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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浅笑倾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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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高家的守卫功夫不赖,更何况是多对一。

那守卫长似无心恋战,朝近身的几人虚晃了几招后,突然快速地左手一扬,就见其人直冲屋顶,破茅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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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投怀

才见光亮眼前一现,刚窜出茅房顶的守卫长便被人当头一棒再一棒,身子便一歪,斜斜地倒在了屋顶上,顺着屋顶又滚落地上。

黑衣郎奇惊讶奔出,抬头,却见屋顶上赫然是先一步离开茅房的西陵浅主仆二人。

原来,西陵浅出了茅房,本欲离开,只是无意一回首,看着空荡荡的茅房上方,并无人把守,便又返回了。

这守卫长始料未及,窜上屋顶,西陵浅主仆早在屋顶等候,在他尚未反应过来之前,就朝他的脑袋重重地各挥了一棍,刚巧都打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西陵浅与春风从屋上跳了下来,守卫长已被高家守卫捆绑住手脚,拎了起来。

“多谢姑娘小公子相助!”其中一个领班的守卫朝西陵浅与春风拱手道。

“顺手顺手哈。”西陵浅笑嘻嘻地道。

“还请二位与我等去见盟主,盟主必有重酬。”

“啊——有赏呀,太好了,走走。”西陵浅高兴地道。

郎奇听罢,便冷冷地丢了一句,“财奴。”便先走了。

西陵浅眉微挑,这武学天才还真清高!

而立在一旁的春风则着急地道:“我们还是回去吧,夫人怕是等得着急了。”

“对哦。”西陵浅象是才突然记起似的,“守卫大哥,这赏我就先不领,有空我再去找你啊,你回去告诉盟主,好好看好圣灵果,别出意外了。”说罢,她已扯着春风跑得老远。

守卫领班莫名其妙地摇摇头,“有空再找我,他能找得到我吗?”

圣灵果毫无意外的,从守卫长的怀里搜了出来,而怒极的玉锦风一时控制不住,举手一掌劈向了苦苦求饶的守卫长,守卫长一脸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尚来不及吐半个字,便气绝身亡了。

高飞乐瞧玉锦风打死守卫长,却也不好多说什么,虽说圣灵果是要奖励给优秀武者,但毕竟仍是玉锦风自愿拿出来的,算得上是他自家的事,他不好插手。

怪只能怪守卫长不该长歪了心,监守自盗。

下午的比武很快就开始了,中午的小插曲并未传开,多数看客并未知情。

而西陵浅跑回她们占的“宝地”时,西陵夫人果然已是焦急顿足,看见西陵浅回来,气极地就要揪着耳朵来骂。

西陵浅知道西陵夫人的心情,乖乖地低头受训。

西陵夫人骂着骂着,竟然眼泪横飞,慌得西陵浅拿起西陵夫人赶紧抱住西陵夫人。

“娘,别哭,是浅儿不懂事,让娘着急,娘打我好了。”

西陵夫人哪舍得打,母女俩相依为命这段日子,更添了一份依赖,她无法想象,若浅儿当真出了什么事,她是无论如何都活不下去了。

她紧紧地反搂着西陵浅,不敢放手。

“娘,娘,我快喘不过气来了!”西陵浅撒娇道。

西陵夫人一听,慌不迭地放开她,“快,快用力喘一下。”

西陵浅反搂着西陵夫人的手,“娘,我好好的,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

她知道,自己还不够强大,所以娘才会如此担心,看来她得加紧练功才行,秘笈也要尽快拿到手!

不然,很多事情因为西陵夫人担心,她无法单独出去完成。

接下来的比武,西陵夫人并无心再看,她带着西陵浅走了。

西陵浅倒是无所谓,只在猜那圣灵果应该还会再出什么事吧?

不过,这些也与她无关,所以她就顺从地跟着西陵夫人回去了。

这样也好,正好她也还想今日再去那天下第一楼一趟。

次日一早,西陵浅就派春风出门打听昨日武林大会之事。

没想,春风带回来的消息令她大吃一惊。

圣灵果在昨日的确是顺利奖给了优秀武者,只是那名武者满腔欢喜当场服下圣果之时,却是七窍流血而亡。

圣灵果被下了毒!

