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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被雄英开除之后-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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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被称为‘修治’的笑眼男性夸张地做了个口型,调侃般低声道,“其实我只是随口一说,看来芥川君真的很重视织田桑呢。”
就算中间发生了这么多事,甚至横跨了两年的时光——那个病弱凶戾的少年,依然将名为‘织田咲’的少女视为可信之人。
“……欢迎回国。”芥川龙之介盯着织田咲半晌,才语气沉沉地开口,同时向两年未见的小姑娘伸出右手,“很久不见。”
织田咲握了握青年从骨头里沁着凉意的手指,莞尔:“谢谢。好久不见。”
顶替中原中也成为准干部成员的青年闷闷咳嗽几声,将视线转向另外两人:“他们是?”
“介绍一下。”织田咲伸手拦住娇小的鹤音,“他们是我的伙伴,帝光重建的第一批成员,来自V海运的日本雇佣兵。鹤音小姐,以及,津岛修治先生。”
“你好,我是鹤音,阿咲的挚友。”短毛的小姑娘比织田咲还要矮些,仰脸看着芥川龙之介,声音软软,“很高兴认识你。”灰蓝色的眼眸甚至可爱地弯了弯。
津岛修治脸上的笑就像画上去的一般,稳定平和而清秀可亲:“你好。久仰大名,芥川君。”
完全不认识。从未听说过。看起来能力也很一般。
芥川龙之介淡淡地扫过两人的面容,转身带领三人走向首领办公室所在的大楼。
长达半年的打工时间里,织田咲曾多次出入首领办公室。
也许是因为帝光校长继承人、雄英在校生的特殊身份,也许是因为在役JK是港黑凶兽三人组中、唯一不算那么独行侠的独行侠——织田咲曾多次站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向森鸥外汇报。
那位疑似手刃前首领、一手确立了港黑统治地位的现首领,性格平静温和,听说原本的职业是黑市医生,管用武器是手术刀,同时在医术方面也十分高超;
尽管有着一点不算太严重、报警的话也会抓起来的小爱好,但从整体来说,是一位看起来不太像黑道首领,甚至能让人心生亲近的英俊中年男性。
——直到mimic事件发生前,织田咲都是这么认为的。
“森先生,好久不见。”织田咲让笑眼青年留在门外,带着鹤音走进了宽敞的办公室。
刚成年的少女精致的小皮鞋踩在暗色地毯上,发出细碎的沙沙声,一步一步,不急不缓,“无论之前发生了什么,都感谢您能接受我的拜访。”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森鸥外双手交叠搭在下巴上,微微笑道,“织田桑能够不计前嫌前来拜访,才是我的荣幸。”
“您不否认吗?”翠眸女孩扯了扯嘴角,“还是认为,没必要对蝼蚁隐瞒什么?”
“阿咲不是蝼蚁!”
安静坐在沙发上喝下午茶的金发女童闻言,不高兴地踩着沙发站了起来,攥着小拳头,“笨蛋林太郎如果敢这么想,我会第一个揍扁他。”
“爱丽丝酱说得没错。”森鸥外笑容不变,“我并没有轻视你的意思。
“如果需要我的道歉,我愿意向你道歉。对于伤害了你、伤害了你哥哥的事情。
“但如果问我,是否后悔两年前的决定——那么我的回答是,没有。”
“作为港黑的首领,我有义务为组织荡平一切前进道路上的阻碍。”男人单手抵在桌面上,缓缓起身,“无论代价,无论手段。”
从进门以来一直保持着围观状态的鹤音双手合十,银白色的光芒自女孩掌心溢出,随着手掌平行拉开,凝实出一把薄薄的长刀。
爱丽丝无声地出现在森鸥外身边,冷漠地看向确定敌人身份的两个小姑娘。
“我以为你会带太宰来。”森鸥外牵着爱丽丝的手,口吻有些遗憾,“那孩子两年前擅自脱离组织,可是给我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被间接点名的鹤音转头看向同伴,忍不住贫了一句,“对不起,阿咲。我这么菜你还爱我吗?”
