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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征途-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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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取所需。”蓝采抿了一口咖啡,他的是纯黑咖啡,一块糖也没有加,喝起来眉头都不皱,像是连味觉都失去了一样,谢星珏自己受不了这种味道,所以他只叫了一杯橙汁。
  植物学家林清保存的种子在这里发挥着巨大的作用,打一个不恰当的比喻,种植植物面积像是病毒一样,迅速蔓延整块大陆。
  “那以后我该用什么姿态面对你呢?谢星珏,我觉得你的心狠大,我自己是承受不来这种压力的。”蓝采道,“我只是想要杀人而已。”
  “亲手屠戮你会遭到法律的制裁,尽管这里是新世界,但是也要受到法律的限制,但是在政治上不见刀子不见血的杀人,才是杀人的艺术。”谢星珏收起了自己平日里那张面孔,带着冷静,无情,理性,一字一顿的对着蓝采说话。
  一个平日里看起来老实,单纯,善良的人身上不会发光,当然这是一种夸张的形容,事实上他们身上会黯淡,没有那种精明的光芒。
  谢星珏这时候像是忽然变成了能量全满的状态,他眼睛中闪现的那种光芒让旁人也无法忽视,灼烧的人眼睛痛,他口中的话和他此刻的微笑形成了一种巨大的反差,
  “野心勃勃。”蓝采轻声吐出四个字。
  “不,我不是野心家,你可以叫我梦想家。”谢星珏打趣,那种精明的,野心的光芒又慢慢从身上隐去,变成了有些普通的那个谢星珏,“我想邀请你一同建设一个梦想中的新世界,来吗?”
  “我尝试过很多角色,也扮演过很多不同的职业,但从来没有一样,是来当一个设计师,以及建设者。可以问一下,设计师会获得好处吗?”蓝采眯着眼睛,像一只不知满足的饕餮的狐狸。
  “权力。”谢星珏诱惑他,“象征着做事自由的权力,当然限于一些人,我想你也没有挑战底线的兴趣。”
  “你是对的。”蓝采做了一个思考的表情,然后落落大方伸过来手,谢星珏也将自己的右手放到桌上,“或许以后可以合作愉快。”
  “这就是你来的目的?”蓝采笑的不怀好意,“你似乎跑题了呢,跑题先生。”
  “我只是想用清粥小菜引出主餐而已,毕竟在我看来,感情是个人问题,似乎我这样的外人不适合指指点点。”
  “我只是有些想要倾诉,你知道的,人总是需要一个树洞来说一下自己隐秘不愿意见人的想法,和难以难说的欲。望,但我想要对人说,这样即便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也有一个人会记得这些事情,知道我来过这个世界。”蓝采笑吟吟的把杯子放在木制的桌子上,右腿放在左腿上,优雅的翘着腿,他的手随意的放在了大腿上,姿态看起来很随意。
  他在紧张,因为他的小拇指和食指的角度非常的僵硬,不自然的摩挲有两种解释,一是思考,二是紧张,而五指不灵活,有摩挲有僵硬,说明蓝采在紧张。
  第八回
  蓝采小时候就有这种小动作,他紧张的时候就会手指僵硬,那时候谢星珏偶尔会邀请这个和自己年龄相近的小男孩来到家里一起度过迷茫而无聊的白天,而每次听到楼梯的脚步声的时候蓝采就会僵硬,时间长了,谢星珏也就知道了他这个习惯。
  “我想我可以做一个很好的听客。”谢星珏温柔道,“我想你既然找我出来,应该对我有了一定的信任,我姑且这么看,我会守口如瓶的。”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比较私人的。”
  “你可以先问,如果可以,我会选择直接回复你或者保持沉默。”谢星珏没有直接回答,转圜之间把问题又推回道蓝采身上。
  “你会爱上和自己第一次见面,就上。床的人吗?”蓝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还蹙着眉,似乎被这样的事情干扰到了心情。
  演戏的人常常无义,因为投入感情过多,最后会活生生的拖死自己;靠和人上。床为生的人常常无情,因为上一次床就投入一次感情,无异于亲手拿起刀子,往自己的心上捅了一刀又一刀,为什么不捅别人?
