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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色可餐-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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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感觉奇怪,又看出她精神不济便让她回了临风居。
朝堂还没散,安提娜想要皇上赐婚于林宜宣的事自然还没闹扯出来。不过侯夫人见若溪空着手,哭丧着脸,心里涌上一股子不好的预感。
侯爷见到她魂不守舍,劝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操心了。皇上是明君,还能为难功臣的家眷不成?”
听着侯爷话中有话,不过侯夫人知道这涉及到朝堂之事,侯爷不想说她就不追问。
快到晚上的时候宜宣才回到侯府,他顾不得跟母亲、祖母问安,一进二门就往临风居赶。
“世子爷留步!”他才到临风居门口就被桂园拦住,“奶奶说了,若是世子爷回来请先去给太太、老祖宗等人请安,她不想再多背上一条狐媚子的罪名!”
宜宣听了眉头紧皱,迟疑了一下还是扭身去了。桂园不由得叹口气,看着满身风尘,满脸倦色的世子爷,她还真是觉得奶奶有些心狠了。这人刚刚从战场上死里逃生回来,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让自己转告这样绝情决意冷冰冰的伤人话。
明明两个人相爱的不得了,偏生一个从宫里回来便傻坐着不言语,另一个就听话的乖乖走了。桂园侍候若溪多年,亲眼见识了宜宣的深情款款。别说是若溪生气,就是周一下眉头,宜宣都会马上哄。如今这是怎么了?大半年多没见,感情生疏了?
桂园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回去复命,觑着若溪面无表情的样子觉得心惊。
“你把逸然和菲怡都送到太太那边,另外去瞧瞧菲虹,就说她父亲刚刚回来需要休息,就别过来打扰了。”若溪轻声吩咐着,“上房不用留人侍候,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准靠近!”
桂园不敢多问,赶忙下去安排。等到宜宣匆匆忙忙再次回来,觉得上房四周安静的有些奇怪,侍候的下人都跑去哪里了?
不过他无心想这些,只想快点见到若溪,她不知道气成了什么样子,刚才竟不让自己进院子。只是她说得有道理,他回府不先去给母亲、祖母请安,而是迫不及待的回来看媳妇儿,旁人不敢在自个身上诟病,一准会背后说她的闲话。
安提娜在金殿之上的咄咄逼人他全都听见了,若不是有太监拉着,事先又被皇上威胁,他早就冲出来了。
听见她嘲讽安提娜出一百零一万两银子,他忍不住暗自发笑,不愧是他林宜宣的女人,就是有魄力、有气场!听见她说要捍卫家庭,护住自己的夫君,宜宣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飞快,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悸动兴奋。可听到若溪最后那番话,他的心又钝钝的疼起来。
茫茫人海之中他找到了若溪,在经过种种之后越发明白她的好。爱情在最初相遇的那一刻碰撞出火花,可生活并未让它消失,反而融入彼此的骨血。尤其是上战场的这半年多,亲眼见到生命的脆弱,死亡变得稀松平常,这让他越发懂得拥有的一切是多么弥足珍贵!
一想到她竟然要跟自己和离,就像被剜了心头肉一般痛彻心扉!他这辈子都不会放开若溪的手,谁都不要妄想分开他们。
走到若溪卧房门口,他的脚步越发急切起来,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这让他一怔。
他进了内室,又从后打通的小门进了小书房,见到若溪就坐在书桌前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真怕若溪生气离家,他有好多话想要说给她听。
“溪儿,我好想你!”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可没有一句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他大踏步走过去,可还不等他靠近若溪却突然站起来。看着走到桌子另一边刻意跟自己保持距离的若溪,他满脸的急切。
“溪儿,不是你想得那样,你要给我解释的机会!”他急忙说着,心里埋怨皇上,竟然跟那个脑筋有毛病的安提娜胡闹。
若溪冷冷的看着他,回道:“不是我想成哪样,而是听见了,看见了!我等你回来好久了,想来安提娜公主也不会有太多的耐性。和离书我已经写好了,什么我都不要,只要孩子和馨园!”