且玉锦风将这下毒之事也全部推给了被他劈死的守卫长,这下是死无对证。

而这名优秀的武者,也正是与玉锦风争盟主之位能一较高下的人。

如今这圣果是真是假,没人知道。

玉锦风这招,不仅掩盖了圣果的真假,还使用了借刀杀人

够狠!够毒!

也难怪他舍得以自己女儿为饵,送入青楼,最后还在其背后残忍刺绘。

若真是现在就开始图谋,西陵浅开始怀疑十年后玉锦风死的真相。

“姑娘,奴婢还打听到,那玉锦风因过失毒死人,遭到许多人反对,并未能坐上盟主之位,武林大会将在后年重新召开。”

西陵浅一怔,随即一喜,武林大会也改变了原来的轨迹!

越来越多的事情都与原来的不同了!

她对她将要做的事是更加有信心了。

春日明媚,正午时分,及第酒楼。

这个酒楼与非偿酒楼相比要豪华得多,但客源却远远不及非偿酒楼。

欧阳明月与他的一群狐朋狗友嘻嘻哈哈地从街上走进来。

只顾着高兴说笑,突然厅上正有个姑娘急急忙忙地正要朝外走。

欧阳明月一时闪避不及,堪堪与那姑娘撞了个满怀。

姑娘被撞后,又被弹得向后倒去。

她慌乱之中双手一捞,正好扯到了欧阳明月的腰带,把欧阳明月一块拉跌在地。

欧阳明月刚才被一撞,尚没有站稳,接着又这一倒,可就来不及调换姿势,一下子就将人家姑娘压在了身下,嘴唇正正地亲在了人家姑娘的胸脯上。

虽然是隔着衣裳,可是春裳虽不比夏裳薄,但却也不厚。

欧阳明月一个十三岁的怀春少年,一下子亲到了姑娘家的柔软,心中异样顿时,脸便羞窘得通红。

而那姑娘更是娇羞地想用手推开欧阳明月的嘴,却未想手忙脚乱间,手虽是推开了欧阳明月贴在她胸口的嘴巴,可是同时也不小心将自己地衣领给推大了,露出雪白的肌肤与性感的锁骨来。

欧阳明月如此近距离地看到,顿时脸红耳躁,心怦怦地快速跳了起来。

他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人家姑娘的胸脯,已是半露的高耸令他口干舌燥,他不由得吞了下口水。

姑娘顿时羞得双手捂面,都忘了让欧阳明月从自己身上起来。

欧阳明月温香软玉在怀,一股莫名的躁动从心底蓦地升起,令他想紧紧地抱住眼前的姑娘。

想着时,手已有动作,姑娘已有感觉,露出俏脸来羞愤地看着他,“你……你……”姑娘竟被气得昏了过去。

欧阳明月一惊,手忙脚乱地爬起。

而跟他一起的朋友早就嘘声四起。

更有那个年长些的少年看到欧阳明月的表情,早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稚嫩的小子,应该是思春了。

不过,欧阳明月年纪尚小,应该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才对。

看他来教导教导他,保证日后欧阳明月对他感激不已。

他朝欧阳明月挤眉弄眼地道:“明月,你竟把人家姑娘撞晕了,还不赶紧抱进包间里去,让人家姑娘躺在地上,多丢人呀。”

然后那年长的少年在他耳边又耳语了几句。

欧阳明月迟疑了一下,终是将人家姑娘抱进了包间里。

而坐在大堂右边角落的西陵浅,冰冷地看着这一切,嘴角泛着一丝冷冷地嘲弄。

051 知味

包间的门紧闭,大约一盏茶多点的时间,才从里面打开,欧阳明月走了出来。

紧接着在他身后跟着出来的,是那位被撞的姑娘,只见她双颊布满潮红,头发有些零乱,身上的衣裳也起了皱褶。

她低头走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不过,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却落入西陵浅的眼里。

姑娘跟着欧阳明月出到了酒楼外,看到欧阳明月转过身来,脸上立现娇媚可怜状,晶莹的泪珠立即盈满眼眶,惹人怜爱。

欧阳明月一脸内疚,有些后悔,却更多的是兴奋,他觉得刚才之事真是妙不可言,令他浅偿之后更是想要更多。

他握住姑娘白皙的纤手,那嫩滑的触感立即让他舍不得放手,“对不起,不过,我一定会负责的,请你相信我!”

