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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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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楚勾唇冷笑,静待阮冰墨下语。

“易寒是我得力下属,王爷是不是该拿分量相当的人物来交换呢?”阮冰墨看着萧临楚的眼神已经有些凛冽。

“哦?你要什么人?”萧临楚笑的毫不在意。

“昔日跟南轩一战名扬四海的力翔,力大统领!”阮冰墨笃定。

“好,成交!”萧临楚笑的大方。

“口说无凭,画押为证!”阮冰墨从怀中拿出文书,字据居然已经列好,只等萧临楚盖印。

看了字据一眼,萧临楚疑惑的打量着阮冰墨,随即盖上了大印。

阮冰墨看着字据满意的点头,随即找人去萧临楚的院子请了力翔。

青衣头纱的易寒再次登场,对着阮冰墨盈盈一拜,算是拜别,萧临楚急不可耐的掀开他的头纱,脸上果然有红疹,只是那张脸,已经不是凤逸寒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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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有怒火燃烧正旺,萧临楚咬牙,好一个计谋无双的阮大世子,还有阮枭桀,他也是帮凶,这父子俩可唱的一出好戏。

那个脸上长着红疹的易寒可有文书证明,他的名字就是易寒,是阮冰墨的卫兵统领,萧临楚吃了个哑巴亏,还把力翔白白的松了出去,一腔怒火,全部撒在湘南王特地给他准备的别院中,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个粉碎。

另外一边,凤逸寒不知道多得意,她一边帮阮冰墨磨墨,一边将她绝美的上司赞叹了无数遍,阮冰墨只是一直微笑,他思想可没有凤逸寒这么单纯。

他爹帮他做这场戏,只是因为看见了萧临楚手中那个白玉扳指,阮枭桀和萧临楚,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的。

“王妃,力翔见过王妃!”力翔一声绷带的走进,对着凤逸寒叩首就是一拜。

阮冰墨一愣,显然是被这一句王妃吓着,他看着凤逸寒的眸光多了几分深沉,手下一顿,一个好好的字迹被他写坏了去。

“力翔,我不是王妃了,我跟萧临楚之间,一点关系也没有。”凤逸寒扶起力翔,目光却落在阮冰墨的身上。

“王妃,在力翔心中,你永远是王妃,只有你,才配得上主子爷!”力翔虽然被萧临楚惨打,可是还是对他忠心耿耿。

凤逸寒低头,指着阮冰墨道,“现在,他才是你的主子爷。”

阮冰墨颔首微笑,笑容有点勉强,嘴角扯得胸口闷痛,耳中突然想起娘亲死前的一句话,“墨儿,永远不要做第三者,永远不要破坏别人的幸福,会遭雷劈的……”

“世子,世子虽然将力翔从王爷手中救出,可是力翔发过毒誓,此生此世,只效忠楚王一人!忘世子海涵!”力翔抱拳,眉头皱的老紧,难怪爷发了那么大的火,原来王妃有外遇了。

阮冰墨点头,“我只是履行对逸寒的承诺,你效忠谁,跟我无关。”

说完,他低头继续写字,只是那笔怎么也不听话,字迹越来越缭乱。

“力翔,你去找素心吧,她一直等你……”凤逸寒从怀中拿出一个纸片,“力翔,你一定要给素心幸福!”

颤抖12

力翔接过纸片,上面写着一个地址,想起素心,力翔情绪难以控制,转身道,“多谢王妃,我和素心,会永远效忠王爷和王妃!”

“那个,大帅,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湘南王府?我想回边疆了。”凤逸寒走近阮冰墨,讨好的帮他研墨。

“其实,就算回到军营也逃避不了,萧临楚已经为了你忤逆圣意,你去军营,他就不会去军营找你么?”阮冰墨停下笔,一瞬不瞬的看着凤逸寒。

“我,只是想素心还有胖子他们了。”凤逸寒垂首,一副委屈的样子。

“嗯,我会尽快处理好了事情,然后带你离开,但是你跟萧临楚之间的纠结,外人,是帮不了你的!”阮冰墨字正腔圆,句句如冰。

静凤逸寒喉头一堵,酸涩上涌,感觉就快要哭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在阮冰墨面前,她特别容易暴露自己软弱的一面,仔细的磨墨,寂静在两人之间流淌。

半响,阮冰墨抬头,看见凤逸寒手背上一滴晶莹的液体,大掌覆上她柔滑的小手,声音缓了许多,“你怎么了?我又没说你什么?”

