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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本王的悍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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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寒意从头灌到脚底,每个细胞都颤抖着,恐慌着,惊骇着——

“玄——玄——玄世主——”不少人双腿发软,摔倒在地,望着天边那抹散发着黑色气息的银发男子,开始语无伦次。

玄溟澈在空中一步步走来,每走一步,半空都飘散起血泪,一滴滴飞扬,而后滴落在地上,黑了土壤。

那是一种绝望到极致的悲伤。

“敢动乔奕晴一根汗毛,本尊定覆了天下!!!”他募得一声嘶吼,挥袖带起一股摧枯拉朽的力量。

只见整个城墙瞬间轰倒,发出震耳欲聋的倒塌声。

下面的人群早就人仰马翻,被力量轰得倒地不起,口吐鲜血。

唐心妙忍着内伤,虚弱的抬眼望向他,那双美眸充盈着满满的深情和受伤:“玄世主,你不能这么做,这些都是你的子民,你是他们的救世主啊——”

“哈哈哈哈——”

一连串惊天动地的笑声猛地爆发而出。

只见,那张被血泪染红的脸蛋衔起一个嘲讽的冷笑。

“子民?杀本尊之妻的子民?”

玄溟澈神情激动,凶狠的大吼,而后一个飞身期近,狠狠抓起唐心妙提到跟前,阴鸷的血眸死死盯着她的双眼,重重嘶吼道:“本尊只要乔奕晴!只要乔奕晴!!!你懂吗?”

字字咬牙切齿,语气暴躁。

唐心妙被震得呆滞,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玄溟澈。

在她的印象中,他若仙人般飘渺,若仙人般无欲无求,不食人间烟火。

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入得了他的眼,入得了他的心。

她以为他是个无心之人。

从小就无法遏制内心的喜欢,仰望着他的身影长大。

她渴望有一天,他能施舍给她一个眼神,哪怕只有一瞬。

现在,这个梦想实现了。

可她却永远猜不到,这个眼神如此的恐怖,如此的悚然,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那双血眸,涌动着太多不属于他的情绪,亦或者是她不熟悉的情绪。

唐心妙潜意识里不愿相信,眼前的玄溟澈是她深爱的男人。

“你到底是谁?”她神情僵硬,眼神里浮动着骇然,嘴唇却是不受控制的张合,道出了心底的质问。

玄溟澈闭上眼睛,一掌将她轰飞。

而后,双膝跪地,血泪涌动。

“我只要乔奕晴!只要她——”

撕心裂肺的怒吼,划破长空,震动在每个人的心尖。

那一滴滴血泪,看得乔奕晴心碎。

坑深188米 令人心碎

玄溟澈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嘴里全是乔奕晴的名字——

众人听了也难免揪心。

乔奕晴看到这一幕,什么都不顾了,激动的飞奔出去,带起一路的泪水。

身后的沧寒凛伸手想要阻止,却抓了个空,手臂僵在空中,久久不愿落下——

她最终还是丢下他,跑出去了、、、、、、

众人只见一抹红色身影突然飞过,猛地扑向玄溟澈,将他牢牢拥住,紧紧的,似要将他揉进身体里。

玄溟澈处于极度的悲伤,被一个猛力拥在怀中,令人心疼的表情有短暂的凝固。

而后他耳侧便是响起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没死!我没死!我没死!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这么傻——呜呜呜——你是要心疼死我吗,你要让我怎么办——”

乔奕晴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放声大哭,声音震耳欲聋,肝肠寸断。

每个词都包含着浓浓的思念和深情。

这样一个男人,让她如何不爱如何不想?

“你个混蛋!你过分!看到你这样,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乔奕晴的嚎啕大哭,令玄溟澈有些迷惘和呆滞,浑身僵硬着,忘了反应。

乔奕晴使劲捶打着他的背部,嘴里模糊不清的责备着,怒骂着,可每一句都充满深深的爱意。

玄溟澈血眸掠过一丝惊疑,神智逐渐清晰——

他激动的一把推开乔奕晴,看着眼前完好无损的人,早就失去了语言,屏气凝神的望着她,双手颤抖着抚上乔奕泪流满面的脸蛋。

乔奕晴握住玄溟澈颤抖的双手,抽泣着一个劲儿点头:“我在呢,我一直都在,我永远都不会抛下你离开。乔奕晴一定会死在玄溟澈的后面!”

