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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异世:朕不为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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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定一片空地,君影突然说话了,“先说好,不准打脸,尤其是眼睛,还有,我的右手。”

此话一出,幻雪忍不住嘴角一弯,这样的话从君影口中说出,玩味不出的怪诞,居然拿自己的脸和眼睛做文章,就只为了哄她开心,不让她落寞。

君影平日寡言少语,连表情都只有那么几种,做出这样的事,完全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关心着她,让她不由觉得心中一暖。

没有忘了他刚才还痛得浑身打颤,“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君影将衣襟别在腰间,“无需多言,接招。”说着,以左手为剑,攻向幻雪。

把她给本王绑了

话分两头。

就在万嫣儿一头撞向门柱的瞬间,昊彦身形一闪,便挡在了前面,万嫣儿一头撞进他怀中。

愣了一下,突然伸手一把抱住昊彦的腰,仿佛多年来的隐忍委屈顷刻而出,嚎啕大哭,哭的是肝肠寸断,天地动容。

仍旧举着双手的昊彦动也动不得,想推开,又实在不想碰触她的身子,又觉得怕别人看来似乎是纠缠不清,一时间,就这么愣着任由万嫣儿抱着。

一旁的月云气的直跳脚,我说宁王祖宗啊,还不赶紧推开,这副摸样要是让幻雪小姐看见,您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边祈祷着瞟向门外,天啊,神啊,月云拜托各路神仙了,这时候可千万别让幻雪小姐出现啊。

一张脸阴沉得快要冻成冰的昊彦终于忍无可忍,“星,把她给本王绑了,送回兵部侍郎府上。”

一旁的星早就看不下去了,敢勾引我主子的男人,活腻了。

他可没什么先来后到的观念,更没有怜香惜玉,当下一把扯下旁边绑缚布幔的绳子,又一把拖过昊彦怀中的万嫣儿,三下五除二,就给绑了。

跌倒在一旁的万嫣儿仍旧泪眼凄凄,可是方才撞在昊彦怀里,又不管不顾的抱着痛哭,一脸精致的妆容,已经抹得像毕加索的调色盘,完全失去了温婉惹怜的气质,让人看了直想笑。

在一旁一直未说话的魏子依突然开口了,“夫君,可是对我们弃你而去一直耿耿于怀?”魏子依是妾,正妻未说完,她不能搭言。

别看只是妾,当年在将军府,大多数府内的事却是她说了算,此女为人理性有加,不喜哭闹争宠,做事有条有理,颇得昊彦信任。

看着昊彦一脸乌云密布没有说话,魏子依屈膝跪在地上,“夫君明鉴,当日我二人确是身染重病,怕拖累了夫君,才不得以忍痛离开,三年来,我二人住在府中独院,从未出门,日日焚香祷告,今日终于守得云开见明月,夫君,真要弃我二人?”

“休书明日便送到府上。”昊彦一脸的坚定,油盐不进,奈何你说。

听着如此坚定的口气,也不再跪地,缓缓站起身来一脸镇定的魏子依扬了扬头,“我二人恶疾已愈,如果夫君当真喜欢幻雪姑娘,我们愿意与幻雪姑娘共侍一夫,绝无嫉妒,敢问夫君,历来休妻要有依据,我二人七出犯的是哪一出?”声音朗然清脆,不似万嫣儿的哀求企盼,而是堂堂正正的要与昊彦说理,求个明白。

打起来了

眼见着昊彦的脸上闪过一丝迟疑,魏子依像是看到了什么希望,忙又跪下,“如果夫君当真要休了子依,还望夫君看在子依侍奉多年无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给子依一个得以安身之处,子依愿为奴为婢,终身侍奉宁王殿下,绝无非分之想,望宁王殿下成全子依。”

说着,磕了三个响头,俯首在地。

魏子依知道,万嫣儿毕竟是兵部侍郎的千金,就算是休了回去,仍然是千金小姐。可是她,明着说是知府三小姐,但只是不受宠的侍妾所生,从小就拿他当丫鬟用,本以为攀上个将军,自己能过好日子了,没过几年,将军被贬为庶人,她那个未谋几面的爹硬是用她娘威胁她,让她回了利州。

