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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你倒是把笑话讲完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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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少年的话,应该会很喜欢吧?

    严舒略加思酌,沉声问道,“冯姑娘可否行个方便,将熬制的秘方跟在下分享分享?”

    得知严舒喜欢,冯筱筱高兴都来不及,当然方便得很。

    今日午后,军营内众人好像约好了一样齐聚在厨房外,探头伸脖踮起脚往里看。

    进军营这么多年,他们可是第一次见将军下厨。

    乒乓作响,没一会浓烟滚滚自厨房冒出,严舒灰头土脸地出现在门口。

    众人缩回脖子,憋嘴浑身抖个不停。

    严舒恼怒,清清嗓子,拿出将军的威严,怒道,“还不滚去排操?”

    看戏的众人这才屁滚尿流地跑了。

    夜晚入梦,少年已经做好了一桌吃食等着他来。

    明明不是草莓季,少年却做了满满一桌的草莓宴。

    严舒挠挠头,这个菜式是不是有些奇怪?

    草莓焗鲍鱼,草莓炒鸡蛋,草莓炒玉米,草莓芙蓉糕,小山状的白米饭上也摆放着几个诱人可口的小草莓。

    “草莓跟鸡蛋还能一起炒?”将军拿起筷子,不知怎么下手。

    “当然可以啊,”肖明满嘴米饭,“阿舒你没吃过番茄炒蛋吗?”

    番茄炒鸡蛋他吃过,可是草莓炒蛋他真是连听都没听过啊。

    肖明晃晃脑袋,舀了一大勺浇在严舒的饭上。

    浅红的浓稠汤汁在细白的米饭表面缓慢流动,严舒有些迟疑地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细尝。

    草莓的酸甜混杂着鸡蛋的鲜香,入嘴柔嫩汁多,芳香味浓,鲜嫩欲滴,意外地美味。

    严舒又扒了口饭,含糊道,“今日学了样新玩意叫奶糖,就是把羊奶熬制成糖粒,味道还挺不错的。”

    “奶糖?”肖明竖起了耳朵。

    “那个,作为回报,等我学会了就,咳咳,咳做给你吃。”

    严舒把脸埋进碗里,耳根子红了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五一结束了?!

    结束了?!

    束了?!

    了?!

    ?!

   
 第77章 将军当归矣(4)

    夜色黑沉; 大漠如雪; 篝火噼里啪啦作响。

    地面上; 一个个小包一样的帐篷面上印出帐篷内人们形形色‘色的身影。

    帐内; 严舒盘腿坐着,腿上放着一把朱红色宝剑,伸手轻轻抚摸剑身。

    剑身轻颤; 耳边仿佛还隐约能听到少年咯咯的笑声。

    昏黄的烛火摇晃,男人冷硬的面容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柔和了许多。

    严舒手下抚着剑鞘,凹凸的糙感中带着大漠特有的萧寂瑟意; 寒气森森。

    严舒情不自禁想到; 既然宝剑是男的。。。。。。

    那男人都有的那玩意儿; 会在哪呢?

    一想到这,男人耳热脖粗,扯了扯有些发紧的领口,严舒别开视线抬头盯着帐篷顶; 眼神游离了好一会儿; 最终还是克制不住好奇心; 犹豫了一番,严舒举起宝剑; 凑到眼前; 红着脸摸摸这,又摸摸那的。

    夜里少年果然恼了。

    严舒刚踏入小院,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团红影扑倒在地。

    肖明一屁股镇压住身下的人; 二话不说伸手“撕拉”一声,撕开严舒的衣襟。

    娘的,他的衣服怎么那么好撕?严舒心下愤愤道。

    察觉到少年伸出的魔爪按在他的胸前,回过神来的严舒死死攥住身前破碎的布条,“你,你要做什么?”

