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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诱君入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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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得她无暇去拿令牌,“本王当然知道,所以爱妃想要,本王一向乐于配合!”
配合你个死人头!
古月芽心里暗骂,这禽兽不是扮高贵,只碰处子的么?
她这才给他抛了几个媚眼,他就又发浪了?!
轩辕墨邪扣住古月芽的双腕,将它们桎梏于枕头的两边,妖娆的眼神如蜘蛛网拢住她的脸、她的肩、她的身子、她的所有,那修长的身躯一点点压下,越来越近,越来越危险……
古月芽脸上,眼中的慌乱跟着越来越凌乱,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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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是挖了个坑,自己害了自己!
轩辕墨邪左腿温柔地顶开女人紧拢的双膝,“告诉本王,爱妃喜不喜欢……这样?”
他故意用着低沉磁性的嗓音吻过她的唇瓣,还低低的喘息着播撒她的耳边,刺激着人的每一条感官神经。
明明是那么下流的话儿,为何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红起了脸来。
温度还越烧越高。
古月芽啊古月芽,难不成在他跟前,你真要做一个荡妇?!
忽地,轩辕墨邪整个上身都沉了下来,古月芽只觉小腹上顶着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古月芽悄悄转动其左边脚踝,她要来个直捣黄龙,直接让他歇菜!
不喊救命,不求饶?!
她倒是比他想象中坚持得久,轩辕墨邪暗自扫了一眼她有了动作的左脚,就在她弓腿要踢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小腰,绚烂的一个翻身,体位一百八十度上下交替——
“你——!!”
古月芽眼前一闪,从仰视变成了俯视,他扣着她的双腕压在他的腰两侧,而她不得不猫着身子,跪拜在他的身上?!
张开的双/腿正正好好压在他的小腹上,现在是手也动不了,脚也动不了,唯一可以扭动的只要中间那段身子,可那里要是一动必定碰到他下方火热的地方,这下踢不到那该死的蛋蛋反而会点火自焚!
就这么僵持着,古月芽额上的黑线和冷汗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想死的心都有了!
“夫人,不想做点什么么?”身下的人咧唇,勾出一道极为魅惑的弧线。
轩辕墨邪抓着古月芽双腕的手向上抓住了她的双臂,一个用力,她的脸不得不紧凑到他的面前,害得想要破口大骂的她不得不倒吸口气,乖乖的不敢张开口——
这逃又逃不掉,骂也骂不了!
“轩辕墨邪,够了吧你!不给我令牌也罢,这身子可是脏得很,是你自个儿说的,不是处子,会弄脏你,我倒是真无所谓,你要碰,大可以拿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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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总算是露出尖牙利齿了!
轩辕墨邪手上一用力,古月芽脸蛋往下跌,几乎撞上他的唇,“倒是给本王说说,你为何要令牌出府,只要你的理由能说服本王,兴许本王可以把它给你。”
他会这么好心?!
古月芽心里打了个岔子,一时倒顾不上这么暧昧的距离,张开唇,“我闷得慌,想到府外走走……”
正说着话,却被男人的舌钻了空子侵犯了进来,古月芽来不及躲,双手被他牢牢反扣在腰后,整个身子依附在他的身上,比任何时候都能更为清晰地感觉着他孔武有力的身段。
侵占她口中的舌霸道的缠上她无路可退的小舌,像不断攀升的藤曼,教经验尚浅的人儿无法换气,不一会儿就憋红了脸蛋儿。
古月芽因为缺氧而脑袋昏昏沉沉,可是这吻竟不让人讨厌。
她想起了刑场上初见的那一吻,爱护又疼惜,甚至比那时更加的深情,更加的痴缠。
仿佛被施了迷魂术,她越来越沉沦,有种错觉他们是相爱的。
不可以就这么陷进去,他是在戏弄她的!
他身边那么多女人,***挑/逗不过是他最拿手的把戏,男人全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罢了!
