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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本王的悍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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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乔奕晴默默地看着这场闹剧,冷笑一声:“大清早,你们就来给我请安,你说我该如何回礼呢?”

“切,自以为是的贱人,什么请安,我们是在除妖。”

“嗯,一大早的确来了不少妖怪,站了我一屋子,弄得我呼吸都困难了,看来倒真地清除清除了。”乔奕晴拍了拍身上的水珠,而后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们。

“说吧,从谁开始,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乔奕晴冷眼扫了众人一眼。

容紫晓闻言皱着眉头,疑惑质问:“你什么意思!”

“枪打出头鸟,既然你站出来了,那就从你开始!”乔奕晴挑眉一挑,眸子闪过冷光,而后冲一旁的宫女吩咐一声:“给我盛一大盆冰水来。”

宫女得令,赶紧跑了出去,不一会便气喘吁吁的走进来,将水盆放在桌上。

乔奕晴施施然的走向桌子,伸出一根手指放进水盆里,而后快速缩回来:“啧啧啧,还真是冰人啊,初春的水还带着些冰渣子,差点冻掉我的手指头。”

宫女吓得立马跪下,哭兮兮的认错:“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不该盛这么冷的水,冻伤了乔姑娘。”

乔奕晴却是笑起来:“别一惊一乍的,这水的温度刚刚好,做的不错,有赏。”

看着乔奕晴带着笑意,语气还真有几分满意,宫女这才重重松了口气,赶紧磕头谢恩。

而站在一旁的千金小姐们可就一脸疑惑了。

这冰水要来干嘛?

乔奕晴的意图而在?

所有人心中都打了个问号。

乔奕晴没有解释,直接朝容紫晓招招手:“过来瞧瞧,如果用这盆水辟邪除妖如何啊?”

容紫晓听了,有些恍悟:“哎呀,我真蠢,我该叫宫女拿着冰水来浇房间的。”

其他女子闻言纷纷点头。

这冰水寒彻骨,浇在人的身上一定会冻死人。

早知道就拿着冰水来浇乔奕晴了,现在反倒成她来提醒她们了。

乔奕晴对于众女子的智商有些捉急,嘴角一咧,冲容紫晓勾勾手。

容紫晓对乔奕晴恨之入骨,不知道她玩什么把戏,好奇的走过去。

“乔奕晴,你想玩什么花招?”容紫晓走到乔奕晴身边,横眉冷对,随时最好了抽人的准备。

乔奕晴嫣然一笑,羡煞万千风景,美艳的容颜添了几分毒辣:“就是想让你尝尝透骨奇寒的滋味!”

说着,乔奕晴抬手一把抓住容紫晓的脑袋瓜,猛地往下一按,将她整个脑袋硬生生的按进了水盆里。

“啊——”一声惨叫——

坑深210米 全部禁足

乔奕晴死死按住容紫晓的头颅,让她整张脸都浸泡在冰水里。

只听见水里不断冒出泡泡,容紫晓也是浑身挣扎着要起来。

“噗——噗——”容紫晓说不出话,被冰水呛了好几口,只发出一阵阵吹气的声音。

其他几位女子吓得面带惊恐,如同雷轰电掣一般,呆住了。

那是盆冰水啊,整张脸按在里面该有多冷?

光是想,她们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容紫晓是名天阶灵师,是几个女子当中最有实力的一位,刚才一不留神让乔奕晴得了逞,这下手里的灵力顿时爆发出来,快速朝乔奕晴打去。

乔奕晴一声冷哼,松手避开。

容紫晓这才得空,从水盆里起来,满脸冻得通红,狼狈的喘着气,顶着湿哒哒的头发,恨着乔奕晴。

可恶!

想她聪慧强悍,竟然着了乔奕晴的道。

“乔奕晴!!!你个狠毒的女人,还想要了我的命!没门!!!”容紫晓气得咬牙切齿。

乔奕晴扯出一个阴笑:“我想要你的命,还用趁现在。死太便宜你了,我喜欢让人生不如死。”

“你——你太歹毒了!”容紫晓气咻咻地站在那儿,鼻子尖上缀着几颗亮晶晶的水珠,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嘴却向下咧着,冰水从她头发上一滴一滴的滑落——

乔奕晴冷然的睨她一眼:“只是赏你口冰水喝怎么算歹毒了,你让顾卓婷情以何堪?”

