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景玺起身,不耐烦地轻斥,“够了。灵风,将陶儿姑娘扔掉的东西拿来。”

灵风应声,将一件大红喜袍和一张人皮面具扔在陶儿面前。

陶儿陡然睁大眼,知道已瞒不过景玺。她身子一紧,随即却在心中暗自庆幸:幸亏她早有两手准备。

假装狠狠咬唇,陶儿随即扑通一声跪在景玺面前,“王爷,奴婢…有话想单独对您说!”

正文  第70章 与众不同

陶儿假装狠狠咬唇,随即扑通一声跪在景玺面前,“王爷,奴婢…有话想单独对您说!”

景玺眯眼,随即兴味浓厚地盯着陶儿一眼,转身往里间走去,“随本王来。”

陶儿望了一眼季审言,忙跟了上去。季审言本想跟上去,碍于灵风的长剑,只得作罢。

——

景玺背对陶儿而站,“说吧,裴陶。”

裴陶?

听见景玺叫她的全名,陶儿心里一抖,连忙跪了下去,“王爷,奴婢这么做,是为了白姑娘!奴婢天天伺候白姑娘,知道白姑娘虽然签了婚约,但并不愿意嫁给季公子。但季公子太过于执着,奴婢担心季公子今夜会对白姑娘强来,所以…”

“哦?所以你救了季审言,还装成白筝,让他对你强来?恩…用情颇深啊你。”景玺打断陶儿的话。

“王爷恕罪!奴婢该死!其实奴婢本就…有心于季公子。不瞒王爷,白姑娘多次暗示奴婢,她倾心的人,其实是…您。既然这样,奴婢并不觉得有愧于白姑娘。但奴婢不忍心让季哥哥知道实情,还请王爷也代为保密。”

陶儿自然是听出了景玺的嘲讽的,知道自己在他面前讨不了巧,索性半真半假的说了这一句。

白筝到底对景玺有意无意,她摸不准。

但景玺对白筝的与众不同,她是看在眼里的。所以她斗胆捏造了白筝的意思,想必也不会让景玺动怒。同时,说不定能替自己开脱。

至于季审言对白筝的执着…哼,过不了几日,白筝自会身败名裂。到时候,季审言恐怕再也不会对她有幻想了。

“你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挺好。呵。你凭什么觉得,本王会配合你?”景玺转身,开始重新打量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因为奴婢觉得,白姑娘是个值得被好好爱护…”陶儿舒了一口气,竟大胆看向景玺。

“王爷,不好啦!”梅歌满头大汗,直接冲了进来。

“何事?”

梅歌也顾不得景玺脸上的不悦,见陶儿在场,忙凑到景玺耳边,“白姑娘,给我…下了迷、药,逃了。”

“呵。你真出息。分头找!”话音落,景玺人已不见。

梅歌窘迫,忙跟了出去。

——

凉亭内,白筝依然被景安礼困在桌上动弹不得。

“我说小美人儿,你就别挣扎了。爷想要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跟了我,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景安礼流笑,用手指去挑白筝的发。

“我想吃屎,你让我咬一口?瞧你这个怂样!”白筝有些筋疲力竭了,不禁感叹,遇到大狼,再聪明的女子都逃不了!

此刻,她找尽一切词语,只希望这个男人尽快动怒。

只有打破现状,才有新的机会。因为只要人一动怒,就会有所行动。

正文  第71章 受困“小鹿”

这次,景安礼终于失去耐性,霍地起身,直接将白筝的双手提起,把她拖行到凉亭的红柱边压住,“你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可以挑战爷的耐心!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猛!”

景安礼额冒青筋,凝脂般的皮肤渗出急躁的潮红,他毫不犹豫去撕白筝的衣服。

白筝见自己的手被放开,也顾不得衣服了,忙抱住景安礼的脖子,往他身体上一攀,朝着他的耳朵死死滴咬了一口!

“贱、人!”景安礼吃痛、本能地往后退,同时抓住白筝的后背的衣裳,想把她脱离自己。

白筝则趁势松开双手,往后一退,转头就别奔出凉亭!

