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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剑影女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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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是有公务么?怎么偷偷跑到臣侍的殿里来了。”他的声音温柔,引得女帝忍不住低下头在他如玉的颈子上狠狠地香了一大口“我想你了,你总是不让我来,还给我规定次数,好歹我也是一国之君,你从来不把我放在心里。”

女帝的口气好像得不到糖吃的小孩子,若林笑着看她滑坐在自己腿上,搂着了自己的脖子。

女帝喃喃靠在他的怀里,叹息的低语“若林,若林,若林。”

若林安静的和她拥抱在一起,听着彼此胸腔里,有力的心跳“陛下,下次可万万不可如此率性了,想臣侍了,可以翻臣侍的牌子,这样大白天的偷跑来。。。。”

他的话未完,女帝的吻就贴上来了,嘴里抱怨着“还说这样的话,我要一个月多翻了你的牌子,你看你,你就和我怄气,我哪里敢多来?还不是得看你的脸色。”

若林低低笑道“有这么多美人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年纪大了,韶华不在,整日有什么好看呢。”

女帝认真的和他抵着头“谁说你老了,在我眼里,这整个后宫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及你的小脚趾,我知道,你还是怨着我的,怪我没有保护好咱们的恒儿,你放心,总有一日,我定为恒儿讨回公道,你放心。”

若林听她提及恒王,不由面上一黯,“恒儿如今已经没事了,你也别总是埋怨自个儿,我不怪你,这毕竟是我选的路,也是我该承受的。”

女帝紧紧抱着他,小声道“你放心,我心里都和明镜似的,我定不会负了你的,你把咱们的恒儿教的很好。”

风儿微微,宫纱轻荡,内殿里的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好像一对比翼鸳鸯。

正文 40修路遇蛇 清正为民

“寒儿,来喝药了。”江雅菲小心的扶着梁寒起身,为他在身后放了个软枕,然后端起药,慢慢的吹了几吹,递到了他的嘴边。

“菲儿,我没有这么娇贵,只是一点小小的伤风,你也太小心了。”梁寒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一脸郑重的样子。

江雅菲笑着说道“不担心不行啊,如今你可是国宝级的人物,我不能让我们的儿子一出生就说他的娘不疼他爹。来,把药喝了,我喂你。”

梁寒笑着摇摇头,自从有了孩子后,他的心情显然好了许多,江老夫人当日的一番话差点将他给压死,他内心纠结了很久,他知道,自己没有显赫的背景,遇到事的时候根本帮不了她什么,可是就算如此,又能怎么样呢?如今她是他的妻主,他孩子的娘,他不为了自己,为了孩子也不能轻易的就放弃了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感情和幸福。

喂了他喝了药,江雅菲亲了亲他的额头“下午好好睡一觉,晚上发了汗,就好了,想吃什么,告诉梅叔,不要怕花钱。”

她小声的笑着说道“你不知道,我娘听说你有了身子,立马就派人给我又送了一千两银票,怎么说,咱们如今也算是有钱人,记得,别为你妻主我省啊。”

梁寒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酸楚,老夫人那里是光为了孩子,不过是见女儿将巨资都投在了修筑海堤上,怕她受苦,借了个由头,再塞些钱过来罢了,他心里明白的很,如果不是江雅菲对自己的痴情,江老夫人哪里会青眼看待自己和孩子呢。

他低低道“我知道,你放心去吧,衙门里还有公务要忙呢。”

江雅菲为他抽掉枕头,铺平,为他盖好锦被,拉了帐子,这才步出了屋子。

林霄在门口已经等待了多时了,此时见她换了官服,走出内房,不由转过脸去“大人。”

自从梁寒做了胎,林霄跟着江雅菲出去办差的时候渐渐多了起来,他的心里真是五味杂陈,既怀有对梁寒有了身子的羡慕和怅然,又暗暗欣喜自己可以离江雅菲更近了一步。

“荷叶呢?最近怎么总是不见她在家,又跑哪里去了。”江雅菲有些奇怪的四顾环视了一下。

“小小姐去养殖场了。”林霄淡淡道。

“又去了?这丫头该不会是真的看上。。。。”江雅菲顿住了口,笑道“罢了,随她去吧,索性最近没有什么当紧的事,也让她放松放松,别成日价比我都像个老妇似的紧绷着。”

