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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虐渣指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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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天在酒楼二楼见过美人之后他就一直念念不忘,但美人明显不给他面子,设宴邀请不来,专门发帖子也请不来,这种高难度的挑战反而越发让他念念不忘。
迫不得已才动了手下的暗卫,擅易容的假扮慕子文留在太傅府,太傅府的下人也能作证,然后另外一个轻功身法好的将真正的慕子文掳了回来,等他跟美人睡过了,他手里就有了美人的把柄,想必在厌烦之前,他都能以此来威胁美人跟他共度良宵了。
仔细想想,这种胁迫的方式也很带感嘛!
齐君逸邪邪的挑了挑嘴角,美人,我这就来疼爱你!
听着靠近的脚步声,宁安控制不住的觉得紧张,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做,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不行,不能紧张,要是被齐君逸发现自己假装昏迷就完蛋了。
——他这次完全是以身犯险了。
齐君逸在靠近床边的时候,整个人的情绪已经彻底兴奋起来了,结果就在他刚探出右手的时候,心头忽然传来一股危机感,猛然回头喝道,“谁……”
可惜只看到一道黑影闪过,人就倒下了。
砰的一下,砸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响,震的躺在床上的宁安一个激灵,眼皮都颤动了一下,什么情况?
他连呼吸声都忍不住放轻了,这种情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只能静观其变。
刚想到这里,他就感觉到有人靠近他,然后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就喷洒在他脸上,宁安心神当即就是一沉。
他本以为是跟齐君逸有仇的人找上门了,估计可能会不在意他,可现在看来他完全想错了?
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下去了,而且他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难受,想到这里,他猛然抽出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就直接向着面前的人刺了过去,但却轻而易举的被人架住了手腕。
架着他手腕的人沉声道,“睁开眼睛。”
咦,这声音听着怎么很是耳熟,心已经沉到谷底的宁安闻声唰的一下睁开眼睛,然后就跟一张再熟悉不过的帅脸对上了,宁安震惊的都有些傻眼起来,“王……王爷?”
站在他面前的可不就是傅邑么?!
只是此时的傅邑脸色可算不上好,眉眼沉沉的看上去挺吓人,宁安震惊过后就是心虚了,完了,被傅大哥发现他的行为,他要怎么解释?
却没想傅邑根本就什么都没问,只是看着他嫣红的脸蛋和泛着桃色的眼角,一双本就深幽的眸子此时更是宛如一汪潭水,深的看不到底。
看着宁安心虚的闪躲的神色,他暗沉的双眼猛然射向还在燃烧的熏香,一弹指,那根还在燃烧的熏香就被灭了。
然后宁安就感觉自己被打横抱了起来,手里的匕首也被傅邑扔到了床上,他下意识攀住傅邑的肩膀,看着被扔出去的匕首,又看看摔在地上的齐君逸,眼里闪过一丝遗憾,看来今天不能废了他了。
傅邑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却没跟他说话,反而道,“暗一,处理干净。”
“是,王爷。”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嗖的一下出现单膝跪地。
宁安:Σ( ° △°|||)︴
抱着他的人吩咐了这么一声后就抱着他出了门,嗖的一下就飞了起来,宁安忍不住再次瞪大了眼睛,之前被弄来的时候闭着眼睛没亲眼看到感受没那么深,现在不止亲眼看到他们在半空飞,抱着他飞的还是他最熟悉的人,这种震撼是呈双倍叠加的。
只是他很快就顾不得震撼了,因为体内的燥热不止没有消减,反而越发浓郁起来,本来他以为是刚才那个房间捂得太严实才会热,可现在外面很是凉爽不说,在高速前行下更是被风迎面刮过,一点都不热啊!
但他身体热又不是作假,而且那股热是由身体深处涌上来的,热的他心烦意乱,忍不住就靠着傅邑的胸腔蹭了起来,蹭着蹭着,他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感觉到了什么?
他的小安安竟然抬头了?
这下他要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热就是傻叉了!
可真的很难过,比一开始那种只是简单的热要难捱多了,同时他感觉自己身体很痒,而且那股痒还在不停的加强,没忍住又动了起来,结果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别乱动。”男人低沉的声音带上了一点暗哑之意。
但宁安却没注意到,他只是下意识停下了磨蹭的动作,眼里却染上了点点委屈,他难受嘛,又不是故意的。
可想着自己会这样也是鲁莽所致,又想着抱着自己的人本来就对他有不一样的心思,委屈没了,羞窘感又升了上来,怎么办才好?!
