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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异世:朕不为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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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对上,就她一个人,他也未必有把握,如果幻雪不下杀手,他可能还有一拼,如果她真狠下了心,他根本没希望。
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一比六的较量
“好。”幻雪向前两步,站在六人中间,“你们六人,一起上。”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大的分量,少来深藏不漏,关键时刻掉链子。
“幻雪……”昊彦一阵担心,他承认,幻雪是很厉害,但是同时敌六个……
一指昊彦,“你,如果手下留情,五百圈。”
又扫视了所有人一圈,“你们也是。”
“是。”四人齐声答道。
不顾昊彦和君影还有些犹豫,“动手。”
一声令下,四人顿时拼了全力一齐攻上,正好借这个机会,探探新主子的身手,一开始嫌弃他们,后来又想了个怪异的法子折腾他们,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多少憋着一股火儿。
君影也加入其中,幻雪的命令,不管对还是不对,他只服从命令。
昊彦也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开玩笑,让他跳五百圈,先不说这体力能否承受,这面子里子也承受不了。
一时间,除了昊彦稍有留情,其余五人可是都拼上了老本儿。
幻雪可不会留情,这个时候留情,到了生死关头,她如果不能知根知底,死神可不会对他们留情。
一伸手,抢先卸了柳的肩膀关节,借力一甩,柳第一个出局,躺在地上,扶着胳膊动弹不得。
柳的性格较沉稳,攻击太过于保守,一个交手,幻雪就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霎时间,身影仿佛分成了好几个,虚实相济,让人眼花缭乱。
身手敏捷如豹,柔软似无骨,韧如青竹,穿梭于五人之间,一时间竟无人能触其衣角。
“砰。”一击手刀看在玄的脖子上,反手一拎,扔了出去,玄的攻击太过于急迫,不注重防守,容易露破绽,她只用了四成力,如是对敌,玄的脑袋早就不在了。
四周掌风呼啸,擦得她脸颊刺痛。
昊彦的武功偏正派,一招一式精致大气,一看就是出自名门之手,内力醇厚,加上习武多年,招招式式已初现返璞归真的迹象。
君影的武功偏鬼魅,阴柔有余,诡异狠烈,与她的身手异曲同工,短时间内她几乎看不见太大的破绽,不亏是暗楼排名前十的杀手。
星不擅长格斗,但能很好的隐藏气息,飘忽不定。
诀似乎是得了君影的真传,擅长贴身无刃格斗,熟知贴身大忌,仅受死角,以守为攻。
很好,一把捞住从身边飘过的星,手腕一甩,扔了出去。
突然转身,一条腿以诡异的角度夹住诀的腰,暗一使力,手上一托,越过头顶,扔。
借力向后弹,凌空翻转,扬起薄薄的指甲,“嗖,嗖”两条浅浅的血印就留在了昊彦和君影的脖子上。
一气呵成,连贯得完美无暇,让人根本没有时间反应。
无视他们惊异的眼神,走到一旁,接上了柳的关节,又弄醒了玄。
他们四人,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了,不再是以前的听命服从,而是崇拜,甚至是崇敬,一脸的激动。
笑着拍了拍手上的土,看向他们,很好,他们似乎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弱,再加以训练,她能放心让他们出去办事了。
昊彦也是一脸激动,他从来没想过,他的幻雪居然那么强,幻雪曾经对他说,不用他保护,现如今看来,他或许需要幻雪的保护了,也好,如有那么一天,幻雪定有自保的能力,不用被他牵连。
眼看就要过年了。
“过,为什么不过?”幻雪从来没过过年,当听到元伯的询问,第一时间反应到。
她没过过,并不表示周围的人也不过,这是中国的传统大节,她不能扫了他们的兴。
元伯去城里采买东西,幻雪让柳和诀跟着保护。
自己则一头扎进房内,继续画着他们看似稀奇古怪的东西。
“殿下,出大事了……”老远就听见元伯一路跑着一路喊。
元伯喊的是殿下,那就是说昊彦没事,在幻雪眼中,只要昊彦没事,什么都不是大事。
不一会儿,昊彦来到幻雪的房间。
“皇上张贴皇榜,六皇子至今沉睡不醒,招天下名医进宫为其医治。”
“什么?”幻雪有些惊讶,皱了皱眉,宫里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传出,她以为端木昊臻早就好了,一直沉睡不醒?早干什么去了?
