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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逃之旅·伪渣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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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从哪里来的难民营啊!
  有商贩推着简易板车来回走动。
  “有口渴的吗?极品清冽山泉水!三十铜板一竹筒!”
  “美味套餐,送货上门,一百五十铜一份!”
  “房屋出租,每晚每铺二十银起购,价高者得!”
  “帐篷套具打包出售,物廉价美,只要五十银,先抢先得!”
  原墨卿目瞪口呆。
  其余两人一牌向他了解了物价以后……
  “靠!奸商!”这是陆仁贾。
  “好心黑啊!”这是玉牌。
  “可是又不能不出钱买,对了你们有钱吗?”这是苏苛。
  “……”四人面面相觑。
  原墨卿伸手拍上陆仁贾的肩膀,严肃道:“小陆,看你的了……”
  陆仁贾无辜地望向他,想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卖萌表情。
  可惜这货始终不记得自己现在附身的是一个天生郁气的面瘫。
  大概是陆仁贾的如今卖萌的表情太过惨不忍睹,原墨卿不得以打消依靠这货□□然后暴力黑吃黑这个诱人的选择。
  “你们呢,有钱吗?”原墨卿问剩下的一人一牌。
  苏苛摇头,玉牌哼了一声,然后说:“都在那遗迹里面摆着呢。”都还没拿到手。
  完全不顶用。
  原墨卿看着玉牌,眼中灵光一闪。
  “你……你别想卖掉我!”玉牌对他的目光心感不祥,出声警告时吓得连电子音都变调了。
  “怎么会?我是那样会出卖伙伴的人吗?”原墨卿义正言辞地呵斥道,颇为遗憾地看了看那玉牌的牌身,然后从袖中取出一个暖绿色泽的上好玉佩,扔给陆仁贾,陆仁贾慌忙接住。
  “小陆,去把这个当了,换做花费。”原墨卿说。
  “咦……这不是?”陆仁贾记得这是从那个长得很像他附身的前前个身体的尸体上搜来的,顿时觉得手上的玉佩分外烫手,“这不好吧……”死人财什么的。
  “还是你愿意饿着肚子露宿?”原墨卿摊手说。
  两相权衡……陆仁贾觉得还是顺着原哥的意思来比较好。
  一路上,陆仁贾握着玉佩寻找典当处,一边打量着手上的玉佩。玉佩触手温凉,表纹似字,陆仁贾翻来覆去地看。
  像是个易字。
  忽而一股强烈的心悸感传来,似被人盯上的错觉。
  一定是错觉吧哈哈。
  陆仁贾回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易天澜。

  ☆、【三十五】坦诚以对

  【三十五】坦诚以对
  这人一身轻佻的富家公子打扮,二十出头,模样俊俏出挑,一双散漫中带着凌厉的眼,眼角上挑,满满倨傲的神色,目光不轻不重地落在了陆仁贾身上。
  看到来人的一瞬间,陆仁贾心想,完蛋,麻烦了!
  可下一瞬间,陆仁贾思维顿时一变,太好了,有钱了!
  在原墨卿的教导下,陆仁贾成功养成了遇事不慌不忙不逃避努力向前看齐的优良思维,可喜可贺!
  公子哥移开眼神,默默以一种漫不经心的态度离开。
  这是要他跟上去吗?
  陆仁贾权衡一番,忐忑着跟了上去。
  等那公子哥在无人处停下,陆仁贾快步走到其面前,衣摆一撩,整个人就跪在了他面前,以一种哭丧般惊天地泣鬼神的悲怆道:
  “公子,属下无用啊——!”
