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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男配作死手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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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想办法将焦糖给藏好了。
  “管家伯伯啊,你在后院选一个院子,以后我跟焦糖住在后院好了。”
  赵管家本来还觉得这焦公子的名字有点耳熟,突然就听到这一句,嘎嘣僵住了:完了……昨晚上肯定发生什么了,公主竟然要跟王爷分房睡了!
  赵管家抬头,就对上了周良鱼期待的目光,默默视线一转,“这个……老奴暂时做不了主,公主要不……等王爷回来再说?”
  周良鱼想想也是,于是一整日带着焦堂宗去了后院的训练场,让他见识见识自己最近的“成果”。
  赵誉城晚上回来的时候,刚踏进府,就看到赵管家一副欲言又止,头疼:“他又做什么了?”
  赵管家小声道:“公主想……想搬去后院,”顿了顿,加了句,“跟焦公子一起。”
  赵管家左思右想想了一天,他觉得也许是自己想多了,莫不是……公主跟王爷根本就……
  赵誉城原本往前走的步子一顿,皱眉:“他现在在哪儿?”
  赵管家小声道:“在后院训练场。”想了想,加了句,“跟焦公子。”
  赵誉城嗯了声,“去后院收拾一个院子出来。”
  赵管家差点崩溃了:“不、不是吧……王爷你真的同意公主住进去啊?”
  赵誉城睨了他一眼:“本王何时说公主要住了?给焦公子准备的。”至于那位作死的……想都别想。


第52章 周良鱼:……大戏啊。
  赵誉城到训练场时,远远瞧见周良鱼正在一个男子面前得瑟,不知说了什么,手把手开始去教对方摆姿势,摆完了,背着手特别有成就感地绕着男子走了一圈,摸着下巴,似乎觉得缺了点什么。
  等赵誉城走近,就听到周良鱼一把欢实的小声音:“对对对,我就说还差点什么……来,把这个顶上,这个是为了锻炼你的忍耐力的,防止你乱动,前功尽弃。”
  赵誉城:“……”
  “焦糖你就放心好了,你瞧我现在这么厉害,你只要跟着我,我一定把你培养的跟我一样厉害!”周良鱼豪情万丈地拍了一下胸口,就把手里的一截木头放在了背对着赵誉城的男子头上。
  “公、公主……这样真的行吗?我看师父练功的时候,不、不这样啊?”焦堂宗不知这一天被周良鱼怎么“折腾”了,声音都有点不稳。
  “这肯定不一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方式嘛,你师父那么厉害,都快赶上王爷了,我们如今……还处于初级阶段,好在我已经出师了,以后就有我给你特训了!”周良鱼边说着,边拍了一下焦堂宗的肩膀,焦堂宗抖了抖,头顶上的木头差点晃下来,赶紧站稳了。
  焦堂宗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刚刚公主露了一手好像的确挺厉害的,可……
  他抬眼看到一脸跃跃欲试要将自己所学都交给他的周良鱼,心底一暖,公主还是这么好,尽她所能帮他。
  结果,不知周良鱼看到了什么,本来正说得手足舞蹈,突然嘎嘣表情一僵,心虚地往木人后躲了躲。
  焦堂宗回头,看到不知何时誉王正倚着一株梨花树,面无表情瞧着公主:“继续啊?不是已经出师了?让本王瞧瞧公主到底有多厉害?这都能收徒了,要不……本王给公主开个武馆?公主去当武师?嗯?”