“幻雪,你可有法子?”端木昊臻是昊彦疼爱的弟弟,如今才知道已经昏睡了月余,他第一个就想到了幻雪,在他眼中,幻雪似乎无所不能。
“没看到人,我也不能确定。”她懂一些毒药,可是没看到人,她不能妄下结论,让人一睡不起的药太多了。
突然,一计上心头,皇榜?
年夜烧烤
幻雪只让元伯采买了了些生肉,又让他们在附近打了几只野兔野鸡,打算在院内直接烧烤。
相比起这个时代的中国菜,她还是钟情烧烤,一想到那些蒸的煮的就嫌反胃。
在21世纪,她虽然什么都吃过,很多时候条件有限,不能吃的也吃,只为增加体力,但是,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幻雪的嘴还是挺挑的。
院内燃起了暖融融的篝火,一群人围成了一圈,没什么尊卑可分,月云和元伯也在其中,乍一看,也像是一大家子人了。
一边将烤好的一只野兔递给昊彦,幻雪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清香醇厚,一口下去,浑身暖洋洋的,好久没那么轻松了。
她轻易不碰酒,就算她酒量再好,千杯不醉,但是,她一直认为,酒会误事,哪怕影响她千分之一秒的反应速度,也是致命的。
“小姐,您也给我烤一个吧,您看我这个,都糊了。”月云在一旁看着幻雪递给昊彦的那只烤的金黄的野兔,可怜巴巴向她求助。
月云跟幻雪日日相处,知道幻雪除了正事丝毫不马虎之外,平日里冷归冷点,但只是面冷,人还是很随和的。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幻雪抬眼看了看月云手中已经烤成一块碳的野兔,忍不住顿时放声大笑,其余几人也不约而同的向野兔投去同情的目光。
笑声一下子感染了周围只是闷头吃的众人,相处几日,都知道幻雪这人面冷,但内心并不无情,尤其是对是自己的人,更是维护有加。
不在乎尊卑,没有架子,事情一桩是一桩,是非黑白分明。
人也一样,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拐弯抹角,不用他们费尽心思去猜,相处起来绝对痛快。
一片笑声中,昊彦端起一杯酒,真诚的看着幻雪的眼睛,对她说道:“大恩不言谢。”说完,先干为敬。
借着几分醉意一撩眼皮,“还说谢?罚。”
说着,拎起酒坛,给昊彦倒了满满一杯,看着他一口喝下去。
昊彦这场刚罢,君影也端着酒凑了过来,一举杯,和昊彦同一个语气,“大恩不言谢。”
还有凑热闹的?这哪是谢恩,分明是讨酒喝,幻雪也不拆招,直接顺着往下来,眼睛一挑,“你也谢?五百圈。”
哗,只见那四人顿时笑得咳嗽的咳嗽,捂肚子的捂肚子,君影没跳过圈,他们可是尝过,任你武功高强也毫无用武之地,除了腿疼还是腿疼,那哪里是锻炼,那绝对是折磨,纯粹的折磨。
也还有不怕死的,还没等君影喝下酒,柳和星也凑过来,刚要举杯。
“怎么?你们也想去跳?”