“不行!溪儿……”他这才瞧见书桌上放着写好的和离书,激动地扯过去揉成一团。
“孩子是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宝贝,没有他们我不能活!逸竣留在老祖宗那边,菲虹可以搬到太太园子里住,你和安提娜就安心住在这临风居。我祝你们夫妻恩爱白头到老,百子千孙福寿绵长!”若溪打断了他的话。
“溪儿,我知道你说得是气话。咱们好好说话成不成?”宜宣央求起来,“没有什么公主,我们也不会和离。皇上已经答应不会下旨赐婚,公主也改变了主意。我们一家人往后再也不会分开,我们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一切都跟以前一样!”
若溪听了竟然笑了,笑得眼角带着泪花,“你觉得一切还能跟从前一样吗?你的心,变了。”
“没有,我没变!”他试图绕过去靠近若溪,可若溪却用桌子做屏障躲闪着,“我心里一直只有你,我对那个什么公主半点好感都没有。她是脑子坏掉了,才跑到皇上跟前闹扯……”
“林宜宣,别说这样的话让我鄙视你!男人最可恨的就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安提娜是个在战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巾帼英雄,倘若不是得了你的暗示……不,应该说是明显的暧昧,她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行事!别再多说一个字,痛快的结束,你我都保留最后一点念想!”若溪不容他说话,也不听他的任何解释,又从桌子里拿出一份和离书。
这下子宜宣真得急了,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若溪如此郑重其事的叫自己的名字,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这样重的话,第一次从她眼中看到厌烦唾弃的味道!
他的若溪怎么能这样?难道她真得厌烦了自己,真得要离开自己吗?
“溪儿,溪儿!”他掀翻了阻隔在两个人之间的桌子,伸手把若溪搂在怀里,“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他感觉到若溪身体的僵硬,担心的紧盯着她的脸,想要从上面找到一丝丝的动容。可是若溪冷漠的眼神深深刺痛了他的眼,冰冷的表情更是让他心慌。
面对敌人千军万马,徘徊在生死之间,他也从未有过这般感觉。这一刻,似乎整个天空都坍塌了。
“溪儿,我爱你,只爱你,难道你感觉不到吗?”他托起若溪的下巴,狠狠的噙住她的嘴唇,试图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话。
可是想念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柔软冰冷刺骨,没有他想要的温度。他便使出更大的力气,直到嘴里一阵腥咸,突然松开嘴巴。
若溪紧抿着嘴唇,鲜红的颜色让他触目惊心。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伤你。”他万般懊悔,若溪的冷漠比方才的抗拒还让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拿出锦帕,小心翼翼的想要擦拭若溪嘴角的血,若溪却偏开头躲闪开。
“你还是签了吧。”她固执又冷静地说着。
宜宣见状一阵挫败,他要怎么解释才能让若溪消气,才能让她相信自己和安提娜半点关系都没有呢?
“你拿刀子剜我的心瞧瞧!”宜宣快要发疯,他扯开自己的衣裳,满是伤痕的胸口让若溪的眼神不由得一闪。
纵横交错的伤痕,深浅不一的颜色,一道最大的伤疤从锁骨一直延续到左胸,好像刚刚结痂不久,最深的地方隐约还有血珠冒出来。一定是宜宣方才掀桌子时拉扯的,这该有多疼啊!