傅邑一边快速赶往太傅府,一边将宁安的反应变化看在眼里,本来还打算给这小家伙多几天时间考虑,但现在看来是他太心软了。
……
在傅邑抱着宁安离开后,暗一直接起身将被傅邑扔在床上的匕首拿了过来,然后一伸手就将齐君逸扔到了床上。
这阵子一直是他负责太傅大人的安危,没想到竟然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他没有轻举妄动,第一时间就将消息传给了王爷,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王爷亲自出现将太傅大人带走了,只让他留下处理这个胆大包天的齐世子,暗一掩在面具下的嘴角勾了勾。
手里的匕首被他转了个圈,然后他手法快狠准的对准齐君逸的下三路就切了过去,匕首的锋利再加上他用上的力道,齐根断是没问题的。
而在匕首落下的瞬间,本来被点了睡穴昏过去的齐君逸当即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惨叫,没一会儿就惊动了整个国公府。
而暗一在国公府的人赶来之前就已经消失的没影儿了。
齐君逸只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疼的他忍不住都打起了哆嗦,低头看了一眼,更是差点没翻着白眼再次晕过去。
等有人赶到进来的时候全都被他疯狂的打骂了出去,他完全承受不住自己被人废了的事实,连自己派人掳回来的美人已经不在这个事实都没注意到,也没精力去注意。
他已经快要疯了。
他虽然是世子,可他现在还没有孩子,如果再被人发现他没了子孙根,以后也不可能再有孩子,这个世子之位他就坐到头了。
就是对他寄予厚望的父亲也不可能再让他继续当这个世子,到时候他不止没了世子的身份,更要丢尽脸面,被所有人耻笑,现在享受的一切都将不再,这点毋庸置疑。
所以他哪怕恨得整个人都发颤,也不敢将这个事实暴露出去,找了借口将其他人都打发出去,留下了心腹,让心腹赶紧去找大夫。
毕竟这种伤要是再不治,有很大可能连命都要保不住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齐君逸痛归痛,恨归恨,脑子却前所未有的清醒起来。
心腹对自家主子被人在府里废了命根子也极为震惊,回过神来以最快的速度去找了一个大夫来,等大夫给齐君逸看好伤处,留下方子之后,直接就被齐君逸下了命令,让心腹直接将人处理掉了。
知道他身体真相的人越少越好,他必须将一切暴露的可能提前扼杀,等做完这一切,他不止面色苍白,浑身更是被冷汗浸湿了,却不得不忍着暴怒又绝望的情绪开始整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第50章 史上最年轻太傅
宁安终于被傅邑送回了太傅府,因为被掳走的时候就走的不是正路;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傅邑同样是在太傅府下人没发现的情况下将宁安送回府的。
只是宁安在傅邑想要放下他的时候却不受控制的缠了上去; 忍了一路也快要到他的极限了,心火没处发,只有贴着傅邑他才能觉得舒服一些; 现在能让他觉得舒服的人却要放下他离开,脑子已经有些迷糊的宁安自然不乐意了。
“不准走。”
是不准; 而不是不要。
傅邑看着挂在自己身上不放的少年,眉眼上染上了明显的情‘欲之色; 脸蛋白里透红,看上去就像诱人采摘的樱桃一般,现在他却还依恋的用脸蛋在他胸膛蹭来蹭去。
傅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但他也不想稀里糊涂的跟喜爱的少年发生关系然后再给他醒来后后悔的机会,所以他伸手捧着宁安的脸; 对准那双染上薄红的唇瓣狠狠的吻了过去; 这一吻又是凶狠又是缠绵; 让宁安舒服的同时脑子里也闪过一丝清明。
一吻既毕; 宁安感觉自己被平放在了床上; 双手被压放在头顶,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声音低沉的发问,“你知道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吧?”
宁安双腿忍不住蜷了蜷,身体热得厉害,但对上傅邑直直看向自己的眼神; 那双眼里仿佛有惊人的火焰在升腾而起,又仿佛什么都没有,但宁安确信自己没看错。
最重要的是,他感受到了压在身上的男人的身体变化,直接而又热情的变化。
耳朵也终于将傅邑问出的这句话反馈到了大脑,他眼神定了定,会发生什么?