  既然都是一把刀子,不如对着向外的方向,也好过让自己无比痛楚。
  “我想,大概,不会。”谢星珏斟酌的把自己的答案说出来,这种问题遮遮掩掩向来没什么意思,“我更倾向于投入感情后然后爬滚到一张床上。”
  “扒X无情多好。”蓝采有些愁苦,“这样我也苦恼。”
  苦恼通常来自于自己也动心了,谢星珏心中这么想,也有些好奇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让蓝采这样久经风尘的人也动心。
  “我想让你都能犹豫的人,应该是具有人格魅力的人。”谢星珏随口夸了一句,好话总好过不疼不痒的话,这样无论说什么总不会错。
  蓝采果然用一种十分无奈的眼神看向了他,“其实如果能早几天见到你就好了,我也不至于舍身饲狼,他哪里是什么具有人格魅力,根本就是老流氓。”那语气半是慵懒半是嫌弃,还有不到百分之一的上心。
  谢星珏被他这样的神态给逗的笑了,“我想你心中早就有了答案,我想其实我应该给你最好的祝福。”
  “谢谢你。”蓝采眼中带着诚挚,“我早就应该知道,如果婊。子也有情的那天,流氓为什么不该有心?我们这样的人配到一起,也省的祸害别人。”
  “不需要自己贬低自己的,”谢星珏将最后一口橙汁饮下,站起来认真的对蓝采道,“如同众星之中总有一颗照亮自己一样,茫茫人海总有一个人波长和自己相契合。”
  “看清自己才不会得意忘形。”蓝采将咖啡勺从杯子中取出轻轻的在碟子上磕了磕,让勺子躺在了碟子的旁边,也站了起来,敛眉,眼睛看着那杯还剩着残渍的咖啡,如同看到他剩下的生命一样,“才能在关键时候,明白自己究竟是干什么的,卑微的活着,然后一跃而成功。”
  布衣之怒,如流星击月。
  “可以有幸请教老流氓的姓名吗?”谢星珏和蓝采并肩走的时候半侧着头问蓝采。
  蓝采忽然顿住了脚步,带着苦笑的表情道,“我想你可以直接看到他了,你应该认识他。”
  谢星珏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站在门口的,正是极风隼。
  好久不见的极风隼。
  这里距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因为两人在一盆成人高度的盆栽后,所以极风隼并没有将目光投射到这里,他叫住了服务生,然后在比划,看他的动作,应该是在询问蓝采。
  蓝采这时候的表情很难形容,那种似喜非喜,似悲非悲的样子让人心中不忍,他动了情,理智却告诉自己不能动情,怕受伤,越是脆弱的心就越怕扔到地上碎了一地,再也拼接不起来,以后更是破罐子破摔。
  那服务生似乎是明白了他比划的是谁了,往这边指了指。
  蓝采没有后退,有些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极风隼。
  极风隼看到蓝采的时候松了一口气,然而目光转移到旁边的谢星珏的时候,神色一凝。谢星珏淡定的看着他,心想这世界真小,所有人撞上了,还彼此画上了关联的线条。
  极风隼大步向前,在离两人还有一米远的时候顿住了脚步,先低头看着蓝采,道“我还以为你走丢了呢。”
  蓝采有些不以为然的笑道,“我又不是什么金贵的人,难道能半路被人带走?你太高估我了。”
  极风隼这才转身对谢星珏道,“好久不见,没想到这世界这么小,你和蓝采会认识。”
  谢星珏听得出来他话中的挪揄,谢星珏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能够认识几乎所有的人,也不得不说是一项本事。
  他就是那种你不会留下深刻印象,但是你会清楚的记住有这么一个人的。
  这是一种技巧,不被惦记,也不被遗忘。
  谢星珏笑着摇摇头,“我和蓝采相识了十多年,不过多年未见,再次相遇已是一年前,才渐渐熟络起来的。”
  “哦,原来是老相识,那更是巧了。”
  “无事就聚一下打发时间,也正好可以增进友谊。”他看了一下自己万能的通讯器,抬头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下次有机会再会。”
  “有机会可以带喻文卿一起来聚一下,我想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再次相聚,不知道又到了哪年。”极风隼看着他的眼睛有些深意,“章樊也是。”
  “这个我与他们商议一下再说,毕竟不是我一人就可以做到的事情。”谢星珏听他一句“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又不知道到了哪年”,立刻捕捉到了其中的信息。
  难道这么早就有了行动,或者克洛斯已经有了这种倾向了?
