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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國記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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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疼的脑残和固执似乎也能够说得过去。教士们大声吟诵着圣经上面的诗文,似乎表明着站在上帝一方的自己或者站在自己一方的上帝的天然正义性。
接着骑士们和教士们便开始用诅咒和辱骂开始宣扬夺权的埃达公主本人和所谓入侵克罗齐亚的马普华耶人的邪恶,前任国王克罗齐也被描绘成一个邪恶的独裁者,马普华耶同样被描述成为了邪恶的国家,姬尼娅荣升了魔女的位置,教士们开始从上帝造人开始给围困他们的人布道,教诲说每个人都有原罪,只有虔诚信仰上帝才能够消除罪孽……
“我说你们就这样任由这些家伙们传布福音吗?”茜茜有些不高兴地问一个值班的T-800说道。
“多么有趣的故事啊,我还以为上帝首先造出了猴子呢!”T-800回应道,但是茜茜已经看到不少黑衫军的成员居然有被说动的趋势,有的人居然开始祷告和忏悔起来。
“算了,通知他们,赶快动手吧,全部抓起来,阿拉西姆伯爵特批了百花广场作为这些人的拘禁地。”茜茜下了命令,“伯爵先生总有一些改不掉的恶趣味。”
——————————昨天居然收到了盛大返还的签约合同,无限感慨啊!
第一百四十一章 历史哲学课
“我都不知道阿拉西姆伯爵居然这么邪恶。”茜茜在听到了传教士们咒骂的阿拉西姆伯爵作为恶魔夺去了埃达公主的贞操并且开始接着埃达公主的名号准备控制克罗齐亚之后感慨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居然这么邪恶,不过相比之下,我更加惊讶于这些家伙现场编故事的能力。”阿拉西姆挠着自己的下巴出现在了茜茜的身后,“如果我不是因为太无聊一定会错过这样有趣的现场直播,然后在你们的转述的时候得不到更多的满足,啊,啊,这些家伙真的都是传教士吗?我怎么怀疑他们是起点上面写小说的?”阿拉西姆伯爵本人也为自己的邪恶事迹和无耻的人品感到震惊了。
“我觉得你大可不必担心,因为对于有头脑的人来说,这些都是可以辨别出来的假话,克罗齐国王陛下当然不可能在马普华耶有求于克罗齐亚的时候还保持着某种弱势甚至于在你寝取了公主殿下之后忍气吞声。”
“你太高看广大人民群众的智商了,哦,错了,人民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太过于高看本身屁股坐在反对我们一方的人的坚定的立场了,对于坚定的反对派来说,关于当权派的任何指责和流言都是他们接受并且以为证据作为抹杀抹黑对方存在的理由和证据的,现在他们已经超越起点作家的存在变成有良心的青年历史学家了。”
“啊?”茜茜对于阿拉西姆先生的黑话有些不了解,转过头来看着他,“需要我们马上解决吗?”
