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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销魂之笑傲风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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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醉咬牙切齿了半天方才开口:“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说完拉好衣服,便要下得床去,哪料到那厮会猛的一下将她拉回来,由于他力道过大,应如醉一个身形不稳,头重重的撞在了床栏上,应如醉吃痛的轻哼一声,然后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瞪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子衿闻言,轻笑出声:“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和你培养感情啊”

应如醉瞪了他一样:“我和你永远也不会有感情的,你省省吧”

“哦?那可不见得”白子衿此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看得应如醉恨不得,在他那张俊俏的脸上狠狠的抽两巴掌,眼睛狠狠的盯着他的眼:“小女子,无才无貌,配不上公子这仙人之姿,公子还是另觅佳人吧”

此话说得算的上是直白中的委婉了,不过白子衿倒是很满意她的说辞:“恩,不错,倒还有自知之明”

此时的应如醉彻底的被激怒了,咆哮着着扑了上去:“我和你拼了”

身体相搏果然激烈,不过此时的情形却是,应如醉被白子衿压在身下,他嘴角勾起的笑意:“你的力气还真是大”

“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应如醉此时反抗不得,只能逞一时口头之快。

“变态,好啊,我就是变态,等下我要你知道什么才是变态”说完扯下头上的发带,将应如醉的双手,紧紧的捆绑在横栏上。

应如醉看着这情形,脑袋里突然闪出两个字来:非礼。难道他想非礼自己,不过看他嬉笑的样子,倒像是在吓唬自己,想到这应如醉停止了反抗,突然笑着妩媚起来:“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等下你就知道了”白子衿说完方才发现,应如醉的声音有些异常,一抬头对上她的眸子,也是一愣。

“不要嘛,还是先放了奴家,让奴家来伺候公子可好”应如醉尽量压抑着自己翻腾的胃液,极尽妩媚的一笑,自认为这样的笑够风骚,够销魂。

白子衿只是一愣神的功夫,低头将她的双手松开,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然后抱着双臂靠在床上,笑看着应如醉。

应如醉不经意在腰身的那粒红色的扣子上,不经意的摸着,眼里笑意盈人,心里却是暗暗的得意:等下有你好看的!

“怎么还不动?”白子衿问。

“动了,已经动了”应如醉笑看着他,动抓西抓的,心里方才舒心起来,得意之色尽显无疑

突然白子衿停了下来,笑嘻嘻的看着她:“就这点把戏?”此时他安好,并无任何不适。

“你有没有觉得有些痒?”应如醉问。

“觉得啊,而且痒的厉害”白子衿说完,看着应如醉明显的笑意,方才继续说:“不过是我的心里痒的厉害”

应如醉只觉得头大,敛起笑容,好奇的盯着他,心里暗想: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胎啊?自己的百抓消碰到他居然不灵了!真是奇了怪了。

应如醉此时派自想的出神,一会低下头看着扣子里的药足够毒他的了,一会复有抬起头来上下打量着白子衿,白子衿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倒也收起笑容,起身穿衣,然后独自躺倒了躺椅上,闭起眼冲着应如醉幽幽的说:“放心的睡吧,我不会碰你的”

夜静如空,此时的应如醉可是有些乱的思绪,这到底是什么戏码?不过看他的样子,竟然不敢相信他,和衣而卧,一夜惊醒数回,不过朦胧间看到他睡的安然,方才沉沉的再次睡去,梦里很恍惚,只记得不停的追赶着什么,又仿佛是在逃避着。

次日,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事宗爷带着他的孙子来访。

“宗爷,今天怎么么有空过来了?”应如醉客套的问,态度谦恭

谦恭的态度,让宗爷很是满意,一面捋着稀疏的胡子,一面笑着指着身旁的男子说:“小醉啊,这就是我那日提起的孙子—应如夜”

应如醉方才知道他来的目的了,原来是保媒来了,不由得侧目快速的大量了一下,那个男子,俊秀、儒雅、一派书生气,这是应如醉的感觉,不过倒是有些眼熟,来不及多想,便见他微微一笑:“应小姐,上次多谢了”

“那里,公子不必放在心上”此时的应如醉方才想起来,他就是在药铺见过的青衫男子,冲其微微一笑。

宗爷打量着这眼前的二人,似笑非笑的说:“你们二人认识?”

