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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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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人看到了,一定又要引起是非的。”
林靖轩有些小失望,桃花瓣一般的薄唇微微抿起,轻声叹了一口气:“四姐姐,靖轩还记得三年前的事情,那时候你总是陪着靖轩玩,在那颗琼花树下的石桌上一起折纸青蛙和纸鹤,一起放风筝,想起那时的事情,是多么的开心啊!”
“是啊!这个院子里的桃花树虽然不及若香院里的那颗琼花树高大美丽,却同样唤起了我当年的记忆,靖轩……我又何尝不是想回到那个时候,至少那时候我还没有这么多的仇恨,你还是想的那样的单纯、那样的可爱,那时的一切多么的美好啊!”
林靖轩从身上拿出了一只锦盒,打开锦盒里面陈列着一只红宝石的耳坠,在阳光下发出了亮晶晶如晚霞一般的光芒,很是迷人美丽。
他递到林若曦的面前,献宝似的:“四姐姐,这只耳坠我觉得很适合你。”
林若曦笑着接过了,戴在了耳朵上,在铜镜前望见了她光洁的面颊旁,一闪一闪着红色的光芒,将她的娇美映上了七分娇艳,她微微笑道:“靖轩,我很喜欢这对耳坠!”
林靖轩望见林若曦很是爱不释手,他这才满意地露出了俊美的笑容:“只要四姐姐喜欢就好!”
林若曦再回眸时,却发现曾经那个纯真矮个子的林靖轩,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很是英俊高大,睿智机敏了,她不由得笑了笑,三年的时光都过去了,没想到这一切都变得物是人非了。
玉王府。
玉王额头上布满了细汗,他望着趴在床榻上,身后满是溃烂,身体还没有康复的拓跋辰,心疼的眼泪都要落了下来。
“辰,你还好吗?要是痛就告诉我,不要在这样忍下去了。”
拓跋辰只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耻辱,先是头发被剃光了,脸上被画上乌龟王八蛋了,现在又落到了被打的不生不死的,连去茅厕都成了问题,只能在这床榻上吃喝拉撒,想着他现在的境遇,他就有种生不如死,想要自尽的感觉。
他自嘲的一笑:“这都是我自找的,明知道不是她的对手,还好和她硬碰,我真是自不量力了!”
玉王更是觉得愧疚:“辰,这不能怪你,要怪就怪我没有考虑的周全,才会上了这个女人的当,步步都被她牵着鼻子走,而且这一次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拓跋辰秋水一般的双模突然暗了下来:“玉王,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没有听我的劝告,又去招惹了那个女人吗?”
玉王别过一张俊脸,半响才道:“我本是听了太子哥哥的出的计谋,想要给她致命的一击,没想到……还是落空了,还惹怒了平阳侯爷。”
拓跋辰暗叫不妙,忙扶住玉王的胳膊,欲从床榻上爬起,玉王不解的扶着他,可是他的身子疼痛的厉害,刚爬起了半边的身子,又重重地倒下了,痛的他闷吼了一声,就再也没有从床榻上爬起来。
玉王担心的问道:“辰,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不好好养伤,执意要起身呢?”
拓跋辰咬牙后,冷冷一笑:“玉王,看来我的灾难要来了,我终归是逃不出她的手心了。”
拓跋辰刚说完这句话,吏部侍郎已经带着侍卫来到了侧厅,见到玉王拱手道:“臣奉陛下之命,将辰公子缉拿,押入地牢,三日后斩立决。”
此话一出,玉王如同当头一棒愣在了原地,吏部侍郎一招手,侍卫们便冲了上来,将拓跋辰从床榻上架起,任由拓跋辰怎样向玉王呼救,玉王却是两眼发直,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
直到这些人都从玉王府消失之后,玉王跌坐到了清冷的地上:“辰……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听你的劝告,去招惹那个女人。”
他突然发疯了一样从地上爬起,骑着马,快马加鞭的朝着皇宫赶去。
可这一次,同样也受到了武皇后的拒绝和指责,这次就连太子殿下也拒绝了帮助他,他绝望的离开了皇宫,可就在宫门前时,一身金色衣袍,笑容温煦的男子出现了。
玉王满是感激,几乎都要跪拜在地上。
那金衣男子琥珀色的双眸,流光溢彩道:“在这三日里,你必须将那个女人杀死,绝不留情,不然……你不会救出你所喜欢的辰公子了。”
玉王咬牙道:“我一定不会放过她,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平阳侯府的花园中,林若曦和司徒家的三位公子正在饮茶谈笑中。
司徒湛轻饮了一杯上等的碧螺春,缓缓开口道:“若曦,听说玉王今日又进宫去了!”
