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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绝色娘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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娉婷看都没看那些吃食一眼,只是摇了摇头,小声地说道:“你吃吧!”她只要想到沈依人要被接回茉优岛去,顿时心如刀割,如天塌下来一般,便是山珍海味在她面前,她也咽不下去。
别人皆不能理解沈依对她的重要性,在她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是沈依人如万能的神仙一样,从天而降,以保护者的姿态带着她走过人生艰难困苦的时光,精心守护着她成长。可以说沈依人是她生命中的贵人,对娉婷来说,沈依人之于她是亦母亦姐,亦师亦友,是别人不可替代的永远存在。
轩辕旭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有些委屈,闷闷地道:“她比我还重要吗?你都好些日子没正眼看过我一眼了。”
娉婷抬头看了看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心里也有些愧疚,这些时间她只顾着自己伤心,真的有些忽略他了。就这样用手贴着他的脸,亦能感觉他瘦了好多。她看了那些吃食一眼,打起精神说道:“那你陪我吃一点。”
“嗯!”轩辕旭愉悦的笑了起来,黑眸闪闪发光,按着她的后脑重重的亲了她几口,轻快的道:“还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吃。”他一直很感激沈依人,没有她,也许娉婷不会这么安然而然的在他怀中。
听雨也在院子外面的角落里哭。她不敢跑小姐面前哭,不然小姐哭的更厉害。她手上拿着帕子,肩膀不停的抽动,珍珠般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掉,擦也擦不完,她也舍不得沈依人离开。
“你……你怎么了?”小北冷冷的声音突然在她面前响起。
听雨急忙拿帕子抹着脸上的泪水,可是帕子早被泪水浸湿了,在她脸上带出更多的泪光。她低着头小声道:“无事。”然后转身往别处走去。她一直觉得小北冷冷的,每每看着她的时候,他的眼神像刀子在她身上划过,远不如小南、小左、小右他们几个亲切,每次她亦是看见小北就会习惯性的避开。
可是她的手却突然被一只男性的大掌拉住了,然后一只温热的大手抚上她的脸,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帮她擦着脸上的泪水,仍是清冷的声音:“别哭,再哭就变丑了。”
听雨在他手抚上她脸的一瞬间便傻傻地呆掉了,她现在要怎么办,要喊非礼吗?
“给!”小北言简意赅,掏出一块帕子放在她手中,他不想看见她哭泣,那会让他一向冷淡而平静的心也会跟着痛。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很可爱,不禁弯了弯嘴角。紧接着他不知从哪变出一支紫玉钗,打量着听雨乌鸦鸦的头发有些犹豫,最后选中了一个地方,轻轻的将钗子插在她头上。旋即他又拉起她的手,毫不犹豫的将一只绿汪汪的玉镯子套上她细嫩的手腕,垂着头观察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真好看!
“你,你,你这是做什么?”听雨被那冷冰冰的玉镯激的打了一个哆嗦,人也立刻清醒过来,急忙想将镯子脱下来还给他。
“戴着,给你买的。”小北微微用力,握住她的手腕不许她再动,接着府下高大的身子在她脸上飞快亲了一下,英俊的脸庞微微发红,小声的道:“你如果不嫌我无父无母,就嫁给我,我自会去向世子和世子妃求娶你。”这恐怕是他这多年来除公事以外说的最长的话,他这支钗和玉镯买了好久,一直想送给她,可是她对小南他们就笑逐颜开,一看着他就慌忙走开,让他心中七上八下的。