玄溟澈眸子里涌动着血泪,激动的溢出眼眶,缓缓滑落,而面色却是不赞同的皱起眉头,伸手堵住她的唇瓣。

他不允许她死!

他会崩溃的!

乔奕晴心疼的抚上他的脸颊,为他一一拭去血珠,声音颤抖着:“为什么这么傻,你的每一滴血那么触目惊心,看得我这里好痛好痛,快要炸开了!”

说着,乔奕晴拉起玄溟澈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让他感受她的担心和心疼。

他笑了,嘴角扬起一抹璀璨的笑容,耀眼地让人晕眩。

他什么都没说,好似什么语言在他面前都失去了效用,只有一个用力,紧紧抱住乔奕晴,让她重新回到自己的怀抱。

他要好好感受她,他要确认她的真实性——

他好怕,怕到每个细胞都在打颤。

怕乔奕晴离开,怕乔奕晴有个三长两短。

有了刚才那一幕,玄溟澈懂得了惧怕。

那是种他从未尝试的情感,从未涉猎的领域。

他以为他是无所畏惧,无坚不摧的,然而乔奕晴却是他的致命伤。

乔奕晴感受到他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轻声安抚:“不要担心,我在呢。”

“幸好,你还在——”良久,沙哑的声音呢喃似的在乔奕晴的颈窝处发出。

他深深闻着乔奕晴的气息,触碰着她的肌肤,每一个感觉都让他激动,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乔奕晴闻言,心软地一塌糊涂,不禁将他拥地更紧:“幸好,你也在——”

“晴,我爱你——”

一句话千斤重,就连玄溟澈自己也不明白这句话包含了多少的情感。

乔奕晴难得听到玄溟澈的表白,心中浮起惊喜,抬起头,凝视他的血眸,满是深情的回应:“我也爱你!”

说着,她吻上了他有些苍白的唇瓣,一点点辗转吮吸,好似品尝着美味佳肴。

玄溟澈被她刺激地情动,一把将她放倒,睡在自己的腿上,更为激烈的热吻起来。

此时,众人的视线里只有两个跪在地上不管不顾亲吻着的人。

银发配红衣,如胶似漆,相濡以沫的感情在这方天地形成了一道唯美的风景线。

众人都默了,好似被这幅美得让人心碎的画面感染,眼角有些湿润。

站在不远处的沧寒凛瞳孔掠过痛楚,悄然转身。

那一刻,泪水滑落——

这里不属于他,他更没有资格打扰她的幸福。

只要她快乐,无论叫他做什么都好,哪怕是死。

脚步渐渐远行,衣袂翻飞,神色肃然,一步步踩在心尖上,疼得钻心。

沉浸在玄溟澈怀抱里的乔奕晴早已忽略了沧寒凛的存在,她心疼的检查他的眼睛和伤口:“怎么回事,怎么弄得浑身都是血?你的眼睛到底怎么了?”

玄溟澈嘴角勾起,捧着她的后脑勺,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泪痕:“我没事儿,只是吓坏了。我以为你——所以情绪过激。”

“你个傻瓜,掉在上面的怎么可能是我,我有那么弱那么蠢吗?”乔奕晴不悦的责备。

“我已经失去理智了,根本没有时间精力想那么多,不要生气了——”玄溟澈讨好的摸摸乔奕晴的脸蛋。

乔奕晴闻言,心头一酸,又是拥住他,蹭在他的怀抱里,哽咽道:“我该拿你怎么办?”

玄溟澈见她又要哭,慌忙劝道:“别哭啊,你一哭,哭得我心肝直颤。”

“不!我就要哭,让我好好大哭一场!”好多年了,乔奕晴都不曾流一滴眼泪,这次她想把心中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害怕通通发泄出来。

她也是个有感情的人,是个需要呵护和宠爱的女人。

她可以装得比任何人都冷血漠然,可面对玄溟澈时,她不行了。

“你知道的,我不能没有你!你要好好的——”乔奕晴恸哭着,死死搂住玄溟澈的腰际,嘴里说着这辈子最肉麻的话。

玄溟澈纵容她,拍着她抽泣的背部,小声承诺:“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有你的地方一定有我和我的目光。”

两人互诉衷肠,亲热温存着,一道尖锐的怒斥猛地响起。

“你个贱人,放开玄世主!”

