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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本王的悍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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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奕晴心子一抽,故作镇定的望着他,不露出一丝痕迹。
就在玄溟族以为事情结束时,从沧寒族的后方突然掠来一抹黑色身影,浑身带着强势的力量,挥起一巴掌势要打在乔奕晴的身上。
沧寒凛见此,一个疾奔来到乔奕晴的跟前,用胸膛替她挡下:“云长老,不要!!!”
云长老惊得猛然收回掌力,一个侧身避开,才免去了误伤沧寒凛的危机。
老者由于突然收手,受了点内伤,隐忍地咳了两声:“咳咳,世子,你不能妇人之仁啊!这女人是祸害!”
沧寒凛面色为难,眼神却是异常坚定:“云长老,我没办法弃她于不顾!求你成全我!”
云长老气得拂袖:“世子,你难道忘记族长说的吗,如果你要保全她的性命,必须攻下玄溟族。否则,她也难逃非命。”
沧寒凛闻言握紧手心,内心挣扎着,痛苦着,面色晦暗不明。
而乔奕晴却听清了一些东西,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沧寒凛深情的注视她,迟迟没有开口。
而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身侧突然飞来一抹身影,衣袖挥舞,砸来一道摧枯拉朽的力量。
乔奕晴眼尖,惊叫一声“小心!”,顿时推开沧寒凛,身体往前一倾——
“轰——”
强悍的力量发出剧烈的声响,猛地轰击在乔奕晴的身上。
“啊——”
一声惨叫忽然扬起,震得空气有些凝固,所有人的表情也逐渐转为惊愕。
“乔奕晴!!!”沧寒凛目眦尽裂,亡魂丧胆的大吼一声。
那双猩红的眼睛布满了乔奕晴口吐鲜血,翩然掉落的惨状。
他一个飞身将她接住,泪水早已不受控制,哗哗的汹涌出来。
“乔奕晴!乔奕晴!乔奕晴——”
一声声凄厉的呼喊惊得四方噤若寒蝉。
沧寒凛惊恐万状,满脸泪水,伴着爆破的唾沫星子,将他整个人衬得有些疯狂。
“乔奕晴!你为什么这么傻!你不是冷血无情吗,为何要替我挨下一掌,你不是对我没有半点情谊吗,为何要这样?”沧寒凛有些声嘶力竭,每一声质问都从胸膛里发出。
他第一次发现,乔奕晴不是没心,而是太有心!
她的用心良苦,沧寒凛这才幡然醒悟。
她不过是在保护他不受伤害啊!!!
此时,唐长老失手打中了乔奕晴,也是一脸惊讶,万万没想到她会冲上来替沧寒凛挨下这一掌。
田长老见到这一幕,急得不行,冲着唐长老低斥:“看你干的好事儿,这下沧寒凛决然不会放过玄溟族了!”
他把乔奕晴打伤了,这件事儿就搞打发了。
要知道乔奕晴的身份太敏感,不仅是玄世主的宠妃,更是沧寒凛的心上人。
这一打,瞬间得罪了两尊杀神。
唐长老也意识到情况危机,旋即起身欲要逃跑。
沧寒凛抬起头,猩红的双眼投射出嗜血的寒芒。
他满脸阴鸷,抬袖冲唐长老打去一个灵力,整个空间都震动起来。
唐长老如今只是名灵王,哪比得上沧寒凛灵尊的实力。自然成了任人宰割的对象。
只见唐长老被轰然击倒,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众人见此,倒抽一口冷气,灵尊的实力太强悍了,分分钟就打死了一个灵王。
而沧寒凛抱着乔奕晴,浑身释放着煞气,望向玄溟族的众人,大声厉吼:“乔奕晴为了你们出生入死,你们竟然忘恩负义伤她,今日我沧寒凛定要血洗整个玄溟族为她报仇!!!”
怒吼如沉雷般滚过,震荡在众人心尖,望向沧寒凛那张阴鸷的脸色,不寒而栗。
“沧寒凛,你要血洗整个玄溟族还得问过我的意见!”
只听见,远处传来一声低吼,力量由远及近,隐隐波动在空气中。
这时,玄溟澈冷然的踏空而来,双眸带着无法遏制的怒意,看着沧寒凛手里抱着的乔奕晴,更是气得黑了脸。
作者碎碎念:感谢各位投票的亲,菇凉爱你们!!!
