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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倾国之千古女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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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大人是怎样得知娄明背叛了大人?”贾周想了想问道。

“眼神,那种不敢寂寞的眼神。叫秦环一查,果然。”宗爱有些得意地说道。

“那大人要当机立断,尽早解决了娄明。”贾周说道。

“这个自然。”

“不过拓拔余太忘恩负义了,也不想想要不是老子他能当得上皇帝吗!居然想要回头对付老子,绝对不放过他。”宗爱不知怎么地突然勃然大怒,开骂道。

“大人说的是。”秦环在一旁附和道。

贾周觉得不妥,就劝道:“大人,拓拔余毕竟是皇帝,这样不好吧。”

“又不是没杀过,再立一个就是了。”宗爱却是打定了主意。

“是啊,贾大人何必在意呢,拓拔氏的子孙多的是,随便找一个就是。”秦环不阴不阳地讽刺道。

“可是,许多人已经对我们上次的事很不满,属下怕会火上浇油。”贾周不理会秦环,说道。

“他们可没这个胆子,我意已定不必多说。”宗爱对那些软脚朝臣贵族是不屑一顾,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控下还怕有变。

贾周见宗爱心意已定,也不敢再说了。

“这样,贾周还是去负责追捕拓拔浚的事,这件事交给秦环吧。”宗爱吩咐道。

“是。”贾周和秦环齐声应道,不同的是贾周满脸心事,秦环却是喜形于色。

“娄明,准备得怎么样了?”拓拔余神色紧张地问道。

“陛下放心吧,一切都没问题。”娄明志在得满。

“宗爱不会发现吧?”拓拔余还是不放心。

“陛下,宗爱绝对不知道。只要三日后宗爱出宫之时,禁卫就会埋伏杀之。”娄明无奈地再一次解释,毕竟他现在都借着拓拔余的名义。如果拓拔余退出,那一切都成泡影。

“那好。”拓拔余告诉自己要放心,不要害怕,自己是一国之君,不可露怯!

正说着,秦环突然端着一杯茶进来了,身后跟着四个身带武器的武监。

拓拔余知道秦环是宗爱的心腹,防备心立刻升起,愤怒地吼道:“你来干什么吗,真要休息了。娄明,送客!”

“陛下别急啊,奴才见陛下近些日子来都是夜不能寐的。特意找了这种安神茶,陛下可不要辜负奴才的好意啊。”秦环阴阴地说道。

“什么安神茶,朕不喝。快滚出去!”拓拔余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却安慰自己自己终究是皇上,他们不敢怎么样的。

“那可由不得陛下了,给我灌!”秦环似是不耐烦了,变了脸色,把茶交给身后的武监,狠狠地说道。

“你敢,你这是弑君!救驾,救驾!”拓拔余见武监越走越近,开始大喊起来。

“陛下省省力气吧,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秦环在一旁凉凉地说道。

拓拔余不死心,继续嚎叫,可他绝望地发现殿外的禁卫丝毫未见进来,而那四个武监却越逼越近了。

他愤恨地看向娄明,娄明此时已经惊吓得摊倒在地了。

拓拔余犹如被抽调了全身力气,放弃了一切抵抗,他突然恢复了冷静,他是拓拔氏的子孙,就算死也不能太过狼狈。他以前所未有的威严说道:“放下,朕自己会喝。”

秦环一惊,让武监把杯子放到拓拔余的面前,想看看他耍什么花样。

“朕喝之前,问你个问题。”

秦环琢磨不清这个一向无能至极的皇帝有什么打算,就点点头。

“父皇也是你们这样害死的吧。”拓拔余肯定地说道。

“那又怎样,你马上也会和拓拔焘一样了,实话告诉你,你们喝得毒药也是一样的。”秦环恼羞成怒地吼道,他拖延半响就是为了说这个,这件事所有的人都已经心照不宣了。

“朕是想说你们会有报应的,尤其是宗爱会被千刀万剐的!”拓拔余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完这句话后,拿起桌几上的那杯茶仰头喝下去了。

秦环不知是被拓拔余的话还是他的行为弄懵了,一时间不知怎样地反应。

这种毒药的药效很快,没一会拓拔余就开始肚痛吐血了。拓拔余吐出最后一口血时,用尽全身力气低吼道:“我以拓拔氏血脉诅咒,秦环,宗爱······还有你们的党羽都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哈!都不得好死!”说完拓拔余带着诡异的笑容死去了。

秦环觉得阵阵发冷,这是杀太武帝的时候都没有的情形啊!

