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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男配作死手册-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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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云王不知道啊,他被当时发怒的誉王,直接给摁在了棺樽前,听说当时云王直接就对上了那烧焦的尸骸,当场就吓晕了。后来醒来,就有点怪怪的,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出来,这侧妃不甘心,竟然趁着这段时间,闹到了皇上那里,可经过检查尸骸,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若非当时这侧妃怀有身孕,早就……不过没想到,这身孕竟然也是假的!这不,犯了大怒就被休了,若不是云王还念在自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按照皇上的意思,是想直接给……”小太监在脖子上抹了一下,也就没继续说了。
  周良鱼却是怔住了:姜如蔓竟然知道自己是男子了?她怎么知道的?赵誉城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送他走的?
  周良鱼攥紧了手,可恶,有什么事不能跟他说的?瞒着他做了这一切有意思么?他要是真的一怒之下再也不回来了,他、他……
  他大爷的赵誉城,更不想原谅他了。
  “俞大哥?”思菱公主看周良鱼情绪不对,连忙上前。
  周良鱼轻摇头,将先前小太监的话捡了重点随意说了,可脑海里都是赵誉城当时送他走的画面,以及当时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的那三个字,周良鱼挠了挠头,蔫吧了。
  到了殿门前,周良鱼冷静下来,想起来一件事,赶紧压低声音将思菱公主唤到一边:“无论等下燕帝赐给你什么酒水啊一类的东西,通通不能喝,知道吗?”
  “啊?为什么俞大哥?这……也能拒绝吗?”思菱公主不太擅长应付这种,小心翼翼看过去,怕给他给哥哥添麻烦。
  “怎么不能?到时候他非让你喝,你就说你喝酒过敏,所有的东西都不能喝,只能喝清水。直接让我替你喝了。”周良鱼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燕帝小心眼又自私不要脸,必须严防。
  要不是怕自己主动出头让燕帝抓到小辫子,他就直接喝了。
  可到底现在身份不一样,只能先当孙子了。
  思菱公主望着周良鱼凝重的表情,嗯了声:“俞大哥你放心,我都听你的,保证不给你和哥哥添麻烦。”
  周良鱼笑了笑,弯了弯眼,抬起手想摸摸她的头以示安抚,刚抬起手臂,想到身份,又默默一转到了身后蹭了蹭:毛病真是一时改不掉啊。
  结果,一抬眼,就对上站在不远处的赵誉城,他一愣,后者朝着他与思菱公主淡淡颌首,抬步进了大殿。
  背对着周良鱼等人时,凤眸一眯,面容淡定地……捏碎了一枚玉扳指。
  周良鱼没想到会被赵誉城看到,可就算看到了又怎么样,他还能猜出来自己要做什么?他知道燕帝可能对思菱公主下手,别人又不知道,周良鱼完全不担心。
  他随着思菱公主进了大殿,在先前的位置上落座,虞煜临还未回来。
  大殿来了不少文武百官,瞧着思菱公主眼生,猜出身份,却不敢上前搭话。周良鱼站在思菱公主身后,面无表情,只是余光还是偶尔一不小心瞥见对面斜上方位置的赵誉城。
  周良鱼只当没看到,却默默在心里给他列了几大罪状:虽然情有可原却不坦白就将他送走了,过分;没有认出他,竟然一丢丢怀疑都没有,更过分;送他走的时候说那三个字表白,你丫都让老子走了,你还表什么?指着老子心软呢?过分到罪不可恕!
  装可怜也没用,也绝不原谅。
  周良鱼脑补了一番,脑补得正欢实,突然衣袖被轻轻扯了扯,他低下头,对上了思菱公主扬起的头。
  他弯下腰靠近了些:“怎么了?待闷了?再忍忍就能出宫回了。”
  思菱公主轻摇摇头:“俞大哥你累不累?你都站了好久了,要不先坐在哥哥的位置上?”
  “这不合规矩,放心,你俞大哥厉害着呢,以前扎马步几个时辰都不带含糊的。”周良鱼开始贫,逗她。
  思菱公主戴着面纱忍不住捂着嘴笑笑:“俞大哥你突然怎么心情变得这么好?”
