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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搞妖穿之狐狸传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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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会心相视一笑,随即趟上岸,绞干了衣服,架起了烤架。
一团火焰缓缓升起。
“师妹,你可看紧了你的羽衣,这可是你们天鸟的至宝。”九尾老人指了指挂在枝丫上的一件彩衣提醒道。
“你别忘了这里是无名山,谁会有那么大的能耐,在你的眼皮底下偷东西?我就是不放心再将它留在天鸟,所以才带来想交与你保管。”
九尾老人微微皱了皱眉:“本来我是不想再管这四神之物的,不过既然是师妹开口,也只好义不容辞了。”
矮冬瓜师叔默默叹道:“天鸟国力日益式微,都怪我没有能力。”
九尾老人见心上人黯然神伤,安慰道:“师妹何必太自责,这世间的万物皆有因果循环,衰盛亦是如此。凡事不可强求,尽力即可。其实,这天鸟的长老不做也罢,何不随我一起在这无名山上逍遥快活呢?”
矮冬瓜师叔只是笑笑,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夜子狐在我身后长舒了口气:“原来师傅和师叔是来这里幽会的。”
“嗯,他们的感情真好。”我瞟了那彩衣几眼,心不在焉地答道。
这就是黑纱脸要的天鸟国的凤凰羽衣?五颜六色,七俗八土,做工也很一般,若不是亲耳所闻,这样的衣服丢在大街上,恐怕也不会有人会捡。
“不知道一千年后,是不是也可以有这么一个人能陪我一起把酒言欢,促膝长谈?”耳边传来夜子狐幽幽的感叹。
我的脑子里只想着如何才能将羽衣弄到手,未经细想便敷衍道:“有啦,一定有的。”回头却看到他失神地望着我,心里突地一阵辛酸。
一千年……一千年以后我早已灰飞烟灭。就算有人陪在夜狐狸的身边,那这个人,也一定不是我。
七彩的羽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我突然想到什么,“臭狐狸,不管是一千年,还是一万年,我都要缠着你了,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末了,对着他咧嘴一笑。
是的,这是我的愿望。等到履行完与黑纱脸的契约,我就要许这样的一个愿望。
他略微一怔,突然握起我的手:“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
无名山上有一条无名瀑布,无名瀑布的后面藏着一个无名洞,无名洞里泉水叮咚,石笋玲珑满目,壁上长着奇花异果,美不胜收。
更令人叫绝的是,夜子狐一入洞内便闷声不响地开始脱衣服。
讨厌!原来他带我来这么个幽静无人的地方就是想……开房间?
哦呵呵,既然你那么主动,那我也不客气了。
我偷偷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上身脱了精光,露出光滑紧实的背脊。我正想挪个位置换个角度好看看正面风景,忽听“扑通”一声,夜子狐一跃跳入泉水里,没了身影。
这……又是唱的那出戏?难道他想学师叔师傅水下嬉戏?没想到这只臭狐狸还真会变着花样玩。
我环顾了下四周,确认无人后,也自行解开衣衫,走到泉边,用脚试了试水温,哇靠,好冰啊,臭狐狸,你真的确定要在这里做吗?正犹豫着,泉水中央倏地冒出一串水泡,夜子狐顶着一个瓦罐浮出了水面。
他见我衣衫不整地坐在水边,一下子怔在了水中:“你这是在做什么?”
呃……这句话好像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哈哈!天热,我也想下水凉快凉快!哈……哈……”我九十度抬头看洞顶,做无知状。难道这次又会错意了?臭狐狸,你TM别老做些暧昧的举动来引诱我!
他缓缓步上岸来,怀里抱着瓦罐俯视我:“这泉下结着千年寒冰,你不怕冻死的话,下去试试也无妨。”
“……”我怒视之,心里万分纠结地披上外衣,坐回到石上,郁闷地看着他抹干身子,穿上衣服,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个破瓦罐坐在我身边。
“这个……给你。”他颇为不好意思地将瓦罐塞到我手里。
好沉!他带我来这,就是为了给我这玩意?
