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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尸衣4:蛊人-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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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开,哪儿来的要饭婆。”门廊内走出那两名护院保镖高声的喝斥着。
    莫蛊婆仿佛没听见似的,依旧默默的坐在青石石狮下。
    “老太婆,这不是你待的地方,赶紧走开。”一名护院直接下了石阶走过来轰赶她。
    莫蛊婆猛然转过脸来,狰狞的面容吓了那人一跳,天啊,世间竟有这么丑陋的女人。
    

第140章 王府家宴
    “这地方是你家的么,老婆子累了在这儿坐会儿怎么了?”莫蛊婆不屑的说道,心想这小子可能就是打残阿雄的人。
    就在这时,几辆高级轿车鱼贯驶来,停在了四合院的门口。车门打开,下来男女七八个人,但见他们西装革履,大腹便便,满头白发,谈笑风生的走上了石阶。
    “喂,这老太婆是怎么回事儿?”一个光头男子扭过身子质问那名护院保镖。
    “喵呜。”媚娘低声叫了一声,他就是东厢房卧室墙壁上照片之人。
    莫蛊婆目光锁定这个光头男子,此人与幽兰描述的王少相貌特征完全相符。
    “是个乞丐。”保镖鄙夷的答道。
    “把她赶走,今天来家中做客的都是首规委的要员,给我小心的守着大门。”光头男子说完匆匆跟上去了。
    “走就走,这院子臭哄哄的,谁愿意呆在这儿。”莫蛊婆起身离开,走到了不远处的那株国槐树下。
    此时已近黄昏,雾霾中更显天色黯淡,胡同里几乎没有什么行人经过。
    莫蛊婆兀自冷笑两声,从怀里掏出紫檀木匣,轻轻揭开封印抽出匣盖,并口念动咒语。。。。。。
    由于京城乃藏龙卧虎之地,说不定会遇上什么尸妖魔怪,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莫蛊婆还是带来了祖婆婆和阿修罗虫以防万一。
    两只怪虫伸了个懒腰抬起头来,迷惑不解的望着黄霾昏暗的天空,目光转回头望向了莫蛊婆。
    “你们记住这个气味儿,”莫蛊婆拎着那条偷来的三角裤凑到木匣跟前,让祖婆婆它俩嗅了嗅,然后伸手入裆,摸索着抓出一只阴虱王托于掌心,口中叮嘱说道,“把这只蛊虫丢到那人的头顶上。”
    祖婆婆被那条散发着怪味儿的三角裤头熏得直打喷嚏,恶心不已,随后探出前足攫住阴虱王腾身飞起,直奔四合院而去,阿修罗虫则不离不舍的紧紧跟在了后面。
    会客大厅,也就是中堂内,王府的家宴已经开始。今天王董事长特意从钓鱼台国宾馆请来了几名特级厨师上灶,按国宴的标准宴请这几位京城房地产审批的实权人物。
    大圆桌上铺着白色亚麻桌布,冷盘已经上来了,有四品小菜、圣诞冷头盘、三花争艳、春色满园、竹报平安以及迎春冷头等,其造型与色彩美不胜收,令人食指大动。
    在京城搞房地产开发,通过首都规划委员会(简称首规委)审查这一关是极为重要的,建筑设计方案必须由其拍板,否则什么也做不成。
    首规委审批官员都是国内建筑方面的顶尖专家,而且大都出自于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学究气极浓,所以做事也十分的刻板,因循守旧,固步自封,但是能请到这些人来家里赴宴还是费了番周折的。
    王董事长首先端起酒杯,口中呵呵说道:“王某本想在钓鱼台宴请各位,但恐怕影响不好,因此从国宾馆请来了几位特级厨师,在家中吃个便饭,大家随意,不要客气。”
    “王董,”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开口了,“你报来的方案设计已经看过了,虽然设计很现代前卫,但不符合京城古典特色,你知道’希同顶‘么?”
