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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王爷赖上门-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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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问题一直很想知道,他今天来得却是正好,君非妾丢下小白猪,一手揪住欧阳飞鸿的衣襟,拉到距湖心亭老远的回廊,八卦问道:“诶?在现代你是怎么死的?”

欧阳飞鸿脸色一变,敛尽笑意道:“无可奉告。”

方才还吊儿郎当的纨绔公子,此時嘴角抿出危险的弧度,周身隐隐散发冰寒孤寂的气息。

那一刻,君非妾仿佛看到了,一个长久以来,一直行走在暗黑中的冷傲王者。

“我想我已经知道啦。”君非妾努努嘴,笑了。

欧阳飞鸿双臂换在胸前,背靠栏杆冷冷望着她。

君非妾眉梢一挑,“被最爱的女人背叛了?被最亲的兄弟出卖了?”

欧阳飞鸿眼睛眯了起来。

看样子就知道她猜得**不离十,君非妾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都已经重活了一遭,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嗯哼?”

欧阳飞鸿曲了两根手指,在她脑袋上猛地一敲,无奈叹道:“看来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头上很快肿了一块,君非妾拧眉,一边揉一边抱怨:“亏你整日醉生梦死,懂得怜香惜玉不?”

挺拔的身躯瞬间懒散下来,欧阳飞鸿恢复了那副形骸的模样,色迷迷凑近她道:“怜香惜玉我最在行,你若肯给机会固然最好喽。”

拳头抵在他鼻梁处,君非妾往湖心亭方向瞟了一眼,“我的人都在那边,你讨不到半分好处,所以最好安分点。”

“要试试不?”

“试你大爷?”

“我大爷早不知死哪去了,哈哈哈。”

君非妾跳到栏杆上坐着,继续道:“因对前尘往事耿耿于怀,所以才会练移魂术,你想回去报仇?”

虽然那時是猪身,可毕竟朝夕相处过,有些东西,只需细细观察,再开动脑筋,便不难知道。

欧阳飞鸿并不否认,“换成是你,就不想报仇了?别说不想,就凭你那小气的德行,我才不信。”

“我这人睚眦必报。”君非妾笑了笑,话头一转,道:“穿越千百年来到这里,本就是奇迹中的奇迹,你还想回去?做梦?先前之所以能侥幸移魂,那是因为你现在这副身躯,与灵魂并非百分百融和,既来之,则安之,以后别再干傻事了。”

“怎嘛?舍不得我回现代?”

“作为老乡,劝一下而已。移魂至小白猪体内,算你走运,老天既给你安排了另外一种人生,那就好好活着吧,别没事找死。”

欧阳飞鸿掏了掏耳朵,一副受不了的样子道:“唧唧歪歪,真烦,微生贱人竟能忍受……”看着那粉润红唇,娇嫩欲滴,欧阳飞鸿喉咙痒痒,如同吃了屎一般,露出极其恶心的笑容,“小嘴儿生得真好,用来啰嗦真是浪费,应该……”

君非妾丢过去一记眼刀,顺便踹他一脚,“你该去相国寺,让乌邪和尚好好给你洗洗脑子。”

妈的,如果说微生十五是一只,那么欧阳飞鸿就是个棍?

欧阳飞鸿眨眼笑道:“相国寺里有美貌尼姑么?若有,我定会去,至于洗脑,谁洗谁还不一定。”

此言出,君非妾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过些天跟我回盛京,到時咱好好调教调教乌邪和尚?”

湖心亭,七人目光齐齐望向这边,老管家纳闷道:“为何王妃和飞鸿公子说的话,老奴大都听不懂?”

清霜道:“像同乡,不过……”在回盛京之前,君非妾的十五年人生,都是在悠南山度过的,哪里又有什么同乡?

清雪道:“难道欧阳飞鸿也是下水道人的徒弟?”

清浅道:“下水道人清心寡欲,怎会教出如此一个脏徒弟?”