  或者是为了防止他们做大所以直接遣送出去当开荒老黄牛,之后直接把功劳截取?
  谢星珏心中有着多番猜测,然而猜测毕竟只是猜测,当事情没有到来之前,只能做好准备,却不能率先做出什么明显的反击行为。
作者有话要说:  





☆、星空的眼睛(五)

  极风隼一个示意的眼神,蓝采就乖乖动身了,他微笑着对谢星珏,那笑里带着一丝歉意,还有一些复杂的情绪。
  谢星珏目送蓝采的背影心中一动,冲口道,“蓝采!”
  蓝采转身,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询问。
  “记得要快乐。”谢星珏对他致以祝福的笑容,和鼓励。这时候他心中没有任何算计,只是朋友,不是同盟,这样祝福曾经在苦难中挣扎的朋友。
  像小时候他也曾经做过的一样,握住蓝采的手告诉他要坚强下去,蓝采的母亲也常常抱住蓝采痛哭,挣扎的像一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
  那时候差点被生活逼疯,住在贫民窟,破旧的巷子,和麻木的人。相互指指点点,下。流的笑容,夜里没有人敢从巷子走过,你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不会被突然奔出来的疯狗咬一口,你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站在角落里举起手中的凶器,往你的身上给予致命的一击。
  那时候最大的期望就是活下来,生命里坚韧的像草,土地再贫瘠,再污染,也会有一处挣扎出来,露出绿色的生机。
  蓝采眼睛中闪现了一道光芒,“我会的。”然后他转身跟上了极风隼的脚步,谢星珏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两个人很合适。
  还是那种感知到的奇怪的波,谢星珏慢慢学会利用这种感知能力,去和身边的人进行第二层的“交流”,那种可以窥测到别人心理波动强度的能力至少可以让他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猜忌。
  谢星珏慢慢的走在回去的路上,抬头看看太阳,有时候会觉得这个世界果真还是单纯的人会活出来快乐。
  可是野心勃勃的人从来不会安于生活,所有的矛盾之所以没有浮出水面,只是因为现在更为重要的任务摆在人们面前而已,当阿尔泽的建设恢复到从前的水平时,地球末日之前的矛盾就会从新摆在台面上。
  那时候因为末日忽然降临,这些矛盾和生存问题比起来,直接被暂时的抛在了脑后。两级分化严重,贵族权力过大,体制僵硬,军队机构过于臃肿,财富的过于集中,都让社会出现摇摇欲坠之感。
  一句话来说就是,制度丧失权威性和严肃性,执政集团沦为了各取所需的私人俱乐部。
  没有从根本上将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那么权力这头猛虎一定会再次突破囚禁着它的笼子,掀起更大的巨浪。
  谢星珏并没有任何想要提出建议的想法,也同样没有这种冲动,人言轻微,得不偿失。更何况他本身也想要借助这个机会在政治上让自己站稳脚跟。
  拭目以待,静观其变。
  所有的事情做起来,开头永远是最难的,然而熬过了这一段兵荒马乱的时期,以后的日子就会好起来的。
  这段时间,《星际联盟公约》,《人权宪章》,《领土公约》等法律制度相继被社会学家和法学人士罗列出来,逐步完善。
  蓝采走在路上的时候微微低着头,极风隼手插着口袋,跟在了他的身后。
  “想什么呢?”
