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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只眼-肖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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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一下这张桌子,会不会是你说的这个‘护灵阵’的一部分?”
    李响蹲了下去,仔细的查看了石头桌椅,又用手仔细的量了一下石头的大少。她皱眉道:“倒是方向也对,摆放的顺序也都大体相同,可是,为什么几块石头大少这么的不一致?”
    “石头大小也有要求么?”
    “废话,要是这都没有要求,山上这么成千上万的石头,都不知道摆成了多少的阵了。哪里还用的着我们学习法术?你就没看刚才的几处石头虽然是无规则的,可是石头的大小却是基本相同的?”
    “我哪里就能注意到那么多了。”肖忉暗道。这个女人真是很不讲理。非得把自己叫出来陪她散步,可是又总是想摆出一幅要教训自己的样子。大师姐怎么了?大师姐就了不起了?我的年龄可是比你师父还要大的!
    当然这种不够尊师的话肖忉更是不敢说了。他自己也知道在法术界,年龄其实并不代表什么,活到一百岁的人多了,可是又有几个人会抓鬼呢?不但是在法术界,这个问题可以延伸到整个的社会,如果都是按年龄来排序的话,那么当美国总统的,就不是小布什了。
   
第76章:茅山异人


    李响又在研究起石头桌子了,她拿着肖忉的手机(刚刚肖忉叫她来看石头桌椅的时候从肖忉手里很不客气的“借”过来的),蹲在了石头桌子的下面,仔细的查看石桌子的构造,肖忉估计她可能把每条石缝里的蚂蚁都给看的脸儿红红的了。
    这样猫着腰,很不淑女的撅着屁股,不怕累啊。肖忉不知道那些平时在街上看到李响的模样而流口水的家伙们是不是能想到李响现在的这幅模样。
    “喂,电池还有没有?”李响从桌子下面伸出一只手来。
    “电池,什么电池?”
    “废话,还有什么电池,你手机的电池啊。这块电池没电了。”
    啊,今天早上刚刚充满的电池,一直都没有打过电话的。”我哪里会随身带着那东西。”肖忉郁闷道。”你在下面发现什么了?”
    “基本没有发现什么情况。只是我怀疑在块石头下面可能有古怪。”李响站起来,把手机还给了肖恨。肖忉试着开机,可是因为电量太低了,连开机都不可能了。
    “石头下面能有什么古怪?还有什么千年老妖精?或是象武侠小说中的,里面埋着什么奇珍异宝?武功秘籍?”
    “想象力倒是够丰富。”不知道李响是夸还是损。”走吧,回去吧。”
    “回去?回到寺里去?这里你研究完了?”
    “当然没有。可是我累了。想睡觉了,够理由吧?你不会还想在这里看星星,看月亮吧?”
    “拜托,你先搞清楚今天是谁先要出来玩的好不好?再说,今天哪里有月亮?”可能今天是阴历的初一二?肖忉一向对阴历搞不太清楚,反正今天晚上星星是很亮,很美,月亮是一直羞答答的不肯出来露个面。
    “走不走?”李响说回就回,迈开了脚就往前走,倒把肖忉给落在了后面。
    “当然回去了。可是这会寺里山门早就闭了呀。再叫门的话,不太合适吧?”
    “你那么没脑子啊,非得走门啊?”
    “不走门那走哪里?走窗户?还是跳墙头?”
    “跳墙头!”李响回答的很利索。
    “喂,那墙得有三米多呢,说的轻巧,怎么跳法?”肖忉长这么大可是从来还没有跳过墙呢,再说了,半夜里跳人家的墙头,怎么也不象是正经人所为吧?
    “都不知道你功夫是怎么学的!”李响训斥肖忉。”总不可能连跳几米的墙头都办不了吧?”
    “我学的是散打,不是功夫!再说了,哪个学散打的人会拿散打来当跳墙用?那警校直接改成小偷公司还差不多!”