古月芽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正要咬他,那条纠缠的长舌却是退了出去,“天下没有白得的东西,这算是等价交换,倒还是你占了便宜!”
他松开她,坐起身,将那块令牌送到她的手边——
黑眸怒气冲冲地瞪她一眼,古月芽擦着被他舔湿的嘴唇,夺过令牌,气鼓鼓的跳下床,身后那只手臂却又楞生拉住她,她回头便对上轩辕墨邪的脸,他动了动唇,她以为他有要吻她,身子下意识的往后一让,他竟然这个时候松了手,让她一屁股跌到地上——
随即,耳边是他肆意的笑。
臭男人!
三岁孩子么,那么幼稚!
古月芽收好令牌,好女不跟畜生斗!扭头走人,但身后那笑越发的猖狂,似乎跑多远都还跟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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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芽一路抹着嘴唇,气鼓鼓的回到苏羽苑,“小姐,你回来了?!哎呀,嘴巴怎么了,红肿得那么厉害。”
风铃赶快拿来消肿的药膏,那是上次小姐受伤时,梦江南特意留下的。
古月芽任由风铃给她上药,脸上始终是气鼓鼓的,想起刚才那么被轩辕墨邪占尽便宜,还被他笑话,这口气就咽不下去。
“王妃。”
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顺着望去,原来梦江南竟然坐在屋里,似乎还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
古月芽堂皇了一下,不禁小小瞪了下风铃,这小丫头,怎么不告诉她,梦江南就在这儿。
那边梦江南起身从桌边走了过来,“王妃那日所求,在下想了几日,决定答应了。”
“当真?!”
古月芽兴奋地眼神都亮了起来,“当然,还记得之前在下说过鸩鸟阁里缺了不少药引么?今日在下就是想来问问王妃,是不是有兴趣和在下一起出府购药。”
“可以一起出府购药?!”
古月芽简直傻了眼,但是立马又看到梦江南眼神落在她涂满药膏的“红唇”上,似乎是忍不住笑而侧过脸去。
一股热立马脚心冒了上来,姥姥的!
他和轩辕墨邪是合计好的,存心整蛊她的吧?!
既然可以带她一起出去卖药材,他干吗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她送上门被那个畜生占尽便宜后才告诉她?!
古月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想发火,梦江南一副可怜无辜的摸样:“是在下太晚答复,王妃已经改了主意?”
“呃……”
古月芽那叫一个憋屈啊,恼火却又不能得罪,“哪有的事,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古月芽单腿跪下,梦江南立马扶住她:“不可不可,王妃快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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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芽没有想到梦江南并没有骗她,两人换上素服后就坐着马车出了王府,不过梦江南说她容貌太招人耳目,所以给她戴上了顶编制竹帽,帽上还有遮住脸孔的白纱。
他们先是来到一家药馆,梦江南似乎和这儿的老板很熟,跟去了内堂拿药,而古月芽留在外面等。
药馆很大,人来人往,就是这么溜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
正这么想着,那边有人突然喊了起来:“抓小偷啊!!”
小偷?!
古月芽才朝那边抬头,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就朝她跑了过来,一下勒住她的脖子,另一手拿着一把刀撂在她的脖子上,“别靠过来,不然我就杀了这个女人!”
王妃?!
外面的骚动惹来好多围观的人,梦江南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不免被眼前一幕怔住。
那拿着刀的男人情绪很是激动,磕着古月芽的脖子越发的收紧,一个不小心就会要了她的命。
“兄台,放了这姑娘,你要多少银子,在下给你就是。”
“梦公子……”
古月芽看向梦江南,那男人也看了过来,却不信他口中的话,情绪更加激动起来,“少骗我了,让开!统统给我让开!”
