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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王妃,我追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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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下了这么多天的雪也停了下来,天空中也隐隐有阳光照射下来,虽然弱,却也给冬日添了几丝暖意。

吉贤城街道上的积雪都被清扫至一旁,行人很少,这个时候人们该是在自个的家中与家人团聚吧。

“王爷,据我们的人报,南天他们正住在暮归客栈,我们是现在去把王妃救回,还是……”城楼上,士兵向寒熙汇报着南天等人的行踪,并等候他接下来行动的命令。

“他们一共多少人?”

“不多,包括王妃在内,共五人。”

“只有五人,没有任何暗卫或是分散在周边的人马?”只有五人吗?是不是太过于自信了点?还是这是个陷井?

“属下等人都查看过了,只有五人。”另一个士兵替同伴回答道。

“他们现在有什么动静?”

“他们付了五天的房钱,好像在等什么人。”

“先不要轻举妄动,仔细留他们的动向即可。”对于救人,他自有一番打算。

“是——”

“你有什么看法?”他问身旁直皱眉头却不说话的恋洌还有特地从“恋月宫”赶来的万神医万一,他们也觉得此事有问题吧。

“看法倒是没有,只是觉得此事有点……呃,我也说不上哪,反正觉得哪里不对头。”她的直觉告诉她,此事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我是南天,我决对会先把宫主改头换面再带着上路才对,因为这天下到处都有‘恋月宫’的人,目标太过于明显了,他就不怕我们认出来,暴露自己的行踪?然后救回宫主?这不是得不偿失吗?”依据经验告诉她,南天这人决不简单,他也决不会做这么傻的事,那么这里面又有什么阴谋在里面呢?她的情报也决对错不了的,她有些不解。

“说得很对,就是换作我,也决对不会那么做。”可是南天偏偏做了,这是不是太不合情理了?难道真的有什么阴谋?万一的眉头也皱得更紧了。

“总觉得有一场什么阴谋围绕着我们……”望着暮归客栈的方向,她低语道。

“不管怎么样,今晚我亲自去探查一番再作定论。”阴谋吗?他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胆敢伤害她的人,决不——

恋洌被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杀气惊了惊,是因为宫主吗?那么强大的杀气是因为宫主吗?她为宫主感到欣慰,有这样一个人爱着,真的很幸福,所以宫主,你一定不能有事,你一定要幸福!

夜伴着细雪悄悄的到来,细雪飘扬的夜虽冷,但每家每户都浸在暖暖的温情中,因为有家,因为有家人的陪伴,每个人的心中都暖洋洋的。千家万户传出来的笑声荡漾大地的每个角落,烟花绽放,宣告着新的一年即将到来。

一身黑衣的寒熙,踏过屋顶,一路向暮归客栈而去,周边的温馨气氛让他的心一点点发冷,如果洛灵没有被掳,此刻的他们该是幸福地与众人一道吃着年夜饭,看着烟火,迎接新一年的到来……然,现在,这一切与他来说却是刺眼的,因为身边没有她,即使烟花再绚烂,也不及她的一个笑容……

“南主事,我们掳了宫主,真的能让宫里内乱吗?”

停落在南天的屋顶上,里面人的谈话一一入耳,掀开一块瓦片,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二个人正围坐在桌前吃着饭菜,一边聊着。

“没听我们的人送来的信吗?宫里现在正一片乱呢,那几位护法正忙得焦头烂额呢,你说能不能内乱?”那是南天的声音,这声音错不了。难道他们捉了洛灵,只为了让“恋月宫”内乱?依他想,决不是那么简单。

“可是我们这么一直带着她也不是办法,很容易让他们发现的。”

“这我自有办法,别罗嗦那么多,快点吃完,与他们轮班,现在外面查得紧,我们可不能把人给弄丢了,不然等我们要等的人到了,交不了差,可是得唯我们是问的。”

“嗯。”之后两人便没了话。

放下瓦片,他又移步向另一间房的屋顶,同样掀起一块瓦片,先入目的是两个穿着暗蓝色袍子的年轻人。此刻他们似乎正因为什么小声争论着。搜寻着目标,眼睛定格在了床上躺着的人身上。

像,真的很像。虽然她戴着面纱,但是见过那么多次戴面纱的她,他怎么可能认不出她来呢。呵,终于让他找到了呢。但是他该怎么样才能安然地将她带离?

