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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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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15

静阮枭桀已经发怒,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鹰眼迸发出冷寒的光芒,“让开!不然就让你抵命!”

阮冰墨没有退缩,依旧重复着刚刚的话,“他们五个,是被冤枉的。”

阮枭桀已经快要爆发,长剑架在阮冰墨脖子上,收也不是,不收更不是,外面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这个不孝的儿子,真是要气死他了。

珍原来,胖子五人去醉风楼喝花酒,为了一个漂亮的姑娘跟人争风吃醋,他们打算去教训教训那个抢走他们姑娘的野小子,可是走进那野小子的厢房的时候,野小子已经死了,于是花楼的老鸨报了官,官一见是湘南王府的人,而且还是世子手下的小队长,也不敢擅自处理,就把人交给湘南王自己处理,湘南王为了平民愤,要当众斩杀胖子等人。

阮冰墨当然不会草菅人命,更何况那五人还是凤逸寒的兄弟,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

阮枭桀眯眼看着这个他从小善良的儿子,怒气更甚,想做一个独霸一方的枭雄,最不能要的,就是善良,可是这个儿子在他眼里,除了善良,是一无是处。

抬脚,用足了十成的内力,再次将阮冰墨踢出门外,阮冰墨没有倒地,只是用手支撑了一下,站起身来,吐出一口鲜血,还是那句话,“他们,是被冤枉的!”

胖子五个已经感动的几乎落泪,他们五个有错在先,没有将凤逸寒的警告听在心里,私自去了花楼,现在还惹出事端,就算被杀,也是他们罪有应得,可是现在,世子居然如此护着他们。

湘南王已经提着剑走近,阮冰墨再次上前,这一次,他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将阮枭桀的剑指着自己,淡然的微笑,“爹,你要杀他们,就先杀了我吧!”

阮枭桀提剑的手瑟瑟发抖,他真想,真想就这么一剑刺下去,这个不孝子,他难道不知道什么叫民怨吗?

“住手!”一道焦灼的声音,凤逸寒远远的就看见了这一幕,一路上,她也听百姓议论了不少,胖子他们,真是找死,居然逛窑子逛出人命。

凤逸寒展开双臂拦在阮冰墨身上,看着阮冰墨嘴角的血丝,露出心疼之色,抬起衣袖,帮阮冰墨擦拭着嘴角。

撒谎16

阮冰墨微笑,纯美的如一朵冰花漂浮在寒潭,“逸寒,我没事,你先离开……”

凤逸寒紧咬下唇,一个耳光轻轻的扇在阮冰墨脸上,那耳光极轻极轻,犹如一个抚摸,她冷哼,“你没事,中了太后的毒,你没事?一个人承认下所有,你也没事?你觉得你很伟大吗?我告诉你,我讨厌这样的你!”

阮冰墨拉起凤逸寒的手,苦笑,“我真的没事。”

凤逸寒转身,怒视着阮枭桀,厉声道,“你以为你是他的父亲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告诉你,你敢碰他一根汗毛,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阮冰墨拉拉凤逸寒的手,示意她冷静,旁边这么多人看着,就算她不给他父亲留面子,也要给他留面子,不是吗?

谁知,凤逸寒根本就不理他,回首怒目,“这样的爹你还要认吗?他有把你当儿子吗?”

