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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绝色娘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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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公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咯?那你可以拭目以待!”轩辕旭微微挑眉,语气分外不善。他昨天还与娉婷说要杀他呢,他今天就送上门来了。

童通那颗花白的脑袋左看看轩辕旭,右看看上官云,嗷!好玩,有人跟徒弟抢媳妇了。可是他该帮谁呢?徒儿是亲,别的他可以全帮他,抢媳妇,呃!那还是算了。帮上官云?他们从破庙到古玉城,也是有革命感情的,何况他心里是很欣赏上官云的,这样一想,他也感觉好为难哦!

只有韩思律悠闲自在的手端香茗,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摇扇看戏。这两人是来解决问题啊?还是来抢媳妇的啊?离题万里不说还有离得更远的可能。

上官沐傻眼,这是神马情况?见两人越说越僵,于是他连忙喝住儿子:“云儿,现在是在商讨关于怎么处理采儿与睛儿,你还不退下。”

上官云握了握拳,沉默无声地退到上官沐身后。

于是话题又被扯回到原点。但这次上官沐也不多费口舌了,直接叫人带了宋采儿过来。至于另一个帮凶方睛,从山庄逃跑出去以后,到现在还没搜查到人,也不知她藏身何处。

只经过了一个晚上,宋采儿就像变了个人,一副为情所伤,憔悴不堪的模样。就是原来她眉间的那股骄横之意也消失无踪,只余浓浓的消沉,陪着她进来的还有她哥哥宋健宇。

------题外话------

亲们,今天更的稍少了一点,以后还是万更。握爪!今天木有二更,大家放心睡。

第六十二章 夜叉部落

青鸢山庄的后山,几个姑娘高高兴兴的在放风筝。

娉婷也在放风筝,只见她手中的那根长绳系着一个很长很长地蜈蚣风筝。那风筝被来帮忙的丫头放的又高又远,直上云霄。她跟着那风筝跑的气喘吁吁。阳光下,习习的春风轻拂着,她长发飞舞,裙摆飘扬,如一位美丽的仙子在翩翩起舞。

沈依人手中的是一只大彩蝶风筝,别看她武艺高强,可是人家风筝照样不买账,飞上去没几下,头一歪,掉下来了,丫头们掩面轻笑,忙跑过去捡,沈依人很泄气,练武功都没这么难!

娉婷看着沈依人沮丧、郁闷的样子觉得很可爱,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因为依人经常都是一副“依人出马,万事不难”的嚣张模样。她笑的很灿烂,很甜美,比世间所有的风景都好看迷人,直把从前面走过来的几个男子看呆了。

各个都发出赞美之声:“哇,好美啊!”

“是啊,她真美!”……

廖俏烟先前也放了一会儿风筝,在太阳下跑了一会觉得有点热,怕出汗,她便让丫头们在草地上铺了几个垫子,在避阳的地方歇息着。她自是看到了轩辕旭他们几人闲庭信步般的走了过来,心不禁“怦怦”的跳了起来。听到他们称赞娉婷好美,她心微微有些不舒服,她从小长到大,只要她到过的地方,男人的眼睛就会只看得到她,只会惊讶于她怎么能长的这么美。可是在古玉城酒楼碰到的那位公子便无视她,根本都没拿正眼看她,今天他同样如此,眼风都没有扫自己一下。她好歹是武林第一美人,难道长的有这么路人甲吗?

“娉儿!不要跑远了,过来!”那男子温柔相唤,与那天在酒楼的冷漠样子截然不同,全身上下都洋溢着脉脉温情。

娉婷玩到这会,真的有点累了,她将线轴交给丫头,停下来微微喘息,然后缓缓走过来。轩辕旭迎着她走去,见她脸色潮红,艳如桃花,红唇更是娇艳欲滴,额角鬓边有零星的汗意,挺翘美好的胸部也跟着一起一伏的,显然是玩疯了,忍不住说道:“太阳这么大,你还在跑个不停,回去别喊累。”他嘴里抱怨着,手却抚了抚她的脸,顺着她的雪白玉颈抚摸一圈,果然一手香汗淋淋。

娉婷的脸更红了,身子躲了躲,这么多人,他是要干嘛呀?