  “啊?”蓝采听到身后的极风隼的声音,诧异的扭过头,“你在问我?”
  “这里难道有第三个人吗?”极风隼有些无奈的耸耸肩膀,“和我说话无聊到你一直在走神,我想我做人果然很失败。”
  “只是你没有我想的事情重要而已。”蓝采有些懒洋洋的回答他,“你说,我真的痛痛快快的给克洛斯一刀子怎么样?”
  “太便宜他。”极风隼直接把他的答案否决了,嘴角一边上扬,看起来邪恶而张扬,“他这样的人才不怕死,这种衣冠禽兽,珍惜生命,当然更重视的是权力,权力才是他们真正的生命。”
  “你跟他想的一样,”蓝采瞳孔微缩,“软刀子磨死人,让一个在权力的温床上享受了很久的人失去这些,才是杀死他们最好的方法。”
  “他们对于自己的正确性深信不疑,并且不把别人的性命当做命来看,只有让他们受到身败名裂的痛苦,让他们流浪在街头,看到穿着军装的人就扑上去说自己曾经是元帅,而换来一句‘你神经病吧’这种评价,才是最有趣的。”极风隼说着这些轻松的如同讨论今天的天气,尽管阿尔泽的科洛每天都像是春天,蓝采也觉得有点冷,“承受那些无可辩解的耻辱,还有不重视,这才是我的目标。”
  “听你说话,我总是觉得我很善良。”
  “不,宝贝,”极风隼半弯着上身看着蓝采的眼睛,“你可比我狠心多了。”
  因为你比我更无情。
  “我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没有杀过人,哪里狠心?”蓝采笑起来眉眼弯弯,让极风隼下。身硬了起来,他就喜欢蓝采这种不自觉的诱惑,让人想要把他压在身下操。哭,辗转呻。吟,眼睛是红的,满含泪水,声音叫哑了,直白的拒绝,其实是婉转的想要。
  温热,紧致,让人销魂的地方,光滑如丝绸的皮肤,脉脉含情实则无情的眼神,这些都让他无法割舍。
  这样的宝贝,应该是被捧在手心里的人,却被扔在那种地方糟蹋。极风隼想到这里伸手捧住蓝采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上了他,吸。允,舔。弄他的嘴唇,占领他的口腔,里里外外,还有舌头,牙齿……
  他恨不得把蓝采直接吞进肚子里,把他揉碎了和自己混作一团,再也不分开。
  他只恨自己当初没有带走他。
  “我爱你,蓝采。”极风隼从蓝采的嘴唇移开,慢慢的往下吻着,啃啮着他的喉结,口齿不清的把这五个字说了出来。
  这句话让蓝采浑身一震,把他推开,半笑不笑道,“当不起。”
  “不用还。”极风隼痞痞的一笑,“以身相许就好了。”
  他这话也不知道真还是假,蓝采看所有的话都像是假话,除了交易,没有其他东西值得人在乎,还是那句话,在乎了,心早就碎了然后分解到空气中了。
  “你这个随时可以发。情的公狗。”蓝采恨恨的骂了一句,极风隼听了也不恼,直接一把抱住蓝采,把他抗在肩膀上,蓝采第一反应就是看周围,拍着极风隼,“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着什么急?”极风隼不在意,“看见了也没有什么事情。”
  “为什么?”蓝采忍着头昏脑涨,气血逆流的痛苦,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克洛斯直接把我流放了。”极风隼不在意道,然后彬彬有礼的问蓝采,“亲爱的,你愿意和老公一起去开荒吗?头顶烈日背朝黄土,一起种田去?”