“我没事,不劳大帅费心!”凤逸寒将手从阮冰墨手中抽出,声音哽咽,她嫁过人,非她所愿,跟萧临楚有纠葛,也不是她的本意,她的过错在哪里?就是错遇到萧临楚了吗?

珍“还说没事?都哭成这样了。”阮冰墨叹息,站起身来从袖中掏出手帕,抬起凤逸寒满是泪痕的小脸,一点点的帮她擦着眼泪。

“大帅,你会因为我是一个有妇之夫嫌弃我吗?”凤逸寒双眼通红,望着阮冰墨的眼睛泪水涟漪。

“别胡思乱想,逸寒,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会尽我一切的努力保护你,你不想跟萧临楚走,我就不会让他带你走,大不了,我身上再加一条罪状,勾引楚王妃……”

阮冰墨的话没有说完,凤逸寒人已经扑到阮冰墨的怀里,他人退了几步才站稳,气息不稳,“你做什么?吓我一跳,下次要扑过来之前打声招呼……”

凤逸寒又开始笑,脸上挂着泪痕的笑,她觉得,这种日子很幸福。

外面有侍卫来报,楚王和湘南王有请世子,在花厅品茗。

阮冰墨叹息,该来的,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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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逸寒仰首看着更衣后绝美的阮冰墨,“大帅,你走后,我要把门栓起来吗?”

“不,你跟我一起去,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阮冰墨湖蓝色衣衫,好看的勾人心魂,他清亮的瞳眸也晕染出了淡淡的蓝色,整个人更是仙人一般,每走一步,他身边的阳光便黯淡了一分。

一撩衣衫的后摆,阮冰墨走进花厅,略微行礼,看着上方的萧临楚和阮枭桀依旧是淡然的。

萧临楚看着他身后的凤逸寒冷哼,“阮大帅,这位是谁?不介绍一下吗?”

阮冰墨微笑,“这位是未将的侍从,凤逸寒,有劳王爷挂心了。”

凤逸寒垂首跪下行叩拜大礼,她一个随从的身份,只能行大礼。

萧临楚心中再次升起怒火,跟着他,只会有人对她如此行礼,现在,她居然卑贱的跪下给他行礼?握着薄胎茶杯的手越来越近,眸中也再次猩红。

看着她脸上那道淡的看不出的疤痕,将茶杯砰然的放在一边,怒道,“够了,起来,赐座!”

凤逸寒眼光始终不敢跟萧临楚交汇,有下人搬来了木椅,于是她就坐,坐的心安理得,坦然无比。

阮冰墨坐在萧临楚左手下方,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凤逸寒,直到阮枭桀的一声咳嗽,阮冰墨才回过神来,抬首道,“楚王,今日叫侄儿前来,有何赐教?”

他特地将侄儿两个字咬的特重,意思就是提醒萧临楚,今日你别想拿官帽压我。

萧临楚冷笑,“素闻侄儿你琴艺一绝,本王只想一睹为快。”

“可惜了,我已经很久都不拂琴了。”阮冰墨端起茶碗,轻抿一口。

“那确实很可惜,本王接到密报,说世子的军营中曾有琴声传出,疑是一名女子,如果不是世子抚琴,那么就一定是有女人了,世子,不如,我们就此讨论一番?”萧临楚自然的打起官腔,虽然跟阮冰墨说话,目光却落在凤逸寒脸上。

凤逸寒心惊,抚琴?她是看见阮冰墨行礼中有六弦琴,一时手痒才拨了两下,但是怕她保证只是轻轻的拨了两下而已,绝对没人看到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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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墨看着凤逸寒,若有所思,低声道,“抚琴而已,不是什么大事,有时我会一时技痒,拨动几下琴弦,我这就为楚王拂上一曲。”他看着外面的守卫,扬声,“去把琴台上的琴取来。”

萧临楚扬声阻止,“不必了,本王已经为世子准备好琴了,来人,将琴抬上来!”

