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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兄长作死日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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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图呢。”
007张大嘴,惊得下巴差点掉了下来,“你…你…你是不是过分聪慧了点?”原来周老爷说他聪慧不是自夸的话,周锦言是真的天资过人。若是换了旁人,能够熟练地点开智能屏幕就很不容易了吧?这真的是古代人吗?
到了现代起码得是个文科状元吧???
一本书枯燥而又乏味,007在一旁看睡着三次,反过来看周锦言,依旧是津津有味的模样。好的,打扰了,这里不需要解读…007躺在一旁放心睡过去。
花了三天时间才把书看完,周锦言累的脖子有些酸。走出卧室的门,对上明觉惴惴不安的眼神,“你这是什么眼神?”
“公子你可出来了!”明觉扑上去跪下抱着他的大腿呜呜的哭,“除了用饭沐浴,你都不让我在旁边伺候,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都三天了,你从来没对奴才这么冷淡过,我吓得都没心思怼沈公子了。”
周锦言两只手拽着自己的衣摆和左腿,明觉本就生的不俊俏,细眉吊眼一副奸佞模样,哭起来丑陋不已,瘦弱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哭的鼻涕一把实在是不好看,口中还呜呜哭着,“自从我被买进府来,我和公子那就是一根绳子上的两只小蚂蚱…”
“你才小蚂蚱,放开!”也不知道明觉这么瘦力气怎么这么大,怎么也不能把脚解救出来。
明觉一梗,随即耸了耸鼻子,“好吧,您是大蚂蚱,我是小蚂蚱。”
“我不是说这个!”周锦言两只手去推他的脸,明觉被推的嘴歪眼斜,还坚持要抱大腿。
“公子必须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吓人了!”明觉可怜巴巴的看着,偏偏因着眉眼,显出一副小人威胁的贱兮兮模样。
周锦言连忙点头,“我答应你。”
明觉这才松开手,从地上站起来,一副幽怨的模样。幸好明觉才十七岁,丑也丑的很有朝气,看起来也丑的可爱。周锦言拍了拍他的头,“走了,今天咱们去椿楼先查查账。”
明觉高兴,“公子终于想通啦,还以为这几日公子对椿楼毫无办法,担心没有经验不愿意去了呢。”
“其实就是毫无办法,我现在还没有确切想起清楚。”周锦言悠哉自在,“父亲约定一年,现在还早。先把账对对,今日以后的账无论赢利还是亏损,都会在我头上了。”
“公子真是聪明绝顶,这样的心态真是超脱世俗,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明觉嬉皮笑脸。
周府离椿楼并不远,只隔了一条街。几年前周明辉把家从梁州搬到了京都,直接买下前任国师府邸,随后又财大气粗的买下了最为鼎盛的地段,修建了令人惊羡不已的椿楼。
椿楼之所以令人惊羡,不仅仅是因为占地面积大,更因为颇为奢侈的风格。比起其他酒楼,椿楼的装饰更为奢华,价格也略高。厨艺更是一绝,听闻是宫中的御厨出了宫后被请过来的。
刚进了椿楼,立即有小二通知了掌柜。张掌柜连忙迎上前,还没到面前就满脸上笑,“二公子来了?快快请进。前些日子就听老爷说了二公子接管椿楼的事情,这几日没见二公子,还以为二公子贵人忘事忘记了呢…”
张掌柜面上笑着,心理却不以为意。不过是小孩子瞎闹腾罢了,周老爷与他谈到此事时也满脸不赞同,说什么文人不该问俗事。张掌柜也不赞同,这二公子懂什么?让他接管任由他胡闹,这椿楼这么多年的声望也得折腾没了。
这椿楼对周府不算什么,周家产业遍布天下,这也不过九牛一毛罢了。可是椿楼到底是自己多年打点,熬尽了心血。自己肯定不能坐视不管。
只要第一个月受了挫,肯定不会再有兴趣胡闹了。张掌柜准备看好戏,先任由他胡闹。
“张掌柜,今日来也没有别的事,先把账对对,省的出了岔子。”周锦言笑道。正说着从外走进来一位中年男子,穿着蓝色长衫,面有胡须,走到几人面前恭敬行礼。
“这位就是朱管事吧。”周锦言并不惊讶。
“在下朱云贵。”朱管事微微笑道,“是太师府上的管事。”
张掌柜倒是有些意外,“太师府上?”
