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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本王的悍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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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商量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乔奕晴在里面。几位长老德高望重,真是没想到会干出这么下作的事情。要是被玄世主知道了,有你们好看!”
夏诺儿无意中得知几位长老请乔奕晴到丁府做客,这摆明了是想将人赶尽杀绝。
想着事情的严重性,她便马不停蹄的赶来替乔奕晴通风报信。
侍卫听言,强硬回绝:“玄世主明日就要成婚了,哪还顾得上什么乔奕晴啊,夏小姐还是速速回去,免得惊扰了几位长老大人。”
“什么!!!明日!!!”夏诺儿吓得惊呼一声,脸上布满焦色。
“不行,玄世主明明爱的是乔姑娘,为何会突然成婚,其中定有隐情,你们快让我进去!”夏诺儿沉思片刻,大声呵斥。
“不用了——”
忽然,一道稳重而低沉的女声传来——
只见,大殿的房门缓缓打开,扑面而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坑深236米 乔奕晴的贺礼
一丝死气倾泻而出,伴着血腥味扑进了众人的鼻翼。
夏诺儿定睛一瞧,发现大殿内漆黑一片,竟连一丝烛光也不曾有。
她心肝一颤,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
旋即,夏诺儿一把推开挡在跟前的侍卫,朝大门口冲去。
待她走近大殿门槛,只见,大殿的最深处坐着一位身穿白衣的冷艳女子。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神色,只是凭着知觉感受到浓烈的阴寒之气来自于她。
夏诺儿震惊的盯着她,目光却是被大殿里的场景所吸引。
几个长老倒在血泊里,双眼睁得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地板被鲜血染得鲜红,乍眼一看,跟地狱修罗场无异。
夏诺儿一脸愕然,抬眼望向坐在上位的乔奕晴,惊叹一声:“你杀了他们?”
“他们该死!”冰冷的话冲破唇齿,震得死寂的大殿有了一丝颤抖。
“嗯,他们的确做得过分了。”夏诺儿也是赞同的点头。
这群长老居然背着玄溟澈暗杀乔奕晴,这种卑劣的手段的确不齿。
别说是乔奕晴,就连她个本族人都看不过去了。
“那你明日打算怎么办?”夏诺儿见乔奕晴异常冷静,疑惑询问。
乔奕晴扫她一眼,眸子闪过冷厉,声音冷如冰刺儿:“还能怎样,我当然得去参加你们玄世主的婚礼了。”
夏诺儿闻言有些急了:“乔姑娘,你疯了啊,明日玄世主大婚,你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不袖手旁观,难道叫我去公然抢亲吗?我乔奕晴还做不出这么不体面的事儿来。”乔奕晴冷哼一声,面色尽是冷意。
夏诺儿听言默了。
毕竟,这种事儿也是玄世主搞出来的,怪不得乔奕晴。
“回去吧,明天玄世主大喜,我可要送他们一份大礼呢。”乔奕晴挥挥手示意夏诺儿离开。
夏诺儿见此也不好多言,叹了口气,独自走出了大殿。
★★★
翌日,阳光明媚,天气大好。
一大早,大街上便是响起了吹吹打打的奏乐声。
此时,一顶花轿缓缓行来,惹得周围的人驻足观看,嘴里议论纷纷。
“快看,花轿来了!”
“嗯,今日玄世主大婚,真是咱们玄溟族的头顶喜事啊。”
“是呀,是呀,听说玄世主娶的是族长千金施小姐。”
“嗯,我听说玄世主和施小姐早就情根深种,以身相许了。”
“才不是呢,我当日看到玄世主为了一个外族女子宣称要负了天下,怎么可能喜欢上施小姐。”
“是呀,我也有所耳闻。听说玄世主喜欢一个叫乔奕晴的外族女子,现在怎么突然爆出和施小姐成婚的消息?”
