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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兵穿越3:狂妃倾天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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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的勾唇一笑:“我现在醒了,就绝对不会容你在他身边!”

听着容玉的话,野北突然失笑出声:“你确定我还想留着?”

容玉这一掌,是打在她自己脸上。

“我不知道,但绝对不会让你有一点机会!”

容玉咬牙丢出一句话,手掌再度抬起,又是一记狠狠的巴掌打在她自己的脸上。

一样的力道,一样的毫不留情。

两三耳光之后,突然对着野北勾唇一笑。

“我被你那该死的父王害得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时候,你却把他抢到你身边!”

看着野北的眼神中,全是明显的疯狂嫉恨:“我会让他把你最后的血给我喝下,我要你帮你父王欠我的,全部还给我!”

你的血,是为我准备的【4】



看着野北的眼神中,全是明显的疯狂嫉恨:“我会让他把你最后的血给我喝下,我要你帮你父王欠我的,全部还给我!”

音落,眼眸闪烁,狠狠的往野北刚刚坐着的椅子靠背撞去。

下一刻,捂着头半跪半坐在地上。

殷红的血,从她的指缝中缓慢渗透出来。

野北厌恶的看着容玉这一番近乎疯狂的举动,嘴角逐渐往上轻扬起来。

低垂眼睑,对上容玉那张因为恨也因为痛有些扭曲的脸,讥讽一笑。

和这样的女人做对手,简直就是侮辱了她。

静静看一眼容玉嘴角噙着的一抹残忍笑意,转身,往外离去。

刚走出庭院门,越过那些不知所措守在庭院外的侍女。

走过之后,听着身后纷乱涌入院落中的脚步声,野北嘴角笑意更甚。

等一下,会有什么样的情况出现,她已经能预料——

野北慵懒的倚在床头,看着把整个房间堆得满满的各式奇珍异宝。

嘴角那么无意义的浅笑,始终未变。

胸口气息,从踏出御龙宫的庭院开始,就开始胡乱攒动。

带出来的血气翻涌,也闷得让她意识有些麻木。

两年中努力修炼的真气,在短短的二十天之内快速流失,让她的气血受损太重。

胸口心跳处传来的剧痛,唤醒野北的意识。

把视线从到处都是的珍宝收回来,抬起手,掀开自己丝袍的衣襟。

看着心口如梅花状分布的几个伤口,心痛,突然袭击而上。

痛楚变成意识的时候,野北的唇角弯弧却更加完美,嘲弄着自己明知道那张绝色容颜下隐藏的是无情,却还是相信了他用死亡布下的局。

你的血,是为我准备的【5】



痛楚变成意识的时候,野北的唇角弯弧却更加完美,嘲弄着自己明知道那张绝色容颜下隐藏的是无情,却还是相信了他用死亡布下的局。

而且

让野北感觉痛的,不是心口的那些还未完全结痂的伤口。

而是隐藏在伤口下的心。

思绪翻涌时,听着院落外传来的脚步声,野北勾唇哂笑一声。

手指一松,放下挑起的衣襟,把那些伤掩藏到丝袍里。

寝宫的门,如野北所料发出一声巨响,重重的撞到墙上,再反弹到一只修长的手掌上。

声响中,野北抬眼对视上隐隐含着怒意的细眸,满意的笑笑。

看来,她对事情的预算能力还是不错。

计算中,南宫楚歌也应该过来了!

“王后!”

看着野北漫不经心的笑,南宫楚歌隐忍着怒意的脸更绷紧一点。

大步走到野北床边,咬牙切齿的开口:“你今天去了朕的寝宫!”

“怎么啦?”

听着野北用最无所谓的语气问出来的话,南宫楚歌呼吸顿时为止一涩。

俯身,低头看着野北的眼。

绝美的容颜上,笑意不再。

紧紧地抿了一下唇,重复了一次野北刚才说的话:“怎么啦?”

