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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乱终弃前任后他们全找上门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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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斯言甩了一下没有甩开,力道扯动的手腕疼痛,司绎见状冲了上来; 挡在两人中间; 盯着许晋知怒吼一声:“你放手!”
  许晋知纹丝不动; 眼神轻轻瞥他一眼; 微微一笑; “怎么?你哥们感情上的事也想插一手?”
  司绎咬牙切齿,呼吸粗重,“关你什么事?你算什么?”
  “我和他曾经在一起过,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作为哥们,这种事没有你插手的地方。”许晋知淡定的叙述,末了嘴角一弯,“还是说你想当小三?”
  司绎愣了一下,脸上的神色不大好看,讽刺的笑着,“你们曾经在一起过?你不就仗着自己有几个破钱包养他了嘛,现在他不想让你养,你还非得上赶着纠缠,你要不要脸?”
  许晋知手臂上青筋暴徒,隐忍着情绪,冷厉的盯着司绎,嗤笑一声,“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没资格评价,乖乖当你的哈巴狗。”
  “我操!你他妈除了有钱还有什么”
  司绎克制不住情绪,一个大步冲上来,恶狠狠的揪住许晋知的衣领逼近,许晋知也不敢示弱,握着拳头砸了过去,“你整天缠着他,我早都想揍你了。”
  “你当我不想打你?你他妈就是仗着有钱欺负人!”司绎挨了一拳,用力踹了一脚许晋知。
  许晋知捉住他的手腕,发力一扭,讽刺的笑着,“你不就是个戏子,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动动手就能碾死你。”
  彼得让两人争斗吓醒了,慌张的汪汪乱叫,窜到了何斯言的膝盖下瑟瑟发抖,何斯言一阵头疼,心烦气躁,拔高声音喊道:“别打了!都给我住手!”
  许晋知脊椎一僵,停住了手,转头看着何斯言,抿着嘴唇,委屈巴巴的说:“他打我,你看不见吗?”
  司绎趁机狠狠的抡圆了拳头砸在了许晋知身上,“你再来我打死你。”
  许晋知哪能这么吃闷亏,抓住司绎的手腕“嘭”的一声撞在了楼梯的栏杆上,冷冷笑着,“呵,你看看谁先死。”
  司绎半边身子悬在栏杆的空中,眼看着岌岌可危。
  何斯言一阵暴躁,大步跃上前,扯住许晋知的后衣领,用力的拉开了两人个,力道十足,勒的许晋知脖颈上一圈红痕。
  “你们两要打出去打,不准在我家门口打架。”知道的人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何斯言欠了高利贷。
  许晋知一个踉跄站稳了脚步,伸手摸了摸脖子,眼睛慢慢的看着何斯言,“他打我你不管吗?”
  何斯言没有理会,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狗绳,摸了摸彼得的头,头也不抬的说:“你走吧。”
  “他打我你看不到吗?”许晋知的声音低了下来,一字一顿,柔软又委屈。
  彼得一直往何斯言怀里钻,被方才两个人吓坏了,何斯言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许晋知怔了一下,低着头深深的吸一口气,小声说:“其实我今天除了把彼得送回来,我带了你以前喜欢吃的那家蛋糕。”
  门口的置物架上除了何斯言精心培育的绿萝,还有一个包装精致的蛋糕小盒子,上面系着浪漫的红色丝带,logo是何斯言家楼下的店,以前经常光顾,后来楼下搬到了很远的地方,就没有去光顾过了。
  何斯言看了一眼,心里头一阵泛酸,也不太舒服。
  许晋知走过他时停顿了一下,鼻子轻微的抽气,“你真的很讨厌我?”
