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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要娶媳妇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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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青:“其他人呢?”
十二人中貌似领队的人回道:“在二十里外,我们先来接应侯爷。”
易青点点头吩咐道:“未已,你带六人解决我们后面的尾巴,顺便把三木镇的人提回来。”
“是”名叫未已的人领命后点了六人便撤了,其余五人原地待命。
易青回头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肩膀对望着他的五人说道:“各位,一路多谢了,我这人老了这么折腾一趟还真有点受不了。”
“侯爷客气了,是我们怠慢了侯爷。”徐添话说得客气,心里却庆幸幸好救了这位大叔,这哪是救的是人啊简直就是粮食和军队啊!
易青拍了拍徐添的肩笑道:“本候被人暗算,没有跟小兄弟说出事情还请谅解。本候原名杨清远,你们不介意还是可以叫我易青。”
几人哪敢直呼镇国候的名字,即使是假名,相互客气了一番,杨清远也没有为难几个小朋友,一行人就去与接应的部队集合了。
与接应部队汇合后,徐添五人终于放松下来,大吃大喝一番,跟着杨清远去了锦华城。
路上杨清远问过徐添去锦华城寻什么人,可需要他帮忙,徐添把虞二父兄的情况说了一下,表示父兄送他去学堂后就去参军而且几年未归,他也不清楚父兄具体在哪里,只是猜想可能在锦华城。反正路上听人说参军多半会去锦华城,这样说应该也合理,而且万一真找到了虞二的父兄岂不是也帮了虞二,他就不会失去父兄了。
杨清远听着这个自称虞添的少年说着漏洞百出的理由,也没有表现出质疑,还表示回去后会帮他寻找父兄。这个理由是他出发前就想好的,毕竟正值战事谁没事会去边关,所以他对易青一直自称虞添,其他四人是父亲的旧友知道他要去寻父兄保护他安全的。
第十六章
锦华城 镇国候府
此时的杨清远已经换上华丽的衣裳端坐在书桌前,如果徐添等人在这里一定会发现此刻的杨清远与他们所见的易青在容貌上是有所差别的,虽然当时的易青也是个英俊的大叔,不过现在的杨清远把邋遢的胡渣剃干净了,五官更精致,相比易青显得更年轻。下属已经将此次出行遇刺的所查的所有内容汇报了一遍。这次遇刺除了已经暴露了的南蛮细作,再往深了查便什么也查不到了。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是杨清远还是发了很大的火,下令把身边的人全部换了,就屏退了下属。
一直在一边伺候的管家见下属退下去,就立刻跪在了杨清远面前:“候爷,老奴无能,害候爷遭此大难。”
杨清远没有抬眼只是淡淡的说道:“起来吧,之前那么大的动作居然都没有把钉子拔干净,还有下次你就下去伺候老侯爷吧。”
管家回了“是”才颤颤悠悠的站起来,却并没有退下,杨清远见他欲言又止:“还有什么事?”
管家看了看杨清远的脸色又在他五官上仔细对比后说道:“候爷,您带回来的那个小公子的模样跟您年轻的时候居然有五六分的相似,而且那双眼睛像极了那个。。。。。。”
‘哐’还没等管家把话说完,杨清远就随手抄起桌上的砚台砸了出去。怒道:“我不想听到那个名字!”
管家立马又跪在地上,颤颤的说道:“是,侯爷赎罪,可是从样貌和年纪确实对得上,候爷要不查一查?”