他也说不清面前这俏皮可爱的姑娘是什么时候入了他的眼,进了他的心,反正只要看到她在院子里走动,他的眼神便粘在她身上,心也跳的比平日急上几分。有时在院外也能听到她轻轻的笑声和温婉的话语,他便能想像出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此时一定是弯的像月牙儿,又漂亮又迷人。那娇俏的笑声和她柔柔的语气像羽毛一样在他心底挠个不停,让他孤寂冷傲的心里霎时一片温情脉脉,贪婪地想要这个默默无闻的姑娘永远陪在自己身边。
听雨抬头看着他,很是无语,他亲都亲了才问别人嫁不嫁,而且谁会嫌他无父无母,她不也是……
……
沈依人正心不在焉看着丫头收拾行礼,虽然那些人皆道公主什么也不用带,可是她还是固执地想要带一点。她沉默不语的静静打量着这间住了半年之久的房间,不禁心潮起伏,思绪纷繁。茜色的窗纱绮丽而梦幻,青花瓷茶杯精美细腻,月白色的床罩绣着精致的梅花图案,薄薄的纱曼挂满屋子,随风轻轻舞动着,因为娉婷说这样才会像月宫,有飘渺之感。这间精心布置的闺房是她长这么大住过最温暖的屋子,亦有她和娉婷的欢声笑语。
不知什么时候,丫环安静的退了出去,韩思律缓缓走了进来。
他闷闷不乐的走到沈依人身旁,吸了一口气,充满希翼的问道:“你说茉优岛的人会不会找错人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指不定弄错他们的公主也是有的?”他其实也知道这无异是异想天开,因为那些人茉优岛的人还带来了几张画卷,画卷上面有他们的王和王后,栩栩如生,沈依人与画卷上那个美丽的王后长的何其相像,几乎是一般无二。
沈依人叹了口气,从得知要回茉优岛,她便将那个韩家古色古香的传家宝还回去了,戴着时觉得颇受束缚,取下来时她却有些怅然若失,毕竟她都已经认命要嫁给他了呢!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韩思律说:“虽然那里有我的血脉至亲,但我并不是很想去那里,一个朋友也无,曾经我也想过要去那里养老,还想过和娉婷一块到那里居住,现在我却很希望他们找错人了,可惜,那印记是骗不了人的。”她长这么大,还不知道她自己的脖子后面有个玉色优昙花的印记,谁也不会看到那里不是,平时都是长长密密的头发掩着。可那些人用一种特别的药水在她脖子上轻抹了一下,那个玉色的优昙花不一会就变成了高贵华美的金色。
她当时看着镜子里那个金色花朵,无语半晌。人生真的是很奇妙,她认识这种花,原来她与娉婷说好一起要去的那个仙岛上便种满了这种花。原来那个茉优岛长满了优昙花,历代皇家人身上都有这么一个印记,是别人仿也仿不来的。
韩思律感到很绝望,索性破罐子破摔,不满地道:“我喜欢了你这么久,你都快是我媳妇了,我却还没有抱过你一次。”他身手不如她,每次他蠢蠢欲动的想亲她抱她一下,总是不能得手。
“那你想怎么样?”沈依人侧头打量他,饶有兴致的开口。今天他一身描金线的软缎长袍,头戴玉冠,腰系玉带,脚蹬同色的软靴,又恢复了以往的芝兰玉树,风流俊雅。想来他是已经想开了,也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他何必单恋她这一朵枝花。
“既是要走了,给我抱抱!”韩思律理直气壮的道,双眼皮的深遂大眼紧紧盯着沈依人脸上的表情。
下一刻,他便被沈依人柔软的双臂抱住:“算了,还是我抱你吧!这样可以了吧?”她心里也觉得有些对不起他,曾几何时她沈依人也会有这种婆婆妈妈的情绪了。
韩思律霎时只觉得幽香扑鼻,怀中的女子真可谓是温香软玉。她得天独厚、玲珑有致的身材差点让他当场喷鼻血。
他连忙抑制住自已激动的血脉,不让自己想入非非,抓住时机得寸进尺的道:“还要亲亲!”
沈依人觉得他太不要脸了,松开怀抱便想推开他,却被他伸臂抱的死死的。她索性让他抱着,反正他的怀抱好像还蛮舒服的。
“你回茉优岛后就会是女王了,到时你的后宫会有几个王夫?”韩思律不无忧虑,郁闷的问道,手却将她搂的紧紧的,偷偷亲了她饱满光洁的额头好几下。
茉优岛的国王和王后生下小公主后,爱如至宝。到公主二岁时,却被王后身边的一个近身侍女将公主偷出岛了。国王夫妇痛失爱女,伤心欲绝,苦苦的寻找这么多年,一直未曾有别的孩子。
因为出岛的侍卫久久没有寻回小公主,国王和王后痛彻心扉之下忧伤成疾,缠绵病榻,早就没什么精力处理国事了,皆是些忠心耿耿的大臣在处理岛中政务。一听说找到公主后,王和王后大喜过望,只等小公主回来便传位于她,举行女王加冕仪式,让沈依人做茉优岛的女王。
沈依人在他怀中抬起头,狐疑地打量了一眼,不假思索地道:“当然只有一个王夫啊!”
