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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色可餐-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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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变本加厉放了进来。

哎呦,一想到这些,她觉得自个快要死了!可偏生心里冒出幸福雀跃的感觉,隐约喜欢上床上的林长山。转念她又被自个的想法吓了一跳,可自己冠上了淫娃荡妇的头衔,觉得自个太随便不端庄。

不过她一直在拒绝来着,只是力量悬殊,这样想来似乎又不是她的错。

桂园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个裹成大粽子,脑子里乱哄哄,她自个都说不上来眼下到底是什么感觉。

突然,门一开进来一个人。桂园赶紧坐起来,见到是绿萼。

“哼,你们夫妻在家里闹扯不够还到这里耍,合该我就是个命苦的人。你们在屋子里亲亲我我,在外面把风放哨的人是我,而且还没有人感恩戴德!”她坐下来捶着自个的腿,“在廊下站了一阵子,这腿都要断了。”

桂园闻言立即臊得抬不起头,绿萼是过来人,见到床上的凌乱和她的模样登时坐实了心中的猜测。

“你们夫妻还真是大胆!”她笑呵呵的觑着桂园,“一个个看起来比谁都正经、木讷,可如今竟做出这样吓人的勾当。方才要不是我及时阻拦,被小丫头闯进来,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好姐姐,我们再也不敢了,你就发发善心,千万别对旁人说去!”桂园轻声央求着,咬着嘴唇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

“我们?还真是个不知道臊的!”绿萼眼中满是笑意,却忍住没出声。

她跟桂园相识的念头也不短了,何时见过桂园如此做小伏低的模样?

“好姐姐,饶了我们吧。”桂园扯着她的衣襟,带着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

她打定主意要好好闹闹桂园,故意板着脸不答应,桂园见状又说了不少小话。

“替你隐瞒也成,不过你要跟我说实话!”绿萼认真的说着。

桂园听了忙点点头,“好,你问吧,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们家那位在床上可还行?你还满意?”绿萼凑到她耳边,郑重其事的问着。

桂园还当正经话在听,一听是这话顿时知道被绿萼捉弄了。她羞愧难当,伸手搔着绿萼的腋下,“人家吓得要死,你倒拿我打趣!你忘了当初新婚的时候?”

“呸!我们再腻歪,也没疯到二奶奶跟前来。”绿萼边笑边躲闪着,“你们在家里还亲热不够,林总管还真是精力旺盛。我瞧见他出去的时候满面红光,一副满足得意的模样。你赶紧好好休息一下,等晚上回去指不定怎么劳累呢。”说完笑着跑出门去。

“啪!”桂园捞起枕头扔了过去。

绿萼灵活的躲闪开,嬉笑着回道:“你这副撒娇的模样还是留到回家去做,姐姐我可不吃你这一套!”说罢扭身跑了。

她回到上房,看见若溪和宜宣都起身了。方才有丫头过来回禀,说是老太君询问宜宣来着。

若溪见到她进来,便吩咐她把逸然和菲怡带过来。夫妻二人简单用了几口饭,随后带着孩子们去了安福居。

一进去就听见老太君爽快的笑声,转过屏风瞧见宜浩、若影带着逸群在里面。小逸群就挨着老太君坐着,圆嘟嘟的小脸上沾满了糕点的碎屑,若影正温柔的笑着帮他擦拭。

老太君抬眼看见她们一家四口,不等她们见礼就吩咐人把逸然和菲怡带到身边。

逸群抓起两块自个喜欢吃的点心,塞到她们兄妹手里,“弟弟、妹妹吃,好吃。”

“咯咯。”逸然口齿不清的叫着,绽开笑容的脸晃得人移不开眼睛。这逸然越长越有倾倒众生的资本,男女老少通吃,谁见了他都喜欢的不得了,一笑更是让所有人都不能忽视。

菲怡只能算得上清秀,不过身上却透着一股子灵气。她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别看她人小,却难得的稳当。

老太君见到三个玄孙子相亲相爱,笑着对众人说道:“咱们家一向兄弟情深,二小子和三小子打小就好成一个人,你们的孩子如今又像亲兄弟。”

“上阵父子兵,打仗亲兄弟。”宜浩笑着回道,“咱们这样的人家若是能够齐心合力,还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一切都是祖母教育的好,我就记得小时候祖母教我念得话‘兄道友,弟道恭,兄弟睦,孝在中’。一字一句都是金玉良言,圣人之训,不敢忘却违背。”

“你这混小子终于长大成人,你母亲这回可乐呵了。”老太君瞧着宜浩,眼里满是赞许,又瞧瞧宜宣,更是满意的不得了。她这两个孙子那都是人中龙凤,满京都有几家能找出这么出挑的人才?