他现在都有冲动欲将这姑娘带回府里,收进房里。

但他也知道,他娘绝对不会允许,搞不好还会打死这位姑娘。

可是,如今食髓刚知味,他可舍不得将这姑娘打发走了。

见那姑娘几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欧阳明月一阵惊喜,这姑娘相信他!

他轻咳了一声,“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家。”

姑娘娇羞地点点头,“那公子什么时候接奴家回府?”

“今日回去,我就跟家里人言明。”欧阳明月道,心底却在想着如何拖一拖。

“奴家看公子出身必是富贵,想必这事并不容易说服家里人。”姑娘抬眼妩媚地望着欧阳明月,“奴家不着急,奴家会慢慢等。”

欧阳明月大喜,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正合他意。

“我知道你是位好姑娘,我一定会说服家里人的,你放心。”欧阳明月有些动情地道。

“嗯,奴家等公子的好消息。”姑娘朝欧阳明月娇媚地一笑,立即就把欧阳明月的魂给勾了去。

姑娘看着,不禁抿嘴一笑,“奴家叫晚香,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欧阳明月。”他傻乎乎地答道。

“月郎!”晚香娇唇轻启,娇滴滴地吐出了两个字,令欧阳明月神魂一荡。

“傻样!”晚香抿嘴一笑,轻轻地推他一推,他才清醒过来。

二人含情脉脉地朝晚香的家走去。

到了晚香的家门口,欧阳明月突然心生怯意,不知这家里是不是有个彪悍的父亲母亲或是其他什么人,自己待会是不是会挨一顿揍。

刚萌生退意,晚香已抓住他的手掌,“月郎,要不要进去瞧瞧?家里就只有我和老嬷嬷两个人,你无须紧张。”

真是太妙了,这不就意味着他随时到可以造访这里。

一想到来这里就可做的香艳事,他的心又怦怦乱跳起来。

“好,我就进去参观参观你的香闺。”欧阳明月强自镇定地道,不过那微抖的手却泄露了他心中的激动。

晚香娇媚地看了他一眼,便拉着他进了院子。

一直到夜幕降临,欧阳明月依然不愿离开。

晚香看着与她滚了一个下午床单的小男人,轻轻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道:“乖,你先回去,咱们来日方长,我可不想因为这样,将来被你家里人反对。”

“那我明日还要来。”

“嗯。”

欧阳明月这才依依不舍地爬起身,又缠着晚香送他出门。

晚香无奈地从床上起来,原本覆盖在身上的薄巾掉了下来,露出香艳火辣的上半身,欧阳明月不由得又扑了过去,又啃又咬的。

又是一番缠绵之后,晚香已是娇慵无力,软瘫在床上,欧阳明月则依然是兴奋如龙。

晚香满眼崇拜地看着欧阳明月,“月郎好厉害!”

一句话将他男人的自尊捧得高高的,欧阳明月心中充满了成为男人的骄傲与得意。

“月郎快走吧,否则明日可就出不来了,人家明日可是还想见到你。”晚香轻轻推了推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咱们可不能因贪这一晌之欢,而失了来日的天长地久,人家可是跟定你了。”

磨磨叽叽,最后欧阳明月终于走出了晚香的闺房。

然后在院中老嬷嬷异样的目光中,双脚有些打飘不稳地离开了小院。

老嬷嬷将院门关好后,就用托盘端了一碗莲子粥,进了晚香的闺房。

晚香仍躺在床上,看见老嬷嬷进来,似舒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嬷嬷替我备水沐浴吧。”

