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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异世:朕不为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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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尚儒已经几近暴怒,深沉凝重的吐出几个字,“好,不念。”

说完,看向门外,“来人,把太子给朕拉出去,斩!”

太子抽风

殿外早已等候的御林军鱼贯而入,金戈铁甲,明晃晃的佩刀,霎时间,原本肃穆威严的金殿上一片杀气腾腾。

众大臣惊了,斩太子?

东华国乃至整个中原地域的历史上都没有哪个国家的太子说斩就斩。

这太子到底犯了什么事?

弑父夺位也不过如此吧,皇上这是怎么了?

斩太子非同儿戏,虽然太子直到现在依然哭诉哀求,但是,怎么也得有个说法吧,就因为太子不肯念自己写的奏本?

一时间,众人各自揣测,但无人敢交头接耳,更没人敢求情。

往日与太子交好的大臣都缩起了脑袋,恨不得缩进青砖缝里,让皇上找不着自己才好,交好是一回事,就算他们是太子党的人,也得看看当下形势。

看看皇上的脸色,那绝对是怒火滔天,谁说话就要和太子一堆儿斩了,谁还敢吭声?

太子已经瘫软在地上,鼻涕眼泪流满脸,哭的早就没了人形。

可是端木尚儒依然一脸的铁硬,绝情之色,让人看了胆寒。

昊彦在一旁,虽然离太子很近,但是太子哆哆嗦嗦的手,只是走形式一般翻开奏折,他也没看清奏折上到底写了什么。

正在一旁奇怪,怎么好端端的要斩太子?看起来就是那奏折里面大有文章。

等等,奏折?昨晚的?

不会是……

想起昨晚幻雪深夜出去,回来一脸疲惫,总觉得有什么联系,但又解释不通。

就算是幻雪做的,写份奏折需要累成那样?

也不对,太子已经承认是自己写的了,如果是被逼的,如今眼看着都要被斩了,还有什么能比命重要拿来威胁太子?

正当昊彦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太子哽咽着出声:“皇上……皇上息怒,臣……臣……念……”

端木尚儒一挥手,御林军又颇有秩序的鱼贯而出,毫不拖沓,一时间,大殿内只剩下太子哽咽抽泣的声音,清晰得让人无法忽视,那个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太子,居然哭的如此狼狈不堪。

“儿臣……启奏父皇……”太子断断续续的声音开始响起。

大臣们听到这更疑惑了,儿臣?父皇?

那这奏折八成就是家事,皇上的家事也是国事,拿到朝堂上来说也不算新鲜,可怎么说得要开斩了?

太子定了定神,偷瞄了皇上一眼,触到那冰冷威严的目光,赶忙缩回来,看来真没希望了,要是再不念,皇上真有可能当即就把他斩了。

可是,让他怎么念啊,这奏折要是念了,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啊,不对,不仅仅是脱层皮的事了。

最让他费解的是这偏偏还是自己亲手写的。

虽然是自己心中所想没错,但是,身为太子,哪朝哪代的太子,谁没有点自己的想法呢?

自己至今想不通,昨夜怎么就中邪了一般,写了下来,还连夜送到皇上手上?

他现在恨不得砍了这只手,怎么就情不自禁呢?怎么就写下来了呢?

哆嗦了一下,喘了口大气,再不念,命就没了。

就如身上的颤抖,声音也是磕磕巴巴,“父……父皇……年事已高,身……身子……大不如……前,政令……政令也偶有荒唐,恐不能……不能留下……贤君明主之威名。儿臣……风华正茂,正值……壮年,当……为父皇分忧,望……望……望父皇及早退位让贤,儿臣……愿继父皇之……愿,登基称帝,扬……东华威名……于四方,早日……一统中原……”

众臣又一次惊了,让皇上退位?说皇上荒唐?让贤?

这太子是不是吃错了药了?