“没关系。”阿拉西姆挥了挥手,但是表情看上去还是显得有些郁闷,“我们可以再听听,我这个时候能够体会竞选州长的马克·吐温先生的心理,因为我现在和他同样郁闷,当然,虽然还比不过他,我以前也见识过这样的情况,伟大的人地正确和错误都会配得上伟大这个词,但是他们所能够受到的污蔑同样能够称得上是伟大。”
“你有具体的例子吗?”茜茜看上去似乎非常感兴趣。
“抹黑一个人最快的方法是从男女关系入手,因此和我有关系的女人所遭受的一切苦难或者她们所犯的所有错误都会变成我的错误,这还仅仅是指责我的道德的一个方面,紧接着我所有有着建树的领域所取得的成就都会被质疑,如果我是一个诗人,我的诗作就会被怀疑抄袭或者是我的秘书写的;如果我是一个哲学家,我的著作也会被怀疑是别人写的;如果我是一个小说家,我的小说肯定是抄袭别人的,当然,小说家就算了,档次太低,单单说前面两个,有目的的人自然能够发现符合自己的目的的证据,很快怀疑就会被证实所取代,有良心的青年历史学家会信誓旦旦地列出各种证据证明我的作品都不是我的作品……”
“这样有什么用吗?”茜茜看上去似乎有点迷惑不解。
“会非常有用,那些也许并没有读过我的诗也没有读过任何我的哲学著作的人开始躁狂地大喊大叫说我是抄袭者,鄙视我的人品和人格,对于一个政治家和商人来说,这简直是致命的,如果宣传是这样的的话,你想必读过马克·吐温先生成为候选人之后遭遇的一切事情,总而言之,他们所要做的和吐温先生的对手一样,把坏印象灌输给每一个认识我的人,并借此抵消掉一切我的正面的东西,让我无地自容,如果我死了的话,就更要这么做了,因为历史,绝不仅仅是“发生了什么”和“为什么这样发生”,更是“你要讲什么给我听”。历史叙事的过程,就是一个民族记忆构建的过程和民族精神再武装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吸取什么养料,将直接决定在下一次斗争中双方的状态。(这段话引用于达雅:《胜利者不需要理解——记一次美国的朝鲜战争学术会议》这个帖子,有兴趣的人可以去看看)”
“我感觉你要说的东西似乎背景宏大,我有些不能够理解。”茜茜眯了眯眼睛说道。
“你要相信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做到尼采的超善恶和有着苏格拉底那种辨别隐藏在普通陈述中的谬误的能力的,如果那我们现在所面临的情况来举例子的话,这些传教士们似乎正在用普通人都具备的道德观念来煽动他们对于明显违背道德观念的我们的不满,然后我就可以引用我之前说的话来证明这些家伙正在企图改变战争中我们双方的状态,他们在宣传的同时自我催眠,认定自己是属于正义的,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喜欢真小人不喜欢伪君子的原因,因为和伪君子打交道比较累。”
“但是他们说的不都是假话吗?”茜茜眨了眨眼,“知道了是假话的话,假话不就不能够产生煽动的效果了吗?”
“说到这个就要提到《Standalonecmplex》,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佩服日本人的原因了,虽然实际上戈培尔就已经教导我们说信息操作可以作为一种手段只有有用和没用两种状态,可以说信息操作早已经超越了真和假的狭隘的约束了,毕竟人类并非完全理性的逻辑门数字电路,但是戈培尔本人的意识还没有达到这个层面,日本的动漫人在这个问题上的思考更进一层,他们已经意识到了所谓的真相已经开始能够被技术革命后的信息操纵所代替,更何况信息本身很多时候并不仅仅因为真或者假而起作用。”阿拉西姆伯爵继续自己的长篇大论。
“比如说为了诋毁一个依靠一场抵抗外族侵略战争获取自己政治资本的势力,就要刻意贬低对方在抵抗战争中所做出的贡献,如果这场战争中不止一个抵抗势力,就要刻意宣扬其他的抵抗势力的贡献把要贬低势力的作用变成打酱油的甚至是刻意摧毁抵抗拖其他抵抗势力的后腿。要大打悲情牌,宣扬某方在抵抗中伤亡了多少将领,列出一大堆将军的名字,也不管主动投降的人是否比死掉的人更多;要宣扬某方的功绩,刻意夸大他们的战绩,消灭敌人的人数,消灭敌人将领的人数,那怕所宣传的数目已经超过了敌人的总人数;要嘲讽那些在敌占区反而能够壮大力量的势力说他们游而不击,说他们有七分发展、二分宣传、一分抵抗的方针;要有鼻子有眼地宣扬政府承认为属下但是对其不发饷的势力为了发展赚钱大规模地种植鸦片,在政府军的严密封锁下神通广大地用鸦片换取了各种物资残害了老百姓,完全不理会当时的政府本身也是靠鸦片税活着的……”