不过当老人的都是最惦记不中用的儿孙,眼下老太君就是不放心三房。三老爷的身子才好了些,眼下搬回赏菊园,房贵妾的身子始终不见起色,彩瑕的婚期将近三太太忙得分身无术。宜凌到了娶妻的年纪,之前房贵妾相中的姑娘没成,眼下又没有人得空给张罗,老太君难免心里惦记。

她对宜宣说道:“他们兄弟这一辈就四个,算起来够单薄。你和宜浩都成家立业,眼下只剩下没长大的宜家和不争气的宜凌。你老子怎么说都上了年纪,你三叔身子又不好,你这个做兄弟的要多帮衬一把。”

“嗯。”宜宣含糊的答应下,想到宜凌做的龌龊事恨不得打断他的狗腿。

老太君似乎对他似是而非的回应不十分满意,一旁的若溪忙笑着说道:“前儿我兄弟进来,二爷还说让他和五弟见见面。赶明个儿一同进考场,多少都有个照应。”

“这话说得对,都是亲戚总比旁人要强得多。”老太君闻言笑了,“你那兄弟长得周正,书念得又好,茹茹那丫头倒是没白白等到现在。”

听见老太君夸赞韩晹,若溪打心里往外的高兴。这眼瞅着大考在即,韩晹从田庄搬了回来,这两日倒不闷在家里念书,而是到处转悠尽量放松。

他过来侯府,原本打算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巧遇茹茹。可那有那么多的巧遇,他自然是没能如愿。马夫人见茹茹的婚期越发的近,几乎不让茹茹出来走动,连若溪都许久没见到她了。

韩晹没见到茹茹,便留下一封信在若溪手里,托她送到茹茹手上。若溪本来打算今天过去,没想到宜宣就回来了。

第三百零七

章节名:第三百零七

宜宣和宜浩兄弟二人好久没见面,从安福居出来,二人就相约去外书房喝酒聊天。i^若溪和若影便分别带着孩子回去,孩子们到了午睡的时候。

本来若溪想趁着孩子们睡着去马府走一趟,不过这空挡三太太来了。她只好让桂园走了一遭,带上些小玩意儿,打着送东西的名义过去。

这段日子她们二人没怎么见面,不过时常打发丫头、婆子互通有无。桂园往马府去过两趟,马府上下倒是对她有几分印象。到了之后报上定伯侯世子夫人的名号,很快就被人引了进去。

茹茹正在绣自个的嫁妆,见到桂园十分高兴,忙请她坐下又吩咐人上茶点。

桂园不敢坐,她清楚自个不过是个奴婢,出来更要注意自己的言谈举止,不然会让人说侯府没规矩。

“什么时候见到你都是一副稳妥安静的柔顺模样,我倒好奇发生什么事能在你脸上看见惊慌失措的表情。”茹茹倒不勉强,就由着她站着了。

桂园听了心猛跳了一下,想到上午跟林长山在屋子里的情形,忍不住脸皮发烧。她不敢再想,稍微客套了两句便把若溪送过来的东西拿出来。

茹茹见到里面藏了一封信,顿时脸微红随即麻利的拆开。她先是一怔,继而脸上的红润逐渐加深。

桂园见状瞥了一眼那封信,眼中闪过一抹纳闷。明明是一张白纸,这马姑娘见了竟比看见情书还要羞涩。

完成若溪交代的事情,桂园不敢耽搁起身告退,“姑娘可有回信让奴婢捎回去?”

