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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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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不会这么快就弄死人了吧,这玩意是慢姓的,就算再快,也得十天半月的,这可不比拿刀子捅人,一刀下去半条命的。除非是身体特别差的或者八字特别弱的,对这玩意太过敏感。
要不就是那个双肩包的主人,和这个包里的东西待时间长了,肯定出事,想想也有点不可能啊,拿这个玩意还不知道防着?除非不知道这个东西这么厉害。
列车员也被惊了过来,看了一看,一脸惊恐的跑去喊人了。真佩服中国人的看热闹心里,四五米的距离,我硬没挤过去。没等多久,列车长和乘警都来了,列车长看了一眼,就对这周围喊道:“有没有医生啊,来看看。”四周没有动静,又喊了一遍,四周依旧是看热闹的。列车长对乘务员说了几句,乘务员转身就走了,估计是要通过车上的喇叭来找医生了。乘警也开始了解情况,不断的询问着坐在这个倒霉鬼身边的人。
其实我TM到现在,就知道有个倒霉鬼估计是被冲到了,连这个倒霉鬼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冲到没冲到都难说啊,也许是自己有什么急姓病。列车长让其他乘客为这个倒霉鬼腾出了地方让他躺下,从他伸出来的脚来看,是个男的。乘警问道这个人的有没有什么行李时,旁边一个乘客指了指那个发着阴气和煞气的双肩包,我心里一沉,果然,猜对了。
乘警取下双肩包,顺手拉开了包的口,我心想:要完蛋了。果不其然,一股股阴气煞气顺着包口往外冲,瞬间乘警印堂隐隐的开始发黑。我马上翻出自己的行李,从里面掏出以前备好的镇魂符和驱煞符各两张,偷偷摸摸的藏在了身上,这玩意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不被笑话就出意外了。
镇魂符主要是防止阴气老冲击自己魂魄的,驱煞符主要是防止煞气伤身的。这么重的阴煞之气,估计要不了多久,这个乘警也要倒下了。
看着一个车厢的人倒霉?我还没那么没有人姓,于是乎,我高声喊道:“我是学医的,能看看吗?”这么一喊,列车长和乘警包裹很多乘客都看向了我,列车长感觉有点唐突,心里肯定想:刚才喊没人答应,这时候出来了啊。
乘客自动的为我让出了一条路,列车长有些急切的说:“你给看看吧。”我走进一看,差点没吓爬地上,躺在长椅上的是个大概40多岁的男人,很清瘦,可是一张脸黑的如同锅底一般,阴气里夹杂着煞气,嘴里是不是留着口水。
我稍微探了探鼻息,然后摸了摸脉搏,很弱很弱,估计现在已经在走黄泉路了。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对这列车长说:“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这里人太多了,有点不适合。”列车长有点诧异,还没张口说话,乘警就说:“人多不耽误救人吧,大家会配合你了。&;quot;我心想:&;quot;我靠,配合,能救活不能救活还是一说,救活了估计也是植物人了,让一个车厢里面的人看着我救他,肯定把我当成神棍了,估计到时候你们俩都会现在阻止我。&;quot;“那我没办法了,必须要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这时候,车厢里的广播响起了,就是找医生的。这个播报的乘务员声音不错,不知道人长得怎么样了,心猿意马的想着制服诱惑……
终于决定把这个倒霉蛋弄到餐厅车厢里,我也拿着自己的行李,跟着列车长,乘警和抬着这个倒霉蛋的热心乘客向餐厅走去。去餐厅的路上我还想着怎么去看看那个双肩包里面到底是什么玩意这么厉害,那阴煞之气犹如不要钱一样的往外冒,现在可是白天,如果到了晚上,还了得?