  “是。”何斯言吐一个字,别过头不看他。
  许晋知呼吸一窒,凝视他一瞬,压低了声音柔和的说:“那我以后不会在打扰你了,祝你幸福。”
  结束了吗?何斯言松了一口气,像压在心口的石头消失了一样,如释重负。
  司绎想要跟着进门,何斯言沉默的摇摇头,绝情的关上了门,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要面对一个人的痛苦绝望而不动恻隐之心,需要一颗及其强大的心脏,但即使不会心软,沉重的负罪感是无法避免的。
  这就如同在网上看动物解剖实验,看是一回事,要实际动手操作,没几个人面对活奔乱跳的动物下得去手。
  虽然彼得回家了,但何斯言整天在剧组也没有时间陪它玩,晚上收工经常十一二点,不得不找了一家狗狗托管中心,送彼得去住一段时间。
  剧组的工作一如既往的繁忙,转眼之间过去了半个月。
  何斯言的戏份拍的差不多,只剩下一些收尾工作,最近闲下来报了几个影视研修班,努力拼搏一把。
  下午的时候刚和徐导讨论完下一场戏,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一个电话。
  “喂。”温柔如水的女声有些熟悉。
  何斯言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嗯,你好。”
  电话那头轻轻笑了笑,“我是贺影,没听出来吧?”
  “哦?贺影。”何斯言有些诧异。
  “嗨!没什么事,明天我生日,开了个游艇派对,想叫你一起来玩!”
  “我在剧组拍戏呢,抱歉,最近没什么时间。”何斯言和贺影算不上熟悉,况且一切和许氏兄弟有关的都不想在接触。
  贺影沉默一下,压低声音说:“你别误会,我已经想通了,人家看不上我,我也总不能就这么缠着他,我年轻又漂亮,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非得巴着他许晋楚不行?”
  何斯言一笑,“祝贺你升华了。”
  “哈哈,所以我这的生日会算是为了我的新生,过去的贺影已经去世了,现在是一个崭新的贺影,你要不要为了我的新生来庆祝?”贺影笑吟吟的说。
  话都说到这份上,何斯言要是再拒绝也不合适,点了个头,下午的时刻请柬由贺影的助理亲自送到了手里。
  如何给女人送礼物是个学问,何斯言在商场里买一瓶小众的香水,闻着味道甜丝丝的,和贺影很相配。
  看得出贺影为了这次生日宴会下了血本,租了一条豪华游艇,从国外请了几个混血男模,身材长相绝佳,陪着贺影和一群莺莺燕燕喝酒聊天。
  何斯言端量了一阵,贺影的朋友都是一些千金大小姐,一个比一个玩得开,贺影也跟着瞎胡乱,醉醺醺的缠在一个男模身上嘴对嘴的喝酒。
  这是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贺影从许晋楚那里受了伤,变成了另一个女版“许晋楚”。
  感情这种事情太私人,何斯言只能心底叹一口气,祝愿贺影早点能摆脱这种状态,真正的长大。
  游艇上太吵了,何斯言找了个安静地方,拿了一瓶啤酒,趴在栏杆上吹着海风,入眼一片蔚蓝。
  心情好了不少。
  肩膀上一热,何斯言闻到一股男性的荷尔蒙味道,回头一看是个男孩,穿着服务生的白衬衣黑裤子,长的挺文弱,眼睑下有一颗褐痣。
  “贺姐让我陪你聊聊天。”男孩笑着说一句。
  贺影想的可真是周到,何斯言心里苦笑一声,“嗯,多大了?”
  “今年刚十七。”
  “真小啊!”
  “不小了,干我们这行就的趁年轻,等到二十五岁以后就没人喜欢了。”
  “没想过干点别的?”
  “哎!没读过书,干别的也干不了啊!”男孩无奈的笑了笑。
  何斯言也没在问什么,都是出来玩的,劝人从良这种事太傻逼了。
  男孩的手脚挺利索,替何斯言开了一瓶酒,小心翼翼的倒上,“我看过你演的戏,我妹还是你的粉丝呢!”
  “是吗?”何斯言意兴阑珊,知道这都是套路,男孩往他身上靠了靠,讨好的笑着,“贺姐和我说了,要是今晚你能带我走,给我一万块钱。”
  “行啊,今晚你跟我一起打牌,也算陪我了。”何斯言淡定的说一句。
  男孩目露失望,“光是打牌吗?那多无聊啊!”