林霄淡淡一笑,他自然听出了江雅菲口里的意思,他也不是瞎子,都是过来人,自然也看出了江荷叶似乎和秋家的小少爷有些要好,不过江荷叶才多大呢,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罢了。

可是,当年,她迎娶他的时候,她不也是个少女么?如今,一晃已经过去五年了,她早已经褪去了稚嫩,是个有担当的大人了,而自己,自己比她还大着三岁呢。

林霄的头发垂了半边,挡住了那半张尚好些的脸,江雅菲只觉得和他认识这么久了,还是搞不清楚他到底长什么样子,总是影影绰绰的,心里模糊的时候,总觉得他很像一个人,不过很快,她就自嘲笑起自己来,那个人,想必早已经嫁了一个贵人,这时,总该都要有孩子了吧,怎么会,像他呢。

“大人,今日还去海堤么?”林霄淡淡的打断了江雅菲的思绪,江雅菲一愣,旋即笑道“不,今日去官道看看,顺便再去看看民居修缮的如何了,虽然清城县冬天不比北方冷,到底刮海风的时候还是很难熬的。”

“是。”林霄应了声,跟在了她的身后。

“主子,她们说的就是那个人吧,天,你看从后面看,真像我们小郡王。”街角的茶楼子里,靠着窗户坐着的一个相貌憨厚的女子惊呼起来。

“阿琳,瞧你,安份点。”阿云有些斥责的看着妹子“主子在呢,也注意下身份,别大呼小叫的,惟恐人家不知道咱们是来找人的。”

阿琳被姐姐说了一通,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主子。”

林霄的母亲自江雅菲带了林霄从街角上走过去,那拳头就攥的死紧,此时,脸色沉重从后面看身形,真和自己的宝贝独子一样,可是那脸,那张脸,她心里哀呼,怎么会这样?她的霄儿,如琼枝玉树般的人物,怎么会变成这样。

“阿云。”林霄的母亲冷声说“你跟上去瞧瞧,瞅个机会和那人说说话。到底是天家骨肉,血缘丝毫不能混淆。”

阿云比她妹子要稳重百倍,当下领了命,悄悄的跟了过去。

“江大人。”“江大人。”官道上干活的民妇们见父母官又来探视了,不由纷纷打着招呼,都知道她身正心正,和蔼可亲,又一心为民,那些人干活越发卖力。

江雅菲勘察的这段路,正是最险峻的一段,从山林里穿过,前一段时间修路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挖出了条大蛇,民众都是迷信的,说是惊扰了蛇神,一时受了惊,全部停了工,如果不是江雅菲赶了过来,安抚了众人,这路怕是要修不成了。

林霄那天是紧跟着江雅菲的,真是好大的一条金丝银线盘纹蛇,长足有两米多,身子和小树般粗,盘在路上,尾巴貌似受了伤,血淋淋的。当时,他的心里就咯噔一下,眼见江雅菲拦住了众人走了上去,急的自己整颗心好像要从腔子里蹦出来,米罗国是崇尚蛇神的,此时出现的大蛇到底是吉时凶,谁又能知道呢?当时也吓的忘了,顾不得身份,自己猛的拽住了江雅菲的袖子,“大人,不能去,危险。”

江雅菲眉头微微紧锁“可是这条路工程是不能停的,不然,所有的前期修缮都作废了。”

她掰开他的手,他满眼都是惊泪,“大人,大人。”他劝不住她,此时,梁寒也匆匆赶来了,林霄不由惊颤着对梁寒说“梁大哥,你快拉住大人,那是蛇神啊,不能去。”

梁寒脸色也是煞白的,他只扫了一眼林霄紧紧抓住江雅菲袖子的手,冲着江雅菲淡淡浮起一个笑“菲儿,我陪你过去。”