这个时候他却没有顺着这个问题去想,脑子里反倒是放电影一样想起了跟傅邑相识以来的种种,再联想到离开温泉庄子时傅邑的告白,以及他自己当晚做的那个香‘艳的春‘梦,心尖一下就软了。
眼神不再闪躲的对上傅邑,他心里竟然升起了点点喜悦来,以及为即将发生的事而起的羞涩之意,但他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他不止应了声,还主动用双腿缠在了傅邑身上,眉眼间虽然有着明显的羞涩,却努力抬起头在傅邑唇上亲了一口。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傅邑眼里浮现出明显的惊喜之色,眸色越发幽暗,但按着宁安手腕的力道却松了下来,俯下身去,暗哑的声音在宁安耳边响起,“我很高兴,所以我也会让你高兴的。”
在傅邑这句话落之后,宁安很快就没有精力去想七想八了,整个大脑一片混沌,只记得又热又爽,以及身上的人留给的所有感触。
……
今天早朝大家发现慕太傅和瑞王殿下都没上朝,但他们的心思还没在这上面停留多久就被宁国公上禀的事情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
宁国公也不过四十余岁,因为是武将的关系,身材高大,身上还带着一股极为明显的悍勇之气,而现在这位站出来的国公面上却带着一丝忧怒交杂之色。
“启禀皇上,昨夜有歹徒夜袭国公府,臣的儿子被歹人重伤,现在还卧床不起,天子脚下竟有人如此胆大包天,实在让人忧心,臣恳请皇上恩准,让臣亲自将歹徒抓出来,为臣的儿子讨个公道,也为京城的安危出一份力。”
这番话既表明了对自己儿子被袭击一事的愤怒担忧,也表明了他对皇上的衷心,对京城安危的在意,不管于公于私都没有问题。
众人心里明镜一样,国公如此愤慨绝对跟世子被伤有关,但昨晚距离国公府近的几家的确听到了齐世子的惨叫声,他们对齐世子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能叫的那么惨,想必伤的极重。
所以也能理解国公的心情。
对国公的提议很是支持,当然更重要的是,不支持的话,万一歹人暗中再向他们下手呢,谁知道歹人到底什么目的?!
“臣附议,天子脚下竟然还有这般胆大妄为之人,一定要抓住严惩,以儆效尤。”京兆尹第一个站出来。
出了这种事情,他难辞其咎,现在国公府世子被伤到,国公不找他麻烦反而替他解决麻烦,傻子才不支持。
“臣附议。”
“臣亦附议。”
“……”
在这个问题上还真没有人唱反调,皇上当即同意了宁国公的请求,同时表示了对齐世子伤势的关心,并派遣了太医跟宁国公回府看治齐世子。
等下朝之后,不少跟宁国公关系不错的官员都来表示关心,而朝堂上的消息也传到了三皇子耳里,他的反应有些大,因为他知道昨晚齐世子将慕子文弄回去的特殊情况,结果现在传来齐世子受了重伤的消息,怎么想怎么不对。
三皇子神色有些凝重,忍不住想着这件事会不会跟慕子文有关系,如果真有关系,他到时候也扯不干净。
不行,不弄清楚这件事他没法安心。
他跟齐世子关系本就不错,知道齐世子受伤前去探望也没有什么问题,他还听说父皇派了太医一起去国公府替齐世子治伤。
想到这里,三皇子带着贴身侍从直接出了宫前往国公府。
他到的时候,太医正在替齐世子看上,三皇子就看到了齐君逸胸口上那一块极为明显的伤口,伤口位置很是靠近心口,一个不小心性命都有可能受到威胁,他心头当即一跳。
“君逸,你还好吧?”他面上当即露出十足的担心之态。
其实他想问的更多,但现在明显时机不合适,只能等没了外人私下里再问了。
齐君逸因为受伤出血过多的关系,整个人看上去都很是虚弱,面上更是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惨白之色,双唇干燥,都起了死皮,哪还有一点往日的风采。
看着这样的齐君逸,三皇子心里还真有些不落忍。
可在齐君逸抬头看过来的时候,三皇子觉得心头一寒,总觉得今天的齐君逸给他一种阴冷的感觉,可很快齐君逸就冲他虚弱的笑了笑,“我还好,多谢殿下关心。”
三皇子眼里还有些疑惑,想着也许是齐君逸受了伤心情不好的缘故,也就没多想。
反倒是太医在一边替齐君逸伤口上了药,又细细的叮嘱了一大通,无非是要多休息不要劳累按时换药等等,看着伺候齐君逸的下人将这些叮嘱都记住之后这才回宫复命。
齐世子虽然受伤严重,但好在性命无碍。
等到终于没了外人的时候,三皇子这才皱着眉头问道,“君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府里受这么重伤?还有,慕子文人呢?没被发现吧?”
