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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原始的欲望-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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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小声嘟囔着:“我又没生过孩子,哪用得了这么粗的?”
    店主循循诱导着:“女人结婚以后,**会越来越宽松,说不准哪天就用上了。到想用的时候手头又没有现成的,那多难受啊!”
    我说:“那就包上吧。一共多少钱?”
    我们拎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假**往家里走。拐入一条僻静的小巷,妻子拉我走到一株茂密的梧桐树后,撩起皮裙,呼吸急促地道:“快把那个肛交混合型的给我塞进来,我熬不住了!”
    我从包裹里找出那个有两根塑胶棒的东西来,塞进妻子洪水泛滥的下身,拧开了开关。两根塑胶棒带着嗡嗡声在妻子的肛门和**里旋转**着。
    妻子抖抖索索地放下裙摆,颤着声道:“咱……咱们走吧。”说罢夹紧双腿一扭一扭走在前面。我看着她扭曲摆动的小屁股,兴奋地紧走几步跟上。
    到了楼门口,妻子像站不稳似的用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呢喃着:“亲汉子,我软得走不动了,你抱我上楼吧。”我弯腰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往上走。妻子蜷在我怀里,舌尖在我脸上舔来舔去。
    一进家门,妻子就从我怀里挣出来,发疯似地脱光原本就不多的衣服,仰躺在床上,拚命揉搓着**,嘶声喊着:“好厉害的假**,操死我了……我要死了……嗷!”
    天气渐渐冷了,街上的女人都换上了臃肿的冬装,短裙是不能穿了。不过聪明的妻子仍有办法——上身穿得和常人无异,下身穿两只勒到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羊绒长裙——不穿内裤,以便我随时能把手或**插入她**或肛门。
    自从我买回那些假**之后,妻子每次和我出门前,都要把下面的两个肉孔先用假货塞得满满的,然再揽着我的胳膊下楼。可能是由于下身的刺激太过强烈,妻子臀部的扭动越来越厉害,每次和我并肩同行,那柔软的胯部总是有节奏地撞击着我的大腿,撞得我心头乱跳,**铁硬。
    元旦那一天,妻子照旧早早起了床,化了浓妆,穿上厚厚的羊毛衣裙,然后撩起裙子,向我亮出**裸的下身道:“好老公,把小**的屄和屁眼塞满。”
    我故意找了两根大号的人造**塞进她的身体。妻子不明就里,放下长裙浪声道:“今天怎么这么涨啊,还没出门就快到**了。”说着她把双手一背道:“亲老公,今天你先把我绑起来再上街。”
    “那怎么行?让人看见!”我不满地说。
    “没关系,把大衣披在我身上,外人哪能看见?”妻子娇嗔着。
    我一想不错,便把她双手在背后交叉,用一根短绳紧紧绑起来,然后在她肩头披上一件薄呢大衣。长长的大衣盖住了反绑的双手。
    妻子得意地歪头道:“怎么样?别人看不见吧!”
    看着她背着双手亭亭玉立的俏模样,我忍不住狠狠亲了她一口道:“鬼也看不出来,还以为是香港归来的时髦少妇呢!”
    妻子忙不迭地躲开脸嗔道:“要死啊,把我的妆弄坏了,人家还以为是惨遭**的少妇呢。”说罢她眼珠一转又道:“也罢,就当一回被**的少妇吧!你把精液射到我嘴里,我含着精液跟你上街去。”说着话已在我身前跪下,张开可爱的红唇。我乐不可支,掏出**塞进她嘴里。


    街上冷冷清清没几个人,只有枯黄的梧桐树叶随风飞舞。妻子穿着细高跟皮靴袅袅娜娜地走在前面,浓妆艳抹的脸孔勾得街上的男人频频回顾。我心中暗笑:“你们这些蠢男人谁能想到,这个性感的女人此刻双手被反绑着,下身插着两根又粗又长的假**,嘴里还含着我的精液,你们就是想操也找不到门呀!”