“什么东西?”难道是宝藏?不然也用不着藏得这么隐蔽。哈哈,这下可发了。
我迫不及待打开盖头往里一瞧——
铜钱?!!!!居然是一瓦罐的铜钱!!!
夜子狐脸红红:“这些是我从小一直存到现在的。”
我哀怨地看着他:“你——存了五百年,就存了一瓦罐铜钱?”
他被我说得脸更红,解释道:“有许多都被我当作暗器用了。”
我就知道,你跟你师兄一样,都是败家子,圆胖子好歹是美金,你呢,竟然只存铜钱?为什么没有金子?没什么没有银子?就算没有金子银子,好歹也来几张毛主席头像啊,至少回去也好用。
“夜子狐,你给我这些做什么?”
他的脸持续升温:“我没有其他东西,这些钱,本就是为了将来喜欢的人存的。”
说到这,突然别过头,连正眼都不敢看我。
哎哟哟,臭狐狸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害羞了?平时冷冰冰一副欠揍的样子,原来骨子里是个新好男人,搁在人间八成就是工资卡悉数交给老婆的那种老公。
我愣愣地捧着那罐铜钱,心里突然觉得甜丝丝的,不由地将头靠在他肩上:“咳咳,少是少了点,不过嘛……廖胜于无,本姑娘念在你五百年的一片诚心,就收下了。”
他的肩抖了抖,忽然闷笑着骂了一句:“笨蛋。”
“那你就是喜欢笨蛋的大笨蛋!”
他倒也不反驳,只是轻声叹了口气:“你那么笨,若我不在你身边,被人骗了该如何是好?”
你!竟然质疑我21世纪高等人才的伟大智商!?
我拧了他一下胳膊:“那你就一直陪着我,保护我,看着我,别让我被别人骗啊。”
说完,从身后的石壁上拔下一株碧草,做成两个圈,一个套在他的指上,另一个套在自己指上。
“这个呢,叫做戒指,在人间,戴上它就代表着两个人此生此世不离不弃,直到死亡将彼此分开。夜子狐,你愿不愿意?”
他的眼神犹如那一池冰泉水,深不见底。
“此生此世,不离不弃?”
“嗯。”
“我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不想更,而是它——卡卡卡卡住了。
最近在构思一个新故事,废了点脑细胞,自我bs下超小的脑容量。。。。。。我想要和机器猫一样大的脑袋~
的确,最近更得慢了些,但一定会填上的。
不多说了,pia吧pia吧。
第六十五章 棒打鸳鸯
回到山顶住处的时候,已是午后。
九尾老人早在堂内坐着,见到我和夜子狐手牵着手走进屋,阴沉着脸默不作声。
切,早上你那副讨好亲亲小师妹的德性都被我看到啦,老不正经的,现在倒装模作样起来了。不过看在你是夜狐狸的师傅的份上,拍拍你的马匹吧。
“师傅好!师傅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啪!”
九尾老人重重地放下茶杯,看都不看我一眼,只对着夜子狐叱道:“夜儿,为师曾经怎么教导你的?无名山的规矩你难道忘记了?”
我靠!你横个啥,亏你活了三千年,连个基本的待客之道都不懂!臭狐狸,咱不理他!我拉起夜子狐的袖子就想走,却被他扯了回来。
“徒儿没有忘。”夜子狐不慌不乱地应对道,“无名山上,有三种人不可留。奸邪妄侫者不可留,杀人越货者不可留,俗世之凡人,不可留。”
虾米?我没有听错吧。前面两种人,也就算了,这最后一种不就是针对我吗?太离谱了吧,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搞种族歧视?!
凡人怎么了?我还没嫌你这山上尽是狐臊味呢!
九尾老人低哼了一声:“既然没忘,那你身边的是什么?”