林霄瞪大眼睛,只觉得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光了,眼见那夫妻两个拉着手,就冲那蛇去了,众人远远地围观着,没有人再敢上前。

过了一会儿,只见梁寒突然蹲下了身子,从怀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江雅菲也背对着他们蹲了下来,良久后,只见那蛇突然猛的立了起来,众人一片哗然,吓的纷纷后退。

“大人——”林霄忍不住惊呼,身子向前冲了两步,却见那蛇只吐了吐信子,然后匍匐着爬走了。

所有的人都觉得那天的事情像个梦一样,江雅菲和梁寒毫发无伤的送走了蛇,谁也不知道的是,梁寒回到府邸就晕倒了,大夫说是受了惊,要好生调养,江雅菲那日一整天都没有去衙门办公,关着房门足足陪了梁寒一整天。

林霄脸色苍白的坐了一夜,他想了很多,心里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比不过处处不如自己的梁寒了,不论身份地位,只为了那颗对江雅菲的心,自己就比不过他啊,生死一线的时候,陪着江雅菲的那个人,永远不是自己。

江雅菲制止住了清城县的人对此事的传播,不许大家再议论蛇神的事,可是民众却更加钦服江雅菲,暗暗都传说她是受蛇神保佑的人,有的人,悄悄还在家里供起了她的长生牌位。

从官道回来,江雅菲带着林霄去了城西,城西是贫民区,那里正在官衙的统一管理下修缮着过冬的民居,虽然不过是给漏雨的屋顶固固顶,给斑驳的墙皮摸摸泥,可是对于这些长期生活在贫苦线下的老百姓来说,也算是个天大的好事了。

见江雅菲来了,人们纷纷出来笑着和她打招呼“江大人,江大人您来了。”

一个八十多岁的瞎眼老婆婆听说是江雅菲来了,急忙让小孙女绣枝扶着她颤巍巍的走出院子。

“江大人,江大人。”她摸索着伸出仿佛松树皮一样干裂的手,握住了江雅菲的“听说您正君身子不太好,您看,我这个瞎眼的老婆子也没用,本想去看看他的,可是走不了几步又要喘,我这有一只自己家喂的芦花鸡,养身子是最好的,您快拿去。”

绣枝急忙将捆好腿了的一只肥大的芦花鸡拎出来,硬要塞到江雅菲的手里,江雅菲如何肯收,不由笑着说“大娘,您的心意我领了,可这鸡是不能收的,您看这芦花鸡多肥啊,养到过年,正好阿丽她们下工回来吃。您还是留着吧。”

瞎眼婆见她不收,不由急道“大人,莫非您是嫌弃我们这小门小户的东西寒酸?大人,如果是这样,那就算老婆子我不自量力了。”

江雅菲又推辞了两回,见她确实要生气了,只得让林霄拎了,转身塞给了绣枝两吊钱,绣枝哪里肯收,“大人,要不是您开口,我娘和姑妈她们哪里又有机会去秋家做事?如今我们家有人上工了,日子比从前好多了,这钱我不能要。”

江雅菲见她执意不肯收,只得让林霄去街上买了各色的软绵果子礼包回送给了绣枝家,说是给她奶奶吃的,瞎眼婆忍不住只叹气,说真是苍天有眼呐,清城县来了这么一个菩萨似的父母官。

阿云跟了江雅菲她们一天,见两个人的关系绝不像她们最初想的那样,是小郡王回心转意又去找了江雅菲,然后在一起,分明那江雅菲将林霄当做平常的下人一样对待,好像根本不知道林霄是林霄,反而叫他阿木,而那貌似小郡王的阿木,分明也将自己当做了平常下人一样,对江雅菲恭敬异常,这种和林霄平素作风根本不同的性格,让阿云一时不敢贸然相认,她心里不由嘀咕起来,难道真是她们搞错了?怎么说以小郡王往日的脾气,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啊。

正文 41母子相认 梁寒忧心

“江雅菲是个好孩子啊,也该霄儿后悔。”

林霄的母亲听阿云禀报完今日所见,不由长长叹息一声,她早就劝过儿子,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那江雅菲既然不肯折腰奉承霄儿,安乐皇子生气的时候,自己就说过,那孩子是个傲骨的,莫要当做平常百姓对待,这一大一小都不理会自己的话,如今,怎么样?别看江雅菲今日虽然遭贬,可日后却必定是有大前途的,她平素在皇子府邸是有些懦弱胆怯,可是她却并不傻,可是那父子两个,当初又有哪一个肯听自己的?