“有过一面之缘”应如醉爽朗的说

应如夜笑着点头,心里暗自想着:这女子倒是有些与众不同。

“哦”宗爷满意的点头,方才开口:“听闻你应家藏书甚多,我这不争气的孙儿,没别的长处,倒是喜欢做学问,此次我这把老骨头亲自来,是有一事相求啊,不知道能不能应允啊?”

“宗爷,有什么事,您尽管讲,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尽力”应如醉口中说着这番话,心里却是暗自揣测他的用意,难道是来借书的?

宗爷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你爹生前藏书不少,看看这段时间能不能让如夜就住在你府上,一来看书晚了,来回奔波,二来,你们二人好歹也是年龄相仿,没事一起探讨一下”

呵!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个怪胎还没走了,这又送来一个,好吧,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尽管放马过来吧!当然这些也只能在心里说说,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来:“这是当然,来回奔波只见宗爷,笑着起身,便要离开,不顾应如醉真心也好虚情也罢的挽留,坚持要走,临了还不忘叮嘱应如夜一声:“没事的时候,多和小醉探讨一下”

应如夜无奈的点头,应如醉却是想告诉他,自己来到这里,差不多算的上是半文盲了,只是识得字,写起来却是它不认得自己了!

应如夜看着宗爷离开,方才羞赧的一笑,万千的无奈都含在那一笑之中,应如醉有些同情的回之一笑,叫来下人,将应如夜安排在书房附近住,也就是自己房间的隔壁。

发生的第二件大事就上官轻语来了,一身的风尘、疲惫,就那样的突然出现在应如醉的眼前,一身白衣,就像梦里的一样,发丝挽起,随意的性感,是的应如醉觉得性感。

伸手揽过应如醉,笑着问她:“有没有想我?”

应如醉此时有些愕然,不过能看到他,心里竟是无比的开心,眼里都盛满了笑意,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用怎么样心态去面对他,她忘不掉他怀中还有别的女人,她忘不掉他的身份,此时也只能微微一笑,无语。

“说,你想我没有?”上官轻语再次轻声的说,声音里蕴含许多柔情。

应如醉挣开他的怀抱,有些羞赧的看着门口的俩人,红人的白子衿、青衣的应如夜,应如夜倒是没什么表情,似乎在他心里应如醉本应就是这样放浪的女子,因为在江南她的口碑就是这样。而白子衿似乎是在看戏一样,嘴角扯起一抹邪笑,淡然的看着暧昧的两人。

应如醉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介绍说:“这位是上官轻语,我的一个朋友”是的他们也只能是朋友。

“他们是谁?”上官轻语皱起眉头,不悦的问。

“他们……他们是……”此时的应如醉也不知道该什么样去介绍他们,难道告诉他,他们都是来和自己培养感情的?

应如夜紧紧的抿着嘴,不说话,一双眼机警的扫过上官轻语,然后将落在应如醉的脸上,等着听她怎么样介绍自己

白子衿倒是嘴快,笑看着上官轻语:“我们都是来和她培养感情的”

什么是炸雷?这就是炸雷。还我们都是来和她培养感情的,她要做什么?

反正此话一出,上官轻语怒了,盯着应如醉,眼中的温柔不见,霎时冷漠了起来,紧紧的盯着应如醉:“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才离开这么些时日,就受不了了?只找了两个是不是少了些?”

