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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销魂之笑傲风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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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自顾自的装作坚强,语调平缓的说:“此时不必言谢,日后自有你道谢的时候!”

太子大婚三

上官轻语闻言只是轻笑,他并不把这只会哭啼啼的女子看在眼里,她相貌俊美,可是性情太过平和,可是此时的她刚毅,透着一抹难掩的心伤,倒也有了点意思,可是余光看到坐在角落的身影,不觉得勾起嘴角,似是嘲笑的看着她,而她波澜不起,任凭他怎么样的表情,而终将将他望诸在脑后。

番邦公主,此时坐在下面,不屑的撇着嘴,她自觉无人看到,可是应如醉坐的地方斜对着她,自然看得清楚,不禁微微皱起眉头,这样的性子,怕是早晚会吃亏的,但是有时间替人担忧,还不如自己好好的想想后路的好。

酒杯转眼成空,应如醉有些微醉,轻轻的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闭起眼来,自觉没人会注意到自己,可是脚步嘈杂,一个武将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举着酒盏,轻笑一声,说:“这位小兄弟,为何如此郁郁寡欢啊?”

应如醉没料到会有人注意到自己,可是看来他没什么恶意,而此时自己的确是觉得太过寂寥,偌大的宫殿,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谈心的人,不过应如醉也不认为他可以,但是却是个可以交谈的人,随即规矩的做坐好,然后腾出一块地来。

那人体格健壮,倒是灵巧的坐了下来,爽朗的一笑,举着酒杯的手不曾放下:“肯否赏脸,喝一杯?”

应如醉举起酒杯来,与他轻轻的碰撞,然后一饮而尽,引得他投来一阵赞许的目光:“看你身材单薄,没想到还是个海量!”

“海量?”应如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够喝多少,但是今天这个场合喝多,会惹来许多的麻烦,所以她只能努力保持着清醒,她知道若是换做了别处,自己早就倒下了,眼前不过是靠着仅剩的三分清醒,维持着不倒罢了。

那人闻言轻笑:“我看了你好一阵了,见你一个人饮酒,略显寂寥,遂过来与你对饮一杯,不过看你眉头紧锁,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如果有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到,相国府去找我”

应如醉闻言一惊,随即感慨世界其实很小:“你是相国之子?”

那人点头,一脸的无奈,随即点头

为何会无奈?应如醉不知道,只是脑海里再次闪现出,城楼上那个女子,绝然的扔下绣球,然后听凭上天的安排,可是偏偏不巧的是,自己无意中接到绣球,可谓是天意弄人啊!可是那个女子究竟嫁给了谁呢?应如醉很是好奇,不由的来了兴致,问:“那个在城楼上抛绣球招亲的可是你的姊妹?”

那人没料到我会由此一问,脸上有些难看,但是看得出,他隐忍住没有翻脸,只是楞了一会,随即轻叹一声:“那是家妹”

“她,可是已经嫁人了?”应如醉有些心虚的问

那人摇头:“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笑谈,难道你会不知?”

应如醉摇头,一脸的愕然:“我不知?你还没回答我,她可曾嫁人了?”

叹息一声,声音中诸多的无奈:“这样的女子怎么还会有人肯娶,她早已落发为尼了!”

应如醉不可抑制的抖动起来,脸上苍白,竟然是这样,那样一个活生生俊俏的美人,从此只得守着青灯,慢慢的熬干自己的青春,忘却自己的爱意,了却自己的一生,可是怎么会这样?

那人看着应如醉有些反常,不禁开口:“你为何要问此事?”

应如醉惨白的脸有些无奈的看着他:“告诉我,她在哪座庵里?”

那人轻轻一愣,警惕的问:“你是什么人?为何会有此问?”

“我是那个害误了她终身的人!”应如醉淡定的说,她无谓的对上他喷火的眼神,然后自嘲的一笑:“我就是那个接了绣球的人!”

