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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巫医奋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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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虽然一大片芋头看起来很是喜人,但由于超大的个头,就算邬迪他们七个人的背篓全都装满了,也带不走这儿的十分之一。而若是全都挖出来的话,也不知道在这种孤岛上放在哪儿比较稳当。

    最后,他们只是装了一背篓,然后让其他的芋头继续在土里长着——等他们将这个孤岛转悠完了的时候,如果有新的食物的话,就只带着这一背篓芋头回去;如果没有新的,那么他们回来再将背篓装满。

    因为还是邬迪说过芋头并不解渴,也不能生吃,所以大家觉得还是继续出发——要不找些可以吃的水果或者植物根茎叶片什么的,要不就去捕捉点儿动物喝血。

    当然,如果能够找到水的话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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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大家对肉肉的怨念,沙子跪求原谅并发誓——这周末补肉——这周末说什么也不出去玩,绝对上肉!握爪发誓!


☆、52·孤岛探险(三)

    孤岛看似不大;但实际上岛上树林、藤蔓、荆棘、杂草丛生。拜复杂的环境所赐,这岛上的生物也是“大杂烩”。

    邬迪他们一路行走;最后没有找到野猪之类的猎物;倒是找到了一个清水潭。

    说是清水潭,但也不过十几平米的大小;水看起来倒是听清澈的,在这一片高大苍莽的树林中显得特别的迷人。

    当然,这也不排除这里面有邬迪他们实在是渴极了的缘故。

    小水潭旁边有枝杈纵横的树木,像是一个天然的顶棚一样。绿色的树叶;清亮的水,给闷热了许久的人有了喘息的机会。

    邬迪等人见有鸟雀在水边饮水,确认这水无毒。而且既然鸟也喝,说明并不是海水,想来可能是由雨水积成的。在确认水可以喝了之后,大家就迫不及待地低下头,拂去水边的杂草,扎进水里“咕嘟咕嘟”地大口喝起来。

    一直到感觉胃里全都是水,走起来都有点儿晃荡,那水似乎也要顺着喉管往上涌了,几人才停下河水的举动,从背篓里拿出在路上摘的几个空葫芦按进小水潭里装水。

    “还好这里有水,要不然我们就只能往树杈子里的叶子里面去喝水了……”不过那个水的味道和数量可就不保证了。邬迪一边说着,一边想。他的动作快,灌满了两个葫芦就抬起头来看着恭,但是没等将“把葫芦拿过来我帮你装”说出来,刚才还轻松的脸色就蓦地一变,“恭,不要动!”

    听到这话,其他正在闷头装水的人都下意识抬头看向恭那边。而他们也几乎在抬眼看清的同时,就齐齐变了脸色。

    恭并不知道邬迪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说,但他还是十分听邬迪的话,愣是保持那个取水的动作弓着身子一动不动。而当他安静下来,他才感觉到,周围是有一股危险的气息——阴冷,湿滑,恶毒。

    这让恭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

    一条蛇,一条有着斑斓花纹,有成年人小腿粗的蟒蛇用尾巴缠在树枝上,硕大的脑袋连着半截身子悄无声息地悬空靠近恭。鲜红的分叉舌头快速地地在三角形的上下颚裂口出入,发出微不可闻的“嘶嘶嘶”声。那一双金黄色的竖瞳冰冷地看着恭的身影,仿佛是在看一块美味无比的鲜肉。

    邬迪的背后早就起了一层冷汗,但是现在那条蟒蛇距离恭的距离十分微妙——无论是恭自己躲开还是邬迪拉走恭,都可能来不及,甚至惹怒蟒蛇让它闪电一击。

    真的胆子肥了啊……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觊觎我的男人!邬迪越愤怒越是冷静,手也伸到腰后,不动神色地摸出了那把军刀。

    一边将锋利的刀刃□,邬迪小心翼翼地变换着方向。那条巨蟒似乎也是觉察到了现在的环境有些不对劲,但不知道是因为它长时间生活在这种没人的山林中对人类并不惧怕还是因为它眼看着美食就在眼前不想放弃,总而言之,它依然我行我素地靠近恭。

    而恭,虽然看起来像是吓呆了似的一动不动,实际拿着葫芦灌水的手已经暗暗蓄力,就等着要是这条巨蟒再靠近点儿,就将手里灌满水的葫芦扔出去!