林若曦淡淡笑道:“这一次,一定又是太子殿下想出手帮助他了吧?”
司徒湛点头:“不错,太子殿下最后还是要帮助他!”
林若曦微微眯起一双幽湖般黑亮的双眸,冷冷地弯起唇角:“那么,他一定是想在辰公子三日后的斩刑前将我杀死……不过,我也同样想着,要在这三日之间,将他杀死,绝不留情!”
武皇后,若是你再失去了一个儿子后,你会不会还这样淡定的不出手与我接招——杀斗呢?
第249章:精心对决,玉面王爷小心坑深啊——凤本倾城
又过两日,牢狱之中不曾听闻拓跋辰被人相救之事,倒是这样太过安静了,反而让人感觉有些不安。
平阳侯府中,司徒湛和林若曦并肩走着,司徒夫人正好到外面办点事,刚从外面进到平阳侯府,看到司徒湛和林若曦走在一起,并且还备好了马车,她就觉得隐隐不安。
司徒夫人走向林若曦,拉住林若曦的手,问道:“若曦,你和四哥这是要去哪里呢?”
林若曦娴静的笑了笑道:“娘亲,我正要和四哥到外面去散散心,这两天在侯府里,都要闷死我了!”
司徒夫人蹙眉,右眼皮隐隐跳动起来:“若曦,前几日玉王不是刚来过吗,而且皇上有将他的男宠给捉进大牢,明日就要被斩刑了,玉王不知道有多恨你呢,你就这样出门了,岂不是被他盯上了,很危险吗?”
林若曦给了司徒湛一个眼色,司徒湛清朗一笑:“娘,你瞧你紧张的,妹妹只不过是出门散散心而已,很快就回来了,不会有事的,况且有我在身边保护着她,不会让她出事的。”
司徒夫人冷冷睨了一眼司徒湛,伸出手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你这个小子,总是粗心大意的,要是你妹妹出了事,你要我怎么罚你?”
司徒湛眨巴着一双丹凤眼,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嘟起粉嘟嘟小嘴道:“娘,你怎么总是打我啊?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我一定会照顾好妹妹的。”
司徒夫人冷哼一声,刚想抬手,再给她后脑勺一巴掌:“你这个小子,敢贫嘴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林若曦伸出手拉住了司徒夫人的手臂,温柔笑道:“娘亲,您也不必紧张什么的,四哥他武功这么高,平阳侯府里的侍从又是一等一的高手,难道您还怕那个玉王敢如此嚣张的找若曦麻烦不成吗?那岂不是贬低了平阳侯府的势力,若是让玉王知道了,心底还不美开了花吗?”
“说的也是……”司徒夫人就看不惯玉王嚣张的样子,她被林若曦这样一说很是赞同,接着又厉色的交待了司徒湛几句:“湛儿,若是你妹妹有什么闪失的话,我一定不会饶过你的,好好保护你妹妹去吧!”
司徒湛这么一听,又看到司徒夫人疾言厉色,心中确实打退堂鼓了,刚想开口说不去了,被林若曦一眼就瞧出了,她忙伸出手拉住了司徒湛的胳膊,往外走:“四哥,我们还是快走吧!”又回身朝着司徒夫人招手:“娘亲,别担心啊!我和四哥很快就回来了!”