她光祼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神态自若地当着嬷嬷的面穿起衣来,似乎她这样做已经很多次了般,没有丝毫扭捏,更没有被人发现自己姑娘家行苟且之事的羞窘,一切自然坦然得很。

老嬷嬷放下托盘,亦是面色平常地走过来替晚香整理衣衫。

“姑娘在房里运动,可是大半日都没停歇,腹中应是饿了,先吃些粥再去净身吧。”老嬷嬷说这话可是顺溜得很,没有一丝异样。

晚香抚抚肚子,“嬷嬷不说还好,这一说,立即就感觉饥肠辘辘,好似可以吞下一头牛。”

老嬷嬷笑了起来,“姑娘还是第一次与男人撕杀这么久,吞下一头牛算得了什么,应该是可以吞下一座山了。”

晚香亦是吃吃地笑了起来,“嬷嬷,看来我这一生也还是有从良的潜质,扮起良家女来,那是得心应手。”

“姑娘,这可是一只肥羊,要不要趁机就入他府中了。”老嬷嬷道。

“嬷嬷糊涂了,先不说姑娘我比他大了好几岁,而今他年龄还这么小,等到他成亲还有好几年,谁知道几年后会有什么事,现在决定为时过早,还是好好拿钱办事吧。”晚香坐到了桌前,吃起粥来。

老嬷嬷上前侍候着,“不是说他准备成人,不好意思行人事,才出钱让姑娘教导的吗?”她疑惑地问道。

晚香摇摇头,“嬷嬷没跟他接触不知道,他嫩着哩,别看他长得人高马大,我猜根本就没满十三岁,不然,象他们这种世家的子弟,会一点不懂?”然后又吃吃地笑了起来,“还好他不懂,否则在酒楼装被破身还真没那么容易过关。”

老嬷嬷紧张起来,“若真是年纪还这么小,如此说来就不可能是他母亲出钱让教人事,那么小就行人事,身子骨可是容易坏掉,这样咱们是不是会惹上麻烦?”

“麻烦会不会惹上,这可说不定,咱们小心就是,不然,嬷嬷以为这银子这么好挣,出钱的人也不过是让我陪他玩三个月,就抵过我干四五年的活,而且也就让他充分享受成为男人的乐趣而已,你说能不让我心动?!”晚香瞧了她一眼,“而且嬷嬷也去打听过了,他在府里确实有个贴身丫头梅兰,这事也许真是他母亲授意也不一定,这些世家的夫人,总是想早点抱上嫡孙,好巩固嫡子的地位,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老嬷嬷还是有些担心,“昨日也是无意听到另一个丫头叫那脸上抹了灰的假小厮做梅兰,也不知真假。姑娘还是要小心的好。”

“知道了,咱们见机行事好。”晚香不以为意地笑道,“说真的,这小男人的精力还真是旺盛,就是经验不足,弄得我怪不舒服,嬷嬷待会给我按摩按摩!”

而正走在回府路上的欧阳明月,心中充满了身为男人的骄傲。

这一日,他由稚嫩的男孩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更得到了成为男人的满足感。

他的心中对晚香充满了依恋,更贪恋的是她柔软可人的身体。

初偿人事的他,就体会到那销魂的滋味,令他对晚香的身体上了瘾。

待他走出小院所在的街巷后,西陵浅从街巷边闪身出来,看了一眼欧阳明月走路发软的背影,冷冷轻哼一声,转身消失。

这艳福可不会平白飞来!欧阳明月,你就等着吧!

052 温情

第二日,从那晚香小院得到消息,欧阳明月果然又来了,痴缠了一整天。

第三日,欧阳明月依旧如约而至,春风一早就从外头带回消息。

西陵浅乖巧地坐在院子里,与西陵夫人、迟妈妈一起做绣活,春风回来时只朝西陵浅轻轻点了一下头,西陵浅便知道了。

今日是她的生辰,娘一大早就煮了两个甜酒蛋,然后又下了面,小院的人都吃了一碗,更是给西陵浅盛了大大一碗,把西陵浅胀得肚子圆圆,心中幸福满满。

西陵夫人看见春风进来,便朝她道:“春风,你的面在厨房,你快去吃,以后出门记得要先填些东西进肚子,不要不吃早饭就出门,你们几个都还在长身体,可得注意着,知道吗?”