    “好,就算你学散打不是用来爬墙用的,可是你上警校不可能老师没告诉过你应该注意周围环境吧?那墙头外面的两棵树,你就没看见?”
    和李响在一起,永远不发愁没有架可吵。如果不是肖忉这种被月盈给培养出来后的性格,换做一个别人的话,不知道要和李响生多少气。
    肖忉尽量的闭嘴,李响怎么损自己就当没听到好了。谁让自己命这么不好的。
    又回到了炉峰寺,李响先让肖忉爬到树上,又跳到寺墙上,然后再把自己拉上去。肖忉几次有一句话都要脱口而出“你的功夫做什么去了,连个墙头都爬不上来”,但是多年来养成的好习惯告诉他千万不可以这么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幸好寺里的僧人们都早早的休息了,三点钟还要起来做早课。所以也就没人遇到。不然的话,不但是肖忉和李响,估计陈若水的脸上也不会好看。
    和李响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卧室。肖忉又拿起了《茅山术》看了一会。的确上面有对刚刚看到的那种乱石阵的内容,但是其具体的作用书中倒没有交待的太清楚。毕竟只是茅山派入门的功夫。肖忉又看了一回别的指式,口诀之类的东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寺僧们的早课已经结束。又开始忙碌些别的事情。厨房里浓郁的粥香味飘进了肖忉的鼻子。肖忉贪婪的吸了几大口。山里的空气也真的很好。没有城市里那种汽车尾气的味道,甚至还带着一些不知名的花香味。天都是湛蓝湛蓝的。肖忉从正门走出去,散了一回步,和寺里的和尚们点头致意。
    难怪世人都喜欢做神仙,便是不做神仙,居于这样一个神仙府地安渡晚年,倒也是很幸福的事情。可是人人都想做神仙,又有几人受的了暮鼓晨钟的寂寞呢?
    肖忉并不曾走远,直到寺院里开饭的钟声响起,他又去“蹭”早饭了。
    早饭是由寺里的大和尚真接给送到三个人的房间的,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一群大和尚守着两个美女吃不下饭?
    饭后法慧大师又派人找来找陈若水,并点名要肖忉和李响也一起去。要陈若水去自然是正常,可是为什么要叫上肖忉和李响呢?而且今天估计就会陆续有一些门派的掌门或着是弟子前来道贺,真不知道这老和尚卖的什么药。
    老和尚的禅房里,一台电脑正开着机。陈若水三人先后进去:“法慧大师,您有什么事情吗?”
    “哦,你们先请坐吧。”法慧让三个人先找地方坐下。”其实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我发现肖施主很有慧根。”
    慧根?法慧在搞什么鬼?不是想让要学着李响的样子,硬找肖忉给抢来炉峰寺做俗家弟子吧。
    “大师,弟子有些不太明白。”岂只是肖忉,连陈若水和李响都有些糊涂了。
    “哈哈。”法慧一声朗笑。”我是说肖施主昨天翻墙而入的事情,倒是颇俱佛性。”
    肖忉一下子楞住了,这老和尚怎么知道自己昨天半夜翻墙而入?还挖苦说自己有佛性?
    陈若水盯着肖忉,她昨天晚上打坐过后就很早的休息了,并不知道李响和肖忉外出的事情。李响在一旁若有所思。
    “讲大师明示。”肖忉不好说“是”或是“不是”,只好让法慧继续往下说。
    “昨天晚上两位道友半夜翻墙而入,结果正好被我的监控录像给录了下来。唉,说来惭愧,出家人寺院内安放监控设备也实在是出于无耐。只要是因为怕有些人居心不良,破坏佛院,玷污佛祖。”法慧说道,可是这此和有佛性有什么关系?