“还躲?走吧,背心的衣服肯定全汗湿了,带你去换衣服,不然生病受罪可没人替你。”轩辕旭二话不说便拉她离开,顺便招呼沈依人和韩思律一起走。

他们一行人从廖俏烟前面不远处走过,韩思律见对方也是个大美女,礼貌的向她点了点头。廖俏烟一怔,很快清醒过来,刚想微笑,他们已经走远了。

廖俏烟的笑容,顿时凝结在脸上,半响,她对走过来站在她身边的人影说:“走吧!”口气却自然还是淡淡的、懒懒的。

一处不知名的山洞里,山洞很大,洞中的光线很昏暗,难以看清其中景象,山洞越往里越深,也越宽阔,气氛也越诡异,阴森恐怖,里面还有几处点着火把,不知哪吹来的风将火把吹的明明灭灭,闪闪烁烁。

洞的中央有一块石头,像一张宽大平放的床,上面铺着层层白布。一个长头发的女人仰躺在白布上面,她睁大着眼睛,脸上表情很平静,似乎在静静的等待着什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模糊飘渺的声音传来:“方睛,你真的想好了吗?”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在空荡荡的洞里回绕着,重复着。

“我想好了!”仰躺在白布上的女子答道,这正是从青鸢山庄逃跑出来的方睛。

“那好,你自己脱掉衣服吧!”那模糊的声音继续说道,含着一丝急切。

方睛没有动弹,似乎有些迟疑,过了一会儿,她缓缓伸出手,慢慢放到衣襟上,很慢很慢的解着衣服。半晌,她问道:“那什么时候可以给药我,什么时候他的心里才会有我?”

“等我们享用过你的身子,如果你是心甘情愿的服侍我们的话,自然会有药给你,也保证你的情郎从此以后只会想着你,只会记着你。”那声音越来越近,声音的主人也慢慢的走了出来。一股恶臭也慢慢的弥漫在山洞里,像是尸体腐烂的臭味,让人闻之欲呕。

方睛想转头看看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可是她的头却突然被一双大掌固定住,让她不能动弹分毫。

“你是看不到我的,现在想好了没有,如里你不是自愿的现在就可以走了,如果你是自愿留下的,时间一到我自会放你去和你情郎团聚,到时你自然会有新的生活。”

脑袋不能动弹的方睛自是没有发现。她躺着的石床后面站着一个一身红衣,身材高大的人。看身形应该是个高大的男人,但他的头上戴着一个圆形青铜铜罩,铜罩将他的整个头部套在里面,只留一双阴森森的利眼和口鼻在外面,这个铜罩四面绘着图案,全是青面缭牙的夜叉,个个铜铃大的眼睛大张,似要吃人一样。

方睛发现那股恶臭味离自己越来越近,出于女性的本能她有些恐惧,但她脑子里疯狂的想着这人刚才说的那句:他只会想着你,只会记着你。只会想着你……只要能让他心里有她,只喜欢她,哪怕只有一线的机会她也要试试,为了怕自己在犹豫不决,她放在衣襟上的手突然抓紧了身上的衣服,手腕用力一撕,胸前的衣襟“哧”的一声,竟被撕开了一大片,裂帛之声在山洞内清晰地响起,她只着内衣的身体顿时曝露在空气中。

“继续!如果不是你的心甘情愿,我宁可你现在就走,我高贵的夜叉部落的子民可不会随便与女人苟合,不然,你要的药也不会只有我夜叉部落有。”固定住她脑袋的红衣人一面不停的打量着她高高耸立的山峰,一面神态高贵无比的说着。

“好!只要事后你能说到做到,我可以发毒誓,证明我是自愿的,与你无关。”都已经走出这一步了,就不要回头了,方睛,想想以后,想想有了那药以后,你就会得尝所愿,再不会只能偷偷的爱着他,偷偷的想着他。没什么比暗暗喜欢一个人却得不到那个人痛苦了,为了得到他,无论什么苦你都可以忍受。想到这些,方睛手上动作加快,小衣一下被她抽开,一对雪乳顿时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越发的白皙诱人。