应如醉闻言,先是一愣,继而愤怒的说:“我就是这样的人,难道你忘记了,我们是怎么样认识的吗?我就是天生的放荡”

此时的她,笑得迷人,从未有过的灿烂。

上官轻语看着这样的她,怒气更盛,眼中漠然闪出的竟然是杀气:“是啊,我怎么会忘记了,我一向自负,此时却为了你这样的女子动心,看来我是瞎了眼了”

这样狠戾的眼神,白子衿看的清楚,暗地里施展内力,自己在这里,不许他伤人,尤其是她。

失落的眼神,敲打落应如醉的心头,她笑着看他:“是啊,小女子一向轻佻,让公子失望了”

“哈哈哈……”上官轻语一阵放肆的大笑:“你一夜要多少银两?”

啪的一声脆响,打在了上官轻语的脸上,愤然的瞪着他,此时眼里闪着的失望他看得清楚,但是他怎么能原谅她?怎么还能对这样的女子动情?此时的她恨不得宰了他,只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冲着暗处喊着:“墨影、程飞送客”

冷漠的声音敲打在他们上心头,她竟然会有这样失落的眼神,像是一把刀一样,刻在他的心头,此生不忘,即使到了后来,每每想起,心头还是一阵酸涩,忍不住的心痛。

墨影和程飞知晓上官轻语的身份,自然不敢将他丢出去,只是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看着他翩然离去,利落的身形,不曾留下一丝柔情。

应如醉转过身,笑看着白子衿和应如夜,他俩反倒有些不安起来,白子衿的神情也突然凝重起来:“我不是有心的”

“这样也好,没有结果的,不如在刚开始的时候就结束,就这样也好,免得到时伤人伤己”默然转身离去

白子衿和应如夜相视一望,然后各自离开。

一整天,应如醉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小包子来了几次,都叫不开门,只能在她的门口徘徊着,默默的守着她。

酒,香气四溢,满满的一盏,倒入口中,慢慢的滑进胃里,辛辣的感觉却是在心头,门外,箫声在寂静的夜里如泣的响起,应如醉突然间喜欢上了这样的声音,像极了情人的呜咽,他的箫声满是心殇,是谁将它吹的这样的凄婉?

一曲心殇酒一杯,到了最后,应如醉也记不得,箫声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然后俩人对饮。

无言,只是对饮了一夜,他不曾开口说一句话,但是却是看得到她的伤感,不知道要怎么样去安慰她,觉得心疼,却是开不了口。

她没有悬念的醉倒,然后流泪,一滴滴的掉落在自己玄青色的衣衫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印痕。

白子衿伸出手,拂上她的脸,温柔的擦掉她脸上的泪,心里一阵刺痛,曾几何时,自己也曾这样温柔的为人擦过泪,只是今生,再也不会再见了,人生漫长,但愿她一生无忧,会得到比起自己给得起她的更多的幸福。

哭哭笑笑,就是没有再提起上官轻语,他此时成了应如醉不敢提起的心伤。

看着应如醉熟睡的脸上,还有泪痕,白子衿只是苦涩的一笑,然后独饮到天亮,门外的小包子不停的徘徊着,心里的某些东西,滋生的更加迅捷,突然嘴角扯出一抹狠戾的笑容,却被夜色掩饰的很好,无人看见。

来者何人?

上官轻语埋在阴影中,手执一杯清茶,余香袅袅,却是无心品尝,手不自主的抹上自己的脸,暗自苦笑:“自己惹谁不好,非惹这只小野猫”

“主子”说话的是段青。

“嗯”轻哼一声算是答应了。

段青抬头,看不清楚上官轻语的表情,只能暗自揣测着,自己跟随他多年,每到他有心事的时候,就会独自坐着,手执茶盏却不饮,只是闻着茶香,他知道上官轻语此时一定是心情不好,只能小心奕奕的开口:“主子,庄主他有话带来”

沉默了片刻,方才开口:“说”