容紫晓闻言吓得身子一颤,目露惊恐质问道:“什么意思?难道顾卓婷那双腿是你害的?”

“我可没说过这话,你也别胡说,我没那么大胆子也没那么大本事。”乔奕晴斜她一眼,余光看见走远处走来的李嬷嬷。

“就是你,就是你个悍妇!我要跟你拼了!”容紫晓自然不相信乔奕晴的每个字,想起顾卓婷凄惨的样子,怒火难以平息,旋即又是爆发出灵力朝乔奕晴打来。

乔奕晴嘴角隐隐勾出一抹坏笑,而后也不回手,只是快速闪避,嘴里嚷起来:“容小姐,你才是悍妇吧。一大清早你就带着一群小姐和宫女跑到我房间闹事,到处贴符纸不说,还把房间弄得湿漉漉的,浇了我一身的水。这我也都隐忍了,可你竟然叫宫女端来冰水,是想冻死我吗?”

乔奕晴叫的很大声,把整件事也叙述的很详细,其中黑白颠倒的部分顿时让所有女人目瞪口呆。

这黑的都被说成白的了,还有什么是乔奕晴说不出来的?

就在众人又惊又怒之时,门外响起一阵呵斥:“混账,你们一大群人到这儿来想干什么?”

众人闻声吓得赶紧转身,只见李嬷嬷大步跨了进来,满脸愠怒的盯着她们。

玄溟族本是个尊敬老人的民族,更别说像李嬷嬷这种抚养族长和副族长长大的奶娘,身份虽有些卑微,但实质跟亲身母亲没什么区别。

所以族人尤为爱戴嬷嬷,对嬷嬷也忌惮三分。

这几位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自然也不敢在李嬷嬷面前耍横。

她们看着李嬷嬷气势汹汹的架势,顿时萎靡了气焰,不敢吭声了。

“哼,刚才你们的事儿,我也听到了。一大早就跑来闹事是不想选妃了吗?”李嬷嬷募得低吼,震得几位女子心生畏惧。

此时容紫晓最不服气,立马反驳说:“李嬷嬷,你别听乔奕晴胡说,这盆冰水明明是她叫宫女准备的,受害人是我啊,你看我浑身都湿透了。”

李嬷嬷上下打量她,发现还真是湿哒哒的,旋即转眼望向乔奕晴。

乔奕晴冷笑一声,回应道:“贼喊捉贼,别在李嬷嬷面前演戏,人家是火眼晶晶,怎么会看不出你这是害人终害己的把戏。明明是我一挣扎,水才浇在了你自己身上。这可掩盖不了你害人的事实。”

乔奕晴这么一说,僵得李嬷嬷不好下台。

她本还想偏帮着容紫晓说几句的,被她这么一堵,还真不能偏心。

要是站在容紫晓这边,不明摆着承认她老眼昏花,看不清事实吗。

乔奕晴的心眼还不少,逼得她不得不顺着话说下去。

“不管如何,你带着这么多人站在她房间里,说她陷害你终究说不过去。这次罚你们几个闭门思过,不准出房门半步!”

“李嬷嬷,这可不行,我们还没见上玄世主几面就被禁足,以后更没机会了啊——”其他几个女子意识到禁足的严重性,急得喊起来。

李嬷嬷严厉的剜她们一眼:“放肆,禁足也是你们自找的,有任何异议者直接取消选妃资格。”

众女子闻言吓得赶紧闭嘴,不敢多言。

“如今玄世主突破了灵圣。过两日,副族长们要为玄世主举办庆功宴,到时候好好表现博玄世主一笑吧。”

李嬷嬷此话一出,顿时让女人们眼睛放光。

宴会缺不了才艺表演,这些东西可是她们的强项啊。

想着,大伙儿被禁足的怨气也消散不少,心里倒是有些期待了。

李嬷嬷转头望向乔奕晴,见她一副悠然淡定的样子,眉头一敛,不悦道:“你虽然是受害者,但也要安分守己,别总是没皮没脸的勾引玄世主,让人看了恶心。”