老管家当然知道他家侯爷不愿意提当年的事情,当年为了让侯爷心爱之人消气,把怀有侯爷子嗣的女人交了出去,任凭处置也不过问。听说那人直接杀了那女子直接一尸两命,但是侯爷眼睛都不眨一下,最后那人也没有原谅侯爷。
当初那人回京都娶妻生子,候爷都不曾有半点怨言,候爷只是遭人算计,那人却如此狠心决绝,可侯爷却始终念念不忘,这次也是听说那人又危险才冒险出府,带了几个亲卫就赶了过去,没想到却遭人暗算。但是那个小公子出现的时间地点太过巧合,不由得他不多心,所以就算候爷要治他的罪他也要提醒侯爷。
杨清远沉默了半响,终于开口:“你先下去,好生伺候着。”
管家见自家侯爷有些松动了,也不再多言,立刻退下安排去了。
等老管家退下后,杨清远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锦袋,他小心的打开里面装着一个玉佩,他轻抚的玉佩嘴里喃喃低语:“牧之,是你留下了那孩子吗?”其实在杨清远看见徐添的第一眼就有所怀疑,平时他就算身陷再恶劣的环境也不可能对一个陌生人那么信任,正是对徐添的身份好奇才选择信任他,与他们一路回锦华城。
如果徐添在这里一定会发现,杨清远手上握着的玉佩与他从小佩戴的那块玉佩是一对的。
而另一块玉佩本来应该好好佩戴在虞二的身上,此刻却在云海城徐大将军的手里,而虞二则是跪在徐将军的大帐外,等待审问。
虞二始终不放心徐添去边关,所以徐添走后他安排好建房子的事情,又拜托村长他不在的时候若琴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照顾一二。在徐添出发后的第三天,虞二也跟着出发去了边关。不过他并不知道徐添他们中途去了锦华城,他直奔云海城,到了云海城却没有打听到徐添的消息。他打听不到军中的消息,又害怕徐添途中出了什么事,可是他一人势单力薄,分身乏术,现在是回头去找徐添也不是,留在这里等徐添的消息也不是。
虽然还没有拿定主意,不过他还是尽力打听军中的消息,不过云海城治军严明,他一个外来人根本不可能打听到什么,于是他只有在云海城卖力气,只要有活计他都最卖力。过了几日,领着他干活的头儿,看他人傻力气大,是也老实人,就带着他往军中送物质。当时虞二就是打听了这个头儿能接到军中的活儿才跟着他干的,果然让他等到了机会。
头儿在出发前,特意嘱咐了虞二:“我们就是负责低头送货,到了军营别乱看乱说,现在战势正紧,要是出了事儿,我可保不了你。”
虞二连连答应,他们一行人到了军营,守卫的人对他们一一盘问,看见虞二是个新面孔还是特意多问了几句,把虞二安排在最后,现在都怕有细作到军中打探消息,所以即使是城中老百姓都是要提防的。
虞二本以为打探不到什么了,可是这是他听了一个特别熟悉的声音。
“来人,先把这十车白菜拉到仓库。”
虞二下意识的抬头,朝那声音望去,因为动作太大,守卫注意到他的变化,他刚想上前看清那人的样子,就被守卫拦住了:“你干什么?”
虞二被人拦住赶紧解释:“军爷,我好像看见我家人,你让我再看一眼。”
守卫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动摇:“军营也是你随便乱看的!不怕把你当探子抓起来!”
带队的头儿也发现这边的争执赶紧过来说道:“军爷,这人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军爷息怒!”又赶紧把虞二的头按下:“还不快低头,说了不能乱看。快请军爷赎罪!”
虞二那还顾得上头儿给他讲过上门呀,他怕错了这次机会就再也来不了军营了,他正想解释,那个声音却走了过来说道:“我说,你赖子,这儿点数呢,你怎么走了?”
赖头儿赶紧赔不是:“老虞,对不住啊,手底下人不懂事,正教训呢!”
虞二听到这声老虞就已经确定了,这真是他爹,于是他赶紧抬头,从赖头身后跨步上前,对着来人大喊:“爹!”
老虞头看见面前这个大小子,虽然比他印象中高了不少,壮不少,但是他确定这就是他家二小子,顿时差点老泪纵横,还好周围有那么多人看着,所以收住了。只是声音带着点颤抖:“二小子?”
