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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七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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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些都是没用的,只盼着日后那个上位的,不会为难胤禩就是。”

    “孩子长大了,便不是我们可以完全掌握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康熙语气沧桑,倒也符合他如今的心境。都是自己的儿子,纵然皇家亲情淡薄,也终究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

    胤禩心中的不安一直持续到回了京城。

    良妃病重。

    胤禩回来之后,自己禁足那几天,良妃便被晋封为妃。自己因为禁足,一直没有去看望,随后又被康熙带去塞外,如今回来,便听到良妃病重的消息,胤禩一点也不怀疑,这就是太子对自己的报复,而且,他很清楚,良妃这一病,并不简单。

    果然,太医们都束手无策。胤禩壮着胆子,找人从民间弄来一个信的过的郎中,乔装成太监进了宫中。那郎中颇为年轻,但是确已被称为圣手。

    那郎中给良妃把了半天脉。皱着眉头。“恕在下斗胆。娘娘脉相太弱,隔着帕子已然不够清楚了。”

    胤禩一听,便知道情况糟糕程度比自己想的还差。也顾不得规矩避讳,便把帕子扯了。那郎中便又细细的把了脉。之后面色更是凝重。

    “娘娘这是中了毒。”那郎中肯定的说。

    胤禩听到的答案与心中所想温和,心急却也不惊讶“可知中的是什么毒?”

    “很难判断,日子过去太久,这毒不是直接下的,而是由某些东西混合之后才中的毒。想来不会留下什么线索。这样便难办很多。”

    “按照你多年行医经验,可有大概猜测?”

    “有,只怕如是,便难了。”

    “什么毒?”

    “丹心海棠。”

    “这。胤禩才疏学浅,只知道海棠本是无毒之物,尚且对人有好处。”

    “八阿哥不知道也是正常,这丹心海棠本也不是海棠,只是长的与海棠极为相像。但是本身也无毒,只是这种花若是碰上些不该碰的东西,便会有剧毒。”

    “碰上那些东西?”

    “桂香”

    “什么!”

    那郎中见胤禩面色凝重,便知道不好“可是有什么线索?”

    “额娘素来爱用桂香熏香。想来,大夫料想不错。”

    “若是这样,那在下便去开方子试试。”

    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胤禩也只能点头,让王贵将他带出宫去。胤禩将良妃的贴身宫女喊来,那宫女是去年刚进宫的,名唤绿翘“平素里,娘娘的花草是谁管着?”

    绿翘想了想说“平素里都是娘娘亲自照顾,平蛾负责收拾。”

    “将她喊来。”胤禩阴着脸,吓得绿翘不敢多看他一眼。

    过了一会,绿翘吓的脸都白了的进来“主子,平蛾死了。”

    “怎么死的?”

    “上吊。”他看绿翘说话都不是很顺畅,也知道这事多半她也不知道,眯了眯眼,看来,这太子是不准备轻易放过自己。

    “让人抬出去扔了”

    “是,奴婢这就去找人。”说完赶紧跑出去。

    胤禩这些日子都在储秀宫侍候。府中有郭络罗氏,倒也不必担心,他知道郭络罗看不上良妃,所以也不强求她来伺候。便都是亲力亲为。快下钱粮的时候再回去。康熙多半也知道原因,故也准了他的假期,让他安心伺候着。

    回到府中之后,胤禩依旧冷着张连,那大夫如今便暂时住在胤禩府上。胤禩命人将他的家人一并接来。他知道若是留在外面,难免遭*害,使其不能好好医治良妃,索性接来,等良妃好了之后,再派人送走他们。