    这葫芦少说也有两个巴掌宽,灌满水了沉甸甸的,不亚于同体积的大石头!

    就在巨蟒又试探性地将头部微微抬起靠近恭的那一瞬间,说时迟那时快,邬迪一扬手就将军刀从斜下方往那条巨蟒的七寸处划去,几乎在同一时间,恭也拿起手里灌满水的葫芦砸过去!

    那因为邬迪的动作而下意识偏头的巨蟒的脑袋就这么被恭的葫芦砸了个正着!

    本来邬迪那把军刀并不足以将巨蟒的脑袋完全切开的,但有了恭的这一下子,那还连着一点儿骨头、筋和皮的脑袋硬生生地被灌满水的葫芦给砸断了,血液喷涌了出来!

    断掉的蛇头就像是一块腐朽的木头一样被砸到水潭边儿的一块石头下,缠在树枝上的庞大身子也因为脑袋搬家而失去了神经控制,像是一块大石头一样“咻”地砸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恭你没事吧?!”邬迪根本就不再看那巨蟒一眼,而是直接伸手将恭往自己怀里一拉,大手不住地往恭的脸,脖子,胸口这些可能受到袭击的地方摸来摸去查看。

    “我、我没事……”说实话,在扔出葫芦的一瞬间,恭是直面了巨蟒那猛地张大了的嘴的,那尖利的牙齿和仿佛无底洞似的黑乎乎咽喉以及鲜红似血的分叉舌头着实让恭的脑袋空白了那么一两秒——就算他已经习惯了打猎,但并不意味着他就可以在面对这些近在咫尺的危险时面不改色——现在反应过来,才有些脱力似的放松。

    “你……你真是个笨蛋!我不是叫你别动了吗?!”发现恭身上的确没有什么伤痕,邬迪这才放松下来。但恐慌过去,随即涌上来的就是对恭不听话而产生的怒火。

    要是,要是当时自己的角度再偏一点点,恭那个时候又转过身来,那大张的蛇头不就会咬到恭的脸上或者脖子上了吗?!

    “……”被邬迪突然这么大小声,恭一下子有些懵,也有些生气——他又不是女人,而且那条蛇那么危险,如果不是自己扔出的装满水的葫芦,那只是被划开了一半的蛇一定会反击,到时候邬迪也会受伤的——只是,恭这么想的时候,感觉到了邬迪抓着自己的手有些冰凉,手心里还有些冰冷的汗珠,手指也有些微微颤抖……

    一瞬间,恭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情,将那些话咽下去,乖乖地听着邬迪的训斥。

    不过邬迪并没有继续说教恭。正如恭明白邬迪担心他一样,邬迪也知道在那个时候恭是不会愿意让自己一个人面对危险的。所以他只是叹了一口气,低头咬了一下恭的嘴唇,这才将心里的那点后怕压下去:“我去看看那条蛇有没有毒。”

    那边的阿宝等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事实上,虽然邬迪和恭刚刚差点儿和巨蟒来了一次殊死搏斗,但这些事情也不过发生在一两分钟内。对于阿宝他们来说,这点儿时间根本就不够他们拿起武器去支援。

    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了。

    而现在听见邬迪这么说,几人也松了一口气,都围了过去。只不过他们并不是跟着邬迪去看蛇头,而是去看那条巨蟒被砍掉脑袋的身体。

    对于他们来说,活着的蛇让人害怕,但死了的蛇就是食物了。

    ******

    一般来说,蟒蛇是无毒的,但是很明显,这原始社会的蟒蛇不太一样。

    邬迪将那蟒蛇的毒牙里的毒液收集了,见那边已经将蛇的尸体剥皮去内脏,又将蛇胆收好:“蛇肉这么多,应该至少够我们吃两天了。”