“呃,还有吗?”茜茜的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似乎看到了阿拉西姆先生本人头上升起来的似乎叫作是怨念的东西。
“岂止如此,要把这个势力描绘成黑帮,要把这个势力的领导者描绘成恶魔,正如这些家伙所描绘的我一样,荒淫无耻,冷血恶毒,奸诈狡猾,于是所对应的我的敌人就是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狭义的化身,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弘扬这个世界真正存在的普世价值,为了弘扬正义、民主、自由和保护人权。啊哈,就是这些传教士所自我标榜的那样,也需要加上一条,虔诚的对上帝的信仰,对几千年的谬误的僵化的崇拜也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于是不信仰上帝也就变成了无信者和他信者的原罪,我死了之后我的敌人会嘲笑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发型和身材,包括我儿子的发型和身材,我孙子的发型和身材,他们会用各种艺术性的比喻来表达对我的咒骂——是艺术性的表达而非事实的表达或者理性的表达,包括我的名字和我的死亡都将成为他们狂欢般的言语激动……”
“那么你对此感到非常气愤,想要扼杀这种情况吗?”茜茜扬了扬眉毛。
“事实上我的敌人之所以有这样的言论就是表明了我的存在,战斗正在激烈地进行着,敌人们并无信心去取得最后的胜利,因此采取着他们所谓的‘不择手顿去实现至善’的做法,这就是我为什么痛恨伪君子的原因,如果他们全面胜利了,等待我的就是被遗忘,再也不会被人提起,就好像那些死光了的印加人或者是毛利人,谁还会去关心他们的领袖?造谣者总是高呼着言论自由、思想无罪的口号,幻想着言论自由思想无罪到无所拘束的境界,言论和思想本身并不是枪炮也并不可以直接可以杀人,它本身的抽象性质使它既不能够规范也不能够管理,于是无所拘禁的性质本身倡导出一种更加危险的轻浮和不用承担责任的沉重来,没有和这种自由相匹配的对于它的天然的约束,于是它越发地表现出一种任意的放纵和危险的自我毁灭来。”
“那是什么?”茜茜紧皱着眉头问道。
“就像是这些教士们现在所表现的一样,”阿拉西姆歪了歪头,看到骑士们正在准备又一次冲锋,在教士们的劝导之下,那些克罗齐亚人的士气似乎已经开始低落沮丧起来了。所幸T-800们的情绪是不受这个的影响的。
“那么,我们也准备开始吧,我觉得他们似乎已经骂足够了。”阿拉西姆耸了耸肩膀说道。
茜茜小姐一声令下,T-800们都做好了准备,远在其他地方的教堂围困团也各自做好了准备,T-800拿出了准备好的结实的棒球棒,接下来这些家伙们将会被全部敲晕,以报复他们对阿拉西姆伯爵、埃达女王陛下以及姬尼娅女王陛下以及等等等等人的诽谤。
这显然不符合言论自由的原则。
看到刚才还在奋力宣扬假丑恶和真善美对立的教士们和骑士们在T-800们挥舞的棒下一个个倒在地上,阿拉西姆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忘了吐槽一位宗教领袖宣扬他未改造以前的用人皮人头骨祭祀的领地是美丽的世外桃源人间天堂香格里拉了。”
“这样猛烈的攻击会不会把他们打成脑残?”茜茜翻了翻白眼问道。
“什么,他们难道不已经是了吗?这种物理疗法说不定可以改变脑残无药医的结论。”阿拉西姆伯爵也翻了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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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收到的是盛大盖章之后返还的合同一份,并非退件。但是这份合同对现在这个作品也没什么用处就是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和谈的意愿