“庄主他说劝主子,不可因为儿女私情而误了大事,他还说……”段青不敢将余下的话说出来,只能停止,然后踹次上官轻语的情绪。

“说,他还说了什么?”平淡的语气,没什么平常,幽深的眼眸里确实杀机伺起,只不过这些有隐于暗处。

“庄主,他还说,若是主子下了手,他会亲自动手,为主子排去隐忧,不会允许有任何人误了主子的大事”段青一口气说完,暗自呼了口气。

茶盏被上官轻语捏的粉碎,滚热的茶水洒在了手上,他似乎是不知道疼痛一样,一双眼狠戾的盯着窗外,许久方才开口:“回去告诉他,我知道该怎么做,至于大事我不会误的,应家我自有打算,告诉他不要插手”

“是,主子段青退下了”说完消失在夜色中。

上官轻语摸着自己的脸,仍然火辣辣的感觉,可是眸子竟然缓和了起来,他不能动心,尤其是对她,难道自己错了吗?起初自己不是刻意要接近她吗?到底是什么扰乱了自己的计划?自己要成就大业,就必需放弃儿女私情,但愿今天这一出戏,可以保她一时平安!可是……

想想一切的可是,心再次纠结起来,但是他知道为了成就大事,自己必需要放弃些什么。

夜色蒙蔽了一切,此时的上官轻语,将自己的心也彻底的蒙蔽了起来,哼!白家,现在也不过是自己囊中之物,既然想要尽早灭亡,也好,就成全了他,想到这里,嘴角扬起一抹难猜的笑容:不要以为你们暗自和应老头暗中布下的局,自己不知?

夜再怎么漫长,也终会过去,昨日再怎么难过,明天的太阳也会照常的升起,不过,好像也有例外,应如醉睁开眼,阴沉沉的一片,竟然是阴天,宿醉初醒头还有些昏沉,看着躺椅上一抹艳红,眉头皱了起来,提高声调:“你怎么又进我房间了?”

白子衿被吵醒,幽幽的睁开眼:“别吵,困着呢”说完翻转个身子,继续会他的周公。

应如醉自是睡不着,自己起身简单的梳洗了一下,轻巧的脚步声音极小,可是吵的白子衿却是没了睡意,睁着眼,笑叹她强颜欢笑,明明脸上还有泪痕,嘴角却以勾起笑意来,这样的女子倒是有趣。

小包子作出一副早起的样子来,掩饰自己一夜未眠,可是他憔悴的双眼,还是让应如醉看出的端倪:“小鬼,过来我看看,你的眼怎么肿了?不是说过不要你太过辛苦嘛!怎么就不听话”一边说着,一边揉搓着他的头,眼里溢出的是关怀。

温情,此时在小包子的头上蔓延开来,目的地是心的深处,他笑着装作不满的样子:“还不是你,吵了一夜,谁还能睡得着?”

“我昨天夜里,吵了很厉害吗?我都说什么了?”应如醉很少喝酒,她不知道自己的酒品怎么样,所以对自己昨夜的醉酒的表现,心里很没底。

小包子沉默了一会,笑吟吟的开口:“你喝的那么醉,谁知道你说了什么,即使的说了什么,你说的含糊不清的也听不真切”

闻言,应如醉方才放下心来,暗叹自己的酒品还算是好,嘴角扬起荡起一抹欣慰。

仅隔一墙的白子衿倒是听得真切,心里暗暗的对这个看上去个子小小的孩子,另眼相看起来,眼神迷离,看不懂的风情。

门外一阵喧嚣,应如醉微皱起眉头:“是谁大清早的就吵的不停?”