    啧啧,不愧是原始时代的蛇,这返祖的体积也真是可人啊——当然,前提得是这蛇死翘翘了。

    在邬迪看来,蛇肉最好吃莫过于清炖了。将蛇肉砍成小段,什么都不加,就只撒点儿盐就可以了。到时候等煮熟了,浓白玉雪的汤,鲜嫩泛粉的蛇肉,好吃得连骨头都可以嚼吧嚼吧吃掉。

    不过因为这儿没有煮汤用的陶罐,现做一个石锅不仅费事而且费时,所以最后大家还是打算将蛇肉用签子串起来靠着吃。

    让人惊讶的是,袭击恭的这条巨蟒居然是条雌的,怪不得肚子有些大——邬迪还以为对方贪得无厌吃了东西还想要再次进食呢。

    破开蛇肚子之后,那里面有着十几枚白花花的蛇蛋。蛇蛋还没有长成,壳还是软软的。

    阿宝他们是见到蛋就不想放过,想要就也把蛇胆烤着吃了。

    邬迪倒是觉得这里面肯定是受了精的蛇卵,说不定里面就已经有了小小的蛇——他倒不是觉得生命诚可贵,觉得很可怜什么的。他只是觉得恶心而已。

    就像是有些人很喜欢吃毛鸡蛋(就是受了精的鸡蛋,里面已经长出了小鸡仔雏形的),觉得这个好吃又有营养,但是邬迪却理解不了一样。

    只是,这个蛇蛋也是吃的一种,邬迪也不会去劝导阿宝他们放下这一种食物。

    不过,恭似乎是觉察到了邬迪的态度,所以他对阿宝他们递过来的蛇蛋也并没有吃。这倒让邬迪觉得心里暖暖的,很是殷勤地烤着蛇肉,想着一定要将恭喂得饱饱的。

    ******

    烤着吃的话,那么蛇骨头就没有那么好消化了,所以邬迪将蛇肉剔下来之后将蛇骨头洗干净也包好放到了背篓里——蛇骨头什么的,也是很有用处的。

    大概是为了抱那“一吓之仇”,所以恭是放开了肚皮吃烤蛇肉,加上蛇肉的确十分的鲜美嫩香,最后恭毫不意外地吃撑了。

    吃撑了自然不能坐在一旁,但是也不适合赶路,所以恭就打算在附近转悠一下消消食。

    因为刚才杀掉的那条蟒蛇十分大,由于自然界“一山不容二虎”的定律,可以肯定附近应该是没有另外的猛兽的。

    怀孕的蛇是不能让另外的蛇带在身边的,所以邬迪也不担心会有另一条雄蛇。虽然如此,他还是和恭一起消食去了——难得的约会机会,怎么可以错过?!

    而这一散步,就让他们又散出了食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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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他们就回去了……

    PS:接到学校通知,明天学校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十点停电,沙子也无法更新,所以明天很可能会断更……望天,这不是沙子能够改变的,呜呜!


☆、53·过冬的准备

    距离邬迪他们七个人离开;已经三天了,这是第四天下午。

    猴子拿着一根金黄色的有长长的尖尖的东西逗着摊在石头上睡觉的圆仔,一边时不时地看着远处的孤岛:“这都这么久了;为什么邬迪大哥他们还没有回来啊?”

    圆仔用厚厚肉肉的掌拍开那个扰它清梦的东西,翻个身用有着短短尾巴的屁股对着猴子。

    “哇;圆仔;你都不担心邬迪大哥和恭哦?小心他们不要你唷~”并不知道自己被鄙视了一番;猴子又拿着自己手里的黄草凑到圆仔鼻子下挠动。

    黄草上的锋芒并不会让人觉得软软痒痒的,反而有种刺刺的感觉;让人极不舒服。而圆仔的鼻子本来就是极为敏感的部位;此刻被那芒刺一戳;硬生生地让从小就被邬迪和恭娇养着的小东西愤怒了,整个儿如同一只黑白相间的小炮弹;一下子蹦到了猴子脑袋上,用它肉弹有力的小短腿在他的脑门儿上来了狠狠一击!