    少年没有回答,缓缓低下脑袋,朝严舒悠悠吐了口气。

    少年的气息里带着清新的青草味儿,让人想起清晨草茎叶片上闪着晶莹光泽的晨露,水烟弥漫里花萼裂片上的点点湿意,和煦晨风里吹来的新鲜易脆的枝叶。

    是含苞的春意,是云雾渐淡,鸟语花香。

    严舒别开头,不敢直视少年的双眼。

    少年微凉的指尖贴在温热的胸膛上,严舒打了个颤,迅速握住肖明的手腕,润了润发干的喉头,故作镇定道,“做什么?”

    肖明扁扁嘴,“阿舒你把我捏疼了。”

    严舒闻言,手下力道放轻,没料到肖明乘机挣开他的手,又把冰冰凉的手心贴在他的胸膛上,不重不轻地揉着圈,“阿舒你是当真不知道?”

    严舒明白了,肖明这是要报复回来,谁让他今夜这么胆大包天,在帐篷里对宝剑做了一些不知廉耻的事情?

    严舒理亏,闭着眼睛直挺挺躺着充当死尸。

    肖明当然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胆大包天的少年把驰骋疆场的大将军压在了身下,施展出了五指姑娘迷人的魅力,像捏面团一样搓来揉去的。

    常年的训练使得男人身上的肌肉紧实,此刻又由于紧张,浑身都绷在了一块,具有着刀刻般的美感。

    小腹处的线条最是好看,肖明的五指姑娘在这里流连忘返,迟迟不肯离去。

    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在腹部撩来撩去,瘙痒感带着电流往下窜去,快被折腾死了的严舒额角流下了一滴汗,攥住了肖明的手,阻止少年进一步的报复。

    “乖,不闹。”男人声音嘶哑低沉,喘气不已。

    见严舒一脸隐忍,肖明扁扁嘴,决定放过男人这一次。

    肖明整了整衣裳,挪挪屁股要爬起来。

    肖明这一挪蹭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男人只觉陡然之间一股电流直窜脑门,浑身一震,猛的睁开眼,坐直身体喘着粗气。

    微弱的烛火还轻轻摇晃着,入目是熟悉的发着黄的灰白帐面。

    他回来了?

    严舒松了口气,还好他及时醒来了。

    等冷静下来,黏在腿根处凉凉的湿意就显得分外明显了,严舒一把掀开被子。

    被窝外的冷风一下子窜了进来,腿间一凉,严舒低头一看,裤裆处以及床单都已经湿了一片。

    像被狠狠击了一拳,严舒脑子嗡嗡作响,狼狈地将被子捂紧了。

    发了好久的愣,等回过神来,严舒才用力扯下床单被单,使劲揉成一团使劲塞进了衣柜里,又换了一条新的裤子,严舒在帐篷里踱来踱去,怎么都觉得不保险,眼睛不断地瞄向衣柜。

    男人终于心一横,跨步到衣柜处,咬牙扯出塞成一团糟的床被单,捞起一旁发着腥味的裤子,认命地到河边去洗干净了。

    大半夜,男人寂寥的身影蹲在溪流边,借着月光搓洗着手里的布料。

    第二天,军营里的人都十分诧异,连续睡晚了几日的将军今日竟然起的那么早。

    斜眼瞥到晾晒着的被单在空里轻轻飘扬,众人抿紧唇,突然都明白了什么。

    很快,将军夜半饥渴难耐的消息不出半刻钟就传遍了整个军营,在两个时辰内又传遍了边城家家户户。

    午后,城主大人带着女儿亲临了。

    城主大人关怀道,“我听闻将军近来身体不太爽利。。。。。。”

    严舒皱着眉打断,“听闻?不爽利?”

    城主尴尬地咳了一声,“那个,将军也到了该适婚的年龄了,有没有合意的姑娘呢?”

    “爹爹~”冯筱筱摇了摇城主的袖子,一跺脚,捂着红通通的小脸跑出了帐外。

    心上人?