  公子哥姓易名天澜,是陆仁贾如今附身的阴郁男子的头头,在外要称其为公子,在内要称其为主子。公子哥来历贵重非凡,按理说是不会出现在这草莽之地的人物。
  这几天他逐渐接收了阴郁男近期的记忆,知道了当初这个暗杀头领便是受命于易天澜公子哥。原身阴郁男子人际关系诡谲复杂,因为觉得不会再和阴郁男的人际圈有什么接触,所以陆仁贾便没有费心去仔研究这些破事……比如说原身对他的公子抱有的某些难以言喻的情愫什么的,陆仁贾表示他一点也不想和这麻烦惹上关系。
  可现在……
  早知道就该跟原哥全盘托出,好好商讨一下。
  不过有些事,不到紧要关头就是开不了口。
  原因便是,陆仁贾认识易天澜这个人,早在他附身阴郁男之前,早在他与原墨卿见面之前。
  若要细说,便要牵扯到自己在这个世界里凭白浪费的十年时光。
  黑历史总是让人很难述之于口的。
  “事情办得如何了?”易天澜背着手问,脸上倨傲的神情化为一片冷厉的威严。
  “那人已被诛杀,只是途中遇上了阻碍,属下携带的那些好手,已尽数夭折。”陆仁贾递上玉佩。
  易天澜拿过玉佩,默默凝视,对他则随意挥一挥手,命令道:“辛苦了,你下去吧。”
  陆仁贾暗道,完蛋,亏了!白搭了那块价值不菲的玉佩!
  不过可惜归可惜,这时候陆仁贾还是应了一声,干脆起身准备退下。
  易天澜忽一抬头,止道:“等等!”
  *
  原墨卿和苏苛久未等到陆仁贾归来。
  当然,原墨卿是不会乖乖待在原地苦等的,陆仁贾带着玉佩离开后,他和苏苛也就分头到附近打探去了。如今这柳石镇上盘踞着太多复杂的势力,原墨卿行动受限,便没有多余查探。原墨卿原以为当他回来时,他会看到陆仁贾可怜兮兮地蹲在地上,眼巴巴盼着他们回来的场景。可当他逛了一圈回到原地时,陆仁贾仍是不见踪影。
  这个办事不力的家伙,不会被谁拐走了吧?
  原墨卿找了块树荫盘坐了一会儿,就见到苏苛小跑回来,腰间的白玉牌一上一下地颠着。
  也是挺不容易的,原墨卿幸灾乐祸地想,表面上不动声色地问:“怎样?苏少侠,可有遗迹的线索?”
  苏苛摇摇头,并未有丧气的表现,白玉牌对原墨卿的问话是惯例冷哼一声。
  原墨卿干脆就忽略掉傲娇的白玉牌子,他一弹衣袖,示意苏苛坐下,只与苏苛说:“苏少侠,今日得些许闲时,正好把话说开。对于我等异世之人而言,唯一的心愿便是离开此界,希冀终有一日能重归故里。故而遗迹再贵重珍惜,对要离开的我等而言,不过一抔尘土。此番协力寻找,全为报答苏少侠的救命之恩,原某愿倾力而为,还望苏少侠一定要坦诚相待!”
  “哼,满口虚伪荒唐之言!”白玉牌觉得这个人分外多余,他能帮到什么忙?只会在这大言不惭!
  苏苛不明白似的眨眨眼,他的态度分外坦荡:“我们是同行的伙伴,我当然信任原大哥。”然后对玉牌说,“小岩岩,原大哥是好人,不可如此无礼。”
  玉牌吐血,到底从什么时候他的称呼就固定成了小岩岩?!
  “信任是有,但是不够。”原墨卿正襟危坐道,“实不相瞒,我与小陆兄弟已有离开此界的途径,只待十日后便可离开。只是我……在这个世界里……”
  原墨卿讲述了自己与未离宫的恩怨,把钟离生描述成一个欺男霸男的负心汉,而自己就是悲剧苦情的牺牲者。
  苏苛听完,不禁潸然泪下,觉得这个宫主当真是个混蛋,面前这个原大哥真是既坚强又不禁让人怜惜。
  正在与人准备武林大会诸多事宜的未离宫宫主钟离生,感觉自己膝盖忽然一疼。
  对于苏苛来说,未离宫就像是一座一直压在他人生中的一座大山。他想去反抗,但以他的力量却是蚍蜉撼大树;有人告诉他不该去反抗,服从才是更好的选择。他不懂,他的立场就像是站在一条羊肠小道上,两边都是陡立的悬崖。他无法选择,所以只能逃避。
  如今看来……必须反抗啊!