    这时妻子突然站住了,回头用求援的目光望着我。我紧走两步赶上去问道:“怎么,假**要掉出来了?”她紧抿双唇用力点点头。我一扬手,一辆出租车停在身边。我顺手把妻子推进车里,自己也跟着钻进去。
    我低声问道:“一坐下来又塞紧了吧?”妻子嗯嗯两声,一脸的满足。
    “去华天大厦。”我吩咐司机。
    “那边路没修好,要不要绕路。”司机对全市的道路了如指掌。
    “没关系,不用绕。”我是专门要走那条路。
    汽车开上一条坑坑洼洼的砂石路,我不让司机减速。于是汽车像狂涛中的小舟一样剧烈颠簸着,妻子时而头顶撞上车顶,时而深陷在座位里,两根大号假**随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搅得她粉脸通红,两眼翻白,想喊又不敢张嘴,只能拚命闭紧双唇,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沉闷的哀鸣。
    热心的司机从反光镜里看到后座的女人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体,忙道:“先生,你太太满脸通红,口吐白沫,要不要送医院?”
    我心里窃笑,嘴上却说:“好好,再开快一点。”
    汽车颠得更厉害了。妻子嘴角的精液越流越多,终于忍耐不住,咕噜一声把口中的精液全咽了下去,又伸出舌头来舔着下巴上的残汁。
    司机见状忙问:“太太你没事吧?”
    妻子颤抖着道:“没……事,谢……谢你!”
    回家的路上,妻子一个劲用丰臀撞着我:“死老公,坏死啦!颠得人家屁眼直流汤,都快尿出来了!精液也浪费了不少,都怨你!”
    我笑着把手伸到她裙里,果然湿了一片,遂打趣她:“上边喝精,下面流尿。这样才好呀!”妻子娇笑着把**顶上来。
    转眼到了春节,又是七天的长假。妻子把大学里和她同屋住了一年多的美国女同学珍妮请到家里做客。
    珍妮二十七八岁年纪,是那种典型的白种女人,金发碧眼,高鼻阔嘴,身材高大,体型丰满,**几乎有妻子的脑袋大。她在中国待了多年,但仍不会讲汉语,叽哩哇啦全是英语。我在从小学的是日语,现在又在日资公司里做事,所以我们的交流全靠妻子翻译。
    饭后我们聊了一会,我突生睡意,便回卧室睡觉。妻子也拉着珍妮进了另一间卧室。半夜,我迷迷糊糊听到那间房里似乎传来呻吟声,也没在意,心想两个女人能搞出什么名堂来,便翻身又呼呼睡去。第二天早晨我睁开眼,发现妻子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我床边,浑身**,面色羞红。
    我连忙把她拉进被窝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赤条条地乱跑,也不怕珍妮笑话!”
    妻子低声道:“我要跟你说件事,你不许怪我!”
    我忙道:“你说吧,亲老公什么也不在乎。”
    妻子幽幽地叹口气:“咱们第一次发生关系那天你可能就知道,我已不是处女了。”我含含糊糊地支吾着。
    “不过除你之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我,我那是被珍妮……”我惊讶地瞪大了眼。
    “那是认识你以前,我和珍妮同住校宿舍的双人寝室。有一天晚上,珍妮光着身子爬进我的被窝,没等我喊出声,就用她的内裤塞住我的嘴,又用她的乳罩反绑住我的手,然后扒下我的内裤,把头伸到我的胯下舔我那儿。不知你注意没有,她的舌头特别长,而且能软能硬,软起来像条蛇,硬起像条棍,舔得我浑身发麻,第一次享受到性的快乐……就是那次,她用舌头破了我的处女膜……你不会怪我吧?”
    我紧紧搂住她道:“怎么会呢?要是男人,可能我还会吃吃醋。珍妮这样的性感女人和你睡过,我只是感到刺激。你再往下说,后来呢?”