  “有、有吗?”周良鱼装傻,才不可能好,他气着呢。只是上扬的眉眼与嘴角却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而另一边,赵誉城不经意捕捉到两人相视一笑的模样,脑海里闪过当初周良鱼被他送走时的话,只要他今日敢送他走,他绝不原谅他,也绝不会再回来。
  心口突然因为不远处两人的亲昵而扯开了一个口子,昨夜在别馆见到那临王与他相谈甚欢、熟稔亲昵,他原本以为是那临王对他……如今看来,他其实还是欢喜女子?临王是因为将他看成了小舅子,这才百般照顾?
  赵誉城垂下眼,凤眸底染上一抹晦暗落寞,可当初送他走,他并不后悔,他只是……无法克制住自己的心,看到他对别人笑,酸涩上涌,难以自持。
  这种情绪尤其在随后更是攀上了顶峰。
  燕帝很快就到了宴会,虞煜临归席,燕帝介绍了一番之后,并未提及和亲一事,果然如周良鱼所料,先是夸赞了思菱公主一番,赐给了一杯清酒。
  思菱公主诧异,没想到真的被俞大哥给猜中了,好在有所准备,她站起身,先应承下燕帝的赏赐,表达一番谢意之后,在燕帝泛着精光的目光下,话锋一转:“虽然思菱也想饮下这杯燕帝赐下的佳酿,无奈思菱自小身子骨不好、体质特殊,对除了清水之外的佳酿喝了会过敏不适,如此,不知可否将这杯佳酿转赠给思菱的救命恩人刚好聊表谢意?”
  思菱公主此话一出,众人都愣住了,都不敢抬头看燕帝的脸了。
  可偏偏这思菱公主说得还挺让人挑不出错的,她身体不好,不能喝皇上赐得酒,不是不给面子而是身体不允许,但退回去又不妥,只好转赠给救命恩人?听说这思菱公主一路遇刺险些殒命,美酒赠英雄,还真是……没毛病。
  燕帝差点气炸了,这若是普通的酒水,他自然没意见。
  可这酒水里下了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无色无味又能将人绝育的不孕药。
  但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他要是不同意,还真是不够大气,不像是一个皇帝该有的气度。
  燕帝只能咬着牙笑着同意了。
  虞煜临奇怪,小妹何时对酒水过敏了?还是说这酒水有问题?虞煜临不想让周良鱼涉险,刚想说他来喝,被周良鱼从身后戳了下。
  鬼知道这不孕酒水对不对男子也有效,他已经喝过一次了,左右也不需要子嗣,自然没问题,虞煜临好歹是个王爷,万一影响子嗣就不妥了。
  在虞煜临出声之前,周良鱼拱手领命,直接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燕帝嘴角抽了抽,可惜了那杯酒,斜眼看过去,面容阴沉,只是视线落在对方那短寸上,眉头皱得更紧:“这位近卫长倒是豪爽之人,只是这头发……都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是?”
  周良鱼听出燕帝这是被气到了,大概是可惜自己的计划又落空了,估计这会儿都快气吐血了吧?周良鱼拱手:“回禀燕帝,的确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果亲人尚在,属下绝不敢动其万一。无奈属下亲人被贼人所害,至今贼人未曾得到报应,属下自小立下宏愿,削发明志,不报此仇绝不蓄发。”
  周良鱼这番豪情壮志,愣是将燕帝要找茬的话给生生噎了回去,大燕国重孝道,即使太后三番四次发难,燕帝也不敢多言半句。
  如今周良鱼这句话堵回去,燕帝只能吞了回去,头一次发现,竟然有比赵誉城更让他有气无力使的人,勉强忍下来:“原来……背后竟然还有此一说。这位近卫长倒是忠义,深得朕的心,来人啊,赐美酒一坛、赐坐,以示嘉奖。”
  周良鱼嘴角抽了抽,只能领旨谢恩,呸,得你的心?老子恨不得剜了你的心。
  接下来的宴会,周良鱼端着酒盏,一口接着一口地闷酒,不过燕帝这厮的酒还不错,周良鱼喝得倒是欢实。
  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每喝一杯酒,就觉得浑身毛毛的。
  周良鱼被赐下的位置在虞煜临身后,刚好被挡住了视线,自然没看到,他每喝一杯酒水,对面斜上方的赵誉城也饮下一杯,凤眸幽幽,隔着虞煜临仿佛都能穿透看到他身后某只鱼:怜香惜玉帮人挡酒?男女通吃?很、好。


第74章 周良鱼:被发现了?
