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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后宫升级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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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苏培盛带着两个小太监快步赶来,雍正一开始并未问那宫女,而是让人整理并且还原这事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这事一开始就不清不楚,洛宁偏巧在赛龙舟前离席,当然雍正也并不想洛宁靠近水边,于是便不等她就找众人一块过去看赛龙舟。赛龙舟自然很是热闹,众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水面上刺激过人的比赛,场面也有一点推攘,而就在此时,莲贵人忽然落了水,众人哗然之下,让懂的水性的宫人立刻将其救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洛宁是已经回到了席上,并且喝了一点被换过的水酒,然后发现他们这边有人落水,就在此时,那宫女将那粽子山拉下,把洛宁吓着了。

就太医的回禀,其实还是莲贵人的情况要严重得多,洛宁受惊过度,而莲贵人却是差点连胎儿都保不住。

雍正的大概将这些情况快速的在脑海里整理了一遍,又让莲贵人身边的宫女禀告当时莲贵人落水究竟是什么个情况,那宫女支支吾吾的说道:“那时奴婢的注意力亦在龙舟上,不知怎么的有人推撞了奴婢一下,奴婢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了,却突然发现主子已经朝着福海栽下去,奴婢压根来不及拉着主子,奴婢该死,是奴婢失职没能照顾好娘娘。”

“也就是说,你并不清楚莲贵人究竟是怎么掉下去的么?”雍正冷冷的问道。

“回皇上的话,奴婢确实不甚清楚。”这宫女战战兢兢的说道。

雍正沉吟了一阵,复又开口到:“那你可知晓是谁推了你一把?”

“当时奴婢周围都站满了人,大家都看着龙舟,互相推攘的情况并不是只发生了一次,只是那一下让奴婢几乎没能站稳,还让奴婢没能看好主子,”宫女自责道,“奴婢不知谁推了奴婢一下,奴婢该死。”她“咚咚咚”的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浑身都在发颤,但并没有混乱。

“有没有人确实看到了当时的情况?”雍正脸色黑沉,听这宫女的话,莲贵人很有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

雍正这一发问,没人说话,但很快当时就有站在这宫女身旁的人站了出来作证这宫女说的话属实:“奴婢当时站在小蝶的身旁,小蝶朝着奴婢的身上撞过来的时候,奴婢也差点没能站稳,亏得奴婢身旁是一颗老树,这才让奴婢稳住了小蝶的身子。”

可是当雍正再一问,这宫女也没能看到莲贵人落水时候的景象,还有几个站得远了些的宫女,有的说莲贵人好像是因为兴奋过度不住的靠前失足,有的说好像看到有人撞了莲贵人一下让她没能站稳,反正是众说纷纭,听得雍正头痛,于是这一切也只有等莲贵人醒过来再问她。

此时,乌喇那拉氏这会儿才到了偏殿内,大概说了一下莲贵人现下的情况后,乌喇那拉氏便加入了会审的行列,雍正还是将那宫女晾在一旁,让抓到此人的侍卫复述当时的过程。

虽然当时的状况是很混乱,大部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不断滚落的粽子山以及在粽子山后不远处的洛宁身上,有一些人的确反应过来了,立刻朝着洛宁的方向赶去,可是当大部分人都往一个方向赶的时候,有人想要趁乱退出,而且表情鬼鬼祟祟十分可疑这样的人还是特别的显眼,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侍卫就一窝蜂的把这宫女抓了起来。

总归一句,就是有人想浑水摸鱼就对了,这么乱的情况下,能够完全看清楚事情发生的人寥寥无几。

雍正无法,只得让人松开了这宫女口中的绢条,不想着宫女好像才醒了过来似的看着雍正,然后不住的朝着雍正磕头,大嚷大叫道:“皇上,饶命啊,饶命啊,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奴婢是迫不得已才将那粽子山扯下的……”站在她旁边的苏培盛赶紧拉着她,可是这宫女似乎蛮劲很重,差点让苏培盛栽了个跟头。

殿内又开始一片吵杂。

雍正随手拿起旁边的物件朝着前方砸了过去,大怒道:“通通给朕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这莲音的胎还是保下来了,我和大家一样嘤嘤嘤

不过之后大概雍正也不会喜欢她了……炮灰神马的XDDD

今天还是少了点,等明天我状态好起来,我就努力更多一点!握拳!!!