尽管孩子对自己有错误的认知,但还是要宠着的。织田咲握住刀柄,一边敷衍:“爱爱爱。”不完。
“成。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鹤音很受用,冲在场三位点了点头,自觉完成了背包责任,准备退出战场,“加油宝贝,要赢哦宝贝!”
织田咲比了个ok的手势。
“……鹤音?”森鸥外若有所思,想着想着,最终竟然微微笑了起来,“非时院的国常路鹤音?”
“没错。”织田咲翻手调转刀尖,看向自己眼前此战唯一、也是最可怕的敌人,“我的朋友,国常路鹤音。
“或称——德累斯顿石板。”
随着女孩话音落下,三柄不同颜色的巨剑几乎是同时出现在落地窗外——
“森先生,你的对手是我。
“也只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 很明显了津岛修治就是我哒宰……
我甚至不愿意重新想个名字orz
鹤音是预收《努力》那一本的女主,是合法的石板成精兼历代王权者们的大老板(x)
观察台系列是一条世界线收束,努力和开除应该是帝光高校系列的世界线收束,毕竟阿裴是个懒得规划背景的鸽子精作者(大拇指)
最近在准备考试所以更新不太稳定emmm……
但是没关系!快完结了!还有一两章哒!
然后就是番外啦啦啦啦啦(?…ω…‘)
托付
通过内部转用通讯了解完当下的情况后; 坂口安吾将突袭港黑的指挥权移交给下属,开始弯腰翻找抽屉里能够待客的茶叶或者咖啡:“咖啡可以吗?我记得有速溶的牛奶咖啡; 是隔壁行动科副科长从老家带来的伴手礼。”
上一秒才神不知鬼不觉出现的粉毛少年从容颔首:“劳烦招待。”
就算脱离了工作强度要人命的港黑情报科; 坂口安吾还是避免不了加班无限大的职场情况——这直接导致了办公室物品的物种多样性、以及分布复杂性的直线增长。
社畜青年边叹气边翻找了十几分钟; 才放弃般从最靠近的抽屉里掏出常备的精力饮料,递给面前的不速之客:“没什么能招待的; 真是不好意思。”
齐木楠雄接过社畜常备饮品,没有显露出什么嫌弃的意思;少年先是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打开瓶盖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
“战役的准备时间太紧凑了。”坂口安吾拧开自己手上的那瓶,靠在办公桌边,和这位有记录以来最年轻的‘规则’交谈; “根据那边情报; 市中心同时出现了三位王权者?”
齐木楠雄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和此行的目标对视:“的确。一年前; 德累斯顿石板于是非时院面世,同时确认‘规则’身份;之后作为帝光高校重建的新生力量,加入这次行动。”
“所以,历任被困在东京的王权者们才能远赴横滨吗?”坂口安吾若有所思。
齐木楠雄继续道:“顺带一提; 这次行动的直接参与者包括三位王权者、V海运的数名精英雇佣兵、布里塔尼亚皇家骑士团枢木朱雀,以及武装侦探社预备社员太宰治。”
听到故友的名字,坂口安吾忍不住揉了揉额头:“再加上异能特务科八成的行动科精英。”
还只是直接参与制——远在国外的死屋之鼠陀思妥耶夫斯基,表面看起来老老实实呆在东京的绿之王比水流;V海运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入日本境内,想必其中也有帮忙的势力……
织田咲是发自真心的,想要杀了森鸥外为兄长报仇啊。