“不必了。”茹茹笑着回了一句。

桂园闻听点点头,茹茹打发蓝鸢把她送了出去。等到蓝鸢回来,正看见二等丫头环儿在院门口张望,见到她快步迎了上来。

“你这蹄子做什么鬼鬼祟祟?”蓝鸢跟她都在茹茹跟前当差,有些交情。

“我有些事跟姐姐打听。”环儿笑着压低声音,“侯府的桂园姐姐来过咱们府里两次,偏生被我那个不知道深浅高低的哥哥瞧见了。就非逼着我打听一下,说是自个虽没多大能耐,不过讨媳妇的银子还是有的。我说不问,他便撺掇爹娘骂我,所以我只好硬着头皮张嘴。想来我哥哥跟着大爷多年,也不算是委屈人家姑娘。”

“你哥哥还能跟侯府的大总管比?”蓝鸢笑了,“桂园姐姐已经嫁了人,让你哥哥趁早死了心吧。”

环儿听了满脸的遗憾,心想等得空见了哥哥就告诉他一声。没想到还不等她说,他哥哥就急不可耐的拐弯抹角去侯府打听了。

打听就打听,偏生打听到林长山头上。他一听有人相中自个媳妇儿,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下午忙完了侯府的事情,他早早就在二门等着桂园。i^他张望了好一阵才见到桂园远远的过来,看着她泛红的小脸,亮晶晶的眼睛不由得心神一摇。可转念又想起马府小厮对她的觊觎,心中又不舒服起来。

桂园瞥见他脸色变了变,竟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刚想要张口问问,他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却见林长山说了句“回家吧”扭身就走。她赶忙跟上,心里暗道这林长山喜怒无常。上午还跟她做出荒唐亲昵的举动,还深情地跟着她说着情话,这一天不到,怎么又阴沉着脸了?

林长山走得有些急,她在后面紧走才勉强跟得上。二人不一会儿就一前一后回了家,分别洗漱,喊来孩子们一起用饭。

“你们母亲累了,今个儿晚上你们兄弟早些睡吧。”林长山看见儿子眼巴巴瞧着桂园,板着脸开始撵人。

这些天,桂园有意躲着林长山,每天放下饭碗就带着孩子们回房去。孩子们喜欢把白日里发生的有趣的,伤心的事情告诉桂园,更喜欢听桂园讲故事。

他们听见父亲发话,只好不情愿的回了房。林家老二无聊的趴在床上,托着腮帮说道:“父亲这阵子怎么了?时常冷着脸,对我们越发严厉。现在我见了父亲都有些害怕,你说父亲不让母亲过来,是不是要骂她啊?”

“胡说!”老大朝着他的额头狠狠弹了一下,“你懂什么?母亲整晚围着咱们兄弟转悠,父亲能高兴吗?”

“为什么?”林老二瞪圆了惊奇的眼睛。

“说了你也不明白。赶紧去练大字,然后洗洗乖乖上床睡觉。”老大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不过眼中有一抹异样闪过。

他坐在书桌前看书,可心里烦乱看不进去,瞥了一眼在自个对面写大字的弟弟又按耐住。

这林家老大唤作子睿,今年七岁,因为母亲常年卧病弟弟年幼,他倒是比同龄的孩子要早熟的多。他早就察觉出父母亲不对劲,虽说说话、吃饭都很正常,可两个人却不怎么直接对话,感觉气氛有些怪怪的。

方才弟弟说唯恐父亲骂母亲,其实他心里也隐隐有些担忧。刚刚他瞥见父亲的脸色难看,比往日更多了几分阴沉。他恍惚记得母亲进门没几日,他就看见母亲似乎有哭过的痕迹。难不成父亲真得苛责母亲,给她委屈受了?