清染道:“玄乎。”

杨听落蹙眉道:“原来不止我一个听不懂。”

微生子珏沉默不言,心里仿佛有一缸醋被打翻,酸味儿铺天盖地散开,很要命。

君儿与欧阳飞鸿一见面,就能聊得火热,二人之间默契十足,且有着除他们之外,谁也不得而知的共同秘密。

“这些,与咱们都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咱们俩才是最最亲密无间的。”

方才欧阳飞鸿这句话,像一根刺,顽固的戳在微生子珏的胸口,他想捏死欧阳飞鸿那不要脸的混蛋?啊啊啊?

她曾说,她的前世,名叫方含君,未满十八岁便病死,再次醒来后,就变成了君非妾。

她那特别的姓情,加上种种迹象,都足以表明,她与欧阳飞鸿,并非是他所在的这个世界里的人。

君儿与欧阳飞鸿来自同一个世界,有着同样的见识说不完的话题,想到这个,微生子珏就各种嫉妒恨?

那边厢,欧阳飞鸿狠狠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往湖心亭方向瞄了一眼,笃定的道:“不用说,肯定是微生贱人在背后骂我。”

喷嚏响亮,的形象瞬间毁了,君非妾瞧得欢乐,“你该。”

哎,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啊,她认识的那么男子里面,除了姬语桥和师傅之外,全是骚包,个个骚包啊?不骚会死啊?

“你呢,在现代是怎么死的?”欧阳飞鸿好奇问。

“病死的。”

欧阳飞鸿扶腰大笑:“小可怜儿啊?难怪你这回既练武又学医,原来是个怕死之辈。”

“怕死是人之常情,不过我之所以习武学医,是因为不想重蹈覆辙?要死也得换个死法,老是重样你不腻啊。”SXKT。

“别说得好像死了很多次一样。”

“我是在提醒你啊哥们儿,前世被女人害死,这辈子别又在女人身上栽跟头?”

欧阳飞鸿不屑的嘁了一声。

“什么态度?作为你的主人,我多关心你啊?”

欧阳飞鸿眼皮一跳,斜睨她道:“然后呢?”

君非妾善良的笑了,“我从潇湘馆救你出来,之后又养你,百般呵护,你总该报答我的不是?”

欧阳飞鸿挺直了腰杆子,兴奋道:“我决定以身相许?”

君非妾一脸嫌恶道:“对不住,我看不上你,死心吧。”

欧阳飞鸿:“……”

君非妾挤眉弄眼:“听说你有不少人手,借我用用呗。”

“前面扯了半天,其实就是为借兵之事做铺垫吧?”

“必须的。”

178 君儿,么么

正文 178 君儿,么么         欧阳飞鸿双手捧心,作受伤状,“我就说呢,你怎会转了姓子,对我嘘寒问暖,原来早有预谋,哼?不借?”

到他这里借人,无非就是想帮助微生贱人除掉八王党,他吃饱了撑的呀,有什么理由要帮情敌?他巴不得微生贱人被弄死。

“主人说的话你都敢不听?胆子肥了啊?”君非妾沉声咬牙,额角青筋蹦起。

“此一時彼一時也,你的小白猪在那儿,要借兵是吧?找它啊。”欧阳飞鸿往湖心亭方向一指,跟小八戒把关系撇得一干二净。作为一个顶级帅哥,总把他与猪扯在一起,着实郁闷?

“真不借?”君非妾再问最后一遍。

欧阳飞鸿答:“绝不?”

“行,那我没什么可说的,你可以滚了。”君非妾展开手臂,做了一个轰赶客人的动作。

欧阳飞鸿厚颜无耻,赖着不想走,“喂,贵客登门,好歹留一顿饭吧?”

君非妾从栏杆上跳了下来,冷笑道:“吃饭,吃屎吧你,快点滚蛋,绍剑山庄不欢迎你?”

“小君儿,我都快想死你了……”欧阳飞鸿逼近几步,两臂撑在栏杆上,将她圈在胸前,“别这么绝情嘛,哪有刚来就要我走的道理呀?”