阮冰墨尴尬的微笑,扯动嘴角的伤口,伤口又开始流血,凤逸寒看的一阵心疼。

“哦?楚王妃,你现在,是站在什么身份上跟我说话呢?”阮枭桀收回长剑,背负双手。

“我告诉你,第一,我不是楚王妃,第二,我只用胖子他们老大的身份跟你说话,胖子他们,是不会去杀人的!”凤逸寒声音前所未有的严厉,指着阮枭桀的手,也微微发抖。

“哼,易大统领,你的军衔,还不够资格跟本王对话,何况,你的属下犯罪,你也有教导不严之过。”阮枭桀冷笑,阴鸷的双眸寒光忽闪。

“湘南王,你是不是一并要治本王个教导不严?”萧临楚冷然走近,眉头皱成一座小山。

“楚王说笑了,冰墨带兵无方,跟楚王有什么关系?”阮枭桀颔首鞠腰,一副奴才状。

“哦?那楚王妃的罪呢?你还要不要治?”萧临楚凤眸微眯,俊脸沉下几分。

“楚王妃,楚王妃……”阮枭桀说话结巴,额头渗出冷汗,这身份将他弄糊涂了。

“怎么?你想说,逸寒不是楚王妃吗?”萧临楚靠近了湘南王几分,危险气息更重。

“不敢!不敢!”湘南王头垂的更低。

“萧临楚,他们五个是冤枉的,他们不会杀人的!”凤逸寒秀眉紧蹙,搀扶着阮冰墨,看着萧临楚的目光灼灼。

撒谎17

萧临楚叹息,就算他们真是冤枉的,他能怎么办?不在他的麾下,他没有插手的余地。

“来人!将他们五个,拖出去斩首示众!”湘南王怒视着跪地的五人,将一腔怒火全撒在了他们身上。

“不行!”凤逸寒阻拦着阮枭桀,怒视着萧临楚,“萧临楚,你说句话啊!”

“逸寒,楚王是管不了这些事的。”阮冰墨拉着凤逸寒,将她微微的往后拽。

“他为什么管不了?他是楚王啊,他的兵最多,权最大,他下令彻查此事,就可以了啊!”凤逸寒有些着急,一边要护着胖子五个,一边又要护着阮冰墨。

萧临楚回过头,脸上有明显不悦,她在军营半年,还是什么都没有学会。

静“你们是死人吗?还楞在那里干嘛?将他们五个人拖出去,斩了!”阮枭桀怒视着凤逸寒身后的护卫,脸色黑的可以滴墨。

“不行,不行……”凤逸寒像个母鸡一样,将胖子五人护在身下。

胖子他们更是痛哭流涕,不停的拉扯着凤逸寒的衣袖,“老大,我们不想死,我们没有杀人,真的没有……”

珍“爹。”阮冰墨突然对着阮枭桀跪下,“他们是我的手下,犯了再大的错,也该是我来惩罚,爹要是惩罚的话,就只能惩罚我!您没有对他们直接处罚的权利!”

阮冰墨的话正气浩然,跪着的脊背也挺的鼻子,绝美的脸上泛着不屈的神色,淡雅的如一株迎风而立的雪莲。

“没错!湘南王,世子说的很对,你没有权利直接惩罚那五人,不然,军心不服!”萧临楚淡淡的加上一句,看着阮冰墨的眼神,也多了分欣赏。

“好,既然连楚王都帮着他们,那本王就网开一面,来人,将世子拿下,杖脊二十!”阮枭桀冷冷的下令。

立马有两个虎背熊腰的护卫上前,左右摁住阮冰墨,阮冰墨搡开他们,淡然的道,“我甘愿受罚,你们不用拿我!”

胖子五人一看自己不用死了,都长吁一口气,凤逸寒确是大急,阮冰墨本就中毒,时日不多,现在再受仗脊,哪撑得住?

她跑到阮冰墨身边跪下,对着阮枭桀大喊,“不行,你不能打他,他身子弱,经不起你打,他会死的,会死的!”

阮枭桀冷哼一声,背过脸去。

撒谎18

阮冰墨拉着凤逸寒微笑,“逸寒,我没事,二十脊仗而已,我受得住。”

“什么叫你没事?你中毒了,中毒了,我不要你死……”凤逸寒搂住阮冰墨,嘤嘤的哭泣起来。

阮冰墨将凤逸寒揽进怀中,苦笑,“傻瓜,人都是要死的啊,其实,死去的,并不是可怜,真正可怜的是活着的,逸寒,你这样,我会连死都不安心的,不要再流泪,我们开开心心的过完剩下的日子,不好吗?”

“不好!不好!冰墨,你不可以这么自私,你不可以留下我一个人……”凤逸寒已经由抽泣变成了大哭,哭声哀恻,身边所有的人都开始默默的拭泪,胖子五个更是后悔的想撞墙,都是他们害了老大和世子。

萧临楚转过脸去,闭眼,深深的呼吸,他怎么办?他挽不回她的心,他该怎么办?

阮枭桀也背过身去,他这个傻瓜一样的儿子,他养了他这么多年,也打了他这么多年,就是希望他能够开窍,可是如今,他还是愚不可及,真是作孽啊!