他吼着,刀子又嵌入了古月芽的脖子几分,眼看就要割破她的脉搏,刷的一声,那男人突然大叫,一只银镖扎在他的脑门上,鲜血四溢,他握着刀子的手一松,仰面倒在地上——
众人被一地的血色吓得往后退避三尺,唯独人群中走来一个男子,他一袭华贵的蓝袍,容貌气宇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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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
众人被一地的血色吓得往后退避三尺,唯独人群中走来一个男子,他一袭华贵的蓝袍,容貌气宇轩昂……
“这人杀了人了啊,要报官的啊!”
人群里有人惊呼起来,场面混乱起来,唯独男人不过轻轻扫去一个眼神,人群竟像一群受了惊的老鼠纷纷吓得四处逃窜。
男人气场极大,身上有着股异于常人的阴气。
他的眼神直直落在古月芽的身上。
分明是第一次见,但那执着的眼神就好像他们早就相识?!
古月芽扫了眼地上已经断了气的劫匪,虽然他出手救了她,但手段却极为残忍,“离姑娘,我们走。”
见那男人似乎要靠近过来,梦江南拉住古月芽就往医馆的里屋走,他们饶了个圈子出去,梦江南向来悠哉游哉的神色竟闪过难得觅见的慌张。
就好像唯恐不及的在躲避着那个男人。
他将她带上马车,古月芽好奇捋开马车帘子往外张望,正好和站在医馆外的那个男人四目相视,梦江南立马把帘子给放了下来,马车突然就疾速的飞驰起来。
“王妃,小心生人勿进。”
这是回到王府的一路上,梦江南唯一和古月芽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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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勿进?
回到苏羽苑,古月芽想了好半天也参透不了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唤住风铃,把那个男人的容貌告诉她,问她,她以前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这样的一个人。
风铃寻思着,似乎还真的有那么一人。
“晋王身边有个冷面杀手,出手和皇上身边的水莲一样,杀人无眼,一剑封喉。他每半年来宫里见小姐一次,不过他的容貌时常变化,所以风铃不能肯定今日小姐见到的人是不是就是白子斐。”
“那人名叫白子斐?”
还会时常容貌变化?
“梦江南除了医术了得,制造人皮面具的能力也是登峰造极。”轩辕子骞临走前说过这么一句话,而这就是古月芽真正想要拜梦江南学医的理由。
风铃不愿丢下她一个人离开,所以她必须找到两全的法子,带着风铃一起安全离开。
如果她学会了易容术,那只要扮成别人,便会是最安全的。
只是没想到离苏羽他爹身边也有这么号厉害的人物?!
“小姐应该也记不得他了吧?何况他容貌变来变去,只怕真容只有晋王知道。对了,算了算时间,离上次白子斐进宫也快半年了。”
风铃嘀咕着,古月芽并没有在意那后半句。
“嗯,不记得了,不过想来想去梦江南的反应都太可疑了,他好像认识那个人似的。”
“那个人若是白子斐,照理应该和王爷的人不会打过照面,十年前因为西太后的事,王爷可是把晋王爷列在了仇人的名单上了。”
这倒是,轩辕墨邪可是拿她离家上下要挟她,她要该乱来,陪葬的就会是他们。
“可是他回来都三年了,为何迟迟没有对我爹下手?我爹又是怎么想的?”
古月芽后知后觉,她被皇帝凌迟,又被轩辕墨邪挟持刑场救下,还要迎娶她为妻,那么大的事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传出去吧?
为何离苏羽娘家那边竟然那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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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想什么,别说风铃不知道,怕是睡在枕边的夫人也不知道吧。”
“你是说我娘?”
古月芽了解了很多轩辕王室的事,但是对离家还是所知甚少,“七夫人只是其中一个。”
“我娘是小老婆?”
古月芽一怔,风铃无奈的摇摇头,小姐这失忆症可是彻底,连亲娘都不记得了,“七夫人人很好,先前得宠所以得罪了其他几位夫人,特别是大夫人将她当作眼中钉,所以晋王迎娶了八夫人后,小姐和夫人的日子就过得很不好,记得晋王要把小姐送入宫时,夫人可是哭了好几晚……”
“那么我并非是自己想要入宫的?”