    郭络罗见胤禩脸色不好,便知道必然又出了什么事情。

    扶着胤禩回了房便命人将热好的饭菜端上来。

    “多少吃点吧。”郭络罗虽说彪悍了些,但是对于胤禩却是极好的,毕竟是她自己选的夫君,断没有不好的理由。

    胤禩接过碗筷,随意的吃了几口。便放下了,这些日子他实在是吃不好,睡不好,得罪太子的人是他,为何偏偏拿他额娘开刀。

    郭络罗见胤禩如此,也不知道说什么,第二天便回去了娘家。

    再回来的时候,便将胤禩拉入房内,挥退所有人,说了一宿的话。

    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

    第二部分完

    作者有话要说:求书评求书评求书评

 第66章 过渡

   

    过渡

    清康熙四十二年壬子。诸王、贝勒、贝子、公、文武诸臣奏、今年三月十八日、皇上万寿节。正值五旬大庆。兹圣驾巡阅南河。臣等请于驾发之前、预行庆贺礼。恭进鞍马缎疋等物。上谕曰、朕之诞辰、尔等如此进献、在外督抚、亦必效之、朕必不受。朕素嗜文学、尔诸臣有以诗文献者、朕当留览焉。既而大学士等、及部院诸臣、恭进庆祝万寿无疆屏。上复却之。于是大学士等、及部院诸臣、复以庆祝万寿屏文、缮写册页进呈。奏曰、臣等恭制此屏、皆敷陈我持上功德实事、乞赐留览。得上

    五月壬子;裕亲王福全有疾,上连日视之。

    壬戌。领侍卫内大臣和硕额驸尚之隆等、传上谕、观索额图、并无退悔之意。背后怨尤、议论国事。伊之党类、朕皆访知。阿米达、麻尔图、额库礼、温待邵甘佟宝伊等结党议论国事、威吓众人。且索额图施威恐吓、举国之人尽惧索额图乎、亦有不惧者。即今索额图家人、已将伊告发。索额图能杀害乎。至温待、额库礼、俱犯重罪流徙之人、因其年老、令回京师。伊等应安静以养余年、乃与索额图结党议论国事、妄自怨尤。伊等之党、俱属利口。愚昧无知之徒、被伊等恐吓遂极畏惧。果至可杀之时、索额图能杀人或被人杀俱未可料。虽口称杀人、被杀者谁乎。至索额图之党、汉官亦多。朕若尽指出、俱至灭族。朕不嗜杀人、嗣后尔等、若与索额图绝交、将所行之事举出。尚可。不然、被索额图株连、必如噶禇哈、阿思哈被灭族之祸。索额图之党阿米达、额库礼、温待、麻尔图、佟宝、邵甘之同祖子孙、在部院者、俱查明革退。副都统佟宝、不在家、俟到时、再传谕此上□日。著晓谕门上大人、与众侍卫等、尔等若在索额图处行走、必被索额图连累致死。

    康熙四十二年,似乎从一开年,便预示着这一年的不平静。裕亲王福全可以说是与康熙最为亲近的兄弟;如今病重;甚至起不来床了,康熙心中忧虑,竟然几日不停前往看顾。

    裕亲王见状,便劝康熙莫要再来,免得耽误了朝政。康熙无法;这是胤禩自请照顾裕亲王福全。康熙也知道胤禩与裕亲王素来亲厚,便点头应下了。

    这日康熙没有前来,裕亲王挥退左右;只留下胤禩在床前侍候。喝了药,裕亲王让胤禩坐下。问道“你跟皇叔说句真心话。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如今和老四成了这般模样。你别跟皇叔说什么人大了心也大了。就这么一年的时间,你们俩能心大到哪去。皇叔看着你们现在的样子,心中可惜。”

    胤禩摇摇头,目光沉敛。“皇叔,很多事不是一言两语便能说清楚的。生在皇家,本就身不由己。胤禩也只是想过的平静些而已,不管是因为什么,皇叔都不必可惜,事到如今,都是胤禩咎由自取,与他人并无干系。”

    “你到了如今还在为胤禛说话,你让皇叔如何放心的下,皇叔的日子不多了,你这孩子素来投我脾气,但是也就是你这脾气。日后必然害了你。皇叔不在了。你皇阿玛那个脾气,你还能不遭殃?自个儿也该注意些了,胤禛对你到底是真心实意的,这皇室手足了,亲兄弟尚且不至于如此。你又何必呢?”