    男人眼前蓦然浮现少年的身影,没有意识到眼前这出尬戏。

    “将军?”城主又唤了声。

    严舒顿时回魂,抿了抿嘴拱手推辞道,“末将。。。。。。已经有心上人了。”

    当天入夜,将军却不敢睡了。

    一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严舒就坐立不安。

    自己对少年竟然抱着这么龌蹉的想法,严舒胆怯,不敢见少年。

    帐外寒风凛冽,男人翻了页书,愣愣盯着书页上的密密麻麻的小字,神思又飘到了那个有红衣少年的一方小院里,睁着眼硬是撑过了整晚。

    接连几日下来没歇息,将军眼下挂着两片大大的黑眼圈。

    军师乍一看,吓了一跳,担忧道,“将军,近来没睡好?”

    严舒抿着唇,没有答话。

    军师心下一转,明白将军在顾及什么了,劝道,“将军身体要紧,其实,梦见那些事情是正常的。”

    话音一落,男人阴戾的双眸眯起,杀意尽现,“你知道些什么?”

    将军好凶,军师咽了咽口水,艰难道,“就是,那个,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将军不必忌惮。”

    “是正常的?”严舒狐疑。

    军师吐了口气,肯定道,“那是,这是每个男人都会经历的事情。”

    身上的千斤压力散去,严舒拍拍军师的肩膀,“我回去补个觉。”

    有反应是正常的,严舒躺在床上安慰着自己。

    几日的困乏一下子袭来,严舒闭着眼很快就入睡了。

    进了梦里的小院,四处静悄悄,没有瞧见少年的身影。

    严舒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担心,少年去哪了?

    沿着长廊找了许久,还是没见到人影。

    严舒伫在原地挠挠头,突然听见一侧的厢房内传来一声尖叫。

    严舒惊慌失措,三魂顿时跑了七魄,屏着呼吸循声冲进了房内。

    房内空荡荡,不待严舒反应过来,背后一记闷棍砸下来,男人两眼一黑,闭着眼晕了过去。

    袭击他的是谁?少年又有没有危险?一连串问题闪过。

    最后闪过的念头是,原来在梦里也会晕倒啊。。。。。。

    不知过了多久,等严舒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男人眨了眨眼,察觉到眼上蒙着的黑布,接着又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双手被举过头顶捆绑住,腿也被固定住动不了。

    严舒不禁愤恨道,都怪他心急则乱,太过于大意了,也不知肖明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几步开外,传来了门开又合上的嘎吱声响,男人耳朵微微一动,严厉道,“你是谁,你把肖明怎么了?”

    脚步声靠近,窸窣声响起,不知那人在做什么,严舒警惕,浑身紧绷。

    突然,两瓣又凉又软的东西柔柔贴上脖颈,滑腻湿软像蛇一样的东西在他喉结处轻轻舔舐着。

    严舒奋力挣扎着,青筋凸起,“滚开!”

    “我偏不!”犯倔的声音响起。

    这个声音是。。。。。。

    “肖明?”

    肖明把严舒眼睛上绑着的黑布条扯开,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捧在手上,“阿舒你看,”说着肖明翻开了册子,认真问道,“你喜欢哪个姿势呢?”

    严舒低眸,视线快速扫过,顿时血速加快。

    册子上画着两副纠缠在一起的身躯。

    分明是两个男人。

    少年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少年芊指一点,分析地头头是道,“这个姿势呢会比较好施力,这个姿势可以进得深一点,这个姿势又更刺激一些。”

    肖明难以抉择,苦恼地歪歪头,“阿舒你喜欢哪一个呢?”

    “你,你是从哪来的东西!”

    “变出来的啊,”肖明自豪,贴近他的鼻尖,“阿舒你还没回答我,你想先试试哪一种姿势呢?”

    作者有话要说:  形形色‘色里的色‘色两个字都要被和谐,我的天。。。。。。


 第78章 将军当归矣(5)

    “什、什么姿势?”严舒口干舌燥; 心跳如鼓; 脸上火辣辣一片红热。

    耳边只能听见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不知是紧张的还是害怕的。

    见男人没有回答; 肖明抿唇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阿舒体能那么好; 来三次应该也不成问题吧,”

    什、什么没问题?!

    见少年随手把小册子扔在枕头边,悠悠抬起手臂就要解开衣带,严舒急忙打断道; “肖明; 你今日怎么了?快放开我!”