“去看看”小包子说完,拉着应如醉走了过去。

守门的张伯此时正和一个小丫头吵的脸红脖子粗的,那个小丫头年纪不大,口齿倒是伶俐,气的张伯红着脸,瞪着眼,口中喘气粗气,举着手指向那个丫头:“你个小丫头片子……”然后竟然气得说不出话来。

应如醉侧眼看着小丫头身后的女子,高挑的身材玲珑有致,脸庞娇美,此时微转流目,顿时风采无双,倒是个绝色美女,应如醉暗自赞叹着,可是美女就有在别人家门口吵架的特权?应如醉一时感慨,自己竟也不忍挪开眼神,这样的女子太过美艳。轻咳一声,吵得不休的两人方才住了口,张伯看到应如醉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口唇哆嗦个不停:“小、小姐,这两个女子是、是、是……”哆嗦着硬是是不出下文来。

应如醉给他一个了解的眼神,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了,张伯领会其意,站在应如醉的身后,有些微躬的身子倒是直起不少,应如醉后面没长眼,自是看不到,只是冲着那个美人漠然的一笑:“大清早的就在我应家门口吵闹不休,不知道我应家那里得罪过二位姑娘?”

女子闻言只是面露羞赧之色,低头不语,一旁的小丫头,倒是泼辣:“我们只来找应公子的”

“应公子?”应如醉把应如夜忘在了脑后,一时倒是没反应过来这个应公子是哪位。

小丫头看着应如醉不解,继续说:“我们是来找应如夜应公子的”

应如醉看了眼那女子娇羞的模样,心里倒是了然,不过她这个样子,倒是有点意思,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就陪她们玩玩:“你们是他什么人?”

“他是否在府上?如果在还请小姐代为通传一声”一直未开口的女子,此时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样,对上应如醉的眸子,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他就在这里,你们今天不说与他什么关系?来这里做什么?我是不会让你们进去的”应如醉此时抛出更为诱人的条件,让她们进去。

女子眼睛里明显的一亮,随即黯淡了下去,她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怕他被应家小姐给xxoo,特来证实一下,他的贞操是否还在(不过这是某云无良的将这小妞文绉绉的话,自动演变成大白话,所以,看到的勿掐)。

应如醉轻笑一声:“不说,那我可就进去了,张伯关门,没我的命令,今后谁也不准擅自出入应家大门”

声调不大,但是唬这两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倒是绰绰有余,张伯得令巴不得马上关上门,他可不想再见到那个小丫头了。

女子显然是有些急了,顾不得女子的矜持,急忙走上前来,拉住应如醉的衣袖:“小姐,请留步,我说”可是话依然梗在喉中。

应如醉倒是不急,含着笑,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眼神不经意间瞄到离自己不近,但是可以看得这里,听得清说话的一大一小,嘴角勾起,冲他们微微一笑。

“我与如夜有百年之约,还望应小姐成全”这女子单纯,但是并不笨,她一早就看出来她就是传闻中的应家小姐,那个放荡不羁的女子。

“哈哈哈……”一阵大笑,应如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的轻狂,心里却是一阵酸涩,原来,他连承诺都没给过。

女子看着应如醉一脸的不解,只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变换着颜色。

敛起笑容,应如醉冷冷的看着她:“如果我不成全呢?”

女子显然料到她会这么说,此时倒是有些无谓的样子,眼神飘向远处:“请应小姐转告他,奈何桥边我等着他”说完便要离去。

“等等”应如醉闻言倒是心里一惊,她们的誓言似乎很美,但是他们究竟能坚持到几许?这个谁也说不清楚,只是此时的应如醉不能,也不忍,为他们制造任何阻碍,哪怕这些阻碍源于玩笑,说完冲着女子微微一笑,然后转向张伯的方向,朗声说:“张伯,应公子在应家一天,但凡这二人来,不必阻碍,让她们随意进出”说完转身,她可不想和这个女子,上演什么姐姐妹妹的狗血情节,再说现状却是有些尴尬,自己将于什么身份面对她?