红衣人吞咽着喉间的口水,固定她头部的一只手慢慢的伸的过去,在离那对宝贝很近的时候突然一把握住,竟然抓了满手的绵软。

他粗鲁地抓着她的胸部玩弄了一回,语音暗暗的问:“很好,我们只要处子,你等会要看着我的脸,说你愿意献出你自己的肉体,这便是我们夜叉部落地起誓方式,如果你做的到的话,我很快就会将药给你,到时你的心上人就完全属于你了!”说完,他的手掌又不停的在她的白嫩上面动起来,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而他的身影也极慢极慢的向石床旁边走来。

方睛有些想哭,那对丰盈也被那人揉的生疼。她只想将自己的美好和处子之身留给哥哥,可那人只怕对她是不屑一顾吧,甚至于为了一个女人和她们反目,她心里妒忌那女人,妒忌的要发狂,只恨当时没有一见面就杀了她,还让她活着。

她和宋采儿本想掳了她来,然后将她悄悄的弄到远方藏起来,可谁知却被爹爹发现。面对上官沐痛心的目光,她心里也很复杂,可她不后悔掳了那个女人,打算咬死也不说她去哪了。谁知爹爹怕她们再闯祸,将她们关了起来。趁这山庄这几天特别忙乱,她打昏守卫逃了出来,一直逃到清音庵她才松了一口气。这清音庵的主持一直和她的义母宁玉县主交好,对她也很好。她起初只是想向主持哭诉几句,然后在清音庵住几天。谁知主持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告诉她有夜叉部落的人来飞武城了,并且主持知道夜叉部落的人在哪落脚。

听主持说能找到夜叉部落的人,她有点动心了,夜叉部落有一种世代相传的神秘药水,传说那药水要是给心上人喝了,心上人就永远只爱你一个,只喜欢你一个。于是,她通过主持找到了夜叉部落的人,来到了这个山洞,想买那个神秘的药水回去。

当那个红衣人转到她面前时,她有些害怕的抖了抖,无论怎么样,她从没有在男人的面前露出过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想要拿到那瓶药水的心愿太过于强烈,她真想穿好衣服拔腿就跑。

红衣男人慢慢转到方睛的身边,似乎也在犹豫要不要拿下头盔,但他看着眼前女子丰满的雪丘,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下的隆起,还是将手伸到青铜罩上。

“啊!”方睛一声尖叫,连忙侧开了头,卷起破烂的衣服就要坐起身体,可是她却被人大力按住,全身动弹不得,一股恶臭也冲向鼻端。“怎么,你不敢看,嗯?是怕还是嫌弃,哼,你们这些人真是奇怪,对我们夜叉最美丽最俊美的容貌诸多嫌弃。”压住她的男人声音爆怒,全是愤恨。他是夜叉部落最美丽的男子,为什么这些人要这么怕看到他的脸,害得他只能戴面罩。

“你先放开我,放开我,有什么事我坐起来谈好不好?”方睛实在不敢睁眼,就算她会武功,可谁也没办法对着一张有小虫子在皮肤里不停蠕动的脸说话啊,而且脸上还有脓胞,黄水不停的滴落,恶臭扑鼻而来,让人看了几个月都吃不下饭。

“你不想要你的情郎了?想想你的情人,想想他以后只爱你一个,他只对你笑,只看着你,一生只忠于你!”红衣人用一种奇怪低哑的声音轻轻而又盅动人心的说道。

“想,我想他只喜欢我一个,我想,想他……”方睛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竟然顺着他的话说出心里话。

“对,想着他,想着你要得到神奇的药水,想着他!说你愿望献出你的肉体!”红衣人不停的喃喃重复着,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到最后像一股轻烟钻入方睛的心里,消失不见。

方睛慢慢闭上眼睛,轻轻地说道:“我愿意献出我的肉体。”