话音刚落,已经有人抬了一架六弦琴上来,通红的琴弦,周身竟然是用玄铁所至,那雕花的琴身也隐约泛着火红的光泽,随着琴的抬入,室内的气氛倏然高了几分。

凤逸寒隐约觉得不安,抬眸,冰寒的眸光冷然凝视着萧临楚,看着他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双拳紧握。

“凤逸寒,”萧临楚叫的极为缓慢低沉,他狭长的凤眸眯出一种欣赏猎物挣扎的眼神,“如果,你后悔了,本王还是可以给你机会的!”

凤逸寒冷哼一声,回过头去,果然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畜生,除了威胁她,他还会做什么?

见凤逸寒死不悔改,萧临楚恼怒,扬手道,“开始吧,世子,你可要用心演奏了,这个琴,叫做焚心天绝琴,琴弦的温度高于火山熔浆,至今没人能在上面一曲奏完,今日,你可要破了这个记录,那样本王才相信军营中抚琴的是你。”

萧临楚说的风轻云淡,凤逸寒恨的牙痒痒,那琴只需靠近一点,就热的受不了,居然让大帅亲自去抚琴?根本就是有意为难,随即起身,上前抓住阮冰墨的手,冷然道,“大帅,我们走!别理那个疯子!”

阮冰墨当然不会走,走了,他就输了,任凭凤逸寒握着他的手,轻拂着她脸颊上那道粉粉的伤痕,淡淡的笑,“为什么要走?你还没听过我抚琴,不是吗?”

“可是大帅,”凤逸寒还想说什么,就被阮冰墨眸中温婉的笑意震住,她就那么痴迷的看着他,旁若无人的看着他。

他的指尖在她脸颊上轻轻描绘,声音低缓,轻柔的如晨曦的薄雾,“脸上怎么了?好像是旧伤。”

“嗯,是旧伤。”凤逸寒抿唇,清眸的余光已经可以看见萧临楚要暴跳起来。

静“下次找点药,把疤痕除去,我喜欢完美的你。”阮冰墨也不顾萧临楚嗜血的眼神,和阮枭桀犹如吃了一个生鸡蛋般吃惊的眼神,依旧是淡淡的笑,温润的面容,美的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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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楚已经从椅子上跳起来,身边有心腹按住他,朝焚心琴使了使眼色。

他们想刺激他发怒,然后忘记抚琴一事吗?深吸口气,扬声道,“世子,可以抚琴了吗?”

珍阮冰墨回身,依旧是微笑,“既然楚王有如此雅兴,那么末将就献丑了。”

说完,将凤逸寒按在椅子上,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阮冰墨双手平行在琴上方,感觉到烈焰滚滚,双手炙烤的难受,左手下,拨动琴弦,琴声铮铮,音质醇厚,果然是把好琴,只是他拨动琴弦的中指,已经多了一条灼焦的黑印,隐有白烟伴随着皮肤被烧焦的油脂味溢出,他抿唇,再次拨动琴弦……

一曲高山流水,宛如万谷空莺,只是他原本修长白皙的手,已经惨不忍睹,十指焦黑,血泡泠泠,他依旧双目平视萧临楚,不卑不亢,唇角含笑。

血混着血泡中的水流出来,滴在焚心琴上,“嗤”一声升起缕缕白烟,琴声未停,音色更加唯美,凤逸寒咬牙走近,蹲在阮冰墨下方,清眸中泪水涟漪,目光潋滟。

阮冰墨依旧是微笑,对着她轻轻的摇头,额头的汗水却止不住滴落在她的脸颊,晶莹剔透。

一曲终了,阮冰墨右手食指划下最后一个音符,琴弦铮然断开,焚心琴的烈焰消失殆尽,琴弦上露出斑驳血迹,阮冰墨起身,垂首,“坏了王爷的琴,请王爷责罚!”

萧临楚冷眼看着阮冰墨,眸光冰寒,不错,是一个劲敌,看着一旁无动于衷的阮枭桀,冷笑,“世子果然好才华!萧某佩服!”