  随着赵誉城的每句话往外倒,周良鱼往木人后躲得往下一寸:这厮怎么今个儿回来这么早?提前了半个时辰有余。
  但当着焦糖的面这么怂也不行啊。
  “哎呀,王爷你回来了?累不累啊,你看看这是谁?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周良鱼一阵风一样从木头人身后蹿出来,手搭上焦堂宗肩膀上时,动作极快地将他头上的木头给塞到了腰后,掰着焦堂宗的肩膀一转,一个懵逼,一个灿烂,形成鲜明的对比。
  “焦公子。”赵誉城忽视那张让人头疼的脸,朝焦堂宗淡定点头。
  “誉王,冒昧打扰,还请见谅。”焦堂宗拱手,态度谦逊,未得到主人家的同意先是醉酒一夜,着实失了礼仪,可昨日见到公主着实激动,加上以后可能要与师父再次离别,多喝了几杯,未曾想不胜酒力,就这么……
  “无妨……焦公子与珏太子的事情本王已然知晓,珏太子先前也写了信给本王,本王已派了人秘密前往协助,不日怕就有好消息传来。这段时日,焦公子尽管在誉王府住下。”赵誉城朝焦堂宗走去,在两人面前三步外站定,视线在周良鱼落在焦堂宗的肩膀上扫过,凤眸一眯,吓得周良鱼迅速收回手。
  “你、你早就知道……焦糖要来?”周良鱼从话里提出关键信息,差点炸了。
  这厮竟然瞒着他!
  “知道,如何?”赵誉城原本沉沉的目光缓和了不少,挑眉看过去。
  “不如何……”周良鱼嘀咕一声,敢怒不敢言,小眼神却蹿着两簇火焰扫过去:早知道竟然不告诉他,想挠他。
  赵誉城精准地捕捉到他的小眼神:早告诉你?你确定不会搬个小板凳早早跑去府门口等着?等着告诉全天下?
  周良鱼心虚,挺了挺胸口:你、你可以提醒我啊!
  赵誉城的注意力被他的胸口吸引,脑海里闪过昨夜周良鱼醉酒间猛地扯开胸前衣服的模样,那白花花的一片胸口:“……”
  周良鱼一直扮女子,几乎没在外人面前露过面,自然养得一身的细皮嫩肉,与他们这种在军营操练的糙汉子完全是两种肤色,简直记忆犹新。
  赵誉城将视线转开了,压根不再往周良鱼那边瞥,周良鱼孔有一肚子的话要用眼神表达,结果对方不鸟他?
  哎呦他这小暴脾气。
  赵誉城同焦堂宗谈了一些详细大荆国的情况,周良鱼则是站在一旁一会儿搂一搂木人,一会儿趴在上面,最后干脆脑袋搭在木人的手臂上,怨念得瞧着那两人:这还有个大活人呢。
  赵誉城视线不经意看过去,挑重点选了几个问题询问了之后,结束了话题,直接喊来赵管家送焦堂宗去新整理出的院子。
  “等、等等,不对……说起来我还没说,我打算跟焦糖一起住过去。”周良鱼看焦堂宗要走,迅速跟过去。
  “你确定?”赵誉城凤眸幽幽一眯,扫过去,看的周良鱼小身板一僵,有种被威胁的错觉。
  “确、确定啊,怎么了?焦糖一个人住进去,万一燕帝怀疑派人查怎么办?我要是住过去,就当我一个人,不就行了?”周良鱼觉得他想的简直天衣无缝,突然冒出一个人不合理,但他住进去,假装焦糖不存在,这就合情合理了!他太聪明了。
  “所以……公主是打算在我们在燕帝面前假装‘恩爱’之后,立刻就分房?嗯?”赵誉城不知何时靠近了,压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呼吸拂在肌肤上,周良鱼忍不住觉得怪怪的,迅速往旁边一躲,搓了搓耳朵: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嘛?
  “这……这……可让焦糖一个人住也不妥啊?”
  “怎么不妥?公主若是担心小竹那几人,尽管放心,本王派了十个侍卫守着,他们不会知道的。反倒是公主住过去,才容易引起他们的注意。”赵誉城直接一锤定音,焦堂宗虽然知晓公主对他没别的心思,但男女到底有别,也是同意的。
  “公主,王爷说得对,还是我一个人住在后院即可,差点忘了,稍后还有一个人要过来,公主再住在一起,怕是不妥。”焦堂宗朝着周良鱼解释道,昨日见到公主太过激动,差点把那个人忘了。
  “嗯?还有一个人,谁啊?”他不记得焦糖还认识珏太子之外的人啊?