“哧啦!”她身上的衣服瞬间被全扯开来,然后被人随手一甩,衣服的碎片在山洞里飘起。她的洁白玉体是这里最美丽的风景所在。她啊了一声,黑亮的长发也被刚才撕衣服时带起,洒在白布上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第六十三章 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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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红颜祸水

那张脸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慢慢愈合着,那些在皮肤下不停蠕动着的、恶心的小虫子都消失不见了;那些令人作呕,散发着恶臭的黄水已无影无踪;血肉模糊的脓包也渐渐的在复原;伤口也在慢慢的收拢愈合,有些地方已经是和平常人的皮肤没什么两样了。

从没遇到过这种诡异情况的方睛不禁愣住了,只觉得这一切真令人不可思议。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用力一撞,顿时将她从呆怔中撞醒。

“你!你……啊!”她结结巴巴、断断续续的你个不停,颤颤的声音越说越是语不成句,却不知是想表达些什么。因为在她呆愣了一会儿的功夫,男人的那张脸又有几份与先前不同了,变化虽然很细微,但是的的确确在改变。

“啊!你的身子真棒啊!”男人张狂激动的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粗重浑浊的呼吸热热地喷在她脸上,夹杂着夸奖的话语,如果那些话也算得上是夸奖。他的声音粗噶暗哑,宛如地狱的魔鬼一般令人心生恐怖,却带着得偿所愿的兴奋与狂喜。

他高大健壮的身子起起落落,疾速的攻向方睛,将方睛娇软的身子撞的一前一后不停晃动,宛如大海中随着波涛起起落落的小船一样,晃得方睛头痛欲绝,腿间火辣辣的剧烈灼疼感更让她冷汗直冒,生不如死。

“你,你究竟是人是鬼?”她的脸上挂满泪水和汗水,苍白着脸惊骇的问道。这男人的一切都让她觉得一阵阵恶心,她的胸口被粗暴的搓弄着,一头受过上官云夸奖的乌黑长发被他无情的攥紧,让她头皮生生的疼。

男人忽然低头舔干她脸上的泪水,阴冷无情的眼睛盯着她,用他那粗糙的声音暗哑的说道:“我们是无与伦比的尊贵的夜叉族,只要你出得起价钱,我们就会达成你的愿望,但前提是你必须心甘情愿。”他冷冰冰的宣告着,身下动作丝毫未停。

“你们?……”她突然说不出话来了,恐惧的张大了嘴。因为她的上方又出现了几张脸,那是几张有虫子在皮肤下蠕动的脓包脸。那些脸上令人恶心的黄水甚至已滴到她白皙的身躯上,而且,她饱受折磨的身子上霎时多了好几双大手……

“啊!”她顿时尖叫出声,一股遏制不住的惧意从心底升起,被身上的男人用力一个动作,如她所愿的昏了过去。

淡淡的月色笼罩下的燕园,有着几分柔和与安静。院子里的小路上和走廊上都挂着灯笼,有一股恍惚的美感。轩辕旭自从娉婷来了以后,便让人将燕园的夜灯一直升着。此时,娉婷却在院子里慌慌张张的窜来窜去,明亮的灯火将花容月貌的她照的如同月下嫦娥一般,让看见她的人眼睛都挪不开。

昨天晚上她是喝了点酒,所以醉的人事不醒。然后在轩辕旭的床上过了一夜,今天他又不让她离开,美其名曰怕她再逃跑,要陪着她睡。天知道是谁陪着谁啊!他不要脸,她还想要脸啊!现在的他经常出其不意的弄得她脸红不止。

她自以为藏得很严实,掩身在一棵大树的后面,然后悄悄伸头打量。突然,一张俊美的没有天理的脸出现在她眼前,似笑非笑的说道:“哪来的仙女?爷抓回去当媳妇。”说着那人伸手过来要揽她入怀。

“呀!”娉婷顿时被神出鬼没的他吓了一跳,用力推开他的手,慌忙提着裙子转身就跑。

“想跑?跑到天涯海角爷也奉陪到底。”轩辕旭哂然一笑,这才不紧不慢地踱步跟了上去。见娉婷已经跑到院子门口了,他突然就这么背手站住了。果然,小南从前面闪了出来,脸上带着笑意,如木桩一般的立在娉婷前面,他这才嘴角一挑,施施然迎了上去。

娉婷一脸幽怨的瞪着小南。

小南摊手,一脸无辜,他也是听命行事啊!

