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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兵穿越3:狂妃倾天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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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数朵乌云翻腾变化。

把漫天艳阳挡住的时候,疾风也吹刮起地面散落的各式菊花花瓣。

感觉到从树枝间吹来的骤风,野北缓慢的睁开了眼。

抬眼看着已经被乌云笼罩得有些黑沉的天空,不慌不忙的从树枝中坐起来。

从那一夜过后,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多月。

而她,在完成那十六个任务之后,已经清闲了两个多月。

这样的生活,让野北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完全没用的人。

每一天,除了吃喝练功之外,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她去考虑。

就是吃饭的时候,也有人帮她把碗端到手上。

所有的事情,都不用她动手。

更不要说原来那个时空,刺激紧张,却让人精神振奋游走在生死边缘中间的舔血生涯了。

想到这里,野北不由的挑了挑眉毛。

她现在过的这种生活,是天下女人都羡慕嫉妒恨的幸福生活。

而她

如果这样的生活是幸福,野北宁愿幸福少一点,似乎,那些隔了一个世界的刺激生活,才是她向往的幸福。

激情后,变故突生【4】



如果这样的生活是幸福,野北宁愿幸福少一点,似乎,那些隔了一个世界的刺激生活,才是她向往的幸福。

懒散的看一眼逐渐逼近的乌云,野北才从树枝上一跃而下。

“你怎么会在这里!”

才站定在地,野北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顿时微怔。

在这个皇宫里,除了一个人之外,几乎所有的人对她只有一个称呼——王后。

但这个人,绝对不是南宫楚歌。

而是她曾经见过两次的人。

南宫流云!

缓慢的转身,看着大约相隔十七八棵树左右的人,野北勾唇哂笑出声:“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按照惯例,除了夜华宫本身编制的人之外,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外臣私下随意走动。

南宫流云却悠然的独自在这里休息。

问话是,看着他们之间的距离,野北心里也是微微吃惊。

虽然这个距离不算太近,但也在她本能防范的距离里。

南宫流云什么时候来的,她却一无所觉。

他的武功,的确和南宫楚歌一样完全看不出深浅。

南宫流云本斜倚着一棵树干,嘴角漫不经心的叼着一根从青草,听着野北的反问,无声勾唇一笑。

抬臂把嘴角噙着的长草取下,指尖轻弹。

柔软的长草在他手里,就像是一根利箭,直没入一旁的泥地里消失不见。

这一手,让野北的眼眸顿时微微眯了眯。

“你在提防我!”

南宫流云把野北细微的变化看在眼里,淡淡的开口点破。

跟着才是风轻云淡笑笑:“在这个皇宫里,我是除了他之外,唯一可以随意走动的人!”

激情后,变故突生【5】



跟着才是风轻云淡笑笑:“在这个皇宫里,我是除了他之外,唯一可以随意走动的人!”

“是他特意下的命令?”

野北有些了然,又有些狐疑的开口询问。

他们嘴里说的他,说的当然是南宫楚歌。

南宫流云和他是亲兄弟,这个命令本就是正常的事情。

但是

看着南宫流云点头确定之后,野北眉峰顿时微微皱了皱。

两个多月之前,她分明感觉到南宫楚歌对南宫流云的防备。

而且是

野北垂眼,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南宫流云指尖随意把玩着的一把折扇,心里更是觉得诧异。

那一夜,就因为这个扇子,南宫楚歌可以说对南宫流云已经恼怒到了极点。

那向来含笑的脸,紧绷着的样子,野北至今记忆犹新。

却想不到两个月之后,南宫楚歌居然会特意允许南宫流云随意进出宫闱。

“看来,他对你的确是宠爱到了极点!”