    “希同顶?”王董事长疑惑的望着他。
    “京城市委陈希同书记有要求,凡是新建的高层楼宇无论如何现代前卫,都必须加上一个中式的琉璃瓦屋顶,业内人士称之为’希同顶‘。”老教授解释说。
    “呵呵,”一个戴眼镜的老年妇女说话十分的矜持得体,“说白了,就是一位西服革履的绅士头戴带着一顶旧时的瓜皮帽。”
    几名首规委的老专家目光相对,会意的一笑,气氛立马活跃了起来。
    “是是,保持京城的古典风貌很重要,很重要。”王董事长嘿嘿两声,心下却嘀咕着,那要多花一大笔钱呢。
    那位老年妇女接着说道:“1953年,梁思成反对京城对古建筑进行大规模的拆除,提倡以传统形式保护四朝古都,结果受到了严厉的批判。毛主席曾经豪迈的预言说,’将来站在天安门城楼上望过去,要看到城里处处都是烟囱。‘梁思成去世不过短短二十年,东方最负盛名的古都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堆建筑垃圾,真的是令人心痛啊。”
    “建筑是一门伟大的科学,如果政治人物插手其中是搞不好的,若按照梁先生的规划,今天的京城完全可以媲美巴黎,成为东方世界的建筑圣殿。”一老教授感慨万端,竟然落下几滴泪来。
    “苏联斯摩棱斯克的城墙只有七公里,被称为’俄罗斯的颈环‘,二战中受到了损坏,苏联人民百般爱护将其修复。而京城城墙周长24公里,历经七个世纪的风雨,堪称’中国的颈环‘乃至’世界的颈环‘。它是我们的国宝,也是世界人类的宝贵文物遗迹。。。。。。”白发老教授揩去眼角的泪水,继续说着,“砸东便门的那天,梁思成跪地不起,抚墙痛哭。在拆历代帝王庙的牌楼时,他一连悲伤的恸哭达数日之久。”
    座下一片唏嘘哀叹之声。
    王少一看众人谈话有些离题了,于是端起酒杯岔开了话题,卖弄的说道:“各位叔叔阿姨,过去的事儿确实令人伤感,但是想那么多反而老得快。记得是哪位国家领导人曾经说过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所以大家多多饮酒和吃菜,谈些风月不是更好吗?”
    在座的专家们面面相觑,那明明是李白的诗,何时变成了“国家领导人”的?
    “小朢朢,莫要胡说,那是宋朝大诗人杜甫的名句。”王董事长眉头皱起,轻声斥责道。
    专家们再次面面相觑,有点哭笑不得。
    就在这时,两只怪虫飞进了中堂,在众人头顶上盘旋了两圈后,便准确锁定了秃脑瓜顶的王少。
    祖婆婆翅膀一斜,自空中俯冲而下,投下了阴虱王后急速爬升。半空中的阴虱王伸出尖利的口器,胀红着脸朝着王少刮得锃亮的脑皮狠狠的刺下。。。。。。
    坐在王少身旁的那位戴眼镜老年妇女手拿着筷子闪电般的伸缩一下,夹住了下坠的阴虱王,随即在桌上的酱油碟里蘸了蘸送入口中,“嘎嘣”一声响将其咬死吞落肚中,咂了咂嘴巴似乎很是享受。
    而这一举动,在座的其他人谁都没有注意到。
    莫蛊婆站立在国槐树下,此刻天色已黑,祖婆婆和阿修罗虫还没有出来,京城里尸妖魔怪甚多,今天黄色的妖霾笼罩京城就不是个好兆头。
    “老猫,你再进去瞧瞧祖婆婆怎么了。”莫蛊婆吩咐媚娘。
    媚娘点点头,横穿胡同上了台阶,门口的护院保镖瞥了眼,见是一只野猫也就没太在意。什刹海一带的胡同里经常有成群的野猫出没,到处翻垃圾箱和捕捉老鼠,老百姓早已司空见惯。
    媚娘穿过垂花门走进了庭院,那几只狼狗见又是那只猫妖,于是都蜷缩在了墙角不敢吭气儿。