只见远处,倒在地上的唐心妙,艰难的爬起来。

她嘴角挂着血迹,浑身狼狈,眼神凶戾,一步步朝乔奕晴挪去。

“玄世主,是我唐心妙的,你不配!!!”

坑深189米 他全身都是伤

“乔奕晴,我要跟你拼命!”唐心妙大吼,手里的灵力猛地窜出。

玄溟澈此时推开乔奕晴,眸光一厉,挥手打去一个力道。

“砰——”唐心妙被击中,口喷鲜血摇摇欲坠,只是那双带着不甘而又受伤的眼神异常慎人。

“玄——世——主,你当真如此绝情?”

唐心妙怎么也想不到,刚还一脸温柔的玄溟澈,在面对自己的,冷得犹如一面杀神。

她在他心中就这么十恶不赦吗?

“本尊说过,动她一根汗毛,都得死!”

唐心妙听到这样的回答,紧绷着的表情瞬间绽放一个狞笑。

“哈哈哈——死?我唐心妙这辈子最怕的不是死,而是不能和你在一起啊——”

她笑得心碎,声音夹杂着无与伦比的痛楚。

死算什么?

就算活着,如果没有他,又有什么意义?

唐心妙越笑越大声,只是那顺着眼角滑落的泪水却是将绝望诠释地深刻。

乔奕晴站起身,面对眼前这个爱得疯狂的女子,有些同情。

“唐心妙,你醒醒吧。你爱他,但他不爱你,就算你们在一起也不会幸福。”

唐心妙听到乔奕晴的话,顿时停止大笑,目光如炬的盯着她,眸色深邃,表情凛然:“你懂什么叫爱吗?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乔奕晴严肃的摇摇头:“对,我不懂爱,冷血无情,残忍没人性,都是别人对我的评价。”

玄溟澈闻言,心头一疼,拉住乔奕晴的手暗自用力。

乔奕晴回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自从遇见他,我重生了。我变成了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乔奕晴,跟他在一起能快乐能幸福,能放声大笑也能放声大哭。这样一个有血有肉的乔奕晴才是真的乔奕晴。而他是我所有动力和幸福的来源。”

玄溟澈感动的拥住她,轻声呢喃:“你也是玄溟澈的一切来源。”

看着两人真挚的感情,唐心妙却是捏紧了手心,大声怒吼:“你是全新的乔奕晴,那我算什么?我这个公认的未婚妻算什么?不!我不能让你们在一起,不能!!!”

唐心妙情绪激动,身子又受了重伤,嘶吼之后,晕了过去——

众人轰动,纷纷围上去,将唐心妙扶起送回了唐府。

★★★

此时的乔奕晴已经被玄溟澈带到了他的寝宫。

寝宫内的宫女们看到突然来了一位绝色女子,都是瞪大眼睛看稀奇。

玄溟澈喜静,宫殿里一直冷冷清清,没有人登门打扰,女子上门的机会更是少的可怜。

这下,他却带着一名女子进来,倒是成了奇事。

“来人,给夫人准备热水泡澡——”

玄溟澈冷声吩咐,而后扶着乔奕晴朝里屋走去。

宫女们听到这话,惊得双目大睁。

夫人?难道这女人的身份是——

想着,宫女们都是心惊的赶紧退下准备洗澡水去了。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乔奕晴一肚子担忧终于化为行动,焦急的去扯玄溟澈本就撕裂了的衣服。

“娘子,你好生着急,为夫还没伺候你洗澡呢。”玄溟澈嘴角勾起邪笑,眸子里全是戏谑。

乔奕晴没好气的瞪他:“你就知道调戏我,快让我看看你的伤——”

“不用了,我很好,不要担心。”玄溟澈抓住在他身上使劲扒衣服的手,放在唇边香了一口。

乔奕晴面色微红,尴尬的剜他一眼:“少来,今日我必须看到才安心。”