“抓住她!”听见景安礼这一声暴喝,白筝才惊觉,她居然忘记了外面还有走、狗!

眼看几个侍卫凶神恶煞地冲过来,白筝指着凉亭,也跟着吼了一嗓子,“有刺客!快去帮忙抓刺客啊!”

几个侍卫一时吃不准,眼露疑惑,却在看见白筝身后的景安礼时,都倒抽一口凉气。

白筝不由回头去看,只见景安礼捂着耳朵疾步走过来,顺手抽过其中一个侍卫的佩刀,直指她而来。

月凉如水,风声过耳。此时的白筝几乎被景安礼的人团团围住,犹如受困的小鹿,面对猎人的围攻,除了受惊,再无其他办法!

进是刀光,退也是刀光,左右也尽是杀气!

“救命啊!王公子!”白筝无奈,突然想到季审言他们也在花园,情急之下发出绝地一呼,但不知为何,脱口而出的,竟是“王公子”。

此时的白筝犹然不知,三王府的花园,有两个。

她所在的这个花园,没有竹林,没有季审言,更没有王公子。

白筝更不知道,她刚出凉亭,一个躲在暗处的黑衣人便盯上了她,再也没移开过目光。

让周遭的人面面相觑,都四处望了望,不知白筝又是唱的哪一出。

结果过了好一会儿,并不见有什么动静时,景安礼哼笑一声,“装模作样!给老子捉住她!爷先毁了她的脸!”

白筝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左一右两个侍卫押解住,

景安礼已是怒极,举着佩刀,竟然真的朝白筝脸上扎去。可见,在男尊女卑的时代,纵然你的脸蛋再好,也抵不过男人的自尊!

白筝见躲避不过,咬唇闭眼,准备接受现实。

只是,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她反而感觉到周遭陷入一阵诡异的安静和幽凉。

白筝缓缓睁开眼,就看到了那抹身着素黑长袍的挺拔背影,逼迫着景安礼一步一步后退。

“王公子…”白筝又惊又喜,近乎呢喃地唤着他的名字。

(我们的景玺哥哥真的来救我们的白筝妹妹了吗?呜呜……收藏不给力!好心酸!)

正文  第72章 本王的女人

“王公子…”白筝又惊又喜,近乎呢喃地唤着他的名字。

“你敢动本王的女人?景安礼,你要是活腻了,本王倒可以成全你。”并未咄咄逼人、但一字一句咬得极为清晰,透着寒威。

景安礼知道,眼前这个面具男人正是今晚的新郎,三王爷,景玺,他的嫡亲堂弟。

但他并不惧怕他的虚空身份,只是,眼前的这个三王爷,气势太过威慑,与传说中的绣花枕头完全不同。

他浑身上下透着一种睥睨天下、傲视苍生的气质。

尽管他戴着面具,景安礼依然可感觉到那股不容侵、犯的霸气。

景安礼已不敢再看,吞了吞口水,忙把视线下移,却在看到面具男人淌血的手时,更加惊慌,赶紧扔了刀。

原来,当景安礼的刀离白筝的脸还有一个拳头的距离时,面具男人陡然出现,徒手挡住了那刀,任它刺进自己的手掌,而后用手推刀,逼着拿刀的景安礼步步后退。

原来,不是王公子,是季审言。白筝听到声音后,有些失落。但看见景安礼扔的那把刀带着血时,立马愧疚和心痛起来。

季审言,又因为她受了伤。

纵然季审言之前有太多的过错,但季审言因为她接连受伤,却是不假。

“王爷,你没事儿吧?”白筝的声音因为内疚,听起来弱弱的。

带着面具的景玺回过身,缓步走到白筝面前,对押解着她的两个侍卫淡淡说了一句,“放开她。”