坑深197米 晋级为灵圣
沧寒凛见玄溟澈出现,双眼涌上暴怒:“哼,你们玄溟族把晴晴害得如此凄惨,你还要为他们说话吗?”
玄溟澈冷着脸,犀利的扫了一眼众人,抬袖欲要爆发出灵力。
下方的田长老见此,惊了一脸,赶紧阻止:“玄世主三思啊,你要毁灭了玄溟族,老夫无话可说,可你想和乔姑娘在一起就困难了。没有得到老祖宗的祝福,乔姑娘是会遭到天劫的啊!”
玄溟澈身形一滞,眉心微动,表情难堪的望向沧寒凛:“把她放下!我可以饶你一命,沧寒族进攻玄溟族的事儿,我也可以一笔勾销!”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沧寒凛却是不领情,阴厉道:“这次我绝不会把乔奕晴交给你了。你保护不好她,就让我来守护她!”
说着,沧寒凛便是抱着受伤的乔奕晴,飞身朝后方掠去。
玄溟澈黑着脸,怒吼一声:“敢劫走本尊的夫人,休怪我无情!”
话落,玄溟澈也是飞身上前,抬掌朝沧寒凛打去一道力量。
沧寒凛左闪右避,速度一点不减。
乔奕晴气若游丝的抓着他的衣襟,呢喃道:“放——放下我——你快走吧。”
“不,今天说什么我也要带你走。我一直退缩着,观望着,迟迟不敢上前,现在我绝不退让!”沧寒凛满脸坚定,瞳孔里投射出对乔奕晴的势在必得。
“走——再不走,来不及了!”乔奕晴艰难的推了推他的胸膛。
“大不了要头一颗,要命一条!”
“不,你不能为了我这么任性,别忘记你身上的责任。”乔奕晴的声音像蚊子般微弱,可每一句都落在沧寒凛的心头犹如千斤重。
他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嘴角溢出的鲜血,情绪激动的泪流满面:“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别以为只有玄溟澈一人能为你负了天下。他们把我逼急了,什么世子,什么狗屁家族,我通通也不要了。”
乔奕晴闭着眼,眉心紧皱,抓着他的衣襟暗暗用力:“沧寒凛,你要这么做——我会恨你一辈子!”
“看到你这样,我要疯了,崩溃了!如果玄溟澈没有晋级成为灵帝,你和他在一起会遭到天劫,你要如何承受那么大的灾难。”
沧寒凛哭喊着,撕心裂肺的道出了实情。
乔奕晴迷迷糊糊的听出了重点,口腔再度喷上一股鲜血,焦急询问:“为——什——么?”
“别问了,我带你回沧寒族,我给你最好的治疗,我会比玄溟澈更爱你。”沧寒凛沙哑着嗓子,捧住乔奕晴血迹斑斑的脸蛋。
然而,就在这时,沧寒凛的前方却是被一抹红色身影拦截。
一袭红袍配着一头银发,在寒风中飞舞,冷厉的面色透着阴鸷,浑身的煞气让人不寒而栗。
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投射出桀骜凛冽的眼神,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闭,隐忍着几分怒意。
他静静的站在那儿,目不转睛的看着沧寒凛怀里的乔奕晴,手心不自觉的握紧:“本尊再说一遍,放下她!”
“我也再说一遍,今日休想抢走她!”沧寒凛不服输的回应。
玄溟澈闻言也懒得废话,手心带起一股强悍的灵力,脚下顿时绽放出一个银色的圆环。
众人见此吓得目瞪口呆,好像头上被人打了一棍似的,彻底懵了。
银色圆环!!!
“灵圣!!!天啊!!!灵圣现世!!!”
“我的亲娘喂,我看错没有?”
众人惊魂失魄,痴痴的望着天空中那抹伟岸的身影,忍着被耀地有些刺眼的眼光,逼自己正视这神奇的一幕。
惊天动地的一幕!
几万年了,玄溟族终于出了一名灵圣!!!