    胤禩摇了摇头,并不多说什么,只道了句“皇叔,你多休息会吧。”

    裕亲王知道他不欲多谈。便也不再说话。胤禩见他闭目休息,便端着碗出去了。

    当门被轻掩上时,裕亲王又睁开了眼睛,长叹一声,到底是个七窍玲珑心啊。

    事情似乎要从康熙四十年说起,那次良妃病重之后,胤禩便与胤禛渐渐来往少了,甚至命人封了偏房的地道出口。胤禛曾经问过胤禩为什么,但是都没有答案。

    这件事,很快传开,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八阿哥和四阿哥关系冷淡,甚至有对立的趋势。不少人都疑问,甚至没有人敢问。即便是问了,也不会得到回答。

    九阿哥和十阿哥也曾经问过胤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俩人虽然不是很喜欢胤禛,但是,平心而论,他们还是分得清胤禛是不是真心对待胤禩的。所以,对于胤禩突然与胤禛的冷淡,甚至到现在的漠然,对立,他们,不解,可惜,也无可奈何。

    这边裕亲王福全病重,胤禩负责伺候,不过也落的轻松,是个人都知道,近日里朝堂之上因为索额图之事牵连甚广。

    当年鳌拜被囚禁终生,但是鳌拜毕竟是先皇留下的顾命大臣,而索额图,又哪里可以与鳌拜相提并论。再看皇上如今将索额图连根拔起的架势,估计是要灭门了。当然,不会有人求情的,除了太子,但是,太子这个时候除非没有脑子,不然也不会出现在康熙面前。

    这次事情本就是索额图教唆太子,甚至私制龙袍。其罪万死难辞。太子心中虽然对这个叔父有所敬畏,但是绝不会因此而触康熙的霉头。所以。索额图一瞬间孤立无援起来。

    康熙这些日子将索额图的罪行总结,昭告天下,斥责其为天下第一罪人。至于后来如何众说纷纭。有人说康熙将他囚禁,有人说让他拿着金饭碗讨饭,最后活活饿死。说什么的都有,但是真正如何,也就没多少人知道了。

    然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从六月开始,似乎就在被死亡笼罩着整个京城。康熙四十二年辛巳。和硕恭亲王常宁薨。命诸皇子经理其丧。并谕诸皇子每日齐集丧次。至发引后乃止。又给银一万两、命内务府郎中皂保、监修坟茔立碑

    常宁与康熙不算亲厚,但毕竟是兄弟情分,康熙虽然远在塞外,但是还是命留守京城的胤禛等人,办理了常宁的丧事。

    胤禩虽也留在京中,但是甚少出现在胤禛面前,只是重要的时候出现个把时辰,之后便以照顾裕亲王为由离开。

    胤禛不好说什么,但是目光总是会随着胤禩离开的背影。很多人看在眼里,都会叹口气。当年紫禁城里最好的兄弟,如今却成了这样。

    这些日子里,胤禩心中一直有不好的预感,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是有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一直持续到了半个月之后。可以说,那一天是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

    那日胤禩像往常一样去侍候裕亲王,见他精神好,便说了几个笑闹段子给他听。裕亲王听了难得的开怀笑了起来,弄的正好进来的保绶吓了一跳。他都快忘了自己阿玛有多少天没有这样笑过了。裕亲王见他进来,招手让他坐在床前“你啊,以后多与你表兄学学,阿玛也就放心了,去把你几个兄弟叫进来,阿玛有话说。”