李嬷嬷本就对乔奕晴一个外族女子没什么好印象,更何况见她不知羞耻的和玄世主当众暧昧,心里更是鄙视。

“李嬷嬷,我的事儿好似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吧。我喜欢如何关你屁事。”乔奕晴冷觑她一眼,不屑的语气弄得李嬷嬷有些火大。

“你——”

“记住,我这个选妃资格是你们长老亲口应下的,你如果想用取消选妃资格来威胁我,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吧。”乔奕晴冷声奉劝,而后转身走向屋子,徒留李嬷嬷一人在那儿气得半死。

这两日,整个玄宫倒是很平静,只有从几位女子的宫殿里传出靡靡之音,载歌载舞的好不热闹。

想来,那几个千金小姐是在为庆功宴的表演做准备了。

身旁伺候乔奕晴的宫女见她一点动静都没有,忍不住提醒道:“小姐,要不要也准备个节目?”

“不用了。”乔奕晴喝着茶,眼神淡然的回应一声。

“小姐这样不是要输给其他女子了吗?”

“她们准备了,不代表她们就能表演。”

“额,什么意思?”宫女疑惑了。

坑深211米 博玄世主一笑

“她们喜欢美,喜欢才艺表演,我们何必要去跟她们争呢。”乔奕晴淡然的表情,让宫女有些着急。

“乔小姐,可——你这样不是把机会让给她们了吗?”

乔奕晴扬眉,眼里划过精光:“谁说让了,我只需一招,就让这群女人全都失去选妃资格。”

听着这话,宫女惊了一跳,难以置信的询问一声:“小姐的意思是?”

“走吧,跟我出去转悠转悠。”

宫女看着天色,急忙阻止:“小姐,别啊,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去见玄溟澈。”乔奕晴说着,已经走出了房间,朝玄殿走去。

刚没走几步,乔奕晴便见玄溟澈朝她这边走来。

玄溟澈也是瞧见了她,快步走过来,垮着脸不悦道:“这么晚是要去哪啊?”

乔奕晴故意撒谎:“吃饱了,需要到处走走消消食。”

“哼,你到是悠闲自在。”玄溟澈口气酸酸的低斥一声。

跟在身旁的奴才也看不过去了,急忙帮腔:“乔姑娘,你倒是吃饱了,玄世主可是想你想得寝食难安啊。现在还没吃上饭。”

乔奕晴闻言虽是高兴,可心里多少有些心疼:“你傻啊你,这么晚怎么还没吃饭?”

玄溟澈盯着她,双手握住乔奕晴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没有你在身边,我一直都饿着。”

乔奕晴瞪他一眼:“走吧,陪你去玄殿吃饭。”

玄溟澈眼里掠过精光,也不反驳,拉着她朝玄殿走去。

刚跨进玄殿,乔奕晴便叫下人准备了饭菜,而后朝玄溟澈身边伺候的奴才吩咐一声:“你去给那几个寝殿的小姐送上几壶烈酒,说是玄世主赏的,务必喝光。”

奴才闻言满脸疑惑,见玄溟澈点头默许,他只有听令退了下去。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玄溟澈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异于常人的东西,为啥总是能想出这么多损的点子。

乔奕晴神秘一笑,故弄玄虚的嘘了一声:“嘘,这是秘密。明日你就知道了。”

“好,那现在来喂饱我。”玄溟澈也懒得去理会那群女人,眼前吃掉乔奕晴要紧。

“诺,这一桌子的菜还不够你吃吗?”乔奕晴指了指饭桌。

玄溟澈敛眉摇头,眸色一黯:“只有一道菜能喂饱我。”

“什么菜。”

“拿到菜的名字叫乔奕晴!”说着,玄溟澈嘴角一咧,伸手拥住乔奕晴。

乔奕晴没好气的觑他一眼,推了推他的胸膛:“越来越没个正经了。平时能注意下形象吗?”

“在你面前我还需要什么形象吗?”