    妻子长出一口气,声音也提高了:“……后来,我忍不住扭着屁股配合着她的舌头。她就把塞在我嘴里的内裤掏出来,我不顾一切地吮吸她的奶头,吮得她嗷嗷直叫。然后我又去舔她的**,可惜我舌头不够长,伸不进去,只能在**口打转转……认识你以后我们就再没有**交往,但还有电话往来……昨天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忍不住又互相舔起来……她说你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东方男子,所以想和你也干上一回……我经不住磨,所以来问你……你要是不和她干,就说明你心里还没有原谅我……”
    我忙道:“快别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了!珍妮做过你的小老公,现在又做我的小老婆,咱们三肉一体,再合适不过了。”
    妻子闻言大喜,拍了一下巴掌道:“Comeinplease,Jenny。”
    门无声的开了,高大肥壮的珍妮出现在门口。她上身**,两枚沉甸甸的**像两个面口袋似的垂在胸前。下身穿一件黑色吊袜带,两条黑网格丝袜紧紧箍在雪白的大腿上,足蹬一双鞋跟有半尺高的细跟鞋。金色的阴毛和暗红的**袒露在外。神态和装束都跟淫秽影谍里面的女主角一模一样。
    珍妮张开血红的嘴唇道:“Don…tyouthinkI…mliketheprostituteonthestreetsinNewYorkCity?”
    “你不认为我很像一个纽约街头的妓女吗?”妻子翻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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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头点像鸡喙米:“像,像,像极了!”
    听完妻子的翻译,珍妮又道:“Thenyoutreatmeasaprostitute。”
    “那你就像对待妓女一样来对待我吧。”
    我的脑中突然掠过一段淫秽镜头,脱口说道:“舔自己的奶头。”
    “Lickyourownnipples。”
    珍妮双手托起两只**,**很轻易地送到唇边。她伸出那条足有十公分长的紫红色的舌头,忘情地来回**着自己的奶头,一对海蓝色的大眼睛妖媚地在我脸上瞟来瞟去。
    妻子在旁边兴奋不已地说:“我拿摄像机把这一切拍下来。”说着扭身跑出去。
    待妻子手持摄像机回到屋里,我索性甩掉被子赤身坐在床边,紧盯着珍妮的**道:“当着我们的面**。”
    妻子边摄像边翻译:“Haveaself…abuseintheviewofus。”
    珍妮双腿叉开,修长白晰的手指伸到腹下,分开两片暗红色的**,轻轻按摩着粉红的阴蒂,细长的舌头在自己的脸上四处舔卷着。
    她的手指越按越重,脸上的浓妆也被舔得狼藉一片,两枚**像水袋一样上下波动,嘴里含糊不清地哼哼着:“Letmesuckyourcock。”
    “让我吮吸你的**。”
    我跳下床,双手叉腰站在当地。珍妮在我身前跪下,一口含住****起来。珍妮的**技巧显然高出妻子一筹。她的口腔温暖湿润,似乎比妻子的**还要深,竟能将我的**和阴囊一起吞下。更令人沉醉的是她的舌头,又细又长,又软又滑,时而把舌尖挤进尿道口,时而用舌身缠住**,直弄得我又麻又痒,又惊又喜。
    不大工夫,一种熟悉的快感渐渐从**向全身弥漫。经验老道的珍妮觉出异样,迅速吐出**,手指飞快地戳进我的肛门。即将射精的感觉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珍妮仰起凹凸有致的面庞,海蓝色的大眼睛似乎要汪出水来:“Please**me。”
    “请你操我。”
    珍妮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分开双腿跪在床沿,上身伏在床上,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仰天翘起,再次回头道:“Please**me。”
    我握着**插进她大张的**,抽了几下,觉得四周贴不着肉,前面又插不到底,便把两枚睾丸也挤进去,这回四周勉强贴住,但仍探不到底,不禁叫道:“这洋妞的屄也太大了,简直就是个无底洞。”
    “Yourpussyistoobig。”
    珍妮似乎也觉得很不过瘾,用手拨住我的**道:“Fuckmyarsehole,please。”
    “请你操我的屁眼。”
    我乐不可支地把**对准珍妮鲜红的肛门,还未用力,珍妮屁股向后一拱,已把**连根吞入,前后耸动起来。她的肛门湿润柔软,仿佛比妻子的**还要宽大,我毫不费力地来回抽送着,片刻便从肛门里传出“卜滋、卜滋”的渍水声。
    我边抽边对正在紧张拍摄的妻子笑道:“这洋妞的屁眼比你的屄还要大,还要深。”
    “Yourarseholeisbiggeranddeeperthanmypussy。”
    珍妮回过头来,鲜红性感的嘴里直喊:“Useyourfistto**mypussy,please。”
    “请用你的拳头来操我的屄。”
    我一时有些愣怔,因为以往妻子只是让我用手指,最多并拢五指来操她,没想到这洋妞直接让我用拳头操她,莫非她的屄真有这么大!