“开始,行刑!”阮枭桀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

“不行,不行!”凤逸寒像疯了一样护在阮冰墨身上,哭着跪行到萧临楚身边,拉扯着他的衣角,“萧临楚,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冰墨,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萧临楚深呼吸,心脏仿佛被撕碎了然后用盐水浸泡,他不能吐气,他不敢保证吐出来的会是什么,倔傲的身形微微颤抖……

“逸寒,别胡闹了!”阮冰墨拉回凤逸寒,俊脸微沉。

“我没有胡闹,你不能受罚,不能!”凤逸寒甩开阮冰墨的手,继续纠缠萧临楚。

“逸寒,如果你在为难楚王,那么我现在就离开,不管是生是死,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见你!”阮冰墨眸光复杂,发出最后通牒。

“可是,冰墨……”凤逸寒开始抽泣,泪眼迷离中看见绝美的阮冰墨是一副认真的表情。

阮冰墨松开口,微笑,“你还是先回房等我,不要看下去。”

凤逸寒摇头,眼泪粉落,她拽住阮冰墨的手冰凉,倏然,眸光变得清明,“大帅,他们不能打你!我才是他们五个的上司,他们是为了寻我而来,要打也是打我!”

撒谎19

“不行!”阮冰墨毫不犹豫的拒绝,对着旁边的侍卫道,“将易统领拉下去,开始行刑吧!”

“为什么不行,冰墨你相信我,我可以的,以前再重的伤我都挨过,冰墨……”凤逸寒跪在阮冰墨身前,双目通红。

阮冰墨叹息,“逸寒,杖脊是要□□了上衣,你确定你可以吗?”

阮冰墨没有等凤逸寒的回答,开始动手脱自己的上衣,露出光华的脊背,玉般的肌肤散发出健康的光泽,阮冰墨微笑,“你还是先回去吧,你在旁边,我会分心的!”

凤逸寒摇头,为什么她救不了他?她只能看着他,受这么多苦吗?

“过来吧,你在这里,他没办法专心受责,分心的时候,会伤到内脏的。”萧临楚弯腰,将凤逸寒拉起,俊脸上痛惜一片。

旁边的守卫看着阮冰墨,不确定的问着,“世子,我们要行刑了,可能,很痛,你准备好了吗?”

阮冰墨微笑,“我没所谓,你们开始吧!”

凤逸寒任由萧临楚拉着她走远,然后看着一寸宽的厚厚军用庭仗一下一下的打在阮冰墨背上。

仗脊也是要有经验的,如果行刑的是新手,很可能会打的终身残疾,那木棍每一下落下,都落在人最脆弱的脊椎,结结实实的一棍,却不见血。

一般的没有练过武艺的文人,十仗下去,都会一命呜呼,可见阮枭桀对他这个儿子,可真下的了黑手。

旁边有行刑官在数着,围观的除了有湘南王府的家丁,还有阮冰墨昔日的手下,还有死者寻求公道的家属,每一个人都看着,看着那木棍打的有多沉实。

阮冰墨的脊背依旧挺直,他的嘴角流出鲜艳的血丝,人硬是没有吭一声,只是原本紧握的双拳已经前撑,捏住石桌桌缘的五指泛白,冷汗大滴落下,苍白的脸色惨白到极致。

静报数官报到最后一下,众人皆吁一口气,暗自佩服这绝美的少年的义气和耐力,旁边阮冰墨的手下,更是摩拳擦掌,暗自发誓,一定要一辈子效忠这样顶天立地的主子。

二十庭仗完毕,阮冰墨背后已经乌紫肿胀一片,没有一点血迹,那伤痕却比鲜血更触目惊心。

凤逸寒的下唇被她咬出两个血洞,殷红的血顺流而下,她没有再哭泣,只是眼泪已经汹涌而出,一步一步的缓慢的走到阮冰墨身前,蹲在那里。

撒谎20

珍阮冰墨依旧是微笑,冷汗涔涔,他惨白的脸上微笑几近虚幻,透明的如一朵盛开在大海中的泡沫,浪潮席卷而过,他那虚幻却脆弱的微笑随浪而逝。

拿过旁边的衣服,阮冰墨缓慢的穿上,立身,脊背依旧挺直,双目炯炯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胖子五人,冷声大喝道,“你们五人,原本炸湖有功,现在不思进取,惹上人命官司,功过相抵,除去你们所有职务,赶出军营,你们可有异议?”