“小姐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又怎么会想要离开娘亲,独自入宫呢。”
古月芽沉思,这离岳啸还真是离谱得够可以,三妻四妾不止,还为了权益,连女儿都可以拿来当筹码。
古月芽记得轩辕墨邪质问过她,她扮失忆是不是离岳啸一手策划的阴谋。
看来那离岳啸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的人要是找上门来,怕又是她的另一个劫难。
这么想着,古月芽可是坐不下了,“风铃,我去鸩鸟阁瞧瞧,方才梦江南都没有买到什么药材,兴许还会出府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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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鸩鸟阁的半路上,突然一个人拦住了古月芽的去路,他一袭蓝袍很是眼熟,容貌却是从未见过,“白子斐?!”
不知道为何,古月芽突然就喊了一声,男人脸上没有惊异也没有堂皇,淡淡的,就好像一块冰块似的,面如表情,“传言西宫娘娘被废,脑袋受顿悟敲击,失了记忆,原来——你还记得我?”
男人的声音就和他的人一样冰冷,同轩辕墨邪的冷邪不同,这人的冷是不参一丝的温度,冷得人脊梁骨深处的。
他眼中没有七情六欲,似乎不懂哭也不懂笑,纯粹的杀人机器?
古月芽不知自己为何会冒出那样的念头,但只要想到医馆里那个死相惨烈的劫匪,她心里就是一颤。
没想现在她否认自己不记得他了,他也不会信的。
“你找我有何事?”
男人有双冰漠的眼睛,瞳孔好像没有焦距,淡淡地凝着古月芽,“日子将近,难道药性还没有发作么?还是小姐,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他口吻没有起伏,所以听不出他的喜怒,她又该如何回答才能全身而退。
药性发作?
古月芽只知道离苏羽有喘病,可喘病平时也不需要服药,哪来的药性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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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的一声,男人从手心里抛来了一个什么东西,古月芽下意识的接住,打开手心一看,是一颗红褐色的小药丸。
“小姐若是不在乎七夫人的生死,三公子的性命,大可以把这解药扔掉,相信在小姐等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们已经在地府等你了。”
男人始终是平淡如冰的口吻,古月芽倒仿佛被雷霹了个恍然大悟,难不成——
难不成离苏羽她爹,为了让离苏羽乖乖听话,给她吃了什么需要解药的毒药,还拿她娘亲和哥哥的性命作为要挟?!
古月芽看向白子斐,恍然想起那日轩辕子骞来找她,她突然毫无理由的心口作痛,加上刚才风铃说的那番话,白子斐每半年入宫都要见她一次。
“这毒半年都是需要一次解药?”
“小姐记性果然不差,对于你淫乱后宫,暗结珠胎,被皇帝御赐凌迟的事,晋王可是很不满意,小姐下次若再鲁莽行动,那这解药就是最后一颗。”
古月芽突然浑身无力——
死局……
她就是能带着风铃逃出王府,还有那晋王不会放过她,即便躲得过他们,她的性命却只能靠这颗药丸维持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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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离苏羽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了,深爱轩辕龙奕却被狠心抛弃。
和轩辕墨邪又结下弑母大仇,就是亲爹也把她当作手中棋子,操控着她的生死。
古月芽想也不想就把药丸吞了下肚,“说,给我这颗药丸的条件吧……”
那个不顾女儿死活的离岳啸一定不会平白给离苏羽解药,他一定还有什么事要利用离苏羽完成。
能多活半年,古月芽也要试着解开这该死的死局!
“晋王想知道小姐是不是对朔政王还余情未了,晋王也想知道朔政王对小姐还是不是旧情难忘?”
“如果他对我旧情难忘呢?”