沉吟中,南宫流云的轻叹声紧跟着响起。

站直身子,径直走到野北眼前。

手腕随意翻转,手中折扇往野北一指,视线却往野北刚刚跳下来的树丫上看了看。

见到南宫流云的动作,野北嘴角顿时轻扬起来。

这一次的笑容,却是真的。

南宫楚歌对她,的确是宠爱到了极点。

特别是他们的关系,真正的变成了王和王后的关系后,南宫楚歌对她,也只能用一个宠字来形容。

不管她想做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他永远都会站在她那一边。

哪怕,和大殿上群臣争辩,也是在所不惜。

每日里,那些各地进贡上来的宝物,也是源源不断的搬到她的凤翔宫里,恨不得把整个凤翔宫全部塞满。

激情后,变故突生【6】



每日里,那些各地进贡上来的宝物,也是源源不断的搬到她的凤翔宫里,恨不得把整个凤翔宫全部塞满。

用南宫楚歌的说辞,就是他恨不得把全世界所有好的东西都捧到她的眼前,放入她的凤翔宫。

虽然

野北根本就不喜欢那些东西。

那么多东西,甚至让她觉得凤翔宫实在太挤了。

但是,那种被人捧在手心呵护的感觉,却是她从来都没有尝过的。

在原来那个时空,她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那种被人呵护的感觉了。

或者,身为孤儿,她根本就没有尝过这样的感觉。

所以她就算是再不喜欢,也任凭南宫楚歌让人把那些珍宝丢到她的寝宫里,占据她的地盘。

看着野北眼里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笑意,南宫流云的眼眸却是冷了下去。

再度踏前一步,把他和野北的距离拉近到只有半步的地方。

皱眉,细细的端详着野北嘴角的笑意。

好一会儿,才是哂笑出声:“他很幸运!”

“哦?”

野北挑了挑眉毛,等着南宫流云往下说。

偏偏,南宫流云的唇却闭得紧紧地了。

手腕翻转,手中折扇快速张开。

“这,是你送我的见面礼!”

说话的时候,南宫流云的目光准确无误的落到空白无一物的折扇边缘。

另一只手轻扬,屈指弹了弹扇子边缘的那一抹血干涸之后的暗红。

笑语出声:“从来没有人能够送我这样的礼物,更不要说一个弱女子!”

“你说女子就女子,千万不要带一个弱字!”

野北张口欲言时,身后慵懒笑语声,让她心里顿时一震。

快速的抬眼看向站在她对面,刚刚浅笑低吟的南宫流云,再一次,心里升起同样的感觉,他是故意的。

激情后,变故突生【7】



快速的抬眼看向站在她对面,刚刚浅笑低吟的南宫流云,再一次,心里升起同样的感觉,他是故意的。

南宫楚歌在她身后,武功又是极高。

如果他刻意隐瞒,她无从察觉也是正常的事情。

但是

南宫流云和她是对面站着,对她身后情景,完全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他和南宫楚歌的武功更是差不多,绝对不可能任凭对方到了她身后都不知道!

加上这一次,南宫流云可以说是两次做出这样的举动了!

仿佛,他巴不得南宫楚歌觉得他们之间有些暧昧不清的关系。

野北心里快速思量时,一只手就轻搭到了她的腰侧。

南宫楚歌含着笑意的声音,跟着再度响起:“朕的王后,最不喜欢别人说到女子的时候,带上一个弱字!”

音落,搭在野北腰际的食指,轻轻勾挑了一下。

笑语出声:“王后,你说对不对?”

浅笑低吟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他心里到底是喜是怒。

对南宫流云手里那把折扇,更是视若无睹。

完全就像是忘了之前的那件事情。

“也对,我一时之间竟然忘了王后本就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

南宫流云也是一脸泰然,手腕一转,手中抓着的扇子轻摇几下。

笑语出声:“王怎么过来了!”

“朕到凤翔宫找王后,听着侍女说她到御花园了,看天色似乎要下雨,就寻了过来!”

南宫楚歌最自然不过的温柔开口,侧脸注视着野北,柔柔开口:“现在已经是秋日,天下虽然还是炎热,雨水却凉!”