说着,她又是伸手扯开他的衣服,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和精瘦的腰肢。

要论以前,乔奕晴绝对看得浑身燥热,鼻血乱喷。

可现在,眼前的一幕顿时刺伤了她的眼。

一条条血痕赤果果的蔓延在身上,周围淤青地发紫,一看就是受过刑法的样子。

有些伤口已经愈合,留下浅色的疤痕,有些伤口却是绽放出血淋淋的肉壑,显得异常恐怖。

乔奕晴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汹涌起来。

她惊得捂住嘴唇,将所有的哭泣声吞如腹中,心如刀绞般疼痛。

颤巍巍的手小心的抚上他的疤痕,轻柔的抚摸,生怕一个重力弄疼了他。

极力压制情绪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这些是怎么弄的?”

玄溟澈知道乔奕晴的心疼,故作轻松的回应:“战斗中不小心割伤的。”

乔奕晴抬起头,热泪盈眶的眸子满是怒意,募得低吼:“胡说!你怎么可能被割伤,这些伤痕错综复杂,不知道被多少利器所伤,你要骗我能不能找个高级点的理由?”

玄溟澈闻言扯出一个笑容,轻笑道:“呵呵,爱上一个精明的女人真要命啊!”

“混蛋,你到底说不说实话!”乔奕晴被他磨光了耐性,生气道。

玄溟澈无奈,一把拥住她:“因为一点小事儿,所以进了寒宫。寒宫里修炼难免受伤。”

他说的云淡风轻,可乔奕晴心里明镜似的知道。

寒宫是个可怕的地方,就连沧寒族的人也心生敬畏。

想着,被按在怀里的乔奕晴心疼的闭上眼,低低抽泣着。

他到底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等她一一查明,一定全部奉还给那些畜生。

“好了好了,别哭了。从见到你开始,你就不停的哭,都不像以前的乔奕晴了。”玄溟澈推开她,宠溺的责备一声。

乔奕晴赌气的反驳:“看到你那样,叫我怎么控制啊。全都怪你,害我流泪!!!”

看着乔奕晴只有在他面前才表现出的委屈样,心里一抽,赶紧安抚:“我错了,我再也不让你伤心了,我保证。”

乔奕晴见他承认错误,这才缓和情绪,隐忍笑容,一口咬住他的唇瓣,支支吾吾道:“好久没见了,有没有想我?”

玄溟澈张嘴反咬住乔奕晴的红唇,直接用行动表达了思念。

乔奕晴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承受不了的推着他的胸膛。

此时,一道女声顿时打破了僵局。

“玄世主,热水已经准备——”

宫女话还没说完,便是看到两人激烈的亲吻,顿时吓得腿软,急忙退出去:“奴婢告退——”

玄溟澈这才放过乔奕晴红肿的嘴唇,望着她娇艳如花的脸蛋,体内的情愫开始蠢蠢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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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90米 来个鸳鸯浴

乔奕晴看出他饱暖思淫(和谐)欲的眼神,警觉的后退几步:“你要干什么?”

玄溟澈果然不负众望,嘴角一咧,轻笑出声:“娘子这是干嘛,看见为夫像看到了豺狼虎豹。”

乔奕晴心中默默补了一句——你比豺狼虎豹更可怕。

“来,过来。”玄溟澈温柔的冲她招手。

乔奕晴反倒一脸不信的往后倒退。

玄溟澈眉头一皱,故作生气的唤道:“快点,你浑身臭汗,该去洗个澡了。”

乔奕晴嗅了嗅,发现自己的确蛮臭,这才扬言道:“你可以走了,我自己去洗。”

玄溟澈眼神掠过精光,冷峻的五官染上了几分腹黑。

“娘子又是哭又是喊,累坏了,还是为夫伺候你吧。”

说着,玄溟澈不由分说,几步上前,强制抓住乔奕晴的手臂,往肩上轻轻一扛,乔奕晴像是个货物般搭在他的肩上,使劲挣扎。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小声点,洗个澡能别这么高调吗?”玄溟澈拍了怕她的屁股,警告一声。