“知道了,夫人。”春风笑嘻嘻地钻进了厨房里。

夫人待她们就象女儿般,从来就没将她们当下人看,因此也会象念姑娘一样念她们,令她们感觉好温馨好幸福。

这时,一身汗湿的迟果果也从院子外跑了进来。

“果果,你也是,早饭这么晚才回来吃,练功可不是让你练坏肚子,快去洗洗,然后进厨房吃面去。”西陵夫人又把迟果果念上了。

迟果果立即将身子站得正正的,一副恭敬受训的样子,惹得西陵夫人笑骂道:“又是一个顽皮的孩子,快去吧。”

迟果果咧嘴笑着跑开了。

西陵浅看着西陵夫人的样子,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西陵夫人斜睨了她一眼,“笑?这些孩子都被你带皮了。”

“娘,那叫活泼。”西陵浅笑道。

西陵夫人感慨地道:“我们这一家子,经历了这场大难,还真亏得浅儿,不然,这日子定是难熬啊。”

“正是,特别是一开始,若是没有那一百两银子,大伙差点儿要露宿街头了。”迟妈妈点点头:“这还多亏姑娘想留钱买喜欢的宝贝,将钱藏在了腰带里带出来……”

西陵浅一听,赶紧截住迟妈妈的话,“正是,若非迟妈妈藏在腰带里,我们真是身无分文,没住的地方还不是最紧要,最紧要的是大家都会挨饿肚子,迟妈妈,我们这一家子都该感谢你才对。”

这事不能说,说了怕是解释不清原因,迟妈妈对自己是不会刨根问底,但娘就不同,娘问女儿那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西陵夫人点点头,“不错,迟妈是我们母女的恩人。”

迟妈妈疑惑姑娘的说法,不知为何不能说,不过,她打小就听从姑娘的话惯了,也只能顺着姑娘,只是夫人的话让她更窘,她惭愧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西陵浅拉住她的手,安抚道:“迟妈妈在起初就选择离开西陵世家,与我们一起受苦,就对我们有很大的恩情了。”

迟妈妈有些无措,“姑娘,咱们不说这些吧,今儿可是姑娘的生辰,我做了一个绣袋子。”说着,她从一旁的绣线筐的底层取了一个小布包,打开,是一条漂亮的腰带,上面挂着一个精致的绣袋子。

西陵浅一看就爱不释手,“迟妈妈,我好喜欢,这样出门可以装些小东西,挂在腰带上又不碍事,还能做饰物,比那些小荷包方便多了。”

“姑娘喜欢的话,我就帮姑娘多做几个,可以配着衣裳换着带。”迟妈妈看到西陵浅喜欢,很开心。

“嗯,谢谢迟妈妈。”西陵浅抱着迟妈妈用力地亲了一下。

西陵夫人看着那绣袋子,笑道:“看得我都好喜欢。”

迟妈妈开心地道:“我也给夫人做了,怕夫人不喜欢,就没敢拿出来。”

西陵浅格格地笑道:“这下,娘就不能抢我的了。”

“坏丫头!”西陵夫人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骂道。

四婢在一旁偷笑,迟果果吃完面也跑了出来,看到院子里笑语连连,也跟着呵呵地笑了起来。

弄得刚加入到这家子的两个守卫大哥大武小武眼里羡慕不已,这家子的气氛好温馨,心里在幻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站在她们中间,与她们一起咧嘴笑。

幸福轻松的时光易过,转眼就过午时,吃过中饭,西陵夫人午睡去了,西陵浅则出了门。

这次是夏雨和秋霜跟着,这还是二婢严重抗议争取而来,这二人来到京城根本就没得出过门。

于是,西陵浅便应了她们的要求,带她们出门闲逛去了。

顺便打听打听杳无音讯的大姨的事。

西陵夫人也只记得当年大姐要嫁的人姓祝,是赴京考试的考生,听说是进了殿试阶段,不过,当时因为犯了什么错,被取消了殿试资格,后来只做了一个小文书,在哪个府衙做的都不清楚。