阮冰墨但笑不语,阮枭桀慢悠悠的品茶,深沉的道,“楚王,喝茶,下下火,犬子从小就是耐打,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萧临楚一把将茶掀翻,起身道,“湘南王你还是自个喝个够吧!”

大步朝门外走去,在经过凤逸寒身边的时候,他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道,“今晚子时,我在那晚的草丛等你,我们,好好聊一聊。”

萧临楚终究是低头了,凤逸寒疲惫的捧着阮冰墨的双手,觉得不值。

阮冰墨却总是微笑,“你去吧,你们之间,本来就应该好好的聊一聊,事情总有个解决的方法,不是吗?”

凤逸寒沉默,他们之间,能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她只想逃,他只想抓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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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寒,我不知道你和萧临楚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但是我看得出,他是爱你的,如果因为他爱你,你要逃他,这对他是不公平的,去吧,好好跟他谈谈,不要让仇恨蒙蔽你们的双眼。”

“大帅,我明白,我不恨他了,他跟我一样,也只是个可怜之人,如果我能让他放下心结,大帅你能放下以前的心结吗?”

“我的心结……”阮冰墨的心神恍惚,在被独孤青伤害过一次后,他早已失去了爱人的勇气。

日头未落,凤逸寒站在草丛中想着阮冰墨的话,“逸寒,给我时间,给我时间去忘记往日的一切,给我时间去重拾爱的勇气……”

时间,凤逸寒仰头,落日的余晖将她的脸颊照耀的通红,她有的是时间……

夕阳下,她黛眉微颦,白皙的脸上被晚霞打上一层晕红的胭脂,纤长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五官精美,晚风下,衣袂飞扬,竟如飘渺的仙子一般。

萧临楚心脏一阵锐痛,他感觉,她离他越来越远了,此刻,她美的那么不真实,仿佛手指触碰一下,她就会烟消云散。

缓慢的,一步一步走近,声音低沉,少了平日里的戾气,“没到子时,你怎么来这么早?”

凤逸寒睁眼,垂首,看着眼前俊挺不凡的男子,他也是绝美的,他的美跟阮冰墨不同,他的美是霸道的,是飞扬跋扈的,让人不敢多看一眼的美,因为他的美带着一种磁力的漩涡,看多了,会身不由己的沉沦。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早到的!”凤逸寒缓缓的说,好似有些娇羞,两颊有两片云霞。

“是吗?你还会在意我的感受吗?”萧临楚如痴了般,看着她柔美的娇颜。

“萧临楚,不是说,要好好聊一聊的吗?”凤逸寒蹙眉,她不喜欢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好似她负了他一般,要知道,一直虐待她的,是他。

“嗯,好好聊一聊,逸寒,跟我离开好不好,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啊,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什么都可以放弃,只要,只要你肯跟我离开……”

“如果,你不喜欢京城的日子,我们就去边疆,你喜欢住在军营,我们就在军营安家,我会爱你,宠你,一辈子,只看你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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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逸寒摇头,她要的,不是这些。

“逸寒,不要放弃我,好吗?你知道,这半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不止是喜欢你,我是爱你,这爱,已经大于一切了啊!逸寒,跟我离开,好不好?”

凤逸寒依旧是摇头,坚定的摇头,晚风带着点芬芳的味道,那气息让她觉得难以呼吸。

“逸寒,求求你,不要放弃我,”萧临楚已经从后面抱住了凤逸寒,削尖的下巴在她肩窝轻蹭,“逸寒,如果你要自由,那么我放弃一切跟你走,我们,浪迹天涯好不好,我不要军权,不要权利,不要世上的一切,我们归隐,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凤逸寒一连说了三个不好,归隐?相守?谈何容易?

昔日她受的一切,一句他爱她,就可以抵消了吗?她怀胎四月已经成型的胎儿,他一句爱她,就可以挽回了吗?他的爱,可笑之极,他的爱,整整晚了一年……

将萧临楚推开,转身,面对和他,凤逸寒微笑,美眸中盈满水波,声音凄楚,“萧临楚,不要再纠缠下去了,我的父母没了,孩子没了,以后,我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萧临楚,醒来吧……我们之间,早已经结束了……”

“没有结束!”萧临楚突然大吼起来,他咬唇,俊脸痛苦的扭曲,身子后仰,“我没有写休书给你,你还是楚王妃,我们没有结束,没有!”

