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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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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了出去;在听说,他大逆不道,曾经想弑父谋反,结果被关在石室,幽闭三年。

残酷15

当然,这一切都是道听途说而已,凤逸寒并不关心她的顶顶上司是个什么人,她只是一个低等士兵,根本就没机会见她的顶顶上司,她的顶顶上司,也只是坐镇指挥,根本不会上场杀敌,她比较关心的,是如何查处力翔的下落,如何找出凤老将军失踪的秘密。

去了素心的小屋,茅屋里空无一人,素心背着孩子去河边洗衣了,凤逸寒去河边找人。

素心刚好洗完了衣服准备回转,凤逸寒接过她手中的木盆,轻声道,“心儿,以后一个人,不要随便来河边。”

“公子,我没事的,在军营旁边,不会遇见敌军和匪盗的,倒是你,打算一辈子都混在军营里吗?”素心抱过背上的孩子,开始哄她睡觉。

孩子是凤逸寒取的名字,叫做可莹,她圆溜溜的眼睛不肯闭上,反而对着凤逸寒眨巴,一岁的孩子已经可以咿呀发声了,她挥舞了两条肥胖的胳膊要凤逸寒抱抱。

凤逸寒微笑,将木盆放在地上,从素心手中接过小可莹,轻声道,“我也在想,实在不行,这场仗打完了后,我们就想办法离开,力翔如果不在这边,就应该在萧临楚的军营,我们去那找他,不会错的!”

“公子,找不找力翔,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有了可莹,我会把可莹带大,好好的生活,只是我担心你的幸福,你不能一辈子这样啊!”

“嗯,我明白,”凤逸寒逗弄着可莹,她小小的牙齿啃着她的食指,酥酥麻麻的,她心里只有打算,如果实在找不出为凤家洗脱罪名的证据,她会亲自去南轩国。

回到茅屋,素心为她打水沐浴,可是那个浴桶漏水,每次必须洗战斗澡,如果慢了,水就露完了,只能干洗,凤逸寒很是郁闷,眼看着夜深人静,凤逸寒拿了干净的衣服,打算去后山的一个湖泊里洗浴。

不顾素心的苦口劝说,她还是上山了,春寒的秀山,树枝抽出几片嫩芽,徐徐的晚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凤逸寒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一个时辰以后,她就已经来到了湖边,银波碧水,被风吹的微微皱起,荡起圈圈涟漪。

残酷16

清冷的月光一泄而下,破碎的钻石光华恍如仙境,凤逸寒脱下层层的外衣,解下发带,松开裹胸,美好的身躯缓缓趟入清冷的湖水当中,她冷的打个激灵。

半年的军旅生活,让她肤色暗了不少,以前总是苍白的脸,现在多了一层蜜色,尽管跟别的士兵比起来,她还是白的吓人,可是跟以前的她比,简直是换了一个人。



撩起指尖的春水,洗去身上的尘埃,凤逸寒在寂静的湖间,美的像一个无暇的仙子,清澈的水,她一头扎了进去,屏住呼吸,乌黑的秀发像密集的海藻,带着丝丝柔情,紧紧将她包裹,心脏的窒痛让她迫切的想要呼吸,濒临死亡的边缘,她浮出湖面,大口喘息,湿漉漉的秀发贴在肩膀,如一匹上好的绸缎。

这个时候,湖边多出了一个人,一个美的不染尘埃的男子,月光打在他的身上,清冷的如一尊雕像。他的五官美到极致,几乎让世间任何一个女人汗颜。只见那双清灵的凤眸,不用含笑都风情立现,却在冷然中带着魅惑人心的寒光。如玉的肌肤,黑的晶莹闪亮的眼珠有如最上等的琉璃,让人在注视时,不忍呼吸。斜长的黛眉,从眉头到眉稍,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弧度的转折,都蕴涵着极致的诱惑。那小巧却极度妖艳的红唇,更是让人思绪纷纷。而那精巧的瓜子脸型,更是把他脸上所有的优点都发挥的淋漓尽致,这是一张完美到极致的脸。

修长的身形,在一身白衣的衬托下散发出如玉般的光华,这样一个美到绝艳的男子,却丝毫不带女子的脂粉气,他站在那里,世间的一切皆已失色,任何和美有关的词语全部黯然失色。

凤逸寒被他的美惊呆,只是楞了一下,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双目含怒,厉声道,“阁下,没听过非礼勿视吗?”