胖子五人当然没有异议,旁边的人更是心悦诚服,看着这一闹剧圆满收场,众人皆散去。

房内,凤逸寒纤细的手指沾满药膏,一点一点的涂在阮冰墨脊背,药是好药,清香沁凉,化血散淤,凤逸寒突然明白了,阮冰墨给她的承诺,他从没说承诺过天长地久,只是实实在在的承诺会守候她,在他有生之年宠她,爱她,可是,她要的,不只是这些。

“好了,不用在擦了,已经被你涂的像裹猪油了。”阮冰墨看着铜镜中自己的脊背,勾唇微笑。

他翻身,坐过来,依旧是淡雅的笑,“今晚,恐怕你不能跟我睡一起了,你睡觉不老实,会踢到我的伤。”

他伸手,将衣衫穿上,温润的面容,笑意盈然。

凤逸寒没有说话,只是把药静静的放在一边,然后去洗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阮冰墨起身,只着中衣中裤,从后面环抱住凤逸寒,轻声道,“怎么了?逸寒,我受不了你安静的样子。”

凤逸寒回身,面对着他,抬首,“我没事,只是有些难受。”

“不要难受了,我不是挨过来了吗?”阮冰墨修长好看的指尖勾勒着她脸颊上柔美的曲线,唇角上扬。

“我难受的,不是这些。”凤逸寒深呼吸,看着阮冰墨的眼神多了些深沉,“冰墨,你这样对我,我很难过,我不要看着你有事,可是你呢,从来,你只会站在你的立场行事,你觉得,你保护我,宠溺我,我就会开心了吗?我要的,不是这些,是两个人相知相守,就算会吵会骂,可是是正常人的生活,现在呢?你给我的感觉,是你就要消失了,我就要失去你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回光返照,你懂吗,懂吗……”

都傻1

凤逸寒蹲下身子,无声抽泣,她要的,只是一个普通人的生活啊……

“逸寒,对不起……”阮冰墨陪着她蹲下身子,将她的娇躯搂入怀中,“逸寒,我一直不敢问你,你,真的爱我吗?就算抛弃一切,我们浪迹天涯,餐风露宿,你真的,还要那样的我吗?”

凤逸寒抬首,眸中已经有泪光闪现,“冰墨,是你傻还是我傻?”

阮冰墨轻抚着她的脸颊,“我们都傻……”

凤逸寒扑进他的怀中,“冰墨,为什么你要受这么多苦,为什么?”

两个人紧紧相拥,半响,阮冰墨沙哑的声音传来,“逸寒,你愿意,愿意和我离开吗?我们一起浪迹天涯,如果能找到解药,我们就厮守到老,找不到,你也不要伤心,我会在天上看着你……”

凤逸寒抬眸,泪水涟漪,目光潋滟,“私奔吗?”

阮冰墨点头,笃定,“私奔!”

她再次笑着冲进阮冰墨怀中,“你终于,终于肯放下心结了吗?”

另外一边,萧临楚喝的鼎铭大醉,月光下,俊脸潮红,他躺在草地上,对着月亮举杯,双眸迷蒙的有层薄雾。

力翔走近,怀中抱着可莹,皱眉道,“爷,你怎么睡在这里?皇上又下诏了,让你回京呢!”

萧临楚再次将酒倒入口中,眯眼,“不回,就说我死了,他等不到我回去了!”

“爷……”力翔为难的看着他,把揪着他脸皮的可莹的手拉下。

身后传来了素心的声音,“力翔,力翔,你把可莹抱哪去了?”

力翔赶紧将可莹抱的更紧,躲在萧临楚身后的草丛,低声道,“爷,素心今天要抱可莹正式去拜干爹,你让我躲一下,坚决不能让他们凑成这亲戚。”

萧临楚微笑,没用的力翔,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看阮冰墨今天多带种,威胁凤逸寒,要是她再为难楚王,他就远走,再也不见她,那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啊!