林长山的前妻去世,林子睿和弟弟都很伤心。桂园可怜同情他们兄弟,时常亲手缝制衣裳,做些点心送过来。她嫁过来的这一个小月,兄弟二人更是感受到了母爱,甚至以前他们亲生母亲不能为他们做得,桂园也都做到了。

从情感和血脉上来说,不管到什么时候桂园都比不过他们的生母。不过他们早已经从心里上接受并喜欢上了桂园做继母,打心眼里希望父亲和继母好好过日子。

林子睿见弟弟打了个哈欠,便喊来丫头带他进去洗漱,然后看着他上床躺下。见到弟弟睡着,他这才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初春的夜晚来得很急,外面天色已暗,偏房有微弱的灯光,好像众人大都睡觉了。

他蹑手蹑脚的靠近上房,透过门缝往里面看。里面一片漆黑,稍微适应了一下他才借着月光分辨出家具摆设。

外间的榻上并不见有上夜的丫头,一个大屏风把里屋遮挡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看样子父亲和母亲已经睡下了,林子睿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他刚想要扭身回去,突然听见奇怪的响动。粗粗的喘气混合着低低的嘶吼,还有压抑的痛苦的吟呻。

他清晰的分辨出那是父亲和母亲的动静,他们到底在里面做什么?母亲的吟呻越发的痛苦难以压抑住一般,父亲的低吼像爆发了一般突然又戛然而止。

呃,难道是父亲瞒着众人偷偷的打母亲了?母亲自打嫁过来从来都是温柔大方,对他和弟弟极好,对待下人和气,家里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人不尊重信服。虽说父亲看起来严厉,不过却从未碰过他们兄弟一个手指头,到底是为了什么竟然动手打母亲呢?

里面登时静下来,他竖起耳朵都听不见半点动静了。母亲被打晕过去了?他心里忐忑起来,想要进去看看可又不敢。

这功夫他觉得有人拎起了自个的后脖领子,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嘘!”后面的人连忙捂住他的嘴巴,“大少爷,是奴婢小紫。”身后的人压低声音说着,随后把他拽到一旁。

屋子里的桂园听见些响动,忙扯过被子盖住身子,无力娇柔又害羞地说道:“外面是不是有人?”

“哪里有什么人?你以为这里是临风居?”林长山竖起耳朵听了一下,笑着搂住她说着,“这里可没人敢过来打扰,更不会有人听墙根!”

她闻言顿时双颊发胀,轻轻推着林长山的胸口,却牵扯到下面隐隐酸痛。

原来这林长山把孩子们打发下去,又把丫头、婆子都撵了下去,便迫不及待的抱着桂园往床上去。任凭桂园挣扎拒绝,他都完全不理会。丝毫没有前戏,近乎粗鲁的挤进去,在里面横冲直撞不停地索要。

桂园一共才受了两次欢爱,怎抵得住他这般行事?疼痛和委屈让她哭出来,眼泪终于让林长山恢复了理智。

他是让前来打探消息的人刺激到了,脑子里想的都是把桂园占为己有,绝对不能让其他人觊觎。

林长山慢慢冷静下来,开始改用温柔去俘虏她。他伏在桂园耳边,轻声的说着绵绵情话,手掌在她身上到处游走,用灵活的手指挑逗她的敏感处。把桂园引得战栗情不自禁,他这才问道:“眼下我的心里满满都是你,那你呢?”

桂园害羞不说,他便变本加厉的撩拨,见到桂园意乱情迷化作春水,自个也实在是按耐不住,这才咬着牙慢条斯理的进去。

他完全没有了方才的莽撞,动作缓慢轻柔的几乎感觉不到。桂园的身子早已经像着了火,情欲高涨到要爆炸,这般敷衍如何能缓解她的燥热?

林长山便逼着她说想要之类的话,她怎么肯说,他就用自己的方式继续逼问。终是桂园熬不住顺了他的心,他闻听桂园的话顿时化身人狼。

连续不断的冲击让桂园差点晕过去,可身体却偏生是愉悦渴望的,她觉得自个彻底沉沦了。

她的身体经过彻底的释放只剩下酸痛,林长山见到她微蹙的眉头立即有些心疼。

“我抱着你去泡热水澡,嗯?”他怜爱的说着。

桂园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声音软绵得像是在撒娇,“都是因为你,半点不知道怜惜人。疼……一动不想动……”

林长山见状便下床去弄热水,亲自烫了毛巾帮她清理热敷。

“好点了吗?”他把桂园拥在怀里,不停地在她脸上亲吻着问道。桂园躲闪不开,羞红了脸点点头。

“桂园,你真得喜欢我吗?”他双手捧起桂园的脸,盯着她的眼中满是凝重,“刚才你说过的话不会是敷衍吧?”