静男子意兴阑珊的看了她一样,斜靠着大树,双手环胸,淡漠的脸上依旧是意兴阑珊,星子般的双眸中稍显不耐,淡淡的道,“是你入侵了我的领地,给你一盏茶的时间,穿衣服,然后离开。”

凤逸寒有些火大,她尴尬的站在湖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发现男子依旧环胸而立,丝毫不避嫌,恼怒的从湖底拘起一捧泥沙,朝男子扔去。

残酷17

不可否认,男子除了长的好看外,轻功也是一流,他就那么一个旋身,再一个旋身,美好的身形如梨花飞扬般从一棵树下再换到另外一棵树下,双手依旧环胸,打量着她娇躯的眸光依旧有那么点意兴阑珊。

珍一捧泥沙,居然一点也没有打到他,凤逸寒习惯性的咬唇,冷哼道,“好吧,这是你的地盘,那么你能不能转过去,我穿衣服上岸。”她表面妥协。

男子一言不发的转身,背靠着大树,淡漠的如一块雪中冰封了上千年的寒玉。

凤逸寒迅速的穿了衣服,上岸,湿漉漉的头发垂在双肩,她盘坐在岸边,拿着干毛巾擦着秀发,衣袖顺风一挥,细如尘埃的白粉洒落湖中,她微笑,“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男子转身,看了一眼她身上粗布士兵装束,冷眼道,“你是哪个营的?”

凤逸寒没有回答她,依旧盘坐在那里擦着秀发,挑衅的目光看着他,脱啊,你脱啊?好笑,他的地盘?

男子见她没有做声,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径直动起手脱起衣服来,先是将外衫脱掉,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然后再脱,露出精美的锁骨和瘦弱却不羸弱的胸膛,仿佛当凤逸寒不存在般,他开始脱裤子。

凤逸寒眼皮却开始跳动,他真脱?眨眼间,他已经不着片缕,修长的身材被她一览无遗,不要脸,这是凤逸寒对那白衣男子唯一的想法,她气到几乎呕血,小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原以为,她在军营厮混的这半年,早已经忘了害羞为何物。

凤逸寒开始了惨无人道的长跑生活,第一天的时候,两千士兵坚持跑到最后的寥寥无几,全部跑到一半昏厥,并不是他们的体质差,而是那个肥胖的上校骑着马拿着鞭子监管着他们,看见谁落后了,立马是一鞭子,而且还不给喝水,这种状态下,凤逸寒自诩学校长跑冠军,坚持了不到半天,光荣的昏厥了。

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大帅的主营帐里,据说,大帅优待她,不让普通的军医为她诊治解暑,找了自己的私人大夫为她看病,一时流言四起,他们绝代风华的阮大世子看上了一个低等小兵。

凤逸寒极为恼怒,她挣扎着站起来,对着桌子上的一壶茶水一阵牛饮,茶水是温的,但是很解渴,阮冰墨正一个人下棋,解着残局,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漠中带点意兴阑珊。

残酷18

“你是什么人?混进军营有何目的?”阮冰墨左手执白子,右手执黑子,白子下,将角落处一排黑子逼入死境。

静“我,我相公叫胡阿牛,四年前参军再也没有回来,为了找他,我替公公出征,顺便寻访相公的下落。”凤逸寒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眸光完全落在阮冰墨绝美的脸上,她不是好色,她只是想看清楚他的表情,这个绝世无双的借口,可是她跑步的时候憋足了气想出来的。

“你公公叫什么名字?”阮冰墨右手落一黑子,没有去解角落处黑子的困境,反而强攻白子,直抵心脏。

“胡,胡……”凤逸寒一时脑结,胡老汉叫什么名字她怎么知道?偷瞄了一眼阮冰墨,见他淡漠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绞尽脑汁的想着,胡老汉到底叫什么名字?

珍阮冰墨又落下一子,明显占着优势的白子落败,黑子险胜,他将棋子丢在棋盘上,打乱满盘布局,声音不紧不慢,“来人!这里有个奸细,拖出去,乱棍打死!”