看着那张显得有些气急败坏的脸,野北心里又是一痛。

看惯了南宫楚歌就算是动怒,也浅笑低吟的脸,还以为他就是那样的一个人。

到现在事情明了之后,才突然发现只是南宫楚歌根本就不把那些事情放在心上而已。

就像是她!

到了他真正关心的事情,原来那永远都慵懒噙笑的人,也会气急败坏!

这个认知,让野北感觉自己的心就仿佛被一直手狠狠撕裂,脸上神情却更是轻松自如:“王是为了你的侧妃过来的?”

赶尽杀绝【1】



这个认知,让野北感觉自己的心就仿佛被一直手狠狠撕裂,脸上神情却更是轻松自如:“王是为了你的侧妃过来的?”

侧妃两个字,让南宫楚歌紧绷着脸突然变了变。

紧逼着野北的眼睛,也下意识的撇到一旁。

“心虚了?”

看着南宫楚歌的样子,野北哂笑出声,盯着南宫楚歌的眼,却冷若冰霜。

慵懒一笑,抬起手点向南宫楚歌的心口。

隔着薄薄衣料,感觉着他的心跳,笑语出声:“什么时候,烈焰国最无情的王也会心虚?”

“王后,不要惹恼朕!”

低头看着野北修长的手指,南宫楚歌紧紧的抿了抿唇。

在野北冰冷的指尖下,发现自己的心还真的是发虚的。

咬牙,丢出一句话:“你应该知道,朕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听话的人!”

野北的手指,缓慢的在南宫楚歌心口处悠悠画了几个圈。

眼眸更是冰冷:“现在,更是想把王直接杀死!”

“朕知道!”

南宫楚歌话音落下,把心里那种莫名其妙的心虚强压下去,沉声开口:“但是这个事情和她无关,你不应该去找她,还动手打”

“这个事情我只是对王说一次!”

不等南宫楚歌把话说完,野北斩钉截铁的声音,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抬眼注视着近在眼前,却仿佛隔着无法跨越的距离的人,野北傲然开口:“如果我出了手,你的侧妃现在就是一个死人,绝不可能还能和你哭泣告状!”

说着,慵懒一笑。

收回点在南宫楚歌心口处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笑道:“至于王信或者不信,都不要和我说了!”

“野北!”

听着野北的话,南宫楚歌心里怒火忍不住彭然升起,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咬牙开口:“你是什么意思!”

赶尽杀绝【2】



听着野北的话,南宫楚歌心里怒火忍不住彭然升起,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咬牙开口:“你是什么意思!”

话说完,心里怒意终于忍不住爆发!

在那期间,只有野北一个人进去。

凭着她的武功,把容玉伤成那样本就是正常的事情。

南宫楚歌用力皱了皱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暴怒再度压抑下去。

“朕来之前,本已经准备把你打入冷宫!”

对着勾唇似笑非笑的野北沉声开口:“这一次朕放过你,你依旧可以做你的王后,但以后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话说完,南宫楚歌的眉峰却又跟着用力皱了起来。

心里也是懊恼不已。

沿路上,他已经打定主意,除掉她。

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一个太危险的人。

留着,就是祸害。

却怎么样也想不到,自己会在心虚之下,说出这样的话。

野北只是静静的看南宫楚歌一眼,不答!

这个事情,她已经说了,信或者不信都不再提。

对他刚才说的那番话,更是充耳不闻!

低垂眼睑瞥一眼南宫楚歌紧抓着自己的手指,轻声开口:“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问话,让南宫楚歌眉峰用力皱了皱。

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虽然明知道答案是什么,南宫楚歌轻轻的点头动作,还是像重锤一样击中野北的心。

意识也开始有些麻木起来,遇到南宫楚歌后的情景,各种场景却清晰浮上脑海。

半响,野北才像是抓到了事情最根本的源头,清晰开口:“从你在悬崖处射出第二支箭的时候,就开始了这个局。”

赶尽杀绝【3】



半响,野北才像是抓到了事情最根本的源头,清晰开口:“从你在悬崖处射出第二支箭的时候,就开始了这个局。”

要不是为了这样,他第一箭就应该要了她的命。

这样一个打定主意的就绝对不轻易改变的人,怎么会突然射出那救命的一箭?