但两个侍卫显然只听景安礼的招呼,完全不把这个面具男人放在眼里,反而在掌上用了力,捏得白筝一声痛呼。

“本王再说一次,放开她。”景玺双拳紧握,但他依然调了嗓音,装成是季审言。

两个侍卫依然无动于衷,下巴微扬。

景玺两手抬起,就势抽起两个侍卫身上的佩刀,齐齐地砍下了那两个侍卫的手臂。

整个动作快到只在眨眼之间,恐怕只有一直静默在一旁的宁匡看了个模糊。

当景玺把害怕血腥的白筝揉进怀里,跃到一边之后,白筝才因为那两个侍卫凄厉的惨叫声颤了一下身子,想要扭头去看。

“景安礼,鉴于你勇气可嘉,敢动本王的女人。本王也不能亏了你去,小小回礼,万望笑纳。如若有下一次…”景玺看了一眼在地上打滚的两个侍卫,并没有说下去。

景玺握紧自己被刺伤的手掌,将白筝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离去。

一直沉默的宁匡眉眼一动,想要追上去,缺见两个身影从天而降,拦住了他的去路。

是灵风和梅歌。杀气腾腾!

宁匡急忙后退几步,歉意地看了一眼景安礼。

景安礼恍然回神,朝着宁匡啐了一口,“没用的狗!”他看着白筝离开的方向,良久,却突然笑了。

正文  第73章 你亲自来

“三王爷的女人?哈哈!老子发誓,一定要抢来玩玩!这个世界上,没有我景安礼得不到的女人!”

宁匡忙讨好地附和:“是是是,少主英武。定会万事顺意。”

景安礼嫌恶地推开宁匡,“滚!”

宁匡被推得倒退几步,碰到了身后的几株紫色鲜花,样子相当狼狈。但当景安礼和一行侍卫阔步离开后,宁匡悻悻的蹲身,小心翼翼地扶起那几株花后,才起身离开。

宁匡离开后,一个身形高大威猛的黑衣人如鬼影般移了过来,一把拔起那几株花草,仔细检查过后,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他左右打量了一番,身形一闪,朝着景玺和白筝离开的方向而去。

宁匡躲在暗处,待确定黑衣人离开后,他才将指缝中的一张纸条压进脚下的砖缝里。



相婵娟院内。

景玺一脚踢开、房门,将白筝放在喜榻上,转身便要离去。

“王爷!别走!”

白筝想了一路,既然她一开始就没有把季审言当作人生的另一半,那么,她也没有权利去要求季审言什么。

季审言的怀疑,只是让她不开心罢了,并没有受到伤害。

但季审言呢,给她吃给她住,救了她一命,还两次因她受伤…

白筝有时候真的希望上天能给她一次机会:让她为季审言挨一刀。这样她和季审言就能两清了。她也再不必觉得歉疚、觉得不安。再也不必因为良心的谴责而和他纠缠不清。

可上天似乎并不愿意给她这样的机会,让她心安理得。

所以白筝只得叫住戴着面具的季审言,想给他清理伤口。

景玺转过身的时候,正好看见白筝脸上五彩缤纷的表情,拧眉、期冀、最后失落而又哀怨。

“怎么?你打算和我圆、房?”景玺捏了一截自己的衣袖在手里,将血堵住。

“王爷,你明知道我和你只是假成亲。开这种玩笑,未免有些过了。”碍于眼前这男人刚刚才救了她,白筝虽有不悦,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得有些勉强。

假成亲?呵。看见白筝抗拒的样子,景玺嘴角上扬,满意地笑了。

看来,裴陶说对了一半,这个女人,确实对季审言无意。

看见男人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白筝以为是自己话说的有些重了,忙站起身来,

“我没有其他意思,你不要多想。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去找人帮你处理伤口。”

“不用了。”景玺横手,轻易拦住了白筝的去路。

“那怎么行?感染了怎么办?”如果感染了严重了,那她岂不是要更加亏欠他?不行!

景玺往床上一躺,“你亲自来。”

(筝啊,即将走上被调、戏之路。。求收藏!)