韩思律听到这一句,如闻佛旨纶音,只觉得笼罩在自己头上沉重的阴云一扫而空,立刻眉开眼笑,双眼皮大眼熠熠生辉,俊雅的面容神采飞扬。他附在她耳边,决然的道:“本公子不当世子了,陪你去茉优岛,做你的王夫!不过,你要立字为凭,保证王夫只能有我一个。”沈依人退回镯子,他伤心失意之下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颓废了几天。但他思前想后一番,觉得还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沈依人,遂与爹娘好好商量了一番,决意将世子之位让给弟弟,自己陪着佳人去茉优岛。
定国公夫妇听了儿子的肺腑之言,慎重的考虑了很久,他们有三子二女,的确也不差韩思律在身边侍候,再说去了茉优岛又不是不能回来,他们亦可以坐船去茉优岛看望他们,深思熟虑之后,定国公与卢夫人心情有些沉重的点头应允了。
“啊!”铙是沈依人一向天塌下来也不怕的人也不禁大惊失色,张着红唇半响无语。
望着沈依人呆怔的模样,韩思律顿时心情大好,怎么可能放过大好时机,飞快地低头,张嘴吻住佳人的红唇。
“唔!”沈依人的嘴唇被他吮的生疼,忍不住用力推开他,凝神注视着他道:“你这样算是背井离乡,以后要是后悔怎么办?”
韩思律深遂的双眸越发闪亮,果断干脆地道:“只要女王陛下你不朝三暮四,本公子永远也不会后悔。”说完,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不住的抚着自己的嘴唇,回味着刚才两唇相贴的酥麻销魂的滋味,只觉意犹未尽,忍不住伸手又将沈依人抱在怀里,然后低下头冲着那梦寐以求的檀口吻去。
沈依人这次没有丝毫的反抗,乖乖的任他抱着亲吻。心底某个坚硬的一角逐渐溶化,突然之间觉得眼角有些潮湿,他愿意放弃现在所有的一切陪着她去一个陌生的国度,她何以报君深情?
在亲吻的间隙,她含糊不清的允诺:“只有你一个。”不管前面有什么艰难险阻,她决意与他同行!
……
正月十五一过完,沈依人和韩思律便要随茉优岛的人启程了。他们离开的那天,送行的人很多,伤心的人亦很多,但都没有娉婷哭的厉害。她抱着沈依人,双手吊在她的脖子上,纤弱的身躯不住的颤动着,哭的声嘶力竭,气噎哽咽。她的哭声是那么凄惨,那么撕心裂肺,令送行的人无不泪湿眼眶。沈依人从来没有当众掉过眼泪,这会抱着娉婷也是泪洒衣襟,半天都挪不开一步。轩辕旭心疼的同时又怕娉婷伤了身子,只好无奈地点了她的穴道,将软倒的她打横抱在怀,然后就这样抱着她送行。
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比如武林第一美女廖俏烟莫明其妙的成了六十多岁的贤郡王的小妾,从轩辕堂的救命恩人一跃成了他和轩辕滟的姨娘,其间有没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别人就不得而知了。
丁王妃的侄女丁瑞姝又来王府小住,听说王妃本来是邀请了她们姐妹二人,但姐姐丁瑞雪出门前两天突然满面长出红疮,模样好不吓人,自然在家养病不能成行了。
春节除夕晚上,在皇宫吃团年饭时,丽贵妃莲步轻移的来到娉婷身边,妩媚动人的拉着她的手,情深意切的嘱托娉婷一定好好待她堂妹,然后说她堂妹为人如何善良纯朴,女红针黹如何了得,总之将她堂妹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娉婷凝神想了半天才想起她的堂妹便是那位绣鞋子的郑小姐,心底固然觉得丽贵妃有些莫名其妙,但她现在心中满是沈依人即将离去的阴影,自是无暇顾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勉强笑着说她与郑小姐并没什么交集,丽贵妃怕是多心了。丽贵妃轻拍她的手,皮笑肉不笑的道两人若是有缘的话肯定是能在一起的,最后临走时还意味深长的打量了娉婷纤细的腰腹一眼。
