。我要是玛丽的话,我就跳河死了算了。”覃青青鄙视的对胡言说。
    “你会游泳吧?”胡言将鄙视还给了覃青青。
    覃青青嫣然一笑:“我可以在脚上绑几个石头。”
    “看见玛丽脖子上的项链没有?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胡言忽然转移了话题。
    “对了,我就说看她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很奇怪。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照说玛丽很有钱,可是她的项链却又细又普通,值不了一千块钱。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覃青青问。
    “她这么在意这个项链,说明这个项链对她来说很有意义。而这个项链不是家传的,因为样式是现代的样式。所以,只有一个解释,这个项链是她很在意的人送给他的。从这个项链的磨损度看的出来,这个项链已经有两年以上的时间了。而她与王大富结婚才刚满一年。从这可以得出这个情人就是送项链的人,而且在她结婚前就已经好上了。”胡言说。
    “不对,要是他们早就好上了,那她为什么还要嫁给王大富呢?”覃青青反驳道。
    “为了钱。也正是为了钱,所以她和她的情人绝对不会杀了王大富。”胡言端起茶杯。
    “那要是这个项链是玛丽的初恋情人送的,不是现在这个情人送的呢?”覃青青又提出一个想法。
    胡言微微一笑,说:“我越来越觉得你是嫁不出去的。你这么聪明,我怎么才能骗到你呢?”
    “在我喜欢的人面前,有时候我也会很傻的。不过……不是你!”覃青青嘲弄的看着胡言。
    胡言扬扬眉,说:“不知道你注意没有,我一提到他的时候,玛丽就会下意识的去『摸』这个项链。我把这种现象叫做关联。我特意试了几次,每次提起他的时候,她都会下意识的有伸向项链的动作。虽然有些动作被其他的动作打断了,但是却很清楚的表明,项链在玛丽心里就代表了她的这个情人。”
    “看你说的神神乎乎,我就勉强相信你吧。”覃青青挺挺胸,打起精神坐直了说。一挺胸产生的波动效果让胡言再次『迷』失了自我。
    “两位客人,你们叫我?”一个穿着白『色』佣人服的老年女人小心翼翼的问。
    这个女人就是王大富家里年纪最大的佣人,相貌很和善,也很普通,似乎在肥皂剧里每个大家庭里都有这样一个老佣人。
    “孔妈是吧,坐。”胡言微笑着说。对于年纪已经很大了,却还在这里当佣人的孔妈,胡言的态度出奇的好。
    “客人真是好记『性』。”孔妈受宠若惊的说。一个能记住她的姓名的客人她还真的没有见过,她记得,主人王大富只是随意的喊过她一声,这个年轻人居然就记住了。
    胡言忽然严肃的说:“孔妈,昨晚的银耳莲子羹是你煮的吧?”
    孔妈心里一惊,忙跪了下来,说:“是我煮的没错,不过我可没有在里面下毒啊。”
    覃青青白了胡言一眼,赶紧扶起孔妈说:“没人说是你下的毒,我们只是找你问问情况。快起来。”
    孔妈在覃青青的搀扶下,才坐在了椅子上。
    “孔妈,别紧张,我们随便聊聊。你能不能把昨天的事情完全的讲一遍呢?”胡言和颜悦『色』的问。
    “昨天?是啊,昨天。是这样的……”孔妈开始了她的讲述。
    
    
十二章 撒谎的女佣

    
    
    “昨天我和往常一样,煮好了银耳莲子羹后,就放在桌子上放凉了一会,然后就给老爷端去了。看小说就上”孔妈回忆着说。
    “你煮的时候,还有谁进过厨房?”胡言似是随意的问道。
    孔妈想了想,说:“小姐进来过,在冰箱里找了个苹果然后就出去了。”
    “小姐?”胡言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个小姐,难道这个王大富还有女儿不成?
    “小姐就是太太,她不愿意我们叫她太太,所以我们都叫她小姐。”孔妈说。
    胡言与覃青青对视一眼,都笑了。这个家里的辈分够『乱』的。
    “她进厨房的时候有没有做过什么?”胡言继续问道。
    “没有,”孔妈肯定的说:“她一直在打电话,在电话里有说有笑。一拿上苹果她就出去了。”
    “那还有没有人进去过?”胡言问。
    孔妈皱起了眉头,双手下意识的搓动几下,说:“在给银耳莲子羹放凉的时候,美芬进去厨房拿了水果刀,说是小姐吃苹果要削皮。”
    美芬就是那个年轻的女佣,有几分姿『色』,身材也还不错。据说是玛丽的贴身丫头。这个玛丽,还以为自己真的是贵『妇』人了。
    “还有谁呢?”胡言很平静的问着,手里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把玩了一下。
    “唔……”孔妈不自然的扭扭身子,才说:“淑芳也进去过。在我端过去给老爷之前,她进来喝过水,和我说了几句话才走的。”说完小心的抬头看了看胡言。
    胡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谢谢孔妈,想起来什么你可以过来告诉我。你可以走了……对了,孔妈,你的面相很好,以后肯定多孙多福。”
    孔妈脸『色』好看了些,忙说:“谢谢神相。”说完掩上房门下楼去了。
    覃青青等孔妈走了,一拍张成,说:“你说的真的假的,多孙多福这种话好像应该是那些骗钱的算命先生说的话吧?”
    “假的。”胡言老实的说。
    “那你最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覃青青好奇的问。
    “没什么意思。至少现在没什么意思。”胡言的话让覃青青莫名其妙。
    “我看这个孔妈很紧张,从进来一直到出去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莫非,是她下的毒?”覃青青歪着头思考着。
    “你就因为她紧张就说是凶手?你也太武断了吧。”胡言笑笑。
    “当然不是,我只是怀疑。而且,孔妈听你说可以走了的时候,她明显的松了口气,所以,我觉得孔妈很可疑。”覃青青皱眉思考着。她思考的样子很可爱,让胡言再次吞了吞口水。
    “你的观察力不错。不过,是不是孔妈下的毒,现在下结论还早。让我们看看下一个人再说吧。”胡言放下水果刀,拈起茶几上水果盘里的葡萄,丢进嘴里,连皮带籽一起吞了进去。
    房门再次被打开了,这次进来的是淑芳,也是三个佣人中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年纪,相貌虽不能说是漂亮,但是至少很端正。看来王大富或者玛丽对佣人的相貌还是比较在意的。
    “坐,小孩读三年级了吧。”胡言很和气的说。
    淑芳愣了一下,忙说:“是,刚开始读三年级。”
    覃青青扭头看了胡言一眼,她真的有些疑『惑』了,这个胡言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昨天进过厨房是吧,进厨房后做了些什么?”胡言开口问道。
    淑芳紧张起来,她激动的说:“我没有下毒,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我……”她激动地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胡言伸手止住了她,说:“没人说你下毒,我只是问你昨天的事情经过。”
    淑芳这才平静下来,说:“我昨天进厨房的时候,银耳莲子羹已经烧好了,正放在餐桌上放凉。我喝了几口水,就走了,根本连餐桌都没靠近。这个毒不是我下的。”
    胡言笑笑说:“我说了,没人说是你下的毒。我只是需要知道事情的经过而已。你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淑芳这才平静下来,想了想,才说:“对了,我去喝水的时候,扫过一眼这个银耳莲子羹,似乎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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