我KAO!!!我又不是东西,你好歹最后加个“人”字吧。
我终于明白,夜子狐说话的语气是向谁学来的了。
“师傅莫怪,师傅莫怪!”圆胖子忽然从房梁上纵身跃下,无数美钞随之在空中翩翩飞舞,“这丫头是师弟的食饵,并非一般人。”
食饵?似乎以前听说过。我满是质疑地望着夜子狐。不过……他似乎并没有要作解释的样子。
九尾老人嫌恶地挥掌将空中的纸票打散开:“为师说了多少遍了,叫你别把这人间的俗物带到山上来,怎么还是屡教不改?”
圆胖子先前撒得正欢,被他师傅这么一吹胡子瞪眼睛,立刻像霜打的茄子——焉了,乖乖蹲到角落,眼观鼻鼻观心。
我总算看清了这一门师徒的利害关系——九尾老人就是这无名山上的土皇帝,夜子狐是孝顺徒弟加得意门生,至于圆胖子嘛,看来在这儿是一点地位都没有,只有挨骂的份儿。
我不由地向他瞥去同情的目光,同时又担心地看了看身旁的夜子狐。臭狐狸,你不会迫于你师傅的淫威将我扫地出门吧?!
“夜儿,你师兄所说可属实?”
夜子狐皱眉想了想,承认道:“不错,她的确是我在人间无意遇到的食饵。”
九尾老人摩挲着手里茶杯,上下打量起我来。看得我浑身冷飕飕,不禁退到夜子狐身后半躲了起来。
三千年的以眼杀人功,果然功力深厚……
九尾老人茶也喝好了,看也看完了,这才开口道:“既然如此,为何还不取了她的血?”
取……血……。??!!
我一步步退到门后。所谓食饵,难道就是妖怪们外出旅游,居家休闲之必备饮品??!!
雷!死狐狸,原来你还有吸血之癖?!
这里太可怕了,我溜!
“你要去哪里?”
不想却被夜子狐一手拎了回来。
我讪笑道:“哈哈,俺是俗人,呆在这里怕坏了你们的仙气,我走就是啦。”末了朝着正襟危坐的九尾老人摆摆手,“师傅您老人家保重,不必送啦,拜拜!”
“笨蛋!”夜子狐提着我走回原处,对着他师傅说道,“这个女人不能走,她的血我也不想要。”
九尾老人握杯的手颤了颤,想必并没有料到孝顺徒弟竟会忤逆他的意愿。
夜子狐不等对方发话,又道:“而且,徒儿已经决定,与她在此共渡残生,直至……”
他幽幽地看着我:“……直至我死了。”
臭狐狸,你,实在太让我感动了!!!
不过也不必说得那么凄怆啦,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谁要是敢拆散我们,老娘就先拆了他!
夜子狐一番话后,厅堂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十分静默。九尾老人居然没有发作,最先发作的,是蹲在角落里的圆胖子。
“师弟,你,你是不是疯了!”圆胖子瞪眼指着我,“你真的宁可死也要跟这个白痴女人在一起?”
白痴女人?!你丫的活得不耐烦了?!当初带我上无名山说要帮我的人不也是你?现在突然见风使舵,好不要脸!
我白了他一眼:“死胖子,你知不知道这么说我我可以告你诽谤和人身攻击的?!”
圆胖子显然没看过TVB剧,对这句话不太感冒,愣是回了我一句:“香港的法官不是傻瓜,就算你告我性骚扰你,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啦!”
我——KAO!!!
你性骚扰我,我还用得着告吗?直接把你拖出去太监了!
“夜儿,你可考虑清楚了?”九尾老人的语气听来十分从容镇定,但他那看我的眼神,总觉得透着股重重的寒气。
夜子狐毫不犹豫地跪下:“是,徒儿心意已决。还请师傅成全。”
“成全?成全什么?成全你去死?!”九尾老人突然爆发,将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你!你是为师所有的心血,五百年来,我一直视你为己出,你说!我待你可好!?”
夜子狐依旧跪着,咬唇道:“师傅对徒儿不但有救命之恩,更是亲如父母,恩重如山。”
“好一个亲如父母,恩重如山!如今你翅膀长硬了,师傅的话也不听了,为了她竟然——”九尾老人的目光定在我身上,喘了口气,强压住怒火,对我招了招手,“你过来,我有话要单独问你。”
我指指鼻子:“我?”