野北心念转动间,突然想到了一个最可笑的事情。

皱了皱眉,浅笑出声:“在大殿上刺杀的那些舞姬,王是否给了她们风光的葬礼?”

说着,眼里嘲弄意义更甚。

野北嘲弄的,是自己!

那些人,分明就是南宫楚歌自己的人。

那一次的刺杀,中毒,都不过是一场戏!

所有的人也许都是演员,观众却只有她一个!

听着野北说出来的话,南宫楚歌抓着她衣领的手指逐渐松开。

轻轻的把野北放回床靠,皱眉沉默。

好半天,一抹慵懒笑意回到南宫楚歌脸上。

勾唇,噙笑柔声开口:“她们都是朕的死士,不需要风光葬礼!”

“包括这一次的人?”

野北听着南宫楚歌的话,挑眉含笑询问。

几乎在瞬间,所有的事情都差不多明了。

怪不得当时那样的动静,夜华宫里的侍卫都没赶来。

原来是留着时机给他们的王,把这一出好戏演完。

想着,野北不由得嘲弄笑笑:“王的演技真好,而我也够笨,居然没看出王可以提前吃下解药!”

“你看不出,不是你笨!”

话已经挑明,南宫楚歌也索性不再隐瞒任何一点:“而是朕本来就没有吃解药,因为朕知道你眼力不错,稍有不对就看得出来!”

这句话,让野北的眼眸顿时睁大,定睛查看南宫楚歌的眼,半响,低声开口:“如果解救不及时呢?”

赶尽杀绝【4】



这句话,让野北的眼眸顿时睁大,定睛查看南宫楚歌的眼,半响,低声开口:“如果解救不及时呢?”

“死!”

南宫楚歌斩钉截铁的丢出一个字。

慵懒一笑:“有时候,有些事情总是要赌的!”

说着用力皱了一下眉头,伸出手勾起野北披落在床靠上的发丝。

感觉着野北柔顺的发丝慢慢沿着指尖滑落的丝滑。

最后一缕发丝从南宫楚歌指尖游走时,南宫楚歌心里也莫名其妙升起一阵空荡的感觉。

这个动作,在两个多月之前,他曾经拥着这个不听话的女人不经意的做过无数次。

那一头滑不溜手如云的发丝,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他心动。

盯着野北落回床靠上的发丝,南宫楚歌沉吟片刻,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说不出来的复杂。

“若不是这样,怎么能让你心甘情愿的运气逼出鲜血。”

好一会儿慵懒笑笑:“按照传言,想要你的血变成药,除了真气之外,还要你心里一心一意愿意救人,朕不得不骗你!”

世界上,若不是心里有一个人,谁又愿意耗损自己苦苦修炼的真气,去救另一个人。

这句话,让野北顿时再也没有问下去的兴致。

甚至,连动怒的力气都没有。

南宫楚歌为了救容玉,可以用他的命去赌。

骗她的心,再正常不过。

想着,野北环顾了一眼寝宫里满满的珍奇异宝,断然开口:“所以王就特意把这些东西送给我,算是补偿。”

“是!”

南宫楚歌干净利索的丢出一个字,跟着抬眼看着野北:“朕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明了,你准备怎么样?”

赶尽杀绝【5】



南宫楚歌干净利索的丢出一个字,跟着抬眼看着野北:“朕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明了,你准备怎么样?”

“准备怎么样?”