想了想,我对拿着那个双肩包的乘警说:能不能让我看看他的包,里面如果要有药或者什么病例之类的就知道根源了。乘警有些无奈的把包递给我说:“我刚才看了,里面除了几件衣服,什么也没。”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接过那个包,就开始翻里面的东西,包不大,上面除了几件衣服,下面还真不好看,我就下手摸,刚摸到包的一个角落,手碰到一个硬呼呼的东西,像一块铁疙瘩,还没碰到的时候,那股阴煞之气就冲的我的手隐隐作痛。由于人很多,我也没敢拿出来。
在列车的餐厅,放好这个倒霉蛋,我各抽出一张镇魂符和驱煞符悄悄的塞到他的肚脐处,拿出自己的行李,掏出银针,突然之间不知道怎么下手了,身上的阴煞之气太重了,要是封住几处命门,固然暂时能保住命,但是那阴煞之气也出不来了,时间长了肯定还是完蛋,如果留一处命门,强硬把这个阴煞之气*出来,我怕把他的魂魄也给*出来了。
正当我考虑是不是该给老爸打个电话问问的时候,列车长说:你学中医的啊,还是国粹,看来肯定行了。努力的回想着以前家里的那些笔记,急的我是一头的白毛汗,越急,越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了。不由的暗骂自己一声,这样没有好处的事,自己也干了,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是这个倒霉蛋的情况,估计救活了下半辈子生活也不能自理了,放在解放前,早就扔到乱坟岗了。
其实我的目的就是先看看那个包里到底什么东西,不让害了一车人就是了。暗暗的对这躺在椅子上嘴里是不是留着口水的这个倒霉蛋说了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就一针扎在了他的印堂穴上……
第四章 没有免费的早餐
第一针下在了印堂穴上,第二针下在了睛明穴上,这一针可是要保住他眼睛的,一次是:太阳穴,太阳穴不能扎太深,扎太深就属于谋杀了。大迎穴,人迎穴……一共十八个穴位,先保住头再说,不然就算救活了,也是白痴了。
解开他的上衣,发现他脖子带着一块玉,圆形,看不出什么品质的玉,图案也不知道是什么,隐隐的散发着一股阳气护着他的心脉,看来是这块玉救了他一命,不然早一命呜呼了,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刚开始的就是我就看见他脖子上的红绳子了,以为和很多无聊人士一样喜欢佩戴饰物,没想到还是一块宝贝。如果现在这块玉被人拿走,大罗神仙下凡他还是死定了。在胸部,第一针我也犹豫了好久,是下气海穴还是膻中穴呢?这两个学位,同样不能下很深,太深了,就扎死了。
想来想去,死马当活马医吧,第一针我下在了气海穴,接下来便是大巨穴,气舍穴……最后的一针我下在了膻中穴。脚接地,天为阳,地位阴,人为阳,地为阴,所以,脚底我只下了一针,太冲穴,这一针,我扎的很深,出血了,因为这一针就要是出血的。其实还有很多方法来来救这个倒霉蛋,不过太过麻烦了,最少准备一个小时,估计再过一个小时,这个倒霉蛋就真要拜拜了。
列车长疑惑的问我:&;quot;好了?&;quot;我叹了口气说:&;quot;现在只能这样了,如果下一站能停下来,马上送医院。&;quot;列车长点了点头,和乘警离开。现在只有我和这个倒霉蛋还在餐厅。看这这个倒霉蛋,我心里无比的感慨,眼不自觉的瞄向了他背包,是不是该把那个东西拿走?这可是做贼啊,被发现的话就算身上全是嘴也解释不清楚了,不拿走吧还会害人啊。
就在这个纠结中,列车依旧在前行,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我的心咚咚咚的在紧张个不停,左右看看,把他的那个双肩包又往里面踢了一下,拉开拉链,手就伸了进去,摸到那个东西,我迅速的掏了出来,拿出身上的镇魂符和驱煞符裹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行李。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两道符有用没用,先裹上再说吧,现在是做贼时间,哪有精力去研究,紧张的要命了。安慰自己说:&;quot;救了他一命,拿点回报也是值得的。&;quot;能活不能活是两说,最少自己尽力了。
怀着忐忑的心里,列车在下一站停下了,倒霉蛋被抬下了车,列车长也是握着我的手说我是活雷锋之类的一阵客套,我依旧是忐忑不安,想想包里那个煞物,现在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看着我行李包里那个渐渐不在发散的阴煞之气的东西,感觉那两道符还是有用的。
M市火车站,李铭宏早在出站口等我了。看到他的第一眼,除了觉得他比一年多以前瘦了点,其他没啥变化,脸色红润,还有一股老板的派头。简单含蓄两句,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我问他:“嫂子现在可好。”
他嘿嘿一笑说:“很好,现在能吃能喝的,这的多感谢大师你啊”。我马上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看了看司机,心想:还大师呢,司机肯定以为这两个人多少有点毛病。司机倒是专心的开车,李铭宏尴尬的一笑,我问道:&;quot;出什么事了,搞得神神秘秘的,在电话里你也不肯说。&;quot;他皱了皱眉,说:&;quot;这个等等到我家再说吧。&;quot;于是乎,我们俩搞得和地下党一样神神秘秘的……第二次到李铭宏家,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当李铭宏拿钥匙大开门的时候,一个身高一米六五的少妇迎了出来,第一眼我还真没次认出来,还是少妇先开口激动的说:这就是大师啊,这么年轻,谢谢你去年救了我一命。这时我才明白,站在我面前的这个身材匀称的少妇就是李铭宏的老婆,去年救她的时候,骨瘦如材啊,现在可是准大美人了,最少气色比去年强太多了。
三十多岁的年纪,过了双十年华,但是那种女人的味道绝对是有的,特别是眼睛,透着一股神彩,这在麻衣神相里面,可是一个不错的好兆头,估计最近会有什么好事。我尴尬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刚坐下,李铭宏的太太就热情的嘘寒问暖,问吃这个还是喝那个的,搞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似乎刚认了失散多年的亲人。我问李铭宏的太太:“当时你记得我吗?”她尴尬的笑笑说:“当时太虚弱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事后都是铭宏说的。”我转过头对李铭宏说:“我其实有很多问题要问你们呢?”