没错,只要是当上太子的都巴不得皇上早死早退位,但历史上,比太子强势的人多了去了,明目张胆的夺位的也多了,但也从来没出过一个敢这么给皇上写奏本的。

这明显就是在说皇上已经快不行了,也老糊涂了,赶紧让位,不然一世英名都毁了。

这种口气,这么明显的嘲讽与威胁,难怪皇上会气成这样,这样的儿子,斩了也不足为奇。

不过这太子是缺心眼儿怎么着?

再听听下边,登基称帝,一统中原?

霍,本事不大,口气不小,就连皇上也有心无力,在有生之年不可能达成的心愿,太子就这么容易说出口了?

就好像中原是块死物,太子去了捡起来便是。

这是把皇上要往哪搁啊?说大点儿,把列祖列宗都往哪搁啊?

太子的声音越来越小,念到这里,早已经语塞艰难,无法继续。

“继续念,大声的念!”端木尚儒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虽然他也是他的儿子,但是,如此大逆不道的逆子,他没有那个心情去怜惜。

众大臣愕然了,还有?

这太子到底抽了什么疯了?

还写了多少惊世骇俗的东西?

一网打尽

“父皇……”太子抬起头,一脸悲摧的看着皇上。

要说前面写的荒唐,这后面……

他当时似乎已经忘形了,这后面的要是念出来,贻笑大方简直就是芝麻小事,这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啊。

“念!不念朕将你千刀万剐,在所不惜!”端木尚儒早已经咬牙切齿,眼中的怒火几乎要把太子直接烧成灰。

如果他再年轻二十岁,恐怕是要把太子直接撕了都有可能。

瞧瞧,短短时间又升级了,东华国历史上都没有过千刀万剐的酷刑,这一酷刑早就被开国皇帝以过于灭绝人性为由取缔了,这如今皇上又提了出来,对象居然还是太子……

都知道君无戏言,恐怕这皇上并不是为了吓唬太子,而是已经气得什么都不顾了。

太子心中最后一丝火苗也熄灭了,没有希望了,再也看不见希望了,他知道近几年来自己的所作所为早就让皇上不满。

他急于铲除各方势力,坐稳太子之位,眼看着皇上已经病入膏肓,登基称帝指日可待,可怎么……怎么……

昨晚到底是怎么了?

自己不可能写下这些东西啊。

也绝不可能写给父皇看。

可是……可是……这些居然真的是自己写的,那一腔豪迈之感自己仍然记忆犹新。

硬了硬头皮,皇上说不念就要杀,念了自己也就完了,但是皇上没说念了也得杀不是嘛。

太子心里悄悄打起了对比,可杀与不杀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臣……臣拟,六皇子,早日……赴封地为王,安庆王,封地晋州,王位不袭,宁王……宁王……”

念到着,太子偷偷用眼角儿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端木昊彦。

“宁王……贬为庶民,发配……发配涞水,永不得……踏入京都半步……”

众大臣一时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太子已经疯了不成?

还没轮到他做皇帝,就直接将所有兄弟全部发配至国中最贫瘠的地方,还不让还朝,安庆王子嗣不让世袭王位,宁王贬为庶民,这是要把他的兄弟都一网打尽不成?

历史上这么做的皇帝和太子不新鲜,王位只有一个,坐稳了王位自然要将自己的兄弟赶得远远地,可是,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想,说,还写在奏折上的,这太子可是前无古人,也很有可能也是后无来者。

还想把宁王贬为庶民,谁不知道,宁王可是皇上又是封王又是大赦天下,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虽然皇上对他并无什么偏颇,但风头正盛是明眼人都能瞧得见的。

刚回来没一个月,他说贬就贬?

太子平日里虽然无能了点,偶尔私生活荒唐了点,但也没这么可笑过吧,把皇上和众位大臣都当傻子了?

一时间,没站在太子一方幸灾乐祸的人已经止不住浑身抽动,一脸面无表情实际早已憋笑憋得面色发红,胸腹发疼。

站在太子一方的人则面颊抽搐,那表情说不出的怪异,他们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平日里自己拥戴的太子。

要说是太子疯了,他们是不是脑袋也坏了?