    “嗷!”猴子痛呼——虽然圆仔肉呼呼软温温的很是可爱,摸起来也很是舒服,但这小家伙还是有点儿重量的。所以,猴子被砸痛了——任谁再坚强,在被砸到脆弱的鼻梁的时候也会痛的吧?因此,猴子一个不在意被圆仔砸到一屁股坐到地上就没什么了。

    “……好痛啊圆仔,你太肥了……”猴子咕哝着揉揉额头,等他放下手的时候,却又惊喜起来——因为他看到那自己望了许多次的海面终于出现了一个几个小黑点:“邬迪大哥!恭!小黑!大头!阿宝!灰!开!”

    猴子一边喊着一边往海边跑去。

    开一边划水一边嘀咕:“为什么猴子是最后一个喊我的啊?我明明对他那么好的……”

    ******

    邬迪他们这次回来带回来的东西并不多,但是,每样都足够让部落里的人吃上好一段时间。

    将芋头以及鸟蛋的地方说了,邬迪将几只抓到的水鸟交给猴子他们——这种海鸟有着扁平的喙,头顶的羽毛是灰色的,后颈上的羽毛是乌褐色的。而除了脑袋脖颈这一节,这种水鸟的两翼、尾羽是黑褐色的,肚子上的羽毛却又是纯白的。撇去这些繁多却不晃眼的羽毛颜色外,这种水鸟的模样和邬迪印象中的鸭子有八、九分相像……只是这种海鸟伸长脖子躺平大约有近一米长的身躯——来喂养:“猴子,这种海鸭子就交给你了,你们没事儿的时候就喂它们小鱼儿,还有草籽也是可以的。”

    当时邬迪和恭消食发现并抓到它们的时候,它们正在成群结队地捕捉小鱼儿吃。反正海边最不缺的就是鱼类了,这样也不用担心它们的食物问题了。

    其实邬迪不知道,这种海鸭子的鸟类还真的就是海鸭——就是曾经出现在高尔基那篇《海燕》中的海鸭,而且它还有个学名,叫做“潜鸟”。当然,现在这种海鸟是原始社会中的“祖先”,还没有进化成邬迪所熟知的那种样子,所以邬迪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了。

    “玩的吗?”猴子看着一边扑扇着翅膀,一边死命“嘎嘎嘎”叫着的海鸭子,有些兴奋。矮油,虽然这个海鸭子没有圆仔那么圆滚滚的很可爱,但是也不错啦~

    “不,是养的,到时候可以生蛋,等养不下了还可以吃肉。”邬迪毫不留情地打破了猴子的幻想,同时伸手将海鸭子的翅尖上的毛拔掉,“你和孩子们去找个可以围住这些海鸭子的地方,免得它们游走了。”

    反正他看这段时间的孩子们也没多少事情做,与其无聊得只能天天跑到海边去捡海带紫菜什么的——现在部落里晒干的海带和紫菜已经足够吃到明年开春了——还不如给他们多加一项活动。又可以玩又可以做事,一举两得。

    果然,听到邬迪的话,虽然觉得不能将这些海鸭子当做玩具一样玩有点儿可惜,但是想到他们自己能够养海鸭子,这些海鸭子以后可以生出好吃的蛋,以后还可以吃它们的肉,猴子他们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所以猴子等人忙不迭地点头,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地方将海鸭子圈进去,然后督促它们下蛋。

    这么想着,猴子举起自己手里的黄草,讨好地递到一只海鸭子的喙前:“快吃快吃,吃了快点下蛋。”

    “猴子,别说它现在吓得什么都吃不下,就是吃得下……”它也是只公鸭子不能生蛋……这句话没有机会再说出来了,因为邬迪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猴子用来“讨好”那只公的海鸭子的黄草上:“猴子!这个东西!”