    李响看着陈若水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毕竟肖忉和李响都是自己的弟子,在人家的地面上做出这种事情,让人家抓住把柄,面子上总有些不好看。”这是弟子管教无方了。弟子一定要按茅山门规处置他们二人。”陈若水也不好不表态。
    “呵呵,处分就不用了。肖施主这跳墙之举,确有三分佛性。广东有道名菜,就叫佛跳墙,肖施主偶一为之,不却正和我佛有异曲同工之处吗?”法慧把这件事情摆明了,自然就是让陈若水严格约束一下属下,要不到了炉峰寺还是这样无所顾及;另一方面又怕明说的话,让陈若水脸上不好看,人家毕竟是来给自己道贺的,可是代表了道家正宗的茅山派,因此就这样半调侃的说道。
    陈若水当然知道佛跳墙一词,根本就不是佛经中的记载,而是发明者发明了这道菜之后,戏说其色味之浓郁,连清修的佛祖在寺院之内闻到了香味都得跳墙而出,来品尝这道菜。连佛祖都抵不住这道菜的诱惑,何况凡人?所以自然也就心知肚明,知道法慧大量是给自己和肖忉一点面子,希望能收敛一下。陈若水连忙向法慧道谢。
    肖忉瞅了一眼李响,暗示都是你做的好事,入门不久就给犯了这样一个错误。李响却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似乎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法慧大师又对肖忉说道:“还有一件事。昨天肖道友走后,我又查阅了一下经典,发现便在近代便有开天眼的传说,不知道是否会对肖施主有所帮助?”
    哦,这老和尚这次把自己叫来原来不只是为了要给自己告一状,原来还有帮助自己的意思?陈若水接茬道:“这种天眼之说,多数只是江湖术士所为,恐怕不会有什么真实性吧?”
    “不可全信,但倒也未必就不能信。我昨天查了一下上代炉峰寺方丈的日记,发现其实就有一段关于天眼的记载。倒和贵派似乎有些渊源。”
    “和茅山派有渊源?”陈若水更是纳闷了,自己从来都没有听到自己的父亲说过啊。茅山派出从三茅先师建派以来,能人异士自然是层出不穷,可是能开天眼的,茅山派中根本就没有这项记载。
    “或许也只是先师推测。先师的日记中记载大约是在抗战之初,曾经在会稽见到一位‘异人’,先师当时初掌炉峰寺,见到此人后非常的惊奇。后来与此人攀谈,倒颇为投缘。后来那人便对师父说他有天眼神通,只是因法力有限,只能观察到两三年左右的事情。师父还曾经嘲笑此人信口开河,哪知此人竟然说出‘国将有大难,我茅山也将难免一场浩劫’,师父才知道这人可能是一位茅山的高人。师父后来说他想要问这人倒底国家有什么难,而茅山又有什么大难,这人却决口不提。师父对此也就一笑置之,以为这位‘异人’只是吹牛之徒而矣。哪知道半年之后,北平卢沟桥事件爆发,而此后不久,日军占领江南地区,茅山派千古名山,终也遭到了日军的残酷洗劫,难免一难。几十位道友在此遇害。师父当时才感觉到了这位‘异人’所言非虚,然而至此,师父的日记中再没有关于此异人的记载。也更加无从得知这位茅山派的前辈倒底是何人。后来解放之后,师父曾向茅山前教主询问过此事,哪知道他竟然也不知道茅山教中尚且有这样一个‘异人’,而此后,师父死于文革,我接任方丈之位,至此也就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一们‘异人’倒底长的什么样子了。”
   
第77章:九龙山掌门


    陈若水仔细的想了想:“我倒真的没有听说过茅山中不宜一位前辈可以有天眼神通的。不论是我父亲还是我祖父、曾祖父都没有过并于这样一位茅山前辈的记载。如果茅山真的有这样一位前辈的话,那么他的修为应该极高了。能够开天眼,俨然已经进入半仙之流了。大师,在日记中有没有关于这们‘异人’容貌的描写?他倒底是长的什么样子?”