“你去,将这个找机会给那孩子,如果他真是霄儿,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林霄的母亲拿出一张白纸,匆匆写了,递给了阿云。

阿云只见那纸上勾勾点点几个圈圈,满心糊涂的接了过去,心里只犯嘀咕,这什么,字不是字,笔画不是笔画。

林霄是出门买东西的时候被人撞了下,转头才发现自己怀里被塞了封信,他疑惑万分的刚一打开,不由蓦地瞪大了眼睛,手都发抖了,他四下里抬头看着,眼睛里满是眼泪,可是人流匆匆,哪里还有刚才撞了自己的人影。

阿云塞了纸给林霄后,躲在街角看了一会儿,待他走后,才匆匆回了客栈,只见林霄的母亲正坐在屋子里怔怔的对着一杯早就没了热气的茶发呆。

听的她的脚步,不由缓缓转过头“递给他了么?”

阿云回到“主子,小的直接塞到他手上了。”

“哦。”

阿云忍不住道“主子,我看他看了信后,大为激动,四下里找了小的好久,莫非真是咱们小郡王。”

林霄的母亲还未说话,只听得阿琳噼里啪啦的窜上楼来,激动的嗓子都变了声“主子,他,他来了。”

“啪”茶杯被袖子猛的扫到了地上,摔的粉碎,林霄的母亲猛的站起,又坐了下去,慢慢道“你们都退下吧。”

阿云急忙拉了阿琳退了下去,只留下门口,那个脸色苍白,瘦俏单薄的人站在哪里,半天没有言语。

“孽子,还不跪下。”林霄的母亲背对着门,其实早已泪流满面,语气却依然冷峻威严。

林霄看着分别了快两年的亲人,面上也早已是泪流满面,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在了母亲脚下,颤声说道“不孝儿,林霄拜见母亲。”

语毕,他猛的冲上前,抱住母亲的腿,大哭起来,林霄的母亲狠狠地在他背上砸了几下,终于还是→文¤人··书·¤·屋←没有忍住,同样抱着林霄痛哭起来。

“我的儿,你如今,怎么,怎么弄成这样,你让你娘我怎么对你爹说啊。”

阿琳听的屋子里主子们哭的伤心,她也忍不住呜呜哭起来,阿云到底老成稳重些,此时也不免擦了下眼睛,劝道“好了,一会儿还等咱们劝着主子们些呢,你到哭个不停,看难看不难看。”

阿琳一边哭,一边说“人家忍不住嘛,对了,姐姐,那信里写了什么啊,主子怎么就肯定是小主子。”

阿云叹了口气“你忘了,咱们小主子七岁之前都是谁带着的了,还不是咱们林主子自己带,定是母子两个玩过的什么游戏里有些什么暗号是我们这些外人所不知道的,要不,主子怎么这么肯定他看了信一定会找到这里呢。”

阿琳一边哭的呜呜咽咽,一边说“姐你说,咱们小主子脸都成这样了,日后还怎么嫁人啊。”

阿云比她看的明白,不由叹道“你以为主子来了,他就能跟着回去么?要是他想回京都,只怕不早走了,傻东西,你觉得他还会嫁给旁人么。”

阿琳哭着说“你才傻,我就是觉得难过啊,呜呜呜。”

屋子里,林霄正和母亲细细说着自己离开京都后的别情,林霄的母亲听得儿子被人贩卖,遭人毁容的时候,牙齿咬的咯吱响,“该死的东西,居然敢贩卖天皇贵胄,她们真是不怕掉脑袋了么?”