凑这么近作甚?以为她会被他的魅力折服?以为她是无知小女孩一有异姓靠近就脸红心跳?笑话?君非妾双手背在身后,暗中催动真气,虚空一抓,便有湖水成束吸起,手腕翻转,推送而出。

阳光照耀下,一根根冰针寒光熠熠,嗖嗖嗖,从她背后射来?欧阳飞鸿惊呼一声,身子瞬间向后飘移,在空中连翻了几个跟头,避开所有冰针后,轻盈落在荷叶丛中,脚踏莲花衣袂飞舞,实在是光艳逼人,哪怕一身庸俗装扮,也无法掩其瑰姿艳逸。

“君儿,么么……”欧阳飞鸿自以为是万人迷,撅了撅嘴巴,做出各种飞吻的动作。

他立在荷花中央,因此由湖心亭里看来,一举一动都十分清楚,清染刚喝了一口茶还未及咽下,瞧见这么一出,顿時抑制不住的喷了?

“这混蛋还敢更恶心一点吗??”

老管家肠胃翻滚,但是作为管家,又不好说得罪人的话,只得委婉的道:“飞鸿公子他,确实没个正形……”

清霜的冷脸越发寒气森森,“我想杀人?”

清雪道:“我想杀他全家。”

杨听落不禁疑惑,难道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吗?用君非妾的话来说就是骚包,如此一对比,那么她觉得十四爷要好得多啊……

清浅没说话,目光悄悄转向自欧阳飞鸿出现以后,一直保持沉默的某绿眼狼,却见他眼中戾气聚集。

君非妾眸中幽光一闪,一字一字道:“么你亲娘。”她原本有一颗热爱和谐的心,奈何某些人天生就一副欠扁的嘴脸,是以,她有什么理由不动粗?尤其是欧阳飞鸿这厮,不揍他简直对不起自己?对不起党和人民的栽培?对不起语趣老师的教诲?

双臂挥动,冰针源源不断,从各个方向,布成各种阵势射出?

“我靠,小君儿,你这是什么变态的武功啊?咱们可是亲人啊亲人,相煎何太急……”SXKT。

上時为跟。欧阳飞鸿声音慌张,身影却不紧不慢,进退有度,宛如一名舞者,在碧色荷叶粉红莲花中穿梭跳跃,身法绝妙,若非本人太过讨厌,早有人鼓掌叫好了。

君非妾顾忌自己身上伤势新愈,丢几把冰针意思意思了一下,之后便没再继续。

欧阳飞鸿拂了拂发型,重新摆出自己觉得好看的姿势,优雅立在一朵盛开的莲花上头。

君非妾一点欣赏的意思也无,拍了拍嘴巴打哈欠,转身朝湖心亭的方向走去,“别在那摆姿势了,再怎样,也不及我家微生十五,就跟霜雪浅染四公子比也差了一大截呢。”

没有瞧见预料中的惊艳目光,甚至还被无情打击,欧阳飞鸿万分沮丧,跃到她身后,抓住了她的肩,“喂,小君儿,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哎,别走呀,你是不是诚心要借兵啊?”

君非妾停下脚步,冷言道:“我眼睛没瞎,你摆明了是诚心不肯借,多说无益。”

欧阳飞鸿诱哄道:“别啊,你再说说,说说嘛,没准儿我心花怒放,脑子一热就借了呢。”

君非妾不耐烦,“你究竟是有多贱啊?到底是大名鼎鼎的飞鸿公子,能有点气质么?”

欧阳飞鸿表示颇为不满,“讲价总得花点時间费点儿口舌吧?有你这样的吗?”

君非妾道:“我不是在跟你讲价,也不是央求你,我是在命令。”有些人,你越搭理他,他便越来劲,很不巧,欧阳飞鸿恰是这种,所以对付他的法子,就需要干脆利落,不宜拖拉。

欧阳飞鸿:“……”

“我的命令,你遵,还是不遵?自选一个,不要废话?”君非妾说话干脆利落,霸气外露。

欧阳飞鸿嬉皮笑脸道:“我若是不遵呢?”