静“休书……”凤逸寒依旧是冷笑,她后退着走去,“王爷,要不要我写封休书给你……”

“你敢!”萧临楚大声威胁,凤眸却波光粼粼,他上前,一把扣住凤逸寒的腰肢,狭长的凤眸狠眯了一下,一字一顿道,“如果你要离开,那么整个湘南王府都要为你殉葬!”

“好啊!反正,人都是要死的……”凤逸寒笑容更冷,看着萧临楚的眸光也寒了几分,事到今日,他还是一样的不知悔改。

珍“你好狠……”萧临楚踉跄了几步,单手抚胸,强忍住心头上涌的腥甜,他咬牙,硬是将腥味咽下,丝丝殷红顺着他的嘴角流出,终于落泪,再开口时,牙齿一片血红,“逸寒。”

他声音微顿,再次咽下口中的猩红,“我真的,再也无法挽回你了吗?”

凤逸寒点头,微笑,依旧倒退着走路,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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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寒,你会后悔的……”萧临楚看着离他越来越远的凤逸寒,无力追赶,半天才找回自己嘶哑的声音,看着远处朦胧一片的身影,那抹让他魂牵梦萦几度呕血的身影,再也无力支撑,峻拔的身体轰然倒地……

“你伤害他了。”阮冰墨看着那被打击的砰然倒地的男子微微抿唇,绝美的脸上挂起一抹忧色。

“你是因为担心我,还是因为担心萧临楚,才跟来的?”凤逸寒双手环胸,不满的别过脸去,不再看阮冰墨一眼。

“你是知道的。”阮冰墨回身,拉起凤逸寒的手。

“我不知道!”凤逸寒摔开他,微微有些懊恼,她大步的朝前走着。

“逸寒,别任性,我不太会哄人……”阮冰墨跟在后面,一脸委屈。

“我有叫你哄吗?大帅,你是上司,我只是个下属,你想抱就抱,想亲就亲,可是你想过没有,我是个女子,可能,我没你那么随便,我从小家庭条件不好,从来不知道任性为何物,请你,不要拿对独孤青的那一套对我!”凤逸寒一口气说完,双眼发涩。

“逸寒……”阮冰墨垂下眼睫,想要去牵她的手,又想起她的话,手再缩回来,半响,叹息道,“不牵就不牵吧,我去找楚王的手下,你先回去休息吧。”

凤逸寒对着阮冰墨的背影气的直跺脚,混蛋,混蛋,都是混蛋!

阮冰墨当然不是混蛋,他清醒的狠,他明白凤逸寒要的是什么,可是现在,他能给她承诺吗?他可以为了她摈弃一切,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带着她私奔一次了。

凤逸寒双眸通红的在房间中等着阮冰墨回来,她不知道,她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火,阮冰墨为了她,做的还不够多吗?他白皙好看的手,再也不能抚琴了。

为什么一切都乱了?她想回到边关,那个时候,他身边没有独孤青,她身边没有萧临楚,他会对着向她谄媚的王冲冷眼,会对着她暗示红杏出墙,现在呢,一切都乱了,还是,她要求的太多?

夜幕降临,浩瀚的苍穹寂静的如狼眼,那璀璨的星子就如狼眼中闪烁的眸光,凤逸寒蜷缩在□□,没有脱衣服,穿着白色的袜子,踩在阮冰墨的枕头上面,她是故意的,她就要任性一回给他看看。

颤抖19

知道他素来有洁癖,她倒要看看他生气的时候的脸色怎样,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生气的样子。

阮冰墨回房,果然眉头皱紧,走近她,坐在床榻边,拿起她的脚,开始细心的为她脱袜子,他的手涂过药没多久,冰凉的指尖触着她的肌肤,凤逸寒战栗了一下,看着他不利索的动作,将脚收回。

“不用你假好心,你手废了,就有理由叫我做事了,对吗?”凤逸寒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我哪有假好心……既然你不喜欢做事,以后就不要做了。”阮冰墨的声音无限委屈和无奈。

凤逸寒抬首,坐下床铺,开始穿鞋袜,美眸中泪光闪烁,一时忍不住,眼泪扑嗽落下。

“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阮冰墨慌了神,赶紧上前,扶住她的肩膀,帮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滴。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等下就没事了。”凤逸寒推开阮冰墨,自己抬起衣袖拭泪。

“哎……”阮冰墨叹息,他看着凤逸寒的眸光复杂无比,轻声道,“逸寒,如果我说,我会一直守候在你身边,除非有一天,你自己离去,这样,可以吗?”