“混蛋,洗个澡需要你扛着我去吗?”乔奕晴挣扎着,满脸怒意。

“今天由我伺候,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享受就好。”说着,玄溟澈已经扛着她迈出了门槛,朝着浴室走去。

候在外面的宫女看到这一幕,羞得满脸通红,低下头不敢作声。

玄溟澈来到浴室,看着池子里准备好的热水,上面还洒了一层花瓣,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咚——”

水花飞溅,花瓣飞扬,乔奕晴顿时被热气腾腾的白雾和花瓣掩盖。

站在一旁准备伺候她洗澡的宫女们,拿着手里的搓澡帕欲要上前。

“你们都出去吧。本尊亲自来——”玄溟澈一个命令,让宫女行动一滞,恭敬的退了下去。

乔奕晴从水里扑腾出来,露出脑袋,与他四目相对。

这个场景好熟悉——

那一次,她追踪黑衣人,从房顶上误落到他的床上。

那个时候的她被炸得一身黢黑,却是被他一眼认出,无情的丢进了澡池里。

“在想什么呢?”玄溟澈见乔奕晴有些出神,好奇的询问。

“在想我们相遇的点点滴滴。”

“有何感触,说来听听?”

“没有,只是觉得像是一场梦。”

“不会,这不是一场梦,我现在就让你感受下真真实实的我。”说着,玄溟澈开始解开衣扣,脱下衣服。

乔奕晴回过神,皱眉呵斥:“你干什么,我要洗澡啊!”

“娘子,为夫说了很多次,今晚要伺候你洗澡。”

“那你也不用脱衣服啊?”

“不脱衣服,我怎么伺候你?”

“你个混蛋!”乔奕晴就知道他没安好心,面对他的无赖有些咬牙切齿。

玄溟澈脱光了衣服,跨进池子,逆着水,缓缓走来,那尊比雕像还完美的身段看得乔奕晴浑身燥热。

她恼羞成怒,扑腾着水浇向他,令他披在肩上的银发有些湿润,越发透着性#感。

“你个妖孽,就知道勾引我。”

玄溟澈闻言倒是勾唇一笑,发出低沉的笑声:“呵呵,只要能勾引你就够了。”

看着玄溟澈越走越近,乔奕晴慌得朝后逃奔,她可不想和他在水里欢爱。

他身上还有伤,不能剧烈运动。

乔奕晴这一逃,玄溟澈也跟着加速,伸手想要逮她。

乔奕晴身形敏捷,跟个泥鳅似的,滑溜溜的,玄溟澈触碰到她手臂,被她溜掉,触碰到她大腿,也被她一个转身避开。

玄溟澈实在没办法,只有一个猛扑,犹如饿狼扑羊般的姿势,一下扑倒乔奕晴,将她抵在了池子的拐角处,双手好巧不巧,刚好按住她的胸部——

玄溟澈捏了捏手下的两团柔软,笑得一脸奸诈。

乔奕晴羞得大怒:“色#狼,你是故意的!”

玄溟澈一脸无辜:“我没有!天地可鉴!”

“你还说没有!”乔奕晴气得牙痒痒,旋即扯着嗓子大吼起来,“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轻薄良家妇女了——来人啊——有人奸(和谐)淫掳掠了——”

外面的宫女听了,吓得腿脚一软,差点绝倒。

这夫人也太彪悍了。

居然说玄世主轻薄良家妇女——

集体瀑布汗…_…|||

玄溟澈被她弄得束手无策,干脆张嘴咬住她不听话的红唇,双手并用狠狠地搓揉她的胸%部以示惩罚。

“唔——唔——”乔奕晴的话瞬间化为呜咽,身体挣扎着,却逃不出玄溟澈的手掌心。

玄溟澈被她一磨蹭,弄得欲(和谐)火难耐,猴急的扯掉被水浸湿的外衣。

“撕拉——”一声,衣服瞬间变成碎片。

乔奕晴被他抵着,感受到他下(和谐)体的火热,羞愤交加,却又无计可施。

玄溟澈的舌头攻占这乔奕晴的口腔,那双大手抚(和谐)摸着她的背部,另一只玩弄着她的胸(和谐)部,两条腿像是章鱼般缠住她,而棍(和谐)子却是越来越速度的蹭着她的小腹,还真没有一个部位是闲着的。

乔奕晴欲哭无泪,咿咿呀呀的说着话:“你——你——我——我——太紧了!是要——勒死我吗?”