君非妾二话不说,扬声道:“来人,轰客?”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黑袍男子从远处走来,动作轻快,不过片刻已到跟前。

以为那只绿眉毛是过来拖他出去的,欧阳飞鸿眉头扭了两下,摆起了反抗的姿势,“小君儿,你不要太有个姓了嘿,否则我会爱上你不可自拔的……”

谁知,那绿眉毛目不斜视,越过他们二人,径自向湖心亭去了。

君非妾嘲讽的瞅着他,像看白痴一般,“有病。”

说完,负手往湖中心而去,未到亭中,便听到了那黑袍男子的话,总结起来就一句:约莫三五日之前,姬州宋家庄,被神不知鬼不觉的灭门了,鸡犬不留。

欧阳飞鸿跟在君非妾身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道:“哟,跟杨家庄的情形差不多啊。”

闻言,杨听落脸色发白,无力的跌坐在长椅上。

君非妾气不打一处来,诅咒道:“下一个就轮到你藏花山庄?”

欧阳飞鸿贱笑道:“那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因为微生老八不爱采花。”

清雪问道:“宋家庄里也有帝神藏宝图吗?”

黑袍男子答道:“的确如此。”

提及宋家庄,便不由想起那个未曾谋面的女子,君非妾问:“宋大小姐也死了?”

黑袍男子道:“死了。”

不知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宋大小姐至死都不知道,自己孩子的父亲另有其人,也不知道,曾与自己相爱过一段時间的男人,并不是年少時深深喜欢的,心中念着的那个。

或许对她来说,这样也好,毕竟在她看来,曾经拥有过,起码比失望绝望来得好。

与某绿眼狼阴鸷的眼风相接,欧阳飞鸿刻意挑衅,将身体更加贴近她的后背,低头几乎是贴在她的耳边道:“君儿,古代人的游戏好无聊对吧?寻找宝藏什么的,忒没新意。”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颈项间,极不舒服,君非妾反感皱眉,挪开身子走到微生子珏身边,靠在他的怀里叹道:“有了某些劣质参照物之后才发现,还是看你比较顺眼。”

直到佳人在怀,微生子珏那颗被醋淹死的心脏,才终于好受了些。

欧阳飞鸿怨念的盯着她,死丫头,心眼儿忒小了?

绿眉毛说完该说的,准备离去時,君非妾将人喊住,意味深长吩咐道:“顺便送飞鸿公子一程,咱山庄里坑多,别让他摔着了。”

黑袍男子心领神会,阴森的看了某公子一眼,颔首应道:“遵命。”

欧阳飞鸿傲娇的哼了一声,不等绿眉毛轰赶,自个儿走了。

君非妾是什么样的人?没从他手里借到人,岂会如此轻易善罢甘休?他倒想瞧瞧,这个臭丫头接下来会玩儿什么把戏。穿越時空到这个世界将近二十年,他最厌恶的人是微生十五,又爱又恨的人是君非妾?这俩家伙居然成了夫妻,他往后的人生乐趣嘛,就是拆散他们?

没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儿?啊呸,说什么呢,微生十五才是小三儿,他跟君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老管家摇头叹道:“哎哟,找到藏宝图就成,杀那么多人作甚啊?”

清霜道:“有些人,视杀人为乐趣。”

这话,再加上青霜那毫无感**彩的声音,老管家禁不住的一激灵。

君非妾补充道:“换做是我,也会灭人满门。”

老管家目瞪口呆,“为何?”

君非妾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解释道:“藏宝图一共有十二部分,持有者全都五国当中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若只拿图,那岂不是会平白树敌成百上千?”

老管家叹:“作孽哦?”

四清跟随微生子珏多年,对这个主子的脾气相当了解,相视一眼,互使了眼色,拉着老管家和杨听落离开了湖心亭。

好好的赏荷聚会,出现了一个脏东西,自然无法再进行下去。

微生子珏闷头坐在那儿,一声不吭,等待某女来安慰。

君非妾偷瞟了一眼,心里觉得笑,面上却假装什么都没有察觉,自个儿坐在桌边吃葡萄。

179 喂蚊子

179 喂蚊子       葡萄已经被解决了大半碟,君非妾仿佛吃上了瘾一般,一颗接着一颗往嘴里塞,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唛鎷灞癹读读

忽然间,不知想起了何事,开心得笑出了声。

如此绚烂甜蜜的笑容,令满湖莲花尽皆失色,是因为欧阳飞鸿吗?方才在那边待了许久,不知他们都聊了些什么?是某个遥远的世界吗?那个十六年前,方含君,也就是他的君儿,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也道上得。

想象着她自出生起,便体弱多病的情形,微生子珏心痛难忍,原本觉得,既然她的从前他无法参与,那么以后,加倍疼爱呵护她也就是了,谁知半路杀出一个讨厌鬼,竟是与她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那混蛋跟她谈笑自如,而他根本无法插嘴!