“你知道你刚刚的提议,如果让南主事知道了,你这小命可就没了。”靠左首边的人低声地说道。

“你这胆小鬼,怕这怕那,而且我只是提议掀开她的面纱看看而已,又不是要怎么样她。”右首边的人有些不以为然地说,“况且我们保护了她那么多天,连她长什么样都没瞧见过,如果一个不好小命丢了,那不亏大发了吗?”

“你……”似乎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他反驳不了他,却也不赞同他的提议。可是……他说的真的很有道理……他有些犹豫了。

“天虎,等南主事要等的人到了,我们可就没机会看了,你不觉得会遗憾吗?”他见他犹豫了,进一步地劝说道。

“这个……”是啊,那么美的人,不看看真的挺遗憾的。可是……

“好了,就这个那个的了,趁南主事他们还在吃饭,我们快快地瞧上一眼不就行了。”不想再与他罗嗦,他已经起身走进床边,手有些哆嗦地靠进面纱,咽了咽口水,抓住了面纱的一角。

天虎也豁出去似地走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面纱下的容貌。天,她真的是人吗?她该不会是天上下凡而来的仙女吧……

两人同时倒吸口气,都被这天人般的容颜给惊呆了。

屋顶上的寒熙的心也跟着跳了起来,那是她,此刻他恨不得就跳下去把她给带走,可是不行。他不能轻举妄动,正当他决定先回去与恋洌商量一下的时候,眼神一暗,随手拿起一锭银子掷向了那想到抚上睡颜的手。

“什么人?”屋内的两人心虚而又警惕地看向四周,却没发现任何人。对视了一眼,一人留下,那称为天虎的人推开门察看屋外的情况,没有发现什么决定转身回屋之际,却被人从后面给打晕在地。

“有什么……你是谁?”听见推门声,以为是天虎,却看见一身黑衣的寒熙进来,心下暗叫糟糕,一边有些吃力地应对着他的招势,一边大呼:“快来人哪——”

“啊——”最终他还是敌不过他,负伤应声倒下。

“她不是你能碰的人。”抱起床上的人,狠狠地踢了一脚挡在前面的人,冷声地说道。

“把人留下。”刚出房门的他,便被闻声赶来的南天与另一名手下拦在了过道上。“哦?原来是王爷大驾光临了。”面上一笑,心中却是七上八下的,他明白,就是他们四人连手也决不是他的对手,这可如何是好?黄衣使者就要到了,到时交不出人……

“滚开——”如果可以,他恨不得马上杀了他,如果不是他,她不会被掳,如果不是他,她也决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可是他杀不得,因为留着他,就能知道他们在等什么人,才能进一步地查明她被掳的原因。所以此人不能杀,至少现在不能。

“王爷认为,我们会就让你这么把人带走吗?”他身上的杀气让他抖了抖,光光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就让他们害怕,如果真的与他对上手,恐怕……

“他们就交给你们了,留活的。”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对着空气留下一句,人便已消失在他们面前。而在他离开之后,原本无人的过道上,出现了四名玄衣男子。在他们出神之际,便失了出手的先机,还没看清他们是如何出招的,他俩便已经被废了武功,断了手筋。再定睛搜寻哪里还有那四人的踪迹,如果不是地上两人的阵阵哀号声,如果不是他们的的确确被废了武功,挑了手筋,这一切都会让人误以为是幻觉所致。

一直站于暗处观望着这一切的人紧锁眉头,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看在眼里,却忧在心中。以那四人的修为看来,他们是一股很强甚至于可怕的势力。就是他们“冥七使者”中的任何一个与他们一对一的比试,好一点的结果便是平手,那么差一点……

“使者——”身后的两人见他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静,开口叫唤他。

“嗯。”收敛起心绪走出暗处。

他,一身黄衣,这黄与皇宫中那种明晃晃的黄不同,是暗黄的。他侧对着倒在地上的两人,让人看不全他的面容,但是光凭这侧脸就不难看出他的容颜是出色的吧。他身侧立着的两人同是一身黑衣,一脸肃穆。