齐君逸眼帘微垂,遮住了眼底的残狞之色,声音跟他的神色一样虚弱,“我也不太清楚,昨晚还没成事就被人袭击,等我醒来的时候,慕子文也已经不在了。”
三皇子下意识觉得伤了齐君逸的人可能是为了慕子文而来的,不然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慕子文被掳的时候来,怎么可能这么巧?
但想着慕子文,他眉头又皱了起来,凭慕子文的能力,他手下怎么可能有能够悄无声息的探入国公府伤了国公府世子还全身而退的高手?
之前想的是从齐君逸这里弄清楚情况,现在不止没弄清楚,反而更加复杂了,三皇子简直一个头两个大,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暴露出来了,不然也不会这么上心。
现在不止没得到好处,反而带来了不小的隐忧,这次真是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憋闷感。
想着得来的另一个消息,就是慕子文今天没上朝的情况,三皇子想了想,刚好可以借着探望的消息去太傅府一探究竟。
有了这个想法,他就有些待不下去了。
跟齐君逸寒暄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
等三皇子离开后,齐君逸神色一下子就阴狠了下来,攥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暴露,为了掩盖自己真正受伤的地方,他不得不自己给自己增添了一个明面上的伤口,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他一定要查出来到底是谁对他下手如此狠辣,等查出来后他一定要让对方生不如死!
想着这些,他的眼神越发怨毒狰狞,看着不太想个人,反倒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这样的伤害,更别提他这样身份贵重又特别心高气傲的人了。
……
三皇子到了太傅府表明了来意后很快就被人迎了进去,他在前厅也仅仅等了一会儿就等到了人,只是等来的却不是慕子文,而是——
“见过皇伯,皇伯怎么会在这里,子文表哥呢?”三皇子神色一惊,当即行了一个晚辈礼。
哪怕他是皇子,对这位皇伯他也不敢有丝毫放肆。
前阵子听闻皇伯跟邀慕子文去温泉庄子游玩,他听过也只是一笑置之,可现在看到这位皇伯亲自出现在太傅府,他心里突然有些打鼓,难道慕子文很得皇伯的看重?
傅邑直接在首位坐下,神色淡淡道,“免礼,本王听闻子文身体不舒服特地前来看看他,你来这里干什么?”
三皇子一听这话心下就后悔不迭,早知道慕子文跟皇伯关系这般好,他何必为了卖齐君逸一个好而对慕子文出手呢,要知道能借助慕子文的关系在皇伯这里得个好,可比特意交好齐君逸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现在齐君逸那边没得到好,这边又留下了可能被发现的隐患,这要真暴露出来,皇位就真没他一点份了。
想到这里,三皇子顿时露出一抹带着忧色的表情,“我也是听闻子文表哥身体不好,连今天的早朝都没上,特地来看看的,皇伯,子文表哥还好吗?”
没关系,从现在开始补救应该也不晚。
想到现在还在躺在床上的人,傅邑表情不由柔软了一些,只是在看向三皇子的时候,那丝柔软很快就收了回去,神色反而带上了点点冷意,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对这个侄子可没多大好感。
“他没……”刚开了个头,就看到披着外袍出来的人,傅邑当即止了话头,上前将跑出来的宁安扶坐下来,眉心微蹙道,“你出来干什么?身体不舒服就在房里躺着,又没什么大事需要你来处理。”
宁安面色稍微有点白,看上去就像真的身体不舒服似的,再加上傅邑还要扶着他的姿态,看在三皇子眼里,顿时就坐实了他身体真的不好的事实。
但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其实状态还算不错,面色白也不过是休息的不够而已,等养足了精神保准一下子就能恢复气色。
见宁安想起身给自己行礼的时候,三皇子连忙出声道,“表哥,你身体不好就不用勉强自己,跟我还客气什么。”
没看他这位极难亲近的皇伯都这副小心的样子,他还哪敢受慕子文的礼,真受了恐怕要得皇伯的不喜了,现在他正愁怎么补救呢,就更不愿意在一些小细节上讨人烦了。
不得不说,三皇子看人眼色的本事还是很不错的。
宁安当即也就不再坚持,坐下的时候身体极为明显的僵直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看向傅邑,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神时,面上不由浮起一层薄红,反而让他的气色看上去好了许多。
宁安像被电到一样收回视线,努力将眼神放在三皇子身上,“劳烦三皇子特地走一趟了,我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头晕恶心,精神不是很好,休息一天应该就没问题了,多谢三皇子挂心,我明天会准时去上书房上课的。”
三皇子当即关心道,“表哥你不用那么着急,身体不舒服多养几天没事的,就算你不在,我们也不会耽搁课业的,还是你的身体要紧。”
宁安点了点头,神色看上去好似因为三皇子特地来看他而温和了不少,没有之前那种距离感了。
将宁安的反应看在眼里,三皇子心里顿时又是悔的不行,早知道这位表哥这么好亲近,他之前为什么又要兵行险招呢?!