“大人,怎么办?”一个武监问道

“还能怎么办,叫人把拓拔余收拾一下,说是暴毙身亡就行了。”秦环不耐烦地说道,他的心思还在拓拔余刚才的诅咒上。

“是。”那个武监领命而去。

“那这一个怎么办?”另一个武监指着还摊在地上的娄明问道。

“杀了,这还要我吩咐吗。”秦环更加不耐烦。

“是。”

“别杀我,被杀我!”这时娄明突然清醒了,他不可置信地发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那么容易就被瓦解了。

“你不是很有胆量的吗。”秦环看见娄明就觉得讨厌,要不是他拓拔余怎么会想着反噬,不然他们也就不用杀拓拔余,也就不会有这种诅咒出现了。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奴才一条贱命吧!”娄明匍匐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丝毫不见以前的任何勇气。

“杀了。”秦环不再看他恶心的样子,直接吩咐道。说完就转身离去向宗爱报告事情的结果。

刚到门口,就听到一声惨叫。娄明凭你也想跟我们斗,我们可是连皇帝也敢杀。

名份

“外面怎么这么吵啊?”赫连芳依听得闹哄哄的,皱了皱眉起身道。

侍立在两旁的侍女连忙颤颤兢兢地扶起赫连芳依,其中一个稍胆大的回道:“奴婢也不清楚。”

“本宫养这些个没用的东西干什么啊!”赫连芳依一阵火大,一扬手狠狠打了眼前的侍女一巴掌。

“娘娘饶命啊!”那两个侍女都知道赫连芳依最近脾气不好,经常打骂惩治宫里得侍女,唬得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

“你们给我滚下去,一人去领十大板。”赫连芳依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娘娘饶命啊!”那个两个侍女吓得放声大哭,边哭边苦苦哀求。这十大板下来不死即残啊。

“没个眼色,还不赶快拉出去。”这时荷锦走进来,见状赶忙吩咐殿外的宿卫。

那两个侍女纵是百般可怜还是被宿卫毫不留情地拉了出去,慈宁殿恢复了安静。

荷锦服侍着赫连芳依坐下,才说道:“娘娘,奴婢见这么乱已经去打听过了。”

“这么多人也就是你还贴心点。”赫连芳依叹了口气说道,“说吧。”

荷锦压低声音,慢慢地说道:“宗爱杀了皇上!现在整个皇宫都在搜查什么乱党。”

“什么!”赫连芳依听了忽地站起。

“娘娘,小声点,被人听见就不好了。”荷锦连忙安抚道。

“怕什么,宗爱以前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本宫,他能有今天。”赫连芳依忿忿地说道。

“娘娘,今时不同往日了。”荷锦微微谈叹了口气,她们本要把宗爱作为棋子,没想到却被棋子反噬了。

“是啊,本宫现在算什么啊。”赫连芳依失去力气喃喃道。宗爱所做的都是借她的名义,也说好等到拓拔余登位就尊她为太后,可是她左等右等却等不到这一旨诏书。她已经被宗爱利用透了,却没有得到相应的报酬。别看她在别的嫔妃面前趾高气扬,终究是没有正式的名份,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娘娘,别灰心啊!我们还有机会。”荷锦安慰道。

“机会,什么机会?”赫连芳依眼睛一亮。

“如今皇上死了,总要再立一个吧,总不见得宗爱他自己登位吧。到时少不得还要借助娘娘的名义。到时娘娘可别像上回一样答应得太快了。”

“这本宫晓得,怎么会再让那个阉奴得逞。”赫连芳依肯定地说道,“本宫估摸着宗爱也要来了。”