    “Hurryto**me,Ibegyou。”
    “快点操我,求求你。”
    看着她两片颤悠悠的小**和那个黑洞洞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攥起右拳就捅了进去。珍妮嗷的叫了一声,肥臀像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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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拳头在一团又滑又腻的肉的紧裹下向前伸着,约前行了十公分左右,珍妮的**变得更加宽阔,我也松开拳手,变为指尖探行。
    珍妮颤动着一身白肉,气喘如牛。她的**越来越窄,我的指尖好像触到一个小小的**,大小与妻子的肛门相仿。
    珍妮疯狂地喊着:“Pushyourfistinasdeepaspossible。Thedeeperthebetter。”
    “把你的拳头尽可能深地往里插,越深越好。”
    我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挤过她**深处那个**继续前行。渐渐的,整只手掌都伸了进去,里面又宽敞起来。我一下明白了:那个小**是她的子宫口,现在我的手掌已插入她的子宫了。
    指尖终于被一堵肉壁挡住,四面再无出口。我知道已伸到子宫底部,不能再往前了。这时我才惊奇地发现,半条手臂已没入珍妮的**,金色的阴毛不停搔着我的肘部。
    “Fuckme,come…and…go。”珍妮发出嘶哑的叫声。
    “来回操我。”我把手臂慢慢抽出,当只剩半只手掌在她体内时,又狠狠地插进去,直至没肘。
    珍妮发出母狼一样的嚎叫:“Oh,don…tstop,**me!”
    我的手臂由徐到疾,由浅入深,在她的**和子宫之间抽动着,感觉到手臂被股股热流浸润着,又烫又滑,又浓又腻,仿佛放入了热牛奶中。
    珍妮几近颠狂,满头金发四下飞舞,一身白肉拚命抖动,不停地呼喊着:“It…ssoexciting,sohorny,socrazy……Oh,I…mdyingforyou!”
    “太兴奋了,太色情了,太疯狂了,噢,我要被你操死了!”妻子的声音微微发颤,一缕透明的液体从她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我的半条胳膊在珍妮体内左冲右突,大抽大插,弄得珍妮吼声连连,比发情的母猪还要疯狂!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到手臂的抽动渐渐生涩,周围的热流也隐隐凝固,便慢慢抽了出来,只见半条胳膊像从浆糊桶里捞出来一般,粘满了又白又腻的液体。珍妮也停止了喊叫,一身白肉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趴在床上剧烈起伏着。
    妻子扔下摄像机,抱住我的右臂,忘情地舔舐着珍妮的骚水,嘴里喃喃着:“太疯狂了,太刺激了,珍妮真是好样的……”
    珍妮翻过身,两腿大张地仰躺在床上,欲火渐退的蓝眼睛掠过一丝失望:“Yourfistisverystrong,butyourcockistoosmall。”
    “你的拳头很强壮,但你的**太小了。”
    我活动着酸软乏力的胳膊,没好气地说:“我叔叔家有头公牛,**比我的胳膊还粗,还长,你受得了吗?”
    “Myunclehaveabull,hiscockisthickerandlongerthanmyarm。Canyoubearit?”
