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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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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一翻,白筝再也不想理他。不过,在她心里,却有一种久违的温暖渐渐散开。

不管二哥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但至少白筝在看到他的这一刻,她是是惊喜的。至少和他呆在一起,她是觉得温馨的。

这个世界上,她第一次有了依赖的感觉,那种对于亲人的依赖。尽管她和这个二哥只有过短短几天的交集!

不知道快速赢取别人的好感,是不是长得好看的人的一项特长……

“五妹,我该走了。我必须在天亮之前赶回去。”二哥将一杯茶水饮尽,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这么快?”白筝心里一下子就不舒服起来。难道是因为自己对他的态度太差了,所以他才急着走?

白筝知道,这守卫森严的皇宫,想要进来一趟并不容易。这一次见面之后,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次。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二哥,再留一会儿吧,我舍不得你。”白筝这次主动抱住二哥的手臂,眼睛里的泪花在打转,一张粉嘟嘟的小脸上,满是委屈。

二哥一愣,随即了然地笑了,他伸出手,宠溺地揉了一下白筝的发,“五妹别伤心。二哥过几天再来看你。”

“过几天?”白筝连头都没抬,把二哥的手臂抱得更紧,她觉得这肯定只是二哥安慰她的话。

堂堂的北赤皇宫,哪里是那么容易就随便进来的!就算她相信二哥的本事,她也不忍心让二哥去冒险!

“傻丫头,二哥何时骗过你!放心吧!我往后就一直住在北赤皇宫了,随时可以来看你!”

“一直住在北赤皇宫?”白筝终于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二哥。

“怎么不相信人家嘛?人家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值得信任?真是伤心!”二哥一撩自己的头发,声音又变了!

白筝眉毛一抽,虽然习惯了二哥这副没正形的样子,不过还是有些受不住他这异于常人的表达方式。

“二哥,我……”

“别问啦,再不走就要有麻烦了!”二哥拍拍白筝的手,打断她的话,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往外走了。

在越窗而去之时,二哥回头,对着白筝抛了一个让人极其想吐的媚眼。

白筝只觉喉咙处一阵奇怪翻涌,愣是再也没有睡着,越睡越兴奋,熬到了天亮。

**书锦程**

在等待二哥再次到来的日子中,白筝迎来了一个老太监。

“月国公主,是吧?”那老太监半眯着一双眼打量白筝。

白筝看着他那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心中很是有气,好歹她现在的身份也是一个和亲公主,在落魄也不至于被一个太监瞧不起吧。

白筝本来坐在桌边,见来了人本还想起身相迎,这下反倒缓缓端起一杯茶,细细品了两口。

“哟,公公眼神儿挺好!居然一眼便认出我是月国的……公主。”白筝睨了一眼已经有些不耐烦的老太监,故意加重了公主二字的音。

“呵呵……”老太监轻蔑一笑,颇是不屑。

想他在深宫呆了这么些年,什么样的阴谋诡计没见过?什么样拐弯抹角的话没听过?白筝这两句话,真是让他见笑了!

加之,他如今能在宫中混得风生水起,主管一项事宜,对于如何打压不得志之人、如何逢迎大有前途之人,也早就练得炉火纯青。

遑不论这白筝只是一个小国公主,更何况,她被放在这么偏远的宫殿不闻不问几个月,已然可以看出当今圣上对她的态度了!

对她这种女人,他来亲自跑一趟,算是给足她面子了!

“谢公主殿下谬赞。老奴人虽老了,可这宫中的路和人,还是看得清清明明的。知道哪里的路该走,哪里的路不该走。见到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老太监笑嘻嘻地,虽然心知白筝没什么戏,但面子上还是不宜太过得罪,保不齐人家日后就发达了。

“本公主才说一句,你就说这么多。看来你这说话的功夫还有待提高嘛。日后本公主见到皇上,让他老人家找人再教教你?”白筝动作尽量优雅地将茶杯放回桌上,也是笑意盈盈地回望着老太监。

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狗东西,这不明摆着说她白筝不值得他恭恭敬敬说话吗!还什么路该走什么路不该走,我呸!

人穷遭人看低,马瘦遭人嫌弃,果然都是一个理儿!太欺负人了!

虽然她肯定不会嫁给北赤的老皇帝,就算嫁了也不会让他得到自己,但没人规定不准用他的名号来吓吓这些个不知高低的死太监啊!