玄溟澈大致听清楚了,这才松开她,低低的笑起来:“这就受不了?那待会儿可怎么办?”

“啊——”乔奕晴惊呼一声,还没说出话又是被他一口吞没。

那双手在乔奕晴身上作威作福还不满意,竟是来到了森林处,轻轻揉捏着她的花@蒂。

乔奕晴忍不住闷哼一声,扭动着腰肢。

玄溟澈松开她又红又肿的嘴唇,吻上她的耳际,脖子,锁骨,一边舔一边啃,带起一阵瘙(和谐)痒。

下面的手不断的逗弄着,惹得乔奕晴受不了的弓起身子,下(和谐)体涌出一股热流。

“你真是越来越敏感了——”玄溟澈咬住她的耳朵,暧昧的闷笑一声,磁性的声音满是性感,激得乔奕晴浑身一颤。

“别——我难受——”

她推搡着他,却难以拒绝他的热情。

理智告诉她点到为止,可身体和情感告诉她,还要好多好多,这样远远不够——

玄溟澈看她面露潮红,下面泛滥成灾,内心的狂野无法遏制,思念如潮水般袭来。

这才举起棍(和谐)子,低吼一声:“晴,我要你!狠狠的要你!”

坑深191米 痛,轻点!

乔奕晴被他一声低吼弄得身形一颤,而后便是被他撞击在池子上。

她的双手死死抓住玄溟澈的背部,脖子微扬,嘴唇微张,轻声发出闷哼。

玄溟澈像是打了鸡血般快速动起来,每一下都惹来一阵抽搐,弄得周围水花四溅,传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晴,我——好爱——好爱你,好——想好想——你,每日想每夜想,嗯嗯——”

玄溟澈断断续续说着情话,双手兴奋的在她身上游离,下(和谐)身越来越大,弄得乔奕晴有些承受不了。

“啊——啊——好大——”乔奕晴情不自禁的呻(和谐)吟,伴着红唇里呼出的热气,显得分外妖娆。

乔奕晴的话顿时惹来玄溟澈一声轻笑,更为卖力的顶了顶:“喜欢吗?”

乔奕晴娇@喘着,抓着他背部的双手也不断用力,不禁划出了两道血痕。

“嗯——喜欢——你的所以,我都喜欢——”乔奕晴半眯着眼,迷蒙的看着他,红唇微动,柔声诉说爱意。

玄溟澈见此,刺激的双眼猩红,捧着她的翘(和谐)臀,像加了马力般用力耸动,喘着粗气,低头凑到乔奕晴的耳际,低吼一声:“你该死的勾人。”

乔奕晴嫣然一笑,清脆悦耳的声音带着几分俏皮,“我就勾引你,我要榨干你——”

银铃般的笑声弄得玄溟澈欲罢不能,看着那张美艳的俏脸上衔起妖媚,下(和谐)体猛地顶入深处,好似还不满足的想要更多。

“啊——啊——你——太——太深了——”乔奕晴惊叫一声,双手拍打着水面,激起一浪浪水花。

玄溟澈犹如没有理智的猛兽,听着乔奕晴的叫喊更是兴奋的起起伏伏。

一池春水碧波荡漾。

候在外面的宫女们,早如煮熟的虾子,红透了脸。

里面的动静也太大了,她们想充耳不闻也不行啊。

翌日,清晨。

乔奕晴转醒,感受到身侧的冰凉,惊得坐起身,慌乱的扫视四周。

“玄溟澈?玄溟澈?”她惊慌的叫出声。

而后,房外疾步走来一位宫女。

“奴婢拜见夫人,玄世主有点事出去了。现在请容奴婢为夫人更衣。”

乔奕晴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他什么时候回来?”

“夫人不要担心,玄世主很快就会回来。”

乔奕晴不放心,拧紧眉头,询问道:“你知道寒宫在哪吗?”