“不,不敢……”两人齐声应答,偷瞄了君影一眼,老大,对不住啊,不是不帮你,主子发话了,跳圈啊。
“不跳也行,罚你给月云烤个兔子。”她只是说说,哪能让君影在大年夜自己在院子跳圈呢。
君影一口喝干杯中的酒,笑着抓起一只野兔,放在火上,他很少笑,也甚少有那么轻松地表情。
“嗯?这是什么?”诀从一堆已经处理好的肉食中拎起一个小个儿的。
“幻雪姑娘找来的。”元伯解释道。
“好像是小兔子,这个好,肯定嫩。”诀一边说着,一边穿起放在火上。
“那是大仓鼠,后院米仓找到的。”
“啊?!”诀惊得一失手,仓鼠尸体顿时掉进火堆里,溅起一片火星烟尘,呛得一群人直拿眼睛瞪他。
幻雪忙用手中的树枝向火里拨了拨,哎,已经脏了。“哎,真是的,不吃也别糟蹋啊,可惜了,这仓鼠吃了一冬天咱的粮食,可肥着呢,就光脂肪就……”
“主子,打住,求求您了,高抬贵嘴,别说了。”诀皱着一张脸,哀求道,虽然不知道脂肪是什么,但能想象到,后面还有更惊世骇俗的语言,主子的语言艺术,他们可是见识过的。
诀又从旁边的盆子里捡了一块肉,也不敢再挑野味了,老老实实的拿了元伯从山下买来的肉,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确认了再确认,引得大家又是哄堂大笑。
诀是这四人中最小的一个,性格相比开朗一些,但是做事却稳扎稳打,有胆有谋,让幻雪也不由得赞赏有加,这么小的年龄,难得。
昊彦不由得确认了一下幻雪递过来,已经被他吃了一半的东西,没错,是兔子,不是仓鼠。
“对了,幻雪,你最近总是闷在房中画什么呢?”君影突然想起来,随口问道。
“武器。”软剑她已经还给昊彦了,更何况,以她的身手,不适合用剑,她正琢磨着画好了找人打造一把顺手的。
“早说。”说着,君影起身进屋里,不一会儿,拿了一把匕首递给幻雪。
似乎有些年头,不像刚打造出的那么闪烁,却沉积着岁月的味道,刀鞘毫无复杂的装饰,扔在大街上毫不起眼。
一把抽出,幻雪眼睛一亮,在这个铁器横行的时代,这把匕首,居然是钢的,钢和铁可不是一个概念,真可以称得上削铁如泥了。
长短刚刚好,很适合她。
倒也不客气,插进靴子中。
“这么好的匕首你从哪里弄来的?”炼钢是这个时代压根就不可能存在的技术,除非是陨石,但是熔炼也相当艰难,恐怕世间就这一把。
“从一个古墓中,这把匕首当时在墓主的肚子里。”君影难得一次恶搞,比恶心,他也会。
“额……”先不说别人,月云先忍不住了,看着手中君影刚递给她已经吃了几口的烤野兔,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扔下,上一边吐去了。
“哈哈哈哈……”笑声不绝,年关已过。
放手一搏
眼看过了年,幻雪对那四人的训练也起了些效果,无非是在他们的武功基础上加以点拨,四人也是颇有灵性,短短一个月,进展飞快,他们也休养够了,也不能总呆在这里。
“我们这样总有一天会被找到,太被动了。”幻雪说道。
“年前皇上发皇榜,全国为昊臻召集名医。”昊彦想起年前元伯从山下带来的消息。
“对。”幻雪看了看昊彦,跟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这样一路躲下去,被人步步紧逼,还不知道要躲到哪里,不如大隐隐于市,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诀。”
“在。”
“你将这封信带给在永西驻守的大皇子端木昊天,记住,要单独相见,端木昊天看完信,不管回复如何,当场将信烧掉。”
“是。”诀接过信,仔细藏在怀中,一拱手,离开了。
“星,立即赶往烨城,我们随后就到,监视皇宫一切动向,遇大事就在城中留下线索,我们随时汇合。”
“柳,监视整个安庆王府,记得,要小心,安庆王府有高手。”幻雪一一吩咐着,没有忘记安庆王府还有一个连她也对付不了的高手,或许不止一个,所以让相对沉稳的柳去。
“我们后日启程,前往烨城。元伯等人留在这里。”说出这句话,幻雪的脸上坚毅的神色光耀四方,放手一搏的时刻就要到了。
“小姐,带我一起去吧,小姐身边没个照顾的人,多不方便啊。”一旁的月云着急插嘴道,跟幻雪相处了那么久,难得有个这么让她崇拜和向往的同性,着实有些舍不得了。
“幻雪,带上月云吧,她也会些功夫,你一个女子,关键时刻也能掩饰身份。”君影说道。
“好,不骑马,我们五个人一起驾马车,伪装成过往的生意人。”
都交代详细,开始分散去做准备。
夜,天寒地冻。
“在担心昊臻?”幻雪端着一杯茶,递给发愣的昊彦。
“嗯。”昊彦叹了口气,“我一直以为,宫中御医甚多,早就医治好了昊臻,却不想,居然过了这么长时间,丝毫没有起色,就连皇榜也发的这么晚。”
“放心,昊臻应该并无性命危险。”
“嗯?”