“是我一个友人将朱管事介绍与我,我对于财务一窍不通,所以才请了朱管事来对账。”周锦言点头应道。
“既然这样…朱管事随我来吧。”张掌柜心中的轻视收敛,更为恭敬些。
等朱管事随着张掌柜进了账房,明觉终于忍不住了,兴奋极了,贼眉鼠眼地四处看了看,见没人关注,立即小声激动赞美,“公子刚刚气势十足,不输老爷啊!公子真厉害!对了,那个朱管事是怎么回事?”
“他啊,上次你不在,在锦绣画舫的时候与宋太师的儿子宋颜提了一句,他说这个人对于账务很有一套,介绍过来的。”周锦言笑眯眯,“看起来确实是个能人。”
“公子~”明觉冲他比了比大拇指。
两人正说着,忽而一个人倚在栏杆上冲他们举了举酒杯,“许久不见,周公子?要不要共饮一杯?”
周锦言抬起头看了眼,那人穿着紫色锦袍,胸前大片海棠花图案,腰佩一枚美玉,一只手端着酒盅冲他们举了举杯,发冠规整,可本该整整齐齐垂在腰际的发随意搭胸前,很是醉人的模样。
这人是…声名狼藉的韩斐?
周锦言后知后觉想起来,当时宴会上除了那群争强好胜的公子,也就只有这位韩斐韩公子一直在欣赏歌舞,对那些事毫不上心的模样。
“好。”周锦言挑眉笑应道。
第十一章
“公子……”明觉小心地拉了拉周锦言的袖子,努力提醒道,“那可是侯府的小侯爷…”那个整日喝花酒的韩斐韩小侯爷啊!
“我知道。”周锦言点头。
明觉欲言又止,见周锦言毫无所动,只得作罢。自家公子虽然贪玩了些,但是最多也是和几个朋友骑骑马泛泛舟,平日还是很刻苦于学业的。最多被人说几句奢侈无度罢了。
但是这位小侯爷不同,小侯爷年幼在禹王身边做伴读,身份尊贵,谁知道等禹王落了府邸之后,小侯爷出了宫就开始荒淫无度,留恋风月场所,为美人一掷千金,身边的君子雅士一个没有,多是红颜知己。京中不少人暗暗羡慕,称他为风流第一人。
现在这个□□的男人竟然想要染指公子?若是公子也跟随他变得荒淫无道,自己怎么对得起夫人的在天之灵。
明觉心中焦急,亦步亦趋跟着周锦言,一眼都不敢错过。
周锦言交代清楚对账的事情,带着明觉上了二楼雅阁。二楼雅阁清净,刚上了二楼就看到韩斐站在栏杆处等着他,满眼兴味。
“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韩斐心里清楚,这京都的贵公子们避自己如蛇蝎,即使邀请也不会应邀。自己也是一时兴起,问这位小公子要不要和自己喝酒。没想到竟然答应了。自己果然没有看错。
“韩小侯爷相邀,怎么会不来?”周锦言虚虚行礼。
韩斐打量几眼,随即笑道,“请,周公子。”
二楼雅阁清雅安静,布置富贵清雅,奢侈而又不过于俗气。进了雅阁,两人入座。
“刚刚无意到栏杆处,看到公子要一个管事去对账,公子是要接管椿楼?”韩斐倒了两杯酒,满是兴致。
周锦言点头,“你说的不错,椿楼现在由我接管。”
韩斐微微挑眉,倒是有些惊讶了,“做商人,你放弃考试了?”
周锦言神色一凛,心中微动,“小侯爷…何出此言?”