不过从今往后他的快乐忧伤,痛苦舒坦,都不再属于她的管辖范畴!若溪强迫自己收回眼神,偏生又想去看,甚至想要过去触摸,温柔的问他疼不疼。
她在心里暗自骂自己太贱,对于心里有了其他女人的男人还有依恋。
宜宣见到她眼中的怜惜心疼却欢喜的不得了,看来她并未像表面这般绝情,她心里还是在乎自己的。
“这道伤疤是最后一次上战场留下的。”他低声说着,“当时我腹背受敌,被敌军的一个先锋用大砍刀砍中胸口,血染透了盔甲。我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庆幸自己还能活着,还有希望见到你和孩子们!剩下的都是些小伤,后背还有一处箭伤致命。若不是我穿了戴护心的盔甲,恐怕那一箭就直接要了我的命!现在我一动还觉得很疼,连咳嗽都不敢用力。咳咳,哎呦……虽说我勉强活着回来,可这一身的伤,恐怕是……咳咳……”
看着他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样子,若溪再狠的心都软了下来。她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在金殿之上被安提娜那般逼迫都不曾掉下一滴,眼下竟倾泻起来。
宜宣见了心如刀割,想要过来拥她入怀,往前迈了一步却又停住。眼下若溪还不肯原谅他,这作戏做了一半怕是要前功尽弃。为了两个人能赶紧和好别再互相折磨,他只好咬了咬牙,脚下踉跄起来。
若溪见到他连站都站不稳,顾不上哭赶紧过来扶住他的胳膊,“你怎么样?我打发人去请大夫来!”
“不用,还死不了。不过是身上带着伤着急赶回来见你,日夜兼程几天没合眼罢了,无妨!”他喘着粗气轻描淡写的说着,可脸色却越发的难看起来,整个人都靠在若溪怀里,一副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的模样。
若溪吓坏了,光是看得见的胸口就有十几道伤疤,看不见的地方指不定怎么样呢?她哪里想到宜宣是三分虚弱气七分演戏,不过是变着法的哄她罢了。
“扶我去床上躺一会儿。”宜宣抚着胸口虚弱的说着,“我有些头晕,想来是……咳咳……”
若溪急得再次掉泪,“你躺着,我打发人去请宕桑汪波过来。”
“溪儿,你别离开我!”他扯住若溪的胳膊不让她动弹,满眼乞求的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像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好,我不离开你。”若溪怎么还硬得下心肠提什么和离,“你别乱动,身上这么多伤口,看着让人心……”她把最后一个字吞进肚子里,可心疼担忧的表情却更能表达她此刻的心情。
宜宣听了这话心里登时就畅快了,嘴角忍不住带出笑意来,“溪儿,我的宝贝溪儿!”边说他便搂住若溪,哪里还有一丝颓废难受虚弱的模样!
“你……骗子!”若溪这才反应过来,气愤的使劲推开他。
“哎呦,疼!”
眼见他胸口的伤口有血冒出来,这次可不是假装的了。若溪赶紧拿出绷带和药水,家里有小孩子难免磕碰,这些东西倒是常备着。
她含着眼泪在宜宣的伤口上抹了药水,又小心的用绷带缠上,警告他不准乱动。
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宜宣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不敢再表露出来。
他攥住若溪的手,低声说道:“你听我好好解释,听完把命给你都成!”
“打一进屋你就死了活了的,诚心不让人心里舒坦。”若溪听着这话心里别扭,虽然她不是个迷信之人,可看着宜宣满身的伤却听不得这样的丧气话。
看着她的态度软化下来,宜宣赶忙解释起来。其实他跟安提娜没有太多的交集,不过是在打最后一场仗的时候合作了一次,还被她从战场上救了下来。后来安提娜先回了吐蕃,两个人就没再见过面。皇上召他进宫,他才又见安提娜。听见她说要嫁给自己,受到的惊吓比不若溪小!
刚刚若溪先走了,他在金殿之上表明立场,拼死都不会和离再娶她人。那安提娜自然是不答应,最后提出比武的办法,由赢家来决定。宜宣身上的伤口就是在比武的时候拉扯的,庆幸的是他赢了!
其实安提娜的武艺跟宜宣不相上下,宜宣身上带着伤,又披星戴月的回来,自然在体力上稍逊一筹。不过他抱着必胜的决心,半点不防守一味的进攻,这种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不要命打法让安提娜忌讳。所以说,宜宣赢就赢在了不留余地上。
安提娜虽然骄纵,可性子利落有男子做派,认赌服输自然就不再提要嫁给宜宣的事了。
听见他带伤还跟安提娜比试,若溪不由得眉头紧皱。
“溪儿,你好歹说句话。”宜宣说得嘴巴都干了,也不见若溪说一句,他这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就是犯人临死之前也要死个明白,你到底在气什么,告诉我好吗?求你!”