他们夫妻俩相互看了一眼,李铭宏的太太疑惑的说:“大师,还有什么没了的嘛?”我转过头对李铭宏说:“你还记得当初你弟弟翻翻覆覆说的那句话吗?”李铭宏一愣,说:“记得,我以为那是……”“开始的时候我和你一样这么认为的,但是我后来想想,绝对没那么简单,你弟弟溺死快二十年了,怎么现在突然出来了。”
李铭宏的太太更加疑惑了,说:“什么话啊!”我有些吃惊,难道李铭宏没给他太太说明白?李铭宏皱了皱眉,对着他老婆说:“当初我弟弟附在你身上,大师来给治疗的时候,他翻覆的说着一句,你要害死我。”
“啊”一声惊呼从李铭宏太太嘴里发出,有些紧张的问我:“大师,这是怎么回事?”我笑了笑说:“别叫我大师,叫我秦泽就行了,我算过你们的八字了,没问题,虽然你有时候强势一点,但不至于克死你先生,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冯晓”我心里暗暗算了一下说:“名字也没问题,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了。”
李铭宏说:那大师你看怎么办呢?“别叫我大师了,我今年才二十四岁啊。”一个阴魂,想要长时间在阳间保持形态,必须有一个能让他存活的空间,一个容器。于是我就又问他们夫妻:“你们俩是不是去年回过李铭宏的老家?而且还拿了什么东西回来?”他们夫妻有是一阵疑惑的相互看看,突然,冯晓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就冲进了卧室,李铭宏也是吃惊的看着太太的举动,正准备站起来去看个究竟,冯晓就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塔。
二十公分左右,直径也有四五公分,似乎是黄铜的,上面还有些铜锈。她拿过来递给我说:“这个,是去年回老家的时候拿回来的。”李铭宏恍然大悟的样子,看来他把这个事给忘记了。
我接过来,发现这个塔只有七层,六面,每层的瓦片,都制作的相当精细,而且每层的每一面,在只有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塔面上,刻画着各种图案,虽然有些铜锈,依然清晰的能分辨出有是一些虎头人身,蟒头人身,人面鸟身的怪物。只是在塔的最上一层,刻的是一些文字,不知道是什么字,因为克的太小了。在塔尖上,有一朵半开的莲花。
我问他们夫妻:“是不是回来没多久,就出事了?”冯晓点了点头。看来的却是这个东西作怪了。拿到手里也没什么异常,开启天眼也没看到什么阴煞之气啊。我把塔反过来,看见最底层一个洞,我手指伸进去摸了摸,里面有个卡槽,似乎……下面肯定有个底座,我问:“这下面应该还有个底座吧?”李铭宏说:“这个塔在我老家很多年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在我家了,当我记事的时候,塔就是这样的,至于有没有底座,我就不知道了。”“我觉得,80%是这个东西在作怪,能不能让我拿回去研究一下?”他们夫妻爽快的答应了,从他们夫妻的眼神看出,似乎这个东西在现在在他们眼里和瘟神一样。
冯晓担心的问“那以后是不是没事了?”我大包大揽的说:“有我在怕什么,别看我年轻,可是有真才实学哦,我们家祖上都是干这个的。”明显看出来,他们夫妻松了一口气。我有从我的背包里拿出一张镇宅驱鬼符,这张符,我可是画了半月才学会的。递给了冯晓说:“把这张符压在你家隔断上面最顶层就行了。”冯晓感激的接过来,如获至宝似的拿着,转身就奔隔断去了。
把那个铜塔放进我的包里,心想:“这个东西,就算没啥问题,看着也不错啊,估计也有年头了,虽说少个底座,也是不错的收获,也不枉我有跑一趟,不过话说会回来,这个东西肯定有问题的,不然也不会拿回来不久,冯晓就被李铭宏弟弟附身了。看来解开为什么他弟弟那么说的原因,这个塔就是一把钥匙。
正当我想着塔的事的时候,李铭宏突然说:“大师,这次来我想在麻烦你一下,我有个朋友,他的孩子在半年前,一夜之间突然疯了,去医院也检查了,什么也没检查出来,还请了不少师傅也看了,说是魂魄不全,都是束手无策。”我疑惑的问道:“一夜之间疯了?”李铭宏肯定的点了点头。“在没有看到这个人之前,我也不敢下结论,这样吧,明天我们去看看吧,今天有点累了。”