是啊,跟着一个触了盛怒之人,万一一个不好诛九族,她爹娘也难幸免,谁不想自保呢。

她在利州府内三年,受够了白眼和下人们的指指点点,粗活、脏活、累活,甚至丫鬟婆子们不愿干的活儿,一股脑都让她干,干不完就没有饭吃,好不容易将军变成了宁王,她终于得以脱身,不,她绝对不再回去了。

与其在利州为奴为婢,不如跟着宁王殿下,就算是不能成侧妃,没名没分她也认了,宁王殿下本就是仁慈心软之人,日子久了,他自然会原谅她的,他们当年是多么恩爱有加,这情,不是说没就没的。

魏子依心中掂量着如何曲线救国,晨昏定省来夺得昊彦的心,丝毫没有注意到昊彦的手已经紧紧攥了拳头,青筋暴起。

一番义正言辞却是也有理有据,但是昊彦已经不是当年的昊彦,他知道,如果留下这二人,后患无穷。

幻雪的心思他都明白,他知道,或许今后会有挡不住的,但是他仍然尽力而为,他爱幻雪,就不能让她受委屈。

门外玄的脚步声渐进,进门一抱拳,“宁王殿下,幻雪小姐和君影在后院打起来了。”

在外人面前,玄等几人均称呼幻雪为小姐。

“什么?”怎么这两个人打起来了?当下也没多想,急忙朝门外奔去。

走了两步又回头,指着魏子依,“柳,把她也给我绑了,送回利州知府府。”说完,飞也似的拔腿就跑向后院。

用心良苦

幻雪从未跟君影单独交过手,一开始还顾及他右手有伤,却不想,其实君影功夫也非同一般,左手掌风呼啸,身形飘逸如影,招招精致完美,鬼魅有余,颇对她胃口。

这是打架,不是杀人,自然毫无杀气,越打还越顺手,君影以守为攻,很少主动出击,乍一看,就像个沙袋,任由幻雪撒气。

动作逐渐放得开了,别看君影只用一只手,防守却是滴水不漏,偶尔见缝插针的袭来一掌,幻雪居然只是堪堪避过。

两个人打得畅快淋漓,一时间全神贯注,丝毫不注意身旁的事人,但在匆匆赶来的昊彦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来不及细看,猛的飞身上前,挡在两人中间,后背结结实实的挨了幻雪一手刀。

三人同时落地,昊彦一把抱住有些气喘吁吁的幻雪,大声说道:“你心中有火,朝我发便是,君影腕伤未愈,怎么能与你相抗衡。”

幻雪翻了个白眼,也任由昊彦抱着,打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出了一身汗,筋骨也松开了,心底的压抑也缓和了不少,情绪也稳定了些。

如是刚才状况,见到昊彦,她必定是一腔邪火,一句解释也听不进去吧。

看看站在一旁捧着右腕的君影,右手有些微微颤抖,幻雪心底一热,君影,你的心意,此番良苦用心,我幻雪,必定铭记在心。

“我去找元伯。”又恢复了寡言少语,君影转身离去。

后院霎时变得寂静,两人就这么相拥着,静默不语。

初春的夜总是这么宁静吗?连风声都没有?幻雪就这样靠在温热的胸膛中,听着节奏沉稳的心跳声,几乎快要睡过去。

紧紧抱着刚才还像野猫一般张牙舞爪的幻雪,一脸祥和依附在他胸膛,娇小得惹人心疼。

手不自觉地又紧了紧,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已经让柳和星送她们回去了,明日我便差人送去休书,幻雪,相信我。”

不吭声,轻轻点了点头,既然靠在胸膛中,享受着难得的温馨。

她方才深刻感受到,她的男人,是绝不容她人觊觎的,丝毫都不行。

甚至在一念之间,她想过就此离开,对于感情,她的眼里容不下任何一粒沙子。

回抱着昊彦的腰,她希望一世就这样过去,没有争斗,不再有杀戮,她的世界,有他,足矣。

偌大的王府,却让她觉得连呼吸都压抑,未来,还有多少在等着她们?