众人满脸疑惑,交头接耳的互相揣测。
此时的花轿已经来到了玄宫大门。
媒婆尖着嗓子,嚎起来:“落轿!请新郎迎新娘过门——”
话音刚落,玄宫里踱出来一抹挺拔的身姿。
一袭大红锦袍衬得他肌肤胜雪,那张俊俏的脸蛋和银色长发在太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众人瞧见了,都被耀得有些晕眩。
这个男人当真美极了。
玄溟澈冷着脸,缓步来到花轿跟前。
停顿了几秒后,他才一脚踹开轿帘,伸手拉住施香的手,将她牵出来。
施香盖着红盖头,行动缓慢,顺着玄溟澈的方向挪动步子。
就这样走走停停,玄溟澈将施香领到了玄宫的大殿里。
玄宫大殿站满了人,大家神色各异,只有几个副族长满是欣慰,看着玄溟澈和施香两人频频点头。
“一拜天地——”主婚人朗声喊起来——
话落,玄溟澈转过身,面对大殿门口,仰望苍天,一旁的施香也是在丫鬟的搀扶下转过身,作势就要鞠躬。
“慢着!”
一道铿锵的声音猛地炸响——
只见,从远处走来一抹白衣女子,她步伐稳健,疾步而来,墨发飞扬,衣袂飘飘,凌厉的气势扑面而来,压迫地众人有些胆寒。
“玄溟澈,你大喜的日子怎么缺地了我!!!”一道凌厉的声音伴着强势的风力呼啸而来,震得众人心子一颤。
玄溟澈身形僵硬,表情晦暗的凝望着那抹纤瘦的白影,手心不自觉的握紧。
她还是来了!
“大胆乔奕晴!你竟然还敢出现!”在坐的几位副族长得大吼,老脸顿时纠结成一团。
乔奕晴却是冷笑一声:“我的出现吓着你们了吧。你们以为我已经香消玉殒了,现在发现我还活着,是不是很惊讶?”
几位副族长闻言坐立不安,他们早就吩咐几位长老干掉乔奕晴,永绝后患,没想到乔奕晴竟然还活着,还大摇大摆来参加婚礼了。
玄溟澈听了,眉头一皱,转眼望向几位副族长,质问道:“怎么回事?”
几位族长害怕玄溟澈追究,一时半会不知如何解释,只有将怒火发泄到乔奕晴的身上:“来人,快抓住乔奕晴!”
面对族长的欲盖弥彰,乔奕晴大笑出声:“今日我可不是来捣乱的,我是来恭贺玄世主成亲的,来人,将贺礼抬上来!”
说着,乔奕晴颇有气势的拍怕手,而后只见一个大汉抬了一个黑色木箱走了进来。
众人满肚子疑惑,不禁探眼打量。
乔奕晴嘴角噙笑,没有一丝难过之意,只是望向玄溟澈的眸光带着前所未有的阴冷。
“玄世主,这份大礼,还望笑纳!”说着,乔奕晴猛地挥袖,一个猛力打开木箱。
木箱摔地,里面的东西顿时滚了出来——
“啊——”
大殿之上,顿时响起一声凄厉的尖叫——
而后,无数的抽气声连绵不绝——
大殿的空气瞬间凝固,四周一片死寂!
映入眼帘的是,惨不忍睹的一幕——
地上滚落着一个个血淋淋的人头,每一个人头都死不瞑目,表情惊骇。
血腥味弥漫开来,萦绕在众人的鼻尖。
大伙儿吓得脸色惨白,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是几位长老!”其中一位族长最先反应过来,瞪着地上的人头,惊得大吼一声。
“啊——玄溟族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其他人闻言也是认出了人头的身份,吓得惊叫起来。
坑深237米 她的孩子
乔奕晴注视着玄溟澈,勾唇笑道:“我的贺礼,你可满意?”
玄溟澈看着一地的人头,蹙眉回应:“你何必如此。”
乔奕晴看着他冷然的神色因为人头才闪过一丝异样,心中一痛,反问道:“心疼了吧。你的族人死于我的手,你是不是想把我碎尸万段?”
玄溟澈冷眼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有那死死紧握的手微微颤抖着,泄露了此时并不平静的心情。
他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怎么可能想把她碎尸万段。
只是,为了保全她,他不得不这么做。
他无法看着乔奕晴遭遇天劫,无法看着她为他忍受本不用忍受的痛苦。
就算推开她也在所不惜。
乔奕晴见他沉默,更是肯定了心中猜想。
现在的玄溟澈只怕是恨不得掐死她。
她杀了他的族人,她彻底和玄溟族成了仇人,玄溟澈怎么可能不恨她!