“下毒之人只是让他昏睡,并没有直接毒死他,必有原因,不用担心。”
“但愿如此。”昊彦又长叹了一口气。“幻雪……”一句话停住,并没往下说,而是定定的看着她。
他的心中很不安,幻雪知道,越接近烨城,她就越发感觉到昊彦的不安正在渐渐扩大
走上前去,搂住昊彦的腰,将整个人都埋入他的怀中,闻着他身上特有的能让她倍感安心的气息,轻轻抚摸着昊彦的背,将自己的安慰无声的传给他。
昊彦紧紧抱着怀中的幻雪,心里的惶恐渐渐平息。
他不知道为什么,越是靠近烨城,似乎幻雪就离他越来越遥远,就算是在自己的怀中,他仍能莫名其妙的觉得幻雪在逐渐离开他,那种感觉让他的心焦灼欲裂。
回到烨城,也就回到了争斗的漩涡,同时,也代表着想理想迈进。
这是他一直所期盼的,可是,他也渐渐意识到,这种期盼,或许终有一天成为现实,而成为现实的那一天到来之后,他或许就不能再是他。
他害怕幻雪会离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一妻一妾在他飞黄腾达时跟随他,又因为他的落魄而离开他,但是,他却始终有种种不安的预感,幻雪在他落魄的时候跟随她,会不会冥冥中自有规则在,会不会在他得势之后离开他?
他紧紧地抓着幻雪的手,这种恐惧牢牢地抓紧了他,让他不由自主的心烦意乱,只想紧紧抓住他。
直到幻雪再三劝说,他仍然不能放开她的手,只要一想到要放开,他的心就会酸痛,就会感觉无边的惶恐,他就干脆握着她的手,被幻雪强迫着和衣躺下。
坐在床边,看着昊彦的呼吸渐渐平稳,幻雪眼中闪过一丝悲哀。
她知道昊彦的感觉,其实她也是,他们都知道未来有什么,却都不提起,但仍然无法忽视。
她改变了昊彦的命运,但无法改变自己的,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总有无力感追随着她,提醒着她,世间自有主宰,她,只是被命运玩弄的棋子。
名医幻雪
皇宫最近很热闹,人来人往,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但仍有人前赴后继。
那是当然,只要治好了六皇子,加官进爵,光耀门楣,一世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说,福延三代,谁不想试试呢。
可是,半个多月过去了,来诊脉的人不少,但是几乎诊完了脉,连药方也不开,就连着摇头离去,怎么开药方,这人就像正常睡着,一丝异象没有,就好像是自己不愿醒来,如何下药?
“娘娘,又有人揭榜了。”
“快,快有请。”她不能放弃希望,这是她的孩子,是他唯一的骨血,只要有一丝希望,她就决不放弃。
揭榜之人正是幻雪,谅宫中也没人见过她,只是稍作易容,换了身看着像是大夫的衣服,大摇大摆的跟着太监入了宫。
既然皇上对六皇子疼爱有加,如果能见到皇上,就再好不过了。
虽然以她的身手,见皇上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偷着见和光明正大的见,效果可完全不一样。
偷着见,那叫上赶着,这上赶着的谁会轻易接受?谁会珍惜?