现在看来,之前都是他没找对亲近慕子文的方式。
忍受着内心的悔意,他又简单就宁安的病情多关心了几句,见他皇伯神色越来越不好看,他也不敢再多磨蹭,直奔主题。
他脸上露出一副状似恍然的表情,略带忧虑之色的开口道,“对了表哥,今天你没上朝,所以你肯定也不知道,昨晚齐世子竟然在国公府受到了袭击,受了不小的伤,父皇还特地拨了太医给齐世子治伤,我来你这里之前已经去齐世子那里看过了,他伤在胸口,要是再偏近心口的话很可能连命都要丢了,你的太傅府跟国公府也不是特别远,歹徒连国公府都能摸进去,想必你的太傅府也能来去自如,所以你这段时间要多注意安全,府里更要加强守卫,以免遇袭。”
之前三皇子的各种关系,宁安除了表情温和了一些外,就没有特别的反应了,可听了他这番话后,脸上顿时露出惊讶的神色,“你说什么?齐世子受伤了?”
忍着去看傅邑的冲动,他心里同样惊讶,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昨晚走之前齐君逸明明没事啊,除了被击昏之外,还真没其他问题,他那时候还有点遗憾目的落空了。
这才一晚上的功夫,齐君逸就受重伤了?
这是哪路英雄看他不顺眼对他下手了啊?!
宁安有点小激动,虽然没能如愿阉了齐君逸,但他受了重伤也是一件大好事啊,如果不是三皇子还在这,他指不定就要笑出来了。
三皇子在说完之后就仔细观察着宁安的表情,发现他的惊讶不似作假之后,对他的怀疑就减少了一些,毕竟最直接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点了点头,“是啊,所以我才要提醒表哥你多注意一些安全,宁国公已经向父皇请了旨,要亲自调查这件事,想来很快就能出结果了,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宁安拧了拧眉,“竟然有人直接在京城对世子下手,当真是目无王法,我昨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睡着了,等醒来之后就觉得有些发晕恶心,头也疼的厉害,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三皇子暗忖,这样看来应该是对齐世子下手的人将慕子文送回来的才对,至于她头晕恶心,喝了加料的茶,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解决的,说不定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被玩过了也说不定。
这么一想,三皇子眼里不由露出了一抹隐晦的同情之色。
“表哥,你身体不舒服我也就不多打扰你了,我这就告辞了。”三皇子目的达到了也就不再多留,再留下去,在傅邑这里的印象分就要变成负数了。
“三皇子慢走,臣就不多送了,新福,代我送送三皇子。”宁安是真的不想折腾了,昨晚过的有点太激烈,现在还真有些腿软。
等三皇子一走,气氛突然就有点微妙了。
三皇子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有个大灯泡在和两人独处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宁安一看到傅邑这张脸就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这张脸上浮现的性感‘表情,这就导致傅邑还没说什么,他自己就默默的脸红的不行。
“想什么呢?”脸上贴上了一只大手,宁安一抬眼,连忙摇头,“没想什么……”
“啊不对,我在想齐世子是被谁伤的。”嘴上这么说,眼神却滴溜溜的往傅邑脸上瞧,那点怀疑的小心思都不经掩饰的。
傅邑明知道他之前肯定不是在想这个,但对上他转个不停的眼神还是笑了,挑了挑眉,“他被谁伤了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反正不是我。”
三皇子不是说了么,齐世子是伤在胸口,他可没让人伤齐世子那个位置,就算他让人动手了,那也不是他自己亲自动的手,说伤人的不是他也没毛病。
现在都没传出有关齐世子真正伤在哪,傅邑不用想都能猜出来那露在明面上的所谓伤口是齐君逸自导自演了,他对这些都没兴趣,敢对他的人下手就要承担该有的后果。
“倒是你,你是不是很讨厌齐君逸?”傅邑凑近宁安,眼神定定的看着他。
宁安立马就想起昨晚关键时刻被傅邑截了胡一事,默默的心虚了,若不是傅大哥插手,现在事情会变成什么样还说不准呢!