可是,仇人又如何?她都已经被他抛弃了,还有什么可想可盼的?
乔奕晴越想越觉得讽刺,旋即有些自嘲的笑起来:“今日是你大喜之日,我不该来触你霉头的,但我内心不甘,总想亲眼看着你和她步入洞房。”
玄溟澈听到这种话,眉头紧蹙,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你现在看到了,可以离开了。”玄溟澈冷漠的神色不改,语气透着几分凉意。
乔奕晴听了,心里针扎似的疼痛,冷厉的面色染上凄凉。
只见,她仰天一声长啸,悲烈的低泣震荡在众人心尖:“玄溟澈,玄溟澈!我爱你爱得那么深,却换来这么个结果!我不甘心啊!!!!”
玄溟澈见乔奕晴疯狂的神色,难受的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内心剧烈的疼痛,艰难的开口:“我不值得,忘了我。”
所有的情绪化为了一句不值得。
旁人不知道,但只有玄溟族自己知道,此时的他到底有多痛,有多难。
乔奕晴是他的命,是他的一切,如今他却要亲手割舍下自己的命。
他何尝不发疯,何尝不崩溃——
只要乔奕晴安好,一切的难过和苦难又算什么呢?
玄溟澈努力强撑着,每一个表情下都是极致的痛楚,那双紧握的手早已陷进肉里,一滴滴鲜血顺着手心缓缓滴落。
乔奕晴精神过于激动,没有注意玄溟澈的异常,胸膛溢满的哀伤早已袭遍大脑:“哈哈哈,你的目的达到了,我祝福你们,今日我会彻底消失,就当我乔奕晴从未来过玄溟族!”
乔奕晴一声厉吼,猛地飞天而上,在空中旋转一圈,衣袖挥舞,徒手引来漫天火球,像是雨点般坠落而下。
“我会忘记,彻底忘记——”乔奕晴大笑着,眼角溢出眼泪,泪水顺风飘逸,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伤心的痕迹。
地上的玄溟澈凝望着空中那抹翻飞的身影,万千情绪堵在胸口,生疼地厉害。
他喉咙里已经生出几千万种呼唤乔奕晴的声音,可每一种到了喉咙管都被他生生咽下。
鬼知道他有多么想抱住乔奕晴,大声的说爱她;鬼知道他想多么想亲吻乔奕晴,吻遍她全身的每个角落,纾解相思之情。
可是他不能!
玄溟澈恨自己无能!如果不是自己不能晋级,如果不是自己不能护她周全,何以至此。
恨啊!痛啊!
无数的痛苦像是虫子一般啃噬着玄溟澈的五脏六腑,随时随地都要将他淹没。
乔奕晴的心冰凉一片,整个人像是堕入了冰窖,从头凉到脚。
她仰头呐喊,每一声凄厉让天际都为之动容。
乔奕晴已经麻木了,心脏早就被伤得千疮百孔,嘴角勾起的那一抹冷笑,瞧得让人心碎。
“我会——忘记——”良久,乔奕晴低吟一声,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一道血雾洒下,将天空染上了一层绯红。
而后,只见那抹悲痛的白色身影如断线的风筝迅速跌落——
微风将那白色衣裙激荡起动人的涟漪,只是下方的玄溟澈却没有心思欣赏这罕见的唯美——
“乔奕晴!”玄溟澈一声嘶吼,低沉而又洪亮,犹如天边滚过的惊雷——
音落,他猛地飞身,欲要救下跌落而下的乔奕晴。
不料,远处突然卷来一道力度,重重轰击在玄溟澈的身上。
他被突如其来的力量逼退,震惊的望向天际。
此时,天空中飞来一抹紫色身影。
他伸手一捞,顿时将跌落的乔奕晴抱在怀中。
“沧寒凛!是沧寒凛!”下方的众人看到来人纷纷惊叹出声。
玄溟澈自然认出了他的身份,心底好似被掏空了一般,愣在原地。
此时,身旁的施香走上前,握住玄溟澈冰冷的手心,低声劝道:“你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她如今杀了玄溟族的长老,已经和玄溟族成为死敌,玄溟族的老祖宗绝不会认可她,为了她好,你还是放弃吧。”
玄溟澈那颗揪着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已经被刺激的起了波澜的眼眸再次恢复死寂。
也许,这样的决定是最好的选择。
沧寒凛能保护乔奕晴不受伤害,而他自己却不能。
只要乔奕晴幸福,他怎么样都无所谓。
落入沧寒凛怀中的乔奕晴奄奄一息,嘴里轻轻呢喃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保护——我的孩子——”
沧寒凛听不清,凑近耳朵,焦急的询问:“晴晴,醒醒啊,别睡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你大声点——”
“我的孩子——保护我的——孩子——”乔奕晴双手死死抓住沧寒凛的肩膀,惨白的脸蛋没有一丝血色,声气显得尤为低弱。
沧寒凛闻言,被这突然来临的事震动了,像受到电击一般,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
孩子?