  “……你先放我下来再说!”蓝采恼羞成怒,被那个“老公”雷的外焦里嫩,腿一弯,膝盖就踢到了极风隼的腰。
  极风隼一只手按到腰上,不得不说对蓝采进行了训练之后,蓝采整个人的力度都提高了一个层次,纵然是他,也疼的龇牙咧嘴。
  那些训练是他当初用来训练自己手下士兵用的最严格的方案,蓝采从来没有喊过苦和累,都是咬紧牙关坚持下来的,白天被他在床下折磨晚上被他扔在床上折磨,这样下来都没有说过一个“不”字,极风隼也真心钦佩,心中也更喜欢他。
  这种喜欢的表现方式,就是晚上折磨的时间变短,还更温柔了一些。
  放手基本是不可能的,他好不容易重新到手上的宝贝。哪天蓝采发达了,估计也恨不得直接毙了他,或者发发慈悲扔在一边不管,在那之前他需要把这个人打动。
  打动一个历经风霜的人,需要的是一颗真心,还有时间。
  极风隼把蓝采放在地上,蓝采跺了跺有些麻木的腿,拍了拍自己的腰,然后抬头看向了极风隼,“克洛斯的原话是什么?”
  “他想要我去昆伯勒。”
  “那个离阿尔泽最远的星球?”蓝采蹙着眉头,“你答应了?”
  “你以为我有选择吗?不过远也有远的好处。”极风隼眼中带着嘲讽,“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还没有过几年呢,就直接扔到角落里了。”
  “你也甘心?”蓝采觉得极风隼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答应。
  “当然不甘心,不过也不是现在提出要求。不过山高皇帝远,当个土皇帝也差不多。”极风隼开玩笑道。
  蓝采觉得不用自己再问了,极风隼一定有他的想法,现在自己只是白操心了。
  他直接了当的转身就要走,极风隼跟上来还不死心的问了一句,“你真的不问啊,为还想着叫你在床上主动一次,我就告诉你计划呢。”
  “滚!”蓝采一句话直接撂下,走了。
  极风隼看着他的背影,无可奈何,又有些宠溺,“哦,终于有脾气了。”
  会发脾气,才证明他不把自己当成外人,或者仅仅是合作伙伴。
  胜利在望了,极风隼露出志得意满的微笑,像一只偷腥的猫儿。
  只不过他的目标,不是鱼,是一只波斯猫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拉塞雷纳(一)

  一年后。
  荣玉百无聊赖的赖在了谢星珏的房间内,手有气无力的支着下巴,“好无聊啊。”
  谢星珏放下手中关于各个星球的资料,挑眉看着他,“你家Q7呢?”
  “跟几个兄弟一起在外边玩耍。”荣玉表情带着淡淡的忧伤,“自从我给它打造了一个哥哥,它就再也不缠着我了。”
  谢星珏哭笑不得,“你家Q7和你一样喜新厌旧,秉性一致。”
  “我该夸你又给我增加了一项美德吗?”荣玉努力让自己撑起来,“对了,中央大厦快要建设完成了。”
  “速度果然够快。”谢星珏感叹了一句,“对了,关于机械人的进展你有新的资料吗?”
  “这个没有,我的权限拿不到这部分的具体资料,因为我负责的是武器块,虽然我觉得现在用这些毫无用处。”
  “不,”谢星珏若有所思,“总会有用处的。”
  “你的意思是还要战争吗?”荣玉愁苦的皱眉,“我一点都不想要打仗啊,大家安安分分的生活不好吗?”
  “说不定是为了防范外星人呢,不用想那么多。”谢星珏随口找了一个借口搪塞荣玉,“你就当自己努力大战外星人好了,武器由你设计出来,留个缺陷,说不定以后想要毁灭这些武器,还会让你头疼呢。”
  荣玉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跟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谢星珏心想章樊不在你就跟死了一样,你是有多离不开他?