女子和丫头有些意外的看着应如醉离去的背影,然后在张伯的带领下,来到了应如夜的房间,应如夜开门,迎来的确是张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瞪,在他心里自家小姐才是最好的,不管应如醉心里有没有他,此时的应如夜在张伯心里,俨然就是个负心汉!没有骂他已经很君子了,只是一瞪,然后慢悠悠的离去,不过应如夜的愕然没有持续几秒钟,就消失殆尽,此时没有比情人见面更让人激动的事了,四目相对,万语千言梗于喉中,只是浅浅的一笑:“你怎么来了”

“你就这样放弃了?”白子衿笑嘻嘻的问。

此时的小包子看着没戏看,早就回房去补觉了,剩下白子衿一直跟在应如醉的声旁,眼神探究的看着她,应如醉对他很是不屑,这个人渣,居然还敢对着自己笑:“笑什么笑?你若是喜欢,就去和姓应的争去,别在我眼前出现就成”

“我和他争?那女子不值得一争,寡然无味”说完还不忘,啧啧的叹息着,像是碰到了多么让人惋惜的事一样。

应如醉就是看不得他这副天下唯我独尊的张狂样,恨恨的白了他一眼,加快脚步,试着甩掉他,无奈,自己打架不是他的对手,自己的毒药对他无效,这个人渣就像是自己的克星一样,到是拿他没什么把法,惹不起还真的也躲不起。

“就你这轻功,还能叫轻功?和那个师傅学的?不如改投我门下,我教教你兴许还有些进步?”白子衿笑着跟在应如醉的身后。

应如醉跑的吃力,可他竟像是无事人一样,无良的取笑人,应如醉还未开口,只听得一声中期十足的爆喝:“狂妄”

闻声,应如醉可是乐了,住了脚步,冲着外面悠悠跺进来的老头,笑着扑了过去:“师傅”

果然和以往一样,还没近身,就被老头的拐杖给挡住了,笑看着应如醉:“我听闻你爹爹事,一直担心你想不开,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是很高兴你爹死的样子”

“呃……”白子衿闻言,语结,这是什么师傅?这是什么讲的什么话?

不过看应如醉好像是已经习惯了的样子,笑眯眯的往老头子的身前蹭,脸上的亲昵是伪装不来的:“师傅,你怎么才来看我?”

“恩,我一直想来的,我的剑又找不到了”老头子无奈的说完,还不忘看了她一眼。

“剑?下山的时候,被我顺回来了,现在在我房间的墙上挂着呢”应如醉坦然的说,自己惦记这剑很久了,他就是不肯给自己,没办法只能顺了。

不过在她看到老头子陡然变色的脸色时,顿时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来,老头子也不理会他,只是鹰一样锐利的眼扫向了白子衿,然后叹息一声,冲着应如醉说:“我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收了你这么个徒弟,早知道这样,当初你爹就是送我十坛子梨花酿,我也不会点头”

老头子不经意的一眼,白子衿却觉得那样的眼神太过锐利,心知这个老者不简单,但是怎么看这对师徒都有些无语,一直觉得应员外怎么会教育出她这样不拘小节的女儿来?不过此时见到她师傅,也终于找到答案了!

应如醉笑嘻嘻的看着师傅,手拉上师傅的衣袖,讨好的说:“师傅,你不会的怪我的是吧?就凭师傅这样宽阔的胸怀,怎么会和我这样不长进的一般见识?是吧师傅?”

老头子闻言,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一面摇头,一面叹息着收徒不慎,然后忿忿的开口:“刚刚是谁说要你改拜他门下的?”

白子衿也觉得失言,面色微红的冲着老头子施了一礼:“前辈,我刚刚是和她逗着玩的,望前辈不要生气”

老头子冷哼一声:“生气,为什么要生气?”

意外相逢

白子衿也觉得失言,面色微红的冲着老头子施了一礼:“前辈,我刚刚是和她逗着玩的,望前辈不要生气”

老头子冷哼一声:“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白子衿看到老头子的样子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是不是真的不介意,不过听他的语气,其他的感觉不出什么来,只是讪讪的一笑:“前辈不生气就好”

老头子看了白子衿,然后将眼神落在应如醉的脸上,带着盈盈笑意问:“这小子是谁?”