“还要再加上东京的‘规则’之一。”齐木楠雄没什么感情波动地指指自己; “齐木楠雄。”
“你们不去阻止那孩子吗?”坂口安吾忍不住低声质问道,“这种固执的复仇举动,可能会被其他势力理解为‘格林尼治’对于力量的炫耀。”
齐木楠雄:“我们商讨后,认为没什么问题;毕竟,破而后立。”
可能是有什么奇怪的原理作祟,最近十几年上任的‘规则’们大都是普通人爱好者——其中最突出的是撂挑子云游四方的前校长埼玉,消极处事的现校长威兹曼,以及努力过平凡生活的他。
没有抨击普通爱好者的意思,其实很久之前,【爱好普通】才是规则们最好的生存态度……但是认认真真从事业心的方面来说,爱好‘普通’,大概是没办法复兴帝光高校的。
如果无法正常运营帝光高校,失去了帝光校董会提供的支持,也就失去了培养新规则的渠道——要是之后再出现蓝染惣右介这种反社会规则预备役,将对正常社会造成严重的打击。
作为最受期待的准‘规则’,织田咲多年的事迹被前辈们看在眼里。
年前,关东现役的规则阿宅们从各自的被炉中爬出来,开了个简单的会议,决定放任织田咲这次的行为,并适当给予帮助。
简单来说,这次复仇表面上看是织田家遗孤和港黑首领的恩怨,实际上也左右着帝光校长这个身份,以及帝光校董会是否要增添一位新的成员。
织田咲赢了,帝光高校将直接承认她校长和新任关东的确‘规则’的身份,并马不停蹄把不管事的白银之王塞回飞艇,让小姑娘顺顺利利走马上任;
织田咲输了,港口黑手党作为帝光高校校董会预备成员的最前列,能获得整个关东区规则们的认可,百分之九十九能在年中的校董会议中成为帝光校董会成员之一。
“……但是,”坂口安吾被格林尼治内部简单粗暴的会议风气所震惊,青年推了推眼镜缓解心中的愕然,“据你所说,帝光高校的现状不是很好?”
威兹曼不管事,织田咲要是败北,帝光高校就会正式被安排到废校行程中——那港黑辛辛苦苦成为帝光校董会,又有什么意义啊喂。
虽然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但是章程是另外的章程。
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啊。
齐木楠雄没有回答,优哉游哉地喝了一口精力饮料。
【规则】对于各方势力一直是一个强悍而隐秘的存在,作为主司情报科的公务人员,坂口安吾在接触到相关的文件时,也会忍不住猜想‘格林尼治’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组织。
……现在看来,简直像一群糊涂笨拙、上了年纪、拿后辈完全没办法的退休老头子。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齐木楠雄放下精力饮料,以高校招生咨询的敬业态度补充道,“顺带一提目前的战力分配情况。
“枢木和青王联手阻拦从任务中赶回的黑蜥蜴和红叶,异能特务科和V海运控制通往首领办公室的所有通道,太宰、赤王按照运气随机对抗芥川和中原,灰王负责漏网之鱼,织田单挑森。”
完全是以‘拖’字为主的战力分配。坂口安吾忍不住叹气:就算已经恨到了不顾一切也要生啖仇敌的地步……那孩子还是在下意识地避免伤害到别人啊。
“因为异能的原因,我并不适合参与正面冲突。”坂口安吾把喝空的饮料瓶扔进垃圾桶,站直身体,“就算通过即时通讯了解情况,终究不能掌控全局。多谢你告诉我这些。”
齐木楠雄:“不必。”
老实讲,就算他现在跑到港黑,把织田咲的战力分配大声喊出来,也不会对目前的战况产生任何影响——毕竟,除潜入花了心思外,帝光年轻的继承人全然无意战术。