侍候她的大丫环春香,不知为什么在青玉轩的书房门口摔了一跤。别人摔跤她也摔跤,可是她却摔了个面目会非,身受重伤。听丫头们说春香摔的可惨了,脸部先着地,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被划拉了好几个大血口子,而且口吐鲜血不止,当时已经奄奄一息了,眼看就要不治身亡了,还好王妃心地善良,急忙派人接她过去,因救治及时,总算保住了一条小命。娉婷还想着好歹主仆一场,春香也算侍候自己的人,怎么着也得去看望一下。轩辕旭却一脸淡然地搂住她,缠着她嬉戏,兀自不许她去。
京城里还有其它的事不停地发生,但无关紧要便不一一赘述了。
沈依人已经离开了,这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了,娉婷再自欺欺人也知道必须面对现实。何况自从王府里来了丁瑞姝后,这姑娘不时便过来青玉轩找娉婷叙话逗趣,陪着娉婷下棋弹琴。娉婷本着丁姑娘是客人的原则,强打起精神相陪。就是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郑小姐也经常来拜访娉婷,常常带着些精美的绣件送给王妃和娉婷,惹得丁王妃开心不已,王妃对娉婷和她们相处融洽很是乐于成见。再加上轩辕旭一有时间便回来陪着她,这样一来,时光便也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便到了三月初十,亦是安亲王妃的四十六岁的生辰。
虽然丁王妃这只是个散生辰,但安王府里依旧宾客如云,热闹非凡,文武百官的家眷接踵而至为丁王妃庆生,美酒佳肴流水般送上席来。娉婷作为丁王妃的正经媳妇,自然不能无所事事的闲在一边,脸上挂着优雅得体的笑容,帮着招待着那些来来往往的夫人小姐。
酒席正吃到热闹的时候,突然大门外却外传来一声高喝:“圣旨到!”这声音既高昂又派头十足,惊得娉婷和在场之人无一不楞在那里,然后所有的人都恍然大悟,喜笑言开,一定是皇上和皇后的赏赐到了。
安亲王赶忙领着全家人到前院准备接旨。来传旨的太监是皇上的近侍海公公,带着数名太监满面带笑踏来,恭敬的与安亲王见过礼后,便要宣旨。
安亲王急忙带领全家立刻跪下接旨。来参加酒宴的亦是跪了一地。
海公公徐徐展开圣旨,高声道:“皇上口谕,安亲王世子之妃成婚多日无有身孕,特赐兴阳高门丁氏之女丁瑞姝和右光禄大夫郑大人之女郑四娘为世子侧妃,望其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钦此。”
现场针落可闻,鸦雀无声。这个受世子宠爱一时的女子也无法独霸世子,与别的女人一样要接受丈夫的三妻四妾。
蓦地,轩辕旭扶着娉婷站了起来,俊美无俦的脸上一片冰霜,深遂的眸子冰冷地打量着海公公,扬声道:“恕轩辕旭不能接旨,望海公公回复陛下,请陛下收回成命,轩辕旭只此一妻,绝不另立侧妃侍妾!”
“大胆,你想抗旨不尊吗?”丁王妃慌忙抬头喝斥儿子。
“大胆轩辕旭,你竟然敢抗旨?”一个娇媚的女声突然高声喝来,妖娆妩媚的丽贵妃在从宫女的簇拥下缓缓而来。
轩辕旭傲然一笑,俊面神采奕奕,淡淡看着丽贵妃,轻蔑地说道:“郑氏,不要将手伸的太长了,你娘家那些狗屁倒灶的事爷哪一件不知哪一件不晓,只是没空和你们理会,你到好,送上门来让爷修理你!”
“你,本宫乃当朝贵妃,你竟然直呼本宫其名,你当真以为本宫奈你不何?”丽贵妃气的浑身发抖,楚楚动人的脸上一片阴冷。“今天,本宫的妹妹是奉皇上的旨意面来,量你也不敢慢待。”
安亲王和丁王妃刚想制止儿子,以免事态越闹越严重。却突然发现轩辕旭放开娉婷飞身而起,鬼魅般的掠到丽贵妃面前,一把掐住丽贵妃纤细柔美的颈项。冷冷说道:“妖妃误国!本世子今天就替天行道!”