闻言,野北顿时嘲弄的重复了一次南宫楚歌嘴里说出来的话。

压下胸口里不断乱窜的气血,坐直身子。

昂头,冷眼看着南宫楚歌那张诱惑世人心的脸:“我在等着王什么时候动手杀了我!”

“该死的女人!”

听着野北点破自己本来早就定下的决定,南宫楚歌心里猛地一涩。

细长的眼眸,顿时眯成了一条缝。

危险的盯着野北,咬牙开口:“朕没打算要杀了你!”

说话时,心里却是恼怒不休。

一种被人看破隐藏心底秘密的恼羞成怒,更是油然而生。

事情一完,动手杀死野北是他早在两年前做下的决定。

但是

南宫楚歌已经决定把这个曾经确定的决定永远藏在心底,在指尖滑过野北发间的时候,他更明白,那决定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心里,更是有另外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这女人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若有,怎么可以用这样满不在乎的语气,询问着一切。

若是野北为此伤心落泪,或者动怒,他都有无数办法处理。

可是这样浅笑低吟,戏谑嘲弄的野北,他还真的有点束手无策了。

“哦?”

和南宫楚歌满心懊恼完全不同,野北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笑意。

“王的侧妃已经好了,我身上可以利用的价值,也已经用完!”

说到利用两个字的时候,野北不以为然的勾唇懒洋洋的笑笑。

所有的心痛,到脸上的时候全部变成无所谓的神情。

用嘲弄保护着自己最后残留的尊严,晒笑出声:“王不是一个心软的人,更明白留着我是个祸害,不可能不动手”

赶尽杀绝【6】



用嘲弄保护着自己最后残留的尊严,晒笑出声:“王不是一个心软的人,。。更明白留着我是个祸害,不可能不动手”

话还没有说完,一张薄唇就重重的覆盖在她的唇上。

南宫楚歌的手,也快速的勾住野北的后脑,不许她有半点逃避的余地。

唇齿接触的时候,南宫楚歌才发现自己早就想做这样的举动。

霸道又灵活的撬开野北的唇,肆意的摄取她嘴里的甜蜜。

心里刚才那种不舒服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女人,还是不说话的好!

没多久,南宫楚歌就停下了唇齿间的接触,缓慢的离开野北的红唇。

看着她那双在亲吻时,也清冷如霜,毫无表情的眼。

这双眼,实在是太冷了。

冷到,让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如他刚才吻她时,半点反应都没有的唇。

好半天,南宫楚歌才抿了抿唇,再度沉声开口:“朕不会杀你!”

也不等野北再度开口,直接把=话丢出来:“朕决定的事情不会更改!杀你的话,永远都不要再提!”

野北抬眼,注视南宫楚歌细长的眼眸,直接开口询问:“为什么?”

“该死的女人!”

成功的被野北再度逼出已经咒骂的话语,南宫楚歌脸上的慵懒笑意再度消失。

心里,是浓浓的恼怒!

恼怒的原因,就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正如野北所说,留着她,的确是个祸害!

可是南宫楚歌却更清楚一点,他真的不想杀她。

野北注视着南宫楚歌半响。

确定他说的不杀是真的,断然开口:“那就请王废后!放我出宫,从此两不相识!”

斩钉截铁的话,让南宫楚歌太阳穴用力弹跳了几下,跟着猛地站直身子,垂眼看着清冷决绝的野北。

赶尽杀绝【7】



斩钉截铁的话,让南宫楚歌太阳穴用力弹跳了几下,跟着猛地站直身子,垂眼看着清冷决绝的野北。

“所有的事情,朕只有主站!”

南宫楚歌深吸了一口气,把心里的不舒服压下去,冷声开口:“不需要你提醒!”

音落,更不在给野北开口的机会。

直接转身就走。

走到门边,猛地回身看着野北:“记住,永远都不要再碰她!要不然朕”

威胁的话说到一半,在野北的注视下就停了下来。

对着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

野北看到他拒绝废后之后,那双眼里再没有别的感情。

只有杀戮!