论谋略,十九岁的织田咲就是绞尽脑汁、费尽心血,也玩不过一手壮大港黑的森鸥外。于是复仇的凶兽干脆放弃战略布局这种、对经验要求高的项目,直接赌上了所有的底牌。
“最后一个问题,”坂口安吾低声道,“阿咲她……付出了什么代价。”这世上不存在没有交易的拔刀相助,情义也好,利益也罢,无非是公平交换。
齐木楠雄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语气平淡若有所指:“你知道了。”
“如果指‘齐木楠雄负责截杀坂口安吾’这件事的话,”坂口安吾苦笑,“的确。”在那个善良又孤绝的孩子眼里,‘坂口安吾’不仅仅是个谋害者,更是个背叛者。
“那么,”穿着一身简单运动服的少年站起身,“就不必多说了。”
齐木·么的感情杀手·楠雄和坂口·平静伸脖子·安吾在异能特务科对坐闲聊时,港黑首领办公室内的单人对抗陷入了双方都束手无措的僵局。
“抱歉,林太郎,爱丽丝可能坚持不了多久。”金发碧眼的女孩警惕地挡在森鸥外身前,单手按住不断溢出黑色光斑的腹部伤口,“那个子弹,太奇怪了。”
“没关系。”森鸥外摸了摸爱丽丝的头顶,“不要担心我。”
面积非常具有港黑风格的办公室内,漂浮着小孩手掌大小的绿色光斑,主从二人并肩站在办公室中央,入目之内却并没有身为敌人的、织田咲的身影。
“障眼法?还是利用时间差……造成了视觉上的错觉?”森鸥外摸了摸下巴,“看来织田进步很快啊,明明两年前,连使用自己的异能都很生疏。”
“——那不叫生疏。”
冷森森的声音自森鸥外后脑响起,与之同时出现的,还有脖子上沁凉的刀锋。绿眼睛的小凶兽粗暴地徒手握住刀刃,以一个从背后横勒的姿势、试图直接隔断对方的喉咙!
千钧一发之际,森鸥外直接舍弃了自己的致命处,反手对着小姑娘的手腕就是一手术刀!
“啊呀,”森鸥外扶着爱丽丝的肩膀急退几步,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好险。”
织田咲把长刀换手,皱着眉看向手上几乎刺穿手腕的伤口——两厘米长的伤口渗着血,隐隐作痛,并且没有任何要复原的迹象。
“这两年我也不是毫无准备。”森鸥外晃了晃手术刀,微笑,“要做交换吗?用能伤害爱丽丝的特殊子弹,交换能阻止逆流之河的特殊药物。”
尽管受药物影响无法愈合,逆流之河也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伤口避开重要血管。
失血的虚软让整个右手手腕正在逐渐失去直觉,织田咲混不在乎地抹掉小臂上的鲜血,回以森鸥外同样的微笑:“没关系。我需要做的,只是等待。”
森鸥外从容和缓的微笑顿了顿,目光渐渐沉了下来:“……我以为你会再隐瞒一段时间。”
“森先生为什么会这么认为?”织田咲从口袋里掏出太宰先生友情赞助的绷带,在渗血的手腕上缠了缠,“反派死于话多是常识。但我于诡计方面技不如人,也是事实。”
在手术刀反手穿刺的瞬间,织田咲通过逆流之河的延迟效果,强行避开了骨骼、以及会造成重伤的血管;尽管如此,也不能轻视对方刀刃上药物的作用。
翠绿眼眸的女孩把翻倒的茶几拖起来,不嫌弃地靠坐在上面,冲对面的两人甜美地笑了笑:“俗话说得好,扬长避短。”
随着织田咲随意坐在茶几上的动作,漂浮在空气中的绿色光斑们也摇摇晃晃地沉了下来——照亮散落在地毯上的黑色光斑。
脸色惨白的爱丽丝见状,红着眼眶扁了扁嘴,捂着侧腹不断流出光斑的伤口,抖索着声音、险些要哭出来:“林、林太郎……”怎么办、怎么办啊!再这样下去,林太郎要死了啊!