“是你!你居然还敢问起?”暴怒下的他,有些骇人,一双眼里,闪着杀气。

应如醉不由的微微一抖,但是她知道自己说出自己是谁后,便会是这个后果,事实果然如此,若他没有反应反倒是奇怪了。

众人显然也觉察到了此处的不寻常气息,纷纷侧目,但是一看到他冒火的眼神,仍是不由的一怔,都知道他是个难寻的好脾气,此时竟然如此动火,看来事情不一般!

太子也上官轻语也寻目光望去,只见应如醉笑的淡然,而他却是盛怒不衰,似乎要将她掐死一样的眼神,不禁有些担忧起来,应如醉感觉到此时依然成了焦点,不由的轻轻的摇头,本想着要躲在角落里,可是此时依然引起的所有人的注意。

而且太子妃显然也认出了她,缓缓的起身,来到应如醉的身前:“果然世界很小,我们又见面了,只是不知道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的?”说完眼划过上官轻语。

“我以朋友的身份!”依然如此了,应如醉坐着没动,这在外人看来,已经是大不敬了,可是太子和三皇子不在乎。

而太子妃显然也是不在意,笑意盈人的浅笑:“谁的朋友?太子还是他—三皇子?”说指向上官轻语。

太子笑着不语,只是眼眸里愈加的冰冷。

应如醉笑着摇头:“你说呢?”

太子妃一副同情的模样,不时的打量着她,然后轻轻的摇头:“你以为,你当他们是朋友,他们就当你是朋友了吗?天真!”

应如醉闻言也是一笑,不语。

此时的殿内气氛一时紧张起来,众人不时的看看太子,再看看上官轻语,然后落在应如醉和太子妃的身上,都看得出,四人的关系不一般,连番邦公主都不禁对应如醉注目起来。

太子妃显然感觉到身后两道杀人的眼神,她只是一怔,随即放声大笑,此时的太子适时的起身,冲着众人说:“太子妃喝多了,我带她回去休息,大家请便。”

说完已是走了过来,不由分手的拉过她的手臂,将她拉走,而她只是笑着,在她转过头去的时候,应如醉看到了她眼里的泪痕,不由的一阵心酸,看着上官轻语根本没有在意,嘴角微微的勾起,怎看都是一副薄情的样,应如醉怒了,猛的起身,走了过去,一把拉过他的衣领,众人见状又是倒吸了一口气,但是看到上官轻语一脸的笑意,反倒安下心来,等着看事态的发展

上官轻语不挣扎,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漫不经心的说:“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穿的太单薄了?”

若是换了平日,应如醉一定会醉倒在她的柔情当中,可是此时,她不会,也不能,这样冷漠的人,怎么会对自己动心,一切不过是场追逐游戏罢了!她攥着他衣领的手并没有松开,一旁的侍卫,忙得抽出刀来,便要冲过来,却见到上官轻语暗暗的摆了下手,方才收了刀,不过一直戒备着,这个疯子若是敢伤害他,一定毫不犹豫的冲上来劈了她!

上官轻语轻笑不语,不放抗,也不收回他的手,一旁的番邦公主一时闹不清楚什么状况,不过看的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心里暗暗的记下了她的样子,可是面上仍是醋意大发,伸过手打向应如醉,不料中途却被上官轻语捉住,冷冷的看了她一样。

应如醉此时腾出了手,狠狠的抽了她一巴掌,她捂着脸,惊恐的看着应如醉,不知道她为何竟然敢打自己?