  像未离宫这种祸乱世间欺压民众的邪恶组织,必须得灭掉还天地朗朗乾坤啊!
  钟离生觉得自己的膝盖再次一疼。
  原墨卿深吸一口气,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如今我已坦诚而对了。”
  苏苛点点头,知道该自己表态了,他想了想,然后开口:“这世间自成其规则,规则使得世界得以运转,遵守规则方得以求存,但这些规则限制的只是弱者。”
  苏苛道:“我想成为一名强者,强到可以打破规则,强到可以把未离宫踩到脚下!我想得到力量!”
  原墨卿听着对方说着心里话,瞧着苏苛的眼神,心想,嗯,比陆仁贾强。
  倒没觉得他真能干翻未离宫,至少这短短时间内办不到,值得期待的是白玉牌携带的那个系统。陆仁贾的那个情趣系统虽然坑爹,但用处也不少,只可惜陆仁贾积分分外不足,这个系统便成了鸡肋。
  直觉这次出现的遗迹,与白玉牌有着莫大的干系。
  不然一个天上飞的陨石就恰巧砸出了个上古遗迹,这得有多巧合?他来到这个世界十年了,掌握过这个大陆上最隐秘的情报,可从来没有听说出现过什么上古遗迹!
  心里想着,便试探着发问了:“对了,苏少侠,你如何肯定,这个上古遗迹确有其事?”
  

  ☆、【三十六】钥匙隐忧

  【三十六】钥匙隐忧
  原墨卿的问题,苏苛不知道答案,于是他看向知道的。
  白玉牌要真是人身的话,此时怕是要被气吐血了!他就眼睁睁看着那个阴险虚伪的无能小子用花言巧语骗取了他任务对象的信任!
  你可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啊!怎么可以如此天真单蠢!
  要骗也是被我骗啊!!
  白玉牌被苏苛拎了起来,悬在空中晃了晃。
  “岩老?”
  白玉牌闷闷嗯了一声,他可以无视原墨卿,但不可能不顾苏苛的意愿。
  白玉牌开口:“苏小友,以前我也跟你说过了,我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只是为奸人所害,灵魂附身到了这个玉牌里,机缘巧合之下才来到这个世界。我原本所在的世界是这个世界的上位世界,比你现在所在的世界更高级,更广阔,更厉害。那个遗迹就是我所在的世界的遗留品,由于我的到来,与遗迹产生了某种共鸣,使得遗迹打破了空间的界限,出现在了这个世界里。小友,你可明白这是何意?”
  “什么这个世界那个世界?”苏苛一头雾水。
  原墨卿低声冷笑:“原来你是用这套说辞来诓骗人的。”这种套路文劳资当年不知道看过多少了!
  “什么?”苏苛不解。
  原墨卿道:“岩老的意思是这个遗迹就是他搞出来的。”和遗迹宝藏有关的系统吗?
  玉牌也就大方地承认了:“这个遗迹因老夫而出现,而你捡到了老夫附身的玉牌,这一切都是天注定的因果。苏小友,这个遗迹,天生便是属于你的机缘。”
  原墨卿接口:“而你只要打通了遗迹这个副本,就可以刷满级开挂然后开启新世界开荒新地图了。”
  “……请用苏小友明白的方式解说,谢谢。”白玉牌默然道。
  遗迹确实是白玉牌——李岩用金手指系统兑换出来的,花了他近万的积分。而他的想法便是,在这个低武的武侠世界没办法制造他的身体,那么换一个世界便好了。他的金手指系统是带有创造性质的逆天系统,本着“存在既是合理”的规则,只要他想办法做出了两个世界的设定,那么剧情的力量便会在这个世界之上再生一个高级世界。到时候等刷满的主角——苏苛的好感度,那么他梦寐以求的躯骸就是唾手可得了!
  苏苛看一人一牌你一言接我一语,颇有些让人难以插嘴,他确实听不大懂。然后他想,这两人果然出自同一个世界,都是如此的高深(zhuang)莫测(bi)。
  那么白玉牌所说的更高一级的世界果真存在?