  何斯言伸手在他脸上掐了掐,“你这才十七,好好长身体,别瞎想了。”
  男孩眨了眨眼睛,出来陪人玩,客人都是火急火燎的拐着他上床,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头一回遇到何斯言这种对他没兴趣的,不由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
  于是使上了浑身解数,勾着何斯言的脖子蹭来蹭去,和个发~情的泰迪似的整个人靠在何斯言身上。
  男孩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是个男人,力气挺大,何斯言几下推不开,大夏天还沾了一身的汗,干脆任由男孩贴在自己身上。
  这么黏糊了好一阵,船上的派对开始了,甲板上的男男女女欢歌笑语,嬉笑声不断,何斯言隐约听到了贺影的笑声,回过头一看,却看到了一位不想看到的人。
  许晋知站在人群之中,穿着休闲清爽的衬衣,袖子挽起来一截,露出手臂上流畅清晰的肌理。
  常说有句话是人靠衣装,到了许晋知这里,这句话应该反过来,平平无奇的衣裳,看着都像是大牌货色。
  温采站在他的身侧,身材婀娜,妆容精致,侧过头和贺影有说有笑。
  两人都是俊男美女,站在一起的确相配。
  许晋知看到了何斯言,眼神闪了闪,扫了一眼何斯言身上的男孩,轻微的勾了勾嘴唇,伸手搂住了一旁温采的腰肢,温采怔愣一下,抬头惊讶的看着他,随即眼神惊喜,甜甜的笑了。
  何斯言没想到能在这见到许晋知,贺影几步走了过来,愧疚的看着他,低声说:“抱歉啊,我不知道温采的说的朋友是许晋知。”
  “没事,谢谢你的款待。”何斯言干笑了一下。
  贺影看了看他的神色,“你们两什么时候分开的?上次在海滨……”
  “我们两就没在一起过。”何斯言打断了她的话。
  贺影惊讶的“啊”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何斯言,“怎么会……许总上回不是这么说的?”
  “他说什么了?”
  “他说你们是情侣。”贺影小声说一句,看着何斯言面无表情,又安慰道:“看来他们两兄弟说话都是骗人的,你也别太难过,今天玩的开心点,会遇到更适合你的。”
  何斯言看了看她,无奈的点了点头。
  他和许晋知的关系是情侣吗?他们曾经是主仆,是金丝雀和金主,却从来没有是情侣过。
  何斯言喝了好几瓶啤酒,身旁的男孩和没骨头一样贴着他,想要嘴对嘴的喂酒,媚眼如丝,嘴唇暧昧的在他身上乱蹭着,何斯言推脱开,找了机会溜进了洗手间。
  摘了眼镜,往脸上扑了扑水,镜子里的青年脸上微醺,红扑扑的,何斯言深呼吸一口气,今天就不该来,看到许晋知就觉得头大,许晋知对他是黔驴技穷,何斯言又何尝不是无计可施。
  何斯言在洗手间呆了好一会,心情总算恢复了,一手推开了门,迎面撞上了刚要进来的许晋知,两人皆是一愣。
  何斯言让许晋知身上的烟味闻的鼻子发痒,轻微的皱了一下眉。
  许晋知盯着他看了好几秒,“你喝了多少酒?”
  “和你有关系吗?”何斯言推门要出去。
  许晋知一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轻轻摸了摸他发红的脸,“你一个人参加派对,还敢喝那么多酒。”
  “你到底想干什么?”何斯言很佩服许晋知的脸皮,不管多说恶言冷语都能视而不见。
  许晋知淡定的看着他,轻柔的抚摸着他手腕上的肌肤,“你刚玩的高兴吗?”
  何斯言深呼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高兴。”
  “你玩的高兴就好。”
  “你不是说不来主动找我了吗?”