小夫妻二人成亲这些年,从来没真正有谁生过对方的气。这次若溪是真得心痛,真得以为二人之间的感情出了问题。
宜宣见到她这般态度,自然是惶恐,不似往日那般调情似的哄捧,完全放下身段求饶、道歉、央求,半点男人的里子面子都不要了。
看见他如此,若溪的心里不免有些动容,迟疑了一下问道:“安提娜怎么会知道和离书的事情?”
“额,你以为是我跟她提及的,才如此生气?”宜宣这才恍然大悟,暗骂自己后知后觉,“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若溪看见他竟然贴身掏出一道圣旨,接过去展开,顿时满脸惊诧,随即红了眼圈。
只见上面写着一句话,“林韩氏若溪,凭此圣旨可带着孩子随意婚配,任何人不得阻拦!钦赐。”下面是明晃晃的玉玺印章。
“我知道你的那张和离书不过是想要刺激我,让我能够有力量支撑着平安回来。我想守着你和孩子们,断然不能让你嫁给其他男人。可是……我要为你做万全的打算!”宜宣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倘若我真得回不来,你还这么年轻,手里有一百张和离书侯府也不会放人。到时候皇上的圣旨一下,就再没人能阻拦了。所以,我特意进宫向皇上请了这道旨意。
安提娜向皇上请求赐婚,皇上说咱们夫妻伉俪情深,就把和离书和圣旨的事说了出来。没想到安提娜却由此判定,你是个会蛊惑人心的狐媚子,是个只会为自己的打算的自私鬼,还说只要见面便能让你乖乖让位。皇上这才宣你进宫,还命我躲起来不准出声、露面,不然就答应安提娜的请求赐婚。”
“傻子!”若溪心里的疙瘩解开了,可手中的圣旨却让她觉得有千斤重。这是宜宣的心啊,他为自己设想周全,可她却因为一句话就怀疑他对自己的感情。
“对不起,对不起。我……”
宜宣伸手捂住她的嘴巴,“是我对不起你,金殿之上不能护你周全,让你被人羞辱。溪儿,相信我,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经历了这么多,我越发确定自己想要什么,究竟什么才是值得我去珍惜的东西。”说罢把她紧紧拥在怀里。
若溪生怕压到他的伤口,赶忙挣扎,他死活不松手,“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溪儿,我的溪儿!”说罢迫不及待的动起手来。
“你身上还带着伤……”
“你就是治我的良药!”宜宣怎么肯放手,他差一点就失去若溪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加上半年多来的思念一下子全都涌上来,他还有许多许多的话没说出来。
他伏在若溪耳边私语着,但见若溪的脸越来越红,头埋进他的胸口里。
他见状笑起来,待脱下若溪的外衣看见里面粉色的睡衣,他的脑子轰得一声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若溪是久旷的身子,天生的媚骨,宜宣是天赋异禀又憋了半年多。两个人一沾到一块就都把持不住,一个横冲直撞急得没有章法,一个微痛的娇吟似拒还迎,双双赴了高峰才算是稍微纾解了些,不过这仅仅是个开始。
宜宣开始变着法的抚摸、挑逗,操弄着若溪柔若无骨的身子,反过来掉过去不知疲倦半刻都不停歇。
若溪担心他的身子,低低哀求着,可她柔媚的要滴出水的嗓音倒让他欲罢不能。
二人一直酣战到下半夜,若溪生生虚脱到失去意识。等到她醒过来,体内的硬挺让她微微蹙眉。宜宣却因为下面的欲望没完全释放,一直没能安睡,见到她醒过来自然要再一次求欢。
“我终是不能了!”她被折腾了一夜,看着窗户外面的曙光再次晕了过去。
宜宣知道是自己要狠了,可他就是抑制不住。他轻轻查看若溪的私处,红肿外翻的厉害,他懊恼自己太莽撞,急忙找了药膏小心的涂抹。
等到若溪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了,而她是被饭菜的香气饿醒的。
宜宣攥着她的手,搂着她轻抚着她光洁的后背,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瞧着她。
“你一直没睡?”若溪皱着眉头问着。
他俯下头,眷恋的轻吻着若溪的额头,笑着回道:“皇上准了我一个月的假,以后有的是时间睡觉,现在我只想看着你!”