跟着抬眼看了看天色。

对着南宫流云展颜笑道:“看样子,马上就有一场暴风雨到了,凤翔宫就在旁边,不如你一同过去避一下雨!”

听到他们两个人的一唱一和,野北突然有一种自己根本无从插手的感觉。

激情后,变故突生【8】



听到他们两个人的一唱一和,野北突然有一种自己根本无从插手的感觉。

甚至有一种和他们不处于一个时空的感觉。

他们两个人说的,根本就是一些她不知道的往事!——



野北反手把门栓上,踏着脚下木屐走进水汽弥漫的屏风后。

抬起手,把身上随意披着的丝袍扔到一旁的架子上。

踏入水温刚刚好的玉池中,惬意的闭目深吸了一口气。

这样的沐浴,几乎成了她每日临睡前的惯例。

屏风后,灯光明媚。

入水时带起的水波,在烛光的照耀下不断晃动,把她一身胜雪肌肤照耀得更加明媚动人。

就算是特别留意仔细查看,也看不出两个月之前她身上曾经布满了迷迷蒙蒙的伤口。

在这个时空呆久了,野北发现在这里也有很多东西,甚至比她原来那个一切都现代化的时空还要好。

就像是她之前用的伤药。

那些伤药的效果,的确好得惊人。

不管是再深的疮口,都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印迹。

感觉着温水把身子的关节都浸泡得全部舒展,野北人也跟着懒洋洋的往后倾斜。

头枕着玉池的边缘,闭目休息。

眼眸闭上的时候,野北脑海里却忍不住想到了南宫楚歌和南宫流云之间的怪异感觉。

特别是白天南宫流云毫不犹豫的答应南宫楚歌的邀请,一同到她的凤翔宫避雨,更是让野北心里那种感觉越发强烈。

激情后,变故突生【9】



特别是白天南宫流云毫不犹豫的答应南宫楚歌的邀请,一同到她的凤翔宫避雨,更是让野北心里那种感觉越发强烈。

来到这个时空已经两年多,野北对这个世界的规矩也已经了解清楚。

在这个讲究男女有别的时空里,身为王的兄长,哪怕是南宫楚歌在旁边,他也绝对不应该涉足凤翔宫这个地方。

在宫廷中,很多事情没有影子都会传得沸沸扬扬。

更何况,这样还留有一丝痕迹的。

心思念念之间,野北眼眸突然睁开。

伏在水池里的身子,也快速往旁边闪避。

在她眼睛睁开的同时,紧闭着的窗页上发出密集的细微声。

烛光下,七八根细针透窗而过。

明媚的烛光照耀下,细针疾射,反折出幽蓝光芒,贴着野北沾着水珠的肌肤,没入她刚刚躺着的地方。

细针如水,齐齐发出一声‘滋’的响声。

丝丝缕缕细微到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墨兰色从水里浮现。

每一根细针,都涂抹过剧毒。

野北感觉着细针擦过带起的细微风声,手臂跟着快速扬起,在玉池边上一按。

带着四溅水珠,跃出水面。

身形初动,窗外又是几声机括扣动时的响声,几根细针连接而来。

野北听着在刚才引起她警觉的机括声,眼眸更是冰冷如霜。

反身,屈指如兰。

轻弹自己带出来的水珠。

用指尖附带的真气,用溅起的水珠为暗器,分别迎向透窗而入的几根细针。

水珠在烛光照耀下,折射出不断变幻的光芒,带着真气把那些毒针准头击歪。

脚下同时轻踢,再度带出一遍水珠飞起。

手指不停,用水珠把那些燃烧的蜡烛熄灭。

房间陷入一遍黑暗的瞬间,野北倾身一把抄起自己刚刚扔到架子上黑袍,随意往身上披落,指尖灵活的系上腰间带子。

激情后,变故突生【10】



房间陷入一遍黑暗的瞬间,野北倾身一把抄起自己刚刚扔到架子上黑袍,随意往身上披落,指尖灵活的系上腰间带子。

指尖勾挑,把腰带系死,野北整个人就完全处于静止状态。

连呼吸,也放轻到最柔和的程度。

心跳,也在全身处于精致之后,也跳动得比平时轻柔。