“哟,那倒有劳公主费心了,老奴等着这一天……也替公主等着这一天。”老太监脸上的折子堆得更多,声音更是尖了。

白筝眸眼一暗,险些暴走,不过她不动声色地握了握拳,深知现在自己代表的可不仅仅是自己,而是整个国家。

“好说!好说!”白筝皮笑肉不笑,在心里已经把根都不剩的老太监拦腰截断了!

老太监阴恻恻地一笑,“老奴受上面吩咐,来带公主去尚衣局选布料做衣裳。”

明明是好事情,白筝心里却咯噔一下,升起不好的预感,“本公主的衣服多的是,不想去。”

“那可不行。公主您不但得去尚衣局选衣裳,还得去学咱们北赤的宫廷礼仪。”老太监说到北赤的时候,双手交握,往天上拱了拱。

白筝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一看就知道这太监是个唯利是图的主儿,也就不打算和他争嘴上功夫了。

“想让本公主按照你说的做,总得给个理由吧。”白筝知道自己这个虚弱的月国公主只得听任别人的安排。

“半个月后,您得和北赤的秀女一起面圣。”老太监言简意赅地回了一句,脸上却多了几分严肃。

白筝默了一阵才理出他这句话的意思:她堂堂一国公主,居然要和秀女一起参选?那意思就是说如果她不幸没被皇上选中,就可以不用当后宫的女人了?

哎哟,那真是太好了!

“走吧,公主殿下。”老太监干瘪的嘴唇一翘,深知白筝在打什么注意。不过,他可不会告诉她,如果没被皇上选中的和亲公主,下场到底会有多凄惨!

“好。”白筝心情好了些,快步跟上了老太监。

只是在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时候,白筝正被北赤恢弘的惊人的宫殿惊得合不拢嘴的时候,却意外地瞥见了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

正文  第106章 又见熟人! 5000+

(只是在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时候,白筝正被北赤恢弘得惊人的宫殿惊得合不拢嘴的时候,却意外地瞥见了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

那人隔得很远,正缓缓沿着且宽且长的台阶往巍峨的宫殿大门而去从白筝这边看过去,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侧影。

心中惊疑,犹如小鹿乱撞,白筝却并没敢妄下定论,因为那人明明远在桐县,怎么可能会在这宫殿之中?

白筝扫了一眼自己身前的老太监和周围对她默默行着注目礼的一干宫女,更加怀疑起自己的眼睛。连自己一个月国公主,在这皇宫之中行走尚且被看护得这么紧,他的身份,怎能自由在那长阶之上走得从容?

似乎是感受到了白筝的注视,那本在长阶之上走得专心的男人,居然朝她这边望了一眼,那样子似乎是有意,又似乎是无意瑚!

不过他这一眼,却让白筝的心口狂跳不已,双脚更是不受控制地往他那边疾走了几步。

那是季审言!一定是季审言铄!

如果季审言在这里,那么景玺是不是也在这皇宫之中?

“公主殿下,你想干什么?”老太监回转身,望了一眼白筝所看的方向,一双三角眼立时瞪起,对于白筝的行为,相当不悦。

白筝惊觉自己的失态,不动声色地往回走了几步,“走得太久了,有些累,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你们北赤皇宫也真够小气的,连个步撵也没有。”

老太监哼了一声,并不理会白筝,而是蹬了几眼白筝身旁的几个宫女,继而转过身继续领路。

而有了这一次之后,白筝身边几个宫女时不时拿眼瞟白筝,生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连累她们一起挨骂。

白筝再打眼去看季审言方才的位置时,发现人已经不在了。

看来,刚才的那一眼,只是季审言无心的一瞥吧,或许根本没看见她白筝。

白筝心中有些怅然,却又多了期待,如果说景玺真的在这皇宫里,那么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他们就可以再见面了。

可一想到当初是自己不告而别,白筝就有些犯愁。最后思来想去,最后决定找个机会偷偷看一眼景玺便好。

且不论当初她离开的原因,就是如今她这个和亲公主的身份,也是再也见不得景玺的。

既然断了的,就断了吧,如果再见,指不定会生出更多的悲苦和事端。

于她、于景玺,于北赤、于月国,都不好。

身份不一样了,说话做事就更加不能随心所欲了。要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

到白筝挑选布料的时候,也就只剩下一些非常素淡的颜色。白筝心里装着事儿,再加上本就无意于去争什么风头,所以随便指了几匹,算是交差。

那老太监和尚衣局的一个宫女对视一眼后,那宫女便默默将那衣料捡起来抱着了。

在确认没什么事了之后,白筝本欲在宫女的带领下直接回自己的寝殿,却在半路被人拦了下来。

“白姑娘,好久不见。”

听见这隐约有些熟悉的声音,白筝眉心一跳,蓦地回过头去看说话的女子。

墨发。朱钗。雪肤。白衣。浅笑。

连妆容和服饰颜色都没变,如果白筝再认不出,那就真是眼力还不如一个老太监了!