爱情是个消耗品,兄弟情谊,经过风雨冲击将变得牢不可摧,可是爱情,风雨过后,不知还剩几分……

太子送美人

暖洋洋的春风吹遍了烨城的角角落落,一派欣欣向荣。

府内大小事务都不需要两人操心,悠闲的喝着茶,品着点心,不过,下棋?她不会。

附庸风雅她可玩不来,钢琴萨克斯她倒是顺手,毕竟那都是任务道具,再说,这个时代也找不到。无聊看看书,书中内容远没有她的脑袋丰富。

宠溺的看了一眼百无聊赖的幻雪,轻轻一笑,眉眼尽是温柔,“无聊了?想必一会儿你就不会觉得无聊了。”

幻雪一挑眉,“有人要来?”

点了点头,暗赞幻雪果然聪明,“被封了宁王,领了旨,有人来是肯定的,就是不知是谁。”

“那我用不用回避一下?”她跟在昊彦身边,终归是没有名分的女子,按理不该随宁王殿下一起见客。

昊彦知道她的用意,“幻雪,做我的王妃如何?”一句话,饱含着深情与期盼。

他绝非唐突,他想跟幻雪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更何况,有了正妃,相对一些权贵就不会让自家千斤入府做小,他要面临的压力也就少了许多。

幻雪眼睛一转就知道昊彦在想什么了,又一挑眉,“拿我当挡箭牌?”

正妃的位子如果被她占了,想必想通过姻亲关系牵制昊彦的人自然少了,这个时代女子虽没地位,但也不是家家都拿女儿不当人,更何况,昊彦所不能拒绝的一些权贵面子也不能容自己的女儿为妾,确实一举两得,不过……

“太子驾到~~!”门外传来一声唱和。

两人面面相觑,太子?

幻雪忙转入房内,她可对什么劳什子的太子不感兴趣,据说这太子可是个色胚,男女通吃,她无名无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眼看太子已经进了院子。

昊彦忙迎上去,一拱手,“臣弟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见状双手托起,大声笑道:“皇弟不必多礼,本王只身前来,又无仪仗,全当是自家兄弟串串门。”

幻雪从窗缝内看着太子,瞥了瞥嘴,按理说,昊彦长得如此出色,安庆王也不差,端木昊臻更是像个仙童一般灵韵有加,怎的这太子居然一点也没遗传好的,感情这兄弟几个挑剩下的都让他先占了?

不对,语法不通啊,这是哥哥先捡了次的,把好的都留给弟弟了?

总之,这太子明显就是一个遗传基因恶搞的产物。

只见那太子人高马大,虽不算太过于肥胖,但是肩膀的宽度硬是让肥肉给撑得宽出昊彦三拳多长,相比之下昊彦完美的身材反而显得瘦弱不堪,弱不禁风状。

不过,难怪是父子,一张面孔和皇上倒是有着七八分的相似,同样的眼睛,同样的鼻子,同样的嘴,怪异的就在这了,五官颇为相似,为何放在太子的脸上就这么难看呢?

就连和昊彦如出一辙的剑眉,长在太子圆嘟嘟的脸上都显得那么突兀。

太子弯腰扶起昊彦,回顾四周,眉头皱了皱,说是自己兄弟,一出口确实官腔十足,“皇弟现在已经是宁王了,怎么身边连个贴身照顾的人都没有?这成何体统?”

听着太子话里似乎有话,昊彦答道:“平日里有管家从旁照顾,习惯了,不喜太多人吵闹。”

太子的眼睛骨碌一转,正气说道:“那怎么行?皇弟现在可是不只是自己了,这是东华国皇族的气势,怎能由着性子来?让人瞧去不会觉得皇弟得此悠闲,反会觉得东华国居然如此寒碜。”

一派冠冕堂皇之词,昊彦忙拱手,“太子殿下教训的是。”

“嗯。”太子满意的点点头,嗯了一声,“好在本王早就想到皇弟生性淡泊,下人又粗鄙没有如此细心,本王从东宫挑选了几个精明仔细之人,以后照顾皇弟衣食起居,也还够得上。”