“娘娘,太师求见。”这时一个殿外的小太监急匆匆地跑进来禀报。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赫连芳依和荷锦对看了一眼。

“让太师等一会,娘娘还梳妆呢。”荷锦答道。

“可太师大人好像有急事啊。”那个小太监迟疑道。

赫连芳依本就怨恨宗爱,听得一个小小的殿外太监都来顶嘴,不由得心火大旺。又扬起手一个巴掌把小太监打翻在地,还不解恨地踢了几脚。

“娘娘,何必跟一个奴才过不去呢。”正在赫连芳依发泄时,宗爱尖细的声音已在内殿响起。

“宗爱,你敢擅自闯入本宫的内殿。”

“娘娘,何必动怒呢,实在是奴才有很重要的事要禀报,无奈之举啊。”宗爱对于赫连芳依的愤怒一点都没没放在心上。

“不就是你又杀了一个。”赫连芳依在荷锦的扶持下坐定,凉凉地说道。

“娘娘,怎么能冤枉奴才呢。皇上可是暴毙身亡的。”宗爱面不改色地回道。

“宗爱,你少跟我这里玩这一套,你以为谁会信吗。”赫连芳依见宗爱脸色平静语气更是不好。

“只要娘娘在诏书上盖个印,大家都会信了。”宗爱说着就拿出早已拟好的诏书。

赫连芳依接过诏书,上面果然写着南安王拓拔余暴毙身亡云云。她看了,把诏书交与荷锦,讽刺地说道:“你以为一旨诏书就行了。”

“至少名义上行了,娘娘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宗爱反讽道。

“你!”赫连芳依指着宗爱说不出话来,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宗爱说到了她的痛处,她因恼恨拓拔焘十几年的冷落,明知他是被人毒死的,却还是跟宗爱合作,只是为了报复那无情无义的夫君,也为了可以染指那往日叫她心惊胆颤的权位。谁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为他人做嫁衣。

“娘娘,既然已经做过一次,又何妨做个第二次。”宗爱恶劣地火上浇油。

赫连芳依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这可是关系到自己后半生的荣耀,决不能马虎。

“本宫要太后的尊位诏书。”

“只要娘娘先盖了印章。”宗爱眼光一闪,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做太后骑在自己的头上。

“先要尊位诏书。”赫连芳依这一次异常坚持。

“娘娘何必为难奴才呢。”

“宗爱,你以为本宫那么傻,还会再上你一次当吗。”

“娘娘,奴才再问一遍,你真的要这样。”宗爱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透露着危险。

“是的,宗爱你识相的快把尊位诏书拿来。否则你的弑君丑行天亮就要大白于天下了。”赫连芳依却没有听出宗爱的不耐,只道是制住了他,反而得意洋洋地威胁道2。

“既然娘娘敬酒不吃,奴才就得罪了。”宗爱阴森森地说完,一挥手,秦环带着大队的宿卫涌进来。

“宗爱,你要干什么?”赫连芳依尖叫道,脸色大变。

宗爱却不理她,径直走到荷锦面前,阴阴地问道:“你家娘娘的印章再哪?”

“不知道。”荷锦虽然害怕倒也不想要出卖自己的主子。

宗爱对秦环使了个眼色,秦环会意,抓起赫连芳依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秦环你个狗奴才你敢!宗爱,快放了我。”赫连芳依尖叫连连。

宗爱和秦环不为所动,没一会,秦环大概被赫连芳依的尖叫弄烦了,刀子往脖子又近了几寸,威胁道:“再叫,娘娘你可经得住!”