“黄……黄衣使者——”南天见到来人,一阵惊慌,想到要交的人已经被劫走,“属下……属下等人办理不利……让人……”害怕因为失职而丧命,他马上先求饶,虽然他们已经如同废人,但是他们还是想要活命,他们不想死。

原来他们要等的人便是他们了。

“你们不用说了,我全看到了。”他面无表情地阻断了他的话。

“请使者饶命,我们……”听了他的话,其实他的心中是有些愤怒的,他居然不出手相助。但是身为属下,再加上现在的他如同废物,他不敢,也不能对于他的行为不满些什么,现在的他保命要紧。

“放心,我不会要了你们的命。”他的嘴边扬起了嘲讽的笑,余光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因为……让她被救走本就是尊者的计划中的一部分。其实说到底,你们还立功了。”手中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对身侧的两人点了点头。

只见他们从怀中掏出一瓷瓶,走近南天他们。南天他们有些惊恐地望着黄衣使者,不知其用意。

他轻笑了一声,停下转动的扇子,转身面对他俩。

咝——他们均倒吸口冷气,他……他……

“呵——”冷笑了一声,靠近他们,“刚才是不是以为本使者是位俊美无比的人呢?”

“呃……”面对近在眼前的容颜,他们有种恐惧感,那右边的脸,它……太恐怖了……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疤痕布满了他半张脸。

“放心,这药对你们的伤有好处。”对于他们害怕的样子,他再一次对他们投以嘲讽的眼神,对那两名黑衣人道,“把他们安顿好。”

“是。”两名黑衣人面无表情地封住他俩的穴道,把药涂抹在他们的伤口上,又将药瓶放入南天的怀中,将他俩扶进房里,再回到黄衣使者身边。

“穴道会自动解开,你们伤好后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不要让他们发现了。”又转动起了手中的扇,投下最后一句话,他领着那两人消失在了过道上。

客栈里依旧沉寂着,外面依旧热闹着,谁也没有发现在这个特别的夜里发生了特别的事……

第 22 章

枷橼城有两大瑰宝,其一便是素有“天下第一木”之称的枷橼木。这枷橼木不但坚固而且自身具有防蛀功效,所以它是造房不可缺少的主料;其二便是枷橼城南外的枷橼山了。

这枷橼山常年有稀薄的云雾缭绕,整座山四分之三都是高大的常青枷橼树,因为此树枝粗叶繁,树与树之间离得近,所以能阻挡雨雪。又因为矮小的灌木丛生,使得这枷橼山显得神秘而又幽静。然,若是不熟知这地形的,是很容易迷路的。

一辆马车缓缓地驶入了枷橼地界。

“该是甩开他们的时候了。”

“是。”

青衣使者放下掀开的窗帘,向坐在她对面的下属下令道。

“要将他们解决吗?”他们的脸上闪现着杀意,听候她的意见。

“……”望向躺着的人,她似乎决定似地吐出两个字,“不用。”

“可是,他们……”他们想反驳,却被她打断了。

“你在质疑我吗?”虽然她没有面对着他们,但是他们仍能感受到从她身上所散发出的迫人气势,他们都不自禁地颤抖了□体。

“属下不敢。”他们对视了一眼,低下了头,额上有冷汗冒出。他们怎么敢质疑他,他可是“冥七使者”中排行第五的“青衣使者”,除了尊者,可就是他们七位最大了,他们如果不怕死那就质疑他们好了,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们可是得尊者真传的……

“那么还不快去?”冷眼直直扫向他们,满意地看着他们仓惶离去,目光又回到沉睡的人身上,喃喃低语,“呵,你的王爷该收到大礼了吧……”

大礼,是什么?躺着的洛灵有些不明白的想,但愿他不要有事才好,否则她决不放过那个什么尊者还有她……

寒熙,你一定不能有事,听到了没有——

“洛灵——原来是梦……”梦里她一双眼满含担忧地望着他,深印在他脑海中。

房门在这时打开,依旧一身黑衣装扮的寒熙忙迎了上去,“她怎么样?”纠结着眉头问从里面走出的依旧一身青袍的万一。

从昨天他把她从客栈中救回来后,就被皱着眉头的万一与恋洌一同赶出房间,他便在门外一直等到此刻他从里面出来,万一还是皱着眉头的样子让寒熙的心提了起来。“情况很糟吗?她……”