他们的玄世主终于成为了一名灵圣。
那渡劫成为灵帝,就指日可待了。
沧寒凛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像生根似地站住。那双美眸里跟着布满了惊骇。
只有沧寒凛明白,达到灵王之后,每晋一级都难上加难。
许多人耗费了一辈子都不见得能晋级成功。
也有好多人在大灵师的等级止步不前,更别说之后的晋升。
修炼一切都看天意和造化。
不但要占据天时地利人和,还要有丰富的资源,只要缺少一样,那么从此和修炼失之交臂。
正是因为知道晋级有多难,众人才像看到了奇迹一般,震撼之后是前所未有的狂喜。
人们用肉眼看到一缕银芒闪过,对面的沧寒凛却是感受到了排山倒海的力量扑面而来。
那是一种震慑天地的威压!
沧寒凛见玄溟澈竟然真的不顾乔奕晴的安危攻击而来,气得呼吸一滞,赶紧抛开乔奕晴,独自应下。
“轰——”
银芒撞上紫芒,发出剧烈的轰响,整个天地都是有些摇晃。
很快,只见银芒瞬间扩大,犹如一张血盆大口生生吞噬了越来越萎靡的紫芒——
沧寒凛被一招击中,猛地喷出鲜血,飘洒在半空中,形成一道血雾。
云长老骇地大吼:“世子!!!”响声回荡在天际——
旋即他飞身而上,伸手接住翩然掉落的沧寒凛——
玄溟澈也是料到了他的深情,料到了他会保全乔奕晴的安慰,才这么自信的爆发起灵力。
看着被沧寒凛抛开的乔奕晴,从半空中掉落,玄溟澈急速飞奔而去,稳稳的接住她,冷酷的眸子在望向她苍白的脸蛋时终于柔和下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短短的几个字,压抑着深深的自责和害怕。
看着她受伤,玄溟澈的整颗心撕裂般剧痛。
看着她为沧寒凛挡下攻击,心底的酸楚波涛汹涌。
乔奕晴迷糊中,嗅出了玄溟澈特有的好闻的味道,伸出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玄溟澈心疼的红了眼眶,唯有紧紧抱住她,轻声道:“我带你回去!”
沧寒族世子重伤,没有继续厮杀的实力,云长老搀扶着沧寒凛,招呼着军队迅速撤退。
而玄溟澈也没有了战意,急匆匆的抱着乔奕晴奔回府里。这一切的一切戛然而止。
看着迅速逃走的沧寒族,玄溟族族人如梦初醒,久久无法回神。
★★★
玄溟澈将乔奕晴放在床上,满脸盛满担忧,细心的为她擦拭血迹。
“为什么这么傻!你明明都知道了,为什么要瞒着我?”玄溟澈低沉的声音有些哽咽。
坑深198米 为他上药
乔奕晴握住他的手,惨白的脸蛋染上几分惊疑。
玄溟澈还不待她问出口,抚上她的脸蛋,解释:“玄冰告诉我的。”
“丫的!”乔奕晴闻言气得身子一动,拉扯了伤口,不禁虚了一声,“嘶——”
明明叫他别告诉玄溟澈她知道了,他倒好,一点不守信。
玄溟澈黑着脸,低斥:“别动!伤得这么重,还动怒。”
“没事儿,这点伤还难不倒我。”乔奕晴努力扯出一个笑容,伸手取下脖子上的血葫芦,放在嘴里饮了一口。
“你幸好有血葫芦,不然,我真被你弄疯了。”玄溟澈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乔奕晴却是正儿八经的横眉冷对:“我有血葫芦才这么大胆,可你什么都没有,竟然给我闯寒宫,你不要命了啊!”
玄溟澈俯身拥住她,轻声安慰:“我不会有事儿,不然怎么和你在一起?”
“哼,快点脱了衣服让我检查下伤口!”乔奕晴喝了生命之血,恢复了不少体力,说着就是蹭起身子要扒他的衣服。
玄溟族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作,“不用了,一点小伤,很快就好了。”
乔奕晴气得不行,阴沉着脸低吼:“快给我拿开!”