宫女闻言表情一僵,手里的头钗顿时滑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骇地立马下跪,磕头认错:“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好了,起来吧。给我说说那个寒宫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乔奕晴从她惊讶的神情中猜出了猫腻,旋即也不怪罪,直叫她起来。

宫女战战兢兢的不敢回话,面色有些为难。

“你现在说,还能饶过你,要是晚了,我可不保证——”乔奕晴的话还没说完,宫女又是磕起头来。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寒宫那地方,不是做奴婢的可以多言的。”

“现在我给你多言的权力,说吧——”乔奕晴冷觑她一眼。

宫女被逼无奈,只有娓娓道来:“寒宫是玄溟族最神秘的地方,只有族长和副族长有资格进入。据说,寒宫是用来修炼和渡劫的地方。里面的酷刑让人毛骨悚然。”

渡劫?酷刑?

乔奕晴想到玄溟澈身上的伤痕,心中有了了然。

“寒宫在什么地方?”

宫女闻言吓得直哆嗦:“奴婢不知,寒宫的位置很神秘,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

乔奕晴闻言斜她一眼,命令道:“你吩咐下去,我要出去一趟。”

宫女听了吓得瞪大双眼,神色慌乱的劝阻:“夫人,这可使不得啊。玄世主吩咐了奴婢好好照顾夫人,不让夫人到处乱跑的——”

“给我准备套男子的衣服。”乔奕晴根本不听劝,执意吩咐。

“夫人饶命啊,夫人饶命啊——奴婢万不敢放你出去——”

这宫女动不动就磕头求饶,不是哭就是喊,弄得乔奕晴有些头疼。

“你再不去准备,我就真要了你的命。”乔奕晴眼神一厉,一把掐住宫女的咽喉,恐吓的警告道。

宫女这才知道乔奕晴不是说假的,颤抖着身子,骇然点头。

不一会,她依言拿来了男子的衣服。

乔奕晴穿戴完毕,出了玄溟澈的府邸。

很快,她便寻着路,找到了李长老的府邸。

上次夏诺儿说,这李长老知道寒宫的位置。

想着,乔奕晴一个飞跃,悄然潜入了李府。

此时,李府四下无人,万籁俱寂,透着几分悲凉。

乔奕晴趁机窜到了李长老的书房,翻箱倒柜一阵,没有任何发现。

难道有什么机关?

乔奕晴灵机一动,开始四处摸索,待她拿起书桌上的砚台时,书架猛然震动,而后“吱嘎”一声,从里到外,旋转打开,露出嵌在墙上的黑色小箱子。

乔奕晴眼前一亮,疾步上前打开它。

里面是两张图纸,乔奕晴将其展开一瞧,猛地发现一张是玄溟族的地图,另一张竟是其他三族的地图。

这样机密的东西怎么会在这儿?

乔奕晴震惊,拿着图纸细细查看,发现寒宫的方位也是标记地清清楚楚。

看来,这李长老花样不少啊,竟是搞到了这样机密的东西。

既然知道了寒宫的方位,乔奕晴快速将图纸收入怀中,便是立刻动身。

寒宫的位置,不在任何神秘的地方,反倒在最热闹的街市上。

乔奕晴走在街上,看到一座荒废的旧宅,大门紧闭,透着几分古朴沧桑。

她目光一凝,怀揣着疑惑,轻轻推开大门——

一股狂风袭来,吹得乔奕晴脸蛋刺痛。

她按照图纸上说的,向前走了三步,停在原地,旋转三圈——

“轰隆隆——”

此时,眼前忽然坐立起一扇银白色大门,门上的纹案错综复杂,像是有生命般,四处游离蠕动,渐渐的形成一些符合,每个符号都透着银色光泽,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这是?”乔奕晴惊得双目大睁。

坑深192米 惨不忍睹

乔奕晴凝望着眼前的银色大门,感受到蠕动的字符上传来的能量,暗自心惊。

她毫不犹豫的相信,只要上前一步,便会被波动的力量化为一滩血水。

看着眼前的大门,乔奕晴一筹莫展,束手无策。

就在她愁着如何进去之时,挂在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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