  直到宴会结束; 燕帝果然如周良鱼所料; 并未赐婚。
  不过是夸赞了一句之后; 就让散了宴席,亲自让身边的大太监冯贵送虞煜临等人出宫。
  周良鱼最后也没将一坛酒喝完; 不过是喝了十几杯; 就装作晕陶陶的模样,自从知晓自己的酒量没这么好之后,周良鱼就谨记绝不能多喝了,以前喝醉了也不知对赵誉城那厮做了什么,让他惦记了自己。
  有前车之鉴,周良鱼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改变身份; 再将自己送回去。
  “这位……近卫长没问题吧?还能走吗?”冯贵的视线在周良鱼身上扫了一圈; 总觉得这近卫长有点眼熟; 不过他应该是没见过; 毕竟; 这近卫长是从大虞国来的也就算了,还长得……这么有特点,要真见过; 绝对记忆犹新。
  “没、没问题!”周良鱼故意大着舌头摆了摆手; 脚下还踉跄了下,被虞煜临虚扶了一把。
  周良鱼站稳了; 像是要证明自己没醉,往前走去,打算再演一下就装醉倒随便找两个近卫将自己抬回去就行了。
  结果; 他刚晃悠了一下,往后倒了下,他刚算准了位置,会直接倒在一个近卫的身上,刚刚也提前示意过了,只是往后倒的时候,脚下滑了一下,刚好斜了一下,不过没倒,却撞到了另一人怀里。
  几乎是瞬间,熟悉的冷香袭来,周良鱼身体僵了下:卧槽,他不是这么点背,刚好撞到赵誉城这厮吧?
  赵誉城顺手将人揽了下,扶起,低沉淡漠的嗓音没什么起伏:“这位近卫长还是站好的好。既然是醉得狠了,冯贵,让人抬个步辇过来,不能让人觉得我大燕国怠慢了贵客。”
  冯贵对上赵誉城森冷的目光也愣住了:誉王怎么突然操心别国的事了?还是说,誉王其实对大虞国的公主真的动了心思?这可……不妙啊。
  不过这酒水是皇上赐下的,万一闹出笑话,对两国都不友善。
  冯贵连忙应了,去准备了。
  赵誉城余光瞥了眼老实站在那里,虽然晃悠,却不敢再往别人身上歪的人,凤眸缩了缩:这会儿知道老实了?
  周良鱼没想到突然离得这么近,压根不敢在乱来了,更何况,此刻脑子乱糟糟的,还有些心猿意马。
  他只隐约听到赵誉城与虞煜临攀谈了几句,等回过神时,具体说了什么,却没听清,步辇抬来了,他晃悠悠上了步辇,只是上去时,总觉得腰间似乎被搭了一下。
  等他坐回去再看,也不知谁的手乱摸了一把,大家都是一本正经的,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离得最近的赵誉城,又觉得不可能,这厮这么龟毛,自己如今这胡子拉渣的模样,他刚刚不小心碰到了,回去这得洗多少次手啊?
  想到这,周良鱼莫名心情好了起来。
  坐在步辇上,晃悠悠的,心思一边往不远处与虞煜临边走边说什么的赵誉城身上飘,一边开始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做。赵誉城送他走,怕是要开始与燕帝决一死战了,燕帝这人太过阴险,绝不是当皇帝的料,他自然是要帮赵誉城这厮的。
  他看了后半部,也知道了书中赵誉城为了扳倒燕帝废了多少心思。
  燕帝虽然不才,为人奸诈阴险,可到底有一天会伪装,他借着燕亲王当年积攒下来的名声与那些亲信,奠定了基础,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培养了不少的亲信。
  从四大家族都是支持燕帝就能看出赵誉城想扳倒燕帝有多难,不过那四位家主也都是老狐狸,若不是有把柄在燕帝手里,怕也不是那么忠心。
  想要让这四位反过来支持赵誉城,那就要找到这四家足以致命的把柄。
  这也是他看过后来赵誉城废了千辛万苦找到的,既然提前知晓了,那就先让他找出来,再以神秘人的名义送给赵誉城好了。
  否则直接说出来,不说赵誉城不会信,他要怎么解释?