第八十四章 妖妃误国
第八十四章 妖妃误国
轩辕旭钳着丽贵妃的脖子,直截了当的道:“郑氏,你听好了,不管你妹妹是香和还是臭的,是好的还是坏的,便是奉了玉皇大帝的旨意而来本世子一样拒收。”
“你……你……想干什么?”丽贵妃短暂的愣怔之后,立刻惊惶失措的哑着嗓子问道,她被轩辕旭骤然伸出大掌卡住脖子,虽然那手掌没有一下子掐住她的喉咙,只是微微收紧让她呼吸困难,但那种无形的强大力量依旧让她恐惧的瑟瑟发抖,双手慌忙抓着他的大掌。她今天穿着嫩紫宝蓝滚边的宫纱裙,头上珠钗闪耀夺目,长长的坠珠流苏华丽无比,胸前金光闪闪,本是一派华贵娇媚的模样,不想此刻竟被轩辕旭弄得如此的狼狈。
“啊!啊!……”丽贵妃身边几个持扇宫女丢开手中的羽扇,尖叫着逃开,其它花团锦簇的宫女全都惊叫起来,抖着身子想过来护着丽贵妃,可又被轩辕旭脸上骇人的戾气吓的不敢上前。
“世子……”宫女逃开之后,露出了她们身后举手抚额,一脸震惊的郑四娘。她一身华丽的粉红裙衫,长长的裙幅逶迤身后,头上珠翠环绕,金光闪耀,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此时她脸色苍白,眼睛瞪的大大的,细细的眉毛几乎要看不见了,不敢置信的望着一脸森冷无情的轩辕旭,眼底有惹人怜惜的泪光不停的闪烁着。
“将军……”护送着丽贵妃而来的众侍卫手放在腰上的刀柄上,心底直呼倒霉,犹豫不决的不知是该拔刀攻击世子好,亦或是劝世子罢手才好。一个是武功盖世,战功赫赫的大将军,一个是颇受武德帝宠爱的丽贵妃,这两难的场面怎么就让他们遇上了呢?
与此同时,跪在地上的众人顿时惊慌的站了起来,抽气声此起彼落,间或有胆小的人“啊!啊……啊……”不住的惊慌出声,场面一片混乱。
“旭儿……”寿星丁王妃脸色苍白的双手捂住了嘴唇,浑身发抖地望着一脸煞气逼人的儿子,本想着今天是她生辰,旭儿即使心不甘情不愿,怎么也会顾及着她这个母妃的脸面,接下圣旨纳了丁瑞姝。始料未及的是儿子居然公然抗旨,生了事端,眼看着就要闯下弥天大祸。
“表哥!你……”丁王妃身边的丁瑞姝此时泫然欲泣,雪白的牙齿死死咬住红红的嘴唇,已经快将嘴唇咬出血来,眼中盛满怨恨与不甘。今天她煞费苦心的将自己打扮的喜气怡人,娇俏可爱的脸上一直挂着甜甜的笑容,乖巧地一直陪在姑妈身边。圣旨到时她满心欢喜,如上云端,不曾想表哥竟然宁可抗旨也不同意纳她,让她顿时脊背生寒,如坠地狱!她都愿意退让一步,不做世子妃只做个侧妃,还要与别的女人同时进门,这样的委曲求全难道说还不能打动表哥的心吗?
此次来安亲王府小住,姑姑固然是想接她们姐妹二人前来,但先前便来信与父母说明,她们姐妹两人中只能有一个人做表哥的侧妃。她好不容易用药物让姐姐脸上长满了红疮,夺得了这个大好机会,谁知道到最后却功亏一篑!她伤心痛苦的同时心中也满是愤恨,不禁将仇恨的目光转向亭亭而立的娉婷,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是她!是这个祸水迷惑了表哥!