    “吓!啊……啊什么事邬迪大哥?”给突然弯腰靠近的邬迪吓了一跳,猴子手里的黄草“吧嗒”一声就落在了沙滩上。

    邬迪心疼地捡起黄草,翻来覆去地看着,还用手掰下一颗带着不短的芒刺的果实,用手指搓掉了外面的“衣”,作势就要往嘴巴里塞去。

    “邬迪!你在吃什么?”正在给女人们分蛋让她们拿去煎炒煮的恭用眼角余光看着邬迪要将不知名的东西往嘴里塞去,心一下子就提高了——要是什么不好的东西该怎么办?

    “没事的没事的恭,这个没毒的,”邬迪知道恭在担心什么,而被恭这么一喊,邬迪也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举动是有些莽撞欠妥了,所以他有些尴尬地打着哈哈,“你看,这白生生的,看起来也不像是有毒的……”

    “芋头还白生生的呢,你不也让我们不要生吃吗?”恭并不赞同邬迪的说法。说实在的,他是可以理解当邬迪发现了可以吃的东西时那种欣喜得迫不及待地就想要验证一下的想法。但是,这并不代表要让邬迪养成那种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去尝试的习惯。

    邬迪曾经玩笑似的给恭说过“神农尝百草”的故事(当然,这里面的一些东西是被替换过的),结果就让恭开始担忧起来了——虽然神农的精神很值得敬佩,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愿意让邬迪成为第二个那什么神农啊。

    “呃……”邬迪摸摸鼻子,自家小受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啊,“我保证这个没毒的,我认识这个,真的!”这么一来,被恭的关心而弄得心里甜滋滋的邬迪倒是对发现黄草这种东西的喜悦少了不少。

    “这个是什么?”恭走过来,看着邬迪手里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干枯掉的草,有什么可以吃的?唔……”

    说话间,邬迪就将手里那颗草籽往嘴里塞了,然后又摘下一颗碾碎了外壳喂到恭的嘴里。不过因为那草籽实在是太小,所以邬迪的手指直接在恭的嘴唇上“吃”了一把“豆腐”。

    “粉粉的……嗯,有点儿甜……”见邬迪也吃了,恭也嚼了嚼这根本就不够塞牙缝的东西,“不过这东西看起来好少,能吃多少?”

    邬迪还没有回答,在一旁已经抱着一只海鸭子,并且将海鸭子的嘴巴捏住免得它“嘎嘎嘎”地叫得让人心烦的猴子开口了:“这个不少了!那边有一大片呢!”一边说着,猴子就伸手比划了一大圈,结果因为他这个动作,被禁锢在他怀里的海鸭子一下子就挣脱开来,“嘎嘎嘎”地逃到那几只海鸭子中间。一时间,海鸭子的“嘎嘎嘎”声响成一片。

    ******

    黄草的发现,代表着麦子的出现。只不过这种麦子是盐生大麦,虽然能够在海边生长,但具体数量并不是很多,如果真的要给全部落的人吃的话,估计也就堪堪一顿——还是那种很稀的摊饼。

    所以,这种发现了新食物的喜悦很快就被这种食物的稀缺而冲淡了。哪怕后来在黄草……盐生大麦的附近的水地里发现了小黄草——盐生稻谷,也没有让邬迪高兴多少。因为这个盐生稻谷的数量只有盐生大麦的三分之一!而且全都是那种瘦巴巴干瘪瘪的。

    不过,为了让部落的人相信这些东西是能吃的,而且愿意在开春之后出力种植并且照顾这些麦子和稻谷,邬迪最后还是咬咬牙分别抓了一把大麦和稻谷去壳之后混合大量的水煮了一锅稀得不能再稀的清粥。

    这点儿大麦和稻谷的数量虽然不够看,但味道确实原滋原味很给力的。几乎在闻到这种食物煮出来的香味之后,大家就都表示一定要多吃这种东西了。

    好吧,吃货总是很好解决的。

    于是,邬迪就将剩下的稻谷、大麦分别用陶罐装好,用稻草塞口密封,和之前的高梁籽一起放在阴凉通风干燥的地方——反正满打满算也不过几罐子的东西,也用不着专门去做个谷仓什么的。