应如醉淡然的看着她,然后悲悯的看着她,直到看得她心虚,不再与她对视,方才幽幽开口:“你真是瞎了眼了,喜欢这么个无情无义的薄情人”

此话一出,殿内一片哗然,上官轻语怒不可遏的起身,攥住她的小臂,狠狠的说:“这话,谁说都可以,只有你不能说”

应如醉被他震慑人的眸子镇住,许久方才抬头对上他的眼,笑着说:“你最好将你安插在我身边的人弄回去”说完轻轻的挣开了他的钳制。

转身便要离开,留下一屋子惊愕不已的人,连侍卫都愕然,忘记了拦她下来,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夜色里。

夜凉几许?人为何会有如此多的惆怅?应如醉不懂,只是木然的向前走着,没有方向感,没有目的地,只是随意的走着……

待她意识到这里是皇宫时,才发现自己迷路了,抬头看了眼四周,全都是一个样子,她只能凭着直觉,往一个地方走,试图绕皇宫一圈,以便找出去的门!可是转来转去,才发现,这里到处都是门,看起来都是一个样子,夜色渐深,醉意便不适时宜的袭来,只觉得头重脚轻,越来越无力。

幸好轻轻的推开一个房间,里面无人,厚厚的地毯,软软的,躺着很舒服,她想着只睡一会就好,然后趁着夜色溜走!

黑无常从皇上的寝宫匆匆的赶出来的时候,太子殿的人都已经散了,四处也找不到她的影子,忙的拉过一旁的侍卫问:“与我一起来的那个人呢?”

侍卫拱手施礼:“回禀将军,那人早就离开了”

“早就离开了”黑无常轻轻的念叨着,然后快步的向宫门走去。

翻身上马,高高的扬起马鞭,重重的落下,□的马儿似乎从未受过如此待遇,不满的打着响鼻,可是竟也不敢耽搁,四蹄踏风似得疯跑起来。

回了府,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她没有回来,问过墨影和程飞,他们纷纷摇头,只是在黑无常锅底灰一样的面色上,显然料到发生什么事了,墨影不出声,转身消失在夜色中,程飞不动,看着黑无常不停的屋内踱来踱去,方才不耐的走了出去,竟也消失了一夜。

天色放亮,而应如醉还在酣睡,她不知道自己睡在了什么地方,纵使太子和上官轻语发动了整个皇宫的人,都没找到,睡在御书房的应如醉,此时她睡的正香,当然睡姿也不大好。

一声轻笑,很是陌生,应如醉不禁一个激灵猛的坐了起来,看着四周的陌生的环境,眼前陌生的大叔,正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不由的一窘,面色微红,然后紧张的问:“大叔,这是哪里呀?”石桥制作收集整理

“御书房”话音简洁。

可是像把鞭子一样,抽打在应如醉的身上,她痛苦的哀号一声:“这下我死定了”

“哦?为什么会死定了?”和蔼大叔的和蔼模样。

“我闯进了御书房,你想想这里是皇上呆的地方,我私自闯入,还不被他给宰了”应如醉说着脑子不断的盘算着如何脱身,看着眼前的大叔,一身常服,颜色极淡,面上胡须稀疏,虽是稀疏,可是竟然长着胡须,等等,应如醉脑子卡壳了,按照常理,整个皇宫内,向他这个年纪的,不是太监便是皇帝了:“你不会就是皇上吧?”

和蔼大叔,笑着点头:“你倒是不笨”

这算是夸奖还是包涵着其他的意思?不过看他的眼,深不可寻,应如醉心里了然,这才是个狠角色呢,不过如今落入他的手中,是杀是剐也只能悉听尊便了,想到这里不禁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皇帝大叔,看着她这个模样,只是觉得有趣,笑着说:“你就料定我会杀你?”

应如醉闻言点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当真,自古帝王哪有任人随意擅闯书房的?我想你也一样吧”

“说说自古的帝王都是什么样的?”不容违抗的语气,果然高处坐久了,会有些不尽人情了

应如醉闻言倒是一笑:“这有什么好说的,古去的不过是些亡国之君罢了”的确如此,自古朝代更迭,无论开国皇帝是怎样的惊天之才,最终也不能长生,只得将皇位一代代的传承下去,到了昏君的手里,自然成了亡国的事实,打下的王朝都不复存在了,任他怎么样的贤明,最终也不过是个失了江山的古人了!