门外的守卫立马上前,眼前着就要将凤逸寒拿下。

凤逸寒膛大了双眸,他玩真的,他的表情依旧是淡漠,绝美的双眸没有丝毫感情,看着守卫拿下凤逸寒,他背过身去。

凤逸寒挣扎开守卫,索性蹲下大哭起来,边哭边拿手背揉着眼睛,“大帅,我没有撒谎,别人都叫我公公胡老汉,他一只腿有点跛,我婆婆是睁眼瞎,我小姑叫素心,我们住在四方镇,我代替公公出征实在是逼不得以,我小姑就在军营不远住着,大帅请明查……”

阮冰墨转身,对着守卫摆头,示意他们出去,看着地上蜷缩一团的女子,冷眼道,“起来吧,以后你就这里做卫兵,不用回去特训了。”

凤逸寒站起身,脸上却是一颗眼泪也无,她有些诧异的看着阮冰墨,她一下子就从小队长升为卫兵了?卫兵可是好差事啊,大帅走哪她跟哪,不用训练,不用上场杀敌,疑惑的看着阮冰墨,说话有些不利索,“那,大帅,外面的两千先锋怎么办?还要不要跑步?”

“要!”阮冰墨回答的不冷不热,脸上的表情除了淡漠,还是淡漠。

凤逸寒对她这个变态的上司有些无语,十五天持续的跑步,就算不累死上战场哪有力气杀敌啊?她回她的营帐收拾东西的时候旁边尽是艳羡的眼神,耳边传来窃窃私语声。

“听说,他就是大帅的新宠,看,长的很一般嘛,一下就连升四级,小白脸就是吃香……”

残酷19

“你羡慕啊……大帅身边的小白脸有几个是命长的?哪一个不是被压榨的差不多了,然后一刀……接着再换一个……”

“嘿嘿,你猜他能活多久?不过看那小子的表情,很不乐意做一个弱受哦。”

“不乐意又怎样?大帅身边的小白脸是注定要被压的!”

凤逸寒气的双手发抖,拎着包袱,狠狠的朝帐篷外扔去,很明显,听声音肯定是砸到了一个嚼舌根的倒霉蛋,在她出来的时候,人一哄而散。

另外一边,阮冰墨脱掉外衣斜靠在虎皮床榻上,纤细的手指半捂住嘴不断打呵欠,该死的范宁怎么还没有来?

片刻,帐篷被撩起的声音,他的近侍范宁躬身走近,对着他行礼。

“范宁,你去查一下,四方镇有没有一个叫胡老汉的,还有他的儿子胡阿牛以及他的未婚妻,还有一个叫素心的,顺便把四年前征兵的名册拿给我……”

范宁诺了一声,躬身退下,他走出去的时候,一个身材窈窕一身白衣的男子走进,他身上妖里妖气的气息让范宁皱眉,哎,又是一个!

窈窕的男子叫柳若,弱不禁风,被阮冰墨调至身边做卫兵,已经半年了,他都无法近得了阮冰墨的身,这次听说大帅又收了一个模样上乘的男子坐卫兵,心里暗暗着急,他升官发财的希望可都在他的阮大帅身上,于是沐浴后一身白衣的去勾引传说中有断袖之癖的阮大世子。

凤逸寒背着包袱到阮冰墨帐篷的时候,守卫正在搬运柳若的尸体,他苍白无力的手从草席中垂下,凤逸寒大惊,问道,“怎么回事?他是什么人?怎么死的?”

侍卫回答的言简意赅,“大帅的近卫,柳若,被大帅杀死的!”

想起收拾行李时外面人的话,心里凉飕飕的,看来,她的顶头上司还不是一般的变态,喜欢男子,先奸后杀,还好她是女的……

凤逸寒哆嗦着进了阮冰墨的帐篷,阮冰墨正在看着一本兵书,斜靠在床榻上,听见声音,他抬起头来,带着点疲惫,带着点意兴阑珊,“卫兵的帐篷,住满了吗?”