司徒夫人同样也挥手与他告别,但是看到林若曦和司徒湛离开平阳侯府之后,她的心还是有些担心,她忙转身,准备去找平阳侯司徒宇说起今天的事,可是一想起司徒宇去了朝廷早朝了,她就开始心情急躁起来。
正巧,她在从司徒宇书房的方向转回时,碰上了二儿子司徒瀚和小儿子司徒斌二人,她眼睛开始发出了亮光似的,忙交待道:“你们两个,平时没什么事总是和老四缠在一起似的,形影不离的,今日都怎么了?竟然没有和他在一起?难道你们不知道他和你们的小妹在一起吗?而且还出了平阳侯府,我觉得很不安全。”
司徒瀚和司徒斌互换一个眼色,两个人笑了笑,由司徒瀚先开口道:“娘亲,你也不必担心,四弟他武功高强的很,一定会保护好小妹的。”
司徒夫人抬起脚就朝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冷声道:“在武功高强,一旦中了计谋也是会吃亏的,况且前不久又出了玉王这件事,所以我还是不放心,难道你们真的这样放心吗?”
司徒斌摇了摇头,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道:“娘亲,斌儿明白您的意思……”他伸出手拍了拍司徒瀚结实的肩膀头:“二哥,我们还是按照娘亲的心意,出去找到若曦姐姐,一起保护她,这样也好能然娘亲放心。”
司徒瀚点点头,望向司徒夫人道:“娘亲,我们走了啊!”
司徒夫人双手提起裙摆,朝着他的屁股又来了一脚:“还不快走!若是你妹妹出事了,我第一个饶不了的就是你!”
司徒瀚是欲哭无泪,都这么大的人了,可是她的娘亲还是会朝着他打骂,真的让他感觉好丢面子啊。
司徒斌和司徒瀚一起走出了平阳侯府,瞧见司徒瀚吃瘪的模样,大笑起来:“二哥,你怎么总是这样的倒霉呢,娘亲好像很喜欢踢你的屁股。难道你的屁股上有花球不成?“
司徒瀚瞪了他一眼:“少在这里取笑我了!”
两个人出了平阳侯府,这才悄声的商量起来。
“二哥,你按照原计划,去找京兆尹;我现在就去将若曦姐姐的行踪宣扬出去,让玉王上当。”
司徒瀚嘿嘿笑了两声,与司徒斌便分道扬镳,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路上。
林若曦和司徒湛共同坐上了马车,司徒湛摸了摸被司徒夫人打痛的后脑勺,偷偷的不悦睨了林若曦一眼,抱怨道:“小妹,我真的是不想在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了,可是你却还冒这样的险,若是被娘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莫雪鸢为林若曦斟上了一杯热茶,她轻轻饮了一小口,看到司徒湛嘟起嘴抱怨的样子,像个孩子一般,不禁笑道:“四哥,那也是我们出事了之后,娘亲才会扒你的皮啊?再说了,你就真的对自己没有信心吗?对小妹也没有信心吧?这个玉王现在已经是发了疯的狮子了,你还会害怕一个失去理智发疯的狮子吗?这种时候,你给他挖了个坑,他都不会分辨清楚是怎么回事,一定会自动跳下去的……所以你还会害怕什么呢?”
司徒湛虽然也明白林若曦为何要这样以身引蛇出洞,但是他觉得让这个小妹冒险,就意味着自己在面对娘亲冒险,谁都知道司徒夫人爱女如命,若是这一次出了什么不测,那么司徒夫人一定不会绕过他的。
“四哥?你在想什么呢?”林若曦见到司徒湛在思考,伸出手在他清俊的面容前晃了晃,司徒湛才缓过神,温柔一笑:“没什么,就是一想到娘亲那样凶神恶煞的表情,我还是后悔让你按照之前的计划行事。”
林若曦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司徒湛的肩膀,安慰道:“娘亲她的为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她总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说的什么你也不必都记挂在心上,况且她又没有责怪你,你害怕什么呢?四哥……恐怕现在你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我们已经被盯上了。”
司徒湛还是会不免会打了一个冷战,无奈笑了笑:“对啊,只要我们出了这个平阳侯府,就已经被盯上了……看来真的是别无选择了。”
林若曦伸出纤长的手指,撩开了樱桃红色的珠帘,望见了热闹的街市之上,已经开始出现了几个可疑的身影在盯着他们的马车了,而且他们的马车走到哪里,那些身影就会尾随在其后,一看就知道那定是玉王派来的刺客。过狱拓好和。
林若曦将珠帘放下,弯起了唇角:“四哥,看来六弟已经将我们去成为普济寺的事情放出去让玉王知道了。”
“不错,六弟办事,我是很放心的!”