森鸥外没有出声安慰,只是冷着脸色摸了摸小家伙的脸颊。
这种由异能形成、拥有自己意识的孩子,其实并不是完全自由的啊。织田咲突然有点想笑,又有点感慨:他们永远、永远都会把主体的存亡放在第一位。
肄业JK想了想,现在笑出声来似乎太反派了;万一笑着笑着哭出声来,说不定还会被认为精神失常什么的——织田咲收起笑容,不紧不慢开口道:“介绍一下,这是逆流之河压箱底的技能。”
“一换一吗?”森鸥外抱起罕见慌张的爱丽丝,放在破破烂烂的沙发上,“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得意的底牌。”织田咲的决心非常可怕……这是一场,近似自杀式的复仇。
织田咲莞尔:“你看出来啦?透露一下,我们目前的时间交换是一比一;顺带提醒,鹤音以办公室为范围下了一个禁制,如果某个人离开了这个范围,比例就会变成一比二,或二比一。”
“绿色光斑是我的时间,黑色光斑是你的时间。”靠坐在茶几上的女孩伸手接住飘落的、拇指大小的绿色光斑,看它穿过缠着绷带的伤口,变大一圈落在地毯上。
男人皱着眉看向笑容平和的织田咲,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森鸥外当年用手术刀了解了前首领的性命,多年来带领着港黑在横滨的黑夜中沉浮,多得是仇家和盟友,也见多了橄榄枝和背叛——却从未见过织田咲这种类型的复仇者。
正如中原所说,织田咲的本心是毫无疑问的纯善。
无论是当初在岛上的杀戮机器,还是之后在东京求学、变成格林尼治的继承人;无论经历了什么波折,经历了多少苦难,待人温柔善良都像是刻在这孩子骨髓里的本性。
织田咲是会对着世界微笑、感谢一切的孩子——而当这份纯善,和保护家人的决心产生矛盾时……所有人都没料到,她会选择同归于尽。
也许是因为真嗣和咲乐的幸存,也许是因为这些年来产生的新的羁绊;就连其中和织田咲联系最为紧密的相泽消太都认为,织田咲会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尝试复仇。
森鸥外感慨:“竟然没人阻止你。”不说帝光的直系和雄英的老师,连宣布友好的相泽氏、赤王和青王,都没有阻止新盟友的自杀行为。
“我今年十九岁,”织田咲歪了歪头,神情平和,看不出什么喜怒,“森先生今年四十岁吧?鹤音的禁制只能监控形态上的‘存活’,我们的时间都还存在于房间内,应该不会被发现。”
森鸥外摸了摸下巴:“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关于逆流之河的操控机制。”
“嘛,其实很简单。”织田咲跟着摸了摸下巴,“人类可以比作一个容器,那么时间就是注入容器的水。我无法剥夺没有进入容器的水,但我可以破坏已经存在的容器。”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说法有些奇怪,织田咲皱着眉头思索几秒,改口道:“真正的逆转或者加快时间是无法做到的,时间相对物质存在,比如碳十四可以估算年代——”
“自然风化的石头,和刀劈斧砍的石头。”森鸥外总结道,“很有趣的机制。”
“对,可以这么说。”织田咲单手撑住茶几,晃了晃食指,“但是世界上不存在没有限制的特殊能力,逆流之河的限制就是看不到限制,所以来打赌吧。”
绿眼睛的小野兽眉眼弯弯:“来比一比谁的容器经得起消耗——嗯……我和森先生比命长?”
“这可真是……”大概是织田咲的描述太过轻松愉快,森鸥外扶着额头,在这种孰胜孰死的时刻也没忍住笑了出来,“令人好奇啊。”
织田咲摊手:“如果我死了,楠雄会接过校长继承人的责任,虽然他不是很情愿。”
“如果我死了,太宰和中原不会放任港黑坠落。”森鸥外抱起爱丽丝,把战战兢兢的小女孩放在一片狼藉的沙发上,叹着气摇头,“虽然这两个孩子也不是很情愿。”
“把未来托付给全然无知的伙伴……”织田咲看向落地窗外晴朗的天空,喃喃道,“我们还真是糟糕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完结哒~终于考完了!明天正常更新!