    肖明宛若没听见一般; 低着头只顾解开衣服,衣领渐渐分开,露出里面嫩白的肌肤,红的似火; 白的如雪; 朱红外衣衬着少年如雪藕一样细腻滑白的胸膛; 严舒愣愣盯着那抹雪白,挪不开眼睛; 只觉鼻头顿时一热。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 肖明羊脂般洁白修长的脖颈上渐渐染上一丝绯红,看起来吹弹可破,好像轻轻用力一吮就可以淬出血来。

    严舒呼吸渐渐加重; 额头不知不觉已经蒙上了一层细汗,喘着气,只当少年又是在调皮。

    少年生性贪玩不知轻重,可是这样下去,要是自己没克制住……

    严舒语气加重,“莫要闹了!”

    这话一出,严舒就知道自己白费唇舌了,少年最后一层的外衣也被剥离去,朱红衣裳滑落在地上,像笼罩在夕阳余晖里的小山包,性感地堆在少年白生生的脚边。

    严舒克制住自己的眼睛,握紧拳努力把视线锁定在肖明脖子以上的地方。

    “嗯,不闹。”此时肖明已经顺利脱光了衣服,抬起腿一屁股跨坐在严舒腰上,扭扭身子调好一个舒服些的姿势,无辜而又认真地点头道。

    严舒想揉揉发疼的额角,可惜双手被绑住无法动弹,严舒只好深吸一口气,好好劝解道,“你从哪里弄来的乱七八糟的册子?今日的事我不追究,你先把我放开。”

    “可是,”肖明皱着眉,咬着手指为难道,“我就是要你追究啊。”

    严舒:“……”我追究还不成吗你先把我放开啊!

    见男人语塞,肖明乐呵呵伸手开始解严舒的衣裳,随着身子前倾,殷红的小果果在眼前一晃一晃,严舒僵着脖子,一顿一顿把脑袋转向左边,被随意扔在枕头边上的小册上好巧不巧地敞开着,于是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肉‘体顿时跃入眼帘。

    肖明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小黄册,不仅姿势火爆,还高清不打码,严舒脑子嗡的一声,沸腾的血液向脑子上冲,接着又掉过头往下奔涌而去。

    男人有一把未出过鞘的长刀,长刀钝利,由千年玄铁打造而成,勇猛彪悍,现在正蠢蠢欲动,准备冲锋陷阵上阵杀敌,叫人尝尝它的厉害。

    肖明扭扭腰身,严舒试图拱起身子来阻止肖明的动作,“别、别动。”

    肖明非要一意孤行,曲起手指轻轻一弹,“铛”的一响,长刀微微晃了晃刀身。

    严舒仰起头“唔”了一声,心里咒骂,这样的酷刑简直比凌迟还要可怕,凌迟削刮的不过是人表面的皮肉,而此刻对他施刑的人却专挑他某个部位进行惨无人道的惩戒,好像有把细小的尖刀在那里不停地削啊削,削啊削。

    “别碰我!”男人哑着声音,怒视肖明,双目都快要充血了,

    话一出,肖明一愣,突然像断了线的木偶,呆呆木木跨坐在严舒身上,愣愣地看着严舒,即不说话也不动作。

    严舒松了口气,试图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严厉,“下去。”

    身上的少年望着他,双目泫然像要掉泪的模样,接着趴下身子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带着哭嗓,“阿舒我喜欢你。”

    严舒呼吸一窒,心脏鼓咚咚跳个不停,满耳满脑都是少年的那句“阿舒我喜欢你”,脑子有些发眩。

    “什、什么?”严舒舔了舔发干的唇。

    “我听见了,”少年没有抬起头来,声音闷闷地从肩窝处传来,“阿舒你跟城主说你有喜欢的人了。”

    严舒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那、那是……”

    “这几天你是不是在躲我?”肖明突然坐起身子,带着满脸的泪痕,拧着眉又气又怒,豁出去道,“等阿舒你尝过我的滋味,肯定就不会喜欢别人了,我最近学了很多东西,一定让你醉生梦死,荒‘淫无度,要死要活。”