玄溟澈见她真生气了,这才松手,仍由她操作。
乔奕晴小心翼翼的扒开他的上衣,看着他胸膛布满了狰狞的血痕,心里一抽,涌上酸楚。
她轻轻用指腹触碰他的伤痕,惹来他一阵抽气。
“很疼吗?”乔奕晴惊得急忙收回手,满脸担忧的问。
玄溟澈苍白着脸,露出一个浅笑:“这点疼不碍事。”
乔奕晴看着他极力憋得难受,红了眼睛,声音哽咽道:“胡说,这么深的伤口,这么多的血痕,怎么可能不痛。”
玄溟澈见不得她哭,双手捧住她的脸蛋,轻轻吻上她紧皱的眉心:“不要总是皱着眉头,很快变老女人了。”
乔奕晴忍着泪,别扭的推开他:“我老了,你更老!给我转过去,我要看你的背部。”
玄溟澈此时乖巧得很,听话的转身背对她。
乔奕晴看着那爬满伤痕的背部,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的,心里抽搐地厉害。
“你以后要再弄伤自己,我就——”
“你就怎么?”玄溟澈倒是有些好奇。
“我就弄伤我自己!”乔奕晴赌气的回答。
“好吧,你赢了!”玄溟澈败了。
“我要你发誓,说你再也不会弄伤自己了。”乔奕晴生着闷气,怒斥一声。
玄溟澈低着头,声音有些委屈,“我发誓,再也不会弄伤自己了。”
“还有,必须好好照顾自己!”乔奕晴继续道。
玄溟澈转过脸,带着讨好的笑意:“我不是有你照顾吗?”
乔奕晴急忙伸手将玄溟澈的脸转过去,不让他看到自己泪如雨下的模样。
“不管有没有我照顾,你都必须保重自己,说!”
玄溟澈余光看到了乔奕晴的眼泪,心头酸痛,声音闷闷的:“对不起,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顾自己。”
看着突然变乖的玄溟澈,乔奕晴这才缓和了脸色,欲要下床去。
玄溟澈急忙转过身拦住她:“你要干什么?”
“我去拿药,为你上药,你看看你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是好的。”
玄溟澈眉头一敛,将她强制按倒在床上:“你现在身上有伤,别以为喝了生命之血就万事大吉了。给我好好躺着休息。我叫宫女去拿。”
说着,玄溟澈便是冲外面喊了一声:“来人,拿些治愈伤口的药来。”
乔奕晴见他终于肯上药了,也没跟他计较,乖乖躺回床上。
不会儿,宫女便是端着药和白纱走了上来,看到玄溟澈赤@果着上身,羞得低着头,毕恭毕敬地举给玄溟澈。
“给我。”乔奕晴招招手,从宫女手里接过盛满药物和白纱的盘子,放在床沿,细心的拿起药瓶,嗅了嗅。
“转过身去,让我为你上药。”乔奕晴命令一声,推了推他。
玄溟澈听话的转过身,嘴角隐隐勾着浅笑,似乎有些享受这种幸福温馨的气氛。
乔奕晴拿着药,小心翼翼涂抹在他狰狞的伤口上,每涂一下,心里钻心的痛,痛得她深吸几口气,憋着满肚子心疼——
“好了,转过身来。”
玄溟澈依言转身,凝视乔奕晴红彤彤的双眼。
乔奕晴被他盯得有些尴尬,低着头,专心在他胸膛涂抹。
玄溟澈见她认真的小脸,心中微动,眸色渐暗,身体也烫了起来。
乔奕晴也是察觉出他的异常,抬头看他炙热的眸光,心惊的僵直身子。
“你看我干什么?”乔奕晴别扭的质问一声。
玄溟澈视线紧紧纠缠她:“你好看,随便怎么看都看不够。”
乔奕晴脸蛋微红,嗔怪道:“少油嘴滑舌。”
玄溟澈却是禁不起诱惑,一把抓住乔奕晴的小手,低头吻上那张日思夜想的红唇,轻轻的吮吸辗转。
“唔——你——还没上完药——”乔奕晴被他疯狂的亲吻弄得有些把持不住,急忙推开他。
“你就是我最好的药。吃了你,什么伤都好了。”玄溟澈暧昧的盯着她,呢喃一声。
而后低头一口咬住乔奕晴的耳根,软磨硬泡:“晴晴,来吧,憋得我好难受。”
“去死,你浑身都是伤,怎么来!”乔奕晴怒嗔的推开他。
玄溟澈此时就像橡皮糖,又是缠了上去:“不嘛,我就要!”