娉婷从始至终不曾言语,亦无半点害怕之色,只是一脸坦然的站在那里,绝美的面容上平静无波,明媚动人的眸子里一片淡漠,仿佛这些人全是唱戏的,她只是个与剧情无关的看戏者,静静等待只是为了精彩好戏落幕的那一刻。
在轩辕旭一放开娉婷的同时,四大丫头立刻起身,上前几步,刹时便将娉婷团团护住。她们全身的真气微微流动,使得身上的衣衫鼓动不停,目光皆是精光闪烁,显示着四人的内功修为着实不低。四个丫头目光灼灼,一脸崇拜的望着霸气外放,威风凛凛的轩辕旭,兴奋的只盼着着能放开手脚大打一场。她们武功是受过谷中授艺师傅点头称赞过的,却一直未曾有机会好好表现,颇有怀才不遇,壮志难酬之感。
安亲王眉宇凝重,深深的看着儿子,沉着地道:“旭儿,既是抗旨不遵,便不要再生事端,还不退下。”言罢,他微不可见的瞥了摇摇欲坠的丁王妃一眼,心底暗暗叹息一声。
先是目瞪口呆,然后立刻清醒过来的海公公急忙哑着嗓子道:“世子,不可对贵妃无礼!”丽贵妃想为娘家姐妹撑起脸面,不想让人小瞧了郑四姑娘,亲自护送其来王府。他亦只是来替皇上传个旨,跑个腿而已,这种好事别人想都想不到,本以为是皆大欢事的局面,令他意想不到竟会是这种一触即发的火爆场面。此事可是非同小可,这叫他如何是好,怎么与皇上交待?
“呵呵!”轩辕旭轻笑,可那双幽邃的眸子里却未含半丝笑意,只充满了令人胆颤的冰冷和戾气,冷冷的道:“这是个什么贵妃?不过是个作恶多端的妖妃罢了,本就是个罪该万死之人,她所做的那些事皆罪大恶极,千刀万刮、凌迟处死都不足以洗清她满身的罪孽!”后宫女人怎么勾心斗角他管不着,亦不想管,但是谁也别想斗到他家里来!
“你……你胡说……无凭无据,少血口喷人!”他的话让不住挣扎的丽贵妃霎时停止了动作,精心描画过的脸上有惊惧慌张之色,目光亦是闪闪烁烁,眼底有难以掩饰的心虚和怨毒的光芒。
此时,在场的众人和安亲王却是一径沉默,连满头大汗的海公公都是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嘴巴闭的像蚌壳一样紧。
只有丁王妃脸色苍白的不住劝说:“旭儿,快放手,有什么事可以心平气各地好好谈谈,皇上和贵妃亦是一片好意,为轩辕一族子嗣作想,你不要一意孤行,千万别因一时的冲动而铸下错事,到时无法回头啊!”丁王妃不停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告着,只可惜轩辕旭吃了秤砣——铁了心,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兀自卡着丽贵妃的脖子不放手。
“你……你放开……本宫一定要叫陛下治你的罪。”随着时间的流逝,丽贵妃脸上渐渐有了难以掩饰的恨意,见轩辕旭只是不松不紧的卡着她的脖子,也就是吓唬吓唬她而已,刚才消失不见的嚣张气焰又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努力转头喝着那些面有难色的侍卫:“还不……还不来保护本宫,是想……让陛下砍了你们的头吗?”回宫之后她立刻就去陛下面前哭诉,一定要报今日受辱之仇。
“谁敢上前,休怪爷辣手无情!”轩辕旭立在原地,如渊停岳峙,看也不看那些侍卫,淡淡出声。
众侍卫脸色苍白,不约而同放开手中的刀柄,有的甚至悄悄后退了几步。
轩辕旭的大掌带着令人惊颤的寒意,钳住丽贵妃的颈项,轻挑眉目,两眼微眯,努力忍着她身上发出的难闻的气味,修长有力的手臂伸的直直的,将她轻松提了起来。
脚步离开踏实的地面,丽贵妃呼吸艰难,脸色瞬间涨红到极致,血色一片,双手紧紧拉着他的大掌,双腿乱蹬乱踢,不住的呜呜哭叫着,恐惧的挣扎着,那涕泪交零的狼狈模样哪还有平日一丝半点的妖娆动人。
轩辕旭眸子泛着幽冷的光芒,一脸嫌恶的表情好像丽贵妃身上有多污秽腥臭一样,一字一句毫不留情地道:“郑氏,你真臭!让人恶心欲吐,你们郑家全是些卑鄙龌龊的小人,品行恶劣至及!自从你这贱人进宫之后,郑家算是鸡犬升天了,你娘家那些姐啊妹啊,侄女啊,以及那些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家的女儿,不管臭得烂得,你们都敢一古脑地往朝中大臣家里塞,这些年来你们郑家也就只会这招。你娘家人仗着你受皇上宠爱,一向打着国丈的旗号在外胡作非为,为非作歹!无法无天到令人发指的程度,惹得天怒民怨,别人怕你,爷可不怕你!爷想办你们不是一天两天了,可笑你向天借了胆,竟敢将爪子伸到爷头上,怎么!你郑家是想造反不成?胆大包天的想外戚干政?嗯?”最后那饱含杀气的嗯声令丽贵妃冷汗直淌,两股战战。
娉婷听着轩辕旭毒辣无情的话语,只觉得很无语,平时他一派谦谦君子,沉稳优雅,骨子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毒舌派,从来不会顾忌女子的脸面,彼时他还曾说过章明珠貌似无盐,性如恶叉呢!