  “……是师父的盟友,公主可还记得当初师父误会公主强逼我入府,当时说过当年离开的时候,我若是有难可去找鲁沣。这个人就是鲁沣的主子,唤作黎彦弈,说名字公主应该不知是何人,不过王爷应该听过,江湖上有个神秘组织,唤作一刀阁,这人就是一刀阁的阁主,鲁沣是一刀阁的副阁主,也是师父的义兄。这次鲁大哥去大荆国帮师父了,所以是黎阁主送我过来的,他受师父所托这段时间护我周全,他如今去处理一些私事,过两日会再来誉王府。”焦堂宗将来龙去脉解释了一番,周良鱼就懂了,眼睛瞬间亮了,小碎步朝赵誉城挪了过去。
  “喂喂喂,一刀阁什么,听着好牛逼,那阁主武功是不是比你还厉害?”周良鱼激动的搓了搓手。
  “怎么?出师了,想换个人?”赵誉城淡定地抬手,掌心不经意搭在一旁的木人手臂上,轻轻一掰,嘎嘣一声,木人成了独臂木人。
  周良鱼:“……”威胁!这绝对是赤果果的威胁!
  周怂怂蔫蔫跟着赵誉城回了主院,那怂哒哒的小模样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瞧得赵誉城既好气又好笑:“你可知一刀阁是什么组织?”
  “不知……”周良鱼来了精神,本来已经滚进了床里面,迅速挪到床边,探着头眼里求知若渴。
  “这一刀阁之所以叫一刀阁,因为这阁楼里的每一位,一出手只一刀,即可取人首级,绝无二刀,所以……被称作一刀阁。”赵誉城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落在周良鱼身上,清楚地看到对方本来还巴巴的小眼神,迅速瞪圆了,怂怂地将床幔扯了扯,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桃花眼,烛光映在眼底,仿佛在发光,以前怎么没觉得,这周良鱼一双眼生得当真是好看。
  赵誉城发现自己思绪有些飘,迅速收回来,低咳一声:“还想学吗?”
  “不、不用了……我对杀人没兴趣。”感情是这样的一刀阁啊,不就是杀手阁么,他还以为是什么刀剑宗派。
  周良鱼打消了念头,很快睡着了,赵誉城躺在他身侧,昨夜未睡,却依然毫无睡意。
  他想了一夜,才终于梳理出一些头绪,周良鱼昨晚上醉酒把他当成了美人儿,强亲了一下,他当时恼羞成怒之后,冷静下来,发现自己并未感觉到任何不悦,甚至……
  他早就该想到,他如果真的讨厌周良鱼,就不可能会答应这桩婚事,到底还是……
  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人有意思,可随着这些时日发生的一切,朝夕之间,他耐下心思帮他改变,费尽心思为他铺路,为他的以后着想,一步步劳心劳肺,这一切……本就超出了他平日的所作所为。
  周良鱼……
  赵誉城枕着一条手臂,轻叹一声,闭上了眼。
  赵誉城刚隐约有了些睡意,就感觉怀里突然拱进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他迅速睁开眼,借着微弱的光,就发现不知何时周良鱼睡得迷糊中,整个脑袋拱进了他怀里,大概是觉得姿势不舒服,还手臂整个环上来,搂住了他的腰,大概是睡梦中觉得搂的腰不够纤细,胡乱咕哝了一声:美人儿,你怎么粗壮了?
  赵誉城:“……”他枕在脑后的手掌咯吱咯吱捏响了,结果怀里这个作死的,脸蹭在他胸膛上更欢实了,又嘀咕了一声:嘻嘻,像赵誉城那家伙的……
  还顺手捏了一把,不知睡梦中又梦到了什么,露出一脸的惊悚,抖抖抖整个将脑袋埋进了赵誉城的里衣里。
  赵誉城:“……”
  翌日周良鱼清醒的时候,第一直觉就是这一晚简直身心俱疲,不知是不是昨晚被赵誉城那掰断木人的那一吓给惊到了,晚上他做梦本来梦到小美人娇滴滴依偎过来让他埋胸,他捏着小美人的小细腰正想调戏两句,结果,小美人瞬间变成了赵誉城:吓死他了……
  周良鱼迷瞪了一下,这才按照惯性深了一个懒腰,只是伸的时候感觉……有点怪,难道他又将枕头抱过来了,这手下的触觉……有点硬啊?