老家伙眉毛一挑:“没错,就是你!”
呃……他想干什么,不会要杀人灭口吧??!!
夜子狐此时终于也按耐不住:“师傅,您别为难她,这件事——”
“你怕什么?难道为师还会吃了她?”九尾老人突然打断他,对我怪怪地笑了笑,“你要是真想与我徒弟在一起,就随我来!”
说完,一撂衣袖,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我看看夜子狐,又看看圆胖子,一个跪在地上满腹心事,另一个蹲在角落直摇头叹气。
TNND,老娘绝定豁出去了。死老头子,来就来,谁怕谁!这年头jj上棒打鸳鸯的戏码看得多了,我就不相信,你比那些专写虐文的大大们还能虐!
于是,提了提裤腰带,豪情万丈,视死如归地跟着迈出了房门。
老狐狸健步如飞地走在前面,千回百转绕了好几条山道后,终于在一棵老榆树前停了下来。
“丫头,脚力不错嘛,能跟着老夫跑上一炷香的,倒不多见。”
我扶着树干,不住的喘气:“老……老娘……爬过黄山……华山……和……和峨眉山……从来都是跑……跑在最前面的。”
老狐狸“呵呵”一笑,神色突然变得和蔼可亲,全然没了刚才的暴戾:“丫头,我问你,你可知道人与妖通婚的后果?”
我眨眼想了想:“生出来的会是人妖呗。”
… …
九尾老人显然没有听懂何谓人妖,自顾自又问道:“那你可知道夜儿父母的事情?”
我心一沉,点点头。
“夜儿的父亲当初病重,吞了狐珠才得以续命。你知不知道,那病症的来源?”
“这个……积劳成疾?家族遗传?”
都不是?难不成是因为——纵欲过度?!
九尾老摇头叹道:“是因为夜儿的母亲是妖,人与妖本来气场各不相同,阴阳相克,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人是会折寿的,不是早死便是重病。”
“哈哈哈!”我仰头大笑,老家伙你唬我,我才不上你的当。
“你笑什么?你以为我是在骗你?”
“难道不是吗?如果真是这样,夜子狐不会不告诉我这些的。”
“他当然知道,不然也不会将狐珠事先置入你的体内了。”
什么?狐珠已在我的体内?臭狐狸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突然想起早上落水被救时吞下的那颗弹丸般的物体……难道就是它?
九尾老人见我沉思不语,得意道:“如何,丫头怕了吧。”
“不怕,夜狐狸才不会让我那么容易死的。我相信他是不会做伤害我的事的。”我信心满满地答道。
“哦,你就那么相信他?连生死都可置之度外?”九尾老人目光如炬地望着我。
我拍拍胸脯:“那当然,我们曾在一起出生入死,祸福与共,上过刀山下过火海。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们的感情是建立在深厚革命友谊的牢固根基上的,你这封建社会父母包办主义是拆散不了我们滴!”
虽然有点夸张,但是,事实基本如此啦。
九尾老人听了,哑然笑道:“我那徒弟遇见你,可真是遇见了活宝,可惜啊,你们终究还是有缘无份。”
我“嗤”了一声:“缘是天定,份是人为,我与他既已走到今天,绝不会就此放手。你要是说完了,我可要走了。”
“等等!”老狐狸突然叫住我,“丫头,夜儿的臭脾气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想要叫他改变主意,几乎不可能。”
我歪歪嘴,所以你就想从我这里开刀?我告诉你,我的脾气也是很臭的哦。哼,不理你,回去找夜狐狸玩去。
“唉,三个月……三个月后,这棵榆树便是我那傻徒儿的葬身之所了。”
我收住脚步,回头望去,只见九尾老人突然面对着榆树,独自潸然泪下。心里一动,只好又折了回去,免得被人说我虐待老人。
“你哭什么哭呀!”