“是你。”白筝美眸一暗,对眼前的女人生出一种厌恶情绪。

“对呀,是我。”女子一声娇笑,而后凑到白筝耳边,“王妃姐姐。”

听到那四个字,白筝浑身一颤,紧张地扫了一眼周围立着的太监宫女,发现他们并没特别的反常眼神之后,这才退了一步,离那女子远了一点。

今天遇到的熟人可真多!白筝在心中哀叹一声。

“你在这里做什么?”白筝声音很轻,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认识眼前这个女人。

女人提起裙裾的一角,缓步走到白筝身后那个抱着布匹的宫女面前,“姐姐也去挑衣料了?可我怎么没见着你?”

没等白筝开口,女子又恍然大悟般,“大抵是因为我是第一个挑的,所以才错过你了吧。”

白筝此时脑海中已经转了几圈,深知眼前这个女人握有自己的把柄,不宜得罪。于是,她淡然一笑,“翡雪妹妹真是越发标志了。连我看了都要移不开眼了。让你第一个挑衣料,自然也是合理的。”

“呵呵,白姑娘说笑了。要是论起美貌,我怎么比得了白姐姐呢,否则当初……”扫了一眼白筝有些微变的神色后,柳翡雪故意顿了顿,脸上掠过一抹得意,才转而摸了摸宫女手上的布料,“哟,白姑娘的品味怎么变得这样素淡了。这颜色,在我们北赤,只有哭丧的人家才会穿呐!”

听见柳翡雪转变了话题,白筝的心口才稍微松了松,忙接了话,“无论什么颜色,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我只是一个和亲公主,只想做好本分,并不想在皇上面前争宠爱。倒是翡雪妹妹你,生得这样美貌,日后必定荣宠难量。”

既然这柳翡雪也是去选布料的,那么她必然也是参选的秀女之一。既然参选秀女,就必定是希望得到皇上的恩宠的。

白筝内心并没有想好怎么解决柳翡雪这个难题,所以只得先放下身段,将好话说尽。

如今她是和亲公主,名义上是要嫁给北赤皇帝的人。可若她三王妃的这个名号一旦被皇宫的人知道,那到时候牵连的,可就不仅仅是她自己了,也不仅仅是景玺。

或许是整个月国的命运。

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白筝在此时是再明白不过的了。

“姐姐,等你见到了皇上,希望你能记得你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柳翡雪走到白筝面前,定定地看着白筝的眼睛。

“我会记得的。”白筝言语轻轻,其实心里说的是:尼玛,老子说话绝对算数!屁事儿还真多!赶紧滚开,老娘要回去睡觉了!

“呵呵,我还有事,就不陪你说话了,白姐姐。”柳翡雪微微颔首,一派优雅,温柔得要出水,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尖酸刻薄!

白筝头皮一麻,深深觉得生活不易,全靠演技,且演且提升!

“妹妹慢走。”白筝也回以温柔一笑,甚是礼貌。

眼看着柳翡雪迈着莲步慢慢走远,白筝却愣在原地,不免又想了一回往日在三王府时的种种,一想到三王府,自然就想起了景玺,想起景玺,就有些伤感。

不过柳翡雪的心理真是强大,当初千方百计想留在三王府,居然一转眼又到了皇宫,成了参选秀女。

当初以为她是真的喜欢季审言,所以才要千方百计陷害她白筝不贞不洁,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

总之,这个柳翡雪,她得小心了!

在宫女的提醒下,白筝才恍觉自己在寒冬天里站了好大一阵了。摇了摇头,整了整自己烦乱的思绪,白筝这才迈着步子,往自己的寝殿走去。

*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白筝根据安排,每日按着时辰去指定的地点学习宫廷礼仪,因为本来就没打算博取北赤皇帝的眼球,再加上心事重重,白筝总被教习宫女训斥。

一起学习的柳翡雪就全然不同了,她本身就出自官家,从小就接触这些东西,学起来相当地轻松,所以教习宫女老是让柳翡雪给白筝当示范。

白筝心里气不过,本想认真一把,以此来亮瞎众人的钛合金狗眼,但一想到给自己当示范的人是柳翡雪,白筝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狗急了还跳墙呢!谁知道得罪了柳翡雪后,柳翡雪会怎么对付她?