乔奕晴面对他赌气的表情,有些好笑:“你怎么像个小孩子!”
“谁叫你为沧寒凛挡了那一下,让我很不安。”玄溟澈一边说,一边去解乔奕晴的衣扣。
乔奕晴急忙按住他的手:“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对他越好,我就越难受。”玄溟澈扳开乔奕晴的手,双手灵活的解开乔奕晴的肚兜,低头含住两团柔软。
乔奕晴身子一颤,努力推开他:“混蛋,叫你别!小心牵扯到伤口。”
玄溟澈细细吮吸,双手开始扒乔奕晴的裤子,根本不听她的劝告。
“你!”乔奕晴低吼一声,可那双大手强横的带着些发泄,撕拉一声,露出乔奕晴白@花花的大腿。
作者碎碎念:应群里几位读者亲的要求,实行投票加更制。一天内票数达到十张,加一更。加更时间在一月中旬以后。
坑深199米 有人敢调教她
乔奕晴薄怒低斥:“玄溟澈,你浑身都是伤!”
“没事,我小心点,不会碰到伤口的。”玄溟澈说着,已经褪掉了衣物,根本没有任何前戏就要大举进攻。
看来这真是憋坏了。
乔奕晴瞧他猴急样,也不忍心让他失望,唯有配合他动作。
一阵云雨之后,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玄溟澈也考虑到乔奕晴身子的缘故没有缠着要,做了一次就拥着她躺下了。
翌日,和煦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树叶洒落下来,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投射进乔奕晴的卧房。
她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玄溟澈再次不见了人影,衣物都来不及套上,就急匆匆的奔出房间。
待她出门一瞧,发现大殿里站了一位表情严肃,神态高傲的老婆子。
乔奕晴柳眉一皱,问道:“你是谁?”
老太婆趾高气扬的打量着乔奕晴,蔑视道:“作为世主的妃子候选人,竟是如此不懂礼数,衣服都没穿就跑出来了,太不像话!”
乔奕晴听这口气,也来气儿了,厉声道:“我问你话呢!”
老太婆见她这种态度,老脸一黑,高傲道:“老奴是负责调教妃子的嬷嬷。选妃大典之前,妃子候选人都得经过老奴一手调教才能参加选妃。”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深层含义不过是叫乔奕晴识趣儿点,讨好她贿赂她,让她选妃之路通顺一点。
估计这嬷嬷在其他女子那儿得了不少好处,只怕是地位还不低。
乔奕晴倒是冷着脸,直接无视她,转眼望向一旁伺候的宫女:“你们玄世主呢?”
“回夫人,玄世主去和几位副族长商量事儿去了,世主特地让奴婢告诉您,不用担心他。”
听说去商量大事儿并不是去寒宫,乔奕晴这才松了口气,转身走回房间。
被忽略了彻底的嬷嬷此时怒得深吸一口气,语气不善的呵斥一声:“站住,老奴站在这儿,乔姑娘没看到吗?”
乔奕晴根本不理她,自顾自的走回房间,开始梳妆打扮。
嬷嬷气得够呛,跟着走上前,低吼一声:“乔姑娘,你这种态度,老奴只有取消你的选妃资格了!”
乔奕晴闻言这才有了点反应,斜着眼睛睨她一眼:“你说取消就取消?你的权力还挺大啊。”
嬷嬷见她终于开口,面色倨傲的回应:“是,这玄溟族,不管是夫人还是妃子,都是老奴一手调教出来的。只有懂得了玄溟族的规矩的妃子才能成为玄世主的贤内助。”
“抱歉,我对玄溟族的规矩没兴趣。”乔奕晴白她一眼。
“你——你难道不想嫁给玄世主了吗?”嬷嬷被她一句话堵得郁结。
她还从未遇到过这么冷傲的女子,竟然给她甩脸色。
“我早在东高国就嫁给了他,和他都不知道上了多少次床,你现在却来问我想不想嫁给他?”乔奕晴衔起一抹嘲讽,语言直白的险些将她吓晕过去。
彪悍!