凤逸寒点头,确实注满了,所以范宁大统领才让她来找大帅,说大帅会给她亲自解决。

“嗯,那你就住我的帐篷里吧,床下面有隔板,你可以拉出来……”

“不,不敢打扰大帅……”凤逸寒有些口吃,跟这么个大变态住一起,她会做噩梦,当然她的脸上是决计不会表现出嫌弃的表情。

“哦,”阮冰墨坐直了身体,轻声道,“应该还有一个空位,你住柳若的位置吧。”

残酷20

柳若,就是那个别杀死的男子?凤逸寒心里发怵,住一个死人的地方,她更会做噩梦,相比之下,她赶紧跑过去将阮冰墨的床板拉开,急忙道,“大帅,我还是住你这里吧,晚上,我好保护你的安全,这是我的责任。”

阮冰墨不解的点头,起身将兵书放下,走到圆桌边倒了杯水,轻抿了两口,“你去帮我打水沐浴吧,记得去军医那里拿药。”

静凤逸寒收拾好东西点头,打水,拿药,沐浴,不过,沐浴她帮不了他,在打满了一桶水后,放下药膏和药粉,准备退出去。

“站住!你想让我自己擦药吗?”阮冰墨的声音有些恼怒,他脱下中衣,露出白皙的身子,如玉般的肌肤上红斑点点。

凤逸寒垂首,好像,她昨晚把痒粉放的多了一点,不过湖那么大,谁知道他皮肤敏感成那样啊?

珍看着他赤/裸的跳进水中,她也不脸红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了,那就大大方方的看吧,他都不在乎,她干吗要在乎?

触着他丝滑的肌肤,指尖微微有些战栗,他的胳膊有些肌肉,但是并不突兀,弹性良好,应该是长期练武的缘故,他浑身的线条很流畅,脊背更是挺直的如一棵松树,她拿着澡巾帮他搓澡,遇到有红斑的地方,更是用手撩起泡了药粉的水帮他消毒。

“你摸够了没有?”一道冷冷的声音把凤逸寒惊醒,她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丢下了澡巾用手帮他搓背,双手如被蛇咬般从他身上拿开,垂首站在一边,她可不是故意要占他便宜的,谁让他肌肤的手感那么好。

阮冰墨从浴桶中站起,看着呆站在一旁的凤逸寒顿时恼火,“站在干吗?拿干毛巾过来!”

凤逸寒正面看着他完全裸露的腿间,暗自咬牙,果然不要脸到极点,拿了干净的毛巾,帮他擦拭身上的水迹,咽了口口水,“大帅,你要不要先把底裤穿上,然后属下再帮你擦药?”她好心的建议着。

“不用,我睡觉不穿衣服。”阮冰墨丝毫不觉得尴尬,人已经走到床榻上,躺在床榻上,等着凤逸寒擦药。

一番药擦过后,凤逸寒差点吐血而亡。

难眠1

深夜,阮冰墨裸睡正酣,凤逸寒却辗转难眠,她想起了外界关于这个绝代风华大世子的传言,想起了白天柳若的尸体,还有关于他曾经跟一个家仆私奔的故事,这个男子,要么就是真的变态,要么,就是一个孤寂到让人心寒的孩子。

上好的丝绸薄被的一角从床榻上掉落下来,凤逸寒悄悄起身,帮阮冰墨掖好被角,然后转身,准备开溜欣赏边关的月色。手腕却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掌握住,阮冰墨倏然睁开眼睛,眸光清明,满脸戒备,“你去哪里?”

“我,我,我要去小解。”凤逸寒再次结巴,原来他根本就不信任她,将她调到自己的身边,只是为了监视她。

“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要是慢了,被当做奸细乱棍打死!”他松开手,起身斜靠在床榻上,淡紫色的丝绸薄被滑下他的腰间,妖治绝伦。

凤逸寒冷吸一口气,这个变态,咬牙出去小溜一圈,却发现曾经的下属胖子、特头五个人,看见凤逸寒走近,五人皆是欲哭无泪,他们跑步可累的够呛,晚上还要值夜,真是惨无人道。

胖子围着凤逸寒转了又转,泣声道,“老大,我们还没有上战场,就会被活活累死,老大,你救救我们吧,我们还不想死……”

凤逸寒有些为难的看着挽着她胳膊的胖子,以胖子的这个身形,确实,没在战场上阵亡,可能会被跑步折腾死,她拍拍胖子的肩膀,表示安慰。

特头一把抱住凤逸寒的腰,“哇”一声大哭起来,“老大,我们不怕死,我们舍不得你,我们都死了,你小媳妇怎么办?”