第52章 不是善茬

老太医这一记凝神定惊的汤药果然奏效;洛宁睡下再次醒来已经是三个时辰后,朦朦胧胧间听着有小孩儿在说话;洛宁并不急着起身;慢慢的让脑子转动起来;也顺便开始接受外界的信息,房间里应该只有三个人。

福惠,汀兰以及福惠的嬷嬷夕娘,两人正在劝福惠看过洛宁便好;时间已晚,若是福惠还不回去乌喇那拉氏那边,只能留在这里过夜了。可惜福惠就是不搭理他们;还道他要亲眼看着洛宁醒过来;看谁敢拦着;乌喇那拉氏都跑过来了

如果不是福惠一直吵着要来看洛宁,而乌喇那拉氏今日实在是被那一箩筐的事情弄得头疼,恐怕也不会让福惠在这种时分过来,从汀兰那,洛宁很快知晓了现在究竟是什么时辰,若她真不打算起来,恐怕明早福惠就要比往常早上一刻起床了。

洛宁是想醒过来,不过她还是要将这事捋顺了才成,不止现下事情究竟发展到了什么样的地步,她也好在里头见缝插针。

洛宁想着便静下心,开始试着从两个宫女身上挖掘今天她昏睡过去后的信息。很快她就挖掘出了现下的进度表,虽说俩宫女都是贴身伺候他洛宁和福惠,但综合两人身上的信息,洛宁大概也能理出个所以然来。

话说由于现场情况混乱不清,从在场的众人之中并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莲贵人亦依旧昏迷不醒,于是雍正也只好先行对那名宫女问话,开始那名宫女口中不停的高呼着奴婢该死、奴婢迫不得已,待雍正脾气一上来,就差没先打她二十板子后,这宫女便战战兢兢的将那事细细说来。

宫女道她是去年小选出身的,平日里多是打杂的活计,宫女平日的月俸微薄,她这回接到父亲病重还欠下了高额药费的消息,可是她平日所接触的都是与她一样家境贫寒的小宫女,就在她急得团团转的时候,莲贵人忽然招她过去,问她这回在端午宴里是不是负责端茶奉酒、堆粽子山,她起初不知莲贵人为何有此一问,莲贵人最后干脆挑明了让她做换水酒以及扯粽子山的事,还对她说只要她做了,那么她阿玛的药费便不是问题,若是她不做,那么这宫中就再无她立足之地。

一个小小的宫女又如何与一位贵人相斗?莲贵人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她父亲的消息,以此作为要挟,她急需银两,还得留在宫中,而莲贵人又对她说只要做出意外的样子,便不会有人察觉,她只想吓吉嫔一吓,最多只是让吉嫔动了胎气,不会出事的。

她拉下粽子山的时候,吉嫔的确离着那粽子山还有几步,雍正又问了一些关于水酒的事儿,她也一一作答,被雍正派去搜她床铺的人很快亦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布袋,里面装着十两银子,那宫女脸色立即被吓得苍白,结结巴巴的道这便是莲贵人给予她的,

直到真的出了事,她才发现远没有这么简单,至于莲贵人失足落水,这就不是她所知晓的范围,毕竟那时候她正在协助打理粽子山。

事情说到了这里,这两位宫女的心里都想着是莲贵人多行不义必自毙,但洛宁却觉得这事并不这么简单,莲贵人现在还没醒,她的确有害她之心,可是加上莲贵人失足,也许是洛宁在今日获取信息的时候,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时情况混乱,洛宁亦没来得及细细寻找这幕后的人究竟是谁。

而离真相最为接近的,便是有人布下了这么一个局,想要连同莲音来害自己,但是却让这名宫女在陷害了洛宁之后,让她做出惊慌失措的心虚样被人发觉,然后就反咬莲贵人一口,莲贵人失足落水,胎儿亦不知能否保住,这一来必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耗损,就是莲贵人想伸冤,他们应该也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无论如何也能让莲贵人百口莫辩,莲贵人其实是从“帮凶”一跃成了“主谋”。