完结之后就是番外,目前预定的番外是一章平行世界线,
一章婚后+织田校长兢兢业业做社畜的日常~
终章
“一比一置换生命吗……不愧是时间系的【规则】。”样貌单薄的俄罗斯青年捧着热茶; 微笑感慨,“或者说; 不愧是【被世界选中】的宠儿。”
“宠儿这种说法太冒犯了。”比水流眨了眨酸涩的眼睛; 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 “无论获得了多强的能力,得到了多大的利益。作为被居高临下选择的一方; 大都是可悲的。”
“流君这么认为吗?”陀思笑吟吟地伸手动了动面前的棋盘,“德累斯顿小姐明明很善解人意,本质上作为被赠予的一方,流君也还是心有怨怼吗?”
‘善解人意’……亏你说得出口。
比水流收束手指,缓缓绷紧的手腕被医用束缚带限制; 摩擦出些微刺痛感:“本质上; 王权者都是德累斯顿石板的附赠品。”
百余年来,最强的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也好; 更迭最多、也最弱的无色之王也罢,历代王权者都被这种看似慷慨的‘赠予’限制在东京范围内——说是囚禁也不为过。
如果说自由是力量的代价,凡事有失必有得;那么德累斯顿毫无征兆、毫无规律的王权者选择,难道就不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慈悲吗?
选择守护日本近百年的国常路大觉作为黄金之王; 选择带来了陨落灾难的迦具都玄示作为赤王,还救起了在陨落中失去生命的比水流作为新任绿之王。
归根结底,神明哪有什么慈悲。
只不过是在玩弄棋盘、寻找乐趣。
俄罗斯青年的声音通过耳机有些失真:“所以,流君要成为神明吗?”
“不。”比水流猛地攥紧拳头,右臂缭绕着一层莹绿色的光芒,悍然崩开了结实牢固的束缚带; “我选择把神明拖下王位,让他成为众生的一员。
“与他的棋子一同,经历被选择的痛苦。”
陀思慢悠悠地放下茶杯,再移动一枚棋子:“啊啊,流君是武斗派的复仇者呢。我大概是那种,希望成为【神明】的谋略者……按照日本的说法,我应该祝流君——‘武运昌隆’?”
比水流无情拒绝:“不必了。来自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的祝福,感觉是诅咒。”
“太过分了,流君。”徒手杀熊的俄罗斯青年没生气,甚至还慢吞吞地在电话里笑出声来,“就目前来说,我们也算盟友。”
屏幕的某个角落开始闪烁通讯信号,比水流没有再跟居心不良写在脸上的盟友继续闲聊,径自关闭了来自俄罗斯的、闲得无聊彼此试探的通讯,接通了来自御芍神紫的通讯。
“……喂……流!听得见吗……喂喂……”远在北海道的绿王盟臣似乎在风暴中拼命喊话,在呼啸的风声中,把平素近乎苛刻的优雅丢得一干二净,“喂——流——!”
“不要喊了。”比水流太阳穴隐隐发疼,但碍于直系盟臣的凋敝,只能像老父亲一样含泪把他原谅,“我记得我说过,你的任务非常特殊,在情况稳定下来前,不要联系任何人。”
陀思妥耶夫斯对于信息网络的入侵几乎是指数增长,他们当初就是因为一时的疏忽,差点被这个猎熊的孱弱俄罗斯人抄掉了作为根基的服务器。
“——出事了——流——出事了喂——”御芍神紫的声音中疲惫带着一点心酸,“北海道出大事了——谁都好赶紧帮忙拦一拦——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一个人真的——”
比水流扶额:“说重点。”
“重点是——我的‘任务’——那个人突然就成王了——!”御芍神紫大概是在应对什么人的攻击,应答方面显得左支右绌,“说好【规则】不入世呢?!喂光头那个!别挡了我认识你!”