教皇国的派遣军被武力镇压之后阿拉西姆先生的手下清点了一下人数,共计俘虏骑士411名,教士98人,教皇国的派遣军一共509人。根据克罗齐亚所了解的情报来看,这支五百人的队伍已经是教皇国的过半精锐了。
“虽然说教皇国号称十万忠实的信徒,但是正规的战斗力量不超过一千人,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一个红衣主教和一个骑士团团长。”了解内情的克罗齐亚贵族这样说道。
伴随着女王陛下在首都政变成功,整个克罗齐亚的其他地方可以说是传檄而定,之前支持安斯利亲王的地方贵族们纷纷变幻旗帜转而支持女王陛下了,甚至于有贵族表效忠心提议组建军队支持马普华耶发动向瑞多利亚的进攻。当然,这些言论是不能够当真的,即使埃达女王陛下出于对姬尼娅女王的感激也想出兵帮助马普华耶的话,姬尼娅女王陛下最明智的选择还是拒绝,她不能够犯元首的错误。等到完全控制住了克罗齐亚之后,阿拉西姆和茜茜才意识到解放克罗齐亚政治上的意义远远胜过了军事上的意义。
这些望风而降的贵族们与其说是倒向了埃达女王陛下的阵营,不如说他们一直保持着中立,一切政治斗争都和他们无关,就连参与到了之前篡位的阴谋的贵族家族这个时候都表现出格外温顺的外表来。这简直让阿拉西姆先生郁闷同时感到疑惑,但是这逼得女王陛下不能够放手对付这些人,她很快就发现,贵族们积极的参与到了新的黑衫军的组建中来了,女王陛下孤身回到克罗齐亚,她所能够依赖的除了阿拉西姆伯爵之外,就只剩下几个以前的戴贝托公爵的忠实的士兵,而且这个忠实是要打引号的,因为几乎很快这些从马普华耶杀回来的克罗齐亚人就已经和中立的贵族们拉上了各种各样的关系。
埃达女王陛下年纪还太轻,以前在做公主的时候并没有做培养自己的班底的政治训练,她必须利用现成的贵族系统来统治这个国家,而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国家实际上是被贵族控制的,埃达女王陛下并不能够直接统治国家,甚至于不能够直接感触到自己的国家,那些并不和她相熟就妄然地宣称忠于她的贵族们有多少可信度这也是一个问题。
埃达女王陛下的父亲曾经做出了改变这种状况的尝试,他相信了戴贝托公爵,指示公爵组建由民众组成的黑衫军,并且建立起新的系统来,试图代替贵族统治系统或者是混合使用两种系统,但是最后他的结局怎么样已经是可以看到的了——这绝对是深层次的本质原因,这一点可以肯定,不然的话为什么戴贝托公爵会被拿来和克罗齐国王陛下陪葬,而反对派很理智地没有继续就此杀下去仅仅把内体消灭集中在了高层?于是埃达女王陛下不得不承认这个潜规则,仅仅默许茜茜小姐杀掉了拉齐亚尼和巴多利奥,而安斯利亲王殿下将会被流亡到某个海岛上。
尽管拉齐亚尼和巴多利奥一口咬定杀掉克罗齐国王陛下甚至杀掉戴贝托公爵都是瑞多利亚奥格王子和马基雅维利红衣主教的教唆,甚至到了最后,他们一口咬定动手也是他们动手的,用艺术的语言描述了奥格王子是怎么砍下了克罗齐陛下的头,马基雅维利掐死了维多利奥,他的手下隆奇卓法尔摔死了女王陛下的小弟弟布鲁诺。这种挑拨和推卸的说法激怒了女王陛下,于是她下了处决他们的命令,等到了晚上她就后悔了,因为没有仔细拷问政变中哪些贵族是他们的同盟。
紧接着,她又陷入了到处理教皇国远征军的头疼之中。这五百多号人,应该怎么办?礼送出境或者是在河边和田野里面挖一个大坑……年轻的女王陛下要开始学会全面地带着世界的眼光看待政治问题,考虑残忍的做法会激起人道主义者的抗议,普世价值者会用信仰自由作为借口为教士和骑士们做无罪辩护,他们只是为了宣扬信仰才来到克罗齐亚的,并且他们的目的地并不是克罗齐亚,还是与克罗齐亚相邻的马普华耶。
接受了阿拉西姆的意见,埃达试图召开了一场高级贵族商议国家方阵的全体会议,向替她统治国家的人征求意见,经过若干时间的辩论之后,贵族们达成了一致的意见是要将这些教士和骑士们送回去,因为他们在这里会消耗掉大量的食物并不合适。至于全部杀掉什么的根本没有人题,仿佛这个想法根本不应该出现一样。当然,也有市侩的人提出让教皇国赎买的建议来,但是有人担心教皇国会趁着这个机会让马普华耶一直养着这些人并让他们在克罗齐亚传教……会议结束之后,埃达女王陛下几乎忍无可忍了。
