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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色可餐-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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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还能走吗?”逸竣上下打量明月,见她站的稳当便松开了手。

明月立即一趔趄往他身上倒过去,他只好扶住她的胳膊。

“我的脚疼,膝盖也疼,浑身都疼~”她扬起可怜兮兮的脸,脸上的泪痕没干,眼中还转着晶莹的泪珠。

逸竣却想到那张倔强不认输的脸,方才他分明听见她骨头错位的声音,可她偏生咬着牙一声不吭。不知道这会子儿她怎么样了,错位的地方复位了没有?她性子这般要强,不会不找御医自个忍着吧?

“林大哥~”明月扯了扯他的衣袖,让他怔过神来。

“能走吗?让丫头扶着你。”

“不行,她毛手毛脚。”明月急忙喊着,“刚刚被她压得浑身难受,我怎么敢还让她搀扶?”

“那……”

“不行,我不让臭太监碰我!”明月撅着嘴嚷着。

逸竣一皱眉,扶着她往德妃宫里去。她一只脚不敢着地,身子靠在逸竣身上走得很慢。

没走几步她就喊着要歇一会儿,走了半晌才看见德妃寝宫的大门。

可能是那边的赏花会完事,德妃的凤驾从对面远远的过来。

下了轿辇的德妃瞧见二人的模样一皱眉,吩咐逸竣赶紧把明月扶进去,又打发人去找御医。

御医匆忙赶了过来,说是要脱下明月的鞋袜看看才行。逸竣听了跟德妃告退出来,在廊下站了听见里面传来姑娘家撒娇邪乎的轻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节呼。

他眼神闪了一下,疾步出了德妃寝宫。皇上的意思是把萨莉亚安排在德妃宫里,也好能照顾一下。不过萨莉亚说自个自由散漫惯了,不想在长辈跟前受约束。皇上便让她住在旁边的流泻轩,就在德妃寝宫旁边。

逸竣到了流泻轩门口,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萨莉亚不喜欢跟人交际,除了她带来的两个侍女流泻轩里并未添置宫女、太监。四下里静悄悄,正房里有琐碎的对话传出来。

还不等他靠近,正房的门打开,一个侍女端着托盘打里面出来。逸竣见到她进了偏房不再有动静,这才挪过去轻轻扣了三下门。

“进来。”是萨莉亚干练不拖泥带水的声音,可是逸浚还是听出些异样。

他急忙推门进去,瞧见萨莉亚坐在榻上,一只脚平放着去了鞋袜。

看见红肿的脚他登时一皱眉,快步过去抓住她的脚脖子。

“你松手!”饶是回纥民风开放,孤男寡女这般相处也是不合规矩的。萨莉亚破天荒的有些尴尬,急切地想要把脚缩回裙摆里。

“别动!”他紧攥着不松手,厉声喝道,“伤成这样还不看御医,你想变成瘸子吗?”

“瘸了又怎么样?”几次都输在逸浚手里,萨莉亚心里一直不舒服。方才硬挺着走回来,她吩咐侍女拿冷毛巾敷了敷,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逸浚盯着她的眼睛,语气突然淡然起来,“你以为做个瘸子很好吗?”

萨莉亚突然想到他有腿疾,脸色一变,咬着嘴唇不再言语。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样说。”在萨莉亚眼里,她从未把逸浚当过残疾人,所以一些话自然是说得无所顾忌。她瞥见逸浚面无表情,猜不准他是否因为自个无意之言受了伤害,心里有些自责起来。

他细细查看萨莉亚的脚伤,抬头瞧了她一眼,“对不起什么?我的脚伤又不是你弄的?至于我是个瘸子是事实,说与不说都改变不了。”

“啊!”趁着说话分神,逸浚一使劲,萨莉亚没有防备疼得轻呼出来。

“应该没事了。”抬头瞥见她眼中的隐忍,额头沁出的细细密密的汗珠,逸浚的心猛地柔软起来,“疼吗?”他的声音低沉,越发的像他父亲。

萨莉亚慢慢转动一下脚脖子,又下床穿上鞋子试着走了两步。

“别走得太急,要注意休息才行。”逸浚赶忙叮嘱着。

“谢谢你。”萨莉亚扭身说着,“你先洗洗手,我去给你泡杯茶喝。”人家帮了自己,她不好意思立即撵人。

逸浚听了却说道:“没碰什么脏东西,洗什么手!喝茶也不必了,我这就走,你别乱走注意休息。”他还想要多叮嘱几句,可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张了张嘴又闭上。