说完,示意外面的人,四男四女鱼贯而入。

已经被太子的相貌和语气逗得强忍着笑的幻雪看着这四男四女,当下就明白了太子的用意,合着是来找意趣相投的人来了。

只见这八人,女的各各娇媚可人,眉目含情,男的各各白皙柔弱,难辨雌雄。

昨日刚打发走两个,昊彦,你的桃花运可够盛的啊。

伺候衣食起居

昊彦看着眼前盈盈拜倒的八个人,不由一个头两个大,脸色异常难看,硬着头皮说道:“太子殿下,臣弟确实用不了这么多人,您看……”

太子闻言眉目一厉,看向跪倒的这些人,语中厉色尽显,“不满意?没关系,本王回宫再给你挑几个。”

跪倒的八个人脸色瞬间煞白,他们知道不满意是什么意思,以太子的性子,不满意的就是废物,活着也是浪费,当下,八个人额头点地,瑟瑟发抖。

昊彦自然明白其中道理,忙说道:“太子殿下误会了,臣弟只是觉得让太子殿下割爱,实在心中有愧。”

“你我兄弟,何来割爱只说?皇弟若再推诿,可就见外了。”这意思,人是送定了,你要是不要,他也不带回去,就地解决了了事,反正是废物。

看着太子稍有些阴云的脸,昊彦忙说:“那皇弟就恭敬不如从命,谢太子殿下关照。”

“嗯。”太子很满意昊彦的识时务,当下也不多说了,向着八人吩咐道:“你们要好生服侍宁王殿下,若他不喜,你们就仔细脑袋。”

“奴才遵命。”

转头对昊彦说道:“本王宫内还有事物,就不多逗留了,改日皇弟入宫,咱们兄弟再把酒言欢。”

“臣弟送太子殿下。”

太子转身就走,留下八个俊男美女扬长而去。

昊彦回到院内,只见八个人还跪倒在地上。

“都起来吧。”语气颇有无奈之感,“你们去找管家元伯,让他安排你们入府住下,本王身边不用人服侍。”

“慢。”幻雪从屋内走出,满脸促狭的笑意。

“既然送来了,怎么还不用呢?”昊彦毕竟也是王爷了,衣食起居确实需要人贴身张罗,就如更衣盘发,她可做不来。

她是霸道,但也没到了连昊彦身边任何一个雌性都要消灭的地步,如果昊彦需要她这么防备,那么她从一开始可就是选错了人了。

昊彦看幻雪一脸淡定,就知道她不会为了这些小角色跟他别扭,索性继续坐下喝茶,任由她安排。

“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才请主子赐名。”八人齐声答道。

起名字?那可不是她的特长,转身坐下,她不喜欢处理王府的事物就是在这,麻烦。

“用你们自己的名字便可。”昊彦知道幻雪一听这个就犯懒了,又扔给他了,一般奴才被送人,都要由新主子起名,可是昊彦哪有这种闲情雅致?

“你们两人,负责宁王殿下的穿戴就寝,你负责膳食,你们两个负责寝殿内事物,你们两个负责书房,至于你,”幻雪指着一个男子,“你,去照顾君影,他手伤了了,行动不便。”

一口气安排完,转头看着昊彦。

“照她的吩咐做,以后她说的话就是本王说的。”昊彦毫无意见,点头确认。

幻雪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她在王府可是无名无份,没有发言权的。

八人领命下去,昊彦悠然的问道:“你就不怕他们是太子的眼线?”

明眼人都知道,太子这么做,无非就是明目张胆的安插自己的眼线到他身边,幻雪这么一安排,八个人有七个人直接负责了自己所有的日常生活,这么做在外人看来是给足了太子面子,可对于自己,是不是太冒险了?

幻雪知道昊彦心中的想法,玩味的一笑,“难道你有见不得人的地方?”

“啊……?”昊彦顿时被问得哑口无言,这幻雪,偶尔说出的话总能够自己呛一口的。

无子?谁的问题?