凤逸寒抬眸,清眸中依旧泪光闪烁,目光潋滟,“大帅,你是说,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一直……”

阮冰墨点头,绝美的脸上淡然一片,只是眸光柔和如月色,织下细密情网。

“冰墨……”凤逸寒大哭起来,冲进阮冰墨的怀中,不断抽泣。

“傻丫头。”阮冰墨抚摸着她的秀发,温润的脸上笑意盈然。

“冰墨,谢谢你。”两人相拥,第一次感觉,心贴的如此之近。

萧临楚病了,病的很严重,只是三天的时间,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圈,原本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硬是大了一号,他手下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皇上再次下诏,宣萧临楚回京,萧临楚不仅拒绝,还将传话的公公羞辱了一顿,对于萧临楚的做法,几家欣喜几家愁。

众人都明白,萧临楚并不是恃宠而骄,而是因为他有嚣张的资本,放眼东祈,他的兵最多,他的权最大,皇帝当初也尝试过削弱他的兵权,结果落的个惨淡收场。

现在天下是谁的?是萧家的,但是却不在是萧临风的了,而是萧临楚的。

静这权势倾天的楚王,如今竟病倒在湘南王府,湘南王着急,天下人着急,皇帝也急,太后更是着急。

颤抖20

于是,太后的凤驾亲临湘南王府了,只是三天的时间,她人已经在湘南王府了,众人一度怀疑,她在通知湘南王接驾以前,已经起身在路上了。

太后的到来,当然不是意外,半年前,她曾经见丰神俊朗的萧临楚不止一次的跟她提到过自己的王妃,她欣慰,她的小楚终于找到自己想要珍惜的人了。可是后来,小楚越来越憔悴,人也越来越阴鸷,她后来懂了,原来是楚王妃不在王府。

珍如今皇帝一连两封诏书都无法请回萧临楚,她敢断定,楚王妃一定藏在湘南王府。

太后是何等的精明,只需一眼,她就可以辩出跪在人群中接驾的楚王妃,她看得见,萧临楚的眼光一直都落在人群中那个素装的男子身上。

微笑着将手搭在萧临楚手背上,“小楚啊,听说你身体不适,为什么不肯回京呢?好的御医都在京城啊!”

“母后,孩儿没有大碍,让母后特地出行看望孩儿,实乃不孝。”萧临楚眼睑一直半垂,如果这个世上,他还有一个亲人的话,那个人就是太后。

“小楚,傻孩子。”太后回身,看着后面躲在阮冰墨身边的凤逸寒,招手,“逸寒,快过来。”

凤逸寒膛大双眸,太后为什么会认识她?看了阮冰墨一眼,碎步上前,刚要行礼,却被太后拦下。

太后抓住她的手,眯眼笑着,“逸寒,我的好孩子,难怪小楚对你这么上心,原来我那让敌军闻风丧胆的易大英雄,竟然是楚王妃,你跟小楚,还真是天生一对。”

凤逸寒心里发怵,她想挣扎开太后的手,又怕冲撞了她,只得一直回头看阮冰墨,寻求救兵,奈何阮冰墨像是根本就没有看见她的眼神,一直垂首走在后面。

她不知道太后唠叨说了些什么,直到太后问了她三遍,她才尴尬的笑着回过身来。

萧临楚浓眉紧蹙,长吁一口气,不悦道,“太后问你,身体可好?什么时候可以让她抱孙子?”

凤逸寒更加尴尬,这该死的萧临楚,有必要那么大声吗?阮冰墨一定听见了,嘴角如抽蓄一般,“太后,我,我没有想过,况且,王爷已经把我休掉了!”

撒谎1

萧临楚瞪大双眸看着她,他什么时候休的她?他怎么不知道?该死,她就只会把责任往他身上推吗?