留下她,终究是个祸害。

但是

半响,南宫楚歌终究无声离去。

野北冷眼看着南宫楚歌离去,嘴角无意义的弯弧逐渐平息。

视线里,满屋的珍宝格外刺眼。

一直到现在,紧绷着的神经才是突然放松下来。

缓慢的斜倚到床靠上,疲倦的闭上眼。

把所有有可能被人看出来的悲伤,都用薄薄的眼帘阻挡住。

明白了所有一切,思绪却变得茫然起来。

感觉到身子上和心上的疲倦同时袭来,索性闭上眼,把所有事情都抛到脑后。

只要她不死,谁生谁死,就不知道了!——

南宫楚歌沿着来时的路,一路疾步走回御龙宫。

抬起手,示意院落外的侍女全部退下。

踏上台阶,抬起手欲推开寝宫门,手到一半却有停了下来,沉吟片刻,才是把门直接推开。

赶尽杀绝【8】



踏上台阶,抬起手欲推开寝宫门,手到一半却有停了下来,沉吟片刻,才是把门直接推开。

门推开的瞬间,一个虚弱的声音有些惊喜的传了出来。

“你回来了?”

听着这个温柔的声音,南宫楚歌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踏进寝宫,走到头上缠着厚厚纱布的容玉身边。

容玉看到南宫楚歌进来时,人已经站了起来。

怯生生的看着他,一双因为脸颊过于瘦弱,显得格外大的眼里全是楚楚可怜的样子。

看着容玉怯弱的模样,南宫楚歌薄薄的唇就紧紧抿了起来。

对着容玉笑笑,一言不发直接坐到寝宫里的玉石桌子旁。

见到他沉默不语有些烦恼的模样,容玉脸上怯弱模样更甚。

几乎瘦的皮包骨的双手,在身前绞了绞。

咬唇,鼓足勇气开口:“你去找她了?”

她,当然是野北!

南宫楚歌听着容玉的话,抬眼,瞥了她一眼。

也不言语,只是无声的微微点头。

伸出手,往桌面上的茶壶伸去。

手臂到了一半,南宫楚歌就收了回来。

容玉的手,抢在他之前已经把茶壶端起,顺便伸手拿过一旁的茶杯,帮南宫楚歌斟好茶。

顺手捧着茶,端到南宫楚歌眼前。

南宫楚歌却不接。

只是静静的看着容玉那双和白瓷杯几乎同色,恨不得分不清楚哪里是手哪里是杯子的手指。

看着他的模样,容玉眼里顿时闪过了一丝惶然。

那双平时慵懒含笑的细眸里,似乎有太多的东西看不清楚。

“楚歌,你也别生气!”

慌乱中,容玉急急一笑,笑容里满是乖巧。

抿了一下唇,低声开口:“其实她今日动手,我一点都不怨,毕竟是她的血救了我,而且”

赶尽杀绝【9】



抿了一下唇,低声开口:“其实她今日动手,我一点都不怨,毕竟是她的血救了我,而且”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陷害她?”

南宫楚歌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容玉端着茶杯的手指猛地颤抖了一下。

看着她的手,南宫楚歌心里暴躁不堪。

站起身,大步往外走去。

走到寝宫门边,停身站定。

微眯着眼,迎着徐徐迎面吹来的清风,南宫楚歌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把心里恼怒平息下去。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为什么会冲口而出。

但是

看到容玉听到他问出那句话之后,突然剧烈颤抖的那双手,他心里真的产生了怀疑。

那无法控制的颤抖,已经把它主人心里的恐惧完全透露出来。

想着,南宫楚歌心里更是烦乱。

容玉对他那句话,反应为什么会那么大?