退一万步说,柳翡雪的老爹是北赤的将军,那么柳家的势力和地位在北赤就可想而知!

她白筝呢?不过是一个类似于人质一样的和亲公主!

在实力悬殊的情况之下,还只顾着争强斗狠,是讨不到好处的!一时的隐忍,并不代表一世的隐忍!人家勾践还卧薪尝胆呢!

所以经过几天的礼仪训练之后,几乎所有的秀女都认识白筝了,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她的窘态!

**书锦程**

在离参选之期还剩五天的时候,二哥再一次到了白筝的房间。

“二哥,你终于来了!这都快十天了,你怎么才来?”白筝嘴上虽是责怪,心里却是异常地感动和开心,几步奔去又要抱二哥的手臂。

二哥却不动声色地躲开了,“哟,我的五妹现在这么离不开二哥了?真是让我又惊又喜!快,给二哥倒杯茶。渴死了!”

因为二哥的躲避,白筝心头闪过一丝诧异和尴尬,但听到二哥要喝水,想到他翻墙越宫的过来,必定是很累了,所以忙屁颠屁颠地跑去倒水,没做他想。

“二哥,这宫里的日子实在太无聊了!我这些天被拉去学北赤的宫廷礼仪,你可不知道,那有多无聊!还有,因为我笨,总是被别人笑!……”白筝一看到二哥,倾诉的***一下子就翻涌上来,不管不顾地就说了起来。

二哥静静地喝着水,含笑看着白筝。

白筝嘻嘻一笑,接过二哥手中的杯子,又给他倒了一杯,“不过,只要见到二哥,我的心情就好了很多!二哥,有你真好……”

二哥本已经举到嘴边的水杯,在听到“有你真好”这几个字过后,不得已放下了,“说吧,有什么事情求我?”

白筝咧嘴一笑,又去抱二哥的手臂,在刚接触到他手臂的那一刻,白筝明显感觉到他轻轻颤抖了一下,白筝忙抬眼去看二哥的神色,只见二哥睨着一双桃花目,满是鄙视地盯着白筝,“你别这样,我被你的热情吓到了!哎哟……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说完,二哥还不忘又抖了抖身子,仿佛真的被白筝的热情吓得不轻。

白筝讪笑着缩回手,用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二哥,你武功那么高强,可不可以带我去皇宫里转一转?”

“你想干什么?!不要吓人家!”二哥把身子向后一仰,警惕地看着白筝。

白筝不好意思笑了笑,并不打算告诉二哥真正的原因,“我就是好奇嘛!我整天呆在这破屋子里,都快闷死了!要是再找不出点新鲜事,我估计就真的被闷死了,到时候你就没有像我这么精灵可爱、美丽大方的五妹了。”

二哥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墨瞳微缩,“那也不必冒着生命危险去寻找新鲜事吧?”

白筝这才发现,二哥今天穿的并不是往常那样的红衣,而是一身看起来洗了很多次的灰色衣裳,而且有些单薄。

这让他看起来,又多了几分往日所没有的味道,却略显清萧。

“二哥,要是你觉得很难的话,不去就是了。没关系的。”白筝看着二哥脸上露出极其罕见的为难之色,赶紧加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二哥,总让她感觉有些不同。

难道是衣服换了的原因?

“对了,二哥,你为何要换衣服?还有你上次说,你会一直住在北赤的皇宫里?为什么?”白筝将有些微烫的茶壶提起,然后扯过一旁的绣布,盖在上面,最后将二哥的双手扯过来,让他的手掌包裹住茶壶,“二哥,你穿得这么少,暖暖手吧。回去以后多穿点,可不要为了风度而让身体被冻着那就不好了。”

白筝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去搓二哥冰凉刺骨的双手。

二哥眉眼含笑,静静地望着白筝的侧脸,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话说出来却不正经,“哎哟,真是啰嗦!人家知道了啦!”

白筝手上一停,用指甲狠很地掐了一下二哥的手背,“二哥,咱能别用这种声音恶心人吗?”