三日后,昊彦正式上朝参政,位列亲王之首,太子之下。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太监得到皇上的示意,照本宣科。

对于三年来头一次来上朝,又位列亲王的昊彦,端木尚儒只是仅仅一瞥,无多言。

大臣看初次上朝的端木昊彦并没有得到皇上多少在意。

“臣有事启奏。”

兵部侍郎万泽云出列一步,拱手弓腰,“臣之长女万嫣儿嫁于宁王为正妻,后身染重疾回娘家休养,如今宁王蒙皇上恩典位列朝堂,荣极一时,居然一封休书休了小女,臣爱女心切,请皇上明断。”

端木尚儒看了昊彦一眼,没说话,不知是等待着什么。

众臣子哗然了,这一得势便嫌弃以前的妻妾,世间并不少见,也可以说但凡是飞黄腾达的男人几乎皆如此,但是才三天,宁王就将以前一妻一妾尽数扫地出门,未免薄情寡义的也太明显了吧?

另有一大臣出列说道:“正所谓糟糠之妻不下堂,昔日宁王乃护国将军,今日封王,飞黄腾达,还未为国家效力,却急于休妻,如此行径,天地不齿,望皇上给予公道,以正民风。”

又有几位大臣出列,所述同样是糟糠之妻不可弃,薄情寡义难以为万民表率等等言辞。

端木尚儒看着眼前一面倒的形势,忽然想起三年前,似乎也是这番情形,所有矛头都指向昊彦,满朝文武无一人为他说话,让他就连想从轻发落,都无从台阶可下,当日情形,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威严开口,打断堂下七嘴八舌的指责,“宁王,你可有话说?”

昊彦等他们把话说完,这才出列,拱手说道:“臣以为,糟糠乃是同甘共苦之情,然昔日臣落魄之时,妻妾同弃,令臣心寒不已,全当她们主动休离,可如今,臣否极泰来,二人又突然出现,如此嫌贫爱富,如何称得上糟糠?所以,臣万不能接受这样的女子为伴,望皇上明鉴。”

一席话,嫌他做得明显,她们二人当年所作所为可是更明显。

万泽云看皇上并没有急于表态,忙说道:“当年小女确是身染重症,如今小女痊愈,可请御医复诊作证,望皇上能为臣的女儿主持公道。”

端木尚儒看着你来我往,也不插话,就等他们挣出个子丑寅卯,他下定论便是,如果昊彦连这关都过不了,以后还怎么在朝堂上说话?

朝上众臣听出点不一样的味道了,原来当年三皇子被贬为庶民,敢情二女就走了,并没有陪伴宁王共度难关,当下,想说话的人也就缩了回去,浑水,他们还是不蹚的好。

看着都没话说的众臣,端木尚儒缓缓开口,“休妻,必以七出为规,宁王,万嫣儿重症已愈,你出妻所凭何事?”

端木尚儒倒是给了昊彦一个台阶,只要以七出为规,你能说出一条,就不算没理。

七出乃不顺父母,无子,淫,妒,有恶疾,口多言,窃盗。

也就是说,你可以因为此女嫌贫爱富而不喜,也尽可以冷着,却不能随意休离。

早就想到这一点,也早就做好了准备的昊彦镇定开口道:“臣以无子为由。”

几个字轰然炸响朝堂。

谁都知道,就算当年被贬为庶人,二女弃之离去,可之前,宁王一妻一妾也在一起生活了三年之久,无子,确实有这么回事。

这下谁也没的说了,三年了,无子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作为皇族,这确实是件大事,宁王占理。

万泽云一听,还不甘心,忙跪倒,“皇上明鉴,虽小女嫁于宁王前三年无子出,想必也是因为宁王当年常年领兵在外,聚少离多所致,算不上小女的过错,况且……况且……”

听着万泽云支支吾吾的不往下说,端木尚儒大手一挥,“说下去。”

“臣不敢。”

看了看镇定站立的端木昊彦,“说,朕恕你无罪。”

万泽云小心的看了端木昊彦一眼,“况……况且也不见得就是小女的问题,兴许……兴许是宁王……他……”

不往下说,在场的人可是都听懂了。

这万泽云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在朝堂上质疑皇子的能力?活腻了不成?