见他紧张不安,韩斐轻笑,“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我猜周大人希望你为官。”
“商籍未脱,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周锦言不以为意,“我既然是商籍自然是要接手的。我的哥哥慎星也是二十岁接管了家中部分事务。我也应当如此。”
这倒不一定,韩斐心中念道。
这几年国库空虚,又频发水灾旱涝,皇帝派了人前去治水,又邀了天下几大商行前往京都赴宴。不过两日募得上亿两白银。其中属富甲天下的周家不仅献金银,还做了几万件成衣、棉被和几万车粮食、药草送往灾区。
一时之间灾区几乎到处可见写满“周”的麻袋、马车,善举动人,陛下赐了皇商的身份,掌管宫中采买进贡和几路盐铁。
这一举动不难猜出周家的心思,皇商虽然听着好听但是油水不足。周家富而不贵,这一出无非是求个贵字。
周家只剩下这个小公子金尊玉贵的养着,周明辉寄希望于他,只盼着他这一支能脱了商籍入朝堂扶摇而上。
这般想着,韩斐也这样说了出来,丝毫没有掩饰。
周锦言见他看的这样清楚,直言道,“这确实是父亲的想法,但我并不愿的。”
“富贵富贵,富且贵。你难道不心动?”韩斐问道。
周锦言摇头,“我只想过自在的生活,为官束缚,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活着就已经很好了…
韩斐眼底清明,多了些赞赏,上次宴会就见他对皇亲贵胄毫无恭维讨好的心思,旁人都拼了命的展示自己,只有他守在席末喝着酒,丝毫不感兴趣。聪明人左右富贵,愚蠢的人被富贵左右,这位确实是位聪明人。
韩斐越看越觉得合眼缘,“今日遇见周公子倒也是缘分,你刚刚说接管椿楼,不如和我细细说?”
周锦言看他有兴致倒是也有些高兴,这韩斐不说别的,京都什么吃喝玩乐的地方没去过。论娱乐他可是行家。
“父亲确实不答应我从商,是我央求来的……”周锦言将这件事说出来,听得韩斐若有所思。
“你现在有什么想法?”韩斐问道。
周锦言昨日看完了那本书,心中感触良多,确实有一个念头,“既然追求奢侈,那就奢侈到底…”周锦言指了指窗外,“椿楼每日接待的客人众多,王公贵爵,文人雅士,有些钱就可以来椿楼奢侈一下。但若是分了级就不一样了…”
韩斐没想到周锦言竟然能想到这儿?虽然没有具体的实施计划,但是目标已经很明确了。像是想到什么,冲他眨了眨一只眼,“说到等级,我倒是可以带你去个地方开开眼~一定对你有很大的帮助。”
周锦言好奇,“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韩斐笑眯眯。
站在一旁的明觉有些警觉,“公子,咱们还是快点回府吧?您之前还说要回去看书呢?”
“不着急,看书什么时候都能看。”周锦言摆了摆手。
出了椿楼,一路向东走去,韩斐随意道,“京都的青楼分为三等,比较有名气的便是汝瑟坊、浮云阁,其中美人如云。中下等便是如迎春苑之类,多是些贩夫走卒去的地方…这次带你去汝瑟坊。”
见周锦言面带犹豫,韩斐调笑,“你该不会,从来不去汝瑟坊这些地方吧?”
“哎呦,小侯爷!”明觉真的急了,“我们公子确实不喜欢那些地方,您可饶了我们公子吧!”
韩斐笑,“你这奴才急什么?不过是看一眼,又不做什么。”
“好了,明觉不用担心,我只是去看看。”周锦言定下心,拍了拍明觉的头。
明觉总觉得惴惴不安,往日总听着一些奴才说喝花酒这种事,美人总是让男人沉迷不已,掏空了身子和志气,不是个好地方。
可是公子已经决定要去了,明觉紧张极了,那自己只能在一旁守住了,不能让那里面的女人乱了公子的心。
一踏进汝瑟坊,一股暖香扑面而来,四处是暖香轻纱,随处一望便能望进美人的眸中,温柔酥麻,狐媚生烟。媚而不俗,娇而不艳。确实像旁人说的那般,如美人窝、销魂窟,一日望得金销骨…
周锦言只道眼前美色迷人,却不知道自己也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头戴玉冠,身着流仙锦衣,一张漂亮的脸精致耀眼,素身而立,恍若谪仙。引得不少美人目不转睛。
“小侯爷今日怎的来了?”一女子款款迎上前,盈盈笑着,“不是说要去清闲一天?”