    暂时解决(?)了主食的问题,尝到了芋头的“甜头”的集就将部落里的男人就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分成几个小队依次前往孤岛去挖芋头,捡鸟蛋,抓海鸭子——当然,为了可持续发展,他们是不会实行“三光政策”的——而另一部分则是前往林子里狩猎各种猎物。冬天要过冬嘛,大量的肉和暖烘烘的皮毛自然是不可缺少的。

    邬迪则是不属于这两种之一——谁叫他是神使,谁叫他还兼职巫医呢?虽然不用时时刻刻坐镇部落里,但是万一部落里有人有个什么问题了,他要是不在,那也挺麻烦的。所以,邬迪被迫宅成“毕加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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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毕加索=闭家锁,噗

    嗷嗷嗷都下了一周的雨了啊,冷死了嘤嘤嘤嘤嘤……

    我的秋天呢?我阳光灿烂天高云淡落叶满地的秋天呢嘤嘤嘤嘤嘤……

    为毛一下子就跳跃到冬季了嘤嘤嘤嘤嘤……


☆、54·肉肉的问题

    芋头的出现;在游河部落里掀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潮。在除了肉和菜意外,突然出现了一种与这两种完全不同口味的食物——几乎每个吃到那白糯软香,而且绵细易嚼的东西的时候都爱上的这个滋味儿。

    尤其是;他们注意到,一共成年人如果吃掉了一个大芋头的话;他吃的肉就会少掉起码一半——一个芋头换好几大块肉;而芋头是如此容易得到;肉却不太容易猎到——的时候,都是欣喜不已的。

    这就代表他们有更多生存下去的几率。

    而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有吃的而且是好吃的;而且是要即将过冬的时候;这种东西自然是要储存起来的。

    这导致了在不到一周的时间里,部落里出现了不下一座的、可观的“芋头山”——而且还有不断“变大变高”的趋势。

    部落里的人都为他们过冬的食物越来越多而感到高兴;而邬迪却有些犯愁。

    因为食物虽然多,但是没有地方存放,只是堆在屋角,这实在不是个事儿。

    但是,忙着采集药草晒干以便冬季“药荒”的时候可以使用的他一时半会儿的也想不出解决办法。

    这件事就暂时搁置到了一边。

    ******

    随着天气的逐渐转凉,即使是在海边,大家的穿着也渐渐变厚起来。虽然因为节约用柴以及这些原始人的耐寒体质而并没有开始使用炕床,但床上的兽皮还是由毯子变成了被子。

    而在邬迪看来,在被子里做,其实也颇有一番情趣……咳咳。

    因为这段时间忙着储备过冬的粮食,恭几乎是天天和负责狩猎野兽的那一队去林子里狩猎。而由于天气转凉,部落里的老人或多或少的都出现了腰腿疼痛的一些毛病,所以邬迪只能呆在部落里照顾他们——所以邬迪和恭两个人除了晚上,基本上是没有机会呆在一起的。

    邬迪当然对这种情况不满了!他们可是处于热恋期啊热恋期!

    好在部落里的大家虽然都热火朝天地准备过冬食物,但是狩猎这种事情却不是像采集食物一样需要天天做的——准确说来,恭他们应该是分为了三组,这样狩猎了一天之后,是可以休息两天的。

    毕竟抓捕猎物这种事是费时费力费精神的,当然不能将人累垮了。

    于是,趁着恭难得的房间,已经“饿”了好久的邬迪在烧了热水给恭烫了脚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将人推倒在床上了——当然,他还没有那么禽兽。毕竟今天大白天的为了抓捕那只多角鹿,恭可是累了一天(自从恭发现自己在狩猎这方面成绩不错之后,每次狩猎的时候都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想借此证明自己并不是像以前那么没用。而过度的运动量自然会让比其他人身体更为瘦弱的恭感觉到疲惫和肌肉酸痛)——邬迪是打算给恭做做按摩的。