“卟哧!”轩辕旭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望着她美丽的脸庞,灼灼灿灿的黑眸中盈满了温柔。

“小南,开门!”外面是沈依人悦耳的声音。

娉婷开心的笑了起来,得意的转头横了轩辕旭一眼,又翘高下巴哼了小南一声。她的背后也是有大人滴!≮我们备用网址:。。≯

小南意味深长地看了爷一眼,摸摸鼻子,去开门。

轩辕旭挑了挑眉,有些无奈,伸手拉住她的小手,放在掌心中缓缓摩挲着,默默无语。今天,他们到青鸢山庄是去处理宋采儿的事,外人多,加上又是在别人家里,他一整天都还未能好好抱抱她,亲亲她呢!他们分开了这么久,好多时光都没有补回来呢!

不过处置的结果并不是很令他满意,宋采儿武功被废,送回宋家关到绣楼,一直她嫁人为止,并永远不准上青鸢山庄。娉婷很担心她养的小狐狸和小兔子,一直追问到哪里去了,他们异口同声的说那两只小宠物自己跑了。娉婷为此还松了一口气,她好怕小狐狸和小兔子被坏人杀死啊!

“依人,是来接我的吗?”娉婷一见沈依人进来,立刻问道。

“是啊!”沈依人恢复一身男装扮相,芝兰玉树一般,风度翩翩。她挑着眉,一本正经地对着轩辕旭说道:“为了娉婷的闺誉着想,我还是接她回去。”

“谁敢多说?”轩辕旭面有不悦之色,淡淡的问道;“你不信我?”

沈依人赶紧摆了摆手,气定神闲:“好比手中沙,握的越紧漏的越多,适当的松一松。”

轩辕旭听了沈依人的话以后便沉吟不语,半晌才不舍地放开娉婷的手,注视着她的眼里满是依念,低声道:“我送你过去。”

沈依人和小南一起抱臂望天,多远?送过去只怕天都要亮了。

娉婷心里松了一口气,却不敢显在脸上,低眉顺眼的样子乖巧怡人,“不用,几步就到了,我走啦。”说完拉着沈依人就走。

“娉儿!……”轩辕旭欲言又止,见娉婷站在那回首望着他,他微微笑了笑,轻摆了摆手。“明天见!”

“嗯!明天见!”娉婷轻轻的道,觉得他好像有点可怜。

沈依人和娉婷一进到小风阁,就见到童老爷子叉着小肥腰在踱着步子。他一见到娉婷,便奔过来,伸出一根胖手指直戳娉婷的额头,连戳好几下,戳的娉婷身子不住后躲。

他一边戳,嘴里还一边说:“你说你这女娃子,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嘛,打个架都不会,把我徒儿迷的神魂颠倒就不说了,上官云也为你牵肠挂肚,真可谓是红颜祸水啊!……啊!”后面那个“啊”字拖的老长,他像个优怜一样,胖手勉强搭了个兰花指,指着娉婷,一副哀其不幸,恨其不争的样子。

沈依人和听雨袖手旁观,垂头低笑。

“冤枉啦,大人!”娉婷甩了个水袖喊冤,平白无辜背个祸水名声,她比窦娥还冤。她捂着额头嗔道:“您老唱大戏呢?上官云才是祸水呀!”没有上官云桃花乱飞,宋采儿和方睛怎么会来绑架她。

童通倏地收回手,想起她被黑衣人抓走的事。正了正脸色,说道:“俺老头子刚才出去玩,碰见上官和别人打架,他没输,别人没赢!”他挠了挠头,似乎碰到什么为难的事,有点难以决策。

“后来呢?”娉婷好奇的问道,上官云平常的表情都是淡淡然,像个散仙,居然在外面和人打架,后天就要在他家开武林大会了,他是不想要名声了吧!