韩斐微微笑着,“自然是因为思念轻烟,所以又忍不住过来。”
轻烟娇嗔一声,又忍不住偷偷看向周锦言,娇羞笑着,“这位…是周公子吧?”
“你认得我?”周锦言疑惑。
“看来我是猜对了。”轻烟眼尾满是醉人红晕,“早听说过周公子美名,前些日子玉罗几人去了锦绣画舫跳舞,回来便像是丢了魂儿一般。”
京中周锦言名声甚广,貌美如仙,冰雪般通透的人儿。身姿挺拔高挑,身边从未有过女人。禁欲而又想要人纵欲。坊中美人常常推窗而视,鲜衣怒马,打马而过,令人心生向往。
“这次~可是想寻位喜欢的姑娘服侍?”轻烟娇羞不已。
周锦言听了只是轻笑,还未说什么,明觉忽而上前挡在他面前怒目而视,不让这个狐狸精碰公子。“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公子也是你能想的?”
面前的贵公子忽然变成了丑八怪,轻烟连连后退了两步,拍了拍胸口,“骇死人了。”
“这次不需要,我只是带周公子随意看看。”韩斐婉拒。
轻烟面露失望之色,随即又道,“若是下次来想要人侍候,一定要唤轻烟。”
“当然。”韩斐微笑。
***
“公子,听说二公子出了门。”松竹说道。
沈琢眼底泛起柔意,“是吗?他去了哪儿?”这几日一直想要见他,可是言言闭门不出,也不让旁人打扰,想想这么多天没见,实在是思念得很。
“听说是去了椿楼对账。”松竹将书桌上的笔墨摆放整齐,“带着明觉一同去了。”
沈琢眼底光彩更甚,立即换了衣服出了门。
到了椿楼还是没有见到周锦言,上上下下寻了几遍还是没有看到。只见到正在对账的朱管事。几番打听才知道,言言竟然和韩斐出了去,又去了汝瑟坊。
沈琢脸色立即阴沉下来,心中恨不得将韩斐千刀万剐。言言从不喜欢烟花之地,韩斐自己是个纨绔,竟然要拉着言言一同沉沦!实在是可恶!
上次那跳舞的异域美人就够让他心中焦灼,这次言言竟然被推进美人窝。沈琢脸色难看,若是言言真的看中了哪位美人…若是言言被女人拉上床…若是言言看中了美人的美色…
不!不可以!言言不可以喜欢那种女人。
对,没错,那些女人配不上我的言言!
第十二章
汝瑟坊中,韩斐自在极了,简直如鱼得水。这里美人如云,不仅香气扑鼻,还十分养眼,随意看过去都是美人精致妩媚的脸庞,确实担得起“美人窝”这个美称。
“汝瑟坊分为七楼,一楼到三楼多是美艳女子,美色便是她们最大的依仗。四到六楼是清馆,清馆只有区区几十人,她们的住所也比楼下的女人宽敞奢华…”韩斐这样说着,已经带着周锦言走到了二楼。
一路上无数美人或是娇羞或是欢喜笑着,都亲昵熟稔地上前与韩斐招呼,韩斐也不拒绝,左边抛一个媚眼,右边勾一勾小手,简直不要太快活。
明觉跟在后面简直是浑身不自在,见公子面色平静,总算心安些,随后暗暗啐了韩斐一口,“骚货。”
越往里面走美人儿越多,不少女子对浪荡的韩斐没什么兴趣,韩斐总是情意款款,可多情便是无情,哪比得上貌美如仙却又禁欲自律的周公子,俊美的简直像是天上的仙人。若是能和他一夜春宵,看到他意乱情迷,玉白的脸上露出醉人红晕,不知有多动人~
美人们虽是和韩斐说这话,眼睛却瞄到了周锦言身上,眼波流转,满是情意,暗暗无声勾引着。
周锦言只当是礼貌微笑,也轻轻笑了笑。惹得一群美人颊上绯红,反而有些羞赧起来。
“再往上便是四楼了。”韩斐总算从女人堆里走了出来,细细理了理衣襟,“往上便是清馆的住处。”