  最重要的是……他还气着,赵誉城这厮既然将他送出去,他就偏偏证明给他看,他周鱼鱼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当然,虽然作弊了一丢丢,但结果杠杠的就行了。
  周良鱼这么想着,仔细琢磨了一下,决定还是按照书中赵誉城对付这四大家的步骤,先来搞定最式弱的陶家。
  姜家有姜丞相,那是妥妥的老狐狸,太不好对付,姜皇后又生有云王,以后也是燕帝看好的储君人选,这姜丞相绝不可能背叛燕帝。
  安家如今有两位是云王的侧妃,也不会轻易背叛。
  徐家中立,书香门第,不好找把柄。
  那就只能先突破陶家了,更何况,陶家……也比较容易拿捏。
  周良鱼想清楚之后,脑子用多了就晕,加上几分醉意,还真的迷迷糊糊睡着了,等他醒来,是被人晃醒的。
  他睁开眼,就对上了赵誉城那张俊脸,吓得他一激灵:自己这是还做梦呢?
  定睛一看,是活的!
  赵誉城睨着周良鱼陡然睁大的眼,像是被惊到的兔子,就差一对红眼睛了,让他有想将人欺负哭的冲动。他克制的将情绪压下去,面无表情直起身,淡漠看过去:“俞近卫长,已到了别馆,该醒了。”
  “啊?好好。”周良鱼迅速扭头去看,发现思菱公主就站在身后,满脸担忧:“俞大哥你没事儿吧?还难受吗?”
  “王爷呢?”周良鱼摇摇头,迅速走下来,凉风一吹,彻底清醒了,不敢太跟赵誉城对视,干脆找点别的转移绷紧的神经。
  “哥哥临时被燕帝再次唤进宫了,刚好誉王与我们一路,就将我们送回别馆了。”思菱公主站到周良鱼身后,大概是先前刺杀留下的阴影,思菱公主只对周良鱼与虞煜临信任。
  周良鱼只能硬着头皮拱手低头:“多谢誉王殿下护送公主安全回馆,吾等……先行告退,拜别。”
  赵誉城瞧着面前规规矩矩的小东西,掌心有些痒,尤其是居高临下瞧着,对方那短寸往后下就是脖颈,因为天热只穿了短褂,从他这个角度,能一直从低头的后脖颈一直看到衣服里的脊背,白晃晃的一片笼在阴影里,让他背在身后的一只手掌指腹收拢,发痒,想要去碰一碰。
  “王爷?”对方一直没开口,周良鱼奇怪抬头看了眼,就发现赵誉城正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周良鱼迅速低头,不是被看出来了吧?
  好在赵誉城终于慢悠悠开了口:“无妨,这是本王应该做的。时辰不早了,公主与俞旭近卫长早点歇了吧。”说罢,直接转身上马,疾驰而去。
  周良鱼听到对方喊俞旭两个字,莫名脸一红,这厮……应该发现不了吧?他眼神里闪过一抹懊恼,早知道没事儿瞎起什么?不过这厮要是发现了肯定沉不住气,看来是没发现,周良鱼松了口气,便往里走边忍不住心想:这厮……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欠揍。
  入夜,不知是不是被赵誉城那一眼惊到了,周良鱼回去的时候还有点心有余悸,不过手往后一抹,从腰后摸到一样东西,周良鱼注意力被转移了。
  差点忘了这个了,薄荷油。进宫之前他专门托了这别馆的侍卫帮买的,防虫驱蚊消肿三合一。
  周良鱼拿出那盒清凉凉的薄荷,一打开盖子,唉呀妈呀,这味道……真真是良心了。
  周良鱼被这销魂的味道刺激的差点撅过去,可想想被虫子咬得身上嘴上都肿着,这要是遇到多想的,指不定还以为他半夜三更干什么好事了。
  周良鱼一咬牙一狠心,找了个长帕子,卷巴卷吧在鼻下一系,用指腹沾了些,在嘴上脖颈上可能露出来的地方,仔仔细细涂抹了一层。
  他还不信了,这虫子还敢下嘴?