    “Really?It…swonderful。”珍妮本已黯淡的双眼再次燃起**的火焰,立即从床上弹起,神色激动,比划着双手,叽哩哇啦地说了起来。
    这一番演说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妻子毕竟不是专业翻译,顷刻间也无法完全明白,只好让珍妮又重复了几遍,才翻译过来:“我从小就**旺盛。刚满八岁就和班上几个小男生有过性关系。此后我的性伙伴持续不断,到我十七岁中学毕业时已记不清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中学毕业后我到纽约上大学,边读书边利用课余时间当街头妓女。我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赚学费,另一方面是满足自己超常的**。但做街头妓女太辛苦,又赚不了很多钱,还随时有被抓的危险。所以做了两个月后我就洗手不干了,约上另外两个女孩,到一家电影公司去拍性电影,因为那样可以挣到更多的钱。电影公司的一位副导演仔细察看了我们三个人的**,还比较满意,让我们先去镜头前试一试。我们被领到一间摄影棚,棚里灯光雪亮,四周摆了十几部摄影机。我们三个女孩脱光了衣服,换上我现在的装束——吊袜带、长筒丝袜和半尺高的细跟鞋——然后像母狗一样跪伏在灯光下面。这时从四周走出来十几个一丝不挂的健壮男人,三四个对付一个,分别把我们围成三个肉圈。我们身上所有的孔都被勃起的**塞满。然后他们开始疯狂地抽动。导演在旁边用大喇叭呼喊,要求我们三个女孩不许露出痛苦的神情,必须一边喊‘**me!’,一边做出春情萌动、欲死欲仙的样子。我们都照做了。这些男人很快射了精,又上来十几个强壮的黑种男人,继续和我们**。那两个女孩终于忍受不住,哭喊着逃出了摄影棚。只有我咬着牙坚持下来。等收工时,我好像在精液里洗了个澡,全身的眼都被捅大了,想合也合不上。至今我还清晰地记着,在三个小时的拍摄中,有七十八个男人在我身上射了精。从此,我成了这家公司的长期签约演员,先后拍了一百多部性电影。我赚了不少钱,也顺利念完了大学。这时一个著名的导演看上了我,让我去拍与动物**的影片。我起初不愿意,但经不住一部片子十万美元的诱惑,就跟他到了好莱坞。他先是找了一些训练有素的公猴和公狗同我交媾,后来见我表现不错,又让我和一些公驴、公马、公骆驼等大动物交媾。一开始我很害怕,担心那些硕大的**会要了我的命。后来他给我服了一种刺激**、扩张**的春药,于是我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同那些庞然大物进行了疯狂的**,我的**也因此被撑得巨大无比。片子完成后,在全美引起极大轰动,我也一夜之间成为万众鄙视的‘名人’。我在美国呆不下去,就带着赚来的钱来到了中国。在中国这几年,我也找了不少性伙伴。但男人的**已经远远满足不了我,只有像你刚才那样用手来操我才能有一点点快感,不过仍不解渴。你说你的叔叔家有一头健壮的公牛,我估计是在乡下,因为这座城市里只有男人和奶牛,而没有公牛。你能不能带我去你叔叔家,和那头公牛痛痛快快地交媾上一回?”我听得兴奋异常,连边说好,并立即打电话预订了三张去我叔叔家的火车票。
    珍妮喜出望外,一面抱着我狂吻,一面对妻子说:“Let…ssuckhiscocktogetheruntillheshoot。”
    妻子妩媚地翻译道:“我们要一起和你**,直到你射精。”
    我连忙仰躺到床上,**仰天而立。珍妮和妻子分别跪在我两侧伏下身来,两条沉甸甸的舌头在我的**处上下翻飞,时卷时舔,时吮时咂。不大工夫,我的精液就像喷泉一样射了出来。两个女人争相舔食着,然后又搂抱着相互亲吻,交换着口中的精液。
    去安微乡下的火车是晚上九点钟发车。草草吃过晚饭,珍妮和妻子就精心装饰起来。她们的脸上都化了浓妆,手指甲和脚趾甲都涂上了鲜红的蔻丹;都穿一件黑色紧身上衣,显出性感的曲线,尤其是珍妮的胸部更是波涛汹涌,令人暇思;两人都未穿内裤,只穿一副勒住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一条黑色紧身羊绒裙,脚穿足有半尺高的细跟皮鞋。看着这对装扮相同、性感迷人的姊妹花,我心头一荡,裤裆已支起了帐篷。
    这时妻子把紧身裙撩至腰际,向我翘起雪白粉嫩的屁股道:“该塞假**了。”
    我取出两支中号的人造**,分别塞进了妻子的**和肛门。因为是长途旅行,为防止中途滑脱,我塞得极深,外面只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黑洞。
    妻子娇喘着放下裙摆,站直身子道:“下面好涨噢,连腿都快并不住了。”
    我把妻子两臂反拉到背后,双手交叉紧紧地捆住,又取过一件大红的披风系在她颈间,长长的披风遮住了她反绑的双手。这也是我们事先商量好的,因为肩披一件大衣在途中很容易滑落下来,而系上披风就保险多了。
    妻子在我面前跪下来,仰着脂浓粉腻的俏脸道:“好了,一切具备,只欠精液了。”
    我的**在她的小嘴里来回抽动着,快要射精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停住问道:“我把精液都射到你的嘴里,那等会珍妮嘴里含什么?”