再次将酒灌入口中,辛辣,也很刺激,素心的叫声越来越近,力翔着急的道,“爷,我出去一下,你帮我照看下可莹,千万别让素心找到可莹。”说着,把可莹往萧临楚身前一松,人就走了出去。

远处传来力翔低声求饶声,和素心的叫骂声,一个是泼妇,一个是没用的男人,萧临楚冷哼,还是他的逸寒好。

逸寒,逸寒……

都傻2

萧临楚再次灌入一口酒,然后发现有个小小的人儿爬上了他的胸膛,肥肥的胳膊,粗粗的小腿,可莹爬去想要舔他的脸,对于好看的东西,可莹一向是舔之。

萧临楚拎起可莹的胳膊,想要把她丢开,突然想起阮冰墨抱着可莹的时候,凤逸寒在旁边甜蜜的笑着的情节,于是改为将可莹拎在他的肩膀,可莹就更加欢快,在他唇边舔来舔去。

被一个湿漉漉的舌头舔来舔去,萧临楚相当不舒服,于是坐起身来,用手背擦了一下被可莹舔的湿湿的嘴角,皱眉道,“告诉你,喜欢阮冰墨就离我远点!”

可莹踉跄不稳的站起来,走到萧临楚身边,口齿不清的叫着,“干爹,干爹……”

“谁是你干爹,阮冰墨那个色魔,连两岁的小孩子也不放过……”萧临楚嘀咕出声,拿起酒,仰头,咕咚咕咚灌着,酒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月光下,妖治无比。

放下酒,发现可莹又蹒跚着走过来,爬上他的身子,开始舔他的嘴角,皱眉,将可莹推开。

静可莹跌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萧临楚无奈,拉起她,然后发现她对自己嘴角的酒液特别感兴趣,伸出舌头一直不停的舔。

“你喜欢喝啊?”萧临楚看着粉嘟嘟的可莹皱眉,将酒瓶递给她,“给你……”

可莹当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也不会用手去接,萧临楚也处于醉酒状态,可莹纷纷的小舌头就去舔酒坛,萧临楚手一倾,清澈的液体倒在她口中。

珍小可莹不知足的继续添酒坛,脸上已经红扑扑的一片,萧临楚将酒坛收回,“好了,你小孩子,不能再喝了,这是致烈的竹叶青……”

接着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仰头,看着璀璨的星空,脑袋有点发晕。

可莹跌倒在地上,爬过来,嘻嘻的看着萧临楚,继续添他手中的酒坛。

萧临楚对小孩子一向是没什么耐心,刚想将她丢开,突然想起她是凤逸寒的干女儿,万一被他摔出个头疼脑热,凤逸寒还不找他拼命啊。

于是,他自己觉得自己极有耐心的再次灌了可莹一口酒,跟小可莹打着商量,“这是最后一口了哦,不准在喝我的酒了,埋在地下九年的竹叶青,我跟湘南王那只老狐狸要了好久才得来的……”

可莹双颊已经红的可以滴血了,大概是因为不舒服,在萧临楚将酒坛拿开的时候,突然大哭了起来,哭声震天。

都傻3

萧临楚一时心慌,大概觉得自己一个大人跟小孩子抢酒喝传出去有损他的名声,于是再次将酒递在可莹的嘴边,安慰着,“好了,好了,别哭了,给你喝最后一口,真的是最后一口啊,再哭,我就揍你,不是,是揍你老子!”

可莹喝完,果然不哭了,倒下闷头就睡,萧临楚继续对着月光独饮,旁边传来大声的呕吐声,他回头,可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口中吐出的秽物让他皱眉,最讨厌小孩子了,不明白,有哪点可爱的?就阮冰墨那种娘娘腔才喜欢小孩子。

“爷,可莹怎么了?她中毒了吗?”力翔刚打发走素心,回来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倒地的样子。

“没有,可能喝醉了吧。”萧临楚继续对着自己的嘴巴灌酒。

“喝醉?爷,可莹才两岁,你怎么可以给她喝酒?”力翔抱起可莹,慌忙帮她擦拭着嘴边的秽物。

“她自己要喝,我能怎么办?”萧临楚继续灌酒,毫不在意的欣赏着天空的月色。

“天啦!力翔,可莹怎么了?”素心走近,看见瘫软在力翔怀里的可莹,尖叫起来。

“嗯,那个,可莹,刚刚大概是陪王爷小喝了点酒,小喝了一点。”力翔局促的解释,看着素心的目光也有些闪烁,他也不敢确定是不是小喝。

“喝酒?”素心大叫,“你们疯了吗?可莹才两岁!”