  “我们这次是碰巧遇到。”
  “屁!你当我是小孩?”何斯言态度粗暴,像许晋知这样级别的人物,出席宴会之前都能看到来客名单,以免发生意外。
  许晋知笑了笑,“我想见你不行吗?”
  “你就不能说话算话?”何斯言没好气的说。
  还以为解放了呢,没想到还在地主的阴影下生存。
  许晋知往他身边凑了凑,眨了几下眼睛,柔声问道:“你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无论我做了什么,你都不会在和我在一起?”
  “是。”何斯言果断的说。
  许晋知沉默了几秒,漆黑深邃的眼睛中似乎有什么在碎裂,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何斯言脸颊上,“可我想和你在一起,我说过不伤害你,所以我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何斯言在他眼中捕捉到异样的神色,心头一颤,问道:“你想干什么?”
  许晋知偏头笑了笑,一手搂住了他的腰,从容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挑选了几张照片,“我不是故意的,我调查司绎的找到的。”
  何斯言眼睛在照片上扫过,被照片上的人牢牢的抓住了视线。
  看着有些年头的照片,里面的司绎不过十八九岁,穿着一件电影学院的校服,皱着眉头和一个形容憔悴的女生说些什么。
  他们所处在一间破旧的小屋,屋里打地铺睡了七八个衣不遮体的男人,神色迷茫,一个个裸露出的皮肤上针眼遍布,血管突出,地上到处扔的是烟蒂和针头。
  拍摄者是头牌的角度,后面几张照片,司绎似乎在和女生争执什么,一手拽着女生的手臂试图拉出门去。
  何斯言愣了愣,冷冷的看向许晋知,“你想干什么?”
  许晋知眨了眼眼睛,凑过去在他嘴角亲了一口,柔声说:“对不起,我只是想调查你身边的人安不安全,没想到发现了这个。”
  “他不可能吸~毒。”何斯言说一句,和司绎相处这些时间算得上了解,司绎道德观念很强,自称是娱乐圈清流,把自己当成正义使者,吸~毒这种事根本干不出来。
  许晋知轻轻“嗯”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充满蛊惑的意味,“我相信他不吸~毒,但别人相信吗?”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何斯言冷声问道,经过这么多年宣传,国内群众对毒~品嫉恶如仇,绝对不能容许一个艺人和毒~品沾边。
  这些照片只要面对公众,司绎的职业生涯直接万劫不复,手里的代言企业还要向他讨天价违约金。
  许晋知低低笑一声,“我只是不愿意面对那么无情冰冷的你,你就不能好好的和我说说话吗?”
  何斯言盯着他,“你在威胁我,你拿我的朋友威胁我,你还希望我和你好好说话?”
  “因为我没有办法了,你把我逼成这样了,我为了得到你,只能出此下策。”
  “你别说的自己多委屈,好像你是什么好人一样!”
  “我从来不是一个好人,我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我喜欢你,就一定要得到。”许晋知声音平稳如水。
  何斯言深呼吸几口气,冷静下来,“你凭什么觉的我会为了司绎又跟你好?他的死活关我屁事?”
  许晋知眼睛亮了亮,眼里带笑,“这样是最好的,我就喜欢听你这样说话。”
  何斯言真的是怕了他了,说狠话是一回事,但不能真的这么坑了司绎,和司绎两人非亲非故,总不能因为自己私事毁了别人的职业生涯。
  那未免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你要睡我几回才能放过我?”何斯言干脆利落的问。
  许晋知眼神暗了暗,咬了一下嘴唇,低声说:“我不是想跟你睡。”
  何斯言冷笑,上下打量他一遍,“真的不想?”
  许晋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身上那股尼古丁的味道浓重,“想,但更想抱着你。”
  “别了,速战速决,我明天还要拍戏。”何斯言伸手解开衬衣的扣子,很随意的问一句:“你带润滑剂了吗?”