  可为什么他还是觉得怪呢?
  “我有个问题。”原墨卿忽然问,“你说这是苏兄的机缘,若是被其他人进入遗迹又如何?”
  白玉牌哼哼笑:“放心,达不到条件的人,连遗迹门都进不去,只会死在遗迹之外。”
  *
  “条件?限制名额?钟宫主这是何意?莫不是想独吞遗迹宝藏?”一人起身,怒而拍案。
  屋内主座上,钟离生淡淡看了那个人一眼。
  怒涛门掌门杜亡。
  不入流的货色,门中倒有一个好苗子,只是年前就出海游历去了。
  杜亡想象中群情激奋千夫所指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在钟大宫主并不带压迫的注视下,他讪讪地缩回手,扭捏而坐。
  “杜掌门坐了这么久,想必身子也僵了,不如站着放松会儿吧。”烟雨楼的梅楼主呵呵笑着提议,仪态妖娆。
  梅楼主就坐在钟离生旁边,江湖传言烟雨楼与钟离生已然结盟,如今观这座次,传言约莫不假。既然已经结盟,那么作为盟友,为同盟教训他人,维护同盟颜面也是顺理而为。
  于是杜亡就站着旁听了。
  钟离生早已移回视线,他低低地看着桌面,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话语。
  “未必是我未离宫霸道欺人,而是这个迷宫本身的限制。诸位来到此地也不止一天了,各自派人查探过,想必结果……”钟离生抬头,“并不如人意吧。”
  屋中基本齐聚了这个天下江湖所有势力,听闻此言,各个头领负责人纷纷变了脸色,内心凝重。
  他们所派出探路的那些人,全部没有再回来。
  “天下间所有的利益无不伴随着风险,这个遗迹也不是什么安逸之地,内中凶险异常,完全不得而知。遗迹自有其规则,这些天的教训告诉我们,叫我们不得不去遵守这些规则。”钟离生挥手,“大家请看。”
  旁边使者呈上了一枚玉牌,样式古朴诡秘,吸人视线。
  在众人好奇的眼神中,钟离生解说:“这是进入遗迹的钥匙,没有钥匙的人,若要强入,只会死在遗迹门外。”
  顿时众人望向玉牌的眼神当中,立即多了十分热切。
  “这样的钥匙,共有二十把。”钟离生继续说道,“钥匙全部分布在柳石镇山林周围,有心便能找到,难的是集齐所有钥匙,这需要在场所有人的齐心与共。而拥有钥匙也不能即刻进入遗迹,需得在满月之夜方能开启进入,既是七日后。每枚钥匙可供五人进入。”
  “钟宫主何以知道的如此之多?”有人问了。
  钟离生以看白痴的眼神看他:“不是都写在遗迹门口了吗?虽然字体有些怪异(简体中文),不同于现有的文字(繁体中文),但稍加破译便可知其意,你不会没注意到吧?”
  众人惊骇,那狗扒一样的扭曲图案(李岩亲笔)居然是字?!
  众人顿时对钟大宫主腾起一股敬意与几分忌惮,钟宫主虽年轻,但这份洞察力与细致便让人不容小觑。
  没有他,所有人还在遗迹那里乱转白白送死呢!
  “钥匙只有二十枚,而每枚钥匙只可允许五人进入,也就是说,能进入遗迹的只有寥寥百人。遗迹内凶险异常,谁也不知道能不能在里面安然保身。为了所有人共同的利益与人身安全,我们必须保证进到遗迹里的全是江湖上武力超然顶尖高手。”钟离生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这正是此次武林大会举办的目的所在!”
  *
  “……所以,玉牌不是二十枚而是二十一枚!而只有苏小友你手中握着的,老夫魂所栖息的这枚玉牌,才是正宗的钥匙!”玉牌口中得意,“就算是其他人进了遗迹,也什么都得不到,只会遇上连连机关,九死还生,最终是无物而返!”