“那事情会更好办一些,假若你能杀了他,晋王便可以对一切既往不咎,放你和七夫人三公子一条生路。”
冷……
冷血……
这人说到杀人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要她杀轩辕墨邪?!
即便也许她还爱着那个男人……
离岳啸,古月芽突然觉得这个“亲爹”比轩辕墨邪还要可怕,为了权位,要挟女儿,还能毫无顾忌的对自己的妻儿下手。
“我知道了,半年时间……告诉我爹,他会等到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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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芽应诺了白子斐后,他在她耳边留下“切莫失言”四个字就一转身不见了人影。
果然是高手,可以在这守卫森严的王府自由来去。
这下是前有狼后有虎,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古月芽没有将自己中毒的事告诉风铃,以免她担心,而自己纵然心绪繁乱,还是每日照常去鸩鸟阁跟着梦江南学医。
不过他看似教她,却是教她一些无关痛痒的药理知识,既派不上什么用场,也不能所为。
古月芽曾旁敲侧击过有关易容术,制作人皮面具的话题,但是梦江南总是老道的给岔开了话题。
这一日古月芽又从鸩鸟阁败兴而归,正一肚子火的时候,轩辕墨邪竟然在苏羽苑里候着她。
自从他们撕破脸皮,轩辕墨邪还从未踏足过这里。
古月芽一脸警戒的看着他,因为他将风铃、冬雨和一干奴婢都遣了下去,屋子里就他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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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将近,本王是来瞧瞧爱妃准备得怎么样了。”
轩辕墨邪扫过她毫无喜庆色彩的寝屋,一步步走来,他走过她的手边,手背似有若无的擦过她的手背,眼神饶有趣味的绕着她打了一圈。
臭男人,又想整蛊她?
大婚么?
的确还没几天就是他们大婚的日子了,可是他根本无心娶她,她亦不愿嫁他。
大婚的戏码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比如说——轩辕龙奕。
这两天王府里的下人们热议的话题就是,轩辕墨邪可是给轩辕龙奕发去了喜帖,真不知道这臭男人在暗算着什么。
如果那轩辕龙奕真的会来……
古月芽简直不敢去想,到时场面会是如何混乱,“就要见到旧相好了,爱妃这是在兴奋么?”
男人从后突然抱住她,古月芽吓了一跳,立马掰开他的手臂,可是她越用力,他就收的越紧,“爱妃这么害怕作甚?碰一下罢了,又不会怀孕。”
男人邪魅勾唇,古月芽抬眸正好瞧见倒映在铜镜里的他和她。
怎么觉得这男人今天心情不错,这打情骂俏的好像是在逗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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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古月芽思想开了个小差的时候,一只手他蠢蠢欲动的滑入她的裙底——
下流!
“臭男人!”
古月芽敏捷一个转身,抓住轩辕墨邪的衣襟就是弓腿一踢——
本以为肯定能踢中他的要害,却不想,他更为敏捷的一闪躲开,犹若无法捕捉的魅影,一把将她抱起,扔她上榻。
不过眨眼工夫,他压下,衣衫在他的手下轻巧崩开,薄纱自肩头滑了下去,露出白璧无瑕的雪肤——
古月芽情急之下,唯有双手遮掩在胸口才不至于让自己赤/裸呈现。
没有多余的手去抗拒,反而是一副凌乱无缚鸡之力的摸样,竟生生挑拨起男人原始的冲动。
“爱妃最爱扮纯洁了,本王喜欢。”
轩辕墨邪笑得古月芽心里发毛,这男人今天是吃错药了么?
不是骂她是荡妇,嫌恶碰她,可每每一发浪为何头一个就找上她?!
“轩辕墨邪,你要敢乱来,我可对你不客气!”
古月芽警告道,轩辕墨邪只回了她一声轻笑,可想她威胁的杀伤力连只蚊子都抵不过。
“这次又想干什么?咬本王?!同样的招数,对本王是没用的!”