听见他说不用洗手的话,萨莉亚的脸登时有些发烧。方才被他攥过的脚踝处隐隐发烫,一股子从未有过的感觉慢慢在心里扩散。

她正在尴尬不知道如何面对逸浚,见到他已经打开门出去,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逸浚脚步有些急,蹬蹬的脚步声好像跟心跳混合在一起。摸到萨莉亚肌肤的那一瞬间,他想起了那些个春梦,脊背不由得发紧浑身燥热。

逃跑似的出了流泻轩,逸浚才感觉整个人平静了下来。之前他跟萨莉亚比试过拳脚,也有过肢体接触,心里觉得很自然并未产生什么感觉和想法。

可是方才在御花园比试,他脑子里却乱哄哄,几次险些被萨莉亚趁虚而入。刚刚在屋子里见到萨莉亚小巧的五个脚趾头,他越发的难以自控。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在眼前浮现,他又羞又愧,出了流泻轩就扇了自个一个嘴巴。

“林少爷。”后面传来太监的喊声。

逸浚站住,小太监到了近前笑着说道:“德妃娘娘让你过去一趟,奴才找了您半晌,可算是找着了。”

他听了只好过去,原来德妃是让他送明月回府,还说是因为他明月才受了伤哭了鼻子,他要负责任。

逸浚听了这话瞧了一眼明月,见到她眼神闪烁着不敢看自己。他没有辩解答应下,一路护送明月坐轿出了宫门。

王府的马车在宫门候着,丫头把明月扶上马车,逸浚骑着马在一侧护送。

明月偷偷揭开车帘,瞥了他一眼,轻咬着嘴唇说道:“林大哥,你生我的气了?”

“没有,外面风大人多把车帘放下,免得让人瞧见坏了规矩。”他刻板冷冷地说着。

明月在心里暗自嘀咕,他跟萨莉亚在御花园里亲亲我我搂搂抱抱都不忌讳,这会子儿她不过是露个脸,他就把规矩礼数全都搬出来了。

她气得把帘子放下,嘟着嘴巴不再说话。马车行得不快,对面过来辆马车速度极快,车夫忙驾着马往旁边躲闪。

明月坐在车里生闷气,身子猛地一歪颠簸了一下。她正满腹委屈没地方发泄,把车夫骂得狗血临头连大气都不敢出,拿着鞭子的手都开始发抖。

逸浚看见一皱眉,示意车夫下车跟他交换。他赶着马车继续前行,明月骂得不解气,揭开车帘一眼就瞧见赶车的逸竣。她愣了一下,冲到嗓子眼的话一下子全都堵塞住,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坐好,我会尽量不让马车颠簸。”逸竣扭头瞧了她一眼说着。

她满肚子的气立即烟消云散,乖乖的放下车帘坐好。隔着车帘的缝隙瞥见逸竣的衣裳,她心里全是满足和欢喜。

马车就一直这样跑下去她也不觉得厌倦,可惜很快就到了睿王府门口。明月受了伤,逸竣不能把她放在门口扭身就走。

睿王爷正在府中,逸竣下车进去请安交待,睿王爷赐茶他少不得谢着接受了。

“马上就要大考,贤侄应该会下场吧。”睿王爷瞄了他一眼问道。

逸竣放下茶杯站起来,“即便是考中我也不能入仕途,何况我还没有那个才华。”

“坐下说话,不必拘束。”睿王爷听罢说着,“那你打算参加秋季的武状元比试?”

“暂时也没有那种打算。”他不卑不亢的回着。

睿王爷盯着他,犀利幽深的眼神似乎要透过他的皮囊看到他的内心。逸竣一直垂着眼帘站着,后背挺的溜直,脸上看不见半点惧意。

大考不参加,武状元又没心思去争,难不成他要靠着祖宗的庇护活一辈子?睿王爷怎么可能放心把自个捧在手心上的宝贝交给他,即使明月再愿意也不成!