再加上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不一样了,他真不想骗他,可七七又说不能直接将自己的任务告知任何一个人,不然就是违反规则,他也很为难啊。
想到这里,他当即神色认真的看着傅邑回道,“嗯,我很讨厌他。”讨厌的不得了,不然也不会想到那么损的法子对付他了。
这般正面回应让傅邑一下子就柔和了神色,不等宁安请求傅邑不要问他原因,他就被傅邑拦腰抱了起来,“讨厌就讨厌吧,反正也不是个好东西,不过现在呢,你该好好休息了。”
宁安,“……”
咦?就这么简单,什么都不问了?
七七暗暗吐槽,傻安安,不问是因为那家伙都猜得差不多了,你还以为自己还有马甲不成,早就被扒光光了好吗?!
……
几天过去之后,宁国公也好,齐君逸也好,或是三皇子也罢,一个个脸都被打肿了,他们本来都以为很快就能调查出罪魁祸首,可到最后连根毛都没摸着。
这脸打的也太疼了。
就连一开始觉得宁国公很快就能解决这件事的大臣们都有些闲言碎语传出来了,觉得宁国公也太不经事儿了,莫不是以前的能耐都是吹嘘出来的不成?
一来二去的,宁国公最近的处境颇有些微妙。
齐君逸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也终于可以慢慢下地了,但很快国公府的人就发现他们的世子爷变了,以前怎么说也是一个少年英才,能力卓绝不说,脾气也不算太差,只要没人招惹他他也不会随便发脾气。
但现在的世子爷脾气阴晴不定不说,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令人惧怕的阴冷之意,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迎来打骂,被打死的下人短短几天时间就有好几个。
府里的下人一时间有些惶惶不安,见到世子爷一个比一个小心,就怕下一个被打死的就是自己。
宁国公以为儿子是受伤没抓到凶手心情不好,但儿子这样下去名声会越来越差,所以把他叫到跟前敲打了两句,如果是以前,这样的敲打齐君逸笑笑就过去了,可如今他心思敏感多疑,时时刻刻都在怀疑有人发现他的处境,就连宁国公的敲打听着在他耳里都带着别样的意味。
这导致他整个人越发暴躁起来。
罪魁祸首找不到,慕子文那里明显上也招惹不起,就凭瑞王和慕子文的交情,他要敢胡乱出手对付慕子文,恐怕瑞王能劈了他。
太多的憋屈无法发泄,就连打杀几个下人都要被教训,这让齐君逸心情越发压抑,在发现三皇子逐渐开始疏远他,反而巴巴的又开始巴结慕子文,借慕子文的关系想要讨好瑞王的时候,齐君逸的心态一下子就崩了,发泄口瞬间就对准了三皇子。
如果不是三皇子提议将慕子文迷晕送到他床上,他可能根本就不会落到这个下场,凭什么他这样了三皇子却能抽身而出?
出于这个想法,齐君逸开始敌视三皇子,并且暗中跟三皇子作对,打压他的势力,就连跟三皇子关系好的都会被针对。
毕竟三皇子还年轻,连一个重要的差事都没有,除了皇子的身份以外,还真没什么能耐。
慕家是他的外家,可慕家真正有本事的现在只剩下慕子文一个,如果慕子文不在意他,他根本就没有别人可以靠,堂堂皇子,被一个国公府的世子这般欺压,三皇子怎么可能不怒?!
可现在的齐君逸就跟个疯狗一样,根本没法正常交流,他也忍不住紧张焦虑起来,担心齐君逸疯狂之下将他做过的事捅出去。
到时候两败俱伤,根本就不划算。
而慕子风这里也是个隐忧,如果不想办法除了他,他很有可能会成为他的把柄,三皇子绝对无法容忍因为慕子风而牵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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