他还记得她咬过他,那这次她就把他的肉咬下来,看他还敢不敢再欺负她!
古月芽果断张口,但是谁想,男人竟然拉开她掩在胸前的两手扣住,俯下的双唇不偏不倚的“撞”上她的嘴,倒是让磨好了利牙的小野猫手足无措。
口中兵荒马乱,她不屈的张着牙齿咬下,可男人也不示弱,她咬他嘴唇,他就咬她舌头,她咬的重,他咬的更重——
“唔唔……混蛋……唔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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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混杂着彼此口中的血腥味溢满整个屋子,当轩辕墨邪松开古月芽的唇的时候,他邪魅撩人的抹了抹沾血的嘴唇,摩挲着她的耳颊:“明明讨厌,方才为何还缠着我的舌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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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发本王的兴趣
他邪魅撩人的抹了抹沾血的嘴唇,摩挲着她的耳颊:“明明讨厌,方才为何还缠着我的舌不放?”
“当然要缠着,还要缠得紧,不然怎么把它咬断呢!”
古月芽气势汹汹,奈何整张脸因为换气不足而又红又烫,听着倒像是在打情骂俏。
这张嘴够伶俐的!
不过她就是只怎么也驯服不了的小野猫,也不过就是只猫,永远都别想逃过他的五指山!
今日,江南从安插在西苍皇宫的探子那得到回报,说是离苏羽突然有孕在身的事里存有蹊跷。
因为她被册封三年,分分刻刻都被轩辕龙奕宠爱有加,虽然她仗着皇宠,嚣张跋扈,得罪不少妃嫔,但轩辕龙奕对她管束甚严,她的未央宫里就是连太监也没几个,更何况是饲养男宠。
那是绝无可能的事,所以她腹中的孩子便是一个谜。
唯一知道答案的人应该就是御药房的女医姑苏月,是她给离苏羽开了药方子后才流传出她有孕在身的消息。
只是那女子少言寡语,守口如瓶,即便近她身者都套不到她的只字半语。
离苏羽,你这番抵死不从,难道是在为轩辕龙奕守身如玉?!
想到这儿,轩辕墨邪本只想欺负一下她,但突然就变了念头,他的女人决不允许还想着别的男人!
他动作粗蛮的撕下她的外衫,只身只有一件小肚兜……
“轩辕墨邪!我要你死——!!”
古月芽早就摸到藏在被褥下面的匕首,喊罢,丝毫不犹豫的指着男人的心口就狠狠刺过——
一瞬,鲜血飞溅,形如新月的口子在完美无棱的蜜色肌理上绽开犹若一朵朵盛开的血色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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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墨邪抚过心口,鲜血沾满他的指尖,“是你死有余辜!”古月芽看着那伤口,心里也是吓了一跳,她吼着,抓起衣服跳下床,身后的男人又怎会这么放过她!
一把拉住她的手,“那么想我死,干嘛不留下看着我断气?!”
他还有心思说笑?!
古月芽不可置信轩辕墨邪嘴角竟然挂着笑,纵然他喜欢用笑掩饰他的愤怒,但是她这么伤他,他不是该狠狠摔她在地,或者立马折断她的脖子?!
“那你快点死,别浪费时间要我等!”
这句话骂了出去,对上轩辕墨邪更加邪肆的笑,古月芽简直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都这个时候,怎么越来越像在和他打情骂俏?!
鲜血一滴滴透着他的指间落在床褥上。
“来人!”
他喊到,风铃第一个冲了进来,见到轩辕墨邪裸着半身,心口还直流血,“王……王爷……”
“拿药来。”
“呃……是。”风铃扫过一边衣衫凌乱的古月芽,回身从柜子里把药膏和纱布拿了过来。
“退下吧,不准让任何人进来。”
“是。”
屋子里又只剩他们两人,古月芽以为轩辕墨邪会大发雷霆,可是他做什么?