怎么就拥戴了这么个荒唐的人物?

完了,完了,太子绝对完了。

大势已去,大势已去……

“还有……”端木尚儒凝沉的语气再度响彻金殿。

还有?

都到这个份上了,要把皇上赶下龙椅,将为数不多的几个兄弟,发配的发配,贬的贬,这还不够,这太子什么时候思想这么丰富了?

太子给皇上下旨

太子疑惑的抬起头,对上端木尚儒饱含凛冽的眼神,哆嗦了一下。

重新打开已经合上的大红色奏本,给自己打了半天的气,语气虚浮的吐出两个字。

“钦此。”

然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众位大臣都像被石化了一般,呆若木鸡,一动也不动。

什么人写完了可以用钦此?

那当然是当今皇上了。

太子给皇上的奏本,落款用钦此?

敢情太子这是给皇上颁旨哪?

这是写到最后已经忘乎所以了?

再联系前面写的,顿时明白了皇上为什么要逼太子将这最后的两个字念出来,前面写的不管是让皇上退位,还是处理了他这一班兄弟,可不是在跟皇上商量或者建议啊,这是给皇上下旨那。

原本已经蠢蠢欲动打算出面求情的太子党顿时又缩了回去,太子给皇上下旨,恒古至今的旷世奇谈啊,太子这是自己挖坑埋自己那,他们再说话,那也是自己找死。

一时间,谁也不再说话了,连呼吸声都一丝也听不见,金殿上下寂静得能听见外面的鸟叫。

端木尚儒已经气过劲儿了,顿时泄了那股子凛冽,颓唐的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言,这是他的儿子啊,这是他立的太子,这是他跟皇后唯一的血脉,但是,他忍无可忍了。

他可以给他至高无上的地位,他可以不学无术,只要安分,皇位早晚是他的,他把京城的南北大营都给了他,他算计自己的兄弟,偶尔做些小动作,他也当没看见,他的私生活荒淫堕落,他可以在震怒后依旧保持宽容。

但是,他已经没多少日子了,他越来越感觉到,他不能,他不能把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让这个败家子给他没落了。

久久的沉思,半晌,“福泉,宣旨。”

福泉躬了一下腰,展开手上的明黄绸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端木昊桀,骄奢淫逸,妄自尊大,不容兄弟骨肉,今,废太子端木昊桀,改封安陵王,即日赴皇东陵守陵,不经御召,永不得离开皇东陵,钦此~~!”

早在太子颤颤巍巍念着奏本的时候,众大臣就已经知道,太子难保,意料之中,意料之中。

太子瘫软着趴在地上,哽咽着说道:“谢皇上开恩。”

“退朝~~!”

大臣们顿时松了口气,也不敢管还在地上趴着的太子,低着头急匆匆的潮水般退去,头一次,觉得早朝如此漫长。

昊彦下了朝,回到王府,便径直来到幻雪的沁雪居。

门口守着月云,一见他来,忙像看见了救星一样迎上前,焦急的说道:“宁王殿下,您可回来了,快看看吧,幻雪小姐睡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没起来,怎么叫也不见动静,可吓死月云了。”

平日里幻雪起的都早,唯独今日,已经日上三竿,还没见起来,她就进去瞧瞧,可是,不管她怎么叫,幻雪就是没有丝毫动静,一点儿要醒来的迹象也没有。

她也是习武之人,幻雪一没中毒,二没受伤,她也不敢贸然请什么人来,只能等着宁王下朝。

昊彦一听,皱了皱眉头,赶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幻雪依然保持着昨夜沉睡时的样子,居然一动也没动?

当下他也有些慌了,忙抓起幻雪的手,缓缓将内力注入到她体内。

过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幻雪才幽幽醒来,远没睡够的幻雪居然有些起床气了。

没好气的一把推开昊彦的手,眼皮动了动,终究还是没能睁开,她又没什么事,内力嫌多啊?