“嗯,你就是色@狼本色。”

“既然知道,那就不要反抗了,娘子还是从了为夫吧。”玄溟澈无赖的在她脸蛋上啾了几口。

乔奕晴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可眼下的事儿让她遏制住扑倒他的冲动:“好了好了,今晚我有行动,不能陪你滚床单。”

看着乔奕晴满脸严肃,玄溟澈也没有继续要求,旋即拉着她坐下来,正儿八经的吃饭。

只是这个吃饭大多数都在吃乔奕晴的豆腐。

“我能单独坐着看你吃吗?”乔奕晴被他弄得有些郁闷,忍不住问出口。

玄溟澈将她抱在腿上,左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掐油,右手拿着筷子夹菜往嘴里送,时不时还为乔奕晴喂上两口。

“张嘴!”玄溟澈将菜递到了乔奕晴的嘴边,直接用行动否决了她的提议。

乔奕晴无奈吞下他夹的菜,脸色纠结成一团。

玄溟澈见她脸色不好,心底好笑,谁叫她不想他,整天悠闲自在的也不来找他。趁机好好惩罚她。

乔奕晴黑着脸,盯着玄溟澈冷酷的侧面,盯得有些出神。

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轮廓线条流畅,五官精致,高挺的鼻梁下噙着一片孤傲的薄唇。

每一个角度都散发出独有的魅力,不禁让人垂涎三尺。

这个男人就是个尤物。

“吃了这么多还饿吗,瞧你口水都流出来了。”玄溟澈自然知道乔奕晴的打量,隐忍着笑意揶揄一句。

乔奕晴尴尬的避开视线,不自然的低斥:“吃你的饭吧。话多。”

“我不正吃着吗,也不知道是谁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乔奕晴听这话,顿时沉默了,再说下去,估计又被调戏了。

“明日庆功宴,你就没什么要送我的吗?”玄溟澈转头望向她,期待她的回答。

“没有!”乔奕晴一口回绝。

玄溟澈有些受伤,用力掐了一把她的腰际:“对我你还真是越来越不上心了。”

乔奕晴不悦的撇他一眼:“我一穷二白,没有什么可以送给你的。”

玄溟澈叹了口气:“唉,我也不求什么礼物,只求你能陪在我身边。”

“我这不天天陪在你身边吗?”乔奕晴无语的睨他。

“你真是让我又爱又恨。”玄溟澈有些咬牙切齿的低咒一声。

他不过是想她能多黏着他,多想他,可她却对他不冷不热的,让他很是郁闷。

“明日庆功宴,我会安排一出好戏,就当是博你一笑的礼物吧。”乔奕晴想象着明日的情景,自己就扑哧笑出声。

玄溟澈听这话,倒真是好奇了。

“好了,我该去准备了——”说着,乔奕晴从他身上起来,在他唇瓣上重重吻了一口离开了。

而这边几个宫殿的女子听闻玄世主赏酒,欣喜若狂,一高兴喝了不少。

由于是烈酒,酒劲很足,不一会儿,几位女子都醉成一片,在宫女的搀扶下回了房间。

夜深人静,玄宫的人几乎都睡下了。

乔奕晴摸黑来到了几个宫殿,小心翼翼的窜进房间,看着床上睡着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而后拿着剪刀快速靠近——

★★★

眼前虽然还残留着冬天的痕迹,但处处已显露着丝丝春意。

一大早,整个玄宫都开始忙碌起来。

因为今天是庆功宴的日子,玄宫迎来了多年来最热闹的一次。

不少副族长和长老们来到玄宫,被宫女带路到了花园,而后安排入席。

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嘴里寒暄着,玩笑着。

待一切准备就绪,此时一道惊慌的声音传来:“玄世主,大事不好了——”

坑深212米 春熙殿变尼姑院

众人见来人急匆匆,满脸惊骇的样子,都是震惊的抬起头,询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奴才气喘吁吁,指着身后的方向,急得说不出话来。

“她——她——她们——”

“她们到底怎么了?坐在上位的玄溟澈敛眉质问。

“玄世主,你还是亲自去看看吧,她们全都在春熙殿,由李嬷嬷安抚着,这会子不知要出什么乱子呢。”