虞二见他爹认出了他也激动万分:“是,爹,我是二小子啊!”
老虞头正在办差,便把他拉到一边,让他等着,继续跟赖头对货。忙完后,老虞儿跟军中报备自己的儿子来军营寻他,做了登记后,就领着虞二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虞二看见自己爹的住处,忍不住红了眼眶,这军中的条件也太艰苦了。老虞头看出儿子的担忧连忙安慰道:“打仗都是这个条件,我还算不错,在后勤也不上战场,你大哥在前线更是艰苦,而且我们将军也是与我们同吃同住,相信过不了多久,将军就会带领我们击退南蛮,到时候我们就能回家了。”老虞二一顿安慰,看儿子脸色略微好些了才问道:“你怎么跑到云海城了?不是让你在家好好待着吗?”
当初他和老大被征兵,二小子还小,就怕二小子跟他们过来,所以不让他知道他们在那个军队,云海城条件艰苦,吃都吃不饱,更没有条件往家里送家书什么的,他就盼着打了胜仗回去团聚,可这二小子突然找到军营他确实吓了一跳。
虞二听到老爹的问话才从重逢的喜悦中回过神了,赶紧问道:“爹,你说徐将军也是在这军营中?”
老虞头点头说:“当然,这全城的老百姓都知道,将军与我们同甘同苦守卫云海城。”
虞二眼睛里突然有了亮光:“爹,你能带我去见徐将军吗?我又很重要的事找将军。”
老虞头听了儿子的话以为自己幻听了,他在军中三年了都是远远看过徐将军,他家二小子一来就要面见将军,还有重要的事?他不确定的问道:“你找将军有什么重要的事?”
虞二知道他爹对他的话不太相信,所以赶紧掏出玉佩给他爹看,然后说:“这是徐将军二公子的玉佩,你把这个带给将军,他一定能见我的,这关系到二公子的安危,爹,我一定要见将军。”
老虞头接过玉佩一看,便信了自家二小子,他自己的儿子他还是了解的,绝对不是说谎的人,而且这玉佩确实是上好的玉佩,他们这样的人家是不可能有的。
于是经过层层通报,这玉佩终于到了徐将军的手中。
徐广看见手中的玉佩,以为是徐添来军中找自己了,不过来通报的人说不是徐添,是军中一个老兵的儿子。难道是徐添在京都出了什么事,托人来军中找他?
徐广招手让他们把人带进来,徐广的侍卫来到帐外,让老虞头和虞二进去。虞二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老虞头担心儿子不懂规矩,小声提醒:“一会儿进去,记得自称草民,要行礼。”
虞二点头应下,就跟着侍卫进了大帐。
老虞头见了将军也有些发憷,但还是感觉行了军礼:“见过将军!”然后看自己的傻儿子还立着,赶紧拉了拉他的袖子,虞二也反应过了赶紧跪下:“儿胥,见过岳丈大人!”
老虞头:“。。。。。。”
众侍卫:“。。。。。。”
徐广:“你说什么?”
第十七章
将军大帐内一片寂静,徐将军一言不发,众人呼吸都不敢太重,他们貌似听了不该听的,生怕徐将军把他们灭了口,这个叫虞二的胆子太大了,居然声称自己娶了将军的二公子做男妻。
老虞头听见自己的儿子的话,身体一下就瘫软了,想要去阻止儿子继续乱说却紧张的动不了,想提醒儿子赶紧请罪舌头却发不出声音,幸好他身体还可以,才只被吓成这样,要是身体再差点估计直接能吓得厥过去。
这是沉默了一会儿的徐广开口道:“你再说一遍!”
虞二并没有被这大帐之内的紧张气氛影响到,他把自己如何认识徐添然后徐添为了逃避嫡母安排的婚事从而下嫁给他的时候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自己来找徐将军的正事:“岳丈,按理来说子翼应该早到了,可是他现在不在军中,我很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还请岳丈派人去寻一寻。”
虞二说完就跪在地上等待徐广的回应,但是他并没有听到徐广的回答,于是大帐内再一次陷入死一样的沉静!