    媚娘溜进了中堂,悄无声息的窜上了窗台,然后定睛四下里细瞧。
    中堂内灯火辉煌,酒宴正酣。
    半空里,祖婆婆和阿修罗虫正在盘旋着,方才空投下去的阴虱王竟然被那个老女人夹住给吃了,令它俩愕然不已,此举显然已经激怒了祖婆婆。
    它气呼呼的冲着那个戴眼镜的老女人埋头俯冲而下,半空里尾巴一翘“噗”的喷出一股毒尿,呈雾状罩向了她的头部,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浓郁的香菜味儿。。。。。。
    那女人嘴角冷笑着端起酒杯向上举过头顶,杯口上方蓦地产生一股旋转着的空气涡流,如同龙卷风一般将那些雾状的毒尿通通吸进了玻璃杯中。
    媚娘看在眼里不由得大吃一惊,在沅陵小客栈,祖婆婆喷洒毒尿时,有良是用梦遗掌极寒的老阴之气将尿雾凝结成细微的冰雹霰粒,然后再以掌力吹开的。而这个老女人竟然以内力吸毒尿入杯,与“中阴吸尸大法”似有异曲同工之妙,此人的功力实在诡异至极。
    阿修罗虫一见祖婆婆攻击失利,于是斜刺里俯冲下来抵近对老女人瞬间发射了数道电弧。
    “哔哔啵啵”静电声响起,老女人头上的发髻突然散开,长长的白色发丝蓦地直立起来,如同一只发怒的刺猬。无数根发丝的末端竟如触手般的灵活摆动,其中数百根发梢刹那间攫住了正欲爬升的阿修罗虫,并将其层层缠绕绑缚起来。
    祖婆婆大惊,奋不顾身的再次俯冲而下。。。。。。
    “喵呜呜。。。。。。喵喵呜呜呜。。。。。。”媚娘一看不好,站在窗台上咧开大嘴发出了“叫春长调”。
    霎时中堂厅内回响起荡气回肠的幽幽哀怨之音,入耳缠绵悱恻,直噬人心,闻之如泣如诉,催人泪下。其音时高时低,抑扬顿挫,时而如新婚罗帐内初交时之窃窃私语,时而又似征夫返乡后的热情如火,真的是令人难以自禁。
    媚娘自己也有些纳闷,感觉到这次的“叫春长调”威力大大超过以往,而且中气异常的充盈,嚎出去的音阶极具穿透力。
    在座的所有人先是一愣,随即竖耳聆听,旋即神智恍惚的为之疯狂起来。有的老专家回想起家中妻子年老色衰,禁不住的暗自神伤,长吁短叹,潸然泪下。有的则窃喜与年轻女子有一腿,宾馆钟点房内激情四射,仿佛重新回到了“金枪不倒”的青壮年时代。还有的更是将手伸进裤裆里一阵胡乱捣鼓,嘴里吭吭唧唧的呻吟不已。
    媚娘的“叫春长调”径直透出王府,在夜空中传到了胡同对面的院子里。
    正在卧室床上打坐的费叔蓦地睁开了眼睛。。。。。。
    

第141章 恶有恶报
    王府内的餐桌旁,王董事长瞪着一双金鱼眼,火辣辣、直勾勾的目光盯着首规委的实权人物,那位戴眼镜的老女人。。。。。。
    此刻,他已经是面色通红,口中喘息如牛,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朝着对方的前胸摸去。
    老女人的长发困住了阿修罗虫,正欲探出双筷夹住吃掉,不料王董事长的“咸猪手”竟然趁虚而入,几乎拿捏住自己的双乳,不由得勃然大怒。
    “王董,请您放尊重些!”她大声的呵斥着,同时身子后闪却未曾想直接撞进了王少的怀里。
    王少到底是青年才俊,不似这些年长之人诸多顾忌,就势紧紧的抱住了她。
    老女人大惊,急忙扭头望去,王少淫邪的大脸近在咫尺,目光迷离,肥厚的双唇黏唧唧的已然按在了她的嘴上。。。。。。与此同时,王董事长也已死死的揪住其双乳,父子俩上下其手,动作娴熟,配合到位。