二哥额角沁出汗珠,扯唇笑了一下后抽走双手,起身就要准备走,“五妹,你说的事情我会记在心上的。等二哥准备好了,就来找你。我先走了。”

“二哥!”白筝惊觉自己的声音大了些,忙捂住自己的嘴,小跑到二哥身边。

“二哥,好好照顾自己。”

“好。”

……

屋子之中,瞬间又冷寂下来。白筝叹了口气,将窗子关了,往床榻走去。

在路过圆桌的时候,看到茶壶上面的绣布,想到明天还要拿它去交差,便顺道走过去将那绣布收了。

在白筝转身的那一刻,却猛然发现桌沿边有血迹!

白筝一个激灵,忙奔过去仔细检查了下,确认那确实是血之后,心中猛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那是二哥刚刚坐过的位置!

难怪她会觉得二哥今晚有些不同!二哥肯定是受了伤!

白筝扔下绣布,忙推门追了出去。可看到茫茫夜色中一望无际的寒冷时,白筝才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就算追出来又怎样?找到二哥又怎样?把他带回自己的寝殿,然后给他检查伤口包扎伤口?

二哥是月国的皇子,私自出现在北赤的皇宫,如果被人发现,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白筝望了一眼耸入月色中的宫墙,吸了一口让人寒透肺腑的寒冷气息,顿觉鼻头发酸,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袭向她的全身。

只希望,那个冒着生命危险来看望自己的二哥,能够平安!

同时,她又非常自责,先前在屋中的时候,居然没有发现二哥的伤势,还任性地要求二哥带自己去皇宫里转转……

刚才她问二哥的那些问题,二哥一个也没回答!

不知道二哥突然到北赤,究竟是因为什么!还有他的伤,又是因为什么而受的……

突然,一声轻微地异响从垂莲殿一个阴暗的角落传来。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声音却异常清晰。

白筝猛然回头,朝那角落看去,只是觉得异常地渗人,止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也是这时候她才发现,她出来的时候太着急,居然连外衣也未曾披上。

盯着那角落看了半天,那角落里却再也没有任何响动。白筝扫了一眼周围,发现白天还守在这里的两个侍卫,此刻完全没了人影!估计是因为怕冷,偷跑回去睡觉了。

白筝本就怕鬼怕猫,于是忙往寝殿的方向疾走而去,可走了一半,白筝又折了回来。

因为那个阴暗的角落里,极有可能是二哥!

当白筝大着胆子走到那角落里时,看到隐在暗处的那个人的面容时,她惊讶得像见了鬼!

正文  107章 只求落选 5000+

(因为那个阴暗的角落里,极有可能是二哥!

当白筝大着胆子走到那角落里时,隐在暗处的那个人的面容,让她惊讶得像见了鬼!)

“季……”白筝不自觉地惊呼出声。

季审言一把拉过白筝,然后捂住她的嘴巴,将她困在自己怀中,而后两个人一动不动地印在角落的黑暗里。

片刻后,就有四个皇城侍卫手执长矛疾步赶了过来,再三查探,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过后,四个人才骂骂咧咧的走了。

季审言暗暗地舒了一口气,放开白筝铄。

“白姑娘。”

白筝扫了一眼季审言脸上的那半边面具,心想那天运气是相当的好,看到的是季审言完好无损的半边脸,若是只是看到他的面具,恐怕她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季审言。

“季大哥,见到你真是太好了!”白筝是惊喜的,想到几天前自己远远地看了他一眼过后,就一直在想办法想要去找他,却不曾想季审言却自己出现在她眼前。

季审言听到白筝这句话,面上不自觉地扬起浅笑,却在转瞬之间又冷了下来,因为他知道,白筝真正高兴的,并不是见到他,而是与之相关的景玺。

“原本我只是到这里看看,没想到居然碰见了你。”季审言俯视着白筝,言语轻轻。

“我……睡不着,便想出来走走。”白筝顿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说出实情比较好。

“这么冷的天,出来怎么也不多穿点?你这身子骨,可禁不起折腾。”季审言说话间,已经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顺手将白筝裹了。他的话语和动作,相当的自然,仿佛是一个兄长对亲妹妹再自然再平常不过的关心和疼爱。

“季大哥,谢谢你。”见季审言是这样坦然的态度,白筝也没有扭捏作态,浅笑着将披风裹紧了。

“区区小事,何足言谢。能为公主效劳,是我季某人的荣幸。”季审言听见那个“谢”字,心中一阵刺痛。

白筝侧过脸去看他,却只看到他那半边冰冷的面具,根本看不到他的神情,“你知道我是公主?”