当见到躺在床上的端木昊臻,幻雪吓了一跳,这还是那个整日古灵精怪的端木昊臻吗?
人整个瘦了两圈还多,在大大的棉被下,几乎感觉不到身体存在。
一张小脸清瘦的眼睛都凹了下去,一头本乌黑发亮的头发此刻黯淡无光,嘴唇没有血色,鼻尖气息似有若无,这哪是睡着,典型一个营养不良的植物人。
搭在端木昊臻的腕上仔细探究,眼睛一厉,梦回。
她曾在一部古言杂谈上见过这种毒,中毒者一般分不清是睡着还是昏迷,全身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整个人就这么一直睡着,直到生命力耗尽,在现代有营养液,所以这种毒早就没有用武之地。
但是在这里,她居然见识到了。
梦回的配置方法相当严格,温度,湿度,重量,整个配置过程必须分毫不差,是谁废了这么大的周折,下了这么大的血本,只是让他睡着?
究竟是为什么?
历贵妃看见这个大夫并没有像别的大夫只是把了脉就草草离开,仿佛看见了希望。
忙扑通一声跪下,“请名医救救昊臻吧,求求名医救救昊臻。”
打断了她的诊脉,幻雪一脸不悦的看着跪在脚边的人,她可是贵妃啊,怎么对她说跪就跪?
“起来吧,他全身肌肉已经开始萎缩,如果不想让他醒过来变成残废,每日必须按摩全身,保证萎缩不再继续。”
御医都是白痴吗?
睡着,就任由这么睡着?
难道就一点儿都不知道,要防止肌肉萎缩?
历贵妃一听,许是终于看见一丝希望,忙起身,“名医还有何吩咐,我们全部照做,望名医一定救救昊臻。”
幻雪进宫之前就听昊彦说过一些宫中人事,据说这个历贵妃平日里颇有手段,一身高傲雍容,就连皇后也得让她几分,现下看来,与昊彦所说的简直就不是同一个人。
一身高傲可是看不出来,雍容?没见着,手段?从何说起?
她只看到一个为了自己的孩子心虑憔悴的母亲,仅仅只是一个母亲而已。
叹了口气,天下母亲皆如此吗?那为什么?自己的母亲呢?
没有过多的感慨,报出一连串需要的草药,她没有把握解这种毒,只能靠着一些脑海中记忆的书本知识稍作尝试。
历贵妃的脸上闪过一丝为难,这名医所要之物全都是世间罕见的奇珍,别说历家没有,就连宫中,也是难得一见只此一支,如若往常,皇上必然肯拿出来,但是现在……
幻雪知道自己要的东西有多么珍贵,其实有些东西未必用得着,但是她自有打算。
她就不信,掏空他宫中那么多的奇珍异草,皇上能无动于衷?
“如果没有,那就等死,告辞。”
一拱手,幻雪抬腿就走。
“别……”历贵妃一把拉住幻雪,这是她唯一的希望啊,“我去找,我去求,请名医一定救救昊臻。”
“我要住在宫中,但是,除了给他治病,其余人不得打扰我。”
“好,我这就吩咐下去。”幻雪是女的,住在宫中也无不可,这个她能做主,当下便吩咐宫女,将靠近昊臻的偏殿收拾出来,让幻雪住。
扒层皮都认得你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幻雪住下的第二天,就迎来了不速之客。
幻雪用开水煮过的锋利刀片,轻轻划开昊臻腕侧的一条血管,接了一小碗底便罢,递给一旁打下手的宫女,重新用白布包好伤口。
从纯银的碗中舀了一勺药,轻轻喂昊臻喝下,这些工作她本可以交给宫女们做,但她不信任任何人,她初来宫中,还不知道那些人背景如何。
现在,除了宫女在按摩的时候她要盯着,其他时候,谁都不能近端木昊臻的身,就连历贵妃,也一样,母亲绝对不会害儿子,但是,她不能保证,有没有人在历贵妃身上做文章。
端木昊臻的身体已经虚弱到完全没有抵抗力,别说是处心积虑的毒药,就连一些病毒,恐怕都能要了他的命。
“安庆王爷驾到~~!”