“可以实行劳动改造,”阿拉西姆先生这样说道,“虐杀或者饿死他们都很不妥当,但是也不能够将他们当做大爷一样供养着,这些家伙必须自己养自己。”派出去的T-800忠实地执行了万恶的无神论监工。
“我要求有和我的身份相匹配的待遇,你们不能够这样对我,我是红衣主教,你们这样对我死后是要下地狱了。”抗议的红衣主教被带到了阿拉西姆、茜茜和埃达公主的面前,这位先生不为T-800的武力屈服,不愿意执行砍柴、修路、煮饭、扫地之类的活计。
“地狱听说很是华丽,我很希望能够去看看,”阿拉西姆这样回应着歇斯底里叫喊的主教大人,“因为未知才是恐惧的,如果了解清楚了的话,说不定就不害怕了。”
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言论的红衣主教呆了一小会儿,然后把目光移到了埃达公主的脸上,“这是个误会,”他说道,“我们确实只是想去马普华耶传教来着,这一切都和我们无关啊!”
“仅仅是传教吗?”阿拉西姆摸了摸自己的上唇。
“确实,”主教大人点了点头,“至于那些骑士仅仅是为了保护我们不受盗贼的威胁,并且他们也都是熟悉《圣经》的学者……”
“是吗?”阿拉西姆把目光注视到了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隆奇卓法尔团长,团长点了点头,“是真的,虽然有点误会在里面,但是你们马普华耶不也是信仰上帝的吗?”
“阿拉西姆伯爵,”马基雅维利主教装出一副诚恳的样子说道,“我们并无武装的力量,您和您的属下一定能够深知这一点,我们的武力在您的面前不值一提,教皇之前受到了瑞多利亚王子的蒙骗,并且侵犯马普华耶什么的都是安斯利的计划,我们迫于场面不得不配合,现在您必然也看到了最终的结果了,我们完全屈服于您的意志,我愿意代替教皇大人奉上我们的友好,回国去为将来的和平而祈祷,上帝必然赐福与你们。”
马基雅维利的话语拐弯抹角地表明着求和的目的,如果他一开始的叫喊还试图用神权来压制一下在场的女王和贵族的话,那么接下来他已经清清楚楚地认识到了和自己的面对着的阿拉西姆伯爵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信者,不会对借着上帝荣光的教会产生哪怕一点点敬意。因此他只能够说出这样隐晦——实际上已经不算是隐晦的暗示了,教皇国的远征军们此时此刻只想着能够和平地回到自己的领地去,并且越快越好。
将近一半的武力被别人拘禁着,想必此时此刻教皇大人也大概睡不着觉,教皇大人还会思考一些更加糟糕的情况——比如克罗齐亚决定消灭教皇国,收取教皇国的地盘;又或者埃达准备换教皇,用一个亲克罗齐亚或者干脆就用一个克罗齐亚代替自己。这都是有理可循的,作为精神世界的领袖,教皇也会在现实中面临着被罢免的情况。当然,教皇没有思考着另外的问题,也许有恶心教会的存在会不择手段打击教会和教会建立起来的神学体系,就这样公然地和整个宗教宣战。教皇没有考虑这样的情况,是因为克罗齐亚、马普华耶、普鲁、巴伦西这些国家都是国民信仰上帝的地方,尽管各地的教义稍有不同,但是他们的领导人也不会狂妄到要消灭教会的体系的程度——这是公然地和整个宗教作对,到时候被信仰召唤的人民必然推翻这没有宗教自由的国家。
“哟,你们现在就想要回去吗?”阿拉西姆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让马基雅维利感到不自在。
不过他保持着脸皮说道,“是的,我们要回去侍奉上帝。”
“上帝不会那么着急让你们回去的,有修女不是吗?Godisn’tgay。”阿拉西姆的一句笑话让马基雅维利的表情一下子愤怒起来,然后他马上开始祈祷让上帝饶恕这个没有信仰的异乡人。
“你们想要回去,这可以,不过这不是你们想要回去就能够放你们走的,我们要和教皇国直接磋商这件事情,希望能够在外交上有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不仅仅是放回你们这些俘虏这一件事情,教皇和我们都会考虑和平这件事情不是吗?”