线索太少,人可就难找了。

所以西陵夫人是想等与青夫人见了面,再托她帮打听打听,毕竟欧阳府在这京城土生土长,消息比她们外乡人灵通多了,不用象只瞎猫似的瞎转悠。

不过,西陵浅却仍是打着找大姨的幌子出门了。

西陵浅看似在街上闲逛,却始终还是转悠在天下第一楼这条街的附近。

她在等人,确切地说,应该是在找人,找一个可能会在这几日寄身于天下第一楼的人。

因为她打听到玉锦风昨日就已离开紫都,身边并未跟着玉小双,原先住的客栈已退掉,不知玉小双如今住到哪,她只能在这守株待兔。

及第酒楼,掌柜笑脸迎客,伙计热情招呼。

只是,仔细瞧的话,会发现掌柜与伙计的眼睛不时地瞟向二楼的一个包间。

包间门外站着两名高大魁梧的面无表情的侍卫,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冷冽之气,冷得令人不敢靠近。

而掌柜和伙计之所以如此小心注视,除了有些害怕那两个冷面侍卫之外,还有担心里面的客人有需要服务时,他们没能及时提供,心里有些惶恐。

包间门开启,似乎里边的人吩咐着什么,就见冷面侍卫一点头,大手一招,掌柜与伙计便慌不迭地奔上了二楼。

“客倌有何吩咐?”掌柜恭敬地问道。

“去添一副碗筷,一套茶具,再拿一壶上好的碧螺春。”冷面侍卫丢出一句话。

掌柜地立即朝伙计示意,伙计立即火速地离开准备去了。

只一会,伙计便将东西准备好,用托盘捧了上来。

冷面侍卫伸手接过,“下去。”

掌柜与伙计便退开了,直到了一楼,掌柜的才伸手抹了抹额上的汗水,“呼——”他呼了一口气,“那侍卫好吓人。”

伙计也是两脚有些打飘,京中的贵人多,但尊贵如包间里的人在东朝并不多,里面可是有东朝最贵的人。

053 贵人

及第酒楼二楼,冷面侍卫守着的包间里。

包间很大,除了摆放有餐桌,还在一旁设有茶室。

茶室的空气里,飘着浓浓的茶香,清新的气味,令人神清气爽。

此刻茶室里的人,可没掌柜与伙计的紧张,里面可是一派轻松悠游与笑语。

那坐在大椅上的人,一身月白长袍,丰神俊俏、一表人才,漆黑的双眸深邃如潭,望不见底,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神圣而高贵的感觉。

这人却是与西陵浅有过一面之缘的俊朗少年,如风口称的三哥。

在他的对面,是一个肤色略黑、身材高大的少年,一张国字脸,威严肃穆,看他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左右,却比同龄人多了份沉稳,还有一份属于军人的硬朗。

“展鹏,那明王爷在西境建成的势力,基本可见雏形,用不了五年,明王爷在那里就能拥有庞大的势力,届时会有坐大的可能,如今西境的军队基本都统一划归明王管辖,可有办法对他进行制衡?”俊朗少年严肃地望着黑少年。

“西境军队一直以来都是由王家掌控,如今划由明王爷管制,那王家军可没这么轻易就能易主。明王爷想要掌控西境,那是费了一番大力气却也不一定能行,如旭,你是否想得太多了。”黑少年道。

俊朗少年如旭皱眉,微微摇头,转身朝墙边道:“你有什么想法?”