  见面又跟欢喜冤家一样,谢星珏还记得那一段天雷狗血的段子:
  那天谢星珏感到一阵强烈的波动靠近,他当时正在开门,一抬头发现是章樊,像一只走在爆发边缘的熊。
  谢星珏第一次见章樊这么怒气冲冲,章樊在任何事情上都显得十分理智,出现这样的情绪,一定跟荣玉有关,要么就差不离,他从来都当八卦看待,笑着问道,“你们两个又闹什么呢?”
  “我压他,他说腰疼,抱着他睡觉我头疼。”章樊无奈道,“你能理解面对一个话痨的痛苦吗,他一直在讲话,我说了一句睡觉,然后他就把我踢出来了。”
  谢星珏工作到深夜,本来也是准备端着杯子喝茶围观,听到这一句也不禁喷了,恰好喻文卿也过来了,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禁笑了,“你可以从这边的窗户爬过去,以你的身手没有问题,还能把他吓一跳,我想荣玉大概是想要和你说说话而已。”
  “最近忙的太厉害了,每天都觉得很累,所以没有时间顾得上交流,也算的上是我的错。”章樊的怒气冲冲此刻也消了,估计也就是刚才刚睡着就被踢下来,心情有点不好,“我想今天一个人想想,也想要休息一下。”
  “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喻文卿安慰他,“你确实有些疲惫了,荣玉最近也一直在整理荣迟先生留下的关于机械人的可能性,大家都像是快要爆炸的火药桶,或许应该找个时间休息一下。”
  章樊点点头,和他们说了声晚安之后就去休息了,然后荣玉和他冷战了一周,结果冷战还没有结束,章樊就被派去腓特烈西亚运输矿物,这一去一回又是两个月,荣玉终于没脾气了。
  想到这里谢星珏觉得好笑,以前一直吵的不可开交,简直跟命定相克一样的两个人,居然就这么在一起了,只能说宿命的安排果然不可思议吧。
  两人之间忽然出现了一阵死寂。
  “说的对!”荣玉抽风了一样站起来,“与其让别人制造难题,不如让我自己制造难题,留下漏洞。”
  “可以留我一份。”谢星珏半开玩笑道。
  孰料荣玉当真了,点头道,“当然,好东西要共享。”
  谢星珏:“……”该夸一句得来全不费工夫吗?
  这时候他的通讯器亮起来了,荣玉的和他的一起亮了起来。
  两人不约而同的打开了讯息,读的时候都笑了,抬头看着对方,“要度假了?”
  一样的表情,喻文卿和章樊一定是商量好的。
  荣玉僵尸一样的来,风一样的去收拾东西,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毕竟现在能挤出来时间一起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荣玉在科学院里每年假期不到一个月,章樊更可怜,全年几乎无休,随时处于待命的状态,还要和喻文卿一起当老师,培训新的学员。喻文卿两年前告诉他的维度门已经提上了日程,并且在讯息上提到,这应该是他们离开阿尔泽之前,最后一次假期。
  之后就是带走一批机械人,还有自然人,进行星球开垦。
  比起后者,谢星珏更期待前者,意料中的事情总是没有意料外的事情带给人更多的欣喜,一年前和蓝采那一次会面之后他就开始处于陀螺状态,忙忙碌碌,连谈恋爱都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我们要去哪里?”赶到集合地点的时候章樊和喻文卿已经在等待了,两只受没有准备东西,攻们把一切东西都负责好了。
  喻文卿摆摆手,示意现在不能告诉他,荣玉成为了风一样的蓝梓,跑着扑到章樊身上,后边Q7颠颠的用履带碾压一切路上的不平之物,勇士一样冲到了两人身上。
  他的两个papa都没有理会他,荣玉比Q7更像一个孩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直接来了个深吻。
  寂寞孤独冷的Q7缠papa不在行,扭头过来就想要扑倒谢星珏,被喻文卿一把提溜上来卡住Q7风中凌乱的身姿,“你这次要呆在家里。”
  Q7如果有眼泪,这时候大约能把这一干人冲到海洋中,眼巴巴的拿电子眼看着喻文卿。
  谢星珏心想如果它可以撅嘴的话现在也能放风筝了,死死的用机械臂钳着喻文卿,想要卖萌博取同情。
  喻文卿不吃他这套了,荣玉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直接吼了一句,“Q7听话,在家看门!”