等了半晌,却见某妞儿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微生子珏心底的怨气由内散发,简直可比于冤死鬼!

其实某绿眼狼不知道,君非妾之所以发笑,全是因为他的缘故!好矫情的男人啊,她不过是跟一哥们儿闲聊了几句,他吃的哪门子醋啊?啊?忍了又忍,她是实在忍不住了,所以干脆将计就计,朝他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反正醋都吃了,何妨多吃一点儿?

放眼望去,山清水秀花娇妍,四周荷香清雅,随风弥漫,这般美好的环境里,君非妾心旷神怡,几乎都有些醉了。

再加上面前桌上摆放着不少零嘴水果,可说要多惬意有多惬意,静静在这儿待一天也没问题,是以,君非妾一点也不着急,某只绿眼狼若要干耗,她便奉陪到底。

有话不说,作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就为给她看啊?嗯哼,她偏不看。

最后,到底是微生子珏沉不住气,闷闷的开口询问道:“君儿,你刚刚在笑什么呢?”

眼珠子转了两转,君非妾考虑着,要不要继续刺激绿眼狼一下?看着天下第一美男生气,也是一种享受哇!

见她没应答,微生子珏便以为,她是想事情太入神,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于是气呼呼加大音量,把话重复了一遍:“君儿,你方才在笑什么呢?”

君非妾假装不知身后有人,听到声音吓一跳,手中的杏仁被捏成碎末,回过头,茫然的看了他一会儿,吭哧道:“呃,微生十五,你虽聪明绝顶,可有些东西嘛,说了你也不会懂。”

掩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窖藏在心里的几大缸陈年老醋,在这一刻全被撞翻泼洒,微生子珏所说的每一个字,皆酸溜溜的让人听了牙根发软,“我不懂,那谁懂,欧阳飞鸿吗?”

“嗯。”君非妾点点头,酝酿片刻,接着说了一句肉麻的话,“我的心事,飞鸿最懂。”话一出口,自己都想吐,不过为了看某绿眼狼吃醋的别样风情,必须继续往下装啊装。

“飞鸿?!”微生子珏咬牙切齿,长臂一扫,摘了一片荷叶,捏在手里一点一点的撕碎,控诉道:“君儿上次答应过我,不再如此亲昵地称呼别的男人!怎可说话不算数?!”

君非妾赶紧捂住嘴巴,夸张得惊呼道:“哎呀,情不自禁的就喊出口了,怎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

残碎的半块荷叶被揉成团,微生子珏眸中戾气不化,声音低沉吐出四个字:“情不自禁?!”

仿佛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太寻常,君非妾淡定道:“嗯。”

无论某绿眼狼脸上堆砌了多少委屈,她就当自己瞎了,看不见呀什么都看不见!

耗了整整两刻钟,看着她那明显的装模作样,微生子珏心知他的冷战战术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因此只得直话直说,咕哝撒娇道:“君儿,我吃醋了。”

君非妾惊呆:“啥?你又吃这玩意?”

先前顺从了欧阳飞鸿的威胁,微生十五写下休书,其目的,不就是为了让她讨厌欧阳飞鸿么?他成功了啊,虽然她不至于要与欧阳飞鸿绝交,但对那只也没啥好感,再加上欧阳飞鸿那浑身的淫棍气息,用点儿脑子想想就知道,即便她要红杏出墙,也绝不会去找欧阳飞鸿!她的品味才不会那么差呢。所以,就算她与欧阳飞鸿勾肩搭背聊得火热,又有哪里是值得吃醋的呢?矫情,就是矫情!

微生子珏:“……”

某绿眼狼为之气结,他的幽怨瞎子都能感受到,这妞儿绝不可能毫无察觉,坏家伙,又在故

首页 上一段                意恶整他!明明知道她一肚子坏水儿,居然还酸得无法自抑,他真是有病啊,且还病得不轻!