把自己完全隐匿起来之后,野北静静的看着细针穿刺进来的窗户。

寝宫里,在骤然黑沉之后,逐渐恢复视觉效果。

外面虽然无灯,但天地之间的星月光芒却从精美的雕花窗栏处透露进来。

窗页蒙着的绿烟薄纱上,十几个小孔在室内一遍黑暗的时候,显得格外突兀。

野北安静无声的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快速盘旋。

来到这个时空两年多,除了刚刚开始那些刺杀的舞姬之外,还是第一次有人潜入深宫动手。

而且

想到细针在烛光中折射出来的蓝色幽光,野北已经断定,十有八九这一次的人,和两年前刺杀她的那些舞姬是一伙的。

很多毒药,看上去大致差不多。

但是配置只要有一点偏差,给人的感觉就会不同。

那个细针上的药物,和那些绢花的针刺,应该出自一个人的手。

想着,野北微微皱了皱眉。

按说,那些人身后,必定是和南宫楚歌有仇的人。

但是

那些人的目标,为什么会是她?

若说第一次,那些人是因为她走下来台阶方便动手。

那第二次呢?

这个念头从心里升起的时候,野北灵敏的捕捉到庭院外的一丝动静。

脚尖闪电般的往记忆中的一张椅子踢去,椅子撞破窗栏时,机括声跟着连番响起,几乎是分不清楚先后,密集的细微声音也集中在椅子上。

激情后,变故突生【11】



脚尖闪电般的往记忆中的一张椅子踢去,椅子撞破窗栏时,机括声跟着连番响起,几乎是分不清楚先后,密集的细微声音也集中在椅子上。

椅子撞破窗栏,被冲力带着往前直撞到院墙上,哗然巨响中碎裂。

房里屋外,又陷入一遍寂静。

庭院中,七人黑衣蒙面人手持细筒,透过被椅子撞破的窗栏,死死的盯着漆黑的房间。

月光照耀得满园银华,也让房间里显得更加黝黑。

些许水汽,从窗栏破损处慢慢往外漫延。

水汽照成的迷雾,更是让所有人都看不清楚房间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几乎是下意识的,每一个人连呼吸都不自觉的屏住,唯恐影响听力,漏过房间里的响声。

偏偏

不管他们如何努力,依旧无法捕捉到野北在房间里的动静。

唯有清冷的银色月光,从窗栏破损处悄然爬入。

到了一半的时候,就被里面的阴影吞噬。

庭院中,一遍寂静!

几个黑衣人稍等了一会,相互之间对视一眼。

其中站在窗栏视线死角的人抬起手无声做了几个手势。

几乎是同时,七个人顿时分头行事。

一人一把拔出庭院中的一株矮树往窗栏破损处扔去时,两个人紧跟着树的后面往窗户掠去。

矮树撞到窗户,发出巨响同时,另外两个人也分成前后无声的跃上了屋顶,准备破顶而入,解决注意力一定被窗栏动静吸引的野北。

后面一人跃上屋顶,看着自己同伴站在原地,蒙在黑巾下的眉峰顿时皱紧。

这个本来应该直接踏破屋顶落到房里的人,却停留在这里。

几乎是想都不想,直接伸手推了自己的同伴一把,下一刻,他的眼眸就顿时睁圆了。

激情后,变故突生【12】



几乎是想都不想,直接伸手推了自己的同伴一把,下一刻,他的眼眸就顿时睁圆了。、

他的同伴在这一推之下,缓缓往旁边倾斜。

一张精致的俏脸,随着他同伴的倾斜,展现在月下。

在他们关注房间动静的时候,野北早就趁着椅子撞到窗栏和围墙上发出来的声音,悄然翻身从屋顶钻了出来。

静静的在这里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寒意从黑衣人心里升起,胸口上也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野北抬臂,随手扬了扬手里握着的细细针筒。