“那么……在往普济寺的路途之中,我倒想看看,这个玉王会给我们安排了什么天罗地网。”
司徒湛抬眸望见了林若曦一双黑亮幽深的双眸,不禁打了个战栗:小妹啊小妹,你怕是我这一生见过的第二厉害的女子了,第一个女人你应该知道是谁吧?那就是武皇后……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在通往普济寺的林荫小路上,一身黑色袍子的玉面男子,藏身于暗黑的树荫之下,显得额外的幽深。
他怒瞪了一眼,第二次想他来汇报情况的一个侍从,问道:“你确定,他们是朝着这个方向行进的吗?”
“玉王,是千真万确的,他们现在已经都出了金城了,正在往这个方向行来。”
“这一路上可曾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自从这两次接二连三的败给了林若曦,而且还吃了多次的亏,他已经对这个女人不敢小觑了,凡事都要小心谨慎了几分,这一次也不例外。
那个侍从很快答道:“玉王,这一路上没有出现什么差池,倒是……在快要出金城之时,有一辆马车与司徒家马车相撞了,引起了纠纷,引来了不少的百姓围观,让我们的人无法靠近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也就不到半刻钟的时候,这些人呼啦啦的都散开了,司徒家的马车又继续前行,通过了金城的城门。”
玉王黑漆漆的眼眸一转:“那么,与司徒家马车相撞的那辆马车后来也出了金城吗?又去到了哪里?”
那个侍从明显不明白玉王为何要这样问他,但是他还是如实回答了:“那个马车看起来很是简素,怕是一般世家的马车吧。那辆马车恰好选择了与司徒家马车不同的路,但应该都是到普济寺的路吧。”
玉王抬起手就是给了他一耳光,打的那个侍从的半边脸都歪了过去,他怒骂道:“混帐的东西,你是越来越糊涂了,难道你没有看出来他们这是用了调虎离山计,趁着两辆马车相撞引起了动/乱,将你们的视线都遮住了,借机在互换了马车,将你们都引开了吗?”
侍从被打的满面红肿,但是听闻了玉王的话,他恍然大悟,急切的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玉王?”
玉王冷哼一声:“猪脑子,我们现在就要调转方向,去埋伏在另一条路上……快去通知所有人,都转到另一条路上埋伏起来,这一次一定要这个女人死在本王的手中。”他恨得将牙齿磨得咯咯之响。
林间小路之上,仍旧是有着平阳侯府族徽的马车悠悠然的行驶在了树林之中,这一路上似乎没有任何响动,有的只有春天里鸟儿鸣叫,蜂蝶飞舞和一些花花草草被春风吹拂着,发出了沙沙的响声。
马车内,莫雪鸢为司徒湛和林若曦又续上一杯茶水,司徒湛和林若曦同时举起那杯茶,以茶代酒笑道:“小妹,你果真聪明,竟然能猜出了玉王的心思,这杯茶我敬你!”
林若曦失笑道:“四哥,如今我们都不知道今日能不能让这个玉王彻底从我们的眼前消失,也不知道这个计划能不能够成功,我们现在就庆祝了,岂不是有些太早了吗?”