想着,勉强翻了个身,不行,昨天精力耗费太严重了,眼睛都睁不开,她得赶紧接着睡。

昊彦又想气又觉得好笑的看着翻了个身继续睡的幻雪,平日那股子机灵和警惕完全找不到,像什么?就像只睡迷了的小猫。

不过好在总算是知道没什么事,看她昨天累的那副样子,那就睡吧,等饿了自然就醒了。

咎由自取

东华国历史上第一次废太子,而且废得毫无预兆,外面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太子东宫被查抄,搜出俊男美女无数,着实让老皇上又吐血一次。

太子党的几个带头人,自当天下午,纷纷落马,贬的贬,囚的囚。

一时间,烨城各大府邸大门紧闭,人心惶惶。

相比起外面的喧闹,宁王府可是安静多了。

宁王下朝就进了幻雪的房间,一直到日落黄昏也没出来。

月云在门前守了一下午,终于忍不住了,轻轻将房门推开一条缝,但是也不敢往里看,轻声说道:“宁王殿下,小姐,快入夜了,该进晚膳了。”

听了一会儿,才传来宁王的轻语,“让他们送到房里来。”然后,又悄然无声。

昊彦俯身看着依然沉睡的幻雪,宠溺的笑了笑,这样的幻雪也着实可爱,没有防备,没有冰冷的盔甲,香甜的睡着,就像刚出世的婴儿。

轻声呼唤道:“幻雪,我知道你累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说着,轻轻抱起她,温柔的内力布满幻雪的全身。

内力对幻雪没用,顶多能让她精神一点,他却一点也不吝啬。

幻雪无可奈何的醒过来,一瞥眼,发现天已经黑了,任由昊彦搂着,骨头酥,不想动。

昊彦温柔的扶着半坐起身,但是就像浑身没了骨头一般的幻雪,第一次见到她这样耍赖,这么随性的动作,第一次任由别人这么亲近她,心底居然划过一丝骄傲,幻雪对他永远是不一样的,而且,大不一样。

“太子被废了。”昊彦知道她已经醒了,轻声告诉她。

“嗯。”

昊彦见她不愿多说话,想必还迷蒙着,不管有没有人听墙角,将一句话用内力传入幻雪耳中,“你做的?”

传音入密?昊彦会的可真不少,幻雪依然一动不动,“嗯。”传音入密,她可不会。

“别告诉我奏折是你写的。”要是她有这么大的本事,谁还能挡得住她?

“他心中所想,至于他写了什么,不知道。”为了防止别人听去,她又不会昊彦那套本事,能短则短,昊彦能听懂的。

她利用幻术和催眠术,激发了端木昊桀内心最底层的想法,又一直控制着他的精神,直到他写完,递给小太监送去给皇上,这其中一个时辰的时间,她必须一直集中意念力,并且要对抗太子的精神抗拒,好在太子平日里生活太过于荒唐,早把精力快要耗光了,就算是这样,也着实快把她累死了。

太子被废也在她意料之中,这种招数,她在现代完成任务的时候可是用得多了,熟得很,可就是太耗费精力,需要大量时间补充睡眠。

不过,这种伎俩只能让他把心中最想说的话写下来,自己是不能捏造强加在他人的思维之上的,所以,如果太子心中没鬼,这招,成不了。

现下看来,自己也没冤枉了太子,咎由自取罢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昊彦一听,也来了精神,反正幻雪迷糊归迷糊,他的话她还是听得见,说道:“皇上居然不觉得诡异。”

按理说,就算是太子写的,太子承认了,但这种事也非常人能做得出来。

他不相信皇上是气糊涂了,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是他了解皇上,绝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悠悠众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幻雪迷糊着吐出几个字,眼看就要睡过去。