这话到不是虚话,毕竟在火车上,给倒霉蛋针灸到没什么,关键是拿他那个阴煞之物以后,那颗高度紧张悬着的心,能不累吗?李铭宏说:“行,今天我给他联系一下,明天我们在去,今天好好休息休息,等等我们出去吃饭!”我一听还要吃饭,马上就推辞了,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在火车上偷来的那个阴煞之物到底是什么……
第五章 这就是缘分?
李铭宏夫妻盛情邀约,甚至要我住在他们家,开玩笑,住他们家多不方便,他们一家三口天伦之乐,再加上我成何体统,不说打扰别人,我自己的事还没解决完呢。我告诉他们我还有急事,再三的推脱,答应下次一定再来的情况下,这才顺利的完事。临走时,和李铭宏约定好明天早上八点在XX公园门口接我。
顺利的从李铭宏家出来,我就迫不及待的找了个宾馆住下。宾馆虽然不大,到也干净,我在地上设了一个聚阳法阵,在门口贴了两张驱煞符,把从李铭宏家里拿出来的那个塔放在桌子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拿出了那个在火车上偷来的阴煞之物,这个东西被一层油布包着,外面是我贴的驱煞符合镇魂符,此时的符纸,已经有些发黑,马上就要失去功效了。小心的把这个东西放在聚阳法阵的中间,撕下自己贴上去的两道符纸,一股阴煞之气扑面而来,从我的我头有些发晕。集中精力与印堂,分神与两眼,汇聚于睛明穴,开启天眼,只看见一股股阴煞之气被聚阳阵压着,似乎马上就要压不住一样。于是乎我有抽出两张驱煞符贴于法阵上,这才与那股阴煞之气持平。心里也是暗暗一惊,现在才下午7点,要是到了晚上那不是更厉害。
我更加小心的揭开这个东西上面的油布,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大约三公分高,直径五六公分的圆柱,侧面刻着一朵朵的莲花,全体成黄色,好像黄金一般,但是中间隐隐约约又有些发黑,似乎是这阴煞之气熏的太厉害了,也似乎是本真就是这个颜色。在上面,有个突出的锲子,两边貌似暗扣一样的卡曹,看到这里,我心里忽然一片空白,转过头看向在李铭宏家里拿出来的那个塔。难道……
我不敢相信我的发现,我更不敢相信这是巧合。虽然我还没有试,但是这两件东西实在是除了颜色有些不同,其他的实在是……激动,害怕,兴奋的情绪就像一个大染缸。我拿起那个塔,慢慢的往那个底座上放,心里根本不知道什么后果,要是出来个自己搞不定的东西怎么办?以前也有过这种“完璧”以后从新恢复正常的例子。这样的事在我看过的笔记中还真有两三件。我清晰的记得,在清光绪年间,山西咸阳郊外,一樵夫在一个山洞发现一把匕首,上面刻满了殄文,于是乎就把这把匕首带出了山洞拿回了家。碰巧一位来此茅山的道士路过此地,见不远处的山腰黑烟滚滚直冲天际,二话没说就赶去看个究竟。只见是一个山洞冒出的煞气,还看见一小股煞气慢慢从地上冒出,向着东南方向移动,越来越弱越来越弱。当时道士没太在意,因为和这个山洞内冒出的煞气相比,那股移动的煞气就如同小溪遇见长江。道士解下自己的行囊,想做法来镇住这个煞气,但是这股煞气太重,根本不是他能抵御的,最后自断一臂跑了出来。飞鸽传书与茅山请救支援,但在支援还在路上的时候,离此洞东南十里的一个小村子,三十八户,一百二十多口人,除了一户无事,其余全部一夜之间死亡,全部都是煞气冲体而死。当独臂道士赶到这个村子,了解到情况后,发现是那把匕首的问题,为了不让生灵涂炭,他独自那个匕首冲进了山洞,在樵夫诉说的地点,在煞气的源头,找到了匕首的鞘,一股股煞气就是从这个匕首鞘里冒出来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独臂道士把匕首插进鞘里的的时候,煞气瞬间消散。当茅山的支援赶到的时候,独臂道士已经剩下半条命了,艰难的说出原委以后,匕首被就地深埋,道士不久变病逝了。