皇帝大叔,此时倒是爽朗的一阵大笑:“你这丫头,果然有些意思,也不枉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都动了心”

应如醉看着他,他虽是笑着,可是眼里竟然闪着杀气,哀呼:自己果然命不久矣!

“行了!被别唉声叹气的了,随朕去用些早膳吧”皇帝大叔,命令式的说完,起身。

应如醉不情愿的起身,跟在他的身后,心里一直盘算着,如何活着出这个皇宫?如何活着回到江南?如何一直活到自然死?

可是当太子、上官轻语和黑无常见到应如醉时,纷纷的愣住,他们不知道怎么就一夜的时间,应如醉便和皇上一同出现了?

应家大事一

几人各自想着,可是面上还是恭敬的样子,立在一旁,应如醉本以为皇上是叫自己来陪他吃饭的,那里想到是他自己在吃,而自己是站在一旁看,口水在口腔内不断的蔓延开来,口水分泌的那叫一个欢实!

皇上自顾自的吃着,姿势优雅,可是话一出口却是惊了这里所有的人:“我若是说将她杀了,你们怎么看?”

眼落在应如醉的身上,他们不必问都知道那个她是谁,气氛一度紧张起来,应如醉的心理纵是惊恐,但是仍是努力留着一丝清醒,眼偷偷的望着几个人,上官轻语一脸的漠然,仿佛是没有听到一般,黑无常的脸色更加的黑了,只有太子面露出几分焦急,可是竟也不敢为她求情。

“你们是没听到朕的话?还是觉得朕不会杀她?”皇帝大叔声音平缓,可是却是带着不荣违抗的戾气

“皇上”黑无常跪倒在地,轻声的唤着,可是就是说不出口。

皇上挥挥手,笑着点头:“不愧都是我的儿子,你带她回去吧!”说完起身离开。

应如醉见到他远去的背影,拉过黑无常说:“我们走吧”可是当她经过太子和上官轻语的时候,仍是停住了脚步:“谢谢”说完离开。

上官轻语和太子彼此相视一望,心知无论是自己或是对方都对皇上的心思摸得很准,不过在储君的问题上,二人还是不清楚他在想什么?或许是在考验自己和对方吧?

一夜未眠,黑无常显然是有些疲惫,此时轻靠在马车里,紧紧的闭着眼,问:“你昨夜去了哪里?”

应如醉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她还在皇上震慑下没有回神,想想自己是九死一生,不过既然已近经出来皇宫了,自己还是尽快离开的好,因为江南,还有自己不能舍去的牵挂!应家上下还等着自己。

黑无常见她没有做声,派自想的出神,方才轻叹一声,不再做声。

马车晃悠悠的回了将军府!门前早有人站在那里,是墨影和程飞!

应如醉见到他二人,眉头皱起,霎时间消失不见,轻轻的走了过去:“有什么吃的,去给我弄点,我要饿死了”

墨影闻言不理她,走了。

程飞点头不语,然后也走了。

应如醉看着消失的两人,冲着身后的黑无常说:“到底谁是主子?”

黑无常笑着开口“进去吧!饭早就准备好了”

闻言,应如醉方才笑着点头,随着黑无常走了进去。

“你昨夜究竟去了哪里?”黑无常问。

应如醉口中含着饭,含糊不清的说:“我昨夜喝多了,在御书房睡了一夜”

“你说什么?你在御书房睡了一夜!”黑无常此时惊愕不已,不由的拉过应如醉的手臂

应如醉一面吃着饭,一面含糊不清的说了事情经过,听得黑无常是一身的冷汗,最后面色不善的说:“小醉,你早日离开京城吧!不要回江南,躲得越远越好!”

这样的话,应如醉听了多次,每听一次都觉得不解:“为什么?你知道些什么?”应如醉盯着他问

“我不知道什么!听我的,走吧”黑无常说完,已经起身离开了。

盯着他的身影,应如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啊自己是到了离开的时候了,但是自己是要回到江南去!