“傻子!”若溪笑着骂道,稍微动弹一下想要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宜宣自然也是坦诚相见,尤其是他腿间跳跃的炙热,更是让若溪吓了一跳。
“昨晚上你折腾了一夜,怎么还……”
“攒了半年多,不交上几天几夜怎么能够?”宜宣的手顺着她的后背滑过来,放在敏感的地方揉搓起来,“我已经跟母亲等人告了假,说要在临风居好好休息几日,她们不会过来打扰。母亲说了,让你不必过去请安侍奉,只好生‘照顾’我就成了!呵呵,还是母亲知道儿子最需要什么!”说着低低的笑了起来。
“真是不让人活了。”若溪闻听满脸通红,把身子蜷缩起来阻止他的碰触。虽说下面感觉不出异样,可到底是操持了一夜,她怕宜宣的身子受不住。
“怎么,你不想活了?”宜宣听了坏笑着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引得她一阵战栗,“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干、死你!然后我就死在你里面,咱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从哪里学来的混账话,拿我当勾栏院的姐了?”若溪听了竟气得掉眼泪。
她在床事上一向随性,宜宣得了本奇书更是什么招数都尝试,夫妻二人倒是和谐融洽。不过宜宣从未说过这样粗鄙不堪的话,今个儿是头一遭。
看见若溪掉眼泪,他一下子就慌了手脚,赶忙求饶道:“都是那帮小混蛋乱吹牛,说什么女人就听不得这个,还说什么保管……”
军中都是大老爷们,闲暇的时候难免谈及女人这个话题。从边关回来,一路之上众人放松喜悦,说话自然是越发的肆无忌惮。有几个常跟在宜宣身边的副官,私下里说起房事,倒是没忌讳宜宣在场。
“保管什么?”若溪抽噎了一下,“回来的这一路风平浪静,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就没找些乐子?这些话指不定从哪里听来的呢!”
“找什么乐子?军队纪律严明,岂能容许将士嫖女人?”
“哦,原来是忌讳军法!”
“有几个是惧怕军法处置,可我却是满心只有你,其他女人近不了身。我日夜兼程的赶回来,就想这样抱着你,要你,要你一次又一次!我的身体和心都是你一个人的,自从有了你就再无其他人碰过。溪儿,宝贝,你相信夫君好吗?经过了你的美好,怎么还能瞧得上其他女人。我只想要你,给我,嗯?”说着,宜宣按住若溪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满脑子都是床事!”若溪碰触到跳动的炙热,赶忙丢开手红着脸骂,“既然如此,那不堪的字眼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
“李副官他们说,久别胜新婚,还说每次他这样说,那府中的小妾就受不了特别的缠人。说得越不堪,她就叫的越大声越爽快。还说……”
“别说了,我不想听!”若溪咬着嘴唇,哭过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好的爷们都被带坏了。”
“往后再不听他们浑说便是,我也觉得不舒服。我还是喜欢这样的你,娇羞的承欢,咬着嘴唇隐忍,哀求我的时候眼中转着委屈的泪水。宝贝,我……受不住了……你就让我再疼疼,嗯?”宜宣像个磨人的小孩子,苦苦的哀求起来。
若溪怎么抵得住他的痴缠,半推半就依了他。
小夫妻分开半年多,宜宣本就是个如狼似虎的主,整整三日,除了吃就是睡,他们竟没出过房门。
侯夫人这个婆婆心知肚明,打发人偷偷送过来补药,让若溪臊得不得了。
幸好临风居上上下下都是若溪的人马,谁都不敢去外面乱说话。
若是依着宜宣的性子,恐怕这一个月的假期都要赖在床上。第四天头上,若溪哄着他起来,夫妻二人去给侯夫人、老太君请安。
老太君见了若溪笑着说道:“如今你可是给咱们侯府挣了大面子!”