桂园听罢有些气恼,“哪里都被你摸到、看光,名分上名义上都是你的人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是为了让你……才说自个喜欢你?”一想到方才他用那种手段逼自个,偏生自个还忍不住妥协,她心里恨自己没操守。

眼下又听见林长山的话,觉得他也把自个想成是轻浮的女人,忍不住红了眼圈。

“你一定觉得我天生……淫荡,才会半推半就的跟你在大白日里苟合,方才还说了那么不要脸的话。明天天一亮你就写一封休书,我拿着剃了头发做姑子去,落个干净!”桂园越想越气,眼泪再次掉了下来。

“都是我不好,又把你弄哭了。”林长山见状忙求饶,“我这个人就是嘴笨,好好的话说不明白。我实话跟你说吧,今个儿竟然有人胆大包天跟我答应你的情况,说是想娶你做媳妇。

我一听就懵了,心里一下子就慌乱起来。一想到旁人要把你带走,我的心就火烧火燎的难受。我不想因为你是我的媳妇才勉强跟我在一起,我想得到你的心!桂园,你能明白吗?”

桂园听了他的话有些发蒙,这都是哪跟哪啊,谁打听自个了?

“我知道你不是轻浮的勾三搭四的人,马府的刘三不知道你成了亲才如此行事。可我这心里就是不踏实,非要亲耳听你说才成。桂园,你再跟我说一遍,你心里真得有我吗?”他全然没了做总管时的自信满满。

“真是个榆木脑袋。”桂园闻言骂着,“若不是喜欢你,我怎么会嫁过来,心甘情愿地给两个孩子做继母?二奶奶从不给我半点委屈受,二爷又极听***话,你还真以为我是被迫才答应的?”

林长山听罢使劲抱住她,半晌才轻声说道:“有你的心甘情愿我就满足了,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

桂园从未想过要大富大贵,求得不过是个好好过日子。她听见林长山的话心中一动,觉得比任何情话都要来的温馨。情不自禁的往他怀里蹭了蹭,林长山身体里的火腾地一下便窜了起来。

第三百零八

章节名:第三百零八

林长山和桂园二人互表心意,折腾了将近一个月的冷战终于落幕。i^中间虽然出了一个小插曲,却成了二人感情进一步升温的催化剂。

别看这林长山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可在房事上一直是流于形式,遇见桂园最原始冲动的情欲才打开缺口,并且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而桂园初经人事没几次,自然是耐不住他的操弄。

他搂着桂园再次求欢,桂园说什么都不肯答应了。他知道白日里一次,晚上又狠弄了一次,桂园的身子难以承受,只好压制住身体的燥热老老实实抱着她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桂园起床时还觉得下面酸痛。再加上昨晚她哭过,眼圈不免有些痕迹。等到两个孩子进来请安,林子睿的眼睛明显闪烁了一下。

昨晚上小紫起夜,见到他在上房门口偷听,赶忙把他带到旁边。他追问小紫,是不是父亲时常趁着无人之时打骂母亲,倒让小紫面红耳赤回答不上来。

小紫本是上房近身侍候的丫头,偶尔在外间上夜。林长山把她撵下去,她自然明白其中的缘由,不过她本身是个大姑娘,子睿又是个孩子,让她怎么解释屋子里的一切?

看见她沉默不语,子睿自然而然就以为自个的推测是正确的,心里不由得对父亲失望起来。

眼下他又瞥见桂园眼睛微肿,便更加确信昨夜母亲被父亲打哭了。他忍不住细细打量着,想看看母亲身上是否有伤。

桂园穿了件高领的衣裙,立起的领子把脖颈遮得严严实实,不过眼尖的子睿还是在她扭头的时候瞥见一抹痕迹。

“睿儿没睡好?”桂园有些尴尬的拽了一下衣领,随后问道。

“晚上做了一个噩梦被吓醒,随后就睡得不踏实。”子睿人不大脑子来的快,“其实也算不得噩梦,不过是梦见父亲发火生气罢了。”