    法慧摇了摇头:“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师父在日记中只称此人为‘异人’,却绝口不提他的相貌,但是师父说见到此人十分的惊奇,那么想来此人的相貌可能会有些奇特。难道真的是额头正中长出一只眼睛?”
    “可是这人明知道国家有难,茅山有难,却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游山玩水,哪里有道家倡导的侠义精神!怎么可能会是我茅山派的前辈!”李响很不满法慧所讲的这位“异人”的所作所为。道家讲教的是无为,但不是国难、家难临头时候无所作为吧?
    茅山在中国历史上是著名的抗日根据地之一,为了江南的抗日游击战争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在日军火烧元符宫后,先后有几十个道士加入了新四军,而继续留守在道观的各位道长也有的直接参加了新四军,有的给新四军带路、探情报、送消息、抬担架、看护伤员、备粮筹款等等。山深林密的“三宫五观”,也常常是新四军出没的地方,茅山乾元观曾一度还是新四军第一支队司令部的所在地。
    “这些只是家师日记中的记载,其中的许多的细节我也一直参不透。至于那位‘异人’,家师也只有机缘见他一面,老纳更是从来没有见过了。”法慧的意思是: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师父是不可能说假话的。至于那个前辈,是道家高人,当然不可能和普通人的想法一样。或许国家之难只是天数,又或者是些别的什么原因。
    “多谢道长提醒。我倒有必要再找家父查询一下茅山前辈中是否有大师所说的‘异人’。”陈若水叹了口气。”佛教两教这几十年来多有劫难,众多的秘术失传,实在是损失。”
    法慧也跟着叹口气。
    “那种三只眼的功夫,我看不练也罢。就算是能看到过去和即将发生的一些事情就能如何?不但改变不了,还徒增一些烦恼,再说了,额头上长出来一只眼睛,还怎么上街?还不得被科学家们拿去解剖了做实验啊!”李响说出了自己的认识。
    “其实天眼神通我虽然没有见到过,但是根据记载也不用在额头上开出第三只眼的。据说人本来就是有三只眼睛的,只是后来退化了,变成了……”肖忉道。
    “松果腺体,位于人脑的正前部。”李响抢先说了出来。堂堂的海城大学的大学生,不可能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你都知道还说什么额头上三只眼睛的话?”肖忉不满李响抢话。
    眼看前面跳墙的事情还没了,两个徒弟又要吵架。陈若水又睁了他们一眼。两人同时闭嘴。
    “师父,有客人到了。”门口的小和尚一声通报。
    法慧在里面看了一眼监控录像:“哈,原来是九龙山赵子俞道兄,快请进,快请进。”法慧大师站起来迎接,陈若水也站了起来。肖忉和李响也不好意思坐着,站了起来。
    肖忉这才明白为什么昨天一来到门口法慧大师就清楚的知道是谁到了,开始还以为他的法力高深到可以单独凭意念就知道有客人来访,原来是对着一个监控器啊,那这种法术最好学的了。根本都不用拜师就可以学会了。
    “久未唔面,道兄还是如此的仙风道骨,老纳相形见拙了。”法慧大师拉住了来人的手。
    来者是一个中年胖子,微微有些秃顶,肚子象是五个月的孕妇一样的突出,就这模样还称为“仙风道骨”?那天上的神仙都长的什么样子啊?怪不得出来个孙悟空和猪八戒呢。
    “惭愧惭愧,近些年因为九龙山搞成了旅游区,天天忙些俗事,功课几乎都耽误了,哪里还敢说什么仙风道骨。倒是法慧大师,这些年来是俞发的年轻了!”那个赵子俞检直比法慧还能说。肖忉几乎把刚吃的早点都给吐了出来。这些人哪里是什么佛道两教的名宿,和社会上的老油子有什么区别啊?