赫连芳依脸色刷地一白,只得住了嘴,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着。

“荷锦,你看好了,你答得不好,你主子可就没命了,你自己也要陪你主子去了。”宗爱继续逼问荷锦。

荷锦看看赫连芳依,再看看四周围得满满的宿卫,知道自己是完全没有胜算了。只得在宗爱的逼视下拿出藏于床上暗阁的皇后印章。

宗爱拿了印章,就夺过荷锦手中的诏书,往上一盖。秦环会意,放了赫连芳依,与宿卫一起退下了。

“娘娘,奴才告退了。”宗爱的行礼显得那么得尊重赫连芳依。

“宗爱,你不得好死!”赫连芳依忍耐不住心中得愤恨,大骂出声。

宗爱听了,突得想起刚才秦环说的拓拔余的诅咒,转身狠狠说道:“娘娘,安分点吧,不然你就跟冯昭仪换个地方吧。”

赫连芳依闻言颓废地住嘴了,她不能忍受自己去永安巷,更不能忍受冯婉又骑在自己的头上。好不容易这些日子的折磨才让她得到一丝安慰。

反应

“这么说,宗爱又杀了一个皇帝。”烛影摇曳下,冯婉的身形愈加消瘦。

“是。”

“这次怎么闹起来的?”

“娄明。”

“是你们挑拔的吧。”

“是。”

“终究是太苍促了。”

“是。”

“不过也好,宗爱不到半年杀了两皇一王,引火自焚啊。”

“是,奴才刚还看见宗爱去了慈宁殿。”

“看来又是去借名义了。”

“娘娘猜的是。”

“你马上回去,让王遇告诉高阳王,机会来了。”

“娘娘是说;”

“对,现在无论是名份还是威望都是高阳王占先,是个好机会,不可错过。”

“可宗爱会同意吗?”

“不会,可他一定要立一个拓拔家的皇帝,朝臣们若一致拥立高阳王为帝,他也无可奈何。毕竟高阳王是先皇嫡孙正名份,天时在我们这一边。”

“奴才明白了。奴才告退。”王质一躬身就要退下。

“慢着。”冯婉喊道

王质连忙停下,只听到冯婉说道:“让王遇今晚立刻就去,你以后在也不要再来了。”

“可是,娘娘。”王质看着四周破烂的痕迹,欲言又止。

“放心,本宫熬得过。这是我们唯一地机会了。”

王质深深地看了冯婉一眼,坚定地转过身,没入夜色。

“娘娘,这样好吗?”秋雨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不好的,如今更要处处小心。”冯婉淡淡地说道。

“可是;”

冯婉知道秋雨想说什么,这些在永安巷的日子,赫连芳依每每刁难折磨,离宫的人见她们失势也是随意地践踏,伙食多是残羹冷饭,却连这也不能日日供应。多亏了王质暗中维护,经常送些吃穿用度,上下打点。她们主仆才不至于太过凄惨。如今让王质不能来,她们自是会更加苦了。

冯婉重重吸了一口气,拍拍秋雨的肩膀说道:“秋雨,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奴婢不担心自己,只是娘娘你向来身子弱,又受了这许多折磨。以后可怎么办啊!”秋雨咽哽地说道。

“我说明没经过,一切会过去的。”冯婉安慰道。

秋雨还想再说,被冯婉止住。秋雨看着冯婉的样子,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维护好公主,实在不行就跟公主一起走了,也好全了主仆之情。

“你在想什么傻念头呢,放心吧,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好了。”冯婉自是看出秋雨的心思。

“真的?”

“真的,你看太阳马上就要升起了。”冯婉坚定地说道。

窗外,一抹亮色隐在东方。

“终于安全了。”冯宁喃喃道。其他人也是如此神情,经历了半夜的惊险终于还是有惊无险地到了源贺的府第。

“殿下,还有常夫人,冯少爷,冯小姐,奔波半夜也累了,末将已经吩咐已经吩咐准备了房间。”源贺恭敬地说道。看到高阳王等人的突然到来他吃惊不已,听了事情的经过更是惊出一身冷汗。见到众人平安,他自是开心不已。他平日经常去别院与高阳王商议,与冯宁兄妹也熟悉,知道冯宁在高阳王心里有着不同寻常的地位,对他们自是竭尽礼数。

拓拔浚点点头,点头道:“很好,不过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知道。”

“殿下,放心,这里的一切都由末将的妾室打点,决不会有人知道的。”源贺保证道,显然他对自己的这个妾室很是信任,否则也不会把如此大事交托。

这时一直站在源贺身后的美人盈盈下拜:“青青拜见殿下,夫人,少爷,小姐。”