萧临楚的耳膜几乎要震破,站起身来,皱眉,拍拍力翔的胸脯,“出息一点,男人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力翔头垂的更低,旁边素心依旧在尖叫,“可莹,可莹她脸上为什么起了那么多红斑?”

萧临楚垂眸,果然,细细白白的皮肤上出了些酒疹子,太没用了,三口而已。

“你个该死的力翔,你就这样照顾可莹的吗?我告诉你,你不配当爹,你不配做人家相公,人家世子就是比你强百倍,你跟混蛋!”素心边骂边踢打着力翔。

这些话,在萧临楚耳边听来相当不是滋味,扔掉空的酒坛子,凤眸微眯,拳头捏的咔嚓作响,一步一步的走近素心,危险味十足。

素心也不示弱,仰头,怒目,“怎样?你想打我吗?我告诉你,小姐说,让我不要怕你!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就……”

素心“就”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眼看着萧临楚越走越近,她闭眼,大喊,“力翔——”

都傻4

力翔抱着可莹,委屈的走到萧临楚身边,毫无出息的说了句,“爷,不如,你打我吧!”

果然,拳头毫无悬念的落在了他下巴上,素心不悦意了,抚摸着力翔的下巴,大叫,“小姐,小姐,快出来,王爷要杀人了……”

她的嗓门不是盖的,整个湘南王府都可以听见她的叫声,凤逸寒蹙眉,萧临楚要杀人?

拉着阮冰墨的手走到外面,不确定的问道,“刚刚,是素心的声音吧?”

阮冰墨指着前面的草丛,两人牵手走近,看到的,就是力翔委屈的抱着可莹,素心双手叉腰,萧临楚怒目的情景。

“怎么回事?”凤逸寒靠近可莹,她的小脸红的骇人,而且还有淡淡的红斑,小嘴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酒气熏天。

“小姐……”素心突然大哭了起来,抹着眼泪道,“王爷让可莹陪他喝酒,可莹还那么小……”

“是她自己要喝的!”萧临楚大吼着解释,瞪着素心的眼睛几乎冒出火来,反了反了,这个死丫头,记得以前她连多看他一眼都会发抖,现在居然学会告恶状了。

“她那么小,自己怎么会懂得喝酒?你根本就是狡辩!”素心再次双手叉腰,做茶壶状。

萧临楚气极,目光瞪像一声不吭的力翔,力翔迫于压力,转身对着素心道,“素心……”

素心怒吼道,“你住口!”

力翔碰了一鼻子灰,再转身对着萧临楚,“爷……”

静“你住口!”萧临楚更怒。

“你才住口!”凤逸寒怒视着萧临楚,从力翔手中接过可莹,轻声道,“力翔,你去请大夫。”

力翔扰扰脑袋,看了素心一眼,又看了萧临楚一眼,不放心的转身走开。

珍“应该不要紧,吐出来就没事了。”阮冰墨细心的探着可莹额头的温度,轻声安慰着凤逸寒。

凤逸寒点头,眉头紧蹙,对着萧临楚永远都没有好声气,“你喂她喝了多少酒?”

萧临楚看着凤逸寒的眼睛有点心虚,呐呐的道,“一口……”

凤逸寒皱眉,抬眸,“一口能醉成这个样子?”

“两口……”萧临楚继续结巴着。

“你确定?”凤逸寒嗓门提高了几分。

“三口,就三口,是她自己哭着要喝的,跟我无关……”萧临楚别过脸,不敢看凤逸寒的眼睛,更不敢看阮冰墨和凤逸寒在一起般配的样子,仿佛,那手中抱的,是他们的孩子。

“你多大的人了?白痴吗?居然喂小孩子喝酒,脑袋秀逗了!”凤逸寒不断的数落着他,脸色也难看到极点。

都傻5

萧临楚已经感觉自己很窝囊了,被凤逸寒一骂,更是恶从胆边生,回过头来,大吼道,“我就是白痴,我脑袋就是秀逗,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

凤逸寒气的大口喘气,他还有理了?大吼道,“你个脑袋秀逗的白痴,当然不关我的事,可是你不要拿可莹当做你脑袋秀逗的试验品,我讨厌看见你!”