应如醉直接无视老头子的笑,瞥了一眼白子衿,咬牙切齿的说:“客人”

“哦?”老头探究似的看着白子衿,然后笑着来到他的身前,试图拉过他的衣领,却被白子衿轻轻的躲开,然后飘然退后了几步,看得老头子很是一惊,然后笑着点头。

白子衿笑着看他,一脸的无谓,然后转身离开,老头子看着他的身影,笑着说:“这小子不错”声音不大,可是却让白子衿听到真切。

白子衿闻言,脚步一顿,没有回身,转身出了府门。

“他好?那我宁愿死了”应如醉说完撇嘴,然后抓住路过的翠柳,吩咐她叫小包子出来吃饭,然后将应如夜的饭菜送到他的房间里去。

“小包子和应如夜是谁?看来我这老头子是太久没来了,居然有这么多生人”老头子开心的说,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

应如醉想说:这么多年你来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恐怕还有富余的。可是拿人的手短,即使美其名曰叫做顺,可是毕竟是拿了人家的,此时只能笑着说:“小包子是我捡回来的,姓应的是暂住在这里”

老头子应了一声,随着应如醉坐了下来,此时小包子也走了进来,看到应如醉微微一笑,一双大眼扑闪着,甚是灵秀,老头子不住的打量着小包子,然后像是疯了一样,突然窜到小包子身前,伸手在他的身上摩挲着,小包子戒备的看着老头子,可是竟然无力躲开,只是厌恶的瞪着他,老头子也不理,许久方才笑着说:“你这小子不错,我要收你为徒”

噗,应如醉刚进嘴里的水,此时悉数喷了出来,一旁的翠柳连忙递过帕子来,应如醉接过胡乱的擦了下嘴,大惊小怪的问:“你不是真的吧?”

老头子放开小包子,认真的点头:“当然是真的,这小子骨骼清奇,是个练武的材料,我要将我一身的绝学都传给他”

应如醉翻着白眼:“你怎么不说传给我?我才是你正牌的徒弟”

老头子闻言,一点都没有内疚的感觉,反倒有些兴奋:“我都说了,你不是练武的料,你的轻功练了这么多年也没多大长进”

“可是你不是说我的轻功已经很好了吗?你不是告诉我,我的轻功在年轻一辈上算得上是上乘的吗?”应如醉的小宇宙马上就要爆发,此时站起身来,瞪着老头子。

老头子狡黠的一笑:“我不那么说,你怎么会下山”

应如醉暗叹:这是什么师傅啊?白了他一眼:“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居然还会相信你,一直以为自己的轻功很好,你这个老头子,我和你没完,我要烧了你的房子”

“烧吧,再翻新的时候,记得再加两间房”老头子的房子,被应如醉烧了两次,一次是她心血来潮,要做饭给自老头子吃,结果忘记看火,那次损失很少,只烧毁了厨房。第二次她要学武功,老头子不肯教她,她一时想不开就放火烧了房子,不过结果就是,应员外重新给盖了房子,而且规模比起以原来还要大一些,而老头子还是不是的嚷嚷着要她再烧一次,因为感觉房间明显不够用了。

小包子看着应如醉吃瘪的样子,只是不自住的安慰她说:“我会保护你的”

应如醉看着小包子,伸手拉他过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身旁,此时自己唯一的安慰就是捡到小包子了:“你愿意和这个老头子学武功吗?”

“嗯”小包子点头。

“好吧,既然你自己愿意,我也不拦你,等这次师傅回去,你就跟着去吧”应如醉笑着,可是心里总是有点不舍。

“我会很快学会的,然后回来找你”小包子说的认真,眼忽闪着,专注的眼神看得应如醉一愣。

轻轻一笑,手在他的头上习惯性的揉搓着:“嗯,要好好的学,你只有学会了一身的本事,才能保护姐姐”

“姐姐?”你才不是我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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