    保绶心里知道他要说什么,想了想还是照做了。不久后裕亲王的几个儿子都来了,胤禩便主动的退了出去。

    是夜。裕亲王福全薨。

    ○壬寅。扈从大臣以和硕裕亲王福全薨逝奏闻。是日、上即自喀喇和屯启行。驻跸两间房。

    康熙回来,已经到了七月。康熙一进京也不回宫,直接去裕亲王府上。上除缨。哭至柩前。奠毕。仍恸不已。诸皇子、及诸王、大臣、叩首泣劝者再四。上始停哀。是日、皇太后先临王第。上劝慰皇太后回宫。继命诸皇子、及扈从诸臣、侍卫、至和硕恭亲王常宁殡所奠酒。上进东华门。诣皇太后宫、问安毕。不入乾清门。自苍震门、入景仁宫。诸王、大臣、齐集宫门。奏请驾回乾清宫、少息圣体、复幸塞外避暑。上传谕曰、朕但恐皇太后过哀、朕心不安耳。俟王殡后、朕再起程。至于居便殿者、非自朕始。乃太祖太宗之旧典也。尔等不必恳奏。

    ○谕宗人府、裕亲王之丧、皇子等理应穿孝。尔等确议具奏。宗人府议、同旗之皇子、应行穿孝。得上□日、裕亲王、朕之亲兄。岂可止令同旗皇子穿孝随命皇长子允禔、皇三子允祉、皇四子胤祯皇五子允祺、皇七子允祐、皇八子允禩、俱穿孝

    ○丙午。上居景仁宫。不理政事上诣皇太后宫、问安

    ○谕次日复临裕亲王丧诸王、大臣齐集后左门。叩首再四劝止。上传谕曰、太宗时頴亲王之丧、太宗亲临数次载在实录。此皆尔等所知。頴亲王系太宗之侄、况裕亲王、乃朕之亲兄乎。此朕效法祖宗、并非太过。朕昨因暑天劳顿、今日未往、明日必当再临。尔等不必恳奏

    ○丁未。上居景仁宫。不理政事。辰刻。上临和硕裕亲王福全丧。赐内厩马二匹、对马二匹、散马六匹、骆驼十只、及蟒缎银两

    ○戊申。上居景仁宫。不理政事。召大学士马齐等至乾清门。传谕曰、今岁山东雨水连绵、黎民被灾若不豫为赈济、一经逃散、难复安集。今当照前养山东饥民例、多遣人员、令其抚养。尔等可会同九卿议奏

    ○己酉。和硕裕亲王福全举殡。上奉皇太后临王第。恸哭俟王柩发。上奉皇太后回宫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完全的过渡章,亲们,下章开始正式进入到第三卷

 第67章 何错

   

    何错

    胤禩一直守在裕亲王的灵前;康熙命众阿哥轮流守灵。纵然如此,胤禩也不曾离开。众人都知,胤禩与裕亲王感情深厚,但是更多的是认为他在作秀。最知道的莫过于胤禛;他知道;在这些长辈里,裕亲王是真正对胤禩好的,从心里对他好的那个,胤禩对于裕亲王,是敬重;是孺慕之情。

    这日正好胤禛前来。见胤禩守在灵前,不顾周遭人。径自走到胤禩面前。“八弟,借一步说话。”

    胤禩没有办法当着众人的面拂了胤禛的面子。便起身与他出去。两人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胤禛轻轻的唤了声“小八。”

    可是胤禩却不起任何波澜。恭敬的道“四哥有什么吩咐?”

    胤禛一种苦涩悠然而生;顿了顿半晌才道“你多注意身体,皇叔必然不想你如此。而且,你尚且要顾及皇阿玛的感受,毕竟,天威难测。”

    胤禩抬眼看了看胤禛“多谢四哥提醒。弟弟自当注意。若没什么事,弟弟先回去了。”

    就在胤禩要错身而过的时候,胤禛一把拉住了胤禩的胳膊。

    “小八,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说话的不像胤禛,就像是一个饱受风霜的无力老人。声音带着疲惫,沧桑,痛苦。