这个发现,让黑衣人面巾下的脸颊青筋重重的抽搐了几下。

刚才射入他胸腔的,正是他们自己带来的细针。

那上面的毒药

所有的思绪,到此全然停止。

野北伸出手,一把抓住黑衣人了无声息往后瘫倒的身子。

指尖用力,将他转了一个方向。

手指也快速往下移,紧抓住黑衣人后腰的腰带,紧贴着他往地上跃下。

和黑衣人比起来娇小许多的身子藏在他身后。

身上黑袍在夜的掩护下,完全和那人身上黑衣融在一起,晃眼之间根本就看不出他身后还有一个人。

看着自己的同伴从屋顶上又跃了下来,驻守在院子里的三个人顿时一怔。

还未分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机括声在寂静的庭院中连番响起。

野北看着庭院三人站立的身子在半空中僵硬,无声的提了提嘴角。

抓着黑衣人后腰腰带的手指用力,提着在瞬息之间已经没有生息的人,直直的站立在墙边。

唇齿间,随口打了一个尖锐的哨声。

尖锐的声音,划破静夜。

声音响起,窗户出刚刚跃进去的两个人也跟着出现在窗台,看着挡在野北前面的黑衣蒙面人,其中一人颤音开口:“小心!她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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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后,变故突生【13】



声音响起,窗户出刚刚跃进去的两个人也跟着出现在窗台,看着挡在野北前面的黑衣蒙面人,其中一人颤音开口:“小心!她不见”

“你说的她,是不是我?”

野北按下针筒机括,把浸泡了毒药的细针发射出去之后,才是探头对着窗户处的两个人勾唇一笑。

看着两个人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毒针药效变得有些扭曲的脸,悠悠的开口:“该小心的是你们!”

话音落下,抓住黑衣人后腰的手指骤然一松。

有些嘲弄的瞥了眼斜斜倚在窗台里再也无法动弹的两个人。

懒洋洋的挑了一下眉毛,淡然出声:“不过,你们现在也不用小心了,没有人能再杀死你们!”

死人,当然不需要小心!

悠然丢可手中之人时,野北心里也暗自凛然。

这针筒里细针的毒药,药性果然厉害。

这些人的内力稍差一点,居然连运气御毒的时间都没有,就已经变成了死人。

静静站在原地往外聆听了片刻,野北心里更是诧异起来。

四周,死一样的寂静。

似乎根本就没有人发觉这里刚刚结束的杀戮。

她刚才发出来的尖哨声,根本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个发现,让野北顿时诧异狐疑起来。

那些侍卫,平时就是有些风吹草地都要过来查看一番。

而现在

侧耳聆听着寂静的夜空,野北抬起手拉拽了一下身上的黑袍,也不返回房间里穿鞋,赤足往庭院外面走去。

看似漫不经心的步伐,前行是却是全神贯注的提防着。

今夜,实在有些不对。

南宫楚歌看上就妖媚诱人,但行事和手段都属于一流,在他的布控下,夜华宫的防守可以说是固若金汤,怎么样都不应该出现这些刺客。

激情后,变故突生【14】



南宫楚歌看上就妖媚诱人,但行事和手段都属于一流,在他的布控下,夜华宫的防守可以说是固若金汤,怎么样都不应该出现这些刺客。

那些侍卫更不可能在这样明显的声响发出后,无一人查看!

除非

整个夜华宫发生了变故!

这样的认知,让野北的脚步更是加快了一点。

心念之间,想到了此时应该还在御书房批阅奏摺的南宫楚歌。

他那里,又遇到了什么样的袭击?