老狐狸抹了把眼泪:“本来,这块风水宝地是留给我自己做坟的,既然徒弟执意要先走一步,那就让给他吧,也算是我最后为他做件好事。”
他边说边抓起我的袖子醒了把鼻涕,怆然道:“丫头,徒弟死后,你可要呆在山上服侍我直到老死。你也知道,我那大徒弟经常流连人间,五百年来,都是夜儿陪着我,往后他不在了,总要有人顶上吧。”他抬头,眼里泪光闪闪,“家里做菜洗衣打扫屋子,就都交给你了。”
我越听越迷糊:“麻烦你把话说清楚一点,什么叫他不在了?还有——”我指指袖子,“请你别把鼻涕蹭我身上。”
他根本就无视我,很无赖地继续将我的衣袖当抹布:“南海之巅,花灵不老峰,他若是不去那里,三个月后,你就等着替他收尸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年头。。。连‘主义’两字都要被口口。。。。
第六十六章 绑架
日落西沉,风动树摇。黄昏的无名山被包在层层金辉中,暮霭缭绕,犹如世外仙境。
而我却无心欣赏这美好景色,只是懒懒地靠在榆树边,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方才九尾老人对我说的话。
掐指算来,夜子狐与当时在天鸟遇见的那个神秘人所定的一年之约,的确是只差三个月便到了期限。那老狐狸所说,应当不假。
神秘人就是通晓天上地下过去将来的花灵国巫师。
据说此人精通巫蛊,也只有她,才能解了施加在夜子狐身上五百年的毒咒。而解毒的代价,便是要去那千年冰封,了无人烟的不老峰上守山一千年。
“毒咒?”我苦笑着摇头,臭狐狸,你瞒我瞒得好苦。你说不能喜欢我,是因为早就知道不管怎样,你都要先离开我的,是不是?
狼王当初下在你左脚上的那道毒咒,勉强被你师傅用那串银铃压制了五百年。三个月,三个月后,连它都救不了你了。我却还傻傻的,以为可以和你一直相守在一起。
想到这,不禁鼻子一酸,仰天朝着天空大吼了一声:“作者后妈!你TMD做人太不厚道了!!!”
… …
一阵清风拂面,恍惚间飘来一股熟悉的花香味。
这味道,像是贞子小姐抹在身上的花味。不对,她不是已经被蓝乌鸦劫了去?
莫非?!我一惊,等到抬头看时,却已晚了。眼前忽然闪过一道蓝影,接着便是昏天暗地全身麻痹失去了知觉。
………………………昏过去啦换场景啦的分割线……………
“喂!喂!你快醒醒!”
我在贞子小姐急急的催促声中缓缓醒了过来。眯眼一瞧,果然不出所料,只见我俩五花大绑,被丢在一个极深的洞穴内。
贞子小姐一见我醒了,立即面露喜色:“快!帮我把绳子解开!”边说边朝我挪了过来。
“你没见我也被绑着嘛,怎么替你解?”我懒得理她,倒头继续睡。
“你用嘴咬断绳子嘛,真是笨!”
你!以为我的牙是张小泉剪刀吗?老娘正郁闷着呢,别来吵我!
于是翻了个身,面壁而卧,直接忽略她。
但我低估了贞子小姐缠人的功夫:“方小糖,你怎么还有心思睡觉!乘现在那妖女不在,快点想办法逃出去啊!”白贞贞急得直跺脚。
我懒懒道:“不睡饱了,到时候怎么跑得动。”
白贞贞气急败坏:“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还睡?!”
三天三夜?原来已过了这么久了。
“那更不用着急,她要杀我们的话,早杀了。”我耸耸肩,“再说了,这洞那么深,哪有这么容易就出去的,我敢肯定,蓝之彩在洞内施了什么妖术,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呢!”
“方小糖,多日不见,你倒是变聪明了不少。竟然猜得到我在洞里设了幻术。”
蓝乌鸦那冷冷的声音悠然飘入洞内,闻声却循不着人影。
“臭婆娘!快放了我!不然我哥不会放过你的!”贞子小姐仰首大声叫唤,吵得我两耳欲聋。
贞子小姐,拜托你有点常识好不好,你要是这么喊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吗?