  子时一过,夜深人静时,最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一道黑影悄无声息潜入了别馆。
  赵誉城不是第一次来,潜入周良鱼的房间,比上一次还容易。只是一踏进去,眉头就皱了下:什么味儿?他越是往里走,被那清凉醒脑的薄荷味给刺激的嘴角僵了僵。
  等撩开床幔,终于找到了源头。他无奈地瞧着因为帕子遮住了鼻子,只能用嘴呼吸的周良鱼,头疼地将锦帕拿下来,顿时周良鱼紧皱的眉头舒缓下来。
  赵誉城好在还记得提前将睡穴给点了,只是一切准备待续,他望着面前这浑身味道特别的鱼,刚俯下身靠近了些……第一次觉得有点下不了口。
  赵誉城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茶壶上,凤眸一闪,走过去,湿了锦帕,将人给擦拭干净了,才开动吃鱼。
  不过这次倒是长记性了,并未专攻露在外的地方。
  翌日,三人用早膳时,思菱公主发现俞大哥有点呆。
  “俞大哥?你怎么了?怎么一大早起来就心不在焉的?不会是昨夜的酒还没醒吧?”可昨夜回来的时候,俞大哥明明就是装醉并未真的醉啊?思菱公主挥挥手,俞大哥这一勺粥都喝了几次都没吃下去了。
  周良鱼激灵了一下,回过神,神色复杂地瞧着看过来的思菱公主与虞煜临:“我觉得吧……这别馆不干净。”
  两人一怔:“啊?怎么不干净了?”
  周良鱼咬着汤勺,有点无法启齿:“这别馆的虫子不怕薄荷油也就罢了,竟然……还吃了,这……虫子莫不是成精了啊。”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嘴上的薄荷油不见了……若不是脖颈上的薄荷油还在,他都觉得是不是半夜三更睡得太沉,有人将他在水里涮干净再弄上来了。这就算了,他肚子上这次不仅只有一个了,多了好几个虫叮,且那地方颇一言难尽。
  若不是赵誉城那厮绝不可能知晓他已经回来了,他都怀疑是不是赵誉城这厮……不过想想,赵誉城若是看到他回来,也不可能这么淡定能瞒过他睿智的小眼神。还有……这厮也不至于口味这么重、这么变态……半夜三更那啥那啥吧?
  虞煜临皱眉:“你今晚上还是与我一起睡好了。”
  思菱公主也颌首:“对啊俞大哥,这天气越来越热,怕是一时半会儿无法解决……”
  周良鱼摆手:“不必了,我还不信了,对付不了几只小虫子。”周良鱼幽幽眯眼,难道……他真的低估了赵誉城这厮的不要脸程度,真的是这厮大半夜的不睡觉来占他便宜?
  周良鱼凶巴巴咬了一口汤勺,磕的牙咯吱一下,迅速揉了揉腮帮子:那就不要怪他了……
  而另一边,郁公子一大早得到大荆国那边来的消息前来誉王府,从赵管家那里得知赵誉城竟然还在睡?郁公子稀奇地去了主院,推开窗棂,果然看到赵誉城刚起,正在背对着他穿外袍。
  大概是听出他的脚步声,赵誉城头也未回:“何事?”
  “珏帝来消息,同意了你的打算。你若是动手,他会配合。”郁公子站在窗棂外,依着门框,“你昨晚偷香窃玉去了?难得看到你睡懒觉。”
  赵誉城整理衣袖的动作一顿,不动声色地转身:“你这是太闲了?”