    胤禩一顿,嘴角扯出一个笑容“四哥,还是放不下吗?昨日之日不可留,昨日种种譬如昨日之死。四哥念佛之人,何必苦苦痴迷。”

    不等胤禛说话,胤禩便又道“《金刚经》有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想来,四哥也是知道的。”

    胤禛紧了紧抓着胤禩的手。“我看不透。也不想看透,我不明白,我不过是苦苦爱着一个人,又何错之有。”

    “有,四哥爱错了人。这就是错。”胤禩不带犹豫的回答,就像一把利刃,不带犹豫的插进胤禛的心窝。

    “真的是错吗?”他也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胤禩,他只知道,这一刻,连呼吸都难。喉咙似乎哽咽着什么,酸痛着。

    胤禩转身看向胤禛,看着他的眼睛,但是胤禛却不敢抬头看他,怕看见他眼中漫步的决绝,但是更怕的是,看到那双曾经包含于自己一样爱意的眼睛,什么也不剩下,只有无尽的冷漠和空白。“四哥,放手吧。”说着,拂去胤禛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他没有想到,他这轻轻的一拂,便将胤禛的手拂去。他转身离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害怕再多一刻,自己便狠不下心。

    这日开始,胤禩回了府上,却是被人抬回去的,刚走到灵堂的胤禩,便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晕死过去。众人赶紧将胤禩送回府上,康熙知道了,便勒令他在家休养。

    胤禩躺着书房的榻上,旁边坐着一人,正是陈半简。

    他摇头看着胤禩“在下从未想过八爷会如此狠心。”

    胤禩半抬眼睛“半简有话直说吧。”

    陈半简,叹了口气“或许四爷看不明白,但是在下是个过来人,也是个局外人,看的最清楚不过,可是,八爷错了,大错特错。你以爱为名,却给的只是伤害。”

    胤禩一愣“是吗。”

    陈半简道“八爷看看我就明白了。不过是一具被他强留的行尸走肉而已。八爷,你和锦澜真的很像,你们都一样自私,自负,自以为是。”说着,陈半简不自觉的留下眼泪。这么多年,忘不了的,也终究是这个情字。

    胤禩没有说话,许久之后,他才道“不论今后如何,胤禩不悔。”

    陈半简叹了口气,走出门外。

    他望了望天,轻轻说了句“锦澜,我好恨你。”

    以爱为名的伤害才是最痛的。不问对方要的是什么,只把自己认为最好的去交付,却不知道,伤人至深。你只道为我好,为我幸福,却不知道,没了你,一切都变得虚无。这世上,只有自己爱的那个人给的,才是幸福。

    胤禛回了府上之后,继续宿在书房,遣退了所有下人,独自都进密道,对面的出口已经被封死,胤禛没有命人再打开,只是独自保留了这边的入口,他总是喜欢走进这里,在里面静静的坐一会,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的坐在里面,因为,这样,离那个人最近。

    他不知道是什么让胤禩改变了,但是他知道,自己从未有悔,曾经的点滴他都记得,争吵也好,欢乐也罢,如今都变成了不怨遗忘,不能遗忘的回忆。成了证明他们曾经爱过的唯一痕迹。

    或许,只有那样,才能让胤禩不再害怕。

    胤禛笑了笑,却笑的很苦。

    出去之后,胤禛喊来高无庸“去将邬先生请来。”

    高无庸一愣,随即应下便出去了,想来,这紫禁城的天是越来越变了。忍不住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第二天胤祥来府上,便见到了那位邬先生。他早就知道邬思道这个人了,只是胤禛一直不用,这次将他接进府中,难得。。。。。。

    去了胤禛的书房,他便开口“四哥,刚刚弟弟前来,看到了邬先生。你这是?”

    “嗯。”胤禛只是淡淡的应了一下。

    “今个儿怎么跑来四哥府上了。”

    “没什么事便不能来?难不成四哥连小十三这个弟弟也不要了?”