乔奕晴口中的孩子?
沧寒凛不禁将视线转向乔奕晴的肚子,难以置信的低吟道:“你竟然怀了孩子——”
乔奕晴一口气没提上来,顿时晕了过去。
沧寒凛惊得搂紧她,慌乱的命令:“你不准有事,我马上带你回沧寒族,我会保护你和你的孩子,你给我好好的,不准有事儿——”
沧寒凛眼泪纵横,抱着乔奕晴迅速朝原路返回。
坑深238米 忘记,亦是开始
“快!给我用最好的药!治不好她,全部提头来见!”一声暴戾的大吼震荡在寝殿里。
周围的医师们噤若寒蝉,吓得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手忙脚乱的商量对策。
此时,躺在奢华的睡榻上的女子,昏迷不醒,惨白的脸蛋皱成一团,久久无法舒展。
额头冒起的细汗打湿了秀发,将她整张脸衬得分外狼狈。
她浅浅的呼吸着,嘴里若有若无的呢喃,断断续续听不清楚。
守在一旁的沧寒凛急得握住她冰冷的手心,放在唇边,轻轻呵气:“晴晴,你快醒来啊,你再不醒来,我就疯了——”
乔奕晴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在医师的诊断下,她是郁结攻心,乱了气息,导致身体紊乱,情绪亢奋。
再加上她受到了严重的刺激,才导致口吐鲜血,伤心过度。
沧寒凛看到这么虚弱的乔奕晴,整颗心都揪起来,心疼的用力搓她的手:“晴晴,都怪我,我应该带你走的,你留在玄溟族只会受伤,你留在玄溟澈身边只会难过,你这样真是让我心疼死了——”
“世子,经过昨晚的调养,这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已无大碍,只是姑娘的身子还需要调养一段时间。”医师恭敬抱拳回禀沧寒凛。
沧寒凛闻言顿时松了口气,挥挥手:“继续给我调养,不能有半分差池。”
“是——”几位医师见沧寒凛脸色好转,也跟着松了口气,而后急忙退出去为乔奕晴准备药材去了。
“世子,你还是回去休息吧,你一晚上没睡,要是弄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啊?”旁边伺候的嬷嬷,不禁出声劝慰。
沧寒凛摆摆手,满脸凝重道:“我一定要看着她醒过来,不然我不安心。”
“世子,你大病初愈,再这样折腾,族长和族长夫人可要心疼死了。”嬷嬷苦口婆心。
“是呀,你这样,让我如何安心?”此时,外面传来一道威严的女声。
只见,一位身穿青色锦裙的中年女子缓缓走了进来,脸上挂着薄怒,浑身散发着凌厉的气息。
沧寒凛见此赶紧起身行礼:“儿子见过额娘。”
“你瞧瞧你,为了一个女人,搞得这样憔悴,还是我那个意气风发的乖儿子吗?”女人眉头一皱,不赞同的责备道。
沧寒凛恭敬地低着头,低声回应:“儿子让额娘操心了。”
“哼,能不操心吗,明知道这个女人留不得,你还给带回了沧寒族,你真想气死为娘才甘心吗?”女子愠怒的低吼一声。
“娘,你知道她对儿子的重要性,儿子不能没有她啊——”
“混账!她都怀上了玄溟澈的孩子,你还要贴上去吗?你愿意戴这个绿帽子,我可接受不了。”女人重重哼了一声,看着床上的乔奕晴,眼里布满厌恶。
沧寒凛猛地跪地,一脸坚定:“求额娘成全!”