其实范围很窄,这宫中除了雍正、乌喇那拉氏、李氏、耿嫔、弘历、弘时、弘昼以及他们的近身之外,其余的人她只要用心去听,都能听出一二来,这次她没能立即找出主谋,除了是她还是有点大意了意外,这凶手必定就是在这些人里头。

弘历应该经过上次一役还没缓过气儿来,应该不至于这么蠢,乌喇那拉氏到目前为止应该还是想着她的,不过也指不定,因为这阵子雍正很是宠洛宁,尽管有莲贵人分去这风头,但也止不住雍正对洛宁的浓宠,耿嫔与弘昼一向不参与这样的事,李氏与弘时是一伙,李氏是最有可能的,因为莲贵人一开始便是李氏宫里的人,可是李氏又为什么想害莲贵人呢?莲贵人正在保胎,若是莲贵人生事,李氏也会落得个管教不严的罪名。

洛宁越想越是茫然,究竟是谁?难不成真是乌喇那拉氏?见她这般出风头就像挫一挫她的锐气?

若是让洛宁再见上那宫女一见,必定能查出她最应该对付的人,可是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机会,主要是她现在应该也不可能再见莲贵人一面,是再次推波助澜,还是给莲贵人留下一线?

不成,她以往一直心慈手软,若这次还放过莲贵人,她这七个月的肚子恐怕还是不得安宁。既然对方也不想让莲贵人好过,那她为什么要放过这个害她以及小包子的人?莲贵人的胎儿是保下来了,日后若是她想去见她再获取她所想要的信息也是可能的。

如果再不出意外的话,小包子还有三个月就会生下来,这三个月她还真得严防死守,不能功亏一篑,她也一定要查出这个人来,重点提防。

算了,先解决莲贵人的问题,只怕是要对不起老太医那副凝神静气定惊的药。

洛宁想了一大通,忽然用手紧紧抓住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单,这夏日本就分外的热,她的身上都是汗珠,正是方便了她的行事,洛宁作出一副做噩梦的样子,嘴里大声道:“不,别!不要,粽子、不……”洛宁忽然睁开了眼睛,她七个月的肚子起不来身,只好喘着气,装出一副受惊的样子。

正在纠缠的福惠迅速的朝她走了过来,汀兰将她扶起,二人在询问她是否做了噩梦,福惠直接爬到了她的床上抓着她的手道:“吉嫔,吉嫔,你怎么了?不是做梦梦到粽子了吧?”

“八阿哥怎么在这里?”洛宁微微喘着气儿低声安抚道,“无事,我并无大碍。”

“吉嫔你还骗人,一定是做噩梦了吧?今日那粽子山倒塌,你必定是吓到了吧?”福惠摇头晃脑的说道。

“真的没事,”洛宁暗暗的深呼吸,结果汀兰手中的帕子擦汗,“倒是你,八阿哥怎么还在这里,现在这时辰只怕也不早了吧?”

“福惠想看着吉嫔起来,太医还说开的是定惊药,吉嫔还是做噩梦。”福惠撇了撇嘴,似乎很是不高兴,“今日吉嫔受到了惊吓,还吓着了弟弟或者妹妹,吉嫔你可别担心,要静心休养,这从今往后福惠一定会护着你的。”

洛宁心头一暖,但还是要板着脸对福惠说教道:“八阿哥可别转移话题,现在究竟是什么时辰了,快点回去,明早八阿哥还要去上书房,就是你想呆在这里,只怕明日也得早上许多起身才能赶过去,这可会累着你的。”洛宁将帕子递回给汀兰,一本正经,“你皇阿玛势必也不许你这么晚还在此处,我真的没事,八阿哥不必担心了。”

“可是……”福惠眼巴巴的看着洛宁。

“福惠,别担心我了,我现下可是好多了,刚刚不过是在说胡话,不足挂齿,只是现在可不早了,你快些回去,莫让皇后娘娘担心了。”洛宁伸出手,刮了一下福惠的小巧鼻子,“我知道你有心了,可是今日已经这么混乱了,你可不能再让人操心了。”

“福惠省的了,那福惠明日再求着皇阿玛、皇额娘,让福惠来看吉嫔。”福惠蹭了蹭洛宁,主动爬下床,拉上夕娘的手离开。

“主子,刚才可是又做那粽子山的噩梦了?”