“后来,他去买了酒,请我老头子喝!我才知道他和他爹似乎起了争执,接着,我回来了,他依旧没回去,还在酒馆。”童通皱着包子脸,还是觉得有点为难,这是他亲亲徒弟的媳妇,他可不能拖徒弟的后腿,会被弑师的。

沈依人走近娉婷,叹息一声:“童老说上官云喝完酒后也不回家,只一个劲的在那唱:虫儿飞,有你陪,一双一对才最美,嘴里还老念着你的名字。”

沈依人听后也是哭笑不得,早知道他很难缠。那会,她们匆匆离开古玉城,来不及和他告别,他居然天南地北的寻了她们快两个月,后来找着她们了,便偷偷在她们的马车后面跟了将近两个月。被发现后,他不动声色的送了娉婷一个怎么也取不下来的镯子,然后不温不火的将她们都劝来青鸢山。就算轩辕旭人站在这里,她沈依人依然要说:这男人还真是够轩辕旭喝一壶的。

娉婷怅怅然地在桌边坐了下来,捂着额头闭目不语好一会,才轻声道:“要不,依人你去劝他回去,总不好让他老在那发酒疯吧!别人看了会怎么说?他要是不回就打昏他!”

“他清醒的狠,才没醉咧,俺老头子是想打昏他,可他不干,直接与我动手动脚的,你说我那脸得多红啊?我都多久没与小辈动手了啊?”童通远目望天,万分惆怅,真可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他在上官云这年纪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好的身手啊!

沈依人也叹了一口气,正色的说道“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长痛不如短痛,你将话与他说清楚,他痛上一痛,以后就好了,我实在是没对付醉鬼的经验啦!”杀人她是比较在行,劝人……有待考证。

娉婷早就想和上官云说个清楚明白,但她知道燕园守卫众多,轩辕旭也不会允许她去见上官云的。她有些发愁的问她们:“要怎么出去?”

“那老头子我去引开守卫,咱们一起去。”童通拆起自己徒儿的台是干脆果断,不遗余力。

童老头子果然引开了守卫,沈依人和娉婷很顺利的翻墙出了燕园,只留听雨在房里。

她们站在墙外,刚准备离开时,燕园的大门轰然打开,驶出一辆精致的马车,马车里的听雨掀开车帘,正不断的向她们招手。

车夫将马车赶到她们身边,恭敬的行了个礼就退回去了,徒留三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这个轩辕旭,真是的,让人说他什么好呢!

听雨有些不安,咬了咬唇,说道:“小姐,上来吧!世子说更深露重,让你早去早回。”她送走小姐和依人后,准备转身回房里,世子和那个冰块脸侍卫却突然出现,吓了她一跳。世子脸上面无表情,什么也没说,只让那个冰块脸侍卫送她去大门口,嘱咐她好好陪着小姐。

“走吧!等会回来再说。”沈依人将娉婷送上马车里,然后跳上马车,驾起马车踢踢哒哒就走。反正都送来了,不用白不用。

轩辕旭负手站在屋顶,锦衣华服宛如天神。他望着马车渐渐远去,黯然无语,半晌才低低叹息一声。风吹起他宽大的衣袍,显得那么飘逸脱俗。

不一会,马车走到半道。突然,前面不远处传来有人大喊救命的声音,沈依人本欲不理,可那声音里却夹着女人和小孩的哭声。

娉婷听到那救命的声音越来越近,女人和孩子的哭声也越来越凄惨,让听者无不起了恻隐之心,遂掀开车帘对犹豫不决的沈依人说:“你快去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和听雨就在这里等你。”她笑着对沈依人指了指她手上的镯子。她一直不离身的匕首在被掳走的时候便被人搜走了,还没来得及去买。

沈依人竖起耳朵,细心的查探了一下四周,然后向她们点了点头,如利箭一般的向前射出,瞬间不见踪影。

娉婷和听雨安静的坐在车里等待,这种时候她俩去了也只是给依人添麻烦,还不如保护好自己让她可以放开手脚救人的好。

“卟嗵!”车外突然传来一声奇怪的响声,像是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

听雨有些奇怪,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只有淡淡的月光和隐约的山影、树林。她想了想,跳下马车,边往前走,边回头对娉婷说:“姑娘,你别动,我去看看就来。”话音未落,她被什么东西绊住,身体突兀地向前扑去。“呀!”