“我听说你很聪慧,博览群书过目不忘,真是可惜了。”睿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轻描淡写中带着慑人的气势,“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可想过将来如何啊?”

逸竣听了摇摇头,回道:“沧海桑田世事变化莫测,“听潮阁”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谁都不知道将来会如何,我只想着过好当下的每一刻。”

睿王爷闻言直皱眉,在他看来,逸竣就是个没想法没作为没未来的废物。

简单的几句对话,睿王爷便端茶送客。逸竣起身告退出了王府,直接回了家。

晚饭已经准备好,若溪见一家人都回来就吩咐丫头摆饭。逸竣还是那副模样,不过若溪却瞧出他有心事,连平日里最爱吃的菜都没夹几口。

吃完饭她去了逸竣屋里,逸竣见到她赶忙站起来,“母亲快坐。”

“嗯。”若溪看见紫檀木的盒子摆在桌子上,里面放着匕首。她瞧见心下一动,问道:“今个儿晚饭你没吃多少,身子不舒坦吗?”

“没有。”

“那就是有什么心事?”若溪瞧着他的眼睛追问着。

“没有。”

若溪知道逸竣的脾气,怎么可能一两句话就套出他的心里话?

她笑着瞥了一眼匕首,说道:“萨莉亚那丫头来了三日,你帮我邀请她过府做客。我不进宫见不到她的面,大半年没见,这心里其实挺惦记她的。”

“嗯。”逸竣的眼中有了少许的温度。

若溪轻易地捕捉到,笑容越发的多起来,“我听说明月受伤了,你给送回去了?”

“嗯。”他的眼神又冰冷起来。

若溪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中,猜到几分逸竣的心思,暗道他还真是早熟。这才十四岁就春心萌动,不知道他能不能弄明白自己心底的想法,不知道他能不能对这份心动执着。或许他不过是一时的荷尔蒙作祟,别点破过几年才能见分晓。

“逸竣,我有些想对你说。”若溪一本正经的说着,“一个人是否长大看得不是年龄,而是看他能不能对自己对他人负责任。在你没信心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的时候,就不要轻举妄动。

一旦做出什么事情,就不能逃避应付的责任。有些责任甚至需要你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承担,你不能逃避。所以,在你想做某些决定的时候,你要先把后果想好,看自己的能力而行。”

“我记住了。”逸竣闻言点点头。

若溪知道他是个一点就透的聪明孩子,有些话说得太明白反而没好处。孩子们渐渐长大,在成长的过程中难免会有偏差。若溪不想看见逸竣误入歧途害人害己,放手的同时会在一旁把关。

第三百一十二

宜宣在房间里看书等着若溪,见到她半晌才从逸竣屋子里回来。他迫不及待的放下书迎过来,攥住她的手笑起来。

“听你的话没再要孩子是完全正确的,不然一晚上都看不见你的影子了。”他拉着若溪坐在榻上,亲自倒了一杯茶过来,“怎么,逸竣那臭小子有什么事?你知道他心里有话从来不对我说,在你跟前倒能说出几句。”

“他本来就是个闷葫芦头,眼下大了心思多了自然不肯轻易说出来。不过咱们儿子有分寸,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知道自个想要的是什么。”若溪淡笑着回道,“不过你十四岁的时候什么样子?对姑娘是什么感觉?”她突然感兴趣起来,并不端茶喝。眼下天色不早,她怕喝了晚上睡不好觉。

宜宣闻听一皱眉,“逸竣看中谁家的姑娘了?还是府里的丫头?他这个年纪也该弄个在房里,赶明个儿你帮着挑挑,最好是稳当懂事些的。”

“哼。”若溪听了觑了他一眼,撅着嘴回道,“你十四的时候屋子里放了几个?都说男人对第一个女人会有特殊的感情,眼下那个女人在哪?你是不是还时常惦记呢?”本来她不过是想打趣,可说到最后竟心里发酸不自在起来。