    “晚辈茅山掌教之女陈若水,拜见赵师伯。”陈若水又连忙行礼。
    “哈,原来是故人之女。这都二十年没有见过了,都认不出来了。想当年我还去喝过你的满月酒呢。”赵子俞又和陈若水客套。
    “你父亲现在怎么样?回头和他说一声,几十年不见了,我可是一直想着他呢——当年打赌,他可是还欠我一个儿媳妇呢啊!”赵子俞说的都不知道是几十年前的故事了,说的陈若水脸都红了。
    “若水,别理他。赵道兄这些年,脾气竟然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啊,也不看看人家是你的晚辈,上来就开玩笑。”法慧给陈若水打原场。”怎么赵道兄一个人来的?令郎呢?”
    “唉。”赵子俞叹了口气。”本来是打算叫他一起来的,可是那小子前两天搞到了一张李宇春演唱会的票,说什么都不肯同我来了。没办法啊。让法慧大师见笑了。”
    “哈哈。这有什么。各人自有各人的追求啊!总不能让每个人都象我们一样暮鼓晨钟吧?那样,我们也就没有意义了。赵道兄请坐。”法慧给他让坐。
    陈若水往下让了一位:“赵师伯请坐这里。”陈若水退到了次座。
    “陈兄有女如此,真让我汗颜啊!”赵子俞坐了下来。
    “刚才还听到法慧大师在里面和几位讲什么事情呢,这几位是?”赵子俞打听坐在陈若水下手的肖忉和李响。
    “茅山弟子李响,见过赵前辈。”李响行礼。
    “茅山弟子肖忉,见过赵前辈。”肖忉依样画葫芦。
    “原来都是陈兄的弟子徒孙啊。法慧大师,人家陈兄现在可是比我们强多了。哪象我那个九龙山,下代弟子中没有一个有出息的。看来你老和尚这里象是不比我强多少啊。”
    “唉,让道兄见笑了。我这炉峰寺里的弟子也都算是本本分分,可是要说起降妖伏魔,这后辈就泛人了。哪里及陈道兄的这几位弟子徒孙。”
    两个老家伙在那里一唱一和,倒把肖忉和李响给捧到了天上去。
    “两位师伯真会开玩笑,我这两个徒弟也都是刚入门不久,都没有见过世面。刚刚还说给大师添了这么多的麻烦,感觉过意不去呢。”陈若水客气道。
    “哦?法慧大师,他们还给你惹什么麻烦啦?就算是有麻烦,看在陈道兄的面子上也不能记较啊。”
    “哪里哪里。刚刚只不过一起说笑了两句。你们倒我这里都是贵客,哪里还有怕麻烦的道理呢。”法慧道。
    “刚刚我在进门之前听到你们说什么事情呢吧?有没有影响到你们啊?”赵子俞问道。
    “哦,刚刚我们谈到了家师原来记录的一个典故,说来和茅山派应该有些渊源,因此说来听听。”法慧倒也不隐瞒,把刚刚的故事给讲了一遍。
    赵子俞摇了摇头。”天目神通的确是在书籍中记载颇多,可是却从来未听说过有谁可以练成啊。更何你师父留下的日记中并未明说这位‘异人’所知道的国难家难就是因为开天目才看到的,在我道教中,夜观星象、文王卦签都可以测算出这些的,会不会是你们理解错了?”
    法慧点了点头。”倒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啊。不过无论如何,这也算是一位奇人了,只是不知道是否还在人世,或者是否还有传人啊。”
    “说来真是惭愧啊。现在我们真应了那句老话了,叫做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啦。当年我九龙山的功夫,十成里传到我手里只余下了三成,而我那儿子在我身上学了一成都不到。你老和尚的《金刚大悲咒》怕也快传不下去了吧?”