“怎么了?”娉婷急忙问她。

“啊!”听雨突然尖叫爬起来,朝着车上的娉婷扑了过来,身体瑟瑟发抖:“小姐!这有个死人!吓死我了!”

娉婷“噌!”的从车里钻了出来,也吓的小脸苍白,稳了稳心神安慰她道:“莫怕!莫怕!你一定看错了。”

“小姐,那现在要怎么办?依人还没有回来呢!”听雨转头打量那个死人,急得都快哭了。

娉婷左思右想了一会,冷静地从车上拿起一把木棍递给听雨,咬咬牙鼓起勇气:“我们先看看?”不行的话,她的手镯还可以用啊!

两人掺扶着,战战兢兢的往前走去,就着月光,果然看到马车旁边有一个人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娉婷打开火打子。听雨颤抖着手,用木棍戳了戳地上那人的肩膀,谁知看起来悄无生息的人却快如闪电的伸手拽住木棍:“别戳!疼!”娉婷一慌,火折子灭了。

听雨的手也是一抖,慌忙扔掉木棍,拉着娉婷就往马车里跑,两个人跑了两步又不甘心的回头看。

那人动了动,费力把头伏在臂弯里,努力想把脸对着她们:“别跑……跑,我……”

两人面面相觑,娉婷咽了咽口水,拉紧听雨,鼓起勇气问道:“你是谁?你怎么在这儿啊?”

“呵呵!我是谁呀?”声音低低的,带点沙哑无力,粗噶难听,但听得出是个男子的声音,他说话很慢,似乎真的在想自己是谁。阿弥陀佛!是个活人!娉婷跟听雨俱是松了一口气。

听雨瞪大眼睛,只要是活人就好办了。她夸张的拍拍胸口,呼了一口气,暂时不那么害怕了。她最没出息了,就怕死人这种东西。

娉婷慢慢走过去,提起裙子蹲下身子,同情的看着他:“你怎么样了?”

“小姐!”听雨拉了拉娉婷的袖子,不停的打着眼色,要是个坏人怎么办?沈依人不在,她们打不过啊!

娉婷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是个坏人她就射他一针。

“我是谁呀?我到底是谁啊?……”地上那人也不回答她的话,也不抬起脸来,就来来回回的反复念叨着,但他的声音粗噶暗哑,带着一股阴森森的诡异气息。

“要不我们扶你起来吧?”娉婷听着他的声音就感觉到心底发寒,于是与那人打着商量,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让他躺在地上也不是个事啊!好歹在江湖也混这么长时间了,她也知道事急从权,讲不来那么多规矩。

见那人似乎没有反对,娉婷拉着跺着脚的听雨,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的香汗淋淋,总算将地上那人扶起来,拖着他靠在树边坐起来。淡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出一脸脏污,但年纪并不大,也就二十多岁,身上浅白色的衣服料子也是脏的不成样子了,破破烂烂的,有的地方还有不少疑是血迹的东西。

“谢谢两位好心的姐姐!花花身上好疼啊!呜……呜……!花花也好饿啊!哇!”才靠着树坐稳,那个青年男子嘴一张,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起来,一点也未顾及到男儿有泪不轻弹。

“嘎?花花!”两位好心的姐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冷汗直冒,这什么情况啊?

那男子还在干嚎,娉婷被吵得现在只想堵上他的嘴,连连示意听雨去拿吃的来,你说你这么大个个子,根本不能冒充个孩子啊,这么大声哭要是招来狼怎么办呀?而且还花花,我还草草咧!

那人见到听雨拿来的饼子,眼睛倏地一亮,立即不哭了,乖巧可爱地说了声:“谢谢姐姐!”随手抹了两下眼睛,一张脸顿时被他抹的像花猫脸,然后不客气的狼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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