若溪闻听一怔,宜宣笑着解释起来。原来是皇上赞她孝敬两重婆婆,教导子女有方,竟赐了牌坊一座,就盖在中央大街最繁华的地段。
牌坊?不是守寡一辈子才能得到的东西吗?若溪觉得有些发蒙,不知道皇上意欲何为。
宜宣却笑着想起皇上说得话,“爱卿啊,这圣旨你拿回去,保管能用得上。朕赐一座牌坊给你媳妇儿,往后谁要是再敢觊觎她的位置,就用牌坊砸死她!”
看来皇上还真是有先见之明,那日若不是亮出圣旨,若溪指不定要别扭生气到什么时候呢。如今若溪有了御赐牌坊,看谁还敢跳出来说什么和离不和离的混账话!
众人正在说笑,侯夫人突然感觉恶心干呕起来。老太君急忙吩咐人请了大夫,诊脉过后竟然说是怀孕了。
当着儿子、儿媳妇还有孙子、孙女的面听见这个消息,侯夫人臊得要钻进地缝里。
老太君却笑着说道:“老婆婆、儿媳妇一起坐月子的人家也不少,添人进口是好事情。不过你毕竟上了些岁数,可要好好保胎。赶紧让丫头把你搀扶回去,府里的事情交给若溪这丫头,她稳妥着呢。”
宜宣听了略微一皱眉,原想这一个月的假期好好跟若溪独处,没想到天不由人愿。
侯夫人满脸通红的回去,若溪把逸然和菲怡两兄妹接走,又听侯夫人交代了一些事情。她常常帮着侯夫人打理府上的杂事,那些管事媳妇倒是都脸熟,稍微知道些脾气性子,接管起来不费什么力气。
侯爷得了消息从府衙急叨叨就回来了,侯夫人见了他半是害羞半是埋怨,“都怪你,让我在小辈面前丢了脸面。这以后坐月子,难不成让儿媳妇侍候?”
“怪我,都怪我。”侯爷笑呵呵的回着,“你别使劲动,小心肚子里的宝贝孩子!”说罢扶住侯夫人的腰,在她平坦的肚子上轻轻抚摸着。
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侯夫人不由得笑着骂道:“外人若见了侯爷这副模样,恐怕都要把大牙笑掉了。这肚子还没鼓起来,用不着这般加着小心。况且侯爷又不是没做过父亲,儿子都生了儿子。”
“那怎么能一样?”侯爷听了反驳着,“只有这个孩子是我企盼来的,跟她们都不同。凝儿,我想要个宝贝闺女,你呢?”
“男女都喜欢,都是我跟你的骨肉。”侯夫人嘴角噙着笑,心里甜滋滋的。
想起她生养德妃和宜宣,怀上了就安排小妾侍候侯爷,挺着肚子还要打理府中的琐事。十个月下来,她生生瘦了一大圈。身体和心都累得不得了,可有谁能体谅,那时候的侯爷更是没有一句贴心的话。现在想起来,她都觉得心酸难受。
看出侯夫人的心事,侯爷赶忙说道:“以前都是我不好,你好心养胎别想其他,想吃什么就告诉他们做。府里没有,我就去外面淘换,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让人架梯子去!”