正文  第74章 疼吗

景玺悠悠转身,往床上一躺,“你亲自来。”

“我不会啊!”白筝倒不是真不会,只是,她实在不想再和季审言有过多的接触。

她不傻,她能明确感觉到,季审言对她是动了情的。

但是白筝知道,自己是永远也不可能喜欢季审言了。

“不会可以学嘛。你坐到本王身边来,本王教你。”景玺颇有耐心。

“……”学?既然如此,大冶您为何不自己处理呢?还要费那功夫教?

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愿意,白筝还是起身去打湿了布巾,细心温柔地给他擦掉血迹,然后去拿了药箱,走到床边坐下,谁叫她欠他的呢!

“王爷,你说我做。”白筝打开木制的药箱,盯着里面的瓶瓶罐罐有些傻眼,分不清它们的作用,只得望向躺在床上的男人。

景玺起身,径直走到桌边,抓起早已备好的合卺酒,直接倒在受伤的掌心,随后若无其事地回到床上坐下,单手抓过药箱,拿起其中几只瓷瓶,挨个倒了一些粉末在掌心后,这才把手递给白筝。

白筝已然看得呆了,愣是没反应过来!

他居然直接把酒倒在伤口上?不疼吗?

这处理伤口的方式是有多残、暴啊?

“怎么?连包扎也不会?”景玺收回掌心,望着眼神呆滞的白筝。

“疼吗?”白筝想到自己有一次骑自行车摔了膝盖,医生用酒精给她清理伤口,她都疼得哇哇大叫。而现在,这笨男人居然直接把酒倒在伤口上!

必然是很疼很疼的吧!

白筝不由自主地去捉景玺的手,将它拉到自己面前,然后一手捧着他的手,另一只手轻轻地往掌心送风。但她发现这风并不够大时,她鼓起嘴,竟小心翼翼地吹起气来。

此时,她心疼的,是那只因她受伤的手,并没有顾虑到它的主人是季审言。

她那样子,竟像在呵护一件世间珍宝般。粉嘟嘟的小脸上是极其认真的神色,一双墨瞳熠熠生光。

手上不时传来的热气,让景玺背脊一僵,随即竟觉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他多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细致的关心了?自从,他的母妃去世以后吧…

“王爷,这样好点了吗?”白筝抬起头,一双眼眸清明而澄净,不含任何杂质。

听到“王爷”二字,景玺突然被针扎了般,抽回了手,冷冷道,“你对季审言如此关心,本王是不是理解为,你其实是爱的?”

因为看不到男人的表情,白筝一时有些莫名其妙,却没有注意到男人前一句说的“季审言”,后一句却是“本王”。

很快,白筝就镇定且郑重地回了话,“王爷,我对你,只有救命之恩的感激和你为我受伤的歉疚。我…”

正文  第75章 沐浴

白筝觉得,既然不爱,就应当把话说清楚,不要为了一时的面子而产生更多的纠、缠。

听到白筝的回答,景玺原本紧绷的神色缓了下来,乘胜追击,“难道本王的条件不够好?长相不够俊美?你没有对本王倾心?本王不信!”

“……”这个季审言,何时变得这么自傲了?

“王爷,你的条件自然非常好。只是,只是我……有心上人了。”白筝吞吞吐吐,不想伤害季审言的自信心,但又想让季审言死心。

“不可能!本王不信!你说,是谁?”景玺猛地转身,俯视着白筝。

谁?

白筝没想到他还会这么问,一时有些懵,只得快速在脑子里搜索可能的人选。

“王公子。”白筝咬牙,把脑海里唯一想到的人说了出来。

景玺冷峻的容颜顿时如遇春阳化雪,绽开一片明媚,但身体却佯装震惊,踉跄着身子后退,轻轻捶打自己的胸口,语气苍凉,“你居然偷偷喜欢别人?你让本王情何以堪?…本王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王爷,我……对不起。”白筝站在他身边,最后只觉得歉疚,并无其他话可说。

景玺扶着桌子站定,似乎是痛定思痛,“看来,那位王公子定是比本王要俊美一百倍一万倍,气质也定是高雅得无可挑剔,品行也是深得你心,所以你才会舍弃本王而喜欢他,对不对?”