桂园闻言瞥了林长山一眼,脸上带着笑意说道:“都是你一天到晚板着脸数落孩子,睿儿才会做这样的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保准是他做了错事怕我责骂,所以才梦见这个。”林长山瞧着桂园,眼中盛着笑意,并未有半点想要苛责子睿的意思。

看着他当着孩子和下人的面明晃晃的眉目传情,桂园忙扭过头跟老二子项说话。

看着父亲不时就瞄母亲一眼,子睿觉得好生纳闷。两个人瞧起来比前些日子亲密了不少,虽然还是隔着桌子对坐,可气氛明显不一样了。那昨晚上母亲痛苦的吟呻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后来又和好了?

丫头们把饭菜摆好,桂园忙站起身,起得猛了感觉双腿酸软扶了一下桌子才站稳。

林长山见状赶忙伸手要扶,桂园飞快的瞥了其他人一下,瞪了他一眼拉着子项往前走。

他知道桂园不喜欢在人前跟他表现的太亲密,更何况孩子们还在眼前?他只好敛住心神,像往常一般踱过去坐下,几次看着桂园想要给她加菜都生生忍住了。%&*〃;

子睿一边吃饭,小眼睛一边快速的眨巴。他瞧见母亲似乎浑身无力硬撑着站稳,却冷着脸拒绝父亲搀扶。在饭桌上他瞧见父亲的表情有些奇怪,小小的脑袋里不由得涌现另一个想法。估计是母亲害怕父亲发怒,不得不在人前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可骨子里却是怕极了,这才会有如此表现。

母亲没让父亲扶一把,父亲不会因此生气,又在无人的时候折磨她吧?子睿心里有些担忧,这顿饭吃的心不在焉。

林长山总想要给桂园夹菜,桂园察觉出他的意图,偷偷瞪了他几眼。见到他不死心的样子,便在桌子下面轻轻踹着他的大腿。

没想到他反应到快,用双腿把桂园的脚夹住,死活就是不松开。桂园使劲拔了几下,没拔出来。她瞪着林长山,可他偏生不抬头,沉着脸一本正经的吃东西。

真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当初自个怎么就认为他忠厚老实了?桂园轻咬了一下嘴唇,只好任由他暧昧的夹着自个的脚。

“母亲,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屋子里热吗?还是汤太烫了?”子项天真地歪着头问道。

额,桂园脸上的红润又加深了两分。林长山见到竟偷偷把手伸到桌子下面,趁着众人不注意顺着她的脚脖子往上摸了两把,然后才把双腿打开松开对桂园的钳制。

桂园只觉得一阵酥麻从小腿窜到大腿,瞥见对面的林长山嘴角稍纵即逝的一抹坏笑,不由得狠狠剜了他一眼。可这一眼在林长山看来,却是娇嗔的表现,忍不住心旌摇曳起来。

子睿的眼神在二人脸上扫过,桂园略微有些尴尬的低下头扒饭,林长山轻咳了一声,“早就告诉过你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快点吃完好去学里,等晚上回来我考考你们。”

听见父亲要考功课,子项缩了缩头不再言语。吃罢饭,桂园吩咐人备车,子睿磨磨蹭蹭的不出屋子。

“父亲,我有话要跟你说。”他看见林长山要出门去,赶忙说道。

林长山疑惑的停住脚步,桂园也是一愣,瞧瞧父子二人拉着子项出去了。

“说吧。”林长山坐下,看着有些皱眉的儿子问道。

子睿有些犹豫,终是开口说道:“母亲难得的好脾气,好品性,对我们兄弟又慈爱有加,父亲该善待母亲。虽说子不管父事,可儿子希望父母亲恩恩爱爱。”

林长山听见他这话一怔,不知道他这话是从何而来。

“小孩子懂什么?赶紧去学里!”林长山摆摆手回着。

“父亲!”他咬了咬下嘴唇,“我听见母亲痛苦的吟呻了,还有你愤怒的嘶吼。”

林长山立即想到昨晚上外面的轻微动静,任是他再淡定,眼下也有些抓狂起来。

“你这小子怎么学会偷听老子的墙根了?”他脸上的表情在子睿看来很奇怪,恼怒中带着尴尬,似乎还有一丝慌乱,“你都听见什么了?可还看见什么?”