“喂!你快说句话啊!”
我靠!你T我屁股做什么!!!
我扭过头,怨恨地瞥了她一眼,随后……别过脸,再次忽略她。
看在白斩鸡的面子上,我不T你。唉,我TM人品实在是太高了。
其实,我是觉得T你屁股会脏了我的脚。
阴湿的空气里又传来一阵森森的笑声:“夜子狐已经答应了在明晚拿狐珠来换人,不过,他只能换一个出去。你们说,他会选谁呢?哈哈哈哈哈!”
“变态!”我小声嘀咕了一句,“总之他选谁都不会选你这个丑八怪!”
没想到那蓝乌鸦耳尖得很,语调一转,狠狠道:“方小糖,我看你的嘴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洞顶上方突然凌空坠下小半截钟乳石,要不是我滚得快,早就被砸得稀巴烂。
我趴在地上,虚弱地喘着气。蓝乌鸦,你狠!好汉不吃眼前亏,有朝一日,我一定把老大的那笔账和你一起算了!
贞子小姐似乎被刚才那横空袭来的石笋吓得不轻,惊魂未定地看着我:“你,你离我远点!”
靠!简直一点义气都没有!不过也好,省得再来烦我。我滚到一处干燥的空地,将身子一横,舒舒服服地打起瞌睡来。
睡兴正酣时,又被贞子小姐的一声尖叫给惊醒。
“老鼠!有老鼠!”她边叫边向我挪了过来,紧紧挨着我。
我顿时觉得头皮一麻,睡意全无:“老鼠?在哪里?在哪里?”
“就在那,我看到一只圆圆肥肥的东西蹿了过去。”
我睁大眼睛,努力透过洞内依稀的光线看过去,却什么都没看见。
“你是不是故意吓我的?哪来的老鼠嘛。”
她极其委屈:“我刚才明明看见的,好大一只呢。”
“好吧好吧,就算有也被你吓跑了。那个……麻烦你,别老靠在我身上。”我不是你的床垫!
贞子小姐微微挪开了一点,但立刻又贴了过来。
“你又想干什么?!”我怒。
她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我,我一个人怕。这里又黑又冷,我总觉得有许多眼睛在盯着我们。”
我感到她的身体在不住地发抖,想来这白大小姐从小到大被白斩鸡捧着护着没吃过什么苦头。于是柔缓了语气道:“你靠就靠吧,不过我警告你哦,不许再出声!”
她点点头,可没过多久,又问道:“方小糖,你说……夜大哥会换谁出去?”
贞子小姐,用脚趾头想都可以猜到蓝乌鸦是存心要挑拨离间才这么说的,你还真的相信她?那狐珠现在在我的体内,夜子狐拿什么换人?他定是想了其他办法来救我们出去。
不过,在情敌面前不能输了气势。
“哈哈哈!”我大笑三声,学着贞子小姐的语气说道,“夜大哥他只喜欢我一个,自然是救我咯。”
恶——吐!
她朝我撇撇嘴:“你别自作多情了,夜大哥对你好,只不过因为你是他的食饵罢了。”
“啊哈哈哈!”我仍旧报以大笑,用压倒性的目光注视着贞子小姐,“食饵怎么了?只要夜大哥对我好就可以了,管它食饵还是食谱的。你!是不是做不成食谱嫉妒啊?嫉妒就说声嘛,想做食谱也说一声嘛,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捏?”
我承认,贞子小姐被我绝对的雷倒了。她抽了两下嘴角,朝我翻了个白眼,靠在石壁上,不再和我搭腔。
终于,世界清静了。
只有洞内微弱的流水声,和一串轻轻的口哨声。
贞子小姐的耳朵顿时竖了起来:“你听到没有?那是什么声音?”