林霄又哭着说自己如何费劲心思逃出来,如何被乞丐们打断腿,如何被江雅菲救下时,林霄母亲面上的泪是干了又流,流了又干。

“孩子,你受苦了,娘今日就带你离开,放心,太医院有秘药,自会修复你的容貌,只是这腿,”她伤心道“只怕不能恢复的和以前一样好了。”

林霄摇摇头,低声道“儿子,儿子不想回去。”

林霄的母亲怒道“怎么,你还想跟着江雅菲?她如今是不知道你的身份,还容你在这里跟着她,你想过没有,你们毕竟做了三年夫妻,万一某日,你漏了陷,她知晓了你身份,你觉得她还会容你在这里么?再说了,她如今都娶了新夫君,你还跟着她有什么意思。”

林霄低头倔强的不说话,就是不肯说回去。

林霄的母亲急的将他揽进怀里,哄劝道“我的儿,你想想你爹吧,自你走后,他就病了,如今瘦的只有一把干骨头,你平素虽然任性点,可是最孝顺他,难道你连他都不顾了么?”

林霄哭道“母亲,儿子好后悔啊,儿子好后悔年少时无知,儿子更怕如今一走,她就更记不得儿子了。”

林霄的母亲也哭道“傻孩子,娘当年劝了你多少次,你都不听,总是看她不顺,如今才晓得那孩子是个好的了么?可是,你们都和离近两年了,你身上和慧伊的事还没有解决,她又有了新人,还是个专情的,你说,你要怎么和她再重续前缘?难呐孩子,你跟娘回去吧。”

林霄拼命摇头,只流泪不说话。

林霄的母亲心里又是疼,又是恨,打不得,骂不得,劝了良久,林霄也不肯跟她回京都去。

林霄的母亲见说不动他,心里越发着急,眼见天快黑了,林霄执意要回江雅菲的府邸,林霄的母亲叹道“好儿子,你回去好好想一想,明天还是跟娘回去吧。”

林霄低头道“母亲,你身上带了钱了么?”

林霄母亲急忙让阿云进来,阿云拿出所带的银票,七八万两,都被林霄拿了去。

“霄儿,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林霄的母亲忍不住问他。

“她如今修路,正需要银子,你不知道,她日日为这些事焦虑。”林霄将钱放进怀里,有些不好意思道“总算我也能帮她一帮。”

林霄的母亲叹了口气,让阿琳带了几个人送他回去,单留了阿云。

“主子,您别担心,如今咱们找到了小主子,这就是天大的好事啊,小主子一时没有想明白,等他想明白了,他自然还是要回京都去的,如今咱们还是将小主子的准信儿带给安乐皇子,也让他松快松快。”

林霄的母亲叹道“你去,安排个人回京都,给皇子说一声,就说小郡王找到了,我要多耽搁些日子,看看情况再回去,对了,告诉皇子,你们小主子脸的事没有大碍,我怕他受不了。”

阿云答应着,下去了。

却说林霄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了,梁寒和江雅菲吃过了饭,听的院子门吱呀的开了,梅叔的大嗓门响起来“阿木,你今天跑到哪里去了,害的大人和正君都为你担心,咿,怎么了,眼睛这么红,快告诉大叔,是谁欺负你了,大叔拿了棍子揍她去。”

只听得林霄断断续续的声音“没什么…。大叔……巧了,遇到了一个亲戚。”

“是哦?你不是说家里都死绝了么?怎么还有,呸,你看我这张嘴。”

梁寒有些担忧的看了眼江雅菲“要不,我去看看。”

江雅菲按住他,拍拍他的手背,让他安心“我去看看吧,你刚还说心里不舒服呢,别受了风。”

梁寒咬了下唇,想说什么,终于还是忍了下去,眼见江雅菲走了出去,他心里暗暗叹道,也许是自己多心了,他本就是个可怜人,她对他多关心下,自然也是应该的,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烦闷呢?