    肖明一边说一边在严舒身上摸来摸去,力道没控制好,严舒只觉身前一阵火辣辣的疼。

    抬眸见少年潮湿的眼角,严舒心下一片怜惜,低声隐忍道,“头低下来一点。”

    肖明不明所以望着他,有些狐疑地了低了低头。

    “再低一点。”男人发号施令。

    肖明压低了身子,两人就差脸贴脸了。

    严舒无奈地叹了口气,呼出的热气潮潮‘喷在肖明带着湿意的脸上,男人缓缓伸出舌头,将少年脸上的泪痕慢慢舔干。

    凹凸不平的糙感带着一股湿热沿着脸颊向上走,肖明有些发痒,缩了缩脖子,没舍得躲开,红着鼻子问道,“阿舒?”

    “乖,搂紧我。”

    肖明听话下意识收紧了手臂,严舒右半身微微施力,带着肖明来了个鲤鱼翻身,一阵天翻地覆过后,肖明身上一沉,抬眼是男人俊朗的容颜,双目灼灼。

    严舒啄了啄肖明的眼皮,“解开我。”

    肖明手指在严舒胸膛上转了个圈,小心翼翼问道,“阿舒,你,你不会生气吧?”

    严舒张嘴衔住少年软软的双唇,伸出舌头细细描绘肖明的唇形,接着才撬开少年的嘴,企图攻略城池。

    男人当然很生气,男人生气到要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于是长刀出鞘了,男人这刀锋利无比,吹毛即断,出鞘必要捅点什么东西才肯罢休。

    肖明没想到的是,严舒哪里止体能好,简直是体能好中的加农炮大长‘枪,好到丧心病狂,天理不容,比肖明原先预想的三次要多了好多,好多,好多次。

    于是,枕头边小册子上的页面翻了一面又一面,过招的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

    肖明摇晃着脑袋,受不了地哀求道,“停,停一会儿。”

    严舒伸手把少年唇上一圈小汗珠蹭去,挑眉道,“这个姿势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少年扁着嘴,躺在严舒身下装着死。

    严舒好气又好笑,少年说好的学了很多东西呢?

    虽然少年什么也不做也能让他醉生梦死,荒‘淫无度,要死要活就是了,严舒勾起唇角,这几个词用得倒是很确切。

    第二天,军营里的将士们见将军神采奕奕,双目有神的模样,凑在一起叽里咕噜八卦起来了。

    “比起前几天的颓靡,将军今日很……”军师找不到词形容。

    “很荡漾。”老吴接话。

    “对……”军师扭曲着脸,努力形容着,“像……像……像一只好不容易偷吃到鸡的黄鼠狼……”

    几个人望向远远站着的,满脸春风的将军。

    “我看,这只黄鼠狼哪里是吃了一只鸡,分明是上了一窝鸡‘吧……”

    严舒不知属下心里的小九九,抬头看看天色,心里喜滋滋想到,夜晚什么时候来呢?

    年复一年,军营里的将士们发觉将军的行径真是越来越奇怪了,简直可以称为剑痴了。

    别的不说,将军又不是大女人,打仗的时候盔甲里怎么总是备着丝帕呢?

    拿褱山一役来说,历时三月,硝烟弥漫尸横遍野,艰难的一战终于告捷,等斩杀完敌军,敌方败退,全军爆出一阵震天撼地的欢呼,人人举臂放肆大叫,有些则累倒在了沙场上,闭着眼豪声大笑。

    众人还未归去,就见将军半跪在地,小心翼翼捧着宝剑,拿丝帕将上头的血迹斑斑轻拭去。

    严舒垂眸,宠溺地叹了口气,省的梦里,少年又怪自己弄脏了他。

    将士们有些懵,将军这是中邪了?

    不过怪癖见多几次,大伙儿也就习惯了。

    将军连沐浴的时候都要带着宝剑,还有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是做不出来的?