“无事。”洛宁吁了一口气道,“本宫只是又看见了当时的情景,不知怎么就……算了算了,汀兰,你先去给本宫准备点吃食,睡了这么久,本宫现在是饥肠辘辘,什么都想吃。”

“早就备下了,只待主子起身了。”汀兰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刚才出了一身的汗,待本宫用完膳,便伺候本宫沐浴罢。”

“奴婢晓得了,若是主子仍不舒服,奴婢就把李太医叫过来给娘娘把把脉。”汀兰点了点头,又不放心的问道。

“不必了,”洛宁坐起来,准备下床,“今日发生之事怎么样了,待会本宫一边用膳,你一边说与本宫听听。”

“主子,奴婢把兰秀姑姑叫过来吧,让她说与你听,奴婢先去准备其他的了。”汀兰将洛宁扶到桌子旁,又给洛宁倒了一杯水。

洛宁挥了挥手让她下去做自己的事,她昏睡了这么久,早就饿得不行了,肚子里的小包子正在抗议呢,刚一停下思考,这饥饿的感觉就朝着她的大脑冲了过来,所幸汀兰手脚也快,很快就给她准备好了吃食,不过因为她吃过药,准备的膳食都偏清淡的,兰秀此时亦过来,开始给她讲今天发生的事情。

洛宁突然想到了一事,若是此时乌喇那拉氏所为,兰秀是乌喇那拉氏的人,那她究竟会帮哪边?兰秀年底就可以出宫,这事又该如何终结呢?希望她猜的不对,乌喇那拉氏并非此事的主谋。

洛宁很快放下心来,看来不是乌喇那拉氏,因为兰秀并不知情,可是她很快就知道她放心得太早,因为在莲贵人醒过来,听过整件事的发展后,突然大吵大闹的说此事是乌喇那拉氏指使她这么干的,这么一吵一闹,又让她晕阙过去。

于是,这事便越发的复杂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在于,即使乌喇那拉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洛宁也不能再信她。

后宫,真是一个可怕的地方。

第53章 金秋临盆

人心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有时候它偏向弱者,有时候却将弱者踩得更低。弱者不一定能博得到同情;特别是是非黑白只有人说了算的时候。如何把握住人心所向;是一辈子修炼的课题;所谓人心难测,便是这么回事。

也许莲贵人就是这么一个悲剧式的典型代表,且不说她究竟与谁合谋,若非她心存害人之心;兴许她还能平平安安的生下她的孩儿,就是贵人份位不够,这龙裔生母的身份摆在那儿;熬个几年;有子嗣的妃嫔很可能就出头了;若是她的肚皮再争气一些,好事接踵而来,还怕没有出头日吗?

只是人啊,总是被一些眼前的过眼云烟所蒙蔽,也会被一些私利和嫉恨的情绪所左右,不自觉的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不过,莲贵人出的昏招,大抵只有一个字能形容她——

蠢!

愚蠢到了极点,让人生厌。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千不该万不该,莲贵人在醒来听到整件事后,便大声嚷嚷这事乌喇那拉氏指使她的,还板上钉钉的表示确有其事。

乌喇那拉氏是谁?与雍正相伴三十余年,经历过宫廷斗争亦将旧日雍正府邸把持得井井有条,直把莲贵人的指责当失心疯笑话,轻描淡写的就给揭过去了,重点在于,这样的指责没人信啊,若说莲贵人是头脑发热、一时迷糊、胡乱栽赃的可能性可比乌喇那拉氏是幕后的主谋大了不止一星半点?

更何况莲贵人掉下水后失了心智,根本想着没有否认指责,而是拉人下水,这样的策略不是蠢是什么?!