    胤禛瞟了他一眼“乱说些什么。”

    胤祥叹了口气“四哥,你莫以为弟弟不了解你。八哥如今这样,必然有他的理由,四哥你莫要寒了心,咱兄弟几个一起长大,就算心大了,但是弟弟看的明白。八哥有他的苦衷。咱这些阿哥们,看着是享受荣华富贵,可是,哪个不知道,活着就是负累。若是可以,我情愿不做这个阿哥,做个江湖游侠,逍遥快活去。”

    “你这些话,说与我听听也就罢了,前往别乱说,皇阿玛若是听到,非将你一顿好打。”

    胤祥笑笑“四哥放心,弟弟又不傻。”

    胤禛不语,苦衷也罢,无奈也好,自己最伤心的不是他如今的离开,而是,什么都不说与自己听。原来,一直痴迷的只是自己,可笑可叹的也都是自己吗?难得,这么多年,他还是不明白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吗?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后来,他更相信,是胤禩碰到了什么,碰到了什么让他离开自己,觉得从来都是错的事。他不是不明白这种感情不为世人所容,但是,他也不过是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爱上了,无悔了,仅此而已。又何错之有。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心情不好,所以虐点,狗血点,但是这是必然的,今天不狗血,以后也会有这么一章的,所以请大家轻拍

 第68章 产业

   

    产业

    胤禩这日将九阿哥和十阿哥全喊来了家里;本也喊了十四阿哥的,但是德妃有事将其唤了过去,胤禩便作罢了。

    九阿哥今日多少有些不大情愿的意味。他大概也知道胤禩要说的是什么,无非也就是他堂而皇之的做生意的事。

    果不其然;胤禩开场便是说到他做生意的事。

    “小九;你也收敛点,明知道八旗子弟不允经商,你还做的这么光明正大,不是找骂吗,最近皇阿玛心情不好;你也不是不知道,真被人捅了上去,你能落得好?”

    九阿哥心中多有不服“八哥这话说的倒是偏颇了;我虽然是光明正大的做着生意,可是哪个阿哥不是这样,便是三哥那般自持身份的,家里也没少有几间铺子。凭什么就只捅娄我一人的。”

    胤禩知道他的脾气,素来他和小十在宫中算是一方霸主,半点亏都是不吃的,如今更是不肯认怂收敛,自己怎么说都不听,心中也是无奈。

    “话是这样说,可是若真拿你开刀,就算你一起捅了出来,难道你就能免了挨骂?老爷子想骂你,你还能顶着不成?而且,我也没说不让你做生意,只是收敛点,别弄的老爷子拿你开刀才好。”

    九阿哥听他这么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劲,口气直接冲了起来“八哥,我就搞不懂你,都是阿哥,怎么就你活的缩头缩尾的,也不觉得憋屈,现在他太子不得皇阿玛宠,处处被看着不爽,我们几个也得跟着受罪?人家都知道这个时候好好收拢人心,积攒底气,我这样也不是为了旁人,我从没想坐那个位子,我自己知道自己不是那么个料,我就喜欢做生意,我做了生意,咱有了底气才能去争一争,说起来还不是为了八哥你,怎么就不得你的欢心。莫说是我了,今个儿我胤禟摸着良心说话,我虽然是见不到四哥那个冷脸样子,但是我也知道他是真心个对你好,对着你是掏心窝子的,别看他现在对十三好,但是到底不及当初对你。你偏生把人心不当人心,四哥到底也是可怜。今日八哥不领我情,我无话可说,但是让我做缩头乌龟,我胤禟断然不会允的。”说完甩了袖子就出去了。