自打宜宣有了若溪,心理上身体上从未有过第二个女人。先后打发了几个姨娘,若溪也没追问过他以前的事情。

眼下他听见若溪突然问起来,心里顿时慌张起来。他觑着若溪的脸,想要找出些蛛丝马迹,心里揣度着这话该怎么说才不至于惹若溪生气。

看见他迟疑,若溪心里越发的难受,一甩袖子进了净室还把门从里面栓上了。

“溪儿,开门。”他这下子慌了,轻轻敲着净室的门急切的求着。

若溪在里面慢慢解了衣裳并不理睬他,放了热水泡进去觉得通体舒畅。

“溪儿,你听我解释。”他急得在门口来回转悠,一想到若溪在里面生气就不安,隐约还有些心疼。

“溪儿,开开门好不好?嗯?溪儿,宝贝,心肝……”他在外面变着法的喊,见到若溪死活不开门,便隔着门解释起来。

若溪听见他在外面絮絮叨叨的说,心里那点子醋意顿时烟消云散。

“还让不让人好好泡个澡?”她娇嗔地喊着,“你去铺床,一会儿我出去再说。”

“好!”外面的宜宣听了这话如有得了大赦,屁颠颠乐呵呵去铺被子。

不一会儿,若溪打里面出来,头发还往下滴水。

“快点坐过来。”宜宣见了忙拿了大毛巾出来,轻轻的擦拭她的头发,“晚上还有些冷,不擦干容易得风寒。”

他透过镜子瞧着若溪的脸,若溪看见他小心翼翼的眼神笑了,“柳烟姐姐很喜欢你吧?”

方才提及到通房丫头就让宜宣心慌,眼下听了她的话宜宣越发的心惊胆战,摸不清她的想法。

“你那个通房丫头老实本分,柳烟姐姐还是寻了个由头把她撵了出去。如此不能容她,想来心里对你是喜欢的紧。可惜你却是个薄情寡义之人,任凭正室把打小侍候的丫头弄出去,正室病逝也不见丝毫的怀念。你对她们姑且如此,想来对我又有几分真心?”

“溪儿!”宜宣听了环住她的腰,“我对于她们不过是责任,对你才是爱。遇见你,我这心里满满的都是你,还怎么能容得下他人?你让我怎么办?为了爱你,我宁愿负天下人!”

“傻瓜!”若溪轻笑起来,乖巧的靠在他怀里,“谁能想象的到人前不苟言笑的世子爷,竟然是个油嘴滑舌一味说甜言蜜语哄媳妇的嬉皮。”

“只要能把自个媳妇哄高兴,让我学小狗摇尾巴也成,反正也没其他人看见。”宜宣拦腰把她抱在怀里,嘴唇在她脖颈处摩挲起来,“溪儿,我一直后悔的就是遇见你太晚。你的纯洁让我觉得自己的龌龊不堪,没能把清白的自己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溪儿,你一直知道我的心,我……”

“那你还张罗着给逸浚安排通房?难不成你也想让孩子以后心里有遗憾?眼下逸浚或许对异性好奇,心里有些想法。可那不过是一时的冲动,过了这段时期就好了。等到他长大二十几,思想彻底成熟,再让他自己做决定。他是想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还是像其他富家子弟妻妾成群,都随他自个的便。”若溪瞪了他一眼说着。

宜宣这才明白若溪恼了的根由在这,他连忙笑着说道:“你说得对,就照你说得办。我这不是没走大脑顺口就说了嘛。”

“我看你不是没动脑,而是这种妻妾成群的观念根深蒂固。”若溪盯着他说着,“你也不必看我的脸色委屈自己,谁不是三妻四妾过来的?眼下你已经不是当初的二爷,堂堂世子爷岂能落了个惧内的名声?