“你!”女人被沧寒凛强硬的态度堵得说不出话,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良久,才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你自己选择的你自己负责,她要是在沧寒族出个什么意外,我也管不着。对了,你父亲召见你,收拾下去见他吧。”
女人说完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你们好好照顾她,有任何情况,立即向我汇报。”沧寒凛吩咐一声,跟着走出了寝殿。
★★★
翌日,清晨。
和煦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树叶洒落下来,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树枝上的鸟儿也叽叽喳喳,好似开起了晨会。
万籁俱寂的早晨,在经过昨晚紧张的氛围后,显得分外恬静淡雅。
这一切都是因为床上的女子已经度过了危险期,身体也在逐渐好转起来。
宫殿里,伺候乔奕晴的宫女们都是重重松了口气。
乔奕晴皱起眉头,动了动身子。
“水——水——”微弱的呼唤顿时惊得寝殿里的宫女们慌了手脚。
“快——快——她醒了,她要水!”
“快点,快倒水来!”
嬷嬷急忙凑近床沿,细细查看着乔奕晴的反应,挥着手焦急的吩咐一旁的宫女。
“水来了,水来了——”其中一个宫女端着水杯,迅速递上。
嬷嬷拿过水杯凑近乔奕晴的唇瓣,“乔姑娘,水来了,喝吧。”
乔奕晴恢复了一丝神智,含住水杯,咕噜咕噜的喝起来。
良久,她才渐渐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站满了人,全都一脸期待的望着她。
“你——你们是?”乔奕晴有些懵,看着眼前的陌生人,疑惑道
“乔姑娘,你终于醒了啊,可把我们急坏了。”嬷嬷率先开口,语气带着轻松和喜悦。
乔奕晴揉了揉昏沉沉的脑袋,“你们是谁啊?”
“奴婢是孙嬷嬷,这些都是伺候你的宫女们。”
“孙嬷嬷,宫女?我现在在哪啊?我发生了什么,怎么睡在床上?”乔奕晴一脸糊涂,打量了周围竟是没有一点记忆。
“乔姑娘,你在玄溟族遇难,是咱们的世子将你救回来的。”孙嬷嬷见乔奕晴一时半会没有回过神,耐心的解释道。
乔奕晴听了更加迷茫,瞪着眼睛反问道:“什么玄溟族?我怎么不知道?”
孙嬷嬷一听这话,吓得表情僵硬,神色惊慌道:“乔姑娘,你身上还有哪里不适?你一定要说啊。”
乔奕晴虚弱的摇摇头,“没有,只是觉得全身无力,提不起精神。”
“嗯,你才苏醒过来,需要调养,再说了,你现在都是有身孕的人了,万不能太过劳神。”孙嬷嬷安抚道。
乔奕晴闻言,犹如遭了惊雷一般,当场愣住。
而后,她激动的抓住孙嬷嬷的手,质问道:“你说什么?”