  郁公子刚想反驳,一抬眼,眼睛差点瞪突出来:“噗……你这是不是中毒了?怎么嘴巴肿了?”赵誉城神色间闪过一抹异色,一挥衣袖,窗棂直接被大力关上了,差点撞到郁公子的鼻子。“喂喂喂,你不是真的出去胡来吧?你可不能对不起公主啊?”
  “再胡说,本王就将许枞调回来。”赵誉城等再打开窗棂时,已戴了面具遮面。
  “行行行,我错了还不成?”那憨子那么憨,万一真的一回来就下聘,他堂堂郁公子还要不要脸面了?“不过你这到底怎么了?”
  “无妨,过敏而已。”赵誉城面无表情,只是敛下的凤眸里闪过一丝异样,大概是他自己也没想到竟会对薄荷过敏,因怕留下痕迹只稍微擦拭掉一些后来离开之前又补上了,可未曾想这么一点也……看来这两日……是不能去小东西那里了。
  郁公子刚想多嘴问什么,只是余光瞥见赵誉城幽幽的凤眸,心里毛毛的,怎么觉得后脊背凉凉的?算了,还是不多嘴问了。
  而另一边,还不知今晚上虫子不会再光临的周良鱼歇下前,在门口以及窗棂口都细细洒了一层无色粉,只要某人真的来过,必定会留下脚印,到时候就知到底是虫还是“虫”了!


第75章 赵誉城:这个……本王亲自来。
  周良鱼翌日醒来; 外袍没穿就跑过去; 拿起一旁备好的荧粉从窗棂下一路蔓延到床榻前; 结果,毫无所获!
  不是吧?真的不是赵誉城那不要脸的?
  周良鱼这才低下头; 瞧着自己的肚皮; 除了昨晚上留下的旧痕,并未添新的痕迹,哦呦,这虫子还分日子的?偶尔咬偶尔不咬?不过若真是赵誉城那厮,他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打算抓虫了?
  周良鱼熬了挠头看来果然是自己多想了,他就说嘛……赵誉城这厮虽然不要脸了点; 但也没这么变态吧?
  尤其是低头瞧着那一路蔓延不规矩往下的红痕。
  只是……怎么心里还有那么一丢丢可惜呢?本来还想活捉一只虫呢?结果是自己想多了。
  既然确定不是赵誉城了; 周良鱼也没多想了; 他今个儿还有大事要办。
  他很快穿戴整齐之后出去用早膳; 思菱公主一看到周良鱼; 上下扫了他一圈,奇怪道:“俞大哥,你这是要出去?”来了这么久; 还是第一次见俞大哥穿这么正式。
  “对; 好不容易来一趟燕京城,可不要好好逛逛?”他先前让人去打探过了; 这陶家有个小公子极为得宠,但游手好闲、不思进取,书中赵誉城刚开始也以为这样一位陶家主应该不会将陶家的要事告诉这么一位; 结果,这陶家主偏偏反其道而行,大概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他在这位陶小公子的房间里,开了一个密道,很多重要的陶家的账本以及一些隐秘保命的把柄都在那密道里。
  本来陶家主想的的确是好,猜得也很对,只可惜,中间发生了一些变故。
  一开始的时候,这小公子是真的没什么作为,就是得过且过混日子,毕竟上头有几位兄长,又有祖父等人维护,过得美滋滋的,加上这小公子对家主之位一点都不在乎,谁当不是当?