你放心,我自然不会像柳烟姐姐一般,把世子爷心坎的人弄出去。世子爷喜欢上谁只管说,每天对着同样的脸谁不会耐烦?连我都是喜欢新衣裳,新首饰,喜新厌旧的紧,又怎能责怪世子爷?都是人之常情!”说罢瞧着他笑起来。

“听见你说这样的话,看见你这般看着我笑,我怎么脊背发凉?你知道我除了你谁都看不上,我发誓……”宜宣抱紧了她。

若溪看见他满脸紧张举起手起誓,笑着打断他的话,“山盟海誓的话你没说厌我都听厌了,我这人骨子里还真是喜新厌旧。”

“喜新厌旧?我是那个旧的,新人是谁?莫非你看上谁了?”宜宣闻听她的话,心里堵得难受,攥着她的手用力起来。

他瞧见若溪吃痛的皱眉,这才意识到自个太过紧张,赶忙松开手,“溪儿,别这样吓唬我,开玩笑都不成。明知道你在打趣,可偏生控制不住情绪。一想到你有可能投入别人的怀抱,我这心就火烧火燎的难受,像有把火在燃烧。”

“你若是心里眼里有了旁人只管说出来,我不会死乞白赖的揪着你不放手。不爱我的男人我不稀罕,谁能把我捧在手心里当宝贝我找谁去!”若溪眼中有一抹狡黠闪过。

“我不许,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他抱着若溪站起来,迫不及待的把她放在床上,不容她喘息密密实实的吻便欺了下来。

他的吻急切略带粗暴,继而又变得缱眷温存,恋恋不舍的放开若溪的红唇,双手顺势探进去。

感觉到若溪身子战栗,他眼中的炙热浓烈的化不开。

若溪早已经在他的爱抚亲吻中化成春水,哪里能拒绝的了半分。今晚的宜宣异样勇猛,他换着花样要若溪的身子,每一下都要让二人的身子最大限度的契合才罢休。

早就知道宜宣在乎自个,心里只有自己,最受不了听见她说出移情别恋的话。若溪后悔之前言语上的撩拨,让宜宣像发情的野兽不能自持。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慢慢感觉到身体里的快感在消退。偏生宜宣不肯轻饶了她,一阵进攻洒了热露在里面,她身子欢愉的感觉再次涌上来。

“谁让你弄在里面的?怀上了怎么办?”半晌,若溪才能说出句话来,她觉得浑身瘫软了一般,连个脚趾头都动弹不得。

宜宣把若溪的手攥住,放在嘴边怜爱的摩挲吮吸起来,“放心,我算过了,今天是你的安全期。放在外面到底是不爽快,今个儿我才彻底得趣。溪儿,我抱你进去洗洗。”

“你倒记得比我仔细。”若溪瞪了他一眼,满是红润的脸上媚态横生,他见了忍不住心动。

看见他一副色迷迷的模样,若溪赶忙轻推了他一下,“什么时辰了?”

“下半夜了。”宜宣知道她累着了,不敢再莽撞,乖乖的抱着她往净室去了。

上床的时候还不到二更,这会子已经下半夜,想到宜宣不停歇的折腾了这么久还有体力,若溪忍不住撇撇嘴。谁说女人是腰悬利剑斩愚夫,照这样下去,她早晚被宜宣弄得身子散了架。

还不等宜宣把她从净室里抱出来,若溪已经累得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宜宣麻利的把她身子清理干净,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回床上。看着她睡得跟婴孩一般,宜宣忍不住轻抚她水嫩细滑的脸颊。

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是彻底被若溪征服,犹如被下了魔咒一般,从此心心念念的都是她,只有她!不过他心甘情愿,并且庆幸感激老天爷把若溪送到自个身边。

倘若当初宜浩没有搞错对象,倘若柳烟不曾把若溪当成姐妹,倘若……那么他和若溪会不会失之交臂?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宜宣心里就升腾起一股恐慌,他不由得搂紧了若溪。

若溪嘤咛了一声,往他怀里钻了钻并未睁开眼睛。

“溪儿,我不会放开你的手,永远!”他一边轻语一边轻轻拍着若溪的身子。

第二天早上,若溪被外面的动静惊醒。睁开眼发现宜宣已经不在,旁边已然没有了温度。

外面传来夏末压低声音的说话声,若溪坐起来,扯过衣裳穿上,把夏末喊了进来。

“二奶奶被吵醒了吧?二爷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把二奶奶叫醒。”夏末进来说着,“都是海棠那个蹄子,一大早就过来聒噪。”