既然莲贵人承认了,那么这事也就这么了结了。

至于她被推落下水的事,那倒是敲了,这头她刚指认乌喇那拉氏,那头就有人跑出来自首,还道是莲贵人曾经因为一点小事就故意处处为难她,她气不过才趁乱把人推下福海。现在跑出来自首是因为莲贵人醒了,她自知跑不掉,还不如先自首,留个全尸。

虽然这宫女说得合情合理,有没有猫腻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但莲贵人设计陷害洛宁是她供认不讳的事实,加之雍正听闻洛宁睡梦中还经常被粽子倒塌的噩梦困扰,心里更是恼怒了几分,这莲贵人自然更无路可走。

自此,莲音贵人的份位直接被雍正剥夺了,现下她的胎儿不稳,其余的若是能顺利生下龙裔后再议,若是在此间滑胎,那么莲音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经历了这次,雍正才真正是将洛宁保护的滴水不漏。不好要其他宫妃迁园,便直接将洛宁移至畅春园,那滴水不漏的程度,差点让洛宁以为遭到□的不是莲音,而是她自己。其实单就两园的环境来说,不过是从一个人间仙境转移到了另一个世外桃源,洛宁原本也以为自己还是挺幸运的,还特地从知情人那儿打听了畅春园的情况,但非常不幸的是,洛宁除了自己的院子,也周围的被划定的范围,哪里都不能去。

但比起腹中这块肉的安全,看来还是要忍忍为好,这回雍正给洛宁选的人都是自己的心腹,不仅洛宁过去了,老太医也一同过去,雍正不说洛宁的每件事都过问一遍,可每日洛宁的情况他都得了解一番。

就连福惠想要来探望她也是在撒娇打滚撒泼了好多回后,雍正才勉强同意福惠来一回。

远离宫闱争斗后的洛宁越发容光焕发,这人一没压力,整个人就放松了,心情也自然好起来,再加上老太医仔仔细细的调养,洛宁虽然有些孕妇的症状,但那皮肤嫩的就像能掐出水来。

洛宁的肚子越来越大,现在都已经看不到自己的脚了,虽然洛宁没怀过孩子,不过好歹耳濡目染了一些,每日就在庭院里让人扶着走走,秋日的气候有点反复,但这太阳没有夏日的毒,温度也刚刚好,倒是很宜人。

很快这秋老虎一过,便是金秋送爽的好时节。话说有一日,畅春园内微风徐徐,将那满枝桠的桂花香气飘得整个园子里都是,香而不浊,甜而不腻,一闻便有神清气爽之感,这日洛宁外出走着走着便犯困了,却又不想这么快便回行宫里,便命汀竹拿了毯子与披风,让洛宁在亭子里小憩一阵。

此时雍正正好驾到,见亭子里大腹便便却依旧清丽动人的某人,忍不住命人拿来了笔墨纸砚,当场挥毫画下了一副金秋丹桂美人午睡图。

洛宁这一觉时间有点长,更是直接错过了与雍正见面的机会,倒是雍正见洛宁睡得安稳,不忍打扰,于是洛宁醒来后,便见一画卷放在自己面前。

难得洛宁没有一醒来便喊饿,而是被画卷吸引了目光,听说这是雍正亲自画的,洛宁亦是吃了一惊。出自雍正的手笔,无论雍正画成什么样子,这已经是一难得的宝贝了。

更别提这画上的内容了,洛宁起初倒是没多大感觉,只是以纯粹的艺术眼光去看。大概也晓得雍正的功底不错,大气而不粗糙,但也不至于十分精致,但懂行的人就给洛宁跪下了,直接恭喜洛宁,害得洛宁一头雾水。

兰秀跪着不卑不亢的说道:“主子,小主子正是八月临盆,想来也不会差太远,正是丹桂花开的日子,自古以来不仅石榴多籽,丹桂亦是,而丹桂又有另一层意思,自古科举中第为折桂,因以丹桂亦比喻科第,这是皇上对主子的眷宠,主子可得好好把握了。”