包裹收拾妥当,也通知了墨影和程飞,写了两封信,让黑无常转交给上官轻语和太子,然后骑着自己的老驴上路了。

没有依依惜别,只是在应如醉出门前,上官轻语遣人送来一个盒子,盒子不大,应如醉掂在手里感觉很轻,并没有打开,只是放置在了怀中,然后冲着来人说:“回去谢谢你家主子”说完竟也头也不回的上了驴背。

黑无常站在门口,无语!漠然的看着她再次在自己的眼前消失,而自己却不能留下她,只是带着不舍和担忧送他启程了。

路途是枯燥了,尤其是身边这两个人,一直没什么话,整天像是个木头一样,机械的向前走去!

“墨影,你帮我去找个人”应如醉突然面色凝重的说。

“找谁?”墨影问。

“大盗韩三,记住我要活的”应如醉说。

墨影闻言一怔,不知道她为何要找此人?不过此此事有些棘手,只能点头应允,然后听从主子的吩咐了!

应如醉见状,点头:“墨影,不必耽搁,现在就上路吧!”

墨影点头,冲着程飞说:“小姐的安全交给你了”

程飞点头:“这个无需你交代”

墨影面色不善的盯着他,然后扬起马鞭绝尘而去。

应如醉一面轻轻的咳嗽着,一面抱怨:“早知道这么多的灰尘,让他在咱们的身后走好了!”

应如醉说完,程飞轻轻的一笑,默不作声!

“哎!”应如醉轻叹一声,径自看着风景,心知要是让程飞成个话唠,那无疑是将山川夷平的工程,总之两个字:难啊!

江南,就在慢悠悠的枯燥中越来越近!而墨影一阵没有消息,怕是也没什么进展。

朱红色的大门,缓缓的打开,看到应如醉回来,那张不满的脸上,顿时笑开了花,恭敬的说:“小姐你回来了!”

应如醉不理会他,转身走了进去,秦叔迎了过来,和蔼的问:“小姐,你回来了”

“秦叔,我走的这些时日,家里一切都好吧!”应如醉笑着问,眼前这个和蔼的老人,总是让人感到亲切。

秦叔,闻言,轻叹一声:“小姐,是我不好,没有管理好应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都没脸见您了”

应如醉见状,心下一惊,挥挥手说:“程飞,一路劳顿辛苦,早些回去歇了吧!秦叔你随我来”

秦叔和程飞纷纷点头,一个随着应如醉走了,一个转身回房。

坐在椅子上,翠柳早就送了热茶过来,放下便被应如醉打发了出去,屋内只剩下应如醉和秦叔了,应如醉笑着,尽量舒缓他的情绪,问:“秦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秦叔,闻言,顿时走到应如醉的身前,跪了下去,自责的抽着自己的脸颊:“都怪我没用,小姐前脚刚走,二姨奶奶就被人捉奸在床,然后送了回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将她关在了房间内,等着小姐回来发落”

应如醉闻言,反倒是送了口气:“就是这事?”

这下秦叔,倒是莫不清楚头脑了,不知道应如醉是不是气糊涂了!点头,惊诧的看着应如醉。

“恩,我知道了,这事就交由我处理吧!“应如醉一派主事的样子。

秦叔还是不知道她要怎么处理,仍然跪在地上:“请小姐责罚!”

应如醉笑着起身,拉起他来:“秦叔,不要自责,我也没说这就是坏事啊!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那二姨奶奶那里?”秦叔问。

应如醉闻言眉头一皱,随即松开说:“好吃好喝的好生照顾着,我等下去看看”

秦叔,不放心,但是也不能多言,只能叹息着离开!

此事,的确是有些棘手,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不过现在想多少都不如去见见当事人,应如醉靠在椅子上,休息片刻,便起身来到住着两个姨娘的地方,可是竟然又犯了难,刚刚没有问清楚,哪个是二姨娘?