这女人说话太彪悍了!
不知道和玄世主上了多少次床这种话都被她堂而皇之的一语道破。
简直口无遮拦。
嬷嬷吓得面色惨白,怒声责备:“你——你——太没教养,连最基本的羞耻之心都没有,怎可当玄世主的妃子。”
“教养?玄溟族哪个女子有教养?”乔奕晴一声冷笑。
嬷嬷闻言,不服气的喘了口气,还真举出了个例子:“我们玄溟族论最有修养最有能力的当属唐家大小姐。她仪态端庄,灵力高强,是族人心中玄世主正妃的不二人选。”
乔奕晴此时正抓起茶杯,呷了一口,听到这名字,顿时破口喷了出来。
喷了嬷嬷一脸的茶叶。
“你!你!你!你是故意的!”嬷嬷一脸茶叶,狼狈异常,此时气得咬牙切齿,指着乔奕晴厉吼一声。
乔奕晴接过宫女递来的手帕,擦了擦嘴,咧出一抹笑容:“嬷嬷,我可不是故意,谁无聊去喷你那张老脸啊,看着你本就丑,还沾了一脸茶叶,我也做不出这种落井下石的事儿,给自己眼睛添堵。”
乔奕晴这话一出,顿时惹来一旁两位宫女隐忍的轻笑。
嬷嬷的确长得有些抱歉,可从未有人当面指责她的容貌,这乔姑娘倒好,不但不怕她还有胆子对着干。
嬷嬷气得半死,整个人都涌动着怒火:“混账!老奴从来未遇到你这么刁蛮的女人。今天不教训你,老奴就倒着姓。”
“请问你尊姓大名啊?”
一旁的宫女倒是有些俏皮,凑上前插话:“回夫人,这位是王嬷嬷。”
乔奕晴眼前一亮,面色有些揶揄:“哎哟,你这倒着姓也是王,还没教训就为自己找台阶下了啊——”
王嬷嬷哪想到这层,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整张老脸都扭曲到一块儿去了。
此时,旁边偷笑的两位宫女,首当其冲成为了王嬷嬷教训的对象。
只见她上前一巴掌呼在插话的宫女脸上,厉声警告:“这也有你说话的份儿?”
宫女捂着脸,一脸惊恐,低着脑袋再也笑不出来了。
乔奕晴见此,面色浮起一层愠怒,扫了王嬷嬷一眼,冷声道:“王嬷嬷,你在我的地盘打我的宫女是否有欠妥当啊?”
王嬷嬷挺胸抬头,丝毫没有为自己的恶行反省:“这些奴才就该教训着,不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以后要是冲撞了主子,那可是掉脑袋的事儿。”
乔奕晴眼角一挑,语气冷厉道:“的确,冲撞了主子可是掉脑袋的事儿。王嬷嬷是自己撞墙死呢,还是让我动手赐死呢?”
王嬷嬷闻言眼皮子一跳,面色震惊,“你什么意思?”
“你刚才也说冲撞了主子是掉脑袋的事儿,我现在好歹还是个妃子候选人,也算是你个老奴的半个主子,现在你冲撞了我,你说什么意思?”
乔奕晴嘴角一掀,倒着几分嘲弄,望向王嬷嬷的视线透着几分冷意。
王嬷嬷浑身一颤,有些惶恐,“你竟然想杀我?”
坑深200米 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乔奕晴眉头一挑,淡然道:“杀你?不不不,我可没那个胆子,更不想脏了我的手。”
王嬷嬷闻言不屑的冷哼一声:“哼,老奴可是族长的奶娘,就连族长都要敬老奴三分,你个外族女人也敢动我一根汗毛?”
乔奕晴听了故作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你这么有来头,背景这么庞大,我还真是看走了眼。”
王嬷嬷听了这话,更是得意的昂首挺胸,满脸浮上蔑视。
而后乔奕晴却是冷笑一声,站起身子,一边拍手一边向她走去。
王嬷嬷见乔奕晴这副意味不明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面色染上几分惊疑。
“你——你要干什么?”王嬷嬷忍不住后退一步,质问道。
乔奕晴浅笑着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老虎不发威,不要当我是病猫。”
话落,只见乔奕晴抬脚一踹,踢在她的膝盖上,疼得她顿时摔在地上。
“哎哟——”
吚吚呜呜的叫痛吓得旁边的两位宫女大惊失色。
这乔奕晴居然踹倒了王嬷嬷!!!