  他本来是半趴着的,忍不住伸着爪子摸了摸,等摸着温热的如同肌肤一样的触感,周良鱼闭着眼吞了吞口水:为啥……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而这时……更不祥的是头顶上方传来了一道低沉还带着睡意的声音:“看来公主是醒了,要不要本王脱了给你摸?摸得会更顺手?嗯?”
  周良鱼迅速将爪子收了回来,继续装睡。
  但被赵誉城这厮这么盯着,周良鱼苦大仇深地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半夜不知何时滚进了赵誉城的怀里,这也就算了,自己那爪子竟然还胆肥地伸进了人家衣服里……他这作死的爪子,他不要它了!
  “哈,哈哈哈……王爷早啊。”周良鱼迅速滚进了里面,锦被一裹,在里面摸了摸,发现衣服还好好穿在身上,松了口气。
  “早?已经巳时一刻了,公主再睡会儿可以直接用午膳了。”赵誉城坐起身,动作极为淡定地将敞开的衣衫穿好了,淡定直接下了床榻,周良鱼迅速捂住了眼,生怕看到辣眼睛的。
  结果偷偷张开指缝,发现对方的里裤还穿得好好的,拍了拍胸口,幸亏自己还没这么禽兽。
  赵誉城回头就瞥见他这庆幸的小眼神,挑眉:“还不起?”
  周良鱼迅速点着头嗯嗯要爬起来,只是爬到一半:“诶不对啊,王爷你今天竟然也醒这么迟?”这不正常啊?想到赵誉城先前彻夜不归,周良鱼摸着下巴,嘿嘿暧昧的笑笑:“王爷你是不是……偷偷去私会佳人了?”
  “是啊,有位‘佳人’大晚上扒着本王死活不撒手,让本王着实、头、疼,公主说……怎么办才好?要不要晚上直接给捆起来?这样才会老实?”赵誉城不为所动,淡定回击了回去。
  “……”卧槽,这厮怎么突然道行提高了?
  周·佳人·鱼默默低下头:算了,是他爪子先“调戏”了人家,怼两句他受着也就是了,谁让他就是这样心胸宽阔的周鱼鱼?
  赵誉城瞧着他那怂哒哒的小模样,转过身时,眼底却浮掠一抹笑意。
  周良鱼等用完了不是早膳的早膳,终于知道赵誉城这厮今日休沐,怪不得睡到这会儿才起,被赵誉城盯着训练了一会儿,才趁着赵誉城不注意,偷偷去找焦堂宗去了。
  赵誉城是背对着他的,只当是没看到,赵管家看到了,欲言又止:“王爷啊,那焦公子……跟公主感情很好吗?”
  “还可以。”赵誉城边往外走,回头看了眼不远处一蹦三尺跳的人,他以前到底是怎么从未怀疑过对方这模样到底哪里像女子了?
  “那王爷你……就不在意?”赵管家更纠结了。
  “嗯。”赵誉城完全不担心,周良鱼是男子,如果两人真的有事,早两年就出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赵管家望着赵誉城的身影,靠着墙捂着心口:竟然王爷真的跟公主……不是一对,王爷你怎么就能这么不上心呢?公主多适合当娘子啊。
  赵管家既想将两人凑成一对,但又不想凑成对,只能心情低落的去置办年货了。
  刚走出主院,就远远看到一道身影到身后拖着一个东西过来了,还挂了长长的一串流苏。
  “郡主?你这是……做什么?还有你头顶上戴着的这是……什么?鬼面么?”来人正是尚佳郡主,因为熟悉了,誉王府的人对尚佳郡主倒是不拦着了。
  尚佳郡主将头上戴着的面具往下一拉,戴在了脸上,然后将身后的大风筝往前一抖:“赵管家你看我弄到了什么?他们说这个能飞起来,也不知真的假的,我偷偷告诉你,你别跟公主说啊,等下好好给公主一个惊喜……”
  尚佳郡主凑过去,靠近赵管家耳边小声嘀咕,公主总是羡慕王爷会轻功,有了这个,公主也能飞起来啦。
  赵管家绕着那大风筝转了一圈:“可这行吗?”