正在门口踌躇不定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女人脸色惨白的看着应如醉:“你、你回来了”此等神情,就像是被捉奸在床的妻子面对丈夫一样。

应如醉对她这样的神情很是不满,这算什么?老爹死了,自己当家主事,她夫死从子?或者说是从女?而且还是继女!盯着她看了会,便绕过她走进了室内,扑鼻而来的是满室的脂粉香,这样的香气有些呛人,应如醉不由分说的来到窗前,将窗子打开,此时已是深秋,冷风顿时扑灌了进来,应如醉不由的微微一抖。

二姨娘也不言语,死灰一样的脸上,可以看出她此时心境。

应如醉不由的轻轻的一笑,什么时候自己也成了打老虎了?坐在椅子上,问:“他是谁?”

二姨娘闻言,摇头不语。

“说,他是谁?”语气霸道,不荣违抗的意味,果然人在某个高度上,会产生一些震慑力。

二姨娘瘫坐在地上,死命的咬着唇,不言语,应如醉倒是有耐心,她不说,应如醉便坐着等。

约摸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二姨娘显然是崩溃了,磕头如捣蒜一样:“求你了,要浸猪笼就抓我一个人去好了!求你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哭声凄厉,听得应如醉一阵的心酸,自古女子痴情,显然不假,可是人道是□无情,戏子无意,这位姨娘也是从青楼出来的,依然这么重情重义,显然是已经深爱上了对方!死,都要护着他!

“他是谁?值得你这样子维护他,告诉我他是谁,若是他也与你一般爱着你,我便成全了你们”应如醉一字一句说的清楚。

听得二姨娘,惊的忘记了哭,愣愣的看着一脸笑意的应如醉,她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刚刚的惊恐还来得及收回,此时便楞住了,模样有些怪异,她不知道应如醉说的是真是假?

应如醉笑着看她,问:“不相信我说的?”

二姨娘点头,随即又摇头:“信、我信!我信你!”

“信,就告诉我他是谁!我要亲自去看看他能不能承的起你的一片心”应如醉说着,心里却是一颤,没来由的一阵落寞。

“他就是隔壁村的牛二,我们好了已经几年了,若不是没钱赎身,我们早就双宿双栖了,怎么还会在这里”二姨娘说着,嘴角轻轻的漾上一抹笑意,只有爱着的人才有那样的笑容,应如醉懂得。石桥制作收集整理

“你当真会成全我们?”二姨娘不相信的问。

皱起眉头,刚刚还说相信自己,现在又来这么一句,不过她此时的心情不错,很有耐心,仍是笑的灿烂:“只要他是真心的,我就成全你们,倘若他有半分,虚假,我便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应如醉说着狠话,无非就是想吓吓她而已,果然效果不错,面色再度惨白起来,而她的眼神里却是闪着自信,这样的眼神打动了应如醉,问:“你们是如何被人捉住的?”

二姨娘,闻言轻声一叹,眼神怨毒的看向对门:“还不是被她撞见了,回来通知了秦叔,便来人将我们捉住送了回来!”

闻言应如醉有些不解了,听秦叔说是被人捉奸在床,然后送了回来,可她却说是府中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应如醉已是想不明白:“你认得将你捉回来的人是谁吗?”

二姨娘摇头:“不认得,在府中没见过,可能是新来的吧!”

应如醉点头,心里的疑惑颇大,不过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可是秦叔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所以这只能说明,有人诚心让应家出丑!才来了这出戏。可是这人是谁?应如醉在脑海里想了所有的人,仍是没有思绪,索性先将这事放下,处理完此事再说。

冲着二姨娘说:“此事不得声张,今日的话也不得告诉任何人”

二姨娘懵懂的点着头,不解,可是不敢问!

清早应如醉就叫来了程飞,还叫了一些看上去强壮的家丁,然后声势浩荡的去了隔壁村,找到了在地里干活的牛二。

牛二显然不知道应如醉是谁!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们是谁?找我有啥事?”