那样子,分明就是他刚才脱口而出的那句话说对了。

烦乱间,南宫楚歌把心里刚刚升起的念头丢开。

若不是野北做的,容玉脸上额头上那明显的伤,又是从什么地方而来。

看容玉额头上的伤,的确是大力所致。

除了野北,这夜华宫里还有谁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楚歌!”

容玉看着南宫楚歌站在寝宫外的修长身形,迟疑了一下,放下手中不断晃动的茶杯,鼓足勇气走到南宫楚歌身后。

用力咬了一下下巴,低声开口呼唤一声。

瘦弱的手指往前伸了一下,想从后面抱住南宫楚歌。

手到一半,却又不敢。

讪讪的停在中间,怯怯再度开口:“楚歌,我”

不等她开口说话,南宫楚歌已经转了过来,看着容玉怯弱病态的样子,不由得更是否决自己刚才的念头,噙笑打断容玉的话:“刚才朕只是随口胡说而已!”

赶尽杀绝【10】



不等她开口说话,南宫楚歌已经转了过来,看着容玉怯弱病态的样子,不由得更是否决自己刚才的念头,噙笑打断容玉的话:“刚才朕只是随口胡说而已!”

听着南宫楚歌的话,容玉顿时浅浅一笑,聪明的把所有辩解都咽了下去,

“其实你真的不应该为了我做那么多事情,特别是伤了她的心。”

沉默了一下,容玉轻轻叹息出声:“若我是她,先是被你领兵攻破国家,又为了我伤了她的心,一定会想办法把这些一一讨回来!”

说着,抬眼看着南宫楚歌,迟疑了一下才是低语开口:“虽然她可以用她的身份,把那些意图对烈焰国不轨的前朝余孽纠集起来,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杀她!”

说着,用力咬了咬唇。

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轻轻的开口:“毕竟是她用血救了我!”

听着容玉的话,南宫楚歌心里又是一阵烦乱。

此时,所有的事情都如愿以偿。

一切都按照他预定的计划发展。

唯独

那预期中的愉快感觉,变成了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烦恼。

本来计划中的杀戮,也变成了无法抉择。

容玉说的,绝对是对的。

把任何一个人换成野北,日后必定会想尽办法报复。

而她是前朝唯一一个公主的身份,更是祸害中的祸害。

想要处理这个事情,最干净利索的办法就是直接把野北干掉。

但是

脑海里,南宫楚歌莫名其妙响起自己在两年前第一次遇到野北时,手指轻抚过那张红唇说的一句话。

‘他不知到底该拿她怎么办’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是戏语,两年后,这句话却真的变成心头最纠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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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尽杀绝【11】



‘他不知到底该拿她怎么办’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是戏语,两年后,这句话却真的变成心头最纠结的事情。

他真的不知道该拿野北那个女人怎么办了!

“你放心!”

思量中,南宫楚歌看到容玉怯弱却期盼的眼睛,勾唇笑笑:“朕本来就没有杀她的心,既然你也开口帮她求情,就更加不会杀她,也”

说到这里,南宫楚歌径直停了下来。

无声提了提嘴角,视线从容玉的脸上挪开,停驻在庭院中随风摆动的花枝上。

心思烦乱,无可选择!

容玉在南宫楚歌视线挪开之后,眼眸骤然冰冷。

她说出那些话,当然不是希望南宫楚歌不杀野北。

只是想巧妙的提醒南宫楚歌,绝对不能留下野北。

偏偏

侧脸,看着南宫楚歌绝美的脸,心里更是恨意凛然。

但话已经说了出来,到了现在也只能沉默。

南宫楚歌静静站了一会,转身看着站在自己身边沉默不语的容玉,慵懒一笑。

“太医特意交代过,短时间之内,你一定不能着凉!”

抬起手,搭在容玉消瘦的肩膀上,带着她踏进寝宫:“这时间也不早了,朕回御书房了!”

“楚歌!”