    由于突如其来的惊吓,老女人直立的长发瞬间散落下来,阿修罗虫趁机腾空而起,脱离了发丝的束缚,飞升至半空与祖婆婆会合在一起,然后双双遁去,离开了王府。
    “噗噗”两声,老女人的两根筷子分别插入了王董事长父子俩的下体,随着凄厉的哀嚎声,椅子翻倒两人摔在了地上。
    此刻,“叫春长调”戛然而止,媚娘见已经解围,于是“嗖”的窜出中堂夺门而去。
    院里的狼狗们面面相觑,仍旧是默不作声。
    夜色昏暗,胡同内的灯光在雾霾中如同烛光一般影影绰绰,国槐树下的莫蛊婆终于见到了两只惊魂未定的圣虫回来,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掌心中,祖婆婆急速的拍打着双翅,示意方才遇到了强敌。
    莫蛊婆心中一凉,王府内竟然还隐藏着顶尖高手,连祖婆婆都吓得惊魂未定,幽兰的这个仇怕是难报了。
    方才她听到了“叫春长调”,知道老猫也出手了,但其不过是只能迷惑扰乱他人心智而已,毕竟一只野猫,若是真正与敌搏斗则指望不上牠。
    胡同口两头的青石板路上,黑压压的涌来大批野公猫,老中青都有,聚集在王府门前的台阶下,仰着脸眼巴巴的盯着大门口。。。。。。
    就在这时,媚娘风也似的冲出王府大门飞身跃过公猫们的头顶,来到了国槐树下。那些公猫们随即转身围了过来,相互推搡着想要挤到头里,还不时的爆发出“嘶嘶”的恐唬声。
    “老猫,你也看见王府里面的高手了么?”莫蛊婆赶紧询问道。
    “喵呜。”媚娘点点头,那个戴眼镜的女人十分的厉害,头发都能立起来抓住阿修罗虫,而且还大啖阴虱王,简直太邪门了。
    莫蛊婆此刻已是犹豫不定,自己即便是闯入王府,对付王少以及护院保镖倒是轻松,但那位神秘的高手可就无甚把握了。怎么办呢?自已已经答应了陆幽兰,苗家人一诺千金,说话是要算数的。
    正当其踌躇之际,远处传来了警笛声,一辆警车身后跟着两辆救护车驶进了胡同,径直停在了王府的门前。
    两名警员匆匆跳下车跑进门内,四名医护人员抬着两副担架紧随其后。
    莫蛊婆疑惑的目光望着王府,里面究竟出了什么事儿呢?她决定暂时不要贸然行动,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就在她身后不远处,一家四合院的门廊阴影里,小建怀抱着费叔正悄悄的注视着她。
    王府内,众人纷纷清醒过来,惊讶的望着倒在地上哀嚎声不断的王董事长父子,以及一旁怒气冲冲、披头散发的戴眼镜老女人。
    “柳老,出了什么事儿?”专家们七嘴八舌的询问着。
    老女人余气未消,恨恨说道:“这对禽兽父子竟然胆敢猥亵我!”
    众人的目光望下去,瞧见两人的下体各自插着一只筷子,还在微微的颤动着。
    一位老专家打量着伤者,疑惑的问:“柳老,这是您插上去的?”
    “没错,给他们点教训,知道以后如何尊重妇女。”柳老扶正了眼镜。
    “筷子上沾有大量的唾液和细菌,还是赶紧把它拔下来吧。”有人担心的说着。
    “不可,”老专家当即予以制止,低头细看之后沉吟道,“此筷插入王董父子的阴囊,这可是极其敏感的部位,交感神经异常的丰富,必须由泌尿科的医生在无菌的环境下来进行取筷作业。”
    “筷子上还残留有菜汤呢。”有人颇为担心。
    “不要紧,无非是些植物油以及ABCDEK族维生素,外加盐、味精以及胡椒粉、十三香。。。。。。”清华的老专家一板一眼的说着。
    不多时,夜空中由远及近传来了警笛声响,过后两名警察匆匆的闯入中堂,开口就喝问道:“刚才是谁报的警?”