    众人感慨,将军真是个爱剑如命的人啊。

    很快边城乃至中原地区就卷起了一阵新风潮,男女老少,无论上不上战场杀敌打仗,人人怀里都要备一条丝帕,丝帕上还要用红丝线绣出几朵花来,寓意战场上将士们洒的热血,以警醒众人眼前一切来之不易,此举使得举国上下同心,一片国泰民安。

    军营里还兴起了赛事,连续一个月,谁的剑擦的最亮,就能得到当月军营之星的殊荣,不仅能拢获一干小弟的崇拜敬佩之心,还能得到边城里美丽姑娘的青眼,连膳食都比别人要好了一倍不止。

    夜里严舒入梦里,少年正息靠在树上,枕着手臂很是惬意地吹着风。

    严舒脚尖微微一点,飞身轻轻一跃,稳稳当当落在树上。

    树枝有些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上下摇摆着,严舒将肖明圈进怀里,红着脸道,“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没一会儿,树枝开始轻微晃动,接着幅度变大,变成崩溃般地嘎吱摇摆着,整棵树剧烈颤抖着,不知茂盛的枝叶里藏了什么打架的大猫。

    等大树终于恢复平静,严舒搂着怀里的少年,有些困惑道,“最近军营里将士们有些不对劲。”

    肖明揉揉要合上的双眼,“哪里不对劲啊?”

    “大伙儿近来好像都无心训练,”严舒皱着眉,“一个两个整日捧着剑也不知道在擦什么。”

    肖明脑袋一歪,已经累得睡着了。

    严舒低头,不禁一笑,吻了吻肖明的额头,轻声道,“等打胜了这场战,我就带你回皇都看看,那里遍地小吃,一定能把你吃成一个大圆球。”

    严舒把手放在肖明的肚子上,喃喃道,“要是吃成大圆球的话,说不定能生个小圆球出来呢……”

    少年呼噜声作响。

    将军发笑,搂紧怀里的人,树影婆娑,风影摇曳,少年的梦里,也是这般的良辰美景吗?

    作者有话要说:  申明(敲黑板),文章里的是:上了一窝鸡、吧,而不是一窝、□□

    还有是热气潮潮、喷在肖明脸上,不是□□啊(气哭)

    晋江太□□了!一个两个都不要搞事情好吗摔!

    。。。。。。搞事情这种粗活交给老九就好了嘛hiahiahia

   

 第79章 将军当归矣(6)

    第二日; 严舒找到了军师就军里弥漫着的奇怪现象进行商讨。

    “军师是否发觉; 近日军营内的氛围有些不太一样?”严舒一边在营内巡视; 一边问着身后的军师。

    军师凝眸望着将军挂在身侧的宝剑; 陷入沉思。

    这把宝剑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怎么将军这么宝贝呢?

    军师没忍住,在严舒身后偷偷伸出手摸了摸剑鞘。

    “军师?”没得到回应; 严舒转过头来。

    “……啊,啊?……啊!”军师急忙收回手,心虚道,“那个; 没什么不一样啊。”

    午膳过后; 将军又钻进厨房里研究怎么熬制出更好吃的奶糖了。

    厨房外鬼鬼祟祟几个脑袋凑在一起。

    “将军会打仗会下厨就算了; 长得那么英俊就有点过分了啊!”

    “干啊!将军怎么越来越跟个娘们似的。”担心被抢工作的伙头军们可有些忧心了。

    “嘿,可不是嘛,又是丝帕又是下厨的,将军这么贤惠; 不娶回家简直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诶; 你们说……将军会不会……不喜欢女人?”

    几个人不觉口干舌燥; 都陷入了沉默。

    严舒觉得今日军里的将士可能都中邪了。

    为什么吃饭的时候几队伙头军围着他对他笑得那么淫‘荡?

    为什么排操的时候好几营的士兵都弱不经风地倒在地上要抱抱才肯起来?

    为什么夜晚在帐篷里研究兵书时外头总传来“啊将军再深一点”这样诡异的呻‘吟声?

    严舒:????