    十阿哥倒没想到今日会来这么一出。显然也是被九阿哥吓到,当场愣在那里了。

    过了一会,他见胤禩脸色不好,心想估摸着是给九阿哥气的,想了想,开口道“八哥,你别生气,谁知道今天老九怎么了,估计是这些日子给太子他们挤兑的,如今一口气咽不下去,毕竟我和老九好像从来都没收过委屈,突然让他这么憋屈,一时间受不了吧,但是,九哥说的有一点倒是不错,你对四哥,倒真是绝情了些,纵然真要这么决绝,也总该有个理由不是。别怪弟弟多嘴,这事上,弟弟也站四哥那边。”

    胤禩听完十阿哥说话,闭了闭眼,长叹一声“你和老九没受过委屈,所以我才怕你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受更大的委屈,毕竟天威难测,他先是皇上,之后才是阿玛,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呢。你这性子也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难得今日能坐到现在,如果同样一件事换了你,估摸着也得是这么个结果。可是,毕竟太子是皇阿玛亲立的,又是一直带在身边教导的,感情又岂是你我可以比拟的。终究天家,君臣之分不可乱啊。”

    他本欲就此打住,想了想,终究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我和四哥,并不是因为什么误会,你们只当是为大家都好就是。皇阿玛一生最恨结党营私。你看看鳌拜等人,又几个有好下场的,我也不过是为了大家都好。而且其中很多问题。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说完的,你们也莫要再问,只继续做自己该做的就是,今后如何,谁有知道呢。都说你是个糊涂的,但是我却觉得你是个通透不过的。该怎么做,你也想的明白,便不用我多说了,日后你也劝着点老九,终究别现在就遭了皇阿玛的恨就是。”

    十阿哥听了点点头,他也知道,胤禩能说到这份上是很难得的了,毕竟这是他和胤禛之间的事,他不好多问多说什么,既然如此,他也就多加注意些好了,老九在气头上,谁知道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胤禟是个会做生意的,康熙这么多个儿子里,就他最是有经商天赋,小时候在宫中便极爱收罗宝贝,长大后,更是励志当个皇商。便瞒着老爷子做起了生意,生意是越做越大,连胤禩都不得不佩服他的经商之道,自家爷不是没有铺子,但都是平平淡淡的,虽然不亏,但是也没有赚什么大钱,一般阿哥也都是如他这样,而老九不同,京城里能数的上的大铺子,九成是他的产业,便是连众阿哥出宫聚会最爱去的稻香楼都是他开的,只是知道的人甚少而已。如今朝堂之上风云变幻,谁知道明天会是个什么风向。前阵子太子就因为着手经商的事给皇阿玛骂了一顿,如今难保太子不拖他下水。他们现在根基不如太子深厚。若是刚开始便遭了厌恶,便真的功亏一篑了。

    现在,他输不起。

    他这边正思索着该怎么办才好,那边十阿哥又想到个事。

    “八哥,咱们几个素来也与十四不够亲厚,而且小时候你不是也不怎么待见他吗,如今却和他走的这般近了?”

    “德妃娘娘是个说的上话的,若是笼络的十四弟,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德妃娘娘素来偏心十四弟,这样,也可以更显出我们与四哥那边不对付,也好消了皇阿玛的戒心。只是十四弟,日后如何我等都不知道,你们自己也注意着些才好。总之八哥不会害你们就是。”

    十阿哥原来并没有想到这层,只是单纯的与十四阿哥没什么感情,若真说亲厚,也只是从现在开始亲厚而已,小时候,毕竟没有玩在一起。现在既然要做大事,自然也不会拘泥这些“小节”

    既然事情都说完了,十阿哥也就没有多留,赶着去九阿哥府上安抚他。胤禩也不留,让王贵送他出去之后,便自己拿了茶具,泡茶,饮用,倒是颇为怡然自得的感觉。他心中明白,如今身边的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各个都是天之骄子,纵然有一天上面那位怪罪,真正遭难的也只有自己。如此,也没有什么亏欠了。

    作者有话要说:群号!~109356651有问题想交流的可以加群。暗号是碧空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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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流年

   

    流年

    清康熙四十二年十一月。○上幸城内教场。率诸皇子、及善射侍卫等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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