  但这密道的事,不知为何被面善心狠的嫡兄知晓了,以为陶家主这么做,其实是有意培养这小公子,他们不过是陪衬。于是,在某一日找人绑了这小公子,这小公子失踪了几日,被虐得很惨,还废了一双腿。
  等这小公子救回来,就从傻白甜变成了黑心陷,随后的几年,愣是变得性格阴郁扭曲,暗地里使坏,将当初参与这件事的人一一揪出来,给弄死了。
  这小公子也一跃成为了极不好对付的陶家人,连陶家主后来都畏惧三分。等赵誉城察觉到不对查的时候,那时候这小公子已经心都黑了,自然也不好对付,他废了不少功夫,才拿到了那些罪证反过来威胁这陶家主。
  但因为耽搁久了,自然也错失了很多将燕帝拉下来的机会,受了不少罪,牺牲不少心腹。
  所以,这次周良鱼出去的目的,就是会会这陶小公子,一则就是救一救这陶小公子;二则,就是套近乎让小公子将罪证拿出来。
  到时候,他再扮作神秘人交给赵誉城,一想到这厮到时候惊讶的目光,周良鱼才不承认还有点小爽。
  这下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呆了吧?傻了吧?老子比你厉害多了!不过周良鱼不确定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是何时,所以打算这些时日都跟着那小公子了,暗中保护了。
  思菱公主一听要出去逛逛,眼睛一亮:“那我能跟俞大哥一起去吗?”她也没来过燕京城。
  周良鱼一愣,这可不能带着思菱公主,会出事的,桃花眼一转,想到一个注意,俯身探过头去,轻笑一声:“这可不行,公主你这次不能去,我去的地方……你不能去。”周良鱼意味深长挤挤眼,看得思菱公主一愣一愣的,还以为是只有男子能去的,没听懂,但也没好意思多问。
  等周良鱼走后,虞煜临从外面回来,问起周良鱼,思菱公主犹疑了下,才问道:“哥,有什么地方……是俞大哥能去的,我却不能去的?”
  虞煜临脚下一顿:“嗯?”
  思菱公主:“是俞大哥走之前说的,这才不带我去的。”
  虞煜临眉头一皱:“我知道了,你好好待在别馆,我去带他回来。”
  虞煜临回了房间,唤来随行的近卫:“俞公子去哪儿了?”
  近卫摇头:“属下不知,俞公子不让我们跟着。不过,之前俞公子让我们打探了一个人。”
  “谁?”虞煜临问道。
  “是陶家的一位叫陶青林的小公子。”近卫老实禀告,他们也不懂,俞公子不是没来过大燕国么?怎么好好的对这陶家的公子比较感兴趣了?
  “他都让你打探什么了?”虞煜临问过之后,才愈发狐疑,打探的都是这陶青林陶小公子平日必去的地方,常常出没的地方。其中有个地方,就是喜欢听小曲儿。虞煜临眉头皱得更紧,挥挥手让近卫退下了之后,琢磨了一番,想着周良鱼可能去的地方,跟了过去。
  周良鱼去了陶青林常去的乐坊外,并未进去,他以前也常常去这乐坊,燕帝这些人并未真的过多接触过他,加上他外貌改变,不会多想。可这些常年与人打交道的乐姬,最先被教的就是察言观色,万一有认出来的,可就大大不妙。
  周良鱼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见这陶小公子出来。
  不过,却是看到不远处有几个行为可疑的人,周良鱼躲在暗处,皱眉,就看到那几个人鬼鬼祟祟地换了一身华贵的衣服,进了乐坊。
  不多时,就搂着一个晕乎乎的乐姬出来了,周良鱼扮过女子,自然了解男子与女子的区别,加上这些人虽然给这乐姬穿了女装,可那粗壮的腰与身形大致一看像,仔细一看,明明就是一个男子。
  周良鱼蹲在角落里,嘴角扯了扯:他这是该说运气好还是点背?他蹲点第一日,就遇到了这陶小公子被绑架?
  周良鱼猫着腰,看这几个人步履轻快,抱着一个男子丝毫不费力的模样,看来都是练家子。他对自己这点子能力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不敢贸然出现,就不动声色躲在暗处,打算先跟过去,瞧瞧这陶小公子被带到那里,再回去找人帮忙营救。
  周良鱼一路跟着这几个人上了一辆马车,看着他们往城外奔,顿时急了:他这两条腿跑不过马啊,加上他压根不会轻功,完犊子。
  就在周良鱼急得不行的时候,突然一人从身后走了出来:“你告诉思菱来只能男人去的地方,就是为了跟踪人?”
  周良鱼回头看到虞煜临,一愣,随后眼底一亮,顾不得解释:“王爷,能不能跟上那马车?”他记得临王的轻功可是一等一的好。
  虞煜临深深看他一眼:“你也要去?”
  “当然!”这可是拉拢住那陶小公子的好机会,否则接下来怎么救了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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