  Q7听到这句彻底死心了,忽然松开喻文卿的胳膊自由落地,成了一个“_(:з」∠)_”的姿势。
  荣玉&章樊:“……”
  谢星珏&喻文卿:“……”
  荣玉心软了,“要不,带它一起去?”
  “当电灯泡吗?Q7不会水的。”章樊铁石心肠,努力不让自己跟一个机器人妥协。
  “水?”谢星珏敏锐的捕捉到了这句话里包含的信息,“我们要去海边,还是去哪里?”
  喻文卿一把捞过来他的肩膀,“不用思考太多,你知道坐等享受就好了。”
  “总而言之就是不能让Q7去。”章樊一句话盖棺定论,灭绝了Q7的所有希望。
  Q7简直要心碎了,如果它有心的话。自从它“出生”之后,就一直陪伴在荣玉身边,结果今天就因为一个男人,他就要抛弃自己了!
  Q7觉得好不星湖!(ノω<。)ノ))☆。。
  荣玉弯腰,拍拍Q7的脑袋,哐当哐当作响,忽然觉得这样俯身拍Q7非常的有成就感,趁手,就又拍了两下,“乖乖在家里看门,陪你哥哥玩耍。”
  Q7要哭了,旋转一百八十度,落落寡欢的往家的方向碾去。没有来的时候的那种横扫披靡四方的霸气,夕阳投射在它身上,地上只有它孤独的影子。
  荣玉都有些不忍心了。
  这时候Q6出现在了远处,一歪脖子,眼睛发出红色的光芒,直直的射向Q7。
  Q7的悲伤马上消失了!它撒开脚丫子(其实就是开足了马力奔向Q6的怀抱!)往Q6的方向跑去,把刚才的悲伤直接扔了,两个papa不要它又如何,它可以找哥哥啊!
  章樊&荣玉:“……”
  白瞎了刚才悲伤的气氛了,Q7的喜新厌旧的速度比他俩想象的还要快,爬墙速度堪称一流。
  Q6在智力进化上并不如Q7,智能进阶基础荣玉并没有学完整,父亲在他还没有完全懂的时候就撒手西归,留下了许多未完成的作品,这些都被荣玉接手。
  当荣迟还在的时候,荣玉的学习能力并不快,但是荣迟死后,仿佛打开了一扇门,荣玉能力迅速的提升了上去。前后两种差别连荣玉本人也不清楚,自认为是“突然开窍,以前太傻。”
  夜色正好,喻文卿心意和凤凰相通,手腕上的凤凰手链直接跳到地面上膨胀,幸好这里场地空阔,周围还没有人,不然就要被认为是幻觉了。那手链的几块看着像是石头的镶嵌体融到了一起,成为一只展翅的火凤凰!
  凤凰一展翅足足有三十米长,翅膀翻折自己转成小型的战舰一样的飞船。
  荣玉看的眼睛都直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冰蓝凤凰?天啊,这是什么材料?金属,玉石?延展性和硬度都很强悍啊。”
  他听过凤凰的传说,能够传递精神力控制大型的星际航母,这是何等的能力!
  一般材料,要么硬度高,要么延展性好,这两样属性像水和火一样不相融合,冰蓝凤凰能够将这两样属性融合到一起,并且读取出来人的思维,将其信号扩大换成机械可读,就他在科学院所知的,无论在神经科学,还是在机械智能上,都没有达到这种程度的智能。
  怪不得,连喻文晦都只能解读功能,但是却无法探测内部结构。
  四人走进去,不用喻文卿说什么,凤凰自动关上舱门,如反向流星一般,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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