刚刚踏出寝宫,野北的脚步骤然停顿,身形快速往旁边腾挪。

几乎是同时,一道惊鸿在黑暗中亮起。

长剑锋芒折射着清冷月光,带着森森透骨寒气往野北身形笼罩而来。

野北用力皱了皱眉,手中从黑衣人那边抢过来的针筒,将针筒中所有细碎毒针全部激射出去。

细针飞入长剑幻化出来的惊鸿亮影中,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

看着这个情形,野北眉峰顿时微微皱起。

那些细针当然不可能不见,而是被剑上附带着的真气吸附在剑芒上。

长剑惊鸿中,更是多了无数丝蓝色微光。

细针随着惊鸿长剑不变的方向,继续往她追击二来。

握着这把剑的人,武功实在不错。

最起码,比野北是高了不知道多少。

更让野北觉得心生骇然的,是这把剑的攻势,就像是完全掌握了她下一步的方向,总能提前一步把她的退路变成死路。

激情后,变故突生【15】



更让野北觉得心生骇然的,是这把剑的攻势,就像是完全掌握了她下一步的方向,总能提前一步把她的退路变成死路。

察觉到这个几乎不可思议的现象,野北眼眸骤冷。

立即抬眼往袭击自己的人看去。

这样的感觉,从那天夜里被南宫流云发现之后。

这一次,是第三次。

再一次面对强敌,那种缚手缚脚的感觉也从心底升起。

视线所到之处,剑光闪烁!

长剑在月色下挥舞,剑身被真气催动得不断轻晃,发出刺眼的光芒,正好将那个人的身形笼罩在剑芒后面、

就是野北此时的眼力,也透过剑光看到此人一袭黑色劲装。

脸上,一如那些黑衣人,蒙着面纱。

野北只是扫了一眼,视线就立即投注在往自己逼近的长剑上了。

盯着闪电般逼近的长剑,脚尖在地面轻点,快速往后退却。

赤着脚,点着冰凉的青石路面时,野北的心也微凉了下去。

在这把洞察先机的长剑面前,她的武功就像是和别人商量好了再出手一样。

出手,等于把自己的命送给敌人。

但若是再这样退下去,那把紧追不舍的长剑,在她稍微出点差错的时候,也一样会轻而易举的杀死她!

野北一边急退,心里一边算出无数种对敌的方式。

每一种刚刚升起,都快速的被否决。

这一把剑,就像是对准她死穴的毒蛇,紧紧踩着南宫楚歌之前刻意留下的破绽,步步把她逼入死角。

想着,野北眼神骤然变得决绝起来。

往后退却的脚步一停,左手手臂轻扬往那柄带着死亡感觉的利箭抓去,右手同时曲起,准备左手被斩断的同时,把敌人也送入死地。

激情后,变故突生【16】



往后退却的脚步一停,左手手臂轻扬往那柄带着死亡感觉的利箭抓去,右手同时曲起,准备左手被斩断的同时,把敌人也送入死地。

要死,就一起!

野北手臂快速抬起手,一条白色缎带从墙头上凌空飞至。

灵活的缎带,仿佛一条有生命的魔龙。

顶端快速的从后面缠绕上野北的腰部,带着她的身子往后倒退。

凌空盘旋时,野北心里顿时一安。

《文》缎带的另一端,握在南宫楚歌的手里。

《人》那张绝美的脸,在清冷月色下显得比平时更加雪白。

《书》缎带拉拽着野北往自己方向过来的同时,南宫楚歌脚尖也快速在墙头上轻点,迎着半空中的野北而去。

《屋》两个人之间还差三尺距离的时候,野北和南宫楚歌的眼眸都同时微眯了一下。

身后,无数尖锐的破空声紧跟而至。

握着长剑的那只手,在失去目标之后,手腕猛地一晃。

剑锋上吸附着的细针,在真气的催促下,比机括激发的速度还快。

无数细针,反折出微蓝的光芒,在月下往野北的背心疾射而去。

南宫楚歌看着那些在月色下反折出的光芒,细长的眼眸瞬间变得决绝起来。

这样的眼神,让野北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不要!”