最后还是虞二没有了耐性,于是抬头看向徐广,但正当他抬头时只见徐广一跃而起几个一步便飞身到虞二眼前,然后他看清徐广拔出身边佩剑后,剑已经抵在他的喉前,他只要再往前一分就会一剑封喉。他还来不及反应,徐广先出了声。
“这么沉得住气?可惜脑子不好使!”
虞二:???
徐广继续说道:“给你一个机会,老实交代我添儿在哪儿?”
虞二听到徐广的问话感觉莫名其妙,明明是他来找岳丈帮忙找媳妇儿,怎么岳丈还问他要人?
这时老虞头终于缓过劲儿来了,赶紧双膝跪地给徐广磕头:“将军,饶命,小儿估计是被奸人利用,但是他是个老实孩子,绝对不会伤害二公子的!”老虞头看将军的态度估计是将军猜测自己的儿子利用二公子给将军下套,要对将军不利,南蛮人打仗爱耍奸计,类似的计谋不是没有遇到过,只是这次居然找来他的儿子还牵扯出将军的二公子,他自己的儿子他当然了解,肯定不会勾结南蛮人,但是不排除被人利用。
虞二虽不解他爹为何求饶但看这架势也猜得是将军误会他了于是他先宽慰了一下自己老爹:“爹,不必求饶,我没有做错事情,也没有被什么奸人利用。”然后再对上徐广的视线道:“岳丈,我真是找不到子翼才冒险来军营求救,还请岳丈尽快派人寻找子翼。”
徐广并没有收回佩剑,反而向前再逼近了一点,说道:“你的故事若编得合理一点,再加上有添儿的玉佩我或许会信几分,但是你现在所讲之事全是狗屁!”
明明字字属实的虞二被岳丈说成狗屁,心里十分不高兴,他觉得自己跟媳妇儿的故事明明那么美好,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就不自觉的流露出不满的情绪。
徐广看他这么反应冷哼一声,反而收起了佩剑,仿佛用自己佩剑杀了这个傻子,简直是对他佩剑的侮辱,不过这傻子是入戏太深还是真是脑子有问题,明明已经漏洞百出居然到现在还一副我说的全是实话的态度。徐广很少与人争辩,因为他相信他的判断,而且他在战场上被称为“杀神”,气场不是一般的强大,若是一般的细作就刚才那么的气势下心态肯定是崩了,这个人居然还稳得住,那他就多费点口舌“你说添儿为了逃避嫡母指定的婚事才下嫁给你?”
虞二心想刚才我说得很清楚怎么岳丈还问?记性不好?还是也觉得嫡母过分?不过不管是哪种,岳丈问话哪怕是已经说的事情他还是认真的答道:“是”
徐广:“你要说谎也应该打听清楚,虽说庶子婚事嫡母有权过问,但是添儿的婚事我早说过由我亲自做主,所以我夫人不敢趁我不在随意给添儿指配婚事这是其一。其二,若我夫人当真为添儿安排了不满意的婚事,我虽在边关但是仍可以书信告知我,我自会给他做主。其三,就算婚事安排仓促,来不及告知我,添儿若对那女子不喜,等我回去,休了再娶便是。无论如何怎么和你成亲?”
被徐广一说,虞二大脑意识疯狂叫嚣着:不对,不对,明明媳妇儿跟我说的时候感觉已经走投无路才选择他的,怎么现在被岳丈这么分析真的好像不对!但是他确实很喜欢他媳妇儿,岳丈说什么让他媳妇儿休了再娶?不行,他媳妇儿怎么可能娶其他女子!他脑子里搜刮半天想找一个可以反驳岳丈的理由,但是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即使想不出他还是跟徐广强调道:“这些我不懂,子翼为什么没有这么做我也不懂,但是我与子翼已经成亲,全京都的人都知道,而且子翼都入了我家族族谱的,他,他,他就是我媳妇儿!”