若溪闻言眼神一闪,随即让夏末打洗脸水,又让海棠进来回话。

不一会儿海棠打着帘子进来,见到若溪正在洗脸便屏气站在旁边候着。

她忍不住觑着若溪,即便是时常在府里见面还是觉得惊艳。众人都说房贵妾是个大美人,可她在房贵妾身边侍候,见到她早起的样子心里觉得美人不过是如此。眼下见到刚刚起床的若溪,方知真正的美人应该是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角度,看起来都是无懈可击。

看看二奶奶吹弹可破的皮肤,让她见了羡慕不已。再见二奶奶的身段,行动间带着一分慵懒一分妩媚一分飘逸。这才是让男人疼惜到骨子里的女人模样,难怪二爷眼里容不下旁人。

最难得是这二奶奶不仅光有美貌,脑子更加的好使心眼也善。这侯府从老太君到下人,提及二奶奶无人不满嘴称赞。

若溪往脸上拍了些护肤品,扭头瞧见海棠直勾勾的眼神笑了一下。海棠立即垂下眼帘,脸上一阵窘迫。

“二奶奶早安,奴婢是奉了三姨太太的吩咐才过来打扰的。”海棠规规矩矩的说着,“过三日就是七姑娘出嫁的好日子,三姨太太想麻烦二奶奶找神医问问,看看能不能再配制些更有效的药。三姨太太毕竟是七姑娘的生母,想要精精神神的送七姑娘出嫁。”

“物极必反,姨太太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我倒是可以帮着问问,至于管不管用,姨太太敢不敢吃就让她自个斟酌了。”若溪听了回着。

“第五文学”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海棠闻言赶忙替自个主子谢过,回去把若溪的话原方不动转述给房贵妾。

不出一日,若溪就打发人把药送了过来。房贵妾思忖了半日还是决定吃下去,好歹把彩瑕出嫁那日挺过去再说。

神医就是神医,不过吃了两日房贵妾就觉得精神大好。彩瑕成亲那日,她精神抖擞,坚持把彩瑕送上花轿。不过转过身她便瘫软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一夜才能坐起来。

老太君和众人过去探望,若溪自然也少不了要过去。

“人逢喜事精神爽,彩瑕成亲你的身子就好了不少。不过到底是累着了,这两天脸色又难看起来。眼下用温补的药慢慢调理,别着急。”

房贵妾听了点点头,“宜凌的终身大事确实是我的一块心病,如今我病着凡事使不上力,还得请老太太操心。”

她心里为儿子着急,又实在信不过三太太。万一找个跟三太太投脾气的儿媳妇,到时候不把她这个正经婆婆放在眼里,她就有苦说不出了。

“等宜凌参加完大考再说吧。反正不差这几个月,若是榜上有名,这好姑娘随便咱们选。”三太太轻笑着说道。

老太君点点头,房贵妾觉得三太太这话听着有道理,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有些发慌,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若溪端起茶杯,冷冷的瞥了房贵妾一眼,继而敛去光芒笑着说道:“五弟弟不仅念书用功,还特别的孝顺。三姨婶母病着,他可是每天早晚在床前侍奉呢。”

“咱们家的子孙自然是以孝为本。若是像那些闹得不像话的张家、李家的孩子,我就让他老子一棒子打瘸了,一辈子养在府里别再出去丢人现眼。”老太君说得够狠,不过通过她对三老爷的态度,不难看出她不过是嘴上厉害骨子里却溺爱孩子。

前一段张大人家的儿子相中个寡妇,非要抬进府做小妾。他父亲被气得病倒,他还寻死觅活的闹腾,整个京都都传遍了。众人背后都议论张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那张大人年轻的时候就是个风流种子。众人还说有姑娘也不往张家送,辈辈都是风流成性