“……?”等等。你说的‘成王’,应该不是我想的那个‘成王’吧?比水流顿了顿,有种不妙的感觉逐渐升起,“能说得详细一点吗?”
“人已经在你手里了!二打一太过分了!”御芍神紫处理愤怒地喊了两声,转头应答的语气离自闭只有一步之遥,“好了,都到这种时候了,就接受事实吧,流。
“——织田作之助,成王了。”
港黑大楼。物法双重意义封闭状态下的首领办公室内。
安然等死的两人一个性,已经闲到开始翻找爱丽丝的零食存活了。
“林太郎!林太郎不要再找了!”爱丽丝恨铁不成地大喊着主体的名字,“怎样都好,倒是想想办法啊!这样下去你真的会死哦!不要啦!”
“不要生气嘛爱丽丝,”森鸥外从抽屉里翻出一罐金平糖,塞给自家小姑娘权做安抚,“现在的状况,织田桑是拿出了一个相当可怕的全阵容来拖延救援。
“虽然我们全力迎战,未必没有胜算,但是损失也要考虑在内啊。”
尽管港黑已经能震慑住大部分的周边势力,但是输在根基太浅,以及上下并没有完全一心。如果全力迎战,所带来的损失难以想象,那么多年的根基必将毁于一旦。
“森先生果然是为港黑付出一切的男人啊。”织田咲从矮柜里钻出来,看了看手腕上的属于时间的‘汇率’变化,继续道,“太宰先生没有骗人。”
“是那孩子对我的评价吗?”森鸥外早就脱掉了气势一百分的风衣外套,像个和邻居孩子相处的普通中年管理层,施施然坐在地毯上,“还真是准确到不客气。”
短短十分钟过去,黑色和绿色的光斑已经塞满了地毯的表层,在窗户和墙的角落堆积起来。
森鸥外尝试着托起属于自己的‘时间’。掌心大小的黑色光斑摸起来像是肥皂泡泡,却不会像肥皂泡泡一样‘啪’地破碎,而是虚虚软软地落在掌心里。
“还有五分钟。”织田咲靠在落地窗上,表情十分平静,“五分钟后,我们的时间就会全部以光斑的形式存在,二十分钟是我和鹤音约定的时间。
“她会打开禁制,然后你我的时间会以相对的状态抵消,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
“不会觉得可惜吗?和我这种老人家同归于尽。”森鸥外双手交叠,“你今年多大了?十八岁?十九岁?还在念书吗?和朋友关系怎么样?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有没有喜欢的人?”
“今年十八岁。雄英高校休学中。和朋友们的关系很不错。非常想要的东西倒是没有。”织田咲一个一个回答着,神情软了一下,“……有喜欢的人。”
“哦?能说说是怎样的人吗?”森鸥外挑眉,“不会是太宰吧?那孩子虽然是个不错的下属,但是作为恋人,目前还是有所欠缺的。”
“您是说感情经历过于丰富吗。”织田咲忍不住吐槽,“太宰先生这种沾花惹草的性格,难道是从您身上继承来的吗?”
森鸥外茫然:“?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我有爱丽丝酱就够了!”
“……”好吧。只不过从道德谴责层面上升到法律谴责层面。
织田咲认输地耸耸肩,点着手指开始闭眼吹,“我的恋人当然全世界第一好。他英俊斯文,沉稳可靠,没精打采的外表下有一颗乐于助人的纯洁心灵!他超棒!他最棒!”
“还有呢?”
“还有,工作认真?其实我一直不敢告诉他,他吃东西的时候超级可爱,吃到喜欢的东西时暗搓搓的样子太有趣了;但平时忙起来老是不认真吃饭,这一点一直让人头疼——”
碎碎念的小凶兽猛地顿住,和盘腿坐在沙发旁边的森鸥外面面相觑。
港黑首领的表情也有几分惊愕,但到底是大风大浪闯过来的成年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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