门外太监一声唱和,惊得她手一抖,药汁洒在昊臻的嘴边,从宫女手中接过帕子,擦拭后又开始从容镇定的喂药。
这个瘟神怎么来了?还来的这么快?
安庆王跨步进来,他昨晚得到消息,居然有人留下给端木昊臻看病,多少名医都知道,这事管不得,也不能管,可偏偏蹦出个异类。
虽然没听说她对别人说出是何病症,不过就冲她这胆量,他也得来看看,兴许真是什么绝世高人,不谙人间事事。
“你们都下去吧。”安庆王话音一落,宫女应声退下,瞥了一眼宫女手中盛着鲜血的小碗,眼睛略沉了沉。
端详了半晌,一拱手,纡尊降贵的弯了弯腰,开口道:“名医,请问我六弟病情如何?”声声关切,仿佛床上躺着的真是他亲弟弟,兄弟情深。
这安庆王还真是块演戏的料,可是骗不了她,鬼才相信,他会对这个异母所生的弟弟能有多关心,无非是来探探底罢了。
“无大碍。”幻雪刻意低沉着声音说道。
“那我六弟何时能醒来?”
“半月有余。”
安庆王还是不甘心,但是明显眼前的名医不愿与他多言,甚觉无趣,罢了,醒了就醒了吧,就看醒了你如何收场。
想着,转身便要离去,最近可是事忙,那个庶民,到现在还没有任何下落,真的就这么难找?钻地底下去了不成?
等等,这个身形是不是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回转身,盯着幻雪露出的小半张脸,暗自琢磨。
是有点眼熟,在哪见过呢?
只是眼熟,但又一点儿都想不起来。
自己似乎不认识什么高深的女大夫吧,医术高明又是女的,他怎么可能只是眼熟,居然都想不起来是谁了呢?
幻雪感觉到安庆王探究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打量了个遍,心知他许是起了疑心,只是仍旧从容的喂着药,不见丝毫破绽。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幻雪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的药全数喂入昊臻口中,放下药碗,又为昊臻掖了掖被角。
站起转身,向安庆王低头说道:“告辞。”说完就要向外走。
“等等。”安庆王一把拦住幻雪,嘴边渐渐裂起一个诡异的笑。
易容?扒层皮我都认得你,还敢在我面前出现?
心思一转,缓缓凑到幻雪耳边,邪笑着说道:“你想见皇上?”
“草民不知王爷所谓何意。”幻雪仍不动声色,她手里可有安庆王的把柄,大不了鱼死网破,她还不至于怕他。
“何意?午时御花园,本王告诉你是何意,哈哈哈哈……”说完,一边笑着扬长而去。
安庆王已经确定了自己的身份,有恃无恐,不怕她不去。
不能不去,自己如今身在宫中,如果让安庆王揭穿了身份,遭人围攻她不怕,但是失了救端木昊臻的机会,端木昊臻,如果再睡下去,就真的成植物人了。
她可以对别人狠心,但是对于自己人,她不能这么就放弃,只是让她去,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更何况,昊彦落魄的那几年,全凭昊臻照顾,她感激他。
御花园中假山林立,曲洞蜿蜒,倒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我来了,你有什么话说?”幻雪不打算跟他废话。
安庆王一身白衣,悠闲地靠在假山上晒着太阳,听到幻雪的话,撩了撩眼皮,邪魅的一笑。
“我来告诉你个小秘密,一个让端木昊彦永远也翻不了身的小秘密。”
一问三不知
御书房内,端木尚儒轻品着新供的清茶,心境却没有一丝品茶的悠哉。
太傅站在下方,也不多言,静静候着。
御书房内仅这二人,无声无息。
端木尚儒终于开口了,“端木昊彦现在何处?”