  “行行,我在府里试过了,只要从高一点的地方飞下来,能飞好高,真的像会轻功一样。”尚佳郡主一拍胸口,问了问周良鱼去后院了,等下还会去训练场,尚佳郡主想到训练场有一棵大树,眯了眯眼,将面具推上去,拒绝了赵管家找赵大傻帮忙的请求,拖着大风筝往后院训练场去了。
  等下她就将绳索挂在树上,背上大风筝,突如其来出现在公主面前,肯定能“吓”公主一跳。
  后院几乎没什么人,小竹他们又被弄到主院旁的偏院看守起来了,整个后院,如今除了周良鱼以及焦堂宗,就只有那一颗大树了。
  尚佳郡主到了训练场,站到树下,将大风筝以及绳索往身后一背,就开始爬树,她如今已经恢复了正常的体重,若不是她常来誉王府,怕是走出去谁也想不到这位就是半年前“让人闻风伤胆”的尚佳郡主……
  尚佳郡主从一边直爬到树枝很高的地方,将绳索绑在枝桠上,稳定确定不会有危险之后,才将大风筝背在了身上,固定好了,躲在那里,只等公主一来,她就闪亮登场。
  结果……尚佳郡主躲在枝桠间还没等来周良鱼,不经意往下一瞄,一抹血光就映入眼帘。
  尚佳郡主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儿揉了揉眼。
  定睛一看依然是一个血人,正躺在枝桠上,浑身有几处刀口,将身上墨色的衣袍染红了,对方像是没感觉到一样,双臂枕在身后,无声无息的,像是……死了一样。
  不是……死人要陷害王爷或者公主吧?
  否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尚佳郡主刚想下去仔细瞧清楚,结果一仰头,头上挂着的面具刚好被遮下来,挡住了她的脸,而她再低头看去,不知何时那“死人”睁开了眼,锐利的眸光森冷危险地朝她看过去。
  尚佳郡主吓得猛地往后一仰,脚下不小心踩空了,直接就坠了下去。
  尚佳郡主是从另一边爬上来的,根本就没看到对方,但是摔下去的瞬间,第一反应这莫不是个刺客吧,于是,愣是掉下去时,身体勉强转了一下,直接就朝着另一边男子待的地方砸了下去。
  男子眼底危险的一眯,直接抬起手,在尚佳郡主靠近时在胸口一抓,抓住了衣襟就要扔飞。
  结果抓住的瞬间,脸色变了下,皱眉:“女的?”
  尚佳郡主本来是打算将对方给从树上给弄下去的,结果没想到对方竟然单手就将她整个人给支撑住了,那手掌还好巧不巧,正好落在她的胸上。
  尚佳郡主:“……”
  她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男子怔愣间完全没想到对方有此动作。
  他一只手受了伤,另一只手还放在人……
  一巴掌直接将他的脸甩到一边,男子直接怔了,他这辈子还从未被人甩过巴掌,瞳仁幽幽一眯,松了手。
  于是,尚佳郡主啊的一声,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念头,直接双手死死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将人也一起带下树了。
  等周良鱼与焦堂宗刚踏进训练场,就听到啪叽一声,天上落下来两只。
  一个被当了垫背,一个身后还挂着一个跟翅膀一样的风筝,叠在了一起……
  掉下来的瞬间,男子被压得倒吸了一口气,结果下一瞬,一张鬼脸直接撞了下来,好死不死亲在了一起。
  周良鱼、焦堂宗双双目瞪口呆:“哇喔……”大戏啊。


第53章 赵誉城:不许去。
  周良鱼没想到一踏进训练场,就看了这么一出大戏。这两位谁啊?这是玩天上飞人直接掉下来了?
  “你们……谁啊?”周良鱼干脆蹲下身,双手趴在膝盖上,桃花眼骨碌碌灼灼发亮地盯着还因为震惊依然亲着的两人,边看边扯了扯焦堂宗:“焦糖快蹲下来,这样看得清楚!”