“这些我不用脑袋都能想得到,这个玉王现在已经在给自己挖坑,往里面跳了,我们只差给他埋上土,让他永无见天之日,从我们的眼前彻底消失了。”
其实司徒湛说的倒也没错,自从林若曦摸透了玉王多疑的心之后,就算计好了玉王一定会以为他们用调换了马车行驶不同的路到普济寺,用了这个调虎离山计来算计他了,可是这一次……他真的猜错了,他们没有调换马车,坐的仍是同一辆马车行驶到普济寺去烧香拜佛。
林若曦和司徒湛相视一笑:“四哥,我们下一刻,一定要在普济寺中好好烧香拜佛了,说不定佛主能保佑我们,在借我们一臂之力,将这个玉王今日就铲除。”
“这是一定的,小妹……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两个人饮下了茶水后,就陷入了沉默,这一路上真的没有发生任何不测,一直到了普济寺,由普济寺的高僧来接待了他们,并且引着他们来到了普济寺中最为神圣的佛殿之中,这个佛殿之所以说是神圣,是因为这里藏着无数佛主的经文,各种各样罕见的佛像,还有那些最让人炫目和惊讶的圣物——舍利子。
林若曦一双黑眸被这舍利子散发的光芒,耀出了幽幽的光芒,她等着这一天太久了……武皇后,这也是你我之间的战斗,这一次你一定会藏到肝肠寸断的滋味了吧?
第250章:火烧圣殿,玉王要玩火,奉陪到底
司徒湛被这些舍利子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映的他整张容颜清俊英朗。
这些舍利子都是任这个普济寺的每一位住持,有生之年拜佛又关注了无数的佛心佛德,走遍了不少的地方才祈来了这一颗舍利子,它如大拇指指甲般打大小,发出的光芒却是璀璨如星辰般耀眼。
这样价值连城的宝物,可是连南疆皇帝都下令要保护好这样神圣的地方——不知道这个玉王,他若是知道了她已经来到普济寺了,会不会发疯一般来找他们来呢?
若是这样,再好不过了……因为他们早已准备好了致命的一道大坑,就等着这个玉王跳下去,狠狠的将他踩死在其中,在用厚厚的土埋了他呢!
林若曦与司徒湛对望了一眼,并且烧香祭拜了这里的佛主。
普济寺的圣僧望见这个司徒家出手真是阔绰,又捐赠了香火钱五十两黄金,他笑着谢过了司徒湛和林若曦。
林若曦娴静的笑着,看了一眼这座普济寺中镶嵌在木梁上的舍利子,问道:“圣僧,若曦想问您一下,这里的舍利子大概有多少颗呢?”
普济寺的圣僧笑答道:“共有七七四十九颗,在过三天普济寺的住持就会从吴云国回来,取回了第五十颗舍利子,正巧陛下是在三天后要过诞辰,也是顺了他天龙之命的这句圣话,所以陛下甚是喜悦,想要在三日后亲临普济寺来烧香拜佛,一睹这五十颗舍利子的光彩。”
司徒湛这下更明白了林若曦的心意,之前他们只是计划着,要在这三日内就要了玉王的性命,可是他们没有商量好,要下手的地方在哪里,今日听闻了这位圣僧这样说,司徒湛也就明白过来了,原来他的小妹早就算计好了玉王,只等着他亲自上钩进了这个寺庙里犯错误罢了。
林若曦和司徒湛刚想离开普济寺的这座圣殿,却被一身黑袍的男子给拦住了,他身后是数百位侍从,都是手拿兵器,面目凶光,望着圣殿内的人。
“司徒若曦,你这个践人,竟然在耍本王?你以为本王是这样好惹的吗?”
玉王说出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齿说的,而且还拿着长剑在空中指着林若曦。
高僧看见玉王在这座圣殿里如此嚣张,他不禁皱起眉头,走过去好生劝慰:“玉王殿下,这里可是当今陛下钦点的圣殿,是不容许别人这样侮辱圣殿的,还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
玉王向右边勾起唇角,一挥手中的长剑,高僧的胸口便被剑刺入,在一拔出时已经是热血染红了高僧的僧袍,那抹触目惊心的红色让人看到了便会觉得可怖。
玉王将染红鲜血的长剑,指着林若曦狂笑道:“司徒若曦,你以为你躲到普济寺的圣殿之中,本王就不能拿你怎样吗?你还真是自作聪明呢,本王今天就是要你知道,你在本王眼里,也只不过是个蝼蚁而已,本王若是想杀你,就像是踩死一只蝼蚁一样那样的简单!”