    法慧不语。
    “还有湘西的赶尸的展家,听说后一代中没有一个能挑起大梁的。他们倒也罢了,毕竟现在实行的是火化,谁也不会千里雇佣他们送两个骨灰盒回家。还有少林,俗家弟子中虽然也出一些电影明星,可是武术也根本不是当年那么回事,更别说法术了。”
    赵子俞一来就诉说着现在法术界的尴尬。
    肖忉现在总算是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李响强拉进茅山派了。估计是不是现在各个法术门派都会和搞传销的一样,拉人进来还会有奖的吧。
    “对了,法慧大师,前几天我在香港的拍卖会上看到了一件东西,当时就感觉很奇怪,打算问你一下,可是这些天一直都忘记了。你能猜到是什么吗?”赵子俞卖了个观子。
   
第78章:丢失的禹王头象


    “哦?”法慧等着听下文。
    “禹王头像!你没想到吧?”赵子俞得意地说道。
    “禹王头象?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当年禹王像在中国有万座之多,被盗卖文物者偷走一个,不是很正常。”法慧感觉赵子俞有点小题大做。
    “当然不是一般的禹王象,我老赵虽然没出息,一般的随便的佛头还入不了我的眼。那个禹王头象我看的很清楚,他应该就是禹陵内的禹王头象。只是后来这头象被一伙不明身份的人高价买走,连我后来查阅拍卖行的记录都查不出这几个人的身份。”
    “什么?禹陵内的禹王头像?这根本就不可能!”法慧大师说道。”禹王陵就在老和尚家门口,你不会说老和尚连个佛像的头都看不住吧?”
    “哈哈,你法慧还是不相信我的眼力?别忘记了,别的东西我可能会看错,可是我九龙山可是大禹王的出生地,我那里也有大禹王象的。反正我就这么一说,你信不信拉倒。”赵子俞以为法慧和尚不相信他。
    “好,你老赵这么说,就再陪我去一趟禹陵如何?看一看禹王头象倒底还在不在。”
    “好啊,乐意奉陪。”赵子俞也站起身来。”侄女啊,你去不去?”他这里认亲戚倒是快的很。
    “晚辈也正想拜偈一下大禹王。”陈若水也站了起来。
    虽然你肚子还不明显,可是好坏也是个孕妇唉,注意一下休息不行吗?肖忉心道。
    禹王陵虽说是就在炉峰寺的旁边,可是也有一些距离,四人先坐法慧的汽车到了步行神道旁边的停车场,又下车步行走到大禹像前。
    禹陵的大禹像和古镇的大禹像多少有些分别。这当然与大禹同本地的关系有很大的关系,大禹在古镇的时候是治水,日夜劳作,因此在塑像身上便给他设计了那种很褴褛的身服,而且身边还有那只黄河河神的大龟;而在会稽则不然。大禹王在会稽会诸候,封禅、娶妻,无不是人生之幸事,因此在禹王陵的大禹像则是衣带随风,一股英气逼人的千古贤王形象。
    “怎么样?赵道兄。我没有说错吧,这里的禹王象你看可有一点动过的痕迹?”法慧问道。
    赵子俞抬头仔细的看了看大禹象,用手去摸了摸大禹像的脖子,查看有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本处请读者勿直接与大禹陵处禹王铜像相对比,因文学创作,很多地方和实际是有出入的),他绕着大禹像行走了几圈,直道:“怪事。那天我看到的禹王像明明就好象是禹王陵的头象,怎么会这样子呢?这大禹陵内可有两处一模一样的石像么?”
    法慧摇了摇头。”赵道兄可曾看清楚,这禹王象的确没有被人动过吧?”
    赵子俞尴尬的道:“倒的确没有被人动过。想不到我老赵这么多年来倒居然看走眼了。可是那禹王头像的大小,模样分明何这一模一样,而且当时我也距离比较近,亲眼看到那个禹王头像,制作年代分明就是元末明初,估计就在明洪武年间所制。”
    “赵兄真的看清楚是明代所制?”法慧睁大了双眼。
    “那还有错,你难道还信不过我的眼睛?”