我心想,是不是当塔从新回到坐上以后,这个阴煞之气也会消失?或者在出来个更难搞的东西?应该不会在出来更好搞的东西了,心一恨,就把塔按在了塔坐上,然后一转,“咔”的一声,之间那股阴煞之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颗噗噗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了,看了看表,已经快晚上八点了,肚子早就咕咕的叫了。但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天眼今天还用的有些过度,虽然不怎么瞌睡,俩眼皮重的和垂着哑铃一般,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下了。
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给我说话,唧唧歪歪的不停,说的什么一句也听不懂,又好像是有人在呻吟,十分的痛苦,又好像离我十分的遥远,想仔细的去听说些什么,但是就是听不清楚,然后就听见一阵音乐响起,这个听清楚了,是我的手机铃声,只有我的手机在现在这个年代才会发出这个早八百年过时的声音。从桌子上拿了手机一看,居然是李铭宏给我打的,刚接电话,那边着急的说:大师,这都8点半了,你在那里?我先是一愣,然后看了一眼表,暗骂一声:“*”。这都第二天八点半了,收拾好行李,把那个塔装好,洗了洗脸,牙都没刷就去宾馆大厅结账了。由于文化路和东风路离这个宾馆不远,我也没让李铭宏来接我,就徒步过去了。在路上,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睡这么死,差不多睡了十二个消失了。肚子昨天晚上都没下聊了,现在饿的有些腿发软。
在文化路和东风路交叉口不远处,就看见李铭宏在一辆A8边上焦急的走来走去。心想:这绝对不是他的车啊,肯定是拖他办事人的车。见了面几句寒暄,就上车急急忙忙的往M事东区赶去。在车上,我对李铭宏说:去买了点东西,估计等会要用,才拖到现在。李铭宏说:没事没事,就是怕人家等急了之类的。司机不停的从后视镜看我,难道是我今天比较帅?时间长了,我就感觉那眼神毛毛的……在路过一家面包店的时候,我顺便下去买了一些面包和酸奶。李铭宏有些惊讶的说:早上没吃东西?我呵呵一笑说:昨天晚上都没吃。“昨天应该一起吃饭的,哎,你怎么……”一脸的愧疚。我说:“昨天真有事,错过了点就不好办了,等这次事办完了,再吃也不晚啊。”……
就这样,我们俩聊着聊着就到了东区的别墅区。一排排别墅真豪华,看着装修,就知道价值不菲,至于多少钱,那就不是咱关心的事了,看这个座驾A8,总不会是借来的吧?车刚停好,就有一对中年夫妇拉开车的后面,虽然脸上一直保持的笑容,但是之中的憔悴还是一眼就能看的出来。下了车,李铭宏接给我介绍说:秦泽,这是关老板,这位是关太太。他先后指着这对夫妇给我介绍。我看他们这面相,也是非富即贵的面相,就是太憔悴了。然后转向关老板说:关老板,这是秦泽,我太太的病就是他看好的,针一下去,就好了。关老板立刻握住我的手说:“大师,这次孩子的病全看你了。”其实我能从他们夫妻严重看出一丝丝的惊讶,毕竟我这个年纪这那里放着,这年头谁相信一个二十多岁会这玩意的?其实我也不想给他们废话,我来就是帮人消灾除祸的,然后拿钱走人,都是一次姓的买卖。
进了屋子,我才知道什么叫有钱人,才知道什么叫金碧辉煌。我也不想给他们废话,先要了他孩子的八字,拿了纸笔,排好八字,我就感觉有些不对了。这个八字,是第二胎的八字,绝对不是家里的老大,他这是个男孩,如果男孩的话,按八字来看,十年前这个孩子就该死了,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绝对下半辈子的在床上度过。于是我问这对夫妇:“这个孩子不是家里的老大吧?”关老板和他太太有些吃惊,不过还是瞬间就恢复说正常,说:是的,在他之前还有个女儿,不过生下来没多久就夭折了。”“十年前,大概是8月份,这个孩子是不是出过什么事,和水有关的?”他们这对夫妇更惊讶了,关太太说:“就是十年前,几月份我忘记了,我只记得那时候天很热,我带着孩子去游泳馆游泳,不知怎么了,孩子就溺水了,当时我快吓死了,后来送医院昏迷了半个月,医院都下病危通知书了,我们夫妻快吓死了,医生说,如果在不醒,孩子可能就脑子亡了,以后就成植物人了,可是没多久,也许是上天可怜我们夫妇,孩子就醒了。”:“五年前,孩子是不是出过车祸?左腿断了?”这次他们夫妇相互疑惑的看了看,都摇了摇头,“你们在确定一下,就算不是车祸,他的左腿一定骨折过或者受过很严重的伤。”他们夫妇努力的思考了一会,鉴定的说:“没有,肯定又没,孩子的左腿很好。”我就更加疑惑了,假如这个八字不对,那十年前那场意外为什么能算出来,而五年前的事故为什么算的不对?这肯定那里出了问题,绝对不是我算错了,肯定是这个八字的问题……