昊彦还等着让她吃饭呢,又源源不绝的输送着内力。

悠悠众口,仅四个字,已经让昊彦恍然大悟,三年前朝堂的情形太傅曾对他说过,当日也是众臣之悠悠众口直指他一人,让皇上无法再有偏颇。

如今也是这样,朝堂之上太子当场承认,就算是皇上有所怀疑,也是没有办法的。

更何况,幻雪做的这事,要想抓住把柄,难如登天。

“记得,这是自己的王府,下次回府别走房顶。”

“嗯,嗯?”幻雪一时间没缓过味来,什么乱七八糟的,昊彦现在的思维可是比她要跳跃的多了。

宠溺的笑了笑,“起来吃饭。”

“嗯。”答应一声,就在昊彦手放松的那一霎那,幻雪又向后倒去,比起吃饭,她还是想睡觉。

昊彦一看,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一把抱起她,走到桌前,索性就让幻雪坐在他腿上,就好像喂着个孩子,一口一口的将饭菜送入幻雪口中。

幻雪也不避讳,闭着眼睛,不管什么东西送上来,碰着唇边了,她就张口就吞下。

昊彦见到她这样,温柔的笑意注满一双明亮的眼睛,就这么一口菜,一口饭,一口汤的,耐心的将幻雪喂了个七八成饱。

这一方正恩爱情浓,月云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看见两人如此,顿时不知该怎么开口。

昊彦发现月云似乎有话要说,一边将一块蘑菇递进幻雪的嘴,一边问道:“怎么了?”

“宁王殿下,小姐,君影,君影他刚才怒气冲冲的提着剑出府了。”

“什么?!”两人顿时惊了,幻雪也睁开了眼睛。

“分去照顾君影的小厮呢?”第一时间,昊彦就想到,许是那个小厮有问题。

“君影的伤前些日子好得差不多了,前几天已经把小厮赶到元伯那边了,这几日都是自己独居。”

“说清楚,你都看到了什么?”幻雪眼中的迷蒙一扫而过,眼里透着精光无限,太子被废了,这个时候君影跑出去做什么?

她不是怀疑君影,而是怕当中的阴谋。

计陷春宫图

月云擦了擦头上的汗,赶忙答道:“刚才,我路过君影的院子,见他一手提着剑,满身的杀气,翻过院墙就走了。”君影毕竟是她的旧主,关心也是自然,一发现不对劲,立马就来找幻雪。

“什么方向?”

月云想了想,指了一下背后,“那边。”

“昊彦,我去看看,你在王府里别出去,想必没什么大事,不用你出手。”这个敏感时期,昊彦越少露面越好。

如今太子被废,昊彦已经到了风口浪尖,这个时候,万不能出差错。

昊彦相信幻雪的能力,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没多言,点了点头。

幻雪出了房门,刚走了几步,突然转向,飞奔去君影的房间。

君影近来一直呆在房间里,连门都没出过,为何突然杀气腾腾?

无非就是两个,听见或者看见了什么能刺激他的东西,无论如何,先去君影的房间看看。

君影本身就是个冷性情的人,究竟是什么?能刺激得他连跟她说一声的心情都没有就跑了出去?

当下,飞一般进了君影的房间,许是君影走得急,连房门都没关。

房间很简单,一张床,一个桌子,连把椅子都没有,乍一看,简直就像个空房间一般,很像当年她在夜炎的房间,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东西。

只有地上,有几张已经被揉成团的纸,君影会随地扔垃圾?

幻雪一把捡起来,纸张有些脆弱,在被大力捏成团以后已经裂开。

小心的展开,难免还是撕破了,不过还是可以看出是几幅画。

幻雪的眼角微微抽动,她知道,很多成年男人喜欢看这类东西,可是……

君影也看?打死她也不信。

不对,翻看着手上几张画的惟妙惟肖的男男春宫图,幻雪的脸色登时难看至极,画面上画的,居然是那夜在安庆王府中的情形。

画着的后背是谁根本就看不出,但是,仰面躺在床上的人可是画的入骨三分,凌乱的白色绸衣,就连那褶皱也透着荒糜,白皙修长,被一手缚于头顶的双手,似攥似展,轻开的薄唇,那妖媚诱惑沉浸着欲望的眼睛,迷离的半眯着,不是那天的君影又是谁?