想起那日,他紧紧拽着她袖子的那只青白的手,他满是担忧的泪眼,梁寒只觉得心里的积闷越发的重了,自己又要她怎样呢,要她将阿木赶走?她要问为什么呢?她素来行事端正,从未有过欺瞒,自己能说出口么?说阿木喜欢上你了,我不高兴?

梁寒不是个小气妒忌的人,可是男人对于男人,总归比女人了解,他也不知道自己满心里的不安是为了什么,“呕。”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吃了的东西悉数都吐了出来。

“怎么了,又难受了?”江雅菲一进门就惊见梁寒在吐,不由急忙上前将瓷盂儿拿起,一面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喝了几口水,漱了口,梁寒有气无力的躺在了床上,“他没事吧?”

“谁?”江雅菲一面将地面清理干净,一面净了手上了床。

“阿木。”

“哦,他睡下了,我没见着。”

梁寒眼见她吹了灯,钻进了被窝,不由越发的贴紧了她。

“寒儿,怎么了。”

“好久没有侍候你了,你,你想要我么?”

“别胡闹,你肚子里有孩子呢?我没事,惊动了孩子。”

“我知道,如今我越发的丑了,你不喜欢,也是应该的。”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混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丑了?在我眼里,我们寒儿是最好看,最善良的,我最爱你。”

“那你就要我。”

“寒儿,不行,你的肚子,嗯,嗯。”

“。。。。。。。。。”

“好了,别哭了,我要你,我要你还不行么,不过,你要乖乖的,让我来。小心,别惊了孩子。”

正文 42正君起疑 阿木痴心

午后的海场,海风刮的人有些站立不稳,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只见海场边上穿着绯红杏花衫的少女看了下天色,担心的对比她略高半头的秀美少年道“宝儿,咱们快回去吧,眼

见这雨就下下来了,别淋湿了衣服,万一得了风寒就不好了。”

那少年从沙滩上捡起一枚贝壳,脸色有些忧虑的说道“荷叶,你什么时候回家去。”

那绯红杏花衫的少女正是江荷叶,原来马上就要过年了,江雅菲怕姐姐思念女儿,同时也惦记母亲,说好了,今年江荷叶回安城过年。

江荷叶一边小心的看着他的脸色,一边说道“宝儿,你别担心,我初六就回来。”

那少年低了头,跟在少女的身后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临走前,来我家一趟,我有东西要给你。”

江荷叶笑眯了眼睛,牵起了他的手,在雨里跑了起来“知道了,你放心。”

放心什么,少女没有说完,少年的脸色却慢慢红透,两个人冲到了路上,自然有秋家的马车早早的赶了来接,见他们总不来,阿苗早就急的跳脚了,此时见秋雨涤和江荷叶的外衫都有些湿了,急忙扶着他们两个上了马车,拿了干干的布巾给他们擦拭。

江荷叶看着自己和秋雨涤狼狈的样子,不由哈哈笑了起来,秋雨涤到有些忧心忡忡的看着窗外波涛起伏的海面“荷叶,你说,我娘弄的这个养殖场能成功么?”

江荷叶坚定的说“听我小姨的绝对没有错,你放心,这个养殖场一定会成功的。”

秋雨涤看着她虽然年少,但是那双酷似江雅菲的眼神,以及正经的脸色,不由扑哧一笑。

江荷叶觉得不好意思,到有些讷讷,秋雨涤扯过她的袖子,一边胡乱的给她擦着头发,一边说道“不知道,你那小姨都给你们灌了什么迷药,让你,让我娘,我爹,整个清城县的人都跟着发疯。我还真没有听说过,这海里的东西能自己养活的。”

江荷叶平素最佩服江荷叶,此时见了秋雨涤的质疑,不由急道“宝儿,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不能信我姨妈,我对你说,我生平最佩服的就是我姨妈了。”

秋雨涤微微一笑,将棉帕收起,说道“信,我信,只要是你信的,我都会信。”说完,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大胆了,不由脸色又是一红。

江荷叶笑嘻嘻得看着他说“宝儿,你真好看。”

秋雨涤脸色越发红,说道“是么?”