第六章 命中无子
遇到这种情况,就需要看一下这个孩子父母的八字了。于是乎,我有要了他们夫妇的八字,当我排好八字,我就有点傻了。问道:“关先生,你是三十三岁开始发迹的吧?”关老板点了点头说:“那年开始做房地产生意,是赚了不少钱,然后就想滚雪球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能从他那憔悴的眼神中,看出一丝骄傲。真是财运来的时候,挡也挡不住啊。
开始的时候我担心这个八字错误,现在可以肯定这个八字就是他的,不放心,还有点显摆自己能力的意思,我又问:“你三十岁以前,是不是过的很不好,干什么都不成,做什么都失败?”他点了点头说:“是啊,三十岁以前,我自杀的念头都有过。”我呵呵一笑说:“大运来的时候,真是档也档不住啊,你以后会继续的这样大发下去,财运没一点问题。只。是……。”
我有些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关老板见我欲言又止,就说:“有什么先生尽管说。”我想了想说:“你们是不是还有个女孩?。”“没有”回答的很坚定,“你这个八字,命中无子,只是有个女孩,就算有男孩,也养不活的”他们夫妇相当吃惊的,说:“可是我们现在只有这一个男孩啊。”我尴尬的笑了笑说:“这就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了,你孩子的八字如果没错,有些事对不上,所以我就要了你的八字来看。”他们夫妇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就说:“带我去看看孩子吧”
于是都带着各种疑问和不解,上了二楼,孩子的房间。在上楼的过程中,我在楼梯口看见了他们孩子的照片,十分清秀,眼神中带着一丝的……我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怪怪的,特别不舒服。我就问:“这就是他啊,他叫什么”关太太说:“叫关博。”打开关博房间的门,还没进去,我就闻到一股香气,我想着可能是父母的所谓吧,毕竟孩子疯了,总不能让他还把房间弄的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吧。
刚进屋子,我就觉得这个屋子十分别扭,不管是从装饰还是什么,总感觉少点什么,又多点什么。当我看见关博傻傻的坐在出床上,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的时候,我心里不怎么了,觉得这孩子太可怜了。关太太到关博跟前说:“博儿,爸爸妈妈和叔叔来看你了。”这时候关博把头转了过来,目光呆滞的扫过我们,傻乎乎的笑。也不说话,然后继续的看着窗外。关太太的泪不自觉地就流了出来,关老板也他了一口气说:先生,你看……”我没有回答他的话,扫视着这个屋子,说:“这个屋子原来就是这样的?”关老板说:“是的,都是孩子自己布置的。”“那他从小是不是像个女孩子?”关太太他了口气说:“是的”这个房间,不管从装饰还是那种气氛,像极了一个女孩子的房间,不过现在这个社会,什么中姓的,男变女的,女变男的多了去了,这个少爷有这个爱好也不足为过。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一时也想不起来。这时候李铭宏说:大师你看这个到底是不是那些东西的问题?”我摇了摇头说:“不像,在大门口的时候,周围的风水我也大概看了一下,从风水型的角度说,这个房子没问题。他这个房间风水也没啥大问题,就算有问题,也不会这样的。”“哦!”李铭宏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有办法解决没?”
我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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