  “……”公、公主……现在这是看戏的时候么?
  焦堂宗还是蹲了下来,可等看清楚被压在身下的男子,觉得有点眼熟,忍不住喃喃一声:“不对……你不是……”
  尚佳郡主没想到掉下来会出现这么狗血的画面,她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死死盯着面前杀千刀的男子。回过神,猛地直起身,一手按在男子的胸口上,另一只手,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你敢占本郡主的便宜?找死!”
  她甩了一巴掌不过瘾,又打算继续甩下去,刚开始男子没回过神,第二次,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腕。
  “等、等等……佳佳?”周良鱼与焦堂宗排排蹲正看在兴头上,陡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傻了眼,上面这个是佳佳?那下面这个……野男人?顿时怒了,“哎呦卧槽,你敢欺负我家佳佳?”捡起一块板砖就要冲过去,焦堂宗一看要出人命了,公主打不过黎阁主啊,赶紧拦住周良鱼。
  “公主别乱来,你打不过黎阁主。”黎阁主不认识公主,万一直接反杀了回去,公主小命堪忧啊。
  “管他什么黎阁主狗阁主的,欺负了佳佳就不行。佳佳你起来,看我不弄死他!”周良鱼抬脚往男子那边踹去,被焦堂宗拦住了。
  尚佳郡主也怒火冲天,不过焦堂宗的话却提醒了她,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公主的安危重要,这贼子来得不明不白的,可疑!
  “放开!”尚佳郡主将面上的鬼面往上一推,双目灼灼,恨不得剜对方一眼。她自小练武身手还算可以,对方禁锢住了她的手腕,她丝毫动弹不得,可见功力深厚,同时也危险之极。
  男子皱着眉松开手,坐起身,面无表情地捂着胸前被扯裂的伤口,眯着眼盯着带着两个折了一半的翅膀灰头土脸爬起来的女子。男子顶着面上两个巴掌印的俊脸,薄唇冷抿。
  “公主,这人是细作!我爬上这棵树的时候,他就躲在上面,肯定不安好心,你可一定要当心,让誉王将这贼子抓起来,好好审问一番,最好大刑伺候。”尚佳郡主迅速跟周良鱼站在一起,将知道的说了出来。
  “这……是误会,公主、郡主。”焦堂宗也不知这黎阁主不是说两日后才来的,怎么……突然就过来了?还一身的伤?
  “误会?”周良鱼与尚佳郡主转过头,终于注意到了焦堂宗话里的意思:“焦糖你认识他?”
  “公主,这位……就是先前我跟你与誉王说过的那位……一刀阁的黎阁主,黎彦弈。”焦堂宗解释道,只是不知这黎阁主怎么会跟尚佳郡主撞到一起的?
  “焦糖啊,”周良鱼眯了眯小眼神,瞅瞅焦堂宗,再瞅瞅已经站起身面色不郁的高大男子,最后落在焦堂宗身上:“你怎么没说过这黎阁主是个大流氓啊。”
  焦堂宗:“……”
  黎彦弈:“……”很好,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用流氓来称呼他。
  “公主这,怕是有误会。”焦堂宗虽然对这黎阁主不熟,可从师父以及鲁大哥的话中,以及这些时日护送他过来时来看,对方绝不是这种人,反而……除了为人冷漠凉薄之外,还真的没表现出半点风流品性。
  “还是我来解释吧。”男子终于开口,说话间,余光睨了一眼尚佳郡主,将他与对敌一战之后回来,因为太过疲惫就在树上先休养生息,结果,尚佳郡主爬上了这棵树,发现了他。后踩空了树枝,先撞进了他怀里,他不小心“轻薄”到了对方,导致对方大怒打了他一巴掌,随后,再次踏空,直接将他也给从树上拽了下来。
  等周良鱼听完了,默默与焦堂宗对视一眼:两次都这么……这是孽缘啊。
  “你真的不是细作?”尚佳郡主皱眉,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若不是细作,好像仔细一想……的确是她刚开始不小心踩空了,她又戴着面具穿了这么一身,的确男女不分,可即使如此,她怎么就瞧着这家伙不爽呢?