自己包扎一下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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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愣着做什么,给我包扎。”
古月芽瞪了轩辕墨邪一眼,要她给他包扎?!
“看来你等再久,本王也死不了,与其浪费你的时间,不如给我包扎来得快。”
他似乎看穿她小脑袋里的疑问,直接给了她回答。
“你——”
古月芽气煞,早知道刚才就下手再狠有点,看他这张嘴还能不能得意!
拿过药膏和纱布,古月芽情非得已的为轩辕墨邪包扎,指尖无心擦过他健硕的胸肌,心里竟好像被电了一下,闪过一道陌生的悸动。
她看了他一眼,才后知后觉他一直在看着她,眼神直直的,火辣的。
弄得她刚想瞪,眼神却垂了下来落荒而逃。
这番少女羞涩和无措的摸样可是惹得男人情难自禁的浅浅一笑。
其实她方才越是坚贞不屈,轩辕墨邪就越是高兴。
因为她并非他所想的那么不知廉耻,人尽可夫。
虽然对她有这种情愫很可笑……
但他不愿去深想对她的感情是恨还是别的什么,眼神就这么定定的落在她羞红的脸上。
其实如果她是有心要杀他,她就不会喊得那么大声,好像正在通知他做好准备。
也不该是轻轻划过他的心口,以她的聪明鬼马,应该是趁他压下不备的时候,一匕首扎入他的心脏。
“包扎好了!若还有下次,我一定不会手软!”
“是么?若还有下次,我也一样!”
凤目对着黑瞳,他是想说下次强扑她,他就一定会做到……最后?!
*****************
好多天,古月芽都在后悔那一刀子没有下得了狠手。
那是个绝好的机会。
白子斐要她杀了轩辕墨邪,而杀了他就能换来她最后的自由,她又何乐而不为?
反正那男人为了荣华富贵怕是也干了不少缺德事吧。
哎……为什么那一瞬间,她会手下留情呢。
古月芽对着鸩鸟阁的药柜子发愣,梦江南走到她身边,她都没注意,“王妃,对桔梗很有兴趣么,一直对着看?”
梦江南眼神落在打开的药抽屉里的桔梗,古月芽也看了一眼,憨憨地笑了几声,“在想桔梗有什么功效,想着想着竟然入神了。”
“桔梗的根可入药,有宣肺、祛痰、排脓等作用。”
“啊,原来如此……”
古月芽点点头,心里却是幽叹一声,这又是白白浪费了一天,梦江南整日就让她打下手,给理一些药,顺便讲解一些药材的用处,就像是这样。
不过今天好像有些不同,他转身搬来了个什么东西放在长长的药桌上,走近一看是个人头雕刻?!
只是眉眼处雕琢了一半,鼻子和嘴巴还光秃秃的。
“梦公子,这是你雕刻的摆设?”
想不到梦江南还有做木匠的本事。
梦江南唇角浅勾,笑得神秘:“这是人头磨具,用来做人皮面具的。”
“哦。”
古月芽看得入神应了一声,半晌后才瞪大了眼睛,“什么?!它是用来做人皮面具的?!”
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梦江南终于肯在她面前教她如何制作人皮面具了?
古月芽难掩兴奋,梦江南点点头,“只要在木头上雕琢出人的脸孔,再铺上石膏粉,做出雏形,然后再用特制的药粉风干七日,就能做出一张人皮面具。”
*****************
原来制作人皮面具并不难嘛……
古月芽看着梦江南将磨具搬到一个小桌子上,然后坐下继续雕琢,不一会儿一张精巧的美人脸蛋就出现了。
“王妃,可想试试?!”
“嗯。”
换上一个已经打磨成圆形的木头,古月芽学着梦江南雕刻耳目口鼻,虽说初初上手,她竟是雕琢的相当好,她虽然是个化学菜鸟,但是绘画相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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