这一席话倒是差点没把洛宁绕晕,不过洛宁也听出了一件事,就是雍正对于她肚子的这一胎有莫大的期许,金秋丹桂,名列前茅,这分明是有所暗示,让洛宁放宽心。

洛宁突然想起兰秀这事,年底兰秀便可离开,她也知道这人心里自然是想着远离皇宫的是非地的,但兰秀现在是洛宁身旁的大宫女,又是乌喇那拉氏的人,不知乌喇那拉氏会否放她离开。之前莲音与乌喇那拉氏之事洛宁还没能弄出个所以然就被雍正送来这里了,连带她身边的人都被一同送了过来,雍正将这边保护得无懈可击,就连乌喇那拉氏都没法插手,所以这兰秀到目前为止还是清白的。

洛宁又欣赏了一下画卷,便将它仔细的卷起来,又屏退了左右只留下兰秀,这才温声道:“姑姑,你既然明白皇上究竟作何暗示,应当也亦明白皇上心里向着谁。”

“皇上心里,自然是向着主子的。”兰秀不知洛宁为何突然开口,神情有点犹豫。

洛宁莞尔一笑,“姑姑可想在年底出宫回家作荣休?”

兰秀的瞳孔一个收缩,更是强自镇定的说道:“奴婢自然是想的,只是奴婢不知道主子为何有此一问。”

“本宫从不喜欢为难人,但若是姑姑心里向着本宫,本宫自然会让你如愿以偿。”洛宁缓声道。

“奴婢……不明白主子的意思。”兰秀的唇瓣开开阖阖好几次后,最终只能吐出这么几个字。

“你既是叫得本宫主子,自然是明白本宫指的究竟是什么,姑姑,本宫知你是一玲珑人,从本宫仍是秀女伊始,便颇为依赖姑姑,那时便知姑姑心善,若是没有姑姑≮我们备用网址:。。≯,亦没有本宫今天。”洛宁郑重的说道。

“主子谬赞了,奴婢当不得……”

“你且听本宫把话说完,本宫知姑姑归心似箭,你若一心向着本宫,本宫自是二话不说放人,但你若有二心,这便由不得你了。”

“主子……”兰秀的脸色大变,特别是洛宁说出“二心”二字,“你的意思是……”

洛宁微微颔首,“姑姑,你也道皇上向着本宫,这点小事,本宫还是有能力帮你办妥的,只不过……”

兰秀怔了怔,又过了一小会儿忽然叹了口气,似乎下定决心道:“主子,奴婢明白了。”

又过了两日,这中秋亦越发临近,洛宁的肚子隐隐有下坠的感觉,洛宁身边虽然有雍正安排的生育过的嬷嬷给她做准备,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老太医钱来诊断。老太医给洛宁把了把脉,便道兴许便是这两日,让洛宁早些做好准备,其实女人生孩子便是一道坎儿,但洛宁这胎应该不算凶险,之前老太医便检查过,洛宁没有胎位不正的问题,而洛宁也有在最后一个月里控制了食量,还有胎儿亦足月了,所以太医推断过,顺产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但这事可由不得人,中秋当日,洛宁本是应该回圆明园的,但这临盆之日临近,雍正特别准许洛宁在畅春园内一同祭月,不想刚将月饼放上,洛宁的羊水便穿了。

说来亦好笑,洛宁察觉到下半身湿漉漉的差点没以为自己失禁了,突然想起来可能是羊水破了的时候,这阵痛便开始朝她袭来,从没感受到这种痛苦的洛宁一直想挠人,很快洛宁的自宫便开始收缩,痛得洛宁越发想撞墙了。

这边洛宁快生了,圆明园那边正举行中秋晚宴,这洛宁临盆的消息出来,雍正便撇下了晚宴匆匆赶到畅春园内。

看来雍正五年的节日,还真是没有几个能安宁的度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了,我现在是眯着眼睛打字了……TAT

好吧,终于要生宝宝了,它还没出来……征集宝宝小名大名,奶妈名【喂】

困死困死了,今天第一天工作,各种@#¥¥%%……

睡觉去……

第54章 是个阿哥

原本这洛宁临盆应当由乌喇那拉氏赶去,但雍正却让她留下来继续主持中秋晚宴,乌喇那拉氏无法,只得继续与宫妃一赏月吟诗行酒令,可这雍正一走,大伙便也逐渐失了兴致,众人皆不仅嫉恨洛宁生产时有雍正陪伴在身边,又记挂着洛宁肚子那块肉究竟是男是女,自然越发的心不在焉,乌喇那拉氏自然明白这样的情况究竟为何,只是碍于是中秋晚宴,也不好太快让众妃离开。