奴才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想到自己看到的一幕,吓得有些腿软。

而旁边座位上的副族长和长老们也满是疑惑,望向玄溟澈,严肃道:“估计是出什么大事儿了,就让我们老夫几个一同去看看吧。”

听到几个族长和长老都这么说了,玄溟澈不好拒绝,旋即点头,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地朝春熙殿进发。

还没走近春熙殿,众人便是听见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和声嘶力竭的惨叫。

“呜呜呜——我不要活了——我不要活了——”

“李嬷嬷,你就让我死吧——我这样还怎么见人啊——”

“啊——啊——啊——”

紧接着,一阵支离破碎的声音。

待玄溟澈和族长长老们跨进春熙殿,便是看见一个铜镜飞来,碰瓷一下摔了个粉碎。

而后,又是几双茶杯被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众人惊得双目大睁,望向殿内的女子们,震惊地如五雷击顶,生生地站在那儿,回不过神。

玄溟澈也是惊了一跳,面瘫的表情再冷酷在此时也破了功。

“这——这——”玄溟澈哑然了。

李嬷嬷听见门口传来声音,赶紧转身一瞧,发现竟是玄世主驾到,吓得身子一抖,赶紧劝阻:“玄世主,你先去外面等会儿吧,待几个小姐收拾妥当了,老奴再叫她们出来行礼。”

几位小姐听到玄世主来了,惊骇的尖叫一声,全部跑进卧房。

一两个女子用棉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没抢到棉被的女子迅速扯下帐幔将自己的脑袋包裹起来。

没有棉被,没有帐幔,剩下的几个女子无处遁形,只有钻床脚的钻床脚,藏衣柜的藏衣柜。

只要能藏身的地方,一个也不放过。

玄溟澈听到李嬷嬷说这话,再看到一群女子疯了一般逃走,顿时不高兴了,低斥一声:“混账!到底怎么回事?”

李嬷嬷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老脸皱成一团,苦逼的说:“回玄世主的话,老奴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昨天大家还好好的,可今早上一起来,她们就成这样了!”

玄溟澈闻言这才回忆起昨晚乔奕晴说的话,想来这件事和她脱不了干系,只是没想到她做得可真够绝啊。

后面的族长长老们也是一肚子疑惑,大声嚷起来:“李嬷嬷,发生这么大件事,你竟然不报,害得玄世主和我们这才知道。走,我们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嬷嬷被呵斥了,不好阻拦,有些无奈的回应:“老奴就是见事情发展严重,怕惊动了玄世主和各位族长,毕竟她们都是群姑娘家,遇到这种事儿怎么好露给别人看啊——”

玄溟澈冷哼一声:“还不快带本尊进去看看!”

李嬷嬷见这架势,被逼无奈,只有引着一大群男人往卧房里走。

玄溟澈一进去,便是看到床上五个女子裹着被子和帐幔,瑟瑟发抖,另外四个躲在床脚,屏气凝神,不让人发现。

而柜子里的两个女子挤着有些困难,弄得柜子吱嘎吱嘎的响着。

看到这一幕,玄溟澈猛地怒吼:“混账!全部躲起来,是想干嘛?”

听到玄溟澈的声音,女子们更是抓紧了被单,生怕一个不慎被扯开,露出自己狼狈的模样。

“李嬷嬷,快,把被单和帐幔给本尊拉开。今日本尊定要弄清楚整件事。”玄溟澈气势强悍,弄得李嬷嬷神色为难。

“嗯,李嬷嬷,快把她们都拉出来,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啊。”其他几位长老点头附和。

李嬷嬷苦着脸,只有上前去扯被单和帐幔。

“不要——我们不要出来——”

“我们没脸见人了,但求玄世主赐死!”