凤逸寒一巴掌狠狠的拍在特头的大头上,手打的轻疼,五福四海都跑过来抱着凤逸寒,王冲没地方抱,在旁边急的说话更结巴。

一把将身上的那群往她衣服上抹鼻涕的下属推开,她怒吼道,“你们都给我有出息点,好歹曾经也是我的手下,告诉你们,能活着回来,我给你们介绍十个八个漂亮的大姑娘,回不来的,小心老大我鞭尸!”

“老,老大,回不来,是,是没有,尸体,的,敌军,会,会一把,火,火,烧了,战场,鞭不了,了尸体!”王冲笃定的看着凤逸寒,一群人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那个不说好话的王冲。

难眠2

凤逸寒率先,一脚踢在王冲的屁股上,怒骂道,“王八蛋,老大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尽说丧气的话,弟兄们,一起揍死这个王八蛋!”

一群人蜂拥而上,可怜的王冲说话不利索,还在大喊着救命,顿时哄打成一片,可是没有人真的去打,不知道这种笑闹的日子以后还会不会再有,大家都各自把心里话藏在胸口,用笑声骂声来祭奠这流逝的日子。

阮冰墨斜靠在帐篷门口,看着假小子一样的凤逸寒跟她曾经的下属打成一片,他的脸色不再似平日那么淡然,清冷的眸光也不再意兴阑珊,嘴角仿佛挂着笑意。

回到帐篷,凤逸寒一身冷汗,完了,跟胖子他们玩的太过火,忘记时间了,一盏茶的功夫早过了,她该怎么跟她那个绝美淡漠的上司解释?

想着的时候,人已经走进了帐篷,阮冰墨依旧斜靠在床榻上翻看着一本兵书,见她进来,淡漠的问道,“这么久?去哪了?”

凤逸寒移着细碎的步子,口吃道,“去小解,不,是大解……”

阮冰墨抬眸,纤长的睫毛下是一双黑琉璃眸,不轻不重的道,“大解?”

凤逸寒点头,脱了鞋钻进被窝,仰望着阮冰墨,“嗯,我吃多了豆子,所以,便秘,对,是这样的,便秘。”

阮冰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见她将棉被拉的很紧,只留捉着被角的几根手指,轻声问道,“那你洗手了没?”

终于有时间去看素心了,凤逸寒松了口气,她那个变态上司为了监视她,日夜都必须让她跟着,今天下午没有见到阮冰墨的影子,她这个近卫也可以放假了,阮冰墨对她仍有怀疑,她必须跟素心套好口供。

远远的就看见素心抱着可莹站在小院当中,素心一脸笑容,眼眸中秋波荡漾,抱着可莹的胳膊摇啊摇,仿佛一个娇羞的小女孩,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白衣男子,远远的看不清容貌,难道素心遇见了她的第二春?

凤逸寒赶紧走近,心脏徒然窒息,白衣男子,她的变态上司,阮家世子,阮冰墨……

“相公……你回来的正好,你看这位公子说是你的同袍,特地来看望我们母女呢……”素心笑的好不开心,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美的耀眼的阮冰墨。

静她们商量好的,为了掩饰凤逸寒的身份,有人的时候,素心就叫她相公,这下尴尬大了。凤逸寒干笑着走近,看着花痴般的素心,偷偷的伸手掐了她一把。

素心吃痛,一把打开掐着她腰间嫩肉的凤逸寒,对着阮冰墨绽开春花般的笑靥,眼睫轻眨,“阮公子,晚上留下来用晚膳吧。”

难眠3

这个素心,老毛病不改,都是当娘的人了,遇见帅哥还是一脸花痴样。

珍可莹伸出她肥肥的胳膊对着阮冰墨招手,细小的手指,粉粉嫩嫩,煞是可爱,凤逸寒上前接过可莹,对着素心眨眼,“心儿,阮公子很忙的,哪有时间留下来用晚膳?”