白筝一急,想说她可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但转念一想,索性不解释,让季审言彻底死心。

再说,那王公子,好像确实…很不错。

白筝为难地点了一下头。

“你!本王的心好痛,好痛…筝儿,你一定没那么喜欢他,我还可以夺回你的心对不对?你告诉我?”景玺继续演。

“不不不…我真的早就喜欢他了,只是我自己不承认。我觉得我一辈子只会爱他一个人了。你还是别在我身上费心思了。”白筝连忙摆手,为了一次性做绝,干脆胡乱说了一通,生怕季审言再有心缠她。

“本王…”景玺“颓败地”坐下,似乎已经心痛得不能呼吸。但他的面具,却因为他的偷笑在轻轻抖动着。

白筝以为他是伤心过度,站在旁边不知所措,“对不起…还会有更好的姑娘在等着你的。”

景玺却猛然起身,一掌掀翻桌子,“可是你还欠本王这么多恩情,你休想对本王撒手不管!除非你能想办法还掉本王对你的情意!”

“我……王爷,你想让我怎么还?”白筝急切,她巴不得能彻底还清!

景玺暗笑,眉眼一转,“你就这么着急与本王撇清关系?呵…既然这样,如果明晚,你能亲自伺候本王沐浴,本王就再也不来找你!”

(在这里统一谢谢送我荷包的美女大爷些~~爱你们!)

正文  第76章 一夜无眠

景玺暗笑,眉眼一转,怒声道,“你就这么着急与本王撇清关系?呵…既然这样,如果你能亲自伺候一次本王沐浴,本王就再也不来找你!”

沐……浴?!这什么鬼条件啊!她一个黄花闺女,怎么能……

“做不到吗?看来你对本王并不是无情?哼!”景玺假意哼声,不等白筝回答,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

出了门,景玺强忍了笑,把面具递给候着的梅歌,“在这儿守着,本王去散散步。对了,别让季审言来打扰她。”

待景玺昂首阔步地走了后,梅歌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带着一副想吐的表情,想和灵风探求一下景玺脸皮的厚度,灵风却依然冷冰冰,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梅歌无奈,对天翻了一个白眼。

景玺缓步悠然走到回廊时,突然回身朝旁边的花丛飞跃而去,一掌劈在来不及反应的黑衣人肩上。

黑衣人被打得坐倒在地,高大的身子却迅速往后一跃,极快地翻越围墙,逃逸而去。

景玺用力一拍掌,灵风顷刻之间仗剑而来,追了出去。

而白筝,烦闷之下倒在床上,做了千百次的心理战争:洗还是不洗?这是一个问题!

万一在洗澡的途中,发生点儿什么,那她和季审言,岂不是更扯不清了?

但是,万一季审言一言九鼎,就真的给了她自由呢?她可不想天天被梅歌那小妮子监视着!**无眠。

直到天亮,晨光洒下,白筝也没有得出答案。

——

新婚第二日清晨,所有的宾客都已离去,预期中的刺杀也并没有来。

整个王府一改从前的冷败,恢复了王府该有的华丽与端严。原本的冷清颓败因为新添的丫鬟、家丁,也有了些人气。

临近初夏的风,吹拂在青叶艳花上,映照出一片明媚。暖暖的晨阳倾洒,投射出片片阴凉。

一片安宁祥和。

这时,季审言急匆匆从金苑出来,顺着回廊疾走。

昨晚发生那么大的事,他本想立即过去看看他的筝儿,却被景玺拦住。此刻,他再也按耐不住了,想要马上就见到她:他害怕他的筝儿知道了他和陶儿的事情,更害怕,他的筝儿的心,慢慢偏向景玺…

“哎哟喂,我的屁股哎…”

想着事情的季审言只觉自己猛然撞在一堵软墙上,被弹得后退几步。定睛一看,才发现一名中年胖妇已经坐倒在地,她的身前,散落了好多金银珠宝。

季审言皱眉,心中有事,并无心管她,抬起脚就要往前走。

秦媒婆见势一把抱住他的大腿,也顾不得去捡拾地上的珠宝,大声哀求道,“王爷救我!王妃娘娘要杀我!救救我王爷!”