“呜呜呜——我也不活了——呜呜呜——”

“杀死我吧,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听着几个女子泣不成声,悲痛欲绝,李嬷嬷心有不忍。

玄溟澈气极,没有耐性的大步上前,用力一把扯开被单帐幔。

顿时,一个个白花花的光头砸入眼帘。

像是一个个白灯泡,锃光瓦亮的,让人大惊失色。

身后的族长和长老们早就目瞪口呆,指着她们的脑袋,结巴着说:“你们——你们的——头发——”

女子见房间里站满了人,最前面的就是玄世主,顿时吓得大哭起来,尖锐凄厉的声音震得众人耳膜发疼。

“呜呜呜——让我死了吧——我不想活了——”

“呜呜呜——玄世主,你快出去,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么丑陋的一面。”

说着,就有一个女子顿时起身朝床柱上撞去。

李嬷嬷眼疾手快,一把拦住她,将她揽在怀里,安抚道:“别啊,你这样只会让仇者快亲者痛。这件事玄世主会为你们做主的。”

女子被救下来,哭得跟个泪人似的,白花花的脑袋埋进李嬷嬷的怀里,一动一动的,分外扎眼。

众人瞧见几个女子成了光头,都是难以置信的咂嘴感叹。

这么多年了,还没遇到这种怪事儿。

“呜呜呜——玄世主,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是呀,我们昨晚都还好好的,今早上一起来,就发现头发没了——”

“呜呜呜——”

看着一堆光头哭着一片,玄溟澈眼角嘴角全部抽搐起来——

这春熙殿都变尼姑院了!!!

乔奕晴下手太狠了,玄溟澈以为她只是整整这群女人,给她们个教训,没想到这教训也太彪悍了——

就在玄溟澈感叹之际,门外响起一道悦耳的女声。

“哎哟,春熙殿怎么这么多人,围得水泄不通的是在干嘛啊?”

听到声音,众人纷纷转头望向悠哉悠哉而来的乔奕晴。

坑深213米 他竟然吼她!

惊慌失措的女子们看见乔奕晴走来,发现她的头发完好无损,顿时大叫起来。

“是她,肯定是她!她的头发好好的,肯定是她干的。”

女人们这一叫嚷,顿时引得所有人都望向乔奕晴的头发。

乔奕晴看到她们一个二个全成了小光头,故作惊讶的高呼一声:“呀,你们的头发怎么了?难道是嫌它太难梳理,一气之下就剃光了吗?”

女子们听到这话气得半死,红肿着眼睛盯着乔奕晴,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最激动的当属容紫晓,她勃然大怒,翻身下床,跑着冲乔奕晴掐去。

“你个毒妇,我要掐死你,我要掐死你!!!”

乔奕晴侧身一闪,敏捷的避开:“我又怎么了,为何要掐死我。”

“乔奕晴,你不要再装了,这一切肯定是你搞得鬼。不然,我们为何会突然变成光头?”容紫晓咬牙切齿,整个人涌动着暴怒。

乔奕晴无辜的冷笑一声:“呵呵,你说得倒是一板一眼的,那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搞鬼?”

容紫晓气得手心紧握,怒火在胸腔翻滚,愤怒的脸扭曲成一团,奈何就是拿不出证据来指控她。

“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敢肯定,昨晚你绝对溜进了我们的房间,剪掉了我们的头发!”

乔奕晴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嘲讽,“昨晚,我一直都在玄殿,一心一意的伺候玄世主,可没那个闲工夫半夜三更跑到你们房间给你们剪头。”

“你——你——你——”容紫晓怒得喘不过气,指着乔奕晴的手直哆嗦。

其他女子泪流满面,说也说不过乔奕晴,吼也吼不过乔奕晴,就连整也整不过她。此时更是失声大哭,哭得更加伤心欲绝。

其余的族长和长老们皱眉看着乔奕晴,其中答应乔奕晴选妃的田长老站了出来,横眉冷对,厉声质问:“说,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干的如何,不是我干的又如何?”乔奕晴冷着脸看向他。

田长老闻言大声怒斥:“如果真是你干的,立马取消你的选妃资格,关进寒宫受刑。如果不是你干的,请你在我们玄溟族的老祖宗面前发誓。如有半点假话,就会得到我们老祖宗的惩罚。”

听到这话,玄溟澈面色浮起一层愠怒,插话道:“无论是不是她做的,我替她受罚。”