徐广还第一次被人这么呛声!这气势像极了一只护食的猛虎,如果不是细作探子之流倒是可以放在军中培养。思毕看向跪在另一侧的老虞头,问:“这是你的儿子?”
老虞头赶紧回道:“是的,将军”
徐广:“你在军中担任何职?”
老虞头:“属下原本是曹副将手下的兵,去年腿受伤,调到了火头营”
徐广看向身边的曹副将求证,曹副将立刻上前回道:“回将军,此人确实曾在我军中待过,他还有一个儿子叫虞大,是属下手下的一员猛将,也是虞大见老父受伤严重替父求情调去了火头营。”
虽然曹副将陈述的是事实,也没有为老虞头求情的意思,但是徐广听出来,曹副将是很肯定虞大和老虞头的,只是这个虞二说的这一套,他是完全不能相信,但是他对添儿的关心和刚才表现出来的占有欲又不似作假。难道那小子跟他那个爹一样瞧上人家了,就随手把玉佩送了,事后觉得后悔所以才借口来军营逃避,想不到这个傻小子倒是实诚追到军营来了!唉!算了,无论如何等见了面再说,现在也没有真凭实据那就只有先将人扣在军中:“曹副将,这个人就交给你,严加看管,稍后再处置!”
曹副将:“是!”
虞二:“岳丈!那。。。。。。”
徐广已经不想再和这个虞二废话:“住口,在军中只有将军!”
虞二弱弱应了一句“是,将军”就被曹副将带走了。
徐广让其他人都退下留下了一个亲卫,吩咐道:“你带几个人沿路去打听一下有没有徐添的行踪,再给京都的旧部去封信查查怎么回事?”
亲卫:“是!”
虞二这边被曹副将关押了起来,又打听不到徐添的消息满心的着急,可比他更着急的是他爹老虞头。老虞头这几天简直浑浑噩噩的,好好的二儿子不在家待着却跑到军营里来闯了这么大的祸,他也无能为力,只有每天攒点吃的,看能不能给儿子送去。曹副将看虞二还算老实,没有什么小动作,将军也没明令禁止不准人探望就让老虞头去跟虞二见了一面。
曹副将考虑虞二这不尴不尬的身份,又不是罪人也不是宾客,军营里也没有适合关押虞二的地方就把他关在了隔离病马的马厩旁,让看管病马的守兵一起看管了。
没想到虞二被关得是在无聊,竟然跟守卫病马的守卫说要给病马治病。这么病马也确实可怜,都是陪他们曾经出生入死的,现在有的病了,有的伤了,有的残了,将军不忍杀它们就只能划了一块地方派几个人照料着,有人能治它们,守卫当然高兴,但是守卫刚开始不相信他,于是他只能告诉守卫找一些草药,安排他的配方先给病重的付下,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那马确实有好转的迹象。于是他又给其他几匹病马也配了药,几天下来有两匹马都已经可以跑几圈了。
老虞头来看他的时候,他正在给一匹黑马喂药,这匹马倔得很,是将军以前的战马叫烈风,前腿受了剑伤,虽然好了但是已经跑不起来了,后来还得了病,就在这么一直养着,据说这马除了将军其他碰都碰不得,所以给它喂药非常难。其他士兵不敢碰,虞二却没有顾忌,他当初在山上打猎什么猛兽没有见过,制服一匹烈马也不在话下,何况他只是为了给他治病也并不想伤害它,没想到他还真把马给制服了。
老虞头看到儿子居然能给烈风喂东西,吓得心脏都跳出来。虞二看见他爹来看他了拍拍烈风,示意它可以去自由活动一下,就向他爹走了过来。
虞二:“爹,你来了”
老虞头:“恩 ,你这是在干嘛?”