季审言闻言身子一震,一脚踢开秦媒婆,“你胡说什么?!”

正文  第77章 您救救我

“王妃娘娘要杀我,是真的!是真的!”见周围的家丁和丫鬟都被自己给吸引了注意力,秦媒婆的声音更大了。

季审言一掌揪起秦媒婆的衣襟,顺势往旁边一扔,“你要是再在这儿污蔑筝儿,我立马杀了你!”

“王爷,你听我说呀!民妇前几日替王妃娘娘验身,发现王妃娘娘并非处子之身,早已…王妃娘娘怕奴婢说出去,就给了奴婢这些珠宝。可昨天晚上,王妃娘娘派人传话,让民妇过来!却不曾想,王妃娘娘想杀我灭口啊!要不是奴婢跑得快,恐怕…王爷,我都和王妃娘娘保证过,决不会说出去的,结果她还如此狠心!王爷,你救救我呀!”

秦媒婆被季审言一甩,疼得龇牙咧嘴,此时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让旁人看起来,倒真有那么几分味道。

“你说什么?并非处子之身?你再说一遍?!”季审言赤红了双目。

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几次怀疑白筝了。这次陡然听人说起这个,他几乎想都没想,就选择了相信。似乎这也印证了他并没有错,之前对白筝的怀疑,也不是他的无理取闹。

果然,季审言的注意点全被这一句给吸引了。秦媒婆不由得暗暗佩服陶儿,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姑娘!

“王爷…民妇该死!不该讲这话讲出来!求您救救我,我不想死啊!”秦媒婆继续干嚎。

季审言退到红柱边,犹如被抽了主心骨般,却是笑了。

他季审言,最恨不贞的女子!

他的娘不贞,害他季审言不能随父姓柳,害他处处被耻笑、欺凌,害他被父亲送出来当人质!

他爱了这么多年的白筝也不洁!他原以为,他对白筝的怀疑都是他的错觉!呵呵…

他此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居然都如此对他!

“哈哈…好…真好…”季审言大笑,笑得流出了泪。他只觉万物都变得虚空,世间仅存,只有绝望和耻辱。

他那么爱的白筝!就是这样回报他?

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不会!无论白筝变成怎样,他都要让她知道,她只能是他的!只能!

季审言突然陷入癫狂,被心魔缠住,又哭又笑,似乎喝得醉了,步履紊乱,转身慢慢往回走。

众人都看得呆了,谁也不敢上前。只有秦媒婆愣了一下之后,赶紧捡起地上的珠宝,一溜烟跑了。



带着人皮面具的陶儿,在一条小巷里截住了神色慌张的秦媒婆。

“王……王妃娘娘,你怎么在这儿?”秦媒婆抱紧装着珠宝的包袱,怯怯地看着面前的姑娘,突然心生惧怕。

陶儿璀然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紫色的布包,“是我呀,陶儿。你办的很好。我觉得,应该多给你一些奖赏。”

秦媒婆听了声音,确定是陶儿后,虽然心头疑惑,但耐不住心贪,还是伸手去拿那个布包。

ps:稍后还有一更!求收藏!

正文  第78章 也该死了

秦媒婆听了声音,确定是陶儿后,虽然心头疑惑,但耐不住心贪,还是伸手去拿那个布包。

陶儿眼眸一暗,狠决勾唇,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柄匕首。陶儿向前一个跨步,捉住秦媒婆的手,将她往自己一拉,秦媒婆那么大的身子居然也被她裹了过来。

等秦媒婆反应过来时,匕首已经横在她的脖颈边,“别杀我!救命啊!”

陶儿扬眉,“呵呵。如今,整个王府都怕是都知道王妃娘娘身子不洁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也该死了!”