“源将军真是好眼光啊。”拓拔浚经历如此惊险,居然好可以开玩笑。让众人不得不佩服他的胆色,连一向与他对着干的冯熙也不由得点头赞叹。

源贺在钦佩自己主子的同时也觉得有一点害羞,不知所云地讲了几句,就脸红地退下了。

看着一个威武的大将军居然有这么扭捏的时候,拓拔浚、冯宁和冯熙再也忍不住都出声大笑起来,似是要把刚才的惊险都笑走。

好一会,笑声才停下来。冯宁发现那个叫青青的女子脸色丝毫未变,仿佛刚才说的不是她似,这个女子不简单。

“妾身私自想几位一定乏了,就准备了一些茶水点心。”青青等所有人笑够,才不急不徐地说道,礼数丝毫不错,几个婢女也把东西端上来了。

众人见了热气腾腾的茶水点心,都各自用了一些,对青青的能力越加欣赏。

“年纪大了,也乏了,先去睡了。”用了一些点心,常氏就说道。

“我陪姑姑去。”冯宁见状就要去扶常氏。

“宁儿,你还是留下多吃一些吧。那个,青青对吧,扶老婆子一把。”常氏是个聪明人,知道他们有大事商量,自己念书少也不懂得这些朝堂大事,帮不上忙。也就不在这里麻烦,顺便也把那个叫青青的女子遣走。

冯宁自是知道常氏的心思,点点头道:“姑姑,小心!”

常氏扶着青青往安排给她的房间去了。厅中只剩下拓拔浚,冯熙,冯宁和侍书,吕候等人。

半响,拓拔浚怒喝道:“殷红,想我一直待你不薄,居然这样背叛我!”

其余几人自是知道原因,可也不好跟拓拔浚明说,只得看着他发火。

“我们怎么办?”等到拓拔浚稍稍冷静,冯熙问道。

“先在这住下,宗爱一时半会管不了这里。明天叫源将军早朝探探消息。”拓拔浚沉声道。

“也好!”冯熙点头道。

“侍画,你把宾玛次尔安置在哪了,会不会有麻烦啊?”正当大家要退下休息时,冯宁突然问道。

冯熙和拓拔浚也停下来盯着侍画,刚才紧急没有顾得上,现在想来终究是个麻烦。

“在宁采阁的密室里。”侍画被这么多人看着,依然那么有条不紊。

“密室?有吗?”冯宁第一个叫了起来。

“有,当时小姐叫奴才挖的,说是放那些贵重的首饰。”吕候解释道。

“会被人发现吗?”拓拔浚问道。

“很隐秘,一般不会。”吕候肯定地答道。

“奴婢还放了一些水和食物,不会有事的。”侍画补充道。

拓拔浚和冯熙放下心来,冯熙才悠闲地说道:“其实发现也没什么,她也不知道我们在哪,顶多查到羌族,我们倒安全了。”

“说的是。”拓拔浚同意。

“原来如此。”冯宁突然说道。

“什么?”拓拔浚和冯熙齐声问道。

“密室啊!”冯宁打着哈哈,她才不会告诉他们她羡慕以前只有在书里的机关密室,硬要叫吕候也弄一个,弄好以后自己却完全忘了。

拓拔浚和冯熙对看一眼,叹了口气。

“殿下,王公公来了。”正要走出去,却与匆匆而来的源贺相遇。

三人面色一整,知是有大事发生,都又坐下了。

决定

“怎么了?”拓拔浚严肃地问道。

王遇行了个礼,急急地说道,语气里失去了往常的镇静:“殿下,宗爱杀了南安王!”

冯熙和冯宁脸色一变,想不到宗爱如此大胆,竟这么快又作出这等天理不容的事来。而拓拔浚更是失了风度,大吼着站了起来,抓住王遇的领子,说道:“你再说一遍!”