  许晋知怔了一下,有些错愕的看着他,“没有。”
  何斯言嗤笑一声,衬衣扣子解了好几颗,露出脖颈一大片皮肤,眯着眼睛,“你这准备工作做的真差劲,在这费了半天劲润滑剂都没带。”
  许晋知心里更难受了,深深的凝视着他,“我们能别这样吗?”
  “你要不干,我走了。”何斯言一手拉住了门把手,漂亮的眼睛尽是嘲讽。
  许晋知猜到他是故意的,气愤用司绎威胁,故意糟践践踏这份感情。
  可这样他更痛苦,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喉咙,每一口经过胸腔的呼吸都抽痛着,仿佛要溺水的人。
  何斯言盯着他的神情看了几秒,心里也不舒服,但这个时候不狠心,以后狠心就没用了,伸手摸进许晋知裤子口袋,抽出一张房卡,捏在手里晃了晃,“我们去你的房间。”
  许晋知一步一步跟着他,被从未体会的无力感包围了,面对的似乎不是一个活人,是个吃人心的修罗才对。
  何斯言推开客房门的时刻愣了一下,满屋粉色的桃心气球,圆床房上铺满了鲜艳的玫瑰花瓣,一闪一闪的星星灯散发着温暖的黄光。
  甜蜜的香氛味道弥漫,墙壁上挂了一个巨大的love玩偶。
  这是温采为许晋知布置的房间。
  看得出是准备要在这间房中告白。
  何斯言丢了钥匙,心底叹一口气,“多为你用心的,你就不能好好珍惜她吗?”
  许晋知搂住了他的腰,一手锁上了门,用劲摁在门上,高大结实的身躯压了上去,“我也为你这么用心,你就不能珍惜我吗?”
  “你不一样,你不是人。”何斯言背部抵在了门上。
  许晋知抿着嘴唇笑了笑,眼神郁沉沉,“那你就把我当禽兽吧。”
  ※※※※※※※※※※※※※※※※※※※※
  虽然许很一言难尽,但他就是何宝贝的正牌攻。


第52章 二世界23
  一个吻弄的何斯言晕晕乎乎; 混着上来的酒劲,手臂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手指无力的揪着许晋知的头发扯开了两个人的距离,哑声道:“我不想怀孕。”
  言下之意是得做防护措施。
  许晋知撕扯他衬衣扣子的手顿了一下; 指腹隔着布料磨蹭着温热的肌理,“嗯,我不会让你再受这个罪了。”
  “那你让我上你呗。”何斯言恶意捉弄他。
  果不其然,许晋知怔了一下; 错愕的看着他; 微微皱了眉头,轻声道:“你想上我?”
  “嗯。”何斯言缓慢的点点下颚; 眼睛直勾勾的看他要怎么往下接。
  许晋知轻轻捏着他下颚; 凑到嘴唇边吻了一下,“这个不行; 除了这个,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得了,还是白说。
  何斯言对他也没兴趣; 许晋知脱了衣服像个硬邦邦的金刚芭比,完全让人硬不起来。
  上回两个人滚在一起,已经是两个月前。
  这两个月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两人之间的权利一次又一次改变。
  何斯言躺在床上的时刻; 脸上一层薄薄的红; 似醉未醉的眯着眼睛; 茫然看着头顶粉色的气球。
  房间里的灯光昏黄浪漫; 许晋知脸背着光,不甚清晰,居高临下的看着何斯言,汗水顺着鬓前的头发滴落,掉落在何斯言脖颈白皙的皮肤上,随着身体的颤栗晕出一圈湿漉漉的水光。
  “你只有这个时候是最乖的。”许晋知停了下来,在他耳侧长长的叹息一声。
  何斯言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气都喘不匀,伸手在他身上掐了一把,“你没吃饱饭?”