“是啊!我知道你讨厌,讨厌你干吗还出现在我眼前,我爱怎样就怎样,明天我就下令让全天下的孩子从小喝酒,你管的着吗?”萧临楚已经气到口不择言,胸脯不断起伏。

凤逸寒简直想拿刀划开萧临楚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有鱼,将可莹换只胳膊,大步上前,继续与萧临楚对峙。

阮冰墨有些尴尬,看着凤逸寒和萧临楚吵架的样子,觉得他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第三者,上前挡在凤逸寒身前,伸手想要接过可莹。

凤逸寒在气头上,一把推开阮冰墨的手,绕过阮冰墨,走到萧临楚身边,继续对峙,“萧临楚,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权势倾天,你这种性格,早晚有一天,你会倒台,全天下的人都会看你笑话!”

“我倒台跟你有关吗?请问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说我?”萧临楚毫不示弱,怒视着凤逸寒,想看他倒台?他会让她身边所有的人倒台。

“我根本就不屑说你,你个自私自大自以为是的大笨蛋!”

“我是笨蛋?我告诉你,你才是愚不可及!”

“你是猪!而且是没有脑袋惹人讨厌的猪!”

“冰墨,我的儿,你觉得,你们可以走的掉吗?”阮枭桀昂首,灿烂的阳光刺的他眼睛微眯。

“父亲,您要阻止我们吗?”阮冰墨依旧是垂首,声音淡漠的没有任何起伏。

“呵呵,冰墨,为父很失败,教育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是相信爱这个东西,我知道,我拦不住你,但是,你会后悔的,你的娘亲,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稳的!”阮枭桀鹰眼眯的更厉害,犀利的眼神下有丝丝惆怅。

“多谢父亲教导,孩儿铭记于心!”阮冰墨微微抬眸,浓密的睫毛下星眸如一泓秋泉,冷冷的泛着柔光。

都傻6

静凤逸寒从素心那回来,已经夜幕降临,她浑身累的酸痛,可莹总算是退烧了,那萧临楚真不是个东西,居然给那么小的孩子喝酒……

边走边捶打着自己的肩膀,周围的气氛有些诡异,月亮躲在厚厚的云层中,慵懒的泛着清冷光华,没有风,树枝却在婆娑生响。

有杀气,凤逸寒撒腿跑了起来,立马,她的脚就再也不能移动了,一柄冷寒的长剑架在她的脖子上,阴冷的感觉从她脊背升起。

珍被点了穴道,不能移动半分,也说不出话,她冷眼看着身前的黑衣蒙面人将她掳走,像抗货物一样,被黑衣人扛着飞奔,凤逸寒言语不得。

黑衣人的轻功一流,这一路劫持没有惊动任何人,却没逃过萧临楚的眼睛。

放下酒,萧临楚纵身追赶,他并没有看见被劫持的是谁,只是看见有黑衣人掳了一个女人从屋顶飞过,他是武将出生,轻功虽然一般,但是内力雄厚。

追了半盏茶的功夫,实力的悬殊已经明显起来,转眼已经到了悬崖边,黑衣人无路可逃,点开了凤逸寒的穴道,冷声威胁着萧临楚,“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萧临楚冷笑,他要是真有胆杀凤逸寒,就不会冒险将她劫持出来,直接杀了她不更简单,显然他背后的主子要活的,双手环胸,“你动手啊,反正这个女人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黑衣人犹豫着看着凤逸寒,他确实没有胆杀她,手上的长剑紧了几分,结巴道,“既然这个女人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就不要多管闲事!”

凤逸寒已经恨的咬牙了,该死的萧临楚,果然不是好人!

“可是本王的爱好就是多管闲事!”萧临楚冷冷的嘲讽,唇角勾出一个邪佞的微笑。

黑衣人拉着凤逸寒又退后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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