“是的!”旁边的隆奇卓法尔团长连忙抢着回答道,“怎么磋商?你们要派遣使者回国去吗?”
“不,”阿拉西姆摇了摇头,“我们需要一个俘虏作为信使回去要求教皇派遣自己的谈判代表或者是他自己过来。”阿拉西姆说着把目光看向了马基雅维利,“这是一个巧合,主教先生,我需要你,你就自己来了。”
——————
困死了,写得糊里糊涂的。
第一百四十三章 同盟溃散
瑞多利亚的军队遭受毁灭性打击,这个消息传来之后本来还显得有些强硬地坚信自己将会被广大的有着普世信仰的民众所支持教皇国的使者顿时没有了底气,当然,一开始他的强硬也是撑的,对于有实力和优势的一方来说,谈判是用较少的成本确立自己的优势,如果谈判成本太高就不需要谈判而用其他方法解决问题;对于没有实力和弱势的一方来说,谈判的目的是用较小的损失避免较大的损失,谈判是综合使用各种手段的博弈。
所以教皇国知道自己处于弱势的形势,因此选择用种种廉价的交换来换取不遭受更大的损失,教皇绝口不承认骑士团和教士们是为了入侵马普华耶准备的,显然,教皇国的高级僧侣已然明白现在克罗齐亚的最高执政者是马普华耶扶植的亲马普华耶的代表,且不说马普华耶对于自己之前宣战的怨念,单单说埃达女王陛下父王被推翻被杀死这里面就有教皇国所出的一份大大的力。
因此教皇国要撇清说自己并没有入侵马普华耶的想法简直是睁着眼睛撒谎,但是这位使者居然还用自己根本没有入侵马普华耶的能力为自己辩护——教皇国的四百多名骑士和一百名教士居然被十几个军人打败了,可见教皇国的人是多么热爱和平,他们本身就是为了传播爱与和平,为了传播主的福音来的,打仗什么的最讨厌了。
国家谈判的会议简直是恶心人的会议,是剥夺一切道德观念和是非观念的会议,在这样的会议上你才能够认识到在大家没有共识的情况下进行谈判能够展现出人类最无耻的下限到什么程度。
阿拉西姆先生在对方恬不知耻地表示为了保护骑士和教士的自由和人权,教皇毅然抛弃了一切屈辱愿意给埃达女王陛下和姬尼娅女王陛下加冕并且还暗示这是对埃达女王陛下和姬尼娅女王陛下至高无上的荣誉并将更加稳固对方在各自国家的统治地位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要吐了——这家伙自我感觉良好已经到了一个过分的程度了吧!