虞二实话实说:“给这么马治病。”
老虞头不由得惊叹:“你会给马治病?”
虞二把简单跟他爹说了一下,原来他上山打猎的时候,射伤了一只梅花鹿,不过那梅花鹿伤得不重还是跑掉了,虞二一直追,追到了一座寺庙里,发现寺庙里的僧人正在给梅花鹿治伤。寺庙住持见有猎户追来,便对他说,这鹿来到他们寺庙便是与这庙里有缘,请他放过这只梅花鹿,虞二答应了。后来村里的牛生病了,村里又只有他一个年轻的男人,大家有困难都自然的寻求他的帮助,虞二想起山上寺庙的住持能治梅花鹿就试试上山请教,结果住持问了情况让他去山里采了采药回去试试,果真牛治好了,这样一来二去虞二认识了不少草药,住持也给他讲很多药理,也就学会如何给动物看病。当时他看到这么病了的战马,记得住持给他讲过类似的情况才想治一治的。
老虞头:“想不到你有这样的机遇,你要是真能把烈风治好了,说不定将军会对你从轻发落。”说完把怀里的几个烤土豆塞给虞二:“这是爹给你留的,咱们军中粮草紧没啥吃的。”
虞二这几天确实也没吃饱,看见烤土豆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吃完问他爹:“爹,你是不是也不信我?”
老虞头:“二小子,你让我怎么信?那是将军的二公子能是一般人能娶吗?别说娶了,你就是给二公子做男妾都不一定有资格!”
虞二:“可我已经娶了他做媳妇儿了,拜过堂,洞过房的媳妇儿!”
老虞头赶紧捂住虞二的嘴:“你小声点,不要命了,这话也能乱说!”
虞二十分不满:“我没乱说,我们拜堂的时候你不在,你不信,等找到他,我让他给你补磕头。”
老虞头简直没法跟儿子沟通,他有几个胆子让将军的二公子给他磕头,他叮嘱了虞二千万不要在别人面前说这些,就走了,再不走不知道虞二还要说什么吓他呢!
第十八章
锦华城 镇国候府
徐添已经在镇国候府住了好几日,府上的人可能因为他救了侯爷的关系对他们几人十分客气。不过住在府里却打探不到什么消息,现在战势紧张,莫问道也不敢随意出入候府,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介草民万一被怀疑是探子什么的就得不偿失了。
徐添正想怎么能找个理由去接近侯爷,结果侯爷反而先来找他了。
老管家把徐添领进杨清远的书房的时候,徐添看见这个似曾相识的侯爷微微愣神了几秒。杨清远很满意他的表情,老管家推出去把门关上就守在门外。
徐添恭敬的跟杨清远行了一礼说道:“候爷,不知找草民过来有何事?”
杨清远不急不慌的说道:“这几日在候府住得可好?”
徐添:“挺好的,劳烦侯爷挂心。”
杨清远:“那就好,我猜你也是习惯的。”
徐添:。。。。。。
杨清远见徐添不语,指了指书桌上刚写好的一幅字问:“识字吗?看看我写得如何?”
徐添听后不知道这位侯爷到底是什么用意,往前走了几步看了一眼那副字果然是习武之人的字,笔力劲挺,如龙飞腾又似凤飞舞。不由得赞道:“好字!”
“哦?果然识字!那你写几个字我看看!”杨清远说完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直接又铺开一张新的宣纸,示意他下笔。
徐添这才感觉自己是在这侯爷面前露了底,不过既然已经露了,那就只有硬着头皮写了,他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实力,伪装字迹这事儿,在侯爷这样的行家面前是没有意义的。没错,在徐添的眼里杨清远绝对是行家,徐将军希望两个儿子弃武从文,所以从小府里请的先生都是京都很有名望的老先生。今天他看了侯爷的字跟教他的先生不相上下,他自己甚至更喜欢这侯爷的字一些,所以徐添提笔写了‘国泰民安’四个字。他写这几个字没有多想,只是上一世的战争夺取了他太多的东西,他的内心一直都期望过太平的日子。他写完字后,以为杨清远会评价几句,谁知杨清远就看了一眼,却说道:“现在是不是可以跟我说说你来锦华城的目的?”