    门外闪出几名钓鱼台国宾馆的白帽厨师,战战兢兢的回答说:“是我们报的警。”
    为首的年长警察指着地上的王董事长父子,厉声质问:“这是谁干的?”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瞄向了柳老。
    “你就是凶手?”那警察怀疑的目光瞅着这位文质彬彬、学究模样的老年妇女。
    “他们竟敢当众猥亵妇女,不过是给点教训罢了。”柳老再次扶正眼镜,满不在乎的说道。
    “铐起来。”那警察听完摇了摇头,吩咐身后的年轻警员。
    柳老被戴上了手铐,但其一脸无所畏惧的坦然表情,令两名警员也很诧异。
    身后的120医务人员赶到了,他们非常专业的撂下担架,打开急救箱,然后开始检查王董事长和王少的伤势。
    “咔嚓咔嚓”两把剪刀熟练的剪开父子俩的裤裆,惊讶的发现,那两根筷子竟然分别刺穿二人的一对睾丸,就像串糖葫芦似的,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到。
    “可惜了。。。。。。”那位救护人员叹息道。
    “可惜什么?有没有生命危险?”身后的警员询问着。
    “可惜了一对好蛋蛋,救护员指着王少的胯下说,“这么大的睾丸实属罕见,成熟男性的每只约重16~67克,可此人的起码要三两左右,两只恐怕半斤都挡不住。虽然散发出来的味道有些腥臭,但此人的性功能应当极强。可惜现在竹筷将其穿透,精索动脉已经切断,睾丸也严重破裂,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摘除了。”
    “同志,这需要三甲医院的泌尿科医生检查后才能确定的呀。”老专家在一旁严肃的指出。
    “唉,我就是积水潭医院的泌尿科主任,今晚替一个朋友来顶班。”那人嘿嘿说道。
    王府大门口,四名医护人员抬着两副沉甸甸的担架出来,上面躺着两个人,身后警员押着一戴眼镜的白发老女人,双手戴着手铐。
    莫蛊婆站在国槐树下,眼瞅着医护人员将担架塞进了救护车,听见其对身后的护院保镖说了句:“伤者家属可以自行前往积水潭医院急诊室。”然后驾车匆匆驶离。
    警车鸣笛载着被拘捕的老女人也随即离开了。
    此刻,首规委的专家们惊魂未定的拥下了台阶,身后还有那几名白色衣帽的厨师,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王董事长父子这下惨了,恐怕是要绝后了。”有人感慨的说道。
    “唉,柳老平日里文质彬彬的,想不到性情竟会如此的刚烈。。。。。。”老专家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口中叹息不已。
    所有的人陆续都走了,没有谁注意到胡同内的老国槐树下站立着的莫蛊婆以及黑暗中的那一大群野猫。
    “我们也去那个积水潭医院瞧瞧。”莫蛊婆沉吟着,然后抓起媚娘放进了身后的背篓里。
    “喵呜。。。。。。”这一举动引起了众公猫们的不满和愤怒,并纷纷吼了起来,更有几只健硕的公猫冲着莫蛊婆发出“嘶嘶”的威胁恐唬声。
    望着莫蛊婆远去的背影,门廊下的阴影里,费叔压低声音吩咐道:“小建,我们悄悄的跟上去。”
    “师父,为什么?”小建诧异的望着牠。
    “背篓里的那只老母猫名叫媚娘,师父在临潼西山之巅见过的。”费叔说。
    “那又怎样?”
    “牠是有良和二丫的宠物。”
    “有良?”小建心中为之一动,打上次分手后,自己沉浸于“尸蛊术”的修行,但心底里却始终有一块属于他的角落,那种甜丝丝的感觉时不时的会产生莫名的躁动。这种感情尽管隐藏得很深很深,可是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便会悄悄的浮现出来,那种难以言状的思恋令自己既愉悦又痛苦,听人说这就是爱情。
    “你等等。”小建把费叔往地上一丢,转身跑回了卧室,匆匆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取出自己的银行卡和攒下的一些现金,统统往背囊里一塞。背上背囊后悄悄溜进厕所,一把抓出点点缠在了腰间,一声不吭的跑出了家门。