周锦言仔细端详,这一楼到三楼的卧房满是女子闺房的情趣,可楼下吵闹,并不是特别好的环境。再往上的四楼则不一样了,连楼梯都铺上了厚实花样繁杂的毯子,踏上去很是舒服。
越是往上越安静,偶尔听得到几声琴音,走廊一些丫鬟匆匆来过。周锦言回过头又看了眼三楼,却看到一男子醉醺醺的被拦在三楼的楼梯。
“这样的男人是不会被放上来的。”韩斐轻声道,“清馆依仗的是自身才情,多是京中贵公子的红颜知己。她们多卖艺,接不接客都随心意,无人勉强。若论抓住男人的心,她们最为擅长~”
周锦言点了点头。
“这次带你拜访我的友人云兮,她最擅长舞。”韩斐微微笑,“说起来之前她也提到过你,这次见到你,一定会很欢喜。”
到了六楼,有奴仆亲自引到一间卧房外,上书卷云二字,周锦言细细看了两眼,随着韩斐进了房间。
韩斐和周锦言刚进汝瑟坊就有奴仆告知云兮,云兮还在想能不能见上一面。没想到两人竟然特意进了自己的房。
云兮一喜,等卧房的门打开,正对上那位如珠似玉的贵公子,往日总是偷偷开了窗子看他,看他骑着枣红马飞驰而过,看他带着奴仆招摇过市,看他在蹴鞠场上神采飞扬…可他从没有看过自己。
许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云兮心中总是记挂着。今日竟然真的相见了。过后那些姐妹定是要焦急问出她和周公子聊了什么。
“这位便是云兮姑娘。”韩斐介绍道,“汝瑟坊最善舞的美人儿,琴艺也是一绝。”
周锦言面上薄红,有些不好意思,“云兮姑娘,初次相见也没有带礼物,身上仅有一宝玉,便送给姑娘吧。”
云兮心中在尖叫,天啊,竟然还有男人会脸红!
抖着手收下了美玉,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周公子客气了~请入座。”
“前些日子周公子去了锦绣画舫,向我夸赞画舫上美人如云,舞技出色。我当时便想到了你。”韩斐笑得像只狐狸,眉眼弯弯,“若是看了你的舞,岂不是惊为天人~”
云兮早就听说了坊中有女子被请去锦绣画舫献舞,回来个个像是丢了魂儿一般,一问起来便是娇羞不已,羞羞答答的说遇见了周公子。
原来是这样?不仅遇见了,还被夸赞了舞技?
云兮有些妒意,那些算什么,比起自己差了远了,竟然也值得被公子夸赞,若是看了自己的舞…
“所以这次带他来见见云兮,不知有没有荣幸可以观赏一番?”韩斐委婉道。
云兮心动不已,“当然~为两位公子献舞,是云兮的福分。”
周锦言此时也有些期待了,这云兮的舞技到底有多美?
另一边沈琢骑着马迅速地赶到汝瑟坊,满身煞气,情绪显然处于一点就炸的极点,汝瑟坊的奴才瑟瑟发抖地将他拦在门外,恭敬道,“公子啊,可是有什么要事?看您好像很是不悦?”
沈琢死死握拳,指头扣着手心,半晌将心头的焦灼压了下去,淡淡笑道,“是有些急事,心中焦急,并无不悦。”
“这样啊…”奴才见他忽然换了一副神色,有些怀疑刚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请问公子是何急事?”若是来闹场的直接轰走。
“周府周锦言周公子在坊中吧?”沈琢道,“是府上老爷要寻他,要我带他回去。老爷最厌恶烟花之地…”
“那沈公子快快带周公子回去吧!”奴才担心不已,若是周老爷带了人来闹可不好。
沈琢进了汝瑟坊,只觉得其中乌烟瘴气,不堪入眼。心中更是万分焦急,丝毫不理睬美人搭讪,直直往楼上走去。
到了三楼,正看到明觉苦着脸站在楼梯口,快步上前,“明觉!公子呢?”