“王爷不用担心,她只是服了‘沉眠’,服了解药,午时便会醒来。”眼睛望向他处,他回答他,心中却叹着气,万分沉重。

“那就好。”虽然这样说着,却一点也没有松口气的感觉,他疑惑地望着他,他似乎还有什么事没有告诉他,“万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他拉回视线对上他的眼,回答他。

“没有吗?”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你只要告诉我,她是不是醒来就没事了?”他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是的。”他坚定而认真地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辛苦你了。”丢下一句话便留下万一踏入房内,只要她没事就好,但是他一定有事瞒着他。他能肯定。

“你到底有多爱宫主呢?呵,很抱歉,又要考验你了,希望你不要让大家失望才好……”望着灰灰的天空,他低笑而语。

“王爷……”恋洌放下手中的帕子,瞥了眼床上的人,再看着寒熙欲言又止。

“有事?”在床边坐下,手抚苍白的容颜,未察觉恋洌的异样。

“那个……如果……我是说假如当初昏迷前的王妃与醒来后的宫主是两个人,那么你爱哪一个?”恋洌尽可能的把话说得更具假设性,一双好奇而担忧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想在第一时间看清楚他的表情与眼中的答案,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她一直相信这一点。这个问题是宫主最想知道的,如今她帮宫主问了,她不希望宫主再为这件事担惊受怕的了,所以她问了。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昏迷前与醒来后的她不都是她吗?对上她的眼,想知道她的意图,“这种假设不存在不是吗?”

“我也说了是如果,是假如。假如这个假设存在,王爷你会如何决择?”今天她必须要得到他的答案,所以她有些急迫地询问,人也显得有些急躁。这样的她让寒熙觉得奇怪,她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假如这个假设存在,他会如何决择?目光落回到床上的人身上,他也扪心自问。

昏迷前的她对他的爱是自私的,而且她惧怕他,她所做出的行为让他感受厌恶;醒来后的她对他不再害怕,而且一开始所表现出的是她要逃离他的世界,也将他隔绝在她的世界外,再到后来她对他的爱是无私的。

昏迷前的她对待仆人是严厉的,甚至于是苛刻的,完完全全是将他们当奴才看,仆人们也对她是惧怕的,甚至于是不喜欢的;醒来后的她给仆人的感觉是平易近人的,对待她们就像是家人、朋友一般,仆人们对她也是维护有加,喜欢得紧的。

昏迷前的她没有任何一点突出的特长让人为之一振的;醒来后的她是多才多艺,甚至是知识渊博的,让任何人都不得不敬佩的。

昏迷前的她……

太多太多的不同,前后的反差如此之大。可是追根究底,自己喜欢上她,爱上她的时候该是醒来后……

“王爷再假如醒来后的宫主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你还会如现在这般的爱她吗?”见他陷入沉思,她继续追问。

“……”是啊,如果她再变回原来,他还是如现在这般爱她吗?会吗?他开始迷茫了,他该死的居然不能坚定说出,不管她变成如何他都爱她这句话,他是怎么了,难道他对洛灵的爱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深吗?他真混蛋。

“王爷,对不起,我不该这样逼问你的……”见他内疚、懊悔、自责、迷茫的样子,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会不会把事情弄糟了?她怎么会如此沉不住呢?她不该心急的,不该的,可是问都问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让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她的假设真的把他给难住了……

恋洌努了努嘴,叹了口气,最后看了寒熙与床上的人一眼,离开了房间。她现在要把这边的情况与她们五个说一下,还有带来的一系列问题。

踏出房门,见万一站在院中发呆,缓步走到他的身边,犹豫再三还是问出口,“你说,王爷他会想明白吗?”

“感情这个事又有谁想得明白的呢?”他微微吐出口气,“这事我们再急也没有用,还是顺其自然吧。”感情这个事谁也帮不上宫主和王爷什么,只有他们自己能帮自己,也只有他们自己才能想得明白,旁人是帮了他们的。但愿他能想明白,但愿他能不让他们失望才是。

“走吧,午时之后便会有答案了吧。”

“嗯。”

“王爷……”浦仁来到了寒熙身边,对着沉思的他欲言又止。

“跟我来。”不想打扰到沉睡的人,他领着他离开了房间。

“事情办得怎么样?”出了房门,他才问道。

“人不见了。”他有些