    严舒觉得是时候跟军师商量请个道士来军营里驱邪的事情了。

    诡异的事情不止这一件,就在一夜之间; 少年庭院里的梨树突然掉落了好多花朵儿。

    肖明捶着严舒的胸口; “都怪你!”

    男人无辜。

    肖明指控道,“肯定是你昨日非要在树上做那种事情!”

    严舒抬头望了望朝秃顶发展的庭树,一时语塞; 半天才找回声音:“……大概,是承受不了生活的重担吧。”

    庭树也很绝望啊。

    它没想过生活的重担会是两个人的重量啊!重也就算了,这两个人老是在树上搞来搞去它能怎么办啊!

    男人忧心地看着庭树,今天再来几次会不会连叶子都掉光了?

    既然不能上树玩,树下的空间也是可以充分利用的。

    于是男人执意要跟肖明在树下玩一个老少不宜的游戏。

    肖明双手抱着树干,随着身后人剧烈的动作,浑身酥软,双手使不上力,扭过头求饶道,“抱,抱不住了。”

    少年双颊殷红,吐气如丝,严舒把持不住,在少年光滑的背上整齐地摆上了好几排草莓,草莓鲜嫩欲滴,香甜诱人,好像在等待有缘人来将之采走。

    肖明气恼地想到,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男人的大掌贴在肖明的腰上,咬着耳朵安抚道,“乖,等会儿给你做奶糖吃。”

    肖明浑身发颤,闭紧湿润的眼。

    事后,严舒将少年的衣裳理好,搂在怀里,见肖明半阖着眼,粉脸如桃,一副轻喘呼呼的模样,严舒低头将那张小嘴含在唇舌间。

    察觉到男人越来越放肆的动作,肖明双手虚软,抵住男人的胸膛,怒目道,“不是说要给我做奶糖的吗!”

    男人胸膛传来震动,伴随着几声闷笑,严舒捏着肖明的鼻子,“就知道吃,我不好吃吗?嗯?”

    肖明涨红了脸,瓮声道,“好、好吃个屁。”

    严舒一只手往下滑,在少年的两只大馒头上揉捏着,幽怨道,“原来只有屁屁觉得好吃啊。”

    肖明闭上眼翻了个身,决定眼不见为净。

    满地落花自然是不能浪费的,等恢复过来后,肖明又活蹦乱跳了,提着小篮弯腰拾起遍地的梨花瓣,严舒蹲在地上,捡起一片花瓣放在手心里把玩,好奇道,“梨花能吃吗?”

    肖明有些迷惑,不太确定道,“能吧……”

    肖明抬眼望了望立在庭院里的梨花树,“不能吃的话,那我种它干嘛呢……”

    被肖明幽幽眼神盯住的梨花树瑟瑟发抖。

    梨花片香气袭人,拿来凉拌或者煲汤应该都不错吧,肖明想道。

    在经过洗、焯、漂几个简单的步骤后,肖明等不及就将梨白白的花瓣塞了片进嘴里,刹时皱了一张小脸。

    又苦又涩的味道在嘴里瞬间化开,厚重的涩味久久才散去,习惯了那股酸苦味后,才隐隐能觉察出苦涩味后藏着的一丝清香。

    肖明满脸幽怨,再也不愿意碰那篮梨花瓣了。

    严舒从身后环住肖明,给少年顺顺毛,“待本将军亲自操刀,给你熬一份又香又软的奶糖。”

    几年的功夫下来,男人熬制奶糖的功夫越来越精湛了,花样也越来越多。

    等一块块奶白的羊奶糖出炉,严舒提过篮子,选捡了几瓣较完整的花朵儿,将切成小块的羊奶糖包进饱满的花瓣里,又在表面洒上一层金黄玉润的蜂蜜。

    肖明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小口,咬合的地方拉出细细长长的奶丝,似断未断,蜂蜜的甘甜中和了梨花本身的苦涩味,在嘴里咬开,软嫩的奶糖里夹着心,里面温醇的羊奶迸溅出来,羊奶的鲜香味和馔,后味辅以梨花甘露般的清香,回味悠长,唇齿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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