“宗爱杀了南安王!”王遇的语气有些颤抖,他从没见拓拔浚发过这么大脾气。

“浚哥,你先坐下,慢慢说啊。”冯宁见状,只得上前把已经有些失神的拓拔浚扶回座位。

冯宁觉得奇怪,拓拔浚应该是恨拓拔余的,他抢了他的皇位,他连为父亲报仇的能力都没有,所以拓拔浚恨这个懦弱的皇叔,他一直咒骂着他,他死了至少他不应该是这样的神情啊。一时之间,对着这样的拓拔浚她不知说些什么好。

冯熙倒没什么顾虑,说得毫不留情:“这样你登上皇位又少了一个障碍,有必要这么矫情吗?”

“你不懂!我们是皇族啊,是这个国家的主宰,居然这么一个个被一个宗爱轻易地所杀!这算什么!”拓拔浚听了冯熙的话,倒是清醒了,悲愤地说道。

“的确,难怪了,拓拔氏短短不到一年两皇一王都死在一个太监手里,换了谁心里都会不舒服。”冯熙点头道,与冯宁对看一眼,他们同时想起了当初拓拔氏对冯氏的屠戮,这算不算报应啊。不过至少不该算在拓拔浚身上。

“王遇,昨夜还发生了什么吗?”拓拔浚见王遇脸色有异似有话说。

“奴才也不知这没影的事该不该说。“

“让你说你就说。”

“是,南安王临死前显得很镇静,还留下了诅咒。”

“诅咒?”

“对,说的是要宗爱一帮人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拓拔浚重复了一遍,又回复了往日的生气,“我这个叔叔总算死的时候像个拓拔家的人!”

“宗爱,宗爱,你的确该千刀万剐,不得好死!”拓拔浚低喊道,神情比任何一次都愤恨。

等到拓拔浚发泄得差不多了,王遇才说道:“冯娘娘说现在名份大义都站在殿下这边。这次殿下一定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冯宁听是冯婉的消息,暗暗竖起耳朵,谁知却没有丝毫关系。

这时源贺在旁点头道:“娘娘说得很有道理,殿下是嫡孙,谁有殿下名正言顺。”

“可是宗爱?”拓拔浚沉吟道。

“末将早朝就去探探消息,我们原有的人,再加上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大部分朝臣必然站在殿下一边。到时宗爱也无可奈何。”源贺说道。

“也好,你先探消息,不可轻易泄漏我的情形。万事小心为上。”拓拔浚吩咐道。

“是。殿下,时辰不早了,末将就去早朝了。殿下一夜未睡也休息一下吧。”

“本王知道,你叫他们晚上来一趟,记住别被人发现了。”

源贺知道拓拔浚说什么,答应了就退下了。

王遇见源贺退下,正要告退,谁知冯宁却叫住他。

“等等,王公公,你知道姑姑现在怎么样了吗?”冯宁见王遇有离开的打算,连忙问道。她已经好久没有冯婉的消息了,她很怕会出什么事。

“这,我只能告诉小姐娘娘还活着。”王遇迟疑了一会才说道。

“还活着,那是什么意思。我想知道的是具体情形。”冯宁不依不饶地问道。

“这个奴才答应过娘娘不说地,请恕奴才无无可奉告。”王遇说完也顾不得礼数,就急匆匆地走了,无论冯宁在后面怎么叫都不回头。

“好了,宁儿,他不说想是有不说的道理,何必逼他呢。冯熙劝道。

“姑姑一定过得不好,她现在一定很苦。”冯宁喃喃道,突然抓住冯熙的手说道,“不能再拖了,再过一段日子姑姑就会再也受不住了。”

冯熙还没有回答,拓拔浚的声音就传来:“是,不能再拖了。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机不可失啊!”