应如醉上下打量着他,一身短打的衣衫,肤色黝黑,看上去就是个忠厚的人,不过貌似忠厚的人比比皆是,可是不能掉以轻心!想到这里,面色冷的起来:“我是应家的主事之人,你当知道我找你何事?”

牛二有些愕然,双手微握成拳,一副大不了拼命的架势,可是语气却是有些软:“我和刘燕是真心的,若是你要惩罚就罚我吧!无论生死,我都受着,只是求你别难为她”

“呵!好一个痴情的汉子,不过你以为你这样一说我就会放过你们了嘛!告诉你,我现在就要拉着你们去浸猪笼,不过你若是不反抗,我倒是可以放她一条活路!”应如醉冷冷的说

一旁的程飞,看着此时的应如醉也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她怎么会有这样阴狠的表情?

应家大事二

牛二闻言,恨恨的看了眼应如醉,咬牙切齿的说:“你说话算话?”

“当然,这么多人在场,我决不食言!”应如醉冷笑着。

牛二叹息着,跪倒在地,将手背在了身后,一副任凭宰割的模样。

应如醉倒是不心软,一挥手,早有人上得前去,将他绑了个结实!牛二也不挣扎,只是任命的低垂着头,口中不断的说:“你若是食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行,那就等你做了鬼再说吧!”应如醉笑着,此时的开怀是掩饰不住的。

牛二闻言,猛的抬头,盯着应如醉问:“你反悔了?”

应如醉笑着点头:“浸猪笼哪有一个人的,当然是你们一起了!”

“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我怎么能这么轻易的相信你……”一路上叫骂声不断。

好几次,程飞都抽出的刀,想要让他彻底的闭嘴,都被应如醉制止住了,程飞看她不怒反喜,一时也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大街上人流如梭,看得这样的场景不由的引起的围观,但是都被程飞等阴沉的模样吓了回去,只是远远的瞧着,然后等着应如醉等人远走,方才指指点点,悄声的议论开来。

应如醉坐在主位之上,身旁坐着宗爷等家族长辈,此时有了应如醉的资助,宗爷的孙子,也就是应如夜方才能进京赶考,此时对应如醉也是十分的客气,坐在那里等着应如醉发话,秦叔和程飞就站在她的身后。

叫来了应家的大大小小,当然不忘二姨娘刘燕和他的奸夫,此时正跪在地上,头埋得很低。

“小醉啊!这样的事你要怎么处理?”宗爷问,说话的同时身体不断的哆嗦着,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般,果然时光不饶人啊!

应如醉闻言一顿,随即开口:“按照家族的规矩应当怎么处置他们?”

宗爷倒着气,缓了好一阵,方才开口:“按照族中的规矩理应浸猪笼的!”

应如醉闻言,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来,眼睛环视了室内的每个人,都一脸的严肃,等待着应如醉说话,应如醉偏偏不语,耐着性子,端着茶碗一口口的品着,其实她也品不出个好坏来,只是尽量得吊足他们胃口罢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是杀是剐都冲我一个人来好了,不要难为燕子”牛二被一群家丁按着,还不住的叫嚷着。

应如醉将茶碗重重的放在了桌上,此时更加的安静,都知道此时的应如醉应当说些什么了,之见她冲着大家微微一笑,随即表情严肃的问二姨娘:“今日你们二人说一句,是谁勾引先勾引的谁,我便饶了一人的性命”

话音不多,却是很残忍,她生逼着这二人反目,然后相互指责,将爱人踏于脚下,然后求得自己的生存。

二姨娘和牛二闻言,都争着说是自己勾引了对方,愿意一死,应如醉听了不禁笑出了声,冲着身后的家丁说:“给他松绑!”

这下子家族的长辈可是不知道她倒是想要做什么,纷纷的问她。

应如醉也不急着回答,因为她要留着气力来说服这帮老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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