    妻子浪笑道:“我们都说好了,等会她把你的尿含在嘴里。你射完精再撒一泡尿应该不成问题吧?”
    我心头一宽,遂把积蓄了两天的精液灌了妻子满满一嘴。这时珍妮也学着妻子的样,撩起裙子,亮出了**的屁股。我拿出那根专为产后妇女用的“巨无霸”型人造**,深深地插进珍妮的**,又找出一根大号假**插入她的肛门。
    珍妮异常丰满的屁股下面只留下两个乒乓球大小的黑洞。珍妮喘着粗气把双手背到身后。我找出一根细绳,并没有绑她的手腕,而是把她的两个大拇指紧紧捆在一起。
    珍妮痛得嗷嗷直叫,却不反抗,任由我给她系上披风后乖顺地跪在地上,张开了血红的大嘴。我把业已疲软的**塞进她嘴里,一股热剌剌的尿水直射她的咽喉。
    珍妮显然是常喝男人尿的,经验十分丰富:她先是大口大口咽着尿,待我快尿完时,她又抿紧嘴唇把残余的尿含在口中,还不忘向我抛了个迷人的媚眼。
    随后我拎起旅行袋拉开房门,两个女人扭着屁股鱼贯而出,我紧紧跟在后面。我们顺利来到火车站,在人潮如涌的候车室里坐下来。
    周围的人们都用十分好奇的目光扫视着我们,他们显然不理解,一个黄种女人,一个白种女人,怎么穿同样的服装,而且还都靠在同一个中国男人身边?
    几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吹着口哨凑过来,其中一个涎着脸道:“哎哟,这两个小妞打扮得真性感啊!只靠着一个男人太孤单了吧?陪咱哥们玩玩去吧!”
    两个女人手不能动,口不能言,脸憋得通红,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我。眼看就要露馅之际,一个魁梧的警察走过来喝道:“你们几个想干什么?”
    几个小流氓见状只好走开,其中一个边走边嘟囔:“多美的两个小妞,被他一个人占了……”
    我对警察千恩万谢,两个口含精液和尿水的女人也用感激的目光望着警察。警察没说什么,只是仔细地看了看两个不能说话的女人,满腹疑惑地走开了。好容易等到检票了,人们像潮水似地涌向进站口。为防止露出马脚,我们等到大多数人走完了才起身检票。
    检票员好心地提醒我们:“快点吧,要开车了。”
    我们走进站台时,第一遍车铃已经响了。我撒开两腿向车厢猛跑,两个女人也一扭一扭地紧紧跟上。忽然听到妻子在后面“哎哟”叫了一声,我回头一看,发现妻子面朝下摔倒在地,正挣扎着往起爬,却被披风紧紧裹住了,双手又反绑,挣了几下没爬起来。
    我赶紧跑回去,一把抱起妻子回身就跑。等我们跑到软席车厢门口,珍妮突然夹紧双腿,一步也不敢迈了。我知道插在她下身的假**要滑脱了,故而不敢分腿。但我分手乏术,也只能干着急。
    好一个美国来的珍妮,灵机一动,并住双脚,一蹦一跳像青蛙跳一样登上了列车。我也赶紧抱着妻子上了车,惊得乘务员在旁边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
    我拉开软席包厢的门,珍妮迫不急待地蹦进包厢,一屁股坐在床铺上,长长地舒了口气。我猜那两根假**又重新坐回她的体内了。妻子也从我怀里挣出来,急急忙忙在珍妮身边坐下,也是长出一口气。原来她体内的假**也快松脱了。
    我正要打趣她们两句,不料那个好奇的乘务员拉开门进来,一边奇怪地望着两个并肩而坐、神色忸怩的女人,一边问我:“先生,还没换票呢!”