太后则是惊奇的看着萧临楚,凤逸寒垂首,本来就是,上次萧临楚都已经把休书摔在她脸上了,她根本没有撒谎。

萧临楚无奈,只得把罪名承担下来,“是啊,太后,儿臣,确实曾经休过妻。”

“小楚,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要以为母后疼你,你就对逸寒胡作非为,既然休妻了,那么,就重新娶回来,今晚就洞房花烛……”太后微笑着道来。

萧临楚和凤逸寒则是膛大了双眸,太后这个雷丢的有点大,凤逸寒赶紧屈膝跪下,“太后,我……”

太后弯腰拉起凤逸寒,阻止道,“逸寒,什么都别说,哀家让小楚把婚书工整的写给你,他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尽管告诉哀家,哀家为你做主!”

“湘南王!”太后转身对着阮枭桀,“今晚准备红烛喜床,越喜庆越好,有没有困难?”

太后一如既往的慈爱,声音中已经多了些严厉,凤逸寒急的跳脚,瞪着萧临楚的眼睛也几乎要迸出火来,萧临楚别头,只当没看到。

阮枭桀跪下接懿旨,太后微笑着走到阮冰墨身边,微笑着拉起阮冰墨的手,“好一个模样出众的世子,湘南王,得子如此,你好福气喽!”

湘南王在一旁擦着冷汗,打着哈哈,希望他这个出众的世子不会当众跳起来跟楚王抢老婆,一直怀疑这小子不是断袖,现在确定他不是断袖了,反而更加不放心。

阮冰墨依旧淡然如风,对着太后行礼问安,甚得太后欢心,他的眼光始终不敢看凤逸寒,他能怎么办?太后有意无意问起他和独孤青的那些过往,明显已经对独孤青的身份起疑。

“世子啊,你有没有心上人?告诉哀家,哀家为你做主。”太后淡淡的笑着,眸中犀利之色尽显。

凤逸寒在后面跳脚,对着阮冰墨挤眉弄眼,就差跳起来说,“太后,他有心上人,他的心上人就是我,你为我们做主吧……”

阮冰墨似乎像没有看见凤逸寒一般,垂眸道,“回太后,微臣没有心上人,微臣决定,终身不娶……”

撒谎2

一石激起千层浪,阮枭桀的白眼,萧临楚的冷笑,凤逸寒的怒目,太后依旧高深莫测的微笑,拍拍阮冰墨的手,回首,对着萧临楚道,“小楚,世子是个人才,你要记得多跟他学习,你缺少的,就是他那份豁达和荣辱不惊。”

“孩儿遵命!”萧临楚甚为谦虚,垂首前也没忘了拿眼横了一眼焦躁不安的凤逸寒。

太后却像看不见凤逸寒的焦躁一般,抓着凤逸寒的手,“逸寒,这次哀家带来了宫里最好的嬷嬷,让她给你梳头洗浴,准备晚上的洞房吧!”

“太后!”凤逸寒几乎想哭出来。

静“嗯,别紧张,好好去准备吧,李嬷嬷、桂嬷嬷,你们去帮王妃一起准备。”看着两个嬷嬷带着凤逸寒走远,太后转身拍着萧临楚的手背,“小楚,机会要靠你自己珍惜,母后能帮你的,不多了!”

“多谢母后!”萧临楚垂首,毕恭毕敬。

是夜,湘南王府张灯结彩,排场不亚于当初在京城的那场婚礼,可是气氛确实相当尴尬,有太后在场,谁都不敢放肆言笑。

珍终于太后坐起身,清了清嗓子,“好了,哀家看,各位都去歇着吧,楚王妃的事总算尘埃落定了,以后,再也没有什么易寒,只有楚王妃了,各位,明白吗?”

太后的目光特地落在阮冰墨身上,阮冰墨颔首,表示明白,他本来就没有奢求过得到什么,淡然的走近太后,“太后,微臣能单独的跟您聊两句吗?”

太后扬眉,“当然可以。”

花厅侧房,大红的蜡烛流泪泣血,烛光跳跃中,阮冰墨温润的脸上有些动容,他开口,“太后,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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