“回皇上,老臣不知。”太傅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你不知?他是你的得意门生,你会不知?”端木尚儒相当不满意太傅的答案,这几年来,太傅对端木昊彦一向钟爱有加,这个时候,他会任由端木昊彦漂泊在外,生死不卜?
“皇上,老臣确实不知,那日在刑部大堂见过之后就再无消息,当时端木昊彦已被方凌全打的浑身重伤,昏厥过去,臣恐怕……恐怕……”太傅说不下去了,这么久过去了,毫无音信,他不敢妄加猜测,怕端木昊彦已经……
“当日伤势如何?”端木尚儒不咸不淡的问着。
“臣……臣也不知。”
“你当时在场,你告诉朕说不知?!”端木尚儒勃然大怒。
太傅颤巍巍的跪下,“皇上息怒,当日的铁杖是绑了厚布的,伤全在内部,根本看不出来,臣实在不知伤得如何,只知道……只知道那位姑娘说,怕挺不过来……”想到这,太傅不禁老泪纵横。
“哪位姑娘?”他怎么没听人说起端木昊彦身边又多了位姑娘?
“是端木昊彦家的厨娘,会点身手。”
“哦?”端木尚儒眉眼挑了挑。“是何来历?”
“这个臣真的不知。”
“叫什么?”
“叫幻雪。”
幻雪……皇上暗自嘀咕了一句。
“姓什么?”
“臣不知。”
连姓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太傅会这么放心让人把端木昊彦带走?端木尚儒有点不相信,但是看着太傅跪在地上,一脸的悲戚,顿时有些倍感无力。
“好了,你退下吧。”端木尚儒疲倦的揉了揉眉心,白问,问了半天,就会个不知。
“皇上……”太傅还想说什么,思索再三,不知如何开口。
“退下吧,朕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朕心依然如旧。”
“皇上……”
摆了摆手,示意太傅退下,他已经不愿多说一句。
他能给的,我也能
御花园内,幻雪与安庆王已经初现剑拔弩张之势,或许不能那么说,安庆王依然悠闲,只是幻雪已经怒火冲天,只想一把飞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一个时辰过去了,这安庆王到底想干什么?必须要她先将前面的话都耐心听完,可说的都是什么?
说他爱好下棋,说他爱好欣赏字画,说他喜欢一人雪中漫步,说他喜欢吃什么,喜欢喝什么,甚至说他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
但是安庆王依然意犹未尽的继续絮絮叨叨,“我会些武功,跟宫里的师傅学的,学艺不精,经常挨训,又一次跟大哥比武,还让大哥打破了鼻子……”
“够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幻雪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出口。
安庆王眼中划过一丝伤痛,随即又恢复了邪魅与悠闲,快得仿佛是别人眼中的幻觉。
“我只是觉得,或许你了解了我,会改变主意来帮我,与其下注在那个废人身上,不如来到我身边,他能给你的,我也能。”
可笑,幻雪冷冷的笑着,“他的命都是我的,你的也能给我?”
“那有何尝不可?”仍旧邪魅的笑着,悠然的看着幻雪,那神情,仿佛真的是只要幻雪要,自己马上就能亲手奉上。
可惜,幻雪对于敌人,绝不会有丝毫怜悯,哪怕没有错过安庆王眼中那一丝伤痛,“说你的目的,不然不奉陪,告辞。”说完,身就想走,疯子一个,自己居然花了一个时辰听他废话。
他以为,两个人能走到一起,就必须相知,就是这样的相知?
他是脑袋进水还是天生白痴?还是太过于自负?
不过,她现在觉得,是自己脑袋进水,居然有这个耐心听了一个时辰,要不是自己心中有顾忌,她恨不得割了他的舌头。
聒噪,她最恨聒噪的人,不管是男人女人。
“你可知道,端木昊臻如果想继位,无论如何都要过皇上那一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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