    夜里,沙尘暴依然还在肆虐着京城,看不到星辰,空气更是格外的混浊。
    小建肩挎背囊,脸上戴着一副大口罩,怀抱费叔沿小路直奔积水潭医院而去。
    这小丫头,心里还是对有良念念不忘,不过也好,自己将来倒是能够利用她的这一弱点,费叔依偎在小建温暖的怀里想着。。。。。。
    前面就已经看见了积水潭医院楼顶黯淡的霓虹灯,莫蛊婆的身影出现在急诊室的门外,小建悄悄的凑了过去。
    “小心,媚娘是只猫妖,机灵的很。”费叔小声的叮嘱着。
    急诊室的走廊里坐满了挂吊瓶的哮喘病人,每当沙尘暴雾霾天气来临,这一类的病人尤其多。
    莫蛊婆平生第一次来到大医院,感觉到有点手足无措,于是坐在了候诊椅上,背篓也撂在了一旁。
    这时候,外面匆匆跑进来两个年轻汉子,正是王府的护院保镖,莫蛊婆的注意力随即被吸引了过去。
    媚娘轻轻爬出了背篓,沿着墙角偷偷的来到一间医生值班室门前,见里面无人便悄无声息的溜了进去。
    “跟上牠。”费叔吩咐道。
    小建若无其事的溜达着走了过去,从门上的窗户向内一望,顿时不由得大为疑惑。
    媚娘爬在办公桌上,正在聚精会神的阅读报纸。。。。。。
    

第142章 追踪苗疆
    媚娘灵活的翻动着报纸,时而探出利爪撕下一小块,须臾,牠将扯下来的几小块纸片攥在了爪心里,然后纵身跳下桌子,悄悄的溜出了房门。
    小建退后两步,装作是路过的病人,目光盯着媚娘匆匆出医院大门,径直往什刹海的胡同里跑去。
    “奇怪,牠要干嘛?”小建自语道。
    “跟上牠!”费叔吩咐着。
    媚娘沿着胡同一路拐来拐去,最后停在了憨叔家的四合院门前,此刻夜已深,两扇厚重的木门紧闭着。
    小建抱着猪崽儿紧赶慢赶总算是没被甩下,躲在了墙角处偷偷的盯着,柔软的胸脯喘息起伏,费叔感觉到十分的受用。
    媚娘身子一挫“嗖”的窜上了屋脊,然后纵身跳进了院子里。
    小建愕然吃了一惊,这猫妖太厉害了,这么高的房子都能跃得上去,自己算是没辙了。她略一思索,从腰间解下点点,手指着憨叔家,口中念了句巫咒:“呜嗨嘶密哒。”经过这一阶段的暗中修行,她已经能和尸虫意念沟通了,点点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思。
    这条一米多长的大蛔虫“沙沙沙”游动着直奔憨叔家,从围墙的雨水口麻利的钻了进去。
    费叔在小建的怀中寻思着,这丫头聪明伶俐,极具慧根,真是块修行的好材料,将来假以时日,必定在江湖上有一番大的作为。
    四合院内漆黑一片,正房内传出憨叔雷鸣般的鼾声,间或还放出一两个响屁,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尤为突兀。
    “喵呜。。。。。。”媚娘紧握前爪用力的擂门,同时嘴里发出低鸣。
    屋里亮灯了,不多时,憨叔披着外衣拉开了房门。
    “咦,媚娘。。。。。。有良回来了?”憨叔吃惊的望着牠。
    媚娘进屋跳上了桌子,将左前爪攥着的纸片摊在了桌面平铺开来,然后精心挑选摆排成一行。
    憨叔则在旁边诧异的瞧着牠,那是从报纸上撕扯下来的一些大大小小的标题字。
    “喵呜。”媚娘终于编排好了一行字,示意给憨叔看。
    “画。。。。。。老和尚。。。。。。湘西。。。。。。苗。。。。。。疆。。。。。。盘古。。。。。。峰。”憨叔嘴里念叨着,媚娘一个劲儿的点头。
    “这是啥意思啊?”憨叔疑惑的目光,不解的问道。
    媚娘抓起电话听筒,按动“10086。。。。。。”,铃声响过,听筒里传来有良的话音。
    “喵呜。。。。。。”媚娘高兴的叫了起来,将听筒交给憨叔,前爪指着那一行纸片。
    憨叔终于明白过来,于是揿下了免提键,口中大声念了一遍纸片上的字,
    “憨叔,媚娘和你在一起?”有良惊讶道。
    “是啊,牠半夜回来的,弄些纸片让我念给你听。”憨叔呵呵的笑着。
    有良沉默了片刻:“俺明白了,无欲老和尚盗走了画轴,现在躲在湘西苗疆的盘古峰。这两天俺还一直纳闷呢,主人打来电话说拿走的是一幅假画。。。。。。”