“我有了身孕是怎么回事?我何时有了身孕啊?”乔奕晴神情激动,两个眼睛鼓得老大。
孙嬷嬷被她吓住了,急忙抓住她的手,“乔姑娘,你别激动。你都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一个多月!!!你在骗我吧!我根本没和男人上过床,何来的身孕啊!!!”乔奕晴简直要惊晕过去了。
孙嬷嬷被她说茫然了。
没上过床何来身孕啊,眼前的乔姑娘傻了吧。
作者碎碎念:菇凉发烧,人不舒服,所以更新有些不给力,给各位亲道歉。等会还有三更。
坑深239米 乔奕晴失忆了
“胡说!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有生孕!”乔奕晴不相信,气得大吼,说着就从床上翻身而下。
孙嬷嬷急得赶紧拦住她:“乔姑娘,使不得啊,使不得,你现在身子还没痊愈,不能过激啊。”
乔奕晴哪听得进劝告,翻身下床,连外衣都没披上,就横冲直撞的跑了出去。
孙嬷嬷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指挥着宫女去追。
乔奕晴没来过沧寒族,像是只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撞。
她身上只着了一件白色内衣,穿梭在整个宫殿,尤为显眼。
此时,一路人马徐徐行来,走在前面的绿衣女子看着花园里竟然穿梭着一位衣着不整的女子,顿时惊得双目大睁。
“你看看,前面跑过来的是什么东西?”绿衣女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白花花的影子,吓得急忙唤一旁伺候的宫女。
宫女定睛一瞧,也是发现了端倪,急忙回禀:“小姐,前方好像是个人。”
“人?快带我过去看看!”绿衣女子好奇,招呼着宫女,便是迎了上去。
乔奕晴一边跑,一边揉着脑袋,心底好似空了一片,脑海中的记忆也零零碎碎,拼不完全。
“啊——”
一声尖叫忽然扬起,这才令浑浑噩噩的乔奕晴惊醒不少。
眼前绿衣女子被宫女搀扶着,好似受了惊吓,鼓着眼睛瞪着乔奕晴。
“你——你是谁?”
绿衣女子被乔奕晴的装扮吓了一跳,一个女人居然穿着内衣亵裤在外面到处跑,未免也太不知羞耻,丧风败俗了。
乔奕晴皱着眉头,心情不悦,“你是谁,为何挡我的路?”
“放肆,我家小姐问你话,你居然不回答,反倒质问起我家小姐来了。”宫女见乔奕晴如此无礼,募得低斥一声。
乔奕晴莫名其妙,她现在自己都搞不清状况,还突然冒出来个更搞不清状况的人。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
绿衣女子见她穿着古怪,敛眉询问道:“你是哪个宫的宫女,竟然穿成这样,私自逃出来。”
宫女?
她是宫女吗?
乔奕晴迷惑了。
她何时又成宫女了?
绿衣女子看乔奕晴神色有些异常,猜测多半是精神错乱的宫女,旋即高声命令:“来人,将这个宫女带下去,查查到底是哪位主子的下人,也太不懂规矩了。”
其他几位宫女得令,赶紧上去去抓乔奕晴。
乔奕晴哪容得别人碰她,旋即起身上前,抬臂就是一个过肩摔。
“哎哟——哎哟——”
其中一个宫女被摔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的。
绿衣女子看到这一幕,被乔奕晴的手段惊住了。
“你——你居然还会武功,来人啊,抓刺客啊——”绿衣女子顿时尖叫起来,望向乔奕晴的眼神盈满忌惮。
很快,周围赶来不少的侍卫拿着刀剑,气势汹汹的上前,欲要逮住乔奕晴。
乔奕晴大病初愈,体力不支,抬手想要召唤异能,发现竟是没有一点力量。
面对一群强悍的大男人,乔奕晴无奈之下,只有拔腿逃跑。
乔奕晴在前面跑,侍卫们在后面追,一路追过去,倒是惊动了不少人。
整个紫韵宫闹得沸沸扬扬,鸡飞狗跳。
此时,沧寒凛从族长大人那儿出来,刚回宫便是见到整个院子里站满了人,一会儿侍卫一会儿宫女,闹得不可开交。
只是那抹飞奔在最前面的白色身影分外惹眼。
那——那不是乔奕晴是谁啊!
沧寒凛当场惊得目瞪口呆,旋即疾步赶过去,厉声呵斥:“你们这是干什么!”
“凛,你终于回来了,我都来好一会儿了呢。”绿衣女子见沧寒凛出现,顿时如飞蛾扑火般凑了上去。
沧寒凛厌恶的瞪她一眼,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一回来就成这副模样了?”