幻雪顿时明白了,手中的画顿时被攥得碎烂缓缓飘落在地上。

安庆王!!

这个时候,太子刚刚被废,宁王手下的人就去刺杀安庆王,不管成功与否,光是这名声,就可想而知后果。

若在平日,宁王府绝不可能有什么动作,如果他们只是找人栽赃,用她的手段,轻易就可以查出真相。

可是现在,真真就是宁王府的人前去刺杀。

真厉害,这君影唯一的痛脚你们利用的真是高明。

这样一来,昊彦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当下,一脸怒气冲天,朝着安庆王府的方向奔去。

月云看着一脸怒气奔出的幻雪,也懵了,君影的房里中邪了?怎么进去的人好端端的,出来一个个都跟杀神似的?

当即也跑进君影的房间,什么也没有,地上只有一摊碎纸屑,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幻雪一路拼命地狂奔,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君影是她的朋友,是他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朋友,她不能任由他做错了事,她不想失去他。

一念及此,脚下更是生了风一般,恨不得时间立刻停止。

刺杀皇族,且不念是谁指使,不管成败与否,君影都难逃一死,就连昊彦也保不了他。

他的腕伤刚好,怎么能敌得过安庆王府众多守卫,她没忘了,安庆王府还有个比她还强的高手。

眼看临近安庆王府,幻雪借着惯性两个踏步,没用飞爪便跃上了院墙。

王府内已经喧嚣一片,大片的火把向一处归拢,四周全是呼声。

“抓刺客!”

来晚了吗?

当下也容不得多想,直接冲向火把集中的方向。

第一次觉得安庆王的王府实在太大了,幻雪感觉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变得缓慢,道路如此漫长。

也顾不得会不会暴露,也顾不上跟侍卫手中的火把擦身而过,顾不上哪里有房顶,哪里有墙,拿出了毕生所有的力气,一路直行。

君影,求你,别出事。

君影……

舍不得自己死?

刚刚事发,她的速度比侍卫还要快,眼见着君影与安庆王斗在一起,明显,安庆王远不如君影,竭尽全力的拼斗,身上已有了七八条伤口,浅紫色的袍子上些许腥红。

“君影,住手!”幻雪大喊一声,忙抽出匕首,头一次觉得匕首不顺手,怎么就那么短呢?

叮的一声,挡住君影刺向安庆王心窝的剑。

气喘吁吁的挡在安庆王身前,紧盯着君影的剑距离自己的身体只有一步远,仍旧举着,没有要放下的意思。

君影的脸上,此刻除了冷漠只有滔天的愤怒,见幻雪挡了他的剑,又护在安庆王身前,冷声说道:“让开。”

毫不留情,无半点昔日对她的尊敬,就如对着一个陌生人,一个碍了他的事的陌生人。

“君影,跟我回去,安庆王现在还不能杀。”幻雪急切的说着。

希望君影能听懂自己话里的意思,现在不能杀,不代表以后不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忍一时,总有一天,她会把安庆王交给君影随他处置。

安庆王欠君影的太多了,他一条狗命,都远远不能偿还。

已经被耻辱迷了心智的君影哪里听得进,缓缓举起剑,声音冷硬,坚决,喝道:“我说了,让开!”

安庆王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倩影,她在保护他,幻雪在保护他,她居然急匆匆赶来保护他?

他知道,幻雪真的只是误入端木昊彦家里,如果当日不那么对待她,而是对她礼遇有加,那时她和端木昊彦关系并不亲厚的时候,说服她跟随自己身边,自己现在该是何其幸福?