但是教皇国并非没有做任何有实效的事情仅仅懂得如何放嘴炮恶心谈判者而已,他们的使者频繁接触克罗齐亚的诸贵族,借以打探消息和游说,教皇国的使者们很清楚地发现了贵族们打酱油的心思,加上克罗齐亚本身局势的混乱,在埃达女王还没有完全控制住政治局势的情况下,克罗齐亚根本没有力量组织军队进攻教皇国这个以前的盟友,而马普华耶的军队还被牵制在北方和瑞多利亚对峙,这就是教皇国的使者们虽然处于自己的军队和教士都被对方俘虏的劣势下,依然在某些方面表现得异常强硬的原因。
但是随着马普华耶在北方战线的突破的消息的传来,教皇国的使者们开始坐不下了,在谈判的开始收敛起自己上帝使者的派头,开始表现出真的希望和平的愿望和倾向了。
虽然在谈判之后,使者们会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诅咒说,“这些家伙都要下地狱!”
华伦斯坦伯爵所取得的胜利在很大程度上要感谢奥格王子殿下,格拉斯将军在军队上一次败退之后就被国王陛下免去了职务,表面上是体恤他要他暂时休息,实际上将失利的错误全部堆在他头上的架势已经非常明显、奥格王子对此做出了巨大的努力,但是格拉斯将军德高望重,人脉广博,所以在处理他的问题上国王陛下还颇为慎重。另外一方面是既然已经从马普华耶的境内退回到了国内,那么军事上已经不容许继续失利了。依托于天然的地利优势和防御工事,似乎守住这条边境线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而马普华耶军队似乎也并无捅破防御的能力,于是国王陛下能够放心地把前线的军事交给自己的儿子,也算是为他积攒功绩和声望。
但是奥格王子殿下似乎雄心勃勃,不满于仅仅防守在边境线上,同时对于上一次的失利耿耿于怀——他完全不知道华伦斯坦伯爵上一次的胜利某种程度上讲算是开了外挂**,当然,如果知道了的话,他就会更加耿耿于怀了。奥格王子召集了自己的属下——以前格拉斯将军的属下,讨论如何克制住对方的步兵方阵的战术,最后发现在山地上这种战术发挥不出来,虽然骑兵也同样不能够发挥出优势来,但是奥格王子和他的新属下相信,在同等情况下,山地作战的话,瑞多利亚一定会战胜马普华耶,之前他们就突破过现有的敌方防线一次,并且现在在这种对峙的情况下,对方不主动进攻说明他们本身也并没有在这种情况下战胜的把握。
奥格王子坚定地认为,即使在平原上马普华耶的胜利不是出于偶然那也是因为他们的战术的针对性,而现在这种对峙的情况下,如果放任对方巩固自己的防线加强防御工事的构建的话,日后瑞多利亚不要说进攻对方了,很有可能被对方封锁在自己的国防线后面,从此失去了南下的可能性。奥格王子愿意把这个问题看得更加严重一些,因此他觉得如果不在短时间内重新打败马普华耶的话,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打败他们的可能性就越来越小,特别是在目前华伦斯坦所统帅的军队人数还不太多,而居鲁士的军队都还没有接受过新式训练的情况下。
奥格王子最终摆出了决战的姿态,瑞多利亚从自己的防线上全面出击,奥格王子不相信在这样的地形下华伦斯坦伯爵的战术能够继续复制胜利,也不相信在常规的作战中马普华耶的军队能够战胜瑞多利亚的军队。
显然,奥格王子的想法在战斗的初期得到了很好的验证,马普华耶的军队正面接触之后一击即溃,居鲁士将军的士兵并没有足够的勇气和瑞多利亚的军队战斗,正面溃败了,两个侧翼的军队仅仅凭借着临时加固的防御工事死守,在奥格王子看来最终难免被包围全军覆没的命运,但是此时此刻不值得花大力气来攻击他们,一部分军队围困住对方之后,奥格王子率领主力军队追击对方的主力,尽量避免对方重新整顿恢复战斗力的情况发生。
不得不说居鲁士将军这个时候薛岳附体,Cosplay了一把天炉战法,首先是放开大道,占领两厢,然后再在后退的时候集结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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