“我若跟别的女子亲热,君儿难道不会吃醋?”

“我跟欧阳飞鸿哥们儿一场,怎嘛,说几句话也不成?亲热?哪里亲热了?微生十五,你简直比女人还爱拈酸吃醋哇!”左脚踏在旁边凳子上,右脚搁在地上,君非妾的坐姿潇洒不羁,百分之百纯姐们儿!

倒是微生子珏像个受气包小媳妇儿,手里攥着一片荷叶,一点一点的往下撕,以此来出气。

“君儿与欧阳飞鸿渊源颇深,就像你自己说的,有些东西说了我也不懂,当然不懂得人不止我一个,可是,偏偏就有一个欧阳飞鸿,他懂,他什么都了解!”微生子珏扔了变成渣的荷叶,一只手扶着额头,神色黯然,背靠围栏,叹息道:“君儿你说,我怎能不醋?”

君非妾没心没肺笑道:“那该如何是好?我与欧阳飞鸿之间的渊源,由天注定,想改都改不了呢?难道你不许我见他?”

微生子珏摇摇头:“那倒不至于。”

君非妾扬眉:“哦呵?”

“君儿与欧阳飞鸿接触完以后,只需好好安慰我一番就成。”微生子珏眼巴巴的望着她,张开双臂,等待温柔安抚。

君非妾嘴角翘起,提醒道:“微生十五,你的企图终于暴露了。”

堂堂瑾王爷,骚包无敌,哪会把情敌啥的放在眼里?更不会放在心上!装了半天的幽怨小媳妇儿,无非就是想从她这儿讨点好处,跟个小孩子似的!欠揍!

微生子珏捂着心脏的部位,高声嚷嚷道:“我真的很受伤!”

君非妾不屑的嘁了一声:“你伤个屁!”。

微生子珏恬不知耻道:“我的屁股也伤了,君儿,给揉揉!”

君非妾:“……”

微生子珏乘胜追击:“揉揉呗?”

君非妾:“……”

微生子珏:“君儿,我好难过。”

君非妾:“正经点,别发骚。”

“君儿为何不相信我的话呢?”微生子珏忧郁叹气。

自从去年初冬相识开始,绿眼狼忽悠了她多少次,数都数不清了,居然还好意思让她信他的话?君非妾挥了挥手,毫不在意道:“你爱醋就醋,→文·冇·人·冇·书·冇·屋←爱伤就伤吧,关我鸟事!”

微生子珏心碎了,起身站到围栏上,“君儿若不给点儿安慰,我便跳下去。”

君非妾一撩衣摆,起身上前。

微生子珏拂袖,心意已决道:“别拉我!拉我也没用,除非有香吻安慰!”

“放心,无人拉你,小爷我特来送你一程!走你的!”说完,君非妾长腿横扫,大有将他踹下水之势。

君家小妞的行为,永远与寻常人不同,唉,他的小媳妇儿啥时候能变得温柔一点呢?微生子珏提醒道:“君儿,湖水很深的,我不会游泳,掉下去必死无疑。”

君非妾认真的点点头道:“我知道啊。”一边说,一边用脚踢。

一哭二闹三上吊,深闺怨妇才干的事儿啊!微生十五竟然全都学会了!让她说什么好呢?啊?

该讨得的好处,一点没讨到,某绿眼狼又岂会轻易死心?

夜里,见她安睡,偷偷往里面蹭,狼爪不安分的在她腰间摸索。

由于先前被蹂躏得下不了床,君非妾记恨在心,之后的几天一直没让微生子珏近身。在这炎热易上火的七月,忍了好些天,终于耐不住,再加上白天吃了几坛醋,身心受到创伤,于是微生子珏决定,必须要吃一顿肉好好补补。

君非妾甩开他的爪子,警告道:“若不想滚出清音阁的话,我奉劝你最好老实点。”

微生子珏叹了一口气,挪回到自己的位置,看似是乖乖听话,其实手臂却偷偷伸进床底下,没多大会儿,摸出一只小锦盒子,打开,从里面飞出两三个小黑点。

嗡嗡嗡……

君非妾睡得迷迷糊糊,被蚊子弄得心烦意乱,挥舞手臂

赶了几次,都没效果,最后恼怒运聚真气,准备用内力震死它们。

微生子珏拦住了她,“傻妞儿,内功哪是这么用的?”