  许晋知忍耐着长驱直入的冲动,恶劣的在他嘴唇上研磨亲吻,“最近被你骂的没心情吃饭,所以你得对我好点。”
  何斯言白了他一眼,但这会脸色发红,眼睛湿漉漉的,瞪人都像是抛媚眼,压着沙哑的声音说:“废物。”
  没有那个男人受得了在床上被骂废物,许晋知眼神摄人,低低笑了一下,“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废物。”
  何斯言身体诚实的沉醉在耸动中的愉悦里,可理智却格外的清醒。
  像他这样的人,明天都不知道在哪儿,动了心也得不到,得到了也终归是一时的。
  何必要这么累,倒不如不动声色,不动感情,万物皆空。
  结束的时刻何斯言下意识的咬住了下嘴唇,沾了一嘴咸腥的血腥味,许晋知掰着他的下颚拉开,指腹揉着红肿的下唇,“你要咬就咬我。”
  何斯言没理他,斜着眼睛瞥他一眼,鼻子里轻微的哼了几声,闭上眼睛睡觉了。
  许晋知絮絮叨叨的在他耳侧说了一堆,何斯言迷迷瞪瞪的时刻听了个七七八八。
  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男人整天张口闭口情啊爱啊,和一个十七八岁的怀春少女一样,按理来说男人感情方面处理上更为含蓄,相比感情会更看重实际利益,但许晋知不一样,说这些爱来爱去尤唯的自然,让人生不出异样的感觉。
  一早起来,何斯言像跑完了一场马拉松一样,休息了好一阵才能坐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扣子还没系好,许晋知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看了看他,轻声道:“等等。”
  何斯言瞥了他一眼,“干嘛?”
  许晋知上下端量他一遍,眼神不着痕迹的划过昨晚盖的印章,喉结滚动几下,“我来帮你。”
  免费的保姆不用白不用,何斯言懒洋洋的垂下了手。
  许晋知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一颗一颗,仔仔细细的系上衬衣扣子,把脖颈上的痕迹遮掩在衣领之下。
  何斯言坐在了床边沿,参加贺影的生日派对,算不上正式场合,所以穿的很随意,一条牛仔裤和一双白色的帆布鞋,许晋知揽着他的小腿放在膝盖上,温热的手掌不着痕迹的抚摸着小腿肚紧致圆弧的曲线,明明是一件很单纯的事,却变的有些旖旎的意味。
  许晋知系上了鞋带,眨了几下眼睛,低声暧昧的说:“下回我想试试把你的腿扛在肩膀上。”
  何斯言微微一笑,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有机会再说。”
  “你不留下吃饭吗?”许晋知问一句。
  何斯言拉开了门,过道里空荡荡的,“你自己吃吧,我今天还有戏要补拍。”
  许晋知目露失望,没有挽留他。
  何斯言在海港大口的深呼吸着咸咸的空气,一阵腰酸背痛,心里念叨了几句许晋知王八蛋,用力抹了抹脸,总算平静下来。
  到剧组的时刻已经开工了,徐导忙的不可开交,看见他来得晚,也没顾得上问,何斯言火速去了化妆组更衣上妆,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之中。
  大夏天的穿厚重的古装是一种酷刑,何况还要面对和烤炉一样的打光灯,拍完了一场戏休息的时刻何斯言已经晒的奄奄一息,后背的衣服湿透贴在皮肤上,助理小池跑前跑后的扇风递水。
  司绎拿了一瓶冰镇的雪碧递了过来,“好好补补水,你这真不抗晒。”
  何斯言捂在手里冰着手,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铁人,这高温天气谁受得了。”
  “是,你是小娇娘。”司绎坐在他旁边,笑嘻嘻的调侃一句。
  何斯言哼笑一声,“你别恶心人了。”
  司绎看了看他,眼神闪烁,“你昨晚去哪儿了?”
  “朋友过生日。”
  “贺影吗?”
  “你怎么知道?”
  “她发朋友圈了,我看到照片上有你。”
  “快给我看看把我拍的帅不帅。”何斯言伸手要手机。
  司绎眼神变了变,笑着说:“照片上还有许晋知,他没欺负你吧?”
  何斯言侧了一下头,睨他一眼,“眼神挺好的啊。”
  “你真没事?”