乔奕晴飞奔而来,看到沧寒凛顿时眼前一亮,大声叫起来:“沧寒凛,你怎么在这儿,快救救我,后面这群人发疯了一样追我。”
“你们全都放肆!乔奕晴是我的客人,你们竟然追杀我的客人,不想活了吗?”沧寒凛怒得大吼,顿时震得追杀乔奕晴的侍卫们停下步子。
绿衣女子闻言,面上浮起疑惑,看了眼乔奕晴,有些不敢相信的说:“凛,你竟然认识这个衣衫不整,不知羞耻的女人?”
乔奕晴这身装扮太惊世骇俗了。
沧寒凛愤怒驳斥:“她是我沧寒凛最爱的女人,如果再让我听到一句她的坏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绿衣女子吓得身形一颤,俏丽的脸蛋瞬间涌上受伤:“凛,你——你在骗我对不对,你怎么可以爱上这么个毫无教养的女子?”
“哼,你可以滚了!”沧寒凛厌恶的冷哼一声,抬步走向乔奕晴。
绿衣女子受了打击,神情有些激动的叫起来:“沧寒凛,我是你指腹为婚的女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沧寒凛根本不理会绿衣女子,满脸担忧的望向乔奕晴,温柔的询问:“身子还有什么不适吗?”
乔奕晴看到沧寒凛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焦急的询问:“沧寒凛,你告诉我,这是哪儿,我为什么在这儿?我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沧寒凛听了,也是惊了一脸,旋即抬手抚摸上乔奕晴的额头:“你怎么了?”
“我一醒来就睡在床上,那群女人告诉我我已经有了一个月多的身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乔奕晴神色有些慌乱,抓着沧寒凛的手不断用力。
沧寒凛被她彻底惊住了,心里涌上不好的预感。
“晴晴,你还记得我是谁吗?”沧寒凛忐忑的盯着她。
乔奕晴点点头:“你是沧寒凛啊,我当然记得。”
“那你记得我们是在哪认识的吗?”
“我们是在森林里,我遇上了你的宠物,你正好在温泉泡澡。”
“那你记得你在玄溟族发生的一切吗?”
“玄溟族?有这个地方吗?我为什么一点印象没有?”听到玄溟族三个字,乔奕晴的脑袋生痛的厉害,她使劲揉了揉,依然一片空白。
“那你还记得玄溟澈吗?”
坑深240米 那是我的孩子
“玄溟澈?”乔奕晴闻言皱紧眉头,混沌的脑子闪过无数片段,可就是想不起他到底是谁。
她揉着脑袋,疼得闭上眼睛,使劲摇头:“他到底是谁,为何我听到这个名字会头疼?”
沧寒凛吓得急忙抱住乔奕晴,安抚道:“晴晴,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没人逼你。”
“你现在才刚康复,不能受刺激,身体好了我们再从长计议好吗?”
乔奕晴情绪有些激动,被他细心安抚后才平静下来。
“这是哪里?”乔奕晴有些排斥的推开他,疑惑的打量四周。
沧寒凛勾唇一笑,眸色里带着点戏谑:“这里是沧寒族,是我的家,你以后就住在这儿,我养你。”
乔奕晴半信半疑的瞪他一眼:“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因为你受伤了,刚好被我救下,所以就把你带到沧寒族来了。”
“她们说我有生孕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乔奕晴摸了摸肚子,大声质问。
沧寒凛闻言,神色有些为难,面对这样的乔奕晴,他还真不知道如何解释。
说是玄溟澈的孩子吧,她都把玄溟澈忘了,铁定情绪激动,打破沙锅问到底。
如今,他只有先稳住她的情绪了。
沧寒凛沉默了很久,最终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怀了我们的孩子。”
乔奕晴惊了一跳,整张脸都扭曲了:“你说什么?我们的孩子?我和你?”
一旁的绿衣女子更是花容失色,尖叫起来:“什么!!!你怀了凛的孩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沧寒凛见不得她一惊一乍的模样,气得低吼一声:“郭瑜,这里是紫韵宫,容不得你在这儿大呼小叫。”
“不!不可能!凛,你怎么能和其他女子有孩子。我才是你的女人,我才有资格为你诞育子嗣,凭什么是她啊?”郭瑜指着乔奕晴,激动的大吼。
她不甘!沧寒凛夫人的位置本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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