死字一出,陶儿猛地推开秦媒婆,任凭她睁着一双眼睛,惊恐地看自己脖颈猛飙鲜血,“救命啊!救命……”

看见秦媒婆向自己身后望去,陶儿也回身望去,发现两个挎着菜篮子的民妇惊恐地望着这边。

戴着人皮面具的陶儿假意受惊,吓得退了几步,赶紧扔了刀,这才逃了。

——

相婵娟的院子内,白筝因为一、夜未眠,此刻枕着自己的手侧躺着,睡意正酣。

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里衣,对襟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粉色的肚、兜,肚、兜间,嫩白的雪肉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把丝滑的粉色布料撑开了一些缝隙。

白筝的墨发散着,有一缕发似乎有意牵引认得目光,竟调皮地钻进了那道缝隙……

羊脂玉般洁白柔嫩的小脸,大半被鲜红的锦被遮住。只余一双轻阖的杏眼在外,长长的睫毛如墨色羽翼倾盖,铺洒出一圈暗影。

朱被映娇颜,墨发贴雪肤,一片旖旎,勾心摄魄。

没戴面具的景玺立在床边,只觉咽喉干燥,双眼再也移不开,竟不由自主俯下身,朝那一抹红伸出手去。

正文  第79章 臣妾做不到啊!(1)8000+求首订!

5

朱被映娇颜,墨发贴雪肤,一片旖旎,勾心摄魄。

没戴面具的景玺立在床边,只觉咽喉干燥,双眼再也移不开,竟不由自主俯下身,朝那一抹红伸出手去。

“王爷,不好了!”门外传来梅歌焦急的呼唤。

景玺的手一滞,自己在那里又是尴尬又是懊恼,最后他默默把被子扯过来,盖住白筝的春、光,然后仔细地讲红色纱帐放下,这才出了屋子才。

“何事?”景玺剜了一眼梅歌,明显心情不好。

梅歌眼角一抽,感受到一股强大杀意,但还是壮着胆子,压低声音,详细将季审言和秦媒婆在回廊上发生的事情说了。

景玺的脸色越来越暗,“这些破事,就不要让她知道了,本王自会尽快处理。”

“啊,谁……哦。”梅歌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才知道景玺说的“她”是指白筝摹。

“你先去把秦柯叫来,随后和灵风一起,给本王紧守这个院子。”景玺顿了顿,把眼光飘到梅歌脸上,“要是再有差错,小心你的腿。”

梅歌一听这话,双腿竟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心虚地低下头,“王爷放心。”

想她梅歌从出生到行走江湖接近二十载,做事都是十拿十稳,这次竟然栽在白筝手上,自己也羞愧得不行。

是她太轻敌了呀!

梅歌本还想替自己挽回一点颜面,但触到景玺的眼色后,赶忙一溜烟跑了。

景玺在门口静默地站了一会儿,“灵风,切记寸步不离。本王去去就回。”

“是,王爷!”灵风中气十足,应了一声。

想到里面的人儿还在熟睡,景玺不悦地看了一眼灵风,这才抬腿、阔步走了。

此时,窝在大红锦被里的白筝,翻了个身,悠悠转醒。

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她用手支撑着坐起,挑起红色纱帐,朝外望去。

安静的清晨,阳光带着泥土混合花草的芬芳、携着鸟儿的翠鸣,从半开的木窗斜洒进来,在厚厚的地毯上投射出暖融融的味道。

如若不是脑海中一直装着“沐浴”这件事情,白筝会觉得这真是无比美好的、新的一天。

白筝烦躁地揉了揉头发,轻叹一声,掀开被子,起了床。

半眯着眼晃倒梳妆台前坐下,却发现陶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给她准备好梳洗用具。

无奈,白筝只得自己拿了铜盆,想要出门打水洗脸。

“你…怎么又在这儿!?”白筝一开门,就被门口一尊铜像似的灵风吓到,双手举着铜盆,弓着腰,一副戒备十足的样子。

灵风扫了只穿了里衣,身段玲珑的白筝,却不料被她胸前的一抹粉红定住了目光。

“你看什么?”白筝对灵风的的呆滞目光虽然感到奇怪,但她作为一个现代女子,她并没又发觉自己这么严实的穿着打扮,在北赤,是多么单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