    不得不说,虽然邬迪的按摩技术很菜,但是基本让按肩膀、手臂什么的还是懂的。光是这点儿技术,已经足够让恭享受了。

    “唔……好舒服……”

    “啊……啊……嗯嗯……往上面一点……”

    “不要……痛……轻、轻一点……”

    “嘶……啊啊!哦……”

    恭只觉得在邬迪那温暖宽厚的手掌按摩下,自己一天的疲劳酸痛都渐渐消失了。不过这可苦了在他身上按摩的邬迪,听着自己爱人如此具有勾引(?)意味儿的呻·吟,邬迪的小兄弟都快要将兽皮顶起来了——尤其是为了睡觉,邬迪专门换了用来睡觉的薄裤子。

    看着在火把光芒下恭眯着眼睛享受的样子,邬迪意味不明地一笑——嗯,看来恭没有那么累了,那么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收点儿“费用”了呢?

    明天和后天恭都可以不用早起打猎的呢……

    于是,邬迪原本在恭的肩膀、手臂、脊背等地方按压的手就由拳变掌。从有规律的按压,变成了带有挑逗意味的抚摸。

    本来恭这十七八岁的身体,正是需求旺盛而且对于床上运动没多大自控力的时候,所以被邬迪这么一摸,他也有些意动了。

    两个人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天时地利人和,所以很快就“燃起来”了。

    ******

    邬迪本来是半跪在床边给恭按摩的,此刻他整个身体已经虚虚地压在了恭的背上,一只手的手指也从恭的肩胛骨一路下滑,在摸到尾椎骨的时候,一圈又一圈地慢吞吞地动作着。而邬迪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将恭后背的头发拨到一边,邬迪将舌头微微伸到双唇间,在恭的后颈上不住舔吻。

    被湿热柔软的触感弄得体内升起了一股莫名电流的恭忍不住侧过头,寻到邬迪的嘴唇吻了上去——真是太丢脸了,只是被亲吻后颈就有了反应什么的,自己真是太“弱”了嘤!

    邬迪在恭之前并没有和男人做的经验,而恭自然也没有经验,所以两个开荤不久的人每每在滚床单的时候,都做不了多少前·戏,等到邬迪让恭隐秘的部位足够接纳自己而不会受伤之后,两人就直接进入最后阶段了。

    男人之间的情·事是凶猛而缺乏温柔,但却充满激情而且酣畅淋漓的。大概是因为这儿的风俗,恭并不介意自己的声音被别人听到——一入夜之后,各个房间结了对的都是男男女女此起彼伏的“嗯嗯啊啊”声。甚至还有些女人叫的特别大声——第二天其他人就会用羡慕嫉妒的目光去看那家男人,因为女人叫的越大声表示男人越能干。

    恭当然不是为了显示邬迪有多么的“强大”,但是邬迪每次都故意去研磨那个让他快·感不断的地方,就算恭想要小声点儿,在陷入谷欠海之后,成了一团浆糊的脑袋也完全顾及不到这些了。

    ******

    “啊……呃啊啊啊!”感受到自己冲击到自己体内的那股滚烫的热流,恭的手指紧紧地抓住邬迪的手臂,自己几乎在同时身寸了积蓄的精华。

    身寸出后的一瞬间,恭只觉得全身像是抽空了力气一般,整个人软软地趴在邬迪的怀里。

    “你,你又在里面……”因为每次清理的时候总是让恭有一种说不出的窘然,所以每次恭都让邬迪不要在里面释放。可偏偏每次邬迪都是嘴巴上答应得快,但是最后依然将精华全都在恭的体内爆开。

    虽然、虽然那种突如其来的灼热感其实让人感觉很是舒服,但是……但是恭觉得他又不是女人,被像是女人一样被男人身寸在体内什么的……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他并不是不喜欢……而正是因为喜欢,所以才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有点儿“不受控制”。为了让自己不要不那么“不受控制”,所以他才会对每次邬迪都在他体内身寸的举动嘀咕一番。

    其实到现在,也只是成了习惯性抱怨而已了。

    “嗯,当然要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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