  原墨卿抚掌而笑:“您老真真是卑鄙无耻之至,在下简直甘拜下风啊。”

  ☆、【三十七】以退为进

  【三十七】以退为进
  “钟宫主真是威风啊,力压群雄,有引领江湖之势。”梅楼主持扇轻笑,“可惜,钟宫主这么威武霸气的一面,您的妻君看不到啊。”
  钟离生看他:“商讨已定,为什么你还在这儿?”
  这是在赶人了。
  “呵,这不是外面都在传我烟雨楼与您未离宫结盟了吗?身为盟友,留下来关注一下同盟这不是理所当然吗?”梅楼主以扇掩面,岿然不动。
  “你也知道是流言,梅楼主应该很清楚,流言都是不可靠的。”钟离生漠然看着梅黔华说,“我们确实有过一段合作,但那是你们技不如人,不得不屈服于我等未离宫的武力值之下而为的。”
  梅黔华哽言,他第一次见到把要挟之举说得如此光明正大的人!
  “再说结盟,凭借区区烟雨楼尚未有资格与我未离宫结盟。”钟离生说,态度平淡得目中无人。
  “你……”梅黔华愤极。
  钟离生淡淡道:“我家妻君说过,合作需要的是诚意。相互坦诚,利益相合,才是长久之道。告诉你背后之人,若他真想合作便亲自来谈。”
  “……”
  梅楼主带着满腹的惊疑空手而回。
  “宫主可是有了眉目?”见人远去,心腹奉上一杯茶。
  钟离生接过茶碗,嗯了一声:“普天之下,能有此能力的势力也不多。”
  “可是要合作?”心腹得问清楚了,好知道之后该怎么做。
  钟离生道:“对方来头不小,野心也不小。”
  有野心是好事,但野心过大的人胃口也大,看来是不能愉快地合作了。
  心腹了然了,然后开口:“关于那个人……消息传到柳石镇外了。”
  钟离生抬着茶碗的手微一颤。
  心腹问:“宫主,如今柳石镇上形势险恶复杂,是不是……?”
  “不必。”钟离生说,“需要时,他自会找上来,到时候顺着他的一切要求便好了。”
  “明白了。”心腹低头退下。
  钟离生晃着茶碗,看着茶叶起起伏伏,掀起涟漪。
  内心焦躁如千蚁咬噬。
  既然已经决定让你自由,为何你要跟来?
  别靠得太近了,否则,我没有不食言的自信。
  *
  天色已晚。
  而陆仁贾还没有回来。
  肯定是被哪家人拐跑了,原墨卿和苏苛分着啃完半个烤兔子后,如此想到。
  果然死人财不好用啊。
  苏苛问原墨卿:“怎么办?”
  “不好办,不过也不是没办法,这种时候就该找主办方负责啊。”原墨卿说。
  苏苛:“……?”
  原墨卿从袖中取出一物,递给苏苛看。苏苛一愣:“这是玉牌?”
  “这是玉牌,不过不是你手上那块。这是我白天随便逛逛时在树林子里捡的,当时只是看这块玉牌和你手上岩老寄托魂体玉牌分外相似,想来会有什么关联,所以便收了起来。直到听岩老说明过后方知,这块玉牌便是钥匙之一吧?”
  “……没错。”白玉牌不甘不愿地出声答道,“你小子运气不错嘛。”
  “运气是不错,不然我们没办法进到那个遗迹里面。”
  白玉牌嗤笑:“有我在,不需要那些钥匙便可入内。不如说,只有我这块白玉牌才是真正的钥匙,用其他玉牌开启遗迹,进入的只会是凶险异常的死亡之地。”
  “你能在七日后月圆之夜以外的时间,带我们进去吗?”原墨卿问。
  “不能,遗迹开启的时间是固定的。不过那又怎样?”
  “问题很大,遗迹开启的时间是固定的,意味着所有人进入遗迹的时间是一样的,到时候你这第二十一枚玉牌不就暴露了?这块玉牌是重中之重,不得有半分闪失啊。若有另一块玉牌做遮掩,岂非万无一失?”