看着南宫楚歌话一说完转身欲走,容玉暗自咬了咬牙,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何必那么麻烦,这个寝宫是你的,你想留下来”

“朝廷这几日动荡不休,朕必须连夜处理事物!”

不等容玉挽留的话说完,南宫楚歌的噙笑声就已经出来。

深深的看一眼满是期盼的容玉,想说什么,终究只是勾唇笑笑。

抬手把衣袖从她指尖抽出来,不容商议的淡淡开口:“太医也说了,你必须静养,朕还是御书房比较好!”

赶尽杀绝【12】



抬手把衣袖从她指尖抽出来,不容商议的淡淡开口:“太医也说了,你必须静养,朕还是御书房比较好!”

容玉看着南宫楚歌嘴角噙着那抹笑意,脸色微微一变,慌乱间那抹怯意更浓。

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一个字说不出来。

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南宫楚歌转身离去。

目送着南宫楚歌消失在院门转角处,眼神闪烁不定。

容玉思绪如潮时,看着一个人捧着一个托盘踏入庭院,眼睛骤然一亮。

之前的慌乱,也瞬间变成了盈盈笑意——

翌日,午后

清风从打开的雕花窗台吹拂而入。

野北端坐在椅子上,把一大早叫烟云帮她找来的资料快速的看完。

把最后一卷最后一页看完之后,野北勾唇哂笑一声。

疲倦的靠到椅背上,顺手把资料合上,往前一推,闭目养神。

在她桌面上,摆着的是史书记载的前朝旧事。

而她要找的,就是前朝最后十三年的宫廷记录,希望能从这些资料上找到和她身上血能救人那事情的蛛丝马迹。

毕竟,她的血能救人,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就算是传说,也必定会有它的来处!

她想要找的,就是看看是否有办法补救。

发生的事情,怒或者恨都是假的,最紧要的还是想办法把自己的身体恢复。

只可惜,她翻遍所有的记录,上面都没有只言半语记载这个事情。

在史书上,这个事情完全空白。

到底是谁说出她的血可以救人,又是如何判断出来的,都无从得知。

不仅仅如此,一个应该有的名字,在这些资料上也是完全没有,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赶尽杀绝【13】



不仅仅如此,一个应该有的名字,在这些资料上也是完全没有,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容玉!

按照容玉说出来的话,在她十岁的时候,容玉就被她这个身子的父王耶律燕强行带入宫廷,在里面居住了两年,直到南宫楚歌率军攻下京城。

在她刚才看到的那些资料里,最起码记载了是二十多个妃嫔的名字。

就是耶律燕一夜隆恩的美人,也清楚的记载下来。

唯独,就是没有容玉的名字。

这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只能有一个人做得出来!

不用想,野北已经断定是南宫楚歌叫人,甚至是他自己亲自动手,把这些资料全部都修改过。

为的,就是把容玉的名字抹掉,以便日后顺利立她为妃。

想到这里,野北嘴角顿时往上勾勒出一道最完美的弯弧。

虽然现在寝宫里无人,也习惯性的用笑掩饰心里的痛。

南宫楚歌为了那容玉,果然是费尽心思。

甚至,不惜冒着被天下人指点的危险,篡改前朝史书。

这份心,可谓用心良苦。

“如果你是想找她的资料,我劝你还是不要浪费精神的好!上面连一个字都没有!”

听到窗外传来的声音,野北嘴角顿时往上勾了起来。

来的人,正是她目前最想找的人。

南宫流云!

不用说,南宫流云嘴里说的她是容玉。

野北当即快速的睁开眼,回眸往窗户的方向看去。

南宫流云背着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窗外三步处,看到野北回头后,反而怔了一下。

让南宫流云诧异的,当然是野北嘴角那满不在乎的懒洋洋笑容。

这个样子,和他的预料相差实在太远。

野北却依旧是一副轻松悠然的模样,径直哂笑出声:“看样子,你对这个事情似乎很关心!”

赶尽杀绝【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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