明觉简直像是见到了救星,瞬间忘了往日对沈琢的厌恶,“哎呀沈公子!你可算来了。我们公子跟着韩小侯爷走了,说是去了六楼云兮姑娘的住处,公子可怎么办啊,若是被女子缠上,岂不是进了虎狼之窝啊!都怪我!都怪我没能守住公子,我对不起夫人呜呜呜……”说完呜呜又哭起来。
明觉身份低贱,没能跟上去,还没一转眼公子就被韩小侯爷拐走了,剩下自己一个人干瞪眼。三楼有几个壮汉巡视,明觉也不敢自己偷偷上去。
当年夫人去世前拉着自己的手要自己照顾好公子,自己答应的好好的,怎么就没注意把公子丢了呢!明觉心中恨自己大意了,急得团团转。
等反应过来,面前的沈公子又没了…
卷云阁
面前的美人身姿婀娜,体态轻盈,与这柔美的舞相得益彰,舞曲动人心扉,缠绵悱恻,传神的很。周锦言目不转睛,满眼欣赏。
一舞终了,周锦言欣赏地拍了拍手,“果然是好舞,我也没想到,小侯爷竟然也是一手好琴艺。”
韩斐从琴前站起身,颇为满意,“我与云兮最为契合,她的舞,我的曲,最是相配~”见周锦言赞叹,韩斐又道,“现在你可明白,为何有人愿意为美人一掷千金。”
“因为值得。”周锦言道。“无价胜有价。”
韩斐轻笑,“不错,心中的期待随着楼层越来越高,当现实满足了自己的期待,这种享受是会让人失去神智的~”
话音刚落,门被敲了几声,“公子……”
周锦言:????
周锦言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天晚上敲得幻听了,怎么听到沈琢在这里喊周锦言?
“公子!你在里面吗?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沈琢忍不住又敲了敲。
又来??周锦言挑眉。
云兮有些不解,款款上前去开了门,刚开了门只觉得一道风从身边刮了过去。
“公子……”沈琢跪坐在周锦言身边席上,见他衣冠整齐,头发都没有乱,心瞬间定了下来。眼底的暗色渐渐消失,身上即将迸裂的寒意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面上露出一个温软的笑,嘴角上翘,很是听话一般,“公子不是说出门都带我的嘛?这次怎么自己出来了?”
“你找我就这件事?”周锦言有些不悦,“我与韩小公爷、云兮姑娘相谈甚欢,你来做什么?”
沈琢的手搭在周锦言的袖子上,语气又柔和了些,“公子若是有什么事,青韵也可以帮上忙的。”
“不必了,非要跟过来的话,你就去门外守着,别让人打扰我和韩小侯爷。”周锦言拒绝。
沈琢目光幽幽盯了一眼韩小侯爷,目光如寒冽的碎冰,看的韩斐有些冷意,立即道,“周公子,该看的都看完了,今日也有些晚了,不如改日再见吧~”
周锦言看了眼天色,确实有些晚了,“既然如此,改日再见吧。”
出了门,沈琢寸步不离地跟在周锦言身边,目光简直舍不得离开周锦言的身子。周锦言一直在想事情,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明觉看了看周锦言,又看了看沈琢,总觉得好像有什么要浮出水面,又一直默默潜在水里,想要看清又像是被蒙了层纱一般琢磨不透。但是毫无疑问的是,这沈公子貌似也没那么坏,到底是把公子给带出来了。
走了一路回了府,周锦言也想的差不多了,眼底多了些雀跃。发现沈琢还跟在身边,微微笑道,“青韵刚好在这儿,就伺候我沐浴吧?从汝瑟坊出来,沾了些浓烈的香味。”
“沐……沐浴?”只听到这两个字就让沈琢忍不住口干舌燥,“这…这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周锦言一想到那些读者的咒骂,羞辱沈琢的念头越发坚定起来。这沈琢和柳绾绾一丘之貉,都是些会演戏的白莲花,偏偏那些人看不透。看到沈琢被羞辱的面容失色的模样,总是觉得爽快。