玉王满眸布满红色的血丝,他将长剑突然丢在了地上,几乎咬碎了一口贝齿:“司徒若曦,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林若曦清冷的笑了笑,望着玉王身后的数百名侍从,不屑道:“区区几百人,就想要了我司徒若曦的性命,你也太小瞧我了吧?”她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轻讽的一笑:“我差点忘记了,明日就是你的辰公子斩首了,所以我又岂会就这样轻易的被你杀死呢?”
司徒湛也站出来,冷眼瞧着玉王,就像是一个人正在打趣着一个愚蠢的动物一样,有种嘲讽的意味在其中:“玉王,且不说你能不能放过我们,我们倒是很想知道,若是陛下知道了你在这里胡作非为,他会怎样对你呢?”
玉王已经被林若曦刺激的完全忘形了,连最后的一点理智都没了,更没有听进去司徒湛的警告,而是直接对着林若曦啐了一口,冷哼道:“小践人,你能不能过的了今天都是一回事了,还想看到明天本王才辰被斩?还真是自不量力!”
他突然一挥手道:“将这个圣殿给包围住,在将所有能逃生的地方都封住……外面司徒家的侍卫,最好一个也不要留下!”
林若曦分外的镇定,又开始用言语激将他道:“玉王,您这是想杀人灭口吗?我倒是觉得你一定是做不到的,就你这点手段,一点都不够狠辣的,怎么可能将我杀死在这里?”
玉王唇角抽动着:“你以为你是谁?本王就不信你又上天下地的能力,可以从这个圣殿之中逃走。”
“还有,本王忘记告诉你,等下会有一场大火,一定会将你烧成了灰烬,到时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看你还敢这样嚣张,还敢处处和本王为敌?本王在将辰救出,你又能耐得了本王如何呢?”
司徒湛和林若曦几乎一口同声,大呼道:“你要烧了这座圣殿,难道你疯了不成吗?”
玉王已经是去完全丧失了理智,咬牙道:“就是疯了又如何?只要有一天你还活着,本王就会觉得自己快疯掉了,都是你害的本王和辰不能生活的自由,历经了这么多的困难。只要你一死,所以困难和不幸都会消失了……本王希望你会喜欢上今天本王见你的最后一面,最后祝你们‘死不瞑目’。”他转身一挥衣袖,怒吼道:“出大殿……放火,烧死这个践人!”
玉王带来的侍从们都冲出了大殿,并且将大殿都封死了,并且守着水泄不通。
玉王还让人找来了干木柴,将整个圣殿都包围了一圈,那数百名侍从将平阳侯府里的侍从都杀死,并且将见闻到这里情况的僧人一并除掉,这才怒吼着:“放火,烧死这两个践人!”
他的心腹吴侍卫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劝道:“玉王,可不可以用别的方式来杀掉他们?”
玉王抬起手就是给了他一巴掌:“没用的东西,难道你们怕了不成?若是谁敢放过烧死他们,本王就会赏他黄金千两,仕途上一片光明。”
玉王虽是这样说着,可是却没有人去附和他说出的这句话,他怒目而视着这些垂着脑袋的侍从们,冷冷一笑:“说你们没用,你们还真是没用!滚滚滚!都给本王滚开……”他一把抢走了其中一位侍从手中的火把,想也没想,将这个火把抛到了干柴之上。
众多侍从见到玉王如此嚣张的行为,都悔恨当初为何要听玉王的话,将这个圣殿围住,并且还封死了所有进出圣殿的通道,要知道这可是南疆皇帝钦点的圣殿啊!