几位副族长和长老闻言气鼓鼓的反驳:“不行,玄世主不能包庇任何人。如果不是她做的,我们自会还她一个公道,如果是她做的,那我们也绝不姑息纵容。”

玄溟澈被他们堵得没话,冷着脸瞪他们。

乔奕晴怎么可能让玄溟澈替她受罪,旋即上前一步:“这里没被剃头的人这么多,为何就怀疑我一个?你们说这话未免太不公平了。”

“哼,几个候选妃子都被剃光了头,就你一人没有,你叫我们如何不怀疑你!”长老气冲冲的反驳。

乔奕晴闻言,深吸一口气,爽快的承认了:“好,你们都这么说了,我无话可说。对,就是我干的。你们欲要把我如何?”

众人一听,心里虽然已经肯定,可面上还是涌上震惊。

“原来真是你!你个毒妇,你个悍妇!我今天要跟你拼了!”容紫晓目眦尽裂,整个人疯狂的爆发出灵力,朝着乔奕晴打去。

她这点实力怎么可能是乔奕晴的对手,灵力还没打在乔奕晴的身上,便是被后者一个推掌阻截在半空中。

“想拼命?不自量力!”话落,乔奕晴一个挥袖,将她的灵力悉数打回,重重的攻击在容紫晓的身上。

“啊——”容紫晓惨叫一声,倒飞而出,重重的撞击在门梁上,磕地头破血流。

那白花花的脑袋上也是染上了血迹,看上去异常凄惨。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乔奕晴怡然自得的拍拍手,丝毫没有为自己造成的恶行感到愧疚。

在她心中,只要想害她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众人看乔奕晴如此彪悍,竟是连点悔过之意都没有,气得面红耳赤,大声吼起来。

“乔奕晴!你一个外族女人伤害我族族人不说,还毫无悔改之意,老夫一定要重重办你!”

其中一个稍微年长的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老气横秋的大声怒骂,威严的气势倒是唬住不少人。

“哼,别把你们玄溟族说得那么高尚,不过是些道貌岸然的小人。狡兔死,走狗烹,当初我为你们驱逐沧寒族的时候,你们那卑躬屈膝的向我求助,如今沧寒族撤退了,现在跑出来指责我的罪行了,做得当真是好啊!”

听到乔奕晴的侮辱,所有族长长老们都是气得半死。

玄溟澈闻言面色浮动着愠怒,冲着乔奕晴低吼一声:“晴晴,不得无礼。”

乔奕晴见玄溟澈吼她,这下也是火冒三丈了:“你居然吼我!我哪点做错了?这群贱女人难道不该被惩罚吗?”

玄溟澈见她火了,顿时闭上嘴,不再回话了,两人只要一争辩下去,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呵呵,你是心疼她们了吧,看她们本来美艳不可方物,这下全成丑八怪,为她们惋惜是吧?”乔奕晴紧逼玄溟澈的视线,一步步走近他。

“乔奕晴,你胡说什么,我的心意你难道还不知道吗?现在不是你无理取闹的时候!”玄溟澈也是被她莫名其妙的话激怒了。

乔奕晴冷着脸,表情没有一丝波动,只是眸子中的寒意让人心惊。

“我无理取闹!是呀,我从来就是得理不饶人的,我不会让人伤害我一根汗毛,就算是潜在的危机,我也会将它们一一清楚。”

她前世的太多教训告诉她,不能心软,只要心一软,受伤的就会是自己。

她要做的是狠而无心!

“她们找着法子来整我,你要叫我隐忍吗?对不起,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乔奕晴阴鸷的眸子释放出仇视的寒意。

玄溟澈看得莫名心疼,愠怒的神色有所缓和,冷声道:“你太极端了。”

“我看你是讨厌我的歹毒吧。这就是乔奕晴,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乔奕晴。”

玄溟澈紧抿唇瓣,一直沉默,冷然的神色染上几分凄凉。

这样的乔奕晴让他无言以对。

他并不是责怪她的所作所为,而是满肚子苦衷无法倾诉。

特别鸣谢:wq352610971、惠惠yz63、18288692553

坑深204米 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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