野北低吼声在月夜下响起的时候,身子已被南宫楚歌拥在怀里。

半空中,南宫楚歌借着野北身子的冲力,硬生生的旋转半圈,紧拥着野北,把自己和她调换了一个方向。

看着南宫楚歌骤然绷紧僵硬的脸,野北感觉自己的心也像是被那些毒针刺伤了一样。

月色下,黑衣人长剑骤然一收,漫天剑芒消失同时,身形如烟掠出院墙,夜风带来快速遁去的冷笑声:“意外收获!”

激情后,变故突生【17】



月色下,黑衣人长剑骤然一收,漫天剑芒消失同时,身形如烟掠出院墙,夜风带来快速遁去的冷笑声:“意外收获!”

听着那个人近乎嘲弄的声音,南宫楚歌勾唇苦笑了一下。

拥着野北的手臂,同时一松。

情知不对,野北急忙睁开南宫楚歌的手。

反手一把抱住他的腰部,托着他的身子率先着地。

“他们居然瞒着朕,在宫廷中布置了一群侍卫,今夜”

虽然南宫楚歌功力雄厚,多支毒针入体,脸色在瞬间也变得惨白起来。

月色映照下,带着一种让人触目惊心的灰青。

落地后,快速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

才刚刚拿出来,瓷瓶就从他指尖滑落。

野北快速的腾出一个手,一把抄住跌落半空的瓷瓶。

冰冷的瓶子入手时,野北的心也像是被瓷瓶冰冻起来。

南宫楚歌平时稳稳的手,在这个时候竟然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连一个小小的瓷瓶都拿不稳。

此时也不等南宫楚歌吩咐,拇指往上一挑。

任凭瓷瓶盖子落地,也不管瓶中药水有多少,有什么作用,反掌把瓶中药水多少一股脑往南宫楚歌嘴里倾入。

虽然南宫楚歌什么都来不及说,但他在这个时候去拿瓷瓶,必定是里面有救命的药物。

果然

药物入喉之后,南宫楚歌呼吸顿时顺畅许多。

注视着野北担忧的眼眸,勉强勾唇笑笑:“朕没来晚!”

这句话,让野北托在南宫楚歌腰上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道。

咬牙开口:“你为什么要这样救我!”

“因为在朕心里,你比朕的命重要!”

音落,南宫楚歌抬起手,轻抚向野北的脸颊,眼神却有些迷离起来,低语出声:“看着你没事,朕就放心”

激情后,变故突生【18】



音落,南宫楚歌抬起手,轻抚向野北的脸颊,眼神却有些迷离起来,低语出声:“看着你没事,朕就放心”

手到了一半,就颓然往下掉落。

人也在瞬间陷入了昏迷之中。

野北紧紧拥着南宫楚歌的身子,一时之间,从来都不曾害怕过的心,居然升起浓浓的恐惧。

唯恐南宫楚歌昏迷之后,就这样再也醒不来了。

第三次了!

看着南宫楚歌那张绝美的脸,野北深吸了一口气。

低头附到南宫楚歌耳边咬牙切齿的低吼出声:“你一定不给死,要不然你就是到了地狱,我也会把你抓出来!”——

凤翔宫

野北漠然的坐在窗栏上,看着无数太医进进出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爬上窗台。

照耀在野北精致的脸上,让一动不动的她,就像是一座精美的雕像。

桌子上,还摆放着昨夜她沐浴前烟云特意端上来的糕点,准备给南宫楚歌稍晚一点到凤翔宫当宵夜。

如今,天已经亮,南宫楚歌的人也躺在这里。

但是

那些糕点却依旧一动不动的摆放在桌面上,根本就没有人动过、

也许,以后也永远都不会有人动它们了。

想到这里,野北心里猛地巨痛起来。

视线转向南宫楚歌的方向,看着他那张透着灰青色的脸。

这样的情景,已经是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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