玉王见干柴的火焰并不是很旺,一怒之下,抢走了围在圣殿旁边手拿火把的侍从手中全部的火把,都抛在了那些干柴之上,倏然间又是一阵奇怪的西南风吹来,将这些火焰渐渐吹拂的旺盛起来,炙热的火焰之中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很快便将这个圣殿的外围燃起了火焰之光,接着便如同一条火蛇一般蔓延到是殿内之中,将殿内所有的木制品和珍贵的古物,佛像,甚至是木梁之上镶嵌的七七四十九颗舍利子都烧成了灰烬或者完全损毁掉了。
玉王瞧见这个圣殿很快便被火焰包围了,熊熊大火在西南风迅猛的吹拂之下,只听闻噼里啪啦的响声后,在半个时辰之后就轰隆一声倒了下来,继续燃烧着,直到这个圣殿被烧成了浓烟弥漫,黑灰到处飞扬,玉王这才将整张阴郁绷紧的面容放松下来,夸张的大笑着。
惊得他身旁的侍从们都满头冷汗,不敢抬头望见玉王狂妄的样子。
“司徒若曦,你这个践人,终于死了,终于死了啊~!哈哈哈!”
也就在此时,不知道是哪些人在普济寺赶庙会的人群之中,大声喊着:“有人将圣殿给烧了!”
“那个人将我们神圣的圣殿给烧了,这可是我们幸福和吉利的象征,是普济寺乃是南疆国最神圣的地方,我们不能饶过他们!”
“杀死他们,杀死这个作孽的人!”
人群之中已经开始有了排山倒海的抗议之声,他们也都望见了在他们拜过的庙宇之后,那座南疆国神圣的大殿已经被烧的轰然塌下了,现在只剩下浓浓的黑烟和灰尘飞扬着,这些百姓们都变得异常的愤怒,又因为是一年一次的庙会,所以挤满了数千人士,他们愤怒地奔着圣殿的方向跑去,并且发现了正在狂笑的造事人。
他们大多都是寻常的百姓,即便有大户人家,也都被这么多百姓的愤怒给醺然了,完全忘记了这就是南疆国的二皇子玉王。
“杀了他!杀了他!”
人群中又开始又人怒喊着,骚/动了起来,也开始抗议了起来,无论这些玉王的数百位侍从如何阻拦,已经都是无济于事,更何况这是千多人的百姓,这些人都是愤怒的表情,气势逼人,他们到最后只能任由这些百姓撞开了他们的阻拦,直奔着仍在狂笑的玉王冲去。
人群之后,有一位女子戴着面纱,遮住了她绝美的容颜,而面纱之中她勾起了冷艳的唇角:玉王,你一定想不到,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吧?
第251章:惹火——玉面公子爽歪歪,太子殿下勾勾缠
圣殿倒下了,圣殿内至珍之宝也在这一场大火之中烧成了灰烬,赶庙会的百姓们都以这个圣殿内的舍利子作为国泰民安的祈福圣物,尤其在得知是眼前这个黑袍男子放火造成的大错,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愤怒的表情,冲到了玉王的面前,撕扯着他,拉拽着他,在将他推到了地上,并且用脚猛力的踹着他,踩着他,各种恶毒和愤怒的招式都在他身上用着。
尽管玉王拼命的呼救,可是没有一个人将他的呼救之声听闻的进去,都被这种火烧圣殿的愤怒取而代之,在他身上发泄着,几乎成了疯狂的状态,将玉王蹂/躏在他们的身下,脚下,不管他是先前呼救着,还是刚不久奄奄一息着,又或者像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尸体。
这些百姓仍旧因为愤怒在他身上发泄着,直到将玉王这张精致的面容给毁的面目全非,身子也是零碎不堪了,这些百姓才渐渐疏散开来。
这时,京兆尹已经得知了司徒瀚的禀报,带着数百位衙差赶到了普济寺,可当他望见了这样惊心怵目的一幕,他感觉他的头皮都发麻了,连两只脚怎样走进了人群中,来到了被踩得完全脱型的玉王身边时,他都不知道了。
百姓们一看到是京兆尹来了,有认识他的人,大声喊着:“京兆尹来了,大家快逃啊!”
他这样一喊着,那些百姓没命的逃走这,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小,都疯了一般的逃窜着,而京兆尹已经被这些百姓们的暴/动行为给震住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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