    “喵呜。。。。。。”媚娘见有良听懂了,十分的开心。
    “媚娘,干得好,”有良夸赞道,“俺这就去找无欲老僧,你就在京城等俺回来吧。”
    媚娘嘴里“呜噜噜”的一阵低鸣,感觉到很是得意。
    “咔嗒”一声,有良那边挂断了电话。
    “媚娘,饿了吧,憨叔去冰箱给你找条鱼来吃。”憨叔笑眯眯的说。
    “喵呜。”媚娘摇摇头,跳下桌子一溜烟儿似的走了。
    憨叔追出房门,见媚娘纵身跃上屋顶不见了踪影。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回屋关灯继续睡觉,但他却没有留意到,桌上的那行纸片已经不见了。。。。。。
    小建抱着费叔静静的守候在墙角黑暗处,不多时便瞥见媚娘从屋顶一跃而下,循着来路沿小胡同折返回去了。
    紧接着,点点从围墙的洞口爬出来,口中还衔着几张纸片。
    “盘古。。。。。。峰,疆苗。。。。。。西湘。。。。。。老和尚。。。。。。画。。。。。。”小建翻动着那些皱皱巴巴的纸片,嘴里疑惑不解的念叨着。
    “画,指的一定就是那幅《敦煌夜魇图》了,”费叔沉吟着说道,“媚娘并没有和有良二丫在一起,而是跟着这个苗疆装束的老太婆,其中必有缘故。以师父看来,画轴显然已经脱离了有良之手,现在湘西苗疆一处名叫’盘古峰‘的地方,具体的嘛,可能就在一位老和尚的手里。”
    小建闻言焦急道:“师父,那可怎么办?尸虫可都在画里呢。”
    “当然是上盘古峰夺画了。”费叔冷笑道。
    “盘古峰在哪儿都不知道。。。。。。”小建面现为难之色。
    “跟着那个苗疆来的老太婆,应该就能找到盘古峰。”费叔的语气很是肯定。
    小建弯腰抓起点点缠在腰间,抱着费叔返回到了积水潭医院。
    走廊内,莫蛊婆低头发现老猫不见了,心想牠也可能是出去找吃的东西,山林野猫毕竟一向散漫惯了,因此也就并未在意。
    她悄悄的跟着那俩护院保镖来到了走廊端头的手术室门外,坐在病人中悄悄的监视着。
    手术室门上面的灯熄了,一名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问道:“病人家属在哪儿?”
    两名护院保镖紧忙上前询问王董事长父子的情况。
    “手术进行的十分顺利,这两人的睾丸都已经全部摘除了。”医生抹去额头上的汗珠,轻松的回答道。
    “摘除。。。。。。”俩保镖面面相觑,心里想,这不就太监了么?
    莫蛊婆在一旁听见,心中顿感释然,这个纨绔子弟终于尝到了自己所种下的恶果,陆幽兰的仇报了。
    她站起身来,背上竹篓走出了积水潭医院,一眼瞥见老猫正从胡同口朝着这边奔来,身后还跟着几只脏兮兮的野公猫。
    “老猫,我们要回苗疆了。”莫蛊婆弯腰抄起媚娘丢进身后的背篓中,那几只公猫勃然大怒,竟然不顾一切的冲上前来抢夺,被老太婆“砰砰砰”几脚给踢飞了。
    医院门口的大树下,小建身背背囊,怀里抱着费叔正默默的注视这一切。
    是夜,京城火车站。
    小建和费叔悄悄的尾随着莫蛊婆登上了驶往湖南长沙的列车。
    盘古峰顶,白云出岫,翠峦如掩半遮面。几只秃鹫自天际处盘旋而下,落在了一株高大的青冈树上,阴鸷的目光盯着林中的一小块空地。
    柔软的落叶之上,赤裸裸的躺着个气息奄奄的消瘦老和尚,胯间的阴毛已经被拔光,耻骨皮肤留下了斑斑血迹,他便是无欲老僧。
    莫蛊婆走后的数天内,无欲老和尚被女巫们百般蹂躏,数十年的童阳已然被榨取殆尽。每当其交媾后不举,女巫们便狠心的拽下其一绺阴毛,随即男根勃起再行房事,一日数十次昼夜不停,纵使老和尚修行再高也吃不消了。
    他使劲儿的睁开了眼睛,茫然的望着树杈上蹲着的那几只饥饿的秃鹫,此刻心中一片宁静。。。。。。
    佛陀当年割肉饲鹰,自己如今似乎也要步佛祖之后尘了。随着童阳的一次次丧失,他的阴虱蛊毒也在一点点的消褪,神智渐渐的清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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