  “这大燕国,还没人请得动我来当细作。”男子懒懒抬眼,自负冷漠的模样,更加欠扁了。
  “是吗?”尚佳郡主哼了一声,揉了揉手腕,越瞧对方越生气。
  结果,男子刚说完这一句,直接直挺挺往后倒去,晕了。
  尚佳郡主瞪大了眼,随后没忍不住噗嗤一声捂着肚子乐了:“哈哈哈哈,公主你看到没有,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打自己脸这么速度的!”
  周良鱼与焦堂宗对视一眼,看到对方身上被血染红的墨袍:遭了,快救人!
  尚佳郡主被气晕了,一开始没注意对方的情况,等男子被抬走,留下地面暗红色的血迹,才意识到对方一开始就是受了伤的,蹲在地上仰头,蔫蔫瞧着周良鱼:“公主,我是不是不该拉他下来啊?”早知道对方受伤了,她就不拉他当垫背了。
  “佳佳放心,不会有事的,他是习武之人,若真危险了,不可能还有闲心在树上睡觉。”估计就是不小心这两次刚好碰到了伤口,血流得多了,这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晕厥。他估计等这黎阁主醒来,也能成为黑历史了,毕竟,这么一位牛逼哄哄的阁主,说晕就晕,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尚佳郡主本来想给周良鱼一个惊喜的,结果被“惊喜”了一把。
  确定这人死不了之后,就蔫蔫回府去了。回去之后应该好好看看黄历,今日怕是不宜出行。
  赵誉城将黎彦弈安排妥当之后,带着怂哒哒的周良鱼回了主院。
  “这到底怎么回事?”先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便询问,可人在誉王府出事,还是要问清楚的。
  “就是……”周良鱼将先前黎彦弈解释的话说了一遍,再从赵管家先前关于那大风筝还有面具上推测出所有的情况,说完了,往一旁一坐,“事情就这样,佳佳也不知他有伤在身,两人两次‘意外’导致这一结果,佳佳心里已经很内疚了。这黎阁主不会真的……有什么事吧?”刚刚莫不是安慰佳佳的,其实情况很严重?
  “这与尚佳郡主无关,他伤势过重,本来就需要将养很多时日。尚佳郡主不过是将这修养的时日多加了几日罢了。”对方底子好,加上本来就是意外,也没什么好追究的。
  “这就好,那明日,我去厉王府告诉佳佳!”周良鱼一击掌,确定无碍之后,想到先前佳佳带走的大风筝,可惜了,本来今日应该特别嗨的,不过意外已经如此了,那就改日再嗨好了。
  “不许去。”赵誉城残忍无情地打破了周良鱼的心思,以前不知对方是男子也就罢了,是男子还往尚佳郡主府邸跑,绝不可以。
  “为什么?”周良鱼蔫了,佳佳被打击到了,身为“姐们儿”,他肯定要好好去安抚佳佳受伤的小心灵。
  “本王并未放公主的假,你这是……要反了吗?”赵誉城自然不会说因为你是男的,尚佳郡主是女子,以后没事儿还是少接触,正常的交往还是可以,别的,就别想了。
  周良鱼:“……”霸道!专制!独断!
  周良鱼鼓着脸,桃花眼冒着火苗,赵誉城淡定地眯眼扫过去,周怂怂立刻眼圈“红”了:“可佳佳肯定会非常、非常难过的……”
  “哦?放心,本王会让赵管家亲自走一趟告知的。”赵誉城撕碎了周良鱼的小心思。
  周良鱼:“……”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不过,你若只是想玩那种风筝,体验轻功的感觉,本王倒是可以让人专门做一个。”赵誉城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此话一出,果然上一刻还蔫哒哒的人,立刻活蹦乱跳了。
  “真、真的假的?”周良鱼难以置信,这厮……竟然这么好?
  “你基础太差,轻功又不是一朝一夕能学成的。尚佳郡主的这个想法倒是提醒了本王,你可以借助这个学习代替轻功,高效短时间内学会‘逃命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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