殊不知这万泽云也是被逼无奈,如果不扳倒宁王,他背后的人可是饶不了他,他一人死,还得连累妻小。

不过当下也受不了万剑刀削般的目光,伏在地上,久久不起身。

端木尚儒皱了皱眉头,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其实,他当年确也有过这样的疑虑,端木昊彦有一妻一妾,万嫣儿不行,不是还有一个嘛,何况现在还有个幻雪,他们相处时日也不短了,也无丝毫音信,莫非……

“宁王,此事你如何解释?”

朝堂吐血

面上镇定自若的昊彦内心早已是汹涌澎湃,一股久违的怒火浮上双眼。

好高明的一计,不承认,就得乖乖将二女接回家,还得落个喜新厌旧又休妻不成的窝囊名声,开了这个口儿,以后不管是皇上赐婚还是大臣们的联姻,他可就都没法子拒绝了,那他的后院,岂不就成了大臣们的阵地?

承认,一个皇子没有了繁衍子嗣的能力,哪怕能力能高过天去,也再与皇位无缘。

一个国家,万不可能要一个没法继承血脉的人做皇帝。

这步棋,不管怎么下,都是死局。

昊彦的手越攥越紧,青筋暴起,关节发白,胸口气血翻腾,上朝第一天就让他落得如此境地,欺人太甚!

旁边的太傅一直插不上嘴,沉吟着想法子,心中也是火烧火燎,一急之下,一时间还真没有什么好主意。

朝堂上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新封的宁王身上。

有人只是看热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人则暗自窃喜,一下子就能再无后顾之忧,无论如何都对他们百利而无一害,这一计,妙啊。

在一旁更是沾沾自喜的太子,离得最近自然能看见昊彦暴着青筋的拳头,心里说不出的畅快,本王送去的俊男美女还真都让你当成了下人,居然一个也不碰,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这下我看你怎么收场,看你以后还怎么装圣人。

万泽云伏在地上一直未起来,但也感受到了宁王杀人一般的目光,不由微微颤抖着身子。

端木尚儒看着已经满脸怒色的昊彦,虽然感觉第一天就在朝堂之上谈论让他这等难堪的事确有不妥,但是,自己现在也没有台阶下,他要是公然下了结论,有失公允,更何况,他也想知道,昊彦究竟有没有什么问题。

他要是真没有什么问题,不再休了那两个女子,太傅的掌上明珠,他就当堂做主,赐予昊彦做王妃,也算了了他一桩心事。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揣测着宁王的答复时,突然,只见昊彦身子微微一颤,本是怒红的脸瞬间煞白,猛的吐出一口鲜血,摇晃了两下,闭了眼睛,直挺挺向后倒去。

鲜血瞬间染红了象牙白崭新的亲王袍,明艳刺眼,众人顷刻之间,全都傻了。

太傅上前一把抱住就要摔倒在地的昊彦,被那力道连带的坐倒在地上,再看看怀中的昊彦,已经紧闭着双眼,昏了过去。

顿时心如刀绞,昊彦是他最疼爱的学生,有勇有谋,谦逊仁厚,乃是国家栋梁之才,感情上,就如他亲子一般,为何?为何总落得如此境地?

这可如何是好?

就连端木尚儒也慌了,忙站起身来,大声喊道:“来人,快传御医。”

太傅一双精睿的眼眸怒视着万泽云,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居然能把昊彦气得吐血昏倒,你王泽云真是好大的本事啊,昔日老夫因你算是昊彦的岳父,还对你另眼相看,是老夫看走了眼。

万泽云也懵了,谁知道就那么件事,就能把宁王气成这样?