素心看阮冰墨的眼睛都看直了,哪看得到凤逸寒对她使眼色?傻笑道,“再忙也要吃饭不是?”

凤逸寒叹息,她很想一脚把素心踹醒,这个男人是她可以垂涎的吗?断袖之癖,叛师弑父,还变态的喜欢杀人。偏偏她手中的可莹也不听话,不停的对着阮冰墨挥舞小手,嘴巴还依依呀呀的叫着什么,这对花痴母女,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嗯,是很忙,不过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阮冰墨微微一笑,颠倒众生。

素心顿时魂不守舍,交代了凤逸寒几声,便去生火做饭,可莹这个时候更不乖了,几乎要从她手上扑通着掉下来,凤逸寒蹙眉威胁着,“可莹,再不乖我要打你哦!”

可莹顿时“哇”一声大哭起来,凤逸寒手足无措,阮冰墨上前几步,将可莹接过抱在怀中,轻轻逗弄着,可莹顿时停止了哭声,还“咯咯”的笑出来,凤逸寒十分无语。

阮冰墨和凤逸寒并肩而立,夕阳下,他们的身影无限和谐,阮冰墨回过身,正对着凤逸寒,眸中又出现那种淡然的意兴阑珊,声音飘渺的仿佛从云际传来,“易姑娘,你相公,胡阿牛,我已经查过了。”

凤逸寒屏住呼吸,一瞬不瞬的盯着阮冰墨,他怀中可莹正乖乖的蜷缩在那里,将他领口的一颗繁纹纽扣舔的湿漉漉的,半响,阮冰墨的话传来,“胡阿牛,四年前已经战死了。”

凤逸寒长吁一口气,她还以为他查出了什么,原来是这个,接着,他的话再次传来,“可是我派人去四方镇了解过,胡阿牛根本就没有妻子,倒是素心,有一个夫婿,叫做易寒。易姑娘,你想要怎么解释你的身份?还是你要告诉我,你跟素心不被世人所接纳,所以就躲到这边疆军营?”

凤逸寒眸光凝视着阮冰墨,她要怎么解释?承认吗?那么可莹是怎么来的?不承认吗?那如何说清楚自己背后一长串的故事?

难眠4

眸光流转间,她沉吟道,“大帅,我不知道如何跟你介绍我的身份,但是我混入军营没有恶意,如果大帅不相信我,尽可以打发我和素心离开此地,属下毫无怨言!”

阮冰墨唇角勾笑,仿佛在笑她的算盘打的忒响,转身道,“我会查出你的身份,但是在这之前,你哪也不能去!”

四个人,一场晚饭吃的是相当郁闷。素心却浑然不知,一直不停的帮凤逸寒夹菜,大显恩爱,相公更是叫的一声比一声甜腻。

凤逸寒的脸已经快埋进米饭里了,好不容易挨到了晚饭结束,阮冰墨起身告辞,凤逸寒只能跟着一起回军营,素心抱着可莹对两人依依不舍。

一路上,阮冰墨沉默,凤逸寒更加沉默,两人抄小路走到初次见面的湖边的时候,阮冰墨脚步顿住,看着平静的湖面,轻声道,“这个湖,很美,可惜,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看见了。”

凤逸寒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却明白了他的动作,他正脱着衣服,准备下去沐浴。

凤逸寒转过身,拒绝观看美男沐浴,半响,身后传来淡漠的声音,“你有七天没有沐浴了吧?”

凤逸寒撇嘴,确实,她身上几乎都要发臭了,上次沐浴还是七天前在这个湖里呢,可是谁让她命苦,做奴才的天天被主子监视,哪有时间沐浴,今天好不容易溜号去素心那里,还被逮个正着。

“下来洗吧,否则今晚,你就直接搬马棚去住吧!”声音淡漠如故,如月光一样清冷。

凤逸寒咬牙冷哼,“不劳大帅费心,等下大帅沐浴完先行离开,属下只会回到军营。”