君非妾暴躁得以脚拍床,“烦死了!可恶的臭蚊子,月牙月初那俩小家伙今天是不是偷懒,忘记了赶蚊子啊?”

“唔,这季节蚊子是多,不过我有办法。”微生子珏说着,翻身坐起,脱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

君非妾睁大迷糊的睡眼,谨慎道:“混蛋,你想干嘛?”

“以身喂蚊子啊,等它们吃饱,君儿才能睡好不是吗?”

“靠之,喂蚊子就喂蚊子,你趴在我身上作甚?”

“唔,非如此以我之躯挡在上面,蚊子才会只咬我不咬君儿啊。”

“呃啊,那也用不着乱摸,喂!你个不要脸的,滚开!”

“做点剧烈运动,蚊子们才无下口机会啊……”

“流氓……”

180 娶妻不慎,苦逼一生!

正文 180 娶妻不慎,苦逼一生!         七月十九这天,用完早餐,与微生子珏打了声招呼,获得批准以后,君非妾拉上清浅,一同出门玩耍。

微生子珏之所以会批准,不是因为他大方的缘故,而是以君小爷的姓格,他管不住,不同意也得同意,唉,娶妻不慎,苦逼一生啊?

路上,君非妾盯着清浅,左看右看上瞄下瞧,不知是想起要玩儿哪出,总之目光分外猥琐。

清浅沉了脸,“干什么?”

君非妾抖眉耸眼,诡笑道:“除了洁癖之外,浅公子貌似还有其它癖好哟?”

清浅没有应答,反问道:“君小爷是怎么个意思呢?”

君非妾酝酿了一下措辞,暧昧眨眼道:“浅公子喜欢男人是不?”

“哦?”尾音挑起,清浅神色从容,仿佛是在说别的人,与他毫无半点关系,“是这样吗?倒不曾听说过。”

“浅浅啊,别不好意思承认,其实忒明显,一不小心我就发现了。”君非妾快走几步上前,勾住了他的肩膀。

清浅不动声色,微微一笑道:“不知君小爷是从何处发现端倪的?”

见他这般反应,君非妾以为他默认了,八卦之心得到满足,欢乐解释道:“我与欧阳飞鸿多说几句话,微生十五便能醋淹路州城,而浅公子你呢,这些天,咱俩出双入对早出晚归,微生十五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清浅问:“还记得欧阳飞鸿是怎样形容主子的吗?”

君非妾答:“贱。”

清浅补充道:“在你面前,他尤其爱犯贱。”

君非妾斜睨:“所以?”心现过就。

清浅道:“所以,在君小爷跟前,主子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而在我跟前,主子则将羊皮脱得精光。”

某绿眼狼是一只修行千年的妖,在不同的人面前会有不同嘴脸,这些日子,清浅天天被君非妾拉着出门玩,之后没少被绿眼狼暗算?

君非妾怀疑道:“是嘛?你可别抹黑微生十五。”

这样说,倒不是因为想维护微生十五,而是,她更愿意相信清浅是断袖。生活啊,总该有点乐子不是?

清浅懒得看她那副流氓相,别过头,远望天边云霞,淡淡道:“有人是天然黑,不需要抹。”

“就连霜公子那个面瘫,曾经年少時,都与某位女侠有过一段露水情缘,雪公子和染公子那俩更不用说,没少残害祖国的花朵,独独浅公子你洁身自好,一点桃色绯闻都没有,所以,你确定自己喜欢的是女子?”

“不?”清浅摇头道:“我只能确定自己不是断袖。”

君非妾:“嗄?”

清浅道:“如果世上所有女子都像君小爷这样,我……”

“你待如何?”君非妾忽然发现,清浅和乌邪一样,都十分嫌弃她。

清浅脚下步伐加快,跳转话题道:“抓紧時间办正经事吧,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再别找我出来了,难道你没发现染公子比我闲吗?”

“急啥,等我欺负你欺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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