动了动嘴唇,瞥了一眼太傅和昏倒的宁王,半天也没敢吐出一个字,怕自己再多说一个字,太傅会当即扑上来撕了他。

一些中立的大臣纷纷拿眼睛瞪着万泽云,这种事,说谁谁也得气的吐血,更何况在朝堂,皇上和文武百官面前,还是宁王第一次上朝,万泽云,自求多福吧。

“皇上……”太傅怀抱着胸口满是鲜血的昊彦,顿时间老泪纵横,看向高高在上的皇上,“皇上,宁王这三年来受尽苦难折磨,又在刑部惨遭迫害,刚从鬼门关回来,已是心力交瘁,气弱体虚,皇上,他也是您的皇子,心疼心疼他吧,皇上。”

太傅的声声呼唤如针一般扎进端木尚儒的心里,他也是他的皇子,是他的亲子,心疼他,心疼心疼他,他也是自己的血脉,逼死他,真是他想要的吗?

哎,许也是真的老了,日子不多了,他还是太过于急躁了啊。

真要逼死他?当然不是,他知道昊彦心中现在只有幻雪一人,那怎么能行?

他急于让他能像个真正的宁王,而不是毫无男子气概的惧内男人。

那个亲王不是三妻四妾?就算是只个皇子,一生之恋一人,也是痴人说梦,只是昊彦他不明白。

看来不能急啊,端木尚儒轻轻地叹了口气,真像他年轻的时候。

当年他也是只爱太子妃一人,曾也发誓哪怕为帝,废了那三宫六院也在所不惜,可是现在……不能急,昊彦总有一天会想通的,就像当年的他一样。

“来人,送宁王回府。何时休养够了,何时再上朝。”

门外两个侍卫将昊彦抬了出去,太傅不放心,泪凄凄的跟在后面。

端木尚儒心烦意乱,转身向后殿走去。

“退朝~~!”

装病

当宫中侍卫将胸口满是鲜血,昏迷不醒的昊彦抬进府时,幻雪脑中顿时嗡的一片,眼睛瞬时花白,离开王府还没有两个时辰,怎么就这样回来了?

太傅闻皇上急召,也不敢怠慢,嘱咐了几句,便急匆匆的折回皇宫。

清退了下人,幻雪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依然惨白的昊彦,手指轻轻搭上昊彦的手腕。

仅是轻轻地一下。

“起来吧,没人了,上朝第一天就用这法子偷懒?”一摸脉搏就知道,昊彦健康的像头牛,哪像太傅所说,被人弹劾了就气得吐血晕倒,明明是自己运了内力硬逼出一口血。

昊彦立马睁开眼睛,脸色也渐渐红润,尴尬的笑了笑,“我知道,瞒不过你。”

“不过,这病得装一阵子了,不然不像。”昊彦故意在大殿上逼出一口血,装晕,这下没人让他做选择了,趁着这几天,得想法子处理了这事。

已经都吐血了,要是不躺上几天,哪说得过去。

幻雪挑了挑眉,提醒道:“别忘了,外面那几个人可都是人精,要装,你也得装像点,漏了马脚,传到那些人耳朵里,你可就是欺君之罪。”

“对了,你不是会易容吗?帮我化化妆,老用内力压着装脸白也挺累的。”昊彦有些心不在焉的说着。

看着一直顾左右而言他的昊彦,幻雪突然问道:“朝堂上发生什么事了?”她只知道被弹劾,具体什么事太傅也没来及说,究竟是什么棘手的事,让昊彦居然吐血才得以脱身。

昊彦的眼睛向上翻了翻,就着往下躺了躺,躺在床上,又拉了被子盖上,翻了个身,把后背给了幻雪,“我可能真的病了,感觉倦乏了,改日再说吧。”

看着突然变得有些孩子气的昊彦,幻雪哭笑不得,昊彦一向沉稳,什么时候耍起小孩子心思?想是有什么事不想说吧。

当下也不拆穿他,“好,那我不问,你歇着,我出去了。”

说完,起身就向门外走去。

“幻雪,你的医术怎样?”昊彦哪里睡得着?他突然想起朝堂上万泽云说的话,三年了,无一子出,他自己当时也觉得有些奇怪,可是没在意,今日听万泽云那么一提,他还真有些放心不下。

到底谁有病?

幻雪转过头,挑眉瞪了昊彦一眼,“只要你还有口气,别是回光返照,四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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