“什么?”徐添想过杨清远会怀疑他,毕竟他都觉得自己漏洞百出,但是他没有想到杨清远会这么直白的问出来,他现在还没弄清楚这侯爷跟他父亲到底有什么关系,万一两人是死对头,且不是对父亲不利!
徐添还在纠结,杨清远却又给了他一道惊雷:“你不觉得你跟我长得很像吗?”
徐添闻言睁大了眼,这才仔细看清了杨清远的面容,之前救下他是,他的面容做过伪装,现在去掉了伪装他的五官确实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徐添从小就知道自己与父亲长得不像,毕竟父亲是威武的将军,身形高大挺拔,他只认为自己随了母亲才长不成父亲那样的英姿。
如今杨清远一提醒,他才发现自己从体形到面容确实与这位侯爷有几分相似,如果他们走到一起,扮成父子估计别人是不会怀疑的。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他们又没有关系,世上相像之人太多了,不足为奇。只是徐添自以为想通了,杨清远不等他说话又一道惊雷劈下:“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是我的儿子?”
这下子徐添才明白杨清远前一句的意思,说他们长得像是怀疑自己是他儿子?这怎么可能!自己从小在将军府长大,怎么可能是这个镇国候的儿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觉得他不应该让侯爷这么误会下去于是说:“侯爷,草名虽然是来寻父,不过自幼是跟着父亲长大的,怎么可能是侯爷的儿子?”
杨清远根本当没听见徐添的话,他相信自己判断,在一起回来的路上他就问徐添的出生年月是对得上的,然后就是样貌简直就是铁证,再者当初他中了那女子的计,让那女子有了他的骨肉,之后便将那女子交给了牧之他就不再过问。牧之说杀了,现在想可能不但没杀还留下面前这个孩子。这个孩子说自己出生农家,但是一看就是撒谎,这孩子的气度一看就是大户人家教养出来的,如果这孩子的父亲是牧之,那就绝对是他。其实杨清远对这个孩子的心情很复杂,当初知道有了这个孩子,他觉得这个孩子就是他的污点,是他背叛了牧之的证据,虽然是无意的,但也十分厌恶。因为有了这个孩子让他和牧之彻底断了,即使知道这孩子死了,他心中也没有半点波澜。可若是牧之抚养了这孩子长大,他又该怎么面对?不过即使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也要弄清楚,若真是牧之,那么他们会不会。。。。。。
杨清远停住思绪,他不敢往下想,他对徐添直接说出自己疑问:“你的父亲应该是姓徐而不是姓虞?”
三句问话真如三道惊雷,饶是徐添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这一刻还是吓得不轻。杨清远看他一副震惊又极力掩饰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杨清远此刻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不明白徐牧之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当初介意是他,现在留下这个孩子的也是他,这么多年他宁愿养着这个孩子却不愿与自己联系,他在兵营中吃糠咽菜也不愿来问他借粮。他以为他默默的等待,总会等来那个人重新走向自己,徐牧之来镇守云海城的时候,他以为时机到了,没想到跟南蛮打了三年,徐牧之也就只是镇守云海城而已。所以他也没有全力去攻打南蛮,只要南蛮不退至少那个人就不用回京都,可是探子传来消息,说徐牧之在来锦华城的路上被伏击,他便失了理智,带着几个亲卫就赶了过去,没想到这只是一个陷阱,目的就是为了杀他。
可如今,造化弄人,徐牧之依然没来找他,他命大没有死,却遇到了徐牧之为他养大的儿子。杨清远抬眼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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