  “……没错!”玉牌憋屈,不得不承认原墨卿说的确实有道理。
  “不过,单单凭着这块玉牌,我们恐怕还是不能顺利进入遗迹。”
  苏苛不由问:“为什么?”
  “因为大势。
  “大势?”
  “钟离生凭何底气提前开这个武林大会?武林大会何其重要,向来只有武林之首方有资格主持。而此次地武林大会乃是应运而生,此番大会过后,未离宫崛起之势将无人可阻,其威望将一举越于江湖顶点!这一切都是大势所趋,而这个大势便是你的白玉牌为你弄出来的上古遗迹。”原墨卿蹲在地上画着圈圈,“武林大会召开在即,这说明钟离生用某种方法暂时统合了整个武林,让他们放弃争议,合作以对。然后,关键处的便是二十块作为钥匙的玉牌,将会被他们牢牢把控到一起,瓜分名额。到了月圆之夜行动那天,无论是私藏玉牌或是别有方法的人,若是想绕过他们偷偷进入到遗迹之中,那人便会成为众矢之的,忍受众怒!”
  “那我们还不能进到遗迹里了?”苏苛皱眉,有一种压抑的愤怒。
  “不,只要有这块玉牌在手,我们就能做很多事。”原墨卿笑,“包括怎么找到某个迷途失踪的可怜小羊羔。”
  原墨卿起身,脚步似缓实快地移向某个方向,直到他的手拍在了在附近假装看风景的两人肩上。
  “二位不是说,要去往清城探亲的吗?怎么出现在了这里?柳石镇和清城,并不同路吧。”原墨卿露出和善的笑容。
  被他挟制住肩膀的二人身形略僵,正是在泥石流中与原墨卿陆仁贾一道生还的那对“兄弟”,葛舒和谭离。
  至于他们出现在此的原因,简直是不要更明显。
  “原……原兄,真是巧遇啊。我兄弟二人确实准备去往清城,半途听闻了许多传闻。如此的江湖盛世,我们自然不愿错过,便半途转道来此了。”葛舒勉强笑着解释。
  “哦,原来如此,二位这一路上还真是辛苦了。”原墨卿呵呵笑,而后附耳低声道,“我却不知……暗堂出身的人,何时会有了亲缘?”
  到了此时,葛舒谭离二人如何不知身份早已暴露,两人脸色俱是一变,当即闪身后退,与原墨卿拉开距离。葛舒抱拳一礼:“在下暗堂新进弟子阿捌,参见原君。”
  谭离则挺直着身子,并未参见:“不愧是原暗堂堂主。”
  原墨卿挑眉:“怎么,不服?”
  “在跟踪隐匿方面我不如你,战斗厮杀你未必胜我。”谭离抿起唇,“宫主对你未免太过优柔寡断。”
  “拾肆!”葛舒轻喝。
  原墨卿好奇问:“你觉得你们宫主是怎样的人。”
  谭离答:“惜哉儿女情长,当断不断!”
  原墨卿噗哈一声,顿了顿,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葛舒急出了一身冷汗,忙压着谭离的脑袋赔礼:“还请原君恕拾肆无状……”
  “可别,我与未离宫已无瓜葛,受不起你们的大礼。”原墨卿带着散漫的笑意,毫不在意般道,“有一点,未离宫一向以能者居之,若你对钟离生那家伙有何意见,尽可取而代之。”
  “你……!”谭离激愤抬头欲言,却被葛舒制止。看着同伴焦灼的眼神,谭离哑口,转而愤愤低头。
  葛舒悄悄缓了一口气,对原墨卿方才的话语恍若未闻:“不知原君有何要事?”
  “原某想与未离宫做个交易,虽然私下有些恩怨,但我对贵宫主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原墨卿道。
  “好的。”葛舒点点头,转身示意,“原君这边请。”
  原墨卿问:“不问是什么交易?”