轩辕旭话音一落,在场的官家夫人中有几个居然小声的呜咽了起来,“呜呜!……”。郑家的女儿一向仗着丽贵妃受宠,即使去给人做妾也是威风八面,架子摆的比正室夫人还足,弄得一些官员的夫人苦不堪言,软弱一点的整日以泪洗面。就算是这样,那些夫人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谁叫人家后面有贵妃做倚仗。对于此时此刻在轩辕旭手中受苦的丽贵妃,她们心中只觉大快人心,直道活该,半点同情皆无,若是有可能,她们真想学市井妇人冲着这妖个妃扔鸡蛋,吐口水。
轩辕旭的话对丽贵妃和郑四娘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造反和外戚干政可不同于一般的罪名,武德帝到时即使再宠爱丽贵妃也会心生警惕,何况还有皇后和太子以及其它妃子的推波助澜,到那时,郑家荣极一时,风光无限的生活也就到此为止了。
丽贵妃这几年在后宫一向嚣张狂妄,连皇后有时都不敢掠其锋芒,娘家人所做的事她也略有耳闻,但一般是听过就算了。至于有大臣上奏郑家人鱼肉百姓,欺男霸女,她顶多跪在武德帝面前梨花带雨,痛心疾首的哭泣一番,哀哀凄凄地保证娘家人以后一定会痛改前非,从此改过自新。
她唱作俱佳,说的是诚挚无比,加上她艳色无双,惯会来事儿,武德帝往往是无奈的扶她起身,搂住爱妃不住抚尉,然后对郑家人的罪行既往不咎,事情也就不了了之。其实在她看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既然这一切的一切皆是武德帝的,她为其宠妃,郑家人做为宠妃的娘家人,随便糟蹋自己的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就跟糟蹋地里的萝卜白菜一样吗?都是些许小事,实在不值一提。
然而,此时轩辕旭惊心动魄的痛斥却让丽贵妃心里蔓生出无边无际的恐惧。她痛苦的摆着头,手脚越来越无力,轩辕旭控制着力道折磨着她,不死不活的状况亦让她痛不欲生。
“将军快快住手!”正在这时,一条人影凌空而至,飘然落在院中。来者一个是个年轻人,一脸斯文秀气,目光清亮,正是御前侍卫统领陈明。他一脸沉重的先向安亲王行礼,然后向轩辕旭施了一礼,朗声道:“将军,还请快快放了丽贵妃,至于将军抗旨之事皇上已经知晓,龙颜大怒,还请将军即刻随下官进宫一趟,面呈圣上。”
“本世子若说不呢?”轩辕旭轻描淡写的说着,手臂伸的远远的擎着丽贵妃的脖子。
陈明始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明显的迟滞,豁然抬头,惊疑不定地看向轩辕旭,斟酌着说道:“将军,下官职务在身,还请将军莫要为难下官。”
轩辕旭目光看向陈明,斩钉截铁的道:“陈明,你也是知道本世子的为人的,丽贵妃的命本世子要定了,至于抗旨之事,本世子自会去皇上面前领罪,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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