阿苗听着马车里,两个人嘻嘻哈哈的说笑,心里也是欣喜万分,自己这个眼高于顶的少爷总算有了自己喜欢的姑娘了,虽然有些乌龙,差一点辈分就乱了套,不过还好,幸好没有乱。

阿木又出了门,最近一段时间,他只要不在衙门里做事,总是找不到人影,自那天他说遇到了亲戚晚归后,江雅菲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问问他的事,梁寒的风寒渐渐的好了,见马上就要过年,忍不住拖着沉重的身子开始帮梅叔准备年货。

这天,他正和梅叔在一家铺子里买东西,转脸之际正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外面走过去,居然是最近总是神秘兮兮的阿木。

“梅叔,你先挑着,我出去一下就来。”毕竟是练武之人,梁寒的警觉心比别人要强的多,他从很早的时候就觉得这个阿木的身世很神秘,仿佛有团迷雾似的。

“想好了没有,马上就要过年了,你爹还等着你回府过年呢,难道连这个小小的愿望,你都不让他实现么?”

眼见阿木进了一家客栈,梁寒刚想进去,只见两个女子,面带警惕的也跟了过去,一看模样就是会武的练家子,而且功夫还不低,梁寒知道如今自己的身子,想要和过去一样悄无声息的靠过去窃听是不可能的了,他左右看了一下,只见片刻后,一个戴着海边男子都有的斜边斗笠的人走进了客栈。

他靠着窗户,坐在角落的位置里,要了一杯热茶,慢慢的喝了起来。

“霄儿,你真的不跟娘回去么?眼见马上就要过年了,你爹还日盼夜盼着你回家,你就这么狠心?”林霄的母亲叹气道。

这几天,她总是苦口婆心的劝着儿子,可是林霄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留在清城县。

“母亲,我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觉得生活这么充实过,经历过这么多事,我才发现,从前的自己是多么的肤浅,幼稚,我觉得这样很好,跟在她的身边,做我喜欢做的事。”林霄看着母亲,忧伤道“母亲,我回到京都又能怎么样呢?我是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嫁给慧伊,或者任何一个贵族女子的了,或者你想我和一只笼中鸟一样,日日关在皇子府,除了参加一些宫廷宴会,就是吃喝玩乐么?母亲,如今的我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

林霄的母亲认真的打量着儿子,发现他真是变了,从前的骄纵任性如今变得懂事,理智。如果,如果你早这样该多好。她再度叹了口气“在外面历练历练也是好事,虽然你是个男儿身,但是,跟在江雅菲身边,我到也放心,可是,霄儿,母亲是过来人,还是要劝你一句,适可而止,人不能总是一辈子守着梦过日子,梦总有一天会醒。”

林霄低下头“母亲,孩儿知道,等,等她的路修好,孩儿,孩儿就回去。”路修好的时候,她的孩子也该来到这个世界上,她们三个人幸福的过日子,自己,自己就离开吧。

林霄的母亲摸了摸他的头,眼中是深深地怜悯和疼惜“虽然这样,脸还是要治的,娘回去后,就让人把药给你带来,我把阿云和阿琳给你留下,娘不想再失去你的消息。”

林霄眼睛一热“母亲。”他知道,母亲对自己做了多么大的让步,她容忍了自己以男儿身在外行走,容忍了自己跟在一个再也不是自己妻子的女人身边,只是因为她爱自己。

林霄的母亲不再劝说儿子,她说道“我们出来的时日也不短了,你爹的身子不好,我

实在是放心不下,今日就回去了,等你想明白了,想通透了,就回家吧,怎么说,家里,还有爹娘为你遮风挡雨。”

林霄哽咽的跪下道“谢谢母亲。”

林霄并没有送母亲离开,他怕耽搁的太久,引得别人怀疑,匆匆离开了,他走后,梁寒慢慢踱到柜台,装作不经意的问老板,“老板,这楼上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老板笑着说“几个京都里来的客商。”

京都来的客商?梁寒抬头看了下楼梯,心里浮起深深地疑问。

回到铺子的时候,梅叔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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