  葛舒颔首道:“不必问,宫主早有吩咐,一切如原君所言便是。”
  原墨卿挑眉,一切如他所言?这招以退为进钟离生玩得依旧熟稔啊。
  

  ☆、【三十八】小黑屋

  【三十八】小黑屋
  原墨卿是讨价还价的高手,他用手上的白玉牌换得了两个进入遗迹的名额,本来想说三个,但是苏苛拒绝了此名额。此外还换得了大批未离宫的财力物力,还有套出的无数情报。
  说来还是卖亏了……不过以他们的能力,留着这玉牌在手里也跟催命符差不多。就目前为止,这块玉牌很好地达成了原墨卿的目的。
  没看见钟离生那货出没,原墨卿心情不错,离去前向某人的心腹如此说:“附赠你们一个免费情报吧,易字当头最是难。”
  心腹还在琢磨,等他心神巨震地抬头,原墨卿已拖家带口地离去了。
  遭了,还想留着人等宫主想通了过来呢……这人就走了!
  不过,原君带来的消息,如果是真的,那便是绝不容疏忽的大事!
  这注定是个不怎么平静的夜晚。
  陆仁贾睁开眼,发现跟他没睁眼前差不了多少,头顶上那点微弱的夜光根本照不亮他所处的地方。手脚皆被冰冷的镣铐束缚住,动弹不得。
  倒霉催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小黑屋囚禁的剧情?!
  陆仁贾开始回忆。
  那时他碰到了原身的主子易天澜,应付一番后便想离开,谁知却被突兀叫住,然后便在易天澜的要求下去了他的地盘——
  陆仁贾惴惴不安地跟着易天澜来到他的临时住处,柳石镇内,独立院落。
  想想现在柳石镇的房价物价,这货不愧是有钱人。
  只是这易天澜为什么要带他来这儿?明明都挥手让他下去了,为什么却忽然反悔?难道是他看出这个壳子另有其人了吗?
  要掉马甲也没有这么快的吧!
  易天澜走到主屋,挥袖坐下,端起一旁的茶碗,眼神睥睨傻站着的手下。
  陆仁贾一个激灵,连忙跪下:“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主子责罚!”
  现在没有外人,就得称主子了。而且看易天澜这样子,必然心中对他有所不满。陆仁贾虽不知道他哪里触怒了这人,但这个万油金的请罪说法必定是没错的。
  千错万错都是属下的错,当主上的那个人一定是没错的。
  陆仁贾觉得自己真机智。
  “你何错之有?”易天澜反问。
  陆仁贾低头不答,他答不上来,他觉得自己冤死了。
  “哼,你什么错都没有。”易天澜冷哼,“你只是大逆不道的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无辜的茶碗被猛地砸碎在陆仁贾面前,茶水泼了无辜的陆仁贾一身。
  “属下……属下不知道主子在说什么?”陆仁贾阴郁着一张面瘫脸。
  易天澜往前捏住陆仁贾的下巴,狠狠道:“你心知肚明!”
  陆仁贾保持着被调戏的状态,心中波澜起伏。我靠靠靠靠!!!这货知道原主一直在暗恋他!现在这情形是要闹哪样?!易天澜不会是想要顺水推舟推了他吧?!不要,奏凯啊!!
  陆仁贾抑郁的眉眼间是压抑不住的慌乱,看在易天澜眼中便是心虚!易天澜心中冷笑,压向陆仁贾,脸离得陆仁贾越来越近。
  两张脸相聚一厘米,陆仁贾瞪大眼。
  易天澜面露狠色,一巴掌把陆仁贾扇倒在地。
  陆仁贾捂着脸,差点没哭出来。
  连他妈妈都没打过他!
  “以为我会吻你?别做梦了!”易天澜冷笑道。
  吻个P!陆仁贾怒气值UP到了极点,心想他就算是做梦也不会想看见这人!去泥煤的吻!!
  “……属下不敢。”陆仁贾声音干巴巴的。
  “不敢?哼,只是不敢?”易天澜把陆仁贾上交的玉佩丢到陆仁贾面前,“知道为什么我要派你执行这个任务?”
  陆仁贾憋着一口怒气,不想跟易天澜说话。
  “是让你看看,肖想不该想的人,会是怎么个下场!洛秋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易天澜声音阴冷。
  陆仁贾通体冰凉,对方的声音中是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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