幻雪身上那种独有的气质深深吸引着他,那么孤傲,那么清冽,那么引人入胜,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不能拥有?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如此眷恋那个贱人?!

从小他就看他不顺眼,宫女所生,无名无份,却与他是兄弟,他一次次为这种情缘关系而感到耻辱。

长得比他还要出众,领兵打仗,高他一谋,功夫也胜他一筹。

如今,他是宁王,地位又比他高一等。

就连自己欣赏的女子,都只倾心于他。

凭什么?他一个卑微的贱种,凭什么拥有这些?

这些都该是他的。

没关系,只要他登上了皇位,这些,不早晚都是他的吗?

现在眼前就是预兆,这个女子在保护自己,他不是在做梦,千真万确,她真的在保护着自己。

她舍不得自己死对不对?

看她那气喘吁吁的模样,定是一路狂奔而来,她在担心他?

如果她能在自己的身下也如此喘息,那该是件多么美妙的事。

永为侍奴

安庆王自顾自的在那意淫,幻雪和君影定定的对峙着。

“我不会连累宁王,杀了安庆王,宁王就是未来的天子。”君影绝不是那么冲动,他报了仇,同时,也除去了安庆王,皇上再也没有其他的皇子,宁王必定能登基。

虽然他明白,杀了安庆王,必会落人口实,但是破釜沉舟,皇上没有别的选择,哪一任皇帝的登基路上没有血腥?

“你今天杀不了安庆王,王府高手如云,你不是对手,如被擒,你就中了他们的阴谋。”

幻雪头一次苦口婆心的劝导人,如果是往常,她绝对是上去打昏了带走,但是这里是安庆王府,他们两个先斗起来,谁也无法脱身。

“我已经给暗楼送了信,如果被擒,请暗楼杀了安庆王,代价是回暗楼永为侍奴。”暗楼的规矩,接受以命换命,但看值与不值。

暗楼唯一例外的规矩,如果命不值,也可卖身永为侍奴,侍奴,顾名思义,暗楼所有的要求,必须服从。

以他的盘算,楼主不会想要他的命,侍奴才是他能接受的条件。

幻雪没想到君影居然给自己选了这样一条后路,顿时怒不可遏,君影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同她一样的冰冷孤傲,但自从出了那件事,他就一蹶不振,如今,为了雪耻,居然去做侍奴?

她不知道侍奴究竟是做什么的,但是,如果凌鸿不要君影的性命却能接收永为侍奴的代价,可想而知,侍奴的生活,绝对生不如死。

她受不了他如此作践自己,她不能容忍他就这样生生将自己的尊严抵价给了这场复仇,她替他不值。

“那我今天就必须抓你回去。”说完,收了匕首,一双纤细的手,朝向君影抓过去。

君影也是铁了心的要杀安庆王,使出了全力,为了不被幻雪捉住,居然式式都是杀招,就这样的实力平衡,一时间,两人缠斗在一起,不分上下。

王府的侍卫姗姗来迟,目瞪口呆的看着院内打成一团的两个人,手足无措的看着在一旁悠闲站立居然一脸幸福的安庆王。

哪个是刺客?抓谁?

幻雪的手飘若无影,角度诡异,招招相连却不相扣,让人无法预知下一步的动作,招招都欲擒住君影,却被他次次躲开,可见,君影的武功并不在幻雪之下,他只是没有如幻雪般狠辣。

交手数百个回合,幻雪终于看到一丝破绽,灵巧绕过几近要夺她性命的一剑,任由剑尖直刺向自己的肩膀,一伸手,一把抓上君影的右腕,猛的一使劲。

“唔……”君影的右腕刚刚愈合,腕间的无力让长剑顿时脱手,尤不甘心,左手一把接过剑,凛冽甩手,长剑如飞刀一般,向着安庆王刺去。

本王要他

“叮”一把长剑横空而出,正好截住了君影扔出的剑,横出的剑纹丝未动,反把君影的剑弹到了一边。

一个清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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