黑少年也转头看过去,一张高几挡住,完全看不到墙边,不过他对如旭与墙壁问话似乎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守好蓝城即可。”

只听墙边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男孩的嗓音,还没进入变声期。

“怎么说呢?”如旭紧接着问。

只见墙边一个身影坐了起来,高几只挡住了他下半身,身穿蓝色丝质便服,五官轮廓分明,脸形漂亮,眼神清朗,偶尔会闪过一丝狡黠,俊朗的脸庞带着微微笑意。

不是如风是哪个,刚才他正躺在矮榻上睡觉呢。

昨日被他师父追了一天一夜,今天早上终于把师父给甩开了,他先让人通知三哥过来,然后一进这间包间就睡觉。

中午时分,如旭来了,同行的还有展鹏。

看来这如旭是非常了解如风,带了展鹏来,两人一边等他睡醒,一边讨论事情。

很快,如风就被嗡嗡地说话声吵醒了。

于是,如旭与展鹏的讨论更是放开声来。

时不时地还问一下如风的意见。

如风无奈地爬起身,“三哥,这西境过去,是一片荒漠,西境境内物质匮乏,西境与外界相通的出入,只有经过蓝城,只要我们将蓝城守好,那就如同掐了西境的脖子。”

如旭一拍大腿,“有道理,如风,你真是三哥的好军师。”

展鹏亦有佩服地看着如风。

如风得意地笑道:“那是因为哥哥我跟着师父走南闯北,哪儿都去玩过了。”

如旭摇头笑道:“你那叫玩?你那是逃命!也不知你们师父师叔还有你们几个小鬼头如何会想起要玩这种逃命游戏。”

如风嘿嘿直笑,“三哥,你是干大事的人,自是不了解我们这些小百姓们的乐趣。”

展鹏听着,严肃的黑脸上也露出笑意。

“好了,不跟你鬼扯,找三哥来有何事?”如旭轻咳了一声。

“三哥,咱俩有大半年没见面了吧。”如风俊脸一整,严肃地道。

如旭挑挑眉,“那又如何?”

“展鹏,你瞧瞧这个做人家三哥的人,说的是什么话,冷冰冰的。”如风朝展鹏诉道。

展鹏嘿嘿两声,人家两兄弟的事,外人还是别掺合的好。

如风瞧展鹏不上当,揉了揉脸腮,才又对如旭道:“三哥,你还真是只爱漂亮的衣服不爱自己的手足。”

展鹏一听,实在憋不住,扑嗤笑出声来,破了他万年的冷块脸。

如旭白了他一眼,却也不上当去接如风的话。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他常在如风面前自称爱美人不爱兄弟。

所以如风如此说一点也没错。

可如果光从字面的意思来看,如风说得又不对,自己怎么会不爱自己的手脚发肤?

如风这是设了文字陷阱让自己跳,他才不会傻乎乎地跳进去让如风取笑。

如旭没好气地瞪着他,只是没过一会,就被如风脸上眉开眼笑的得意逗笑了。

这个如风,聪明机灵,性格开朗,言行洒脱,与他常处,笑口从未闭过,令他很开心很温暖。

如旭打小也就疼这个弟弟,只是随着大家一年一年的长大,轻松相处的日子怕是不多了。

他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如风。

“你也很久没见着父亲了吧?”如旭收起眼底的复杂,笑着道,“父亲应该很想见你。”

如旭眼里的复杂并没逃过如风的眼睛,心底微叹了一口气,脸上依旧是嘻嘻笑道:“父亲忙碌得很,哪有空想我。你回去见到父亲时,就替我告诉他,这几日有空我会回去看他,让他别太想哥哥我,还有娘,你也替我说一声。”

如旭摇摇头,叹道:“那么多兄弟里,也就只有你,敢与父亲没大没小,可偏偏却又是最得父亲疼爱。”

如风依旧嘻笑道:“恃宠而骄,这个词你应该听过。”

展鹏这回总算领略了如风的嘻皮与厚脸,却恁是这般可爱,令他心生感嘅,他的兄弟里怎么就没有这样的人呢?!

“这次准备又要去哪?”如旭俊脸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又问道。

如风耸耸肩,“不知道,不过,看样子,师父他老人家会在这里呆一阵子,之后要去哪,我可说不准。”

“有时真是羡慕你的自在。”如旭叹息道。

“不用羡慕,只要三哥舍得放下,你也会很自在。”

“舍得?如何能舍得?我可做不了性子恣意之人。”

“那就继续去争取你想要的。”如风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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