子睿到底是小孩子,被他唬得赶忙把事情说了一遍。听见子睿不过是听见些声响以为他在打桂园,他心里稍微安下些来。

“父亲,母亲本是世子夫人身边的大丫鬟,至今还在世子夫人身边当差。倘若母亲告状,别说是世子夫人,就是世子第一个饶不了父亲。况且母亲很好,自打进门从未有过半点差池,父亲怎么能动手打人?”子睿年纪小,可明白的道理一点都不少,他竟然替父亲分析利弊。

林长山听罢眼中满是赞赏的味道,他笑呵呵的瞧着儿子,说道:“我跟你母亲感情好着呢?少咸吃萝卜淡操心,你好生念书,给你弟弟做好榜样。”

他甚少跟儿子开玩笑,子睿闻言心中倒混乱起来。看父亲谈笑的模样真是不见半点生气的迹象,而且父亲从来不扯谎骗人,可是昨天晚上他听见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母亲的脖颈上明明有伤,还似乎哭过,还有昨晚上的吟呻……”子睿低低的说着。

他听了眼神闪烁,想到他在桂园身上留下的痕迹,想到桂园美好的滋味,想到桂园逐渐沉迷在自个身下慢慢盛开,想到桂园魅人心魄的低吟,不由得心满意足的笑起来。

“操蛋小子,为父说的话还敢怀疑。”他笑骂道,“不相信就去问你母亲,看看昨晚上我们到底做了什么!”说罢抬腿走了出去。

这子睿倒钻了死牛犄角,看见桂园逮住机会竟真问了。这段日子他们母子相处的很融洽,子睿在桂园跟前说话比对着父亲要随意的多。

听见他的问话,桂园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支支吾吾说不话来。子睿见状越发疑心,就不停地追问。

桂园灵机一动憋出个由子,“你父亲学了按摩推拿,偏巧我的腰和脖子扭到了,他就帮着活血化瘀。这推拿可真疼,所以我才忍不住出了动静。”

“哦。原来是这样。”子睿恍然大悟,“父亲直接告诉我不就了事,非要让我过来问母亲。”

桂园脸眼睛都不敢抬,赶忙催促兄弟二人上车走了。她一扭头,瞧见林长山嘴角噙笑的过来,还不等她发难,林长山已俯下头轻语道:“夫人的身子可好了?晚上为夫接着帮你按摩推拿,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

“你……”桂园又羞又气,瞥见小红出来只好忍下,不等林长山径直往外面走。

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像小猫爪一般,抓得她心里痒痒的。等晚上回来再跟他算账,桂园在心里暗暗念叨。

她刚进二门,就瞧见小丫头带着大夫急匆匆往赏菊园奔。到了临风居才听若溪说,房贵妾一大清早又吐了血,眼下昏迷不醒了。

昨个儿她陪着若溪去看望,房贵妾脸上还带着一分颜色,怎么一晚上的功夫就严重了?

夏末悄悄告诉她道:“这三姨太太嫌七姑娘的嫁妆太过单薄,便在三老爷跟前闹。三老爷是个极要面子的人,自个姑娘的婚事办得寒暄自然是不依。可等三太太把预备下的嫁妆单子摆出来,却一样都不曾少了。府里前几位姑娘出嫁时有什么,七姑娘就有什么,哪里单薄了?”

“那三姨太太闹什么?三老爷怎么又信了?”她疑惑地追问道。

“单子是差不多,可这东西就差得远了。同样写得珍珠项链,人家四姑娘的是真正的海东珠,七姑娘的就是一般的珍珠。这样的物件还不是一两件,三姨太太精明的不得了,自然看出其中的门道来。

她在三老爷跟前哭得背过气去,三老爷不能不管。可这三姨太太终是没彻底看出门道,虽然七姑娘的嫁妆是三太太负责,不过没一件都在三老爷跟前过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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