老太君是最在乎名声,自然是以张家的事情为戒。况且三老爷好色,老太君生怕宜凌像他老子,到时候闹出笑话也让人议论上梁下梁的话。

听了这话,房贵妾的眼皮使劲跳了两下。她不清楚心里为什么忐忑,突然就想起了偏房里住着的小妖精,太阳穴登时跳着疼了一下。

第三百一十三

三老爷的身体将养的差不多,不过却不能再震往日雄风。随着生理上的萎缩,他在心理上对女色的念想却没有随之减少。

这几日他都住在上房,看着三太太挺着显形的肚子还要亲自侍奉自个起居,每日里对自个嘘寒问暖,温柔娴淑的难得,后悔当初对三太太有些绝情。

三太太打理内院,凡事都跟他细细的商量,从不自己拿主意。特别是彩瑕这次出嫁,她事事都考虑三老爷的面子,还拿出了自己嫁妆中最值钱的物件,三老爷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间。

“有些事交给丫头做就好,你坐下歇歇吧。”三老爷看着三太太端茶倒水像个小丫头,便让她坐到自个身边。

“也没做什么事情不累。”三太太笑着回道,“倒是老爷明日就要去衙门,身子能受得了?”

“爷的身子骨硬朗的很,在家里养了这么久早就好了。每日闷在府里,还不如去衙门走走。”他放下手里的茶杯,顺势就攥住三太太的柔荑,握在手心里摩挲了几下才略带失望的松开。

房贵妾一直病着,整个人变得又黄又瘦,再加上因为彩瑕的婚事跟他闹了一场,眼下他是一想到房贵妾心里就厌烦的紧。可面对娇柔淡雅的三太太,自个怎么也没有半点感觉了?

他不知道自个的身子已经不能叫做男人,觉得不过是还没彻底休养好,或者是因为三太太怀着孩子失了兴趣。

三太太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的冷笑,脸上却没表露出半点。她体贴大度的说道:“房妹妹病着,我的身子又重,都不能尽心尽力的侍候老爷。好在府里还有几位妹妹,老爷何不去她们屋子里坐坐?让她们陪着喝茶下棋也能解解闷,总比这样看书躺着强。”

被她这么一说,三老爷想到大小芍姐妹二人妩媚的身段,心里活泛起来。

“那我就过去坐坐,她们姐妹跳舞倒是挺好看。”三老爷迫不及待的走了。

三太太看着他出了上房脸上的笑意敛去,轻抚着自个的肚子陷入沉思。片刻她召唤来青莲,伏在她耳边细细吩咐了一番。

今个儿晚上没有月亮,黑黝黝的院子里看不见半个人影。

片刻,上房的门打开,一个身影闪出来,先是四下里看看随后轻轻走到偏房往里面偷窥着。

偏房中间立着的屏风被收了起来,三老爷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放着美酒和小菜。大芍抱着琵琶正在拨弄,小芍穿着遮不住多少肉的衣裳正在跳舞。

好久没这样舒舒服服的享受美酒佳人,三老爷满脸的惬意,眯着眼睛瞧着还用手轻拍大腿打着节奏。舞蹈确实跳得不错,三老爷觉得挺好看。不过眼前小芍露出的大片白花花的肉,却丝毫没引起他身体上的任何反应,这让他心里不舒坦。

小芍晃着纤细的腰肢过去,掀起腰间的轻纱往三老爷身上撩拨着。见到三老爷似乎没太大的反应便一屁股坐在他怀里,手在他身上挑逗起来。

浓郁的香气柔软的身子,三老爷的嘴巴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小芍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裳被他脱得七七八八,大芍见状忙过来跪在三老爷脚边,动手侍奉三老爷脱衣裳。

很快,三老爷便光了身子。三个人纠缠在一起,可不管姐妹花如何行事,三老爷都柳下惠一般不为所动。

三老爷这会子着了急,可又死要面子不敢表露出来。他推开姐妹二人不耐烦的说道:“老太太命我清心寡欲的休养,你们少在爷面前勾搭。爷不过是过来看跳舞,赶紧收拾收拾爷这就回上房歇着。”

姐妹二人自然明白三老爷怕是废了,当初用得那些虎狼药的副作用是无药可治的。她们岂敢说出半个字,赶忙侍候三老爷穿戴整齐送了出去。

这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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