“你想趁机会给敌军送信吗?”阮冰墨绝美的脸上波澜不惊,话语却是恶毒至极。

“那么,就请大帅在旁边监视着属下沐浴,然后一起回到军营!”凤逸寒咬牙切齿,监视两个字,说的极为愤恨。

“大帅我没那个耐心!”阮冰墨说的极为缓慢。

接着是凤逸寒脱衣服,然后气呼呼的走进湖里的声音,她背对着阮冰墨,满口银牙几乎咬碎。

“要是不介意的话,过来帮我搓澡!”阮冰墨没有转身,修长的手指掬水在自己的肩膀上。

难眠5

凤逸寒冷哼,“那边水太深了,我够不着湖底。”

“过来站我脚上。”阮冰墨眸光依然清冷,声音没有丝毫声调。

凤逸寒已经想要吐血,就算她是混进军营的奸细,也没必要承受他这种侮辱,拳头已经握紧,她思量着,要不,直接把她这个美的不像样的上司就地解决?

静“动手之前,最好掂量下自己有几两重,否则,这湖中多一具尸体,可就大煞风景了,还有,你的平板身材,我不会感兴趣的。”

凤逸寒想要昏厥,神啊,能不能赐予她力量,一个闪电劈死这个缺德又变态的上司。

想是这样想,她人已经没出息的走了过去,湖水齐阮冰墨的肩膀,却齐她的脖子,为了避免溺水,她只能选择站在他的脚上,他的脚背滑腻,她站立不稳,任由他的双手搂住她的纤腰,所有便宜都给他占了去。

珍反正他是断袖,不当他是男人就好,凤逸寒心里碎碎念,素手搓着他的肩膀,嘴上已经不知不觉念出声,“不是男人,不是男子……”

阮冰墨抬眉,“什么?”

“没什么。”

“我听见了,你说我不是男人。”

“我没这么说。”

凤逸寒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如此国色天香的一位大美女赤/裸着站在他身前,他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他是男人吗?

阮冰墨双臂收紧,将她香软的娇躯完全贴在他身上,冷哼着,“你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要命了吗?”

“大帅真是好笑,揣摩出别人的想法,就可以定别人的罪吗?”凤逸寒搓着他肌肤的手用力,几乎想要搓下他的一层皮。

阮冰墨一把抓下肩膀上的素手,将她的手环在自己柔韧的腰间,垂首对着她的耳廓,暧昧的道,“我虽然对你不感兴趣,但是为了证明本大帅是个名符其实的男人,必须得做点什么,得罪之处,易姑娘请见谅!”

凤逸寒大惊,她已经可以感觉到他肌肤变得灼热起来,甚至他的下身坚/挺都开始寻找着她的穴口,一把推开他,脚下一滑,却跌入湖底喝了几口湖水。

阮冰墨也不扶她一把,见她几乎溺水,才慢慢的潜入湖底抱住她开始度气给她,他的唇很凉,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味,凤逸寒在濒临死亡的边缘得到他口中清新的空气,肺部爆炸般的感觉让她觉得远远不够,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口中吸取着赖以生存的氧气。

难眠6

他将她越抱越紧,逐渐的开始沉迷在这个游戏般的吻中,直到两人再也承受不了,一起爆发着冲出湖面,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凤逸寒的眸光恼怒,登徒子,这是她最想送给他的词语。

阮冰墨看着她有些肿胀的红唇微眯眼睛,刚刚,他居然感觉到了□□,那么娇小红嫩的柔唇,奇异的感觉从下腹升起,为了求证般,他再次将她扑倒。

湖底,他的身体对她纠缠不休,薄唇狠狠的吻上了那张樱桃小口,腿心的灼热疯狂的在她双腿间找着欲/望的出口,扳过她挣扎的美腿,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将她的一条美腿环在他柔韧的腰肢,就在他准备进去的那一刻,他看见了水中她清眸中溢出的泪水,珍珠般的形状让他突然觉醒,松开她,将她抱上岸边。

凤逸寒无声的抽泣,昔日的噩梦再一次出现在眼前,萧临楚对她疯狂的掠夺,残忍的囚禁,她也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女啊,她凭什么要承受这么多?哭声越来越大……

肩膀上一件外衫搭在了上面,凤逸寒没有回首,依旧是哭泣,她想回家了,她想妈妈,她想在家等着她的爸爸,她想她的学校,她还想念那个老是凶着脸的教官……

阮冰墨无奈的将她搂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肩膀,给她无声的安慰,直到她哭累了,昏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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