“你是说;”冯熙转头看他,拓拔浚显得那么坚定。

“对。”

“你想好了。”

“决定了,现在宗爱杀了两皇一王,许多人对他的不满已经到了极限了,这是最好的时机了。”

“那好,我就跟着你,胜败横竖我认了。”冯熙显得毫不在乎。

“不会有太大的阻碍的,我毕竟占了天时,宗爱不得不考虑。”拓拔浚自信地说道。

“也是,拓拔氏也没有几个像样的了,朝臣们必定支持你,到时宗爱也无可奈何了,总不能他一个阉人自己做皇帝吧。”冯熙想了想应道。

“你真是的。”拓拔浚听了,笑着给了冯熙一拳。

“浚哥,你是想要;”冯宁在旁听了半响,突然开口说道。

“对,你想说什么。”拓拔浚还是挺在乎冯宁的感受的。

“没什么,我无论什么都支持你!你一定要平安!”冯宁的神情仿佛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似的。

“谢谢!”拓拔浚真心地笑了。

“真是伤心啊!哥哥已经不重要了。”冯熙在一旁酸酸地说着风凉话。

“哥哥当然也要平安。”冯宁笑着握住冯熙的手说道。

冯熙有些不好意思地紧紧抱住了冯宁。这一次,不成功便要成仁了。

“你看天亮了。”冯宁见太阳升起叫道。

“是啊,天亮了!”拓拔浚感慨道。

“宁儿你一夜未睡,去休息一会吧!”拓拔浚随即对冯宁柔声说道。

“好。”冯宁从冯熙的怀抱退出,乖巧地答应。

“我们先走了。”拓拔浚见冯宁点头,就放心地拉着冯熙出去了。

“小姐,殿下和少爷分明有事,小姐那么厉害去帮帮他们吧。”再一旁做了半夜的侍棋终于忍不住说道。

“腥风血雨的,小姐去干什么。”侍书啐道,侍画倒是一贯的没有说话,神情带着赞同。

“侍棋啊,有些事男人不希望女人搀合的。”冯宁淡淡地说道。

她一直记得姑姑的话,有时候女孩子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她前段日子风芒已经太过露了。

反正以拓拔浚和哥哥的能力也不会有事,历史已经鉴定了,不是吗。

他叫她休息,她就好好休息吧。再说她相信有事他和哥哥自会告诉她。

妄想

“想迎回拓拔浚,这是妄想!”宗爱等朝臣们都走了,才愤恨地吼了起来。

贾周和秦环在一旁看着宗爱发火,不敢说话。

宗爱的另一个心腹羽林军中郎将刘尼却劝道:“大人,皇孙浚,名正言顺,大人迎回他,自是大功一件。何必如此动怒呢。”

宗爱一听大惊失色,恼怒地说道:“君乃大痴人,皇孙若立,肯忘正平年间的事吗?”

刘尼一听,也不说话了,只是藏于袖中的拳头暗暗握紧了。

这时宗爱的目光突然被金光闪耀的皇座吸引了过去,他虽然现在执掌大权,却也没能在朝臣面前名正言顺地坐过。这金光闪耀的皇座啊,坐上不知会怎样的舒坦啊!

秦环一向善于察言观色,一见宗爱的神情,心里明白了七八分,拱身向前,朗声道:“大人为国为民,劳苦功高,应该已皇座相配。”

宗爱听了秦环一言,正说到心里痒处,登时心动了大半,可想到自己的身份,又有些迟疑。

那贾周也是个琳俐人,这几次都被秦环压在头上,自是不甘落后,想到宗爱若坐了皇上,他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封个王侯。见宗爱迟疑,他也是阉人,自是知道宗爱所虑。于是劝道:“大人不必担忧,只要登上皇位还怕人们议论,到时再在大人的血脉旁支里过继一个孩子就行了。

宗爱听得贾周的话,想了想,心中的顾虑也就都放下了宗爱这些日子大权在握,主宰所有人的生死存活,那种感觉太妙了,不想再放下了。拓拔余的反噬他已经不放心再扶植一个拓拔氏傀儡,这样随时都要担心一个潜在的危险。那个耀眼的皇座太蛊惑人心了,宗爱决定顺应心中长久以来的欲望,登上那个皇座,也享受一下君临天下的感觉,至于以后的事情登上皇位自有办法解决。

“那就这样决定吧。”宗爱半响说道。

秦环和贾周欣喜非常,宗爱登基他们就是开国元勋,可以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只有刘尼心里暗暗叫苦,面上却要勉强维持镇定。

“刘将军,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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