她不要命了吗?
王嬷嬷一边捂着膝盖叫痛,一边大声怒骂:“放肆,你竟然敢踹我!”
乔奕晴却是从容淡定的冷觑她一眼,随手掏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放在眼前细细打量着:“你说,它扎入你的身体里会怎么样?”
王嬷嬷闻言,骇地抬起头,看着她手里的银针透着银芒,吓得身体一颤,面色惨白:“你——你——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这银针除了能扎你外,还能干什么?”乔奕晴挂着不咸不淡的表情,语气还透着几分无辜。
王嬷嬷听了,气得浑身发抖:“你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瞧我扎给你看!”乔奕晴说得轻巧,若不是看她拿银针要扎人,还以为她要做什么正经事儿呢。
王嬷嬷一口气没喘上来,翻了个白眼,惨白的面色带上一丝惊恐。
还不待她厉声阻止,乔奕晴的手已经轻轻扬起,然后重重落下——
“啊——”
一声凄厉而又绵长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殿里。
王嬷嬷仰着头,望天惨叫,惨白的脸蛋涌上一层细汗,估计是疼得不轻。
一旁的宫女吓得瑟瑟发抖,眼前被扎的可是王嬷嬷啊。奴才界的霸王,威名四方,是宫女奴才们敬畏的对象。
这下却被一个外族女子踹在地上受刑。
惨不忍睹,不忍直视。
宫女看不下去,忍不住出声劝慰:“夫人,算了吧。王嬷嬷都是玄溟族的老嬷嬷了,你就饶她一次吧。”
“嗯,是呀,夫人,这事儿要让世主知道了,夫人也不好交代。”
两位宫女不想惹事儿,可乔奕晴今天倒是缺点乐子,既然王嬷嬷撞枪口上,岂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一个狗奴才也敢对她呼来喝去,真当她乔奕晴好欺负不成?
再怎么说,她也住在玄世主的寝宫里,是玄世主的人,这王嬷嬷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怎么就跟她过不去呢?
唯有一个原因,不知道她收了谁的贿赂来故意刁难她。
乔奕晴心里敞亮,这怒火也噌噌的往上冒。
她今天还就不信,一点贿赂能比治她一顿来得爽快。
想着,乔奕晴抽手,将陷在肉里的银针取出,又是惹来王嬷嬷一声尖叫:“啊——我不会放不过你——”
乔奕晴看着针尖沾了血液,眼里荡出一抹快意,冷笑一声:“我今天本就没打算放过你。你似乎已经没有机会了。”
话落,乔奕晴眼神一厉又是将银针直直插入了王嬷嬷的脊背。
“啊——啊——啊——”
连绵不绝的尖叫震荡在整个大殿,渲染出几分恐怖。
“我要告诉玄世主——我要告诉族长长老们——我要告发你个狠毒的女人!你不配当玄世主的妃子!!!”王嬷嬷气喘吁吁的叫起来,惨白的脸因为声嘶力竭变得狰狞。
“哎呀,还能这么大声的说话,看样子是疼得不够。”说着,乔奕晴又是抽手再次扎了下去。
王嬷嬷简直被弄疯了,疼得哇哇直叫,浑身冒着火气和不服。
“你——你个毒妇!!!”
“错了,我是悍妇,不是毒妇。”乔奕晴摇摇头,一脸不赞同,手里不禁加重力度,疼得她又是一声尖叫。
“还有,玄世主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和我抢。我可不管你收了谁的贿赂,听了谁的命令想刁难我逼走我,告诉你句话,我乔奕晴想做的事儿,还没人敢阻止,就凭你一个老刁奴,你也配?”
王嬷嬷闻言,惊了一脸,没想到被她猜了出来,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惧意。
这女人性子太恐怖,不仅彪悍,下手更狠毒啊。
“你!你只是个外族女人,没有老祖宗的认可,你和玄世主根本不能在一起。”王嬷嬷忍着疼痛反驳。
“玄世主闯寒宫就是因为这事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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