“还是说,有什么难处?”周锦言嘴角上翘,心中得意。
“没、没问题…”沈琢艰难应道。
进了卧房,下人抬好了水放在屏风后。周锦言确实有些迫切想要洗澡,虽然回来的路上已经吹散了一些香味,还总还觉得有些奇怪的香味附在他的身上。
沈琢帮他把玉冠取了下来,玉冠刚取下来,长发如瀑,一直垂至腰际,漂亮的脸瞬间柔和了许多,即使傲慢骄纵也让人想要宠爱。
站在他面前,沈琢抖着手解开他的腰带,慢慢将外袍褪了下去。这种感觉实在是微妙,总让人想入非非,沈琢竭尽全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变得猛浪。
见沈琢手都气的发抖,周锦言眼底划过一抹得意,男主又怎么样?还不是叫他伺候就得来伺候?他们夸耀不已的男主此时就像个奴仆一样服侍自己。
“脱鞋子。”周锦言浑身上下只穿着亵衣,冲他懒洋洋地抬起一只脚。
沈琢将他脚上的鎏金纹长靴褪了下来,将他的脚握在手心,又将袜子脱掉,手心直接与赤足相贴,温热的感觉让沈琢有些燥热。
也走了些路,可周锦言的脚依旧是干净清爽的,和他这个人一样,总是干干净净的模样。拇指有些暧昧的滑过脚背,有些痒。赤足微微蜷曲,随即又放松地踩在他的手上。
“磨蹭什么?不情愿?”周锦言冷哼,一只脚踩了踩他的手又沿上踩了踩他的肩。
沈琢浑身有些热意,指尖微微颤着捉住他作乱的脚,声音低哑,“没有,没有不情愿。我这一辈子,都是甘愿的。”
脱去鞋子,周锦言也没了耐心,直直走到屏风后面去,脱了身上的亵衣进了浴桶中。沈琢只看得屏风后影影绰绰的背影,听得耳边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耳垂忽而便红了。
“还不过来?”周锦言懒散道。
一步一步走到屏风后,等看清面前的风景,沈琢脑中一片空白,鼻子也热烘烘地像是流了什么出来。
“青韵…你流鼻血了…”
第十三章
屏风后周锦言已经脱掉了亵衣,乖乖地泡在水中,水汽氤氲之间,长及腰际的乌发。漂浮在水面上,如玉面容的微微泛红,几缕黑发贴在胸口没入水中,露出来的圆润肩头和精致锁骨被热水惹出热意,微微泛着粉色。
“青韵…你流鼻血了…”周锦言有些奇怪地歪了歪头,朝他那个方向靠近了些,双手搭在浴桶边沿,“上火了吗?”
沈琢捂着鼻子,声音哑的厉害,“是…是这样…”微微扯了扯身前的衣摆挡了挡。
“既然这样,还是让明觉进来,你回去吧。”周锦言还不至于让沈琢边流血边伺候,顿时兴致缺缺,摆了摆手。
见那手臂沾着玫瑰花随意摆了摆,一滴水溅到沈琢的脸上,沿着脸颊滑到下巴,滴落到地面上。
沈琢有些慌乱,“不、不碍事的,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说完走出屏风后,暗暗呼了口气,掐了掐手心,让自己清醒过来。
再次走进去,面上淡淡的。走上前靠在浴桶旁伸出手碰了碰周锦言的头,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随后顺着发丝慢慢下移,小心地碰了碰他的背。
“公子今日累吗?”沈琢清洗他的长发,一寸寸理顺清洗。
周锦言点了点头,“是有点累。”说到这儿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汝瑟坊那个地方即使只去一次也够累的,闹腾得厉害。在里面拉拉扯扯的也不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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