又过了半个时辰,畅春园那边还没传来消息,乌喇那拉氏想雍正应是不会回来了,而众妃亦意兴阑珊,她便让众人散了去,倒是有人提出要到畅春园那头,不过也被乌喇那拉氏婉转回绝,只让她们回宫等消息便可。

这生孩子可摸不准时间,有人不过半个时辰便生了出来,但也有难产的人生了一日都可能未能生出来,最后精疲力竭无力咽下这一口气,整个人便完了,当然洛宁既非前者又非后者,只是洛宁也是从酉时开始阵痛,却过了亥时后还没能生了出来,老太医在外头候着,雍正还让人拿来了参片,这时候还只听洛宁房内的接生嬷嬷不断的说着:“娘娘,用力,调整呼吸,用力……”

原本太医说洛宁顺产的几率很大,雍正倒是觉得这生孩子应该很快,只是等了两个多时辰,这中秋都过了,不想洛宁还没能生出来。于是雍正便命人拿来饿了瓦罐,直接在洛宁的房外摔了起来。

“乒里啪啦”的摔瓦声传来,不说清脆悦耳却绝对提醒神脑,里头洛宁正痛得脸色发白,唇瓣都咬出血来,五六个贝齿印记清晰可见,却都快脱力了,幸亏嬷嬷将一块参片放进洛宁的口中,同时也听到外头摔瓦罐的声音,洛宁努力的深呼吸,力气和精神又开始慢慢恢复过来。

“娘娘,用力,深呼吸,就要出来了,娘娘,坚持啊!”嬷嬷看着洛宁,大声鼓励道。

洛宁痛得想死,这感觉比她每月亲戚来时的痛苦要痛多了,只是听到嬷嬷在一旁大喊:“看到头了,娘娘加把劲,一鼓作气,这龙裔就出来了,倒是无论是小阿哥或是小格格,皇上肯定都喜欢。”

“要不你给本宫数一下一二三吧,你数到三的时候本宫用力,一直数一直数,直到生出来位置,”洛宁不知道自己的话讲出来没有。因为现下她气若游丝,嬷嬷注意在她的下半身,她这声音不知能不能引起嬷嬷的注意。

当然,这稳婆可是专业的,一听洛宁这么说,便赶紧一二三、一二三的喊了起来,洛宁下半身痛得想撕裂一般,听着嬷嬷的节奏,突然一个用力,洛宁眼前一黑,下半身几乎痛得没有直觉,只感觉嬷嬷在她的身下把什么东西一点点的抽。出来,有那么一小会,洛宁眼睛还睁着,大脑却一片漆黑,忽然“呜哇”的一声,只听是出生婴儿的啼哭,终是让洛宁回过气儿、回过神来。

洛宁这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耳朵亦蒙蒙的,嬷嬷抱着一个浑身皮皱皱,污秽物还没洗干净的婴儿给她道喜:“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是个壮士的小阿哥。”

“给本宫瞧瞧,”洛宁强忍着疼痛道,“给皇上报喜了吗?”

在外间摔瓦罐的雍正自然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小阿哥十六日子时出世,没赶上中秋,但常言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无论如何这几日都是中秋佳节,更因其生在帝皇家,自一出世便是与众不同,那哭声声如洪钟,日后必定非同凡响。

雍正不能进产房,加之洛宁生产后需要好好休息调养,雍正只得在外间慰问了几句,又让人抱出了小阿哥,尽管已经很晚,雍正却看着那皱巴巴的眼耳口鼻越发兴致勃勃,怎么看怎么满意,特别是带把这一点,雍正可谓是喜上眉梢,拉着老太医给小包子诊脉,包子是足月又是顺产,身子自然是壮实,更是让那雍正笑得合不拢嘴。

这头洛宁生了,乌喇那拉氏与圆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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