  “没事。”何斯言沉吟一下,想了想这种事情还是当面问比较好,自己猜来猜去也不是一回事,淡淡问道:“你大学时候谈过恋爱没?”
  司绎怔了一下,不禁莞尔,“你这就开始查我的黑历史了。”
  何斯言神情平静,没有接话茬,司绎抓了抓头发,捏着手里的可乐罐,满不在乎的说:“没谈过,那会我就开始接戏了,天天忙的连轴转,哪有时间谈恋爱。”
  “那你有没有关系很好的女生?”何斯言皱了皱眉。
  司绎眯了眯眼睛,往他身边凑了凑,“你什么时候对我兴趣这么浓厚”,停顿一下,声音低了下来,“我长那么大,就跟我姐关系好,其他女人我连个影都没见过。”
  “没听你说过你姐。”何斯言讶然,司绎有个姐姐的事真没听人说过。
  司绎不由自主的皱了皱鼻子,别过脸去,看着手里的可乐罐,“她走的比较早,不太光彩,我家里人捂得严实,所以基本没人知道。”
  何斯言大概猜了个七七八八,吸~毒可真是害人害己。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开始老和你作对?”司绎轻扯着嘴角,自顾自的说:“因为我姐名字里单字是一个颜,连着这个姓和你名字很像,我从小父母都在单位上班,忙的没时间带我,把我丢给她,她也大不了我几岁,屁事不懂,我两在一起就天天干架。”
  司绎长长的叹了一口,自嘲的笑了笑,“那时候我总觉的她欺负我,觉的她特矫情,成天打她小报告,把她早恋写的情书给我爸妈看,她大学的时候毅然决然报考到帝都,就是为了躲我远一点。”
  “后来我也考到帝都,想着和她以后有个照应,我们见过几次面,她交了一个有钱的老男人,还为了那个男人打胎,我是恨铁不成钢,劝也劝不住,索性也不管她,忙自己的事,等我回过神已经半年没见她,她和人学……了些不良嗜好,整个人都变了,我当时年纪也小,总觉的她还有救,瞒着我父母给她钱,我那一两年拍戏赚的片酬全养她了。”
  司绎无声的张了张嘴,深吸一口气,“直到我把她养死了。”
  何斯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放轻松,这件事不能怪你。”
  心底轻轻叹一口气,怪不得司绎和原身非亲非故,一开始就有这么高的好感度。
  真是造化弄人。
  “这件事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过,我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样了。”司绎不好意思的笑笑。
  何斯言摇了摇头,“你可以和我说的,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朋友就是互相分享糟心事的。”
  司绎看了他一眼,撇撇嘴,“那可不行,你的糟心事比我多多了,你要讲得把我烦死。”
  何斯言也跟着撇撇嘴,拿了剧本盖在脸上睡大觉。
  到不用担心司绎的照片在许晋知手里会如何,许晋知是个聪明人,做事干净利落,他手机的照片已经是这个世界的绝版,除了何斯言,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司绎所谓的“黑历史”。
  何斯言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能为这个朋友做的也只能是这一点了,至于感情方面,能力有限,无法回馈司绎的热情。
  杀青的日子就在眼前,经纪公司后期的档期也跟了上来,徐导加班加点的拍何斯言的戏份,整整拍了两天两夜,何斯言吃住全在剧组里,连放风的时间都没有。
  许晋知期间打了几个电话,何斯言以工作忙的原因推脱了。
  能不见就不见是最好的。
  徐导这几天也累得够呛,一天早晚左手养生茶,右手咖啡杯,双管齐下维持一个男人四十岁的精气神。
  这天两人正在一起讨论戏,何斯言拿着小本认认真真的记着,徐导起身接了一个电话,神色古怪的看着何斯言,“小何,彼得是谁?”
  “啊?怎么了?”何斯言茫然无辜状。
  徐导不知道想了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许总刚给我打电话,说你朋友彼得生病了,这会正在医院里吸氧,叫你过去看看。”
  “不严重吧?”何斯言心头一紧,上次见彼得已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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