我绷直了身子,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黑漆漆的洞内,突然亮起无数盏“小红灯”,一边向我们靠近,一边发出“吱吱吱”的响声。
什么狗屁口哨声,明明就是一群红眼老鼠!个个长得肥头大耳,连头带尾足足有一个人的前臂那么长,还未等我们叫出声来,便一古脑地全都涌了过来。
完了,想不到竟然在这里做了老鼠的食谱,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夜狐狸给吃了。
我跳起来,努力想要抖落满身的老鼠,却被这群家伙死死地咬住不放,非但如此,还越来越多地往我身上扑。再看看旁边的贞子小姐,早已被它们簇成一团“鼠球”,朝着黑暗深处迅速移去。
按照本人多年看好莱坞恐怖片的经验,但凡被动物袭击的,都会死的很难看。不是被啃得血肉模糊,就是被撕得四分五裂,脑浆并射。侥幸不死的,多半会因为被咬被抓来个基因突变,变成半人半畜,最后被男女主角们炮灰掉。
唉,贞子小姐,你安心去吧,谁叫你不是主角咩?你放心,就算你变异了,俺也会将你炮灰得轰轰烈烈,留名奥斯卡滴。
“咻——”
洞内忽然闪出一道刺目的蓝光,转瞬间便轰走了围在我身边的鼠群。一个人影缓缓从光环里走出。
不用说了,那一定是臭狐狸来救我啦。哦也!英雄救美的戏吗,终于让我等到了!
我胡乱甩开吊在袖子上的两只肥老鼠,头上还顶着一只,兴高采烈地冲着蓝光奔去,激动地抱住那个人的腰:“臭狐狸,那么晚才来!都饿死我了!”
… …
那人被我一撞,差点没站稳。
“噫?臭狐狸,你减肥了?腰怎么那么细?”我张开手掌,朝上摸去。
惊!竟然还有两只馒头?
“55555555,臭狐狸,你真是懂我的心,知道我昏了三天,一定肚子饿,还带馒头给我。”
我感动地差点没飚泪,两手往“馒头”上一抓:“是肉馅的吧?我可不吃素的哦!”
那人浑身一抖,挥起一拳便将我pia飞了三尺。
靠!臭狐狸,你难道想一人独吞两馒头?忒黑心了吧!老娘跟你拼了!
然而,还没来得及坐起,就被那人一把掐住了喉咙。
光环渐渐隐去,借着洞内柔和的光线,我终于看清,眼前的不是别人,而是气得鼻子嘴巴都快歪了的蓝乌鸦……
瀑布汗,我就说哪家店的馒头手感怎么会这么好?原来……
“方小糖!你好大的胆子!”
不妙,蓝乌鸦一幅完全暴走的样子,看来得拿出我的杀手锏了。
“哈哈,那个,关爱乳房,人人有责。其实,我是粉红丝带协会的。”
……
呃——你——别这么掐我,我也让你摸还不成吗?
但显然,蓝乌鸦对我的胸并没多大兴趣。她将我一把从地上架起来,用力地朝洞外拖去。
“你——咳咳——要带我去哪里?”我像根拖把似的被她夹着,动弹不得。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咬牙道:“自然是去一个夜子狐找不到的地方。想不到他竟然会用洞内的老鼠来救人,这次算我大意。”
我大吃一惊:“慢着!你说什么?那,那,那群老鼠,是,是,是,是来救我们的?”
那么说,贞子小姐是被救出去了,而不是被吃了。
难道被炮灰的是我自己?
“夜子狐,你大爷的!就不能用正常一点的办法吗?老鼠?!老鼠?!为什么一定要是老鼠啊啊啊啊!!!!!!”
我深受打击,几近抓狂。连蓝乌鸦看我的眼神,都闪过一丝诧异,继而又突然轻蔑地笑了起来:“果真是奇蠢无比,居然敌我不分。多亏你,不然这‘天鼠阵’差点就瞒天过海了。”
奇、蠢、无、比??!!
连夜子狐都没这么说过我,你居然敢——
“死乌鸦!”我大喝一声,决定挽回自己的尊严,“你——!”
呃……这眼神,简直就像要杀了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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