季审言摸了摸自己藏在袖口的那块本是属于白筝的手帕,然后转头看白筝,只是淡然一笑,却颇有些苦涩。而后便一言不发地望着白筝所住的这座宫殿。

白筝恍然大悟,既然季审言能在这个皇宫里如此自由地行走,那必然是知道当今天下的形势的。

月国公主和亲北赤皇帝,按道理来说也算的是一件大事。她如今住在这座月国公主该住的宫殿里,况且她刚才还说过是因为睡不着才出来走走……季审言应该是猜出来的吧!

“可是你为什么一点儿也不好奇,为什么我突然之间就变成月国公主了?”白筝看着季审言的眼睛,问得认真。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便知道你是月国公主。因为,我也是月国人,我的……父亲,是月国的柳丞相。”季审言躲开白筝的目光,声音越说越轻。

白筝满脑子雾水,一脸懵懂的看着季审言。

季审言强颜欢笑,继续道,“看来。即使是回到故地,公主你依然不记得我。”

“不过没关系,那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只希望,公主你能够好好活着,快乐地活着。”

白筝被说得越来越迷糊,什么重回故地?什么依然不记得他?

“季大哥,你能说得明白一点吗?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白筝将披风又紧了紧,一脸茫然。

“十多年前,月国、北赤大战,月国战败,公主你和我都是月国皇帝送过来的人质。只不过,由于你是公主,在北赤生活了五年之后,就被月国皇帝换了回去,而我则再也没回过月国。”顿了良久过后,季审言似乎下定决心,加了一句,“往后,我便不再是月国人了。”

其实白筝对于什么月国和北赤都没什么具体的概念,反正大家都是中国人嘛!她担心的重点是,“那为什么我醒过来之后,却是在北赤的桐县,而且正被追杀呢?照理说,我不是应该在月国做公主吗?”

“做公主?公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季审言很好地抓住了白筝一句话的重点。其实从很早开始,他就发现白筝与以往有所不同,但直到今天,他这种感觉才最为强烈,让他再也不能忽视这个问题。

“呵呵……我二哥说,我失忆了,一时半会怕是好不了。”白筝暗自懊恼,看来自己这个冒牌货,越来越惹人怀疑了!前几天学礼仪的时候,教礼仪的宫女都几次拐弯抹角的问过她,到底是不是月国真正的公主!

看来大家都怀疑月国皇帝拿了一个假冒公主来替代真公主!

白筝略略作了一下利害关系的估算,深深地觉得自己以后一定得拿出月国公主的风范来,否则等疑心这个雪球越滚越大,那就不好玩了!

“公主,这里是北赤,不是月国。往后的日子,你必定不能掉以轻心,知道吗?”季审言再次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认真地嘱咐道,“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季审言没有问白筝从三王府离开后,到底去了哪里,又是怎么回到月国的。对他来说,只要白筝如今安然无恙地站在他面前,他就安心了。

只是命运的手何其残忍,竟将她又以这种方式送了回来。

和亲公主。

这四个字,将会包含多少的辛酸、痛苦,甚至是生命的代价!

听到季审言最后一句话,白筝打了一个寒颤,仿佛见到了之前那个对她死缠烂打的季审言。

难道,季审言对她,依然没有死心?

“公主,你是月国唯一的一个公主,我相信每一个月国子民都不想你受到伤害。”季审言扫了一眼白筝的脸色,自然而然地加了一句。

白筝松了一口气,心道是自己太过自作多情,差点又要引起误会,忙笑嘻嘻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两人之间似乎突然没了话题,气氛一度变得有些尴尬。

“公主,难道你没有问题想要问我吗?”季审言率先打破沉默,将心中盘旋依旧的事情问了出来。

“如果你愿意说,你自会告诉我。如果你不愿意说,问了也没用。”其实,白筝早就想问了。不过思虑再三还是放弃了。

毕竟,问了又能如何?不论是过往的旧事,还是现在新的形势,她和景玺,都没有可能了。

说不定,景玺早就将她忘记了。她又何必再出现,去引起一场不必要的痛扰。

“公主,你……”季审言收了本欲说的话,问道,“你对这次和亲,到底了解多少?或者说,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嗨!还需要了解什么呢!我准备破罐子破摔被呗!不就是景玺他老爹吗!那么老的一个人了,还……”

白筝突然顿住,惊觉自己刚刚提了景玺的名字。

季审言亦是沉默。看来,白筝并不知道北赤目前的情况。

良久过后,季审言微微握了握拳,“公主,如果你想知道……”

“不,我不想知道。季大哥,对于这次和亲,我只求落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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