    我忙掏票换牌,说道:“谢谢你小姐。这两位是我的大学同学,今天不太舒服,没事请不要打扰我们休息。”乘务员答应着去了,临走时又狐疑地望了两个一言不发的女人一眼。
    列车隆隆启动。我走过去把门锁上,对她俩笑道:“这四个铺位我全包下了,从现在到明晨下车是不会有人打扰咱们的,你们俩好好享用吧。”
    这时妻子无力地靠在珍妮肩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想起她刚刚跌了一跤,连忙蹲下来撩起她的裙子,扒下长袜一看。乖乖,两个粉嘟嘟的膝盖下面青紫了一大片,难怪她爬不起来呢!
    我心疼地亲吻着两处伤痕。妻子用异常温柔的眼神望着我,口中唔唔作响,一副感动的样子。过了一会,妻子突然夹紧双腿,全身扭动着,满眼是央求的神色。
    我问:“是想撒尿了吧?”妻子使劲点着头。
    珍妮似乎受了感染,也夹住双腿对我扭腰摆臀,挤眉弄眼。我突然心生邪念,从旅行袋里又掏出两根绳子,把她们的双脚也紧紧绑住,面对面平放到铺位上,笑道:“现在你们都是我的性奴隶,一切我说了算。你们就尿在裙子里吧!”
    两个女人被我摆布得头脚相对,侧身挤在不到一米宽的铺位上。妻子的鞋尖顶在珍妮的下巴上,珍妮的细高跟搁在妻子的脸颊上,两人呜呜咽咽,显得十分痛苦。
    这时列车进入山区,时而下坡,时而入洞,颠簸得更加厉害。两个女人一会你踩住我的头,一会我压住你的脚,想翻身又无法翻,想说话又说不了,连使个眼色让对方配合一下都不能,只能蜷缩在铺上哼哼唧唧苦捱着。听着二女苦不堪言的动静,我满意地在另一张铺上躺下,盖上毯子,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醒来一次,我听得二女兀自窸窸蔌蔌扭动不休,显然是浑身难受,无法入眠,便很为自己的即兴发挥得意,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次日早晨,列车广播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原来目的地就要到了。我下床走到二女铺前一看,只见两人仍旧侧身挤在一起,眼圈发黑,满面苦色,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伸手到二女裙下一摸,羊毛袜、羊绒裙尽皆湿透,显然昨晚都在床上尿了。妻子可能是尿了两次,连罩在外面的披风都浸湿了。
    我解开她们脚上的绑绳,扶二人坐起来,笑道:“快到我叔叔家了。你们睡也睡了,尿也尿了,现在准备下车吧。”说完我又伸手到她俩胯下,把假**又向里塞了塞,以防下车后再掉出来。
    车到站了,我领着二女下了车。这时正是隆冬季节,月台上吹过阵阵刺骨的寒风。二女尿湿的裙子紧贴在肉上,被寒风一吹,不由得瑟瑟发抖。妻子更是冻得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走过去用手帕擦净了妻子的脸,说一声“走吧”,遂甩开大步向出站口走去。两个可怜的女人生怕被我丢下,迈着小碎步跌跌撞撞一路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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