侯夫人听了心生感动,偎在他怀里不言语。
侯爷抱着她,想了一下又说道:“眼下朝廷没什么大事,明个我就向皇上请假。咱们去丹霞谷待着,等你生产完做了月子再回来。”
“府里还有老太太在,我怎么能出去?”侯夫人不同意。
“我就是怕你总想着立规矩伤了心神,母亲那边我来说。眼下宜宣媳妇儿打理内院挺轻松,有什么大事还有母亲帮衬,你就放心的跟我去吧。”
侯爷不容她反驳,回了老太君,第二天就带着侯夫人去了丹霞谷。
若溪在府中打理内院,一天到晚不得闲,反倒是宜宣整日看书休息闲的慌。逸竣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好起来,挪回了临风居住着。
皇上见他在战场上表现出众,本想破例提拔他到军中挂职,可逸竣以祖宗规矩为由拒绝了。若溪见到他满腹心事的模样不由得担忧,得空便透他的口风。
逸竣想着萨莉亚竟然连送别都不曾,迫不及待躲开自己就回去,心中一直别扭难受。该说得话他都说了,萨莉亚选择了老死不相往来,他还能怎么样?难不成他厚着脸皮赖上人家,非要两两生厌?可想要忘记却难以登天,他从未有过这样复杂痛苦的感受,煎熬的快要崩溃。
逸竣一向跟若溪亲厚,眼下心里这般压抑急切地想要找到出口。再加上若溪循循善诱,他倒是半吐半咽的说了些。若溪听了大致明白,原本就是这小年轻人不懂爱情,在彼此互相折磨。
逸竣千里迢迢过去营救,为了萨莉亚险些送了性命,这般痴心换做谁都会动情。他们一起出生入死,逃难、养伤更是形影不离,感情自然是深厚。眼下逸竣了无生气,想来那萨莉亚也好不了哪里去。
他们之间就是缺个捅破窗户纸推波助澜的人,若溪打定主意要帮她们一把。
若溪悄悄跟宜宣商量,两个人都不反对宜宣去回纥倒插门。儿子走到天边也是儿子,倒插门怎么了?若是自己争气,到哪里都不会被人小瞧!况且这门不是一般的大门,可不是谁都能插过去的。况且感情最重要,眼下让逸竣舍弃萨莉亚,他一定会非常痛苦。
只是两个人相处光有爱并不行,他们性子太相似,遇见问题都喜欢钻牛角尖。就像现在,如果有人肯再一次低头这事就成了,偏生谁都不愿意走这一步。
虽说女孩子不能太主动,不过逸竣这样闷骚的性子都追到回纥去了,她半点表示都没有,难怪逸竣会心灰意冷。
若溪思量再三,写了一封信去回纥,自然是瞒着逸竣。她们两个小年轻人能不能成,就看萨莉亚对逸竣到底有没有感情,究竟有多少感情了。
那封信是用八百里加急送过去的,估计十天左右就能到萨莉亚手中。
第二十五天头上,侯府外面来了个清隽的大男孩,正是男装打扮的萨莉亚。
若溪听说是回纥来的,立即想到了什么,赶忙打发人请进来。
“世子夫人亲自写信告诉我林大哥病得不行,恐怕不是实情吧?”萨莉亚脸上难掩一路奔波的倦色,见到若溪没有立马要求见逸竣。
若溪闻言笑了,拉着她的手坐下,又吩咐丫头上茶点,朝着身后的桂园使了个眼色,“即便猜到这其中可能有诈,你还是不放心亲自过来瞧了。女孩子可以聪明,可以要强,可有时候要懂得装糊涂和示弱。”
“这么说林大哥没什么事?”虽然已经猜到,可萨莉亚还是想亲耳证实一下。自从接到若溪的信,她就坐立不安,不亲自过来瞧一眼不能完全放心,毕竟逸竣走得时候身上带着伤。
“不能说没事,他‘伤’的很重!”若溪摇摇头叹气说着,“自从回来他就没怎么出过屋子,大夫开了药也不好好吃。他心灰意冷不想好好的,谁又有什么办法?今个儿早饭又没吃,唉,照这样下去……你去见见吧,好歹你们认识一场……”
萨莉亚哪里听得了这样的话?她早已经按耐不住站起来,疾步走了出去。她是知道逸竣房间的,推开门进去,果然见到逸竣背对着门躺着,心里不由得一紧。
逸竣的性格她知道,稍微有些力气都不会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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