    肖忉差一点笑了出来,刚刚这句话你都过一次了,赌咒发誓说是禹王陵的禹头像被人卖到香港去了,这件事还没完呢,又来这一套。
    “赵兄,我们回去再说。”法慧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
    又回到禅房,小和尚给泡好了茶。
    “赵兄可知道禹王镇?”法慧忽然道。
    禹王镇?肖忉忽然感觉好奇怪,自己并没有同法慧说到过自己来自禹王镇,那法慧突然提这个做什么,莫非……肖忉忽然一激灵,明白了。
    “禹王镇,知道。当地传说大禹王曾经在那里治水达数年之久。可是这是当地的传说啊,在中国得不到许多认同。须知,禹步走出九州,哪里可能会在一个地方呆那么长的时间。”赵子俞看来一向不承认禹王镇的传说。
    “可是真真假假哪有定论?禹王治水终是几千年前的事。更何况在朱洪武称帝之后,便将此镇原名去掉,御改名为‘禹王镇’。当时朱洪武分别是用了同一处工人先后修建了古镇禹王亭和会稽禹王陵石像。因为是同一批工匠所建,因此两处石像除去衣着之外,面目间依然相仿。假若单独看头像的话,我想赵兄绝对是分不出来哪个是禹王亭中的禹王,哪个是禹王陵中的禹王。”
    “哦,”赵子俞恍然大悟。”你是说我在香港看到的禹王头象是禹王镇中的禹王像,而不是你禹王陵中的禹王像。”
    法慧点了点头。”正是。在文革中,禹王镇的禹王象遭遇了一场浩劫,最终禹王头象失踪。而八七年重建禹王象的时候,当地政府也曾经把我请去。所以我估计你在香港看到的禹王头像极有可能是在文革中遭到破坏,而最终失踪的禹王头象,居然是被人买卖到了香港。阿弥陀佛。冤孽。”
    肖忉已经想到这个问题了,这样一来好象张民良这个案件又有进一步的线索。根据以前的调查,张民良赵学军等人把禹王头象取下来,丢进了粪坑,再之后禹王像便离奇的失踪了。那么如果它真的出现在了香港,自然就可以有这样的解释,是张民良等人中,有人意识到了禹王头象的珍贵价值,而把它给偷着藏了起来。最终打了一个合适的时机出了手。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是死了的张民良?魏爱东?张批林?张批孔?还是疯了的赵学军,或者,干脆就是别人做的?
    肖忉想到了这些,又想到了这几个人的死,许久以来他解释不了的东西。忽然发现现在在身边的几个人都是法术界的大家,假如问他们,是否应该给个解释呢?
    “法慧大师,其实这个故事我可能会更清楚一点,因为我就生活在禹王镇。”肖忉接口道。
    “哦?”法慧大师又笑了起来。”今天我们成了禹王研究会了。大禹出生地,封禅地,还有主要工作地区的人都倒齐了。你把你知道的也给我们讲一下吧。”
    肖忉把从爱讲古的老头那里听来的故事给讲了一遍,又说到了张民良的死和关云霄还有自己遇到的灵异事件。
    “竟然还有这等事情?”赵子俞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法慧大师怎么看?”
    “在这方面赵道兄明显比我更有经验,却来反问我?首先根据刚才的几点来判断,有可能是灵类做用人人身而把人给吓死的可能。首先它会给人制造出一种幻觉,比如刚刚讲过的那个叫……”
    “赵学军。”肖忉接口道。
    “是,就是他。他的幻觉来看,当时说明这种灵类还没有形成足够的能力,他唯一的厉害之处就是使人进入了幻觉。还有比如肖道友在当晚‘看’到的情况,也都是属于幻觉。而肖道友所说的张民良家中发现台历上写的30,我倒认为可能是30年前他们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使他预感到在那一天,他们遇到不测。”
    “您的意思是三十年前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您也知道,当时还是文革期间,很多案件的记录根本就不全,如果再牵扯上鬼神之类的事情,在当时的社会风气下,是更不会留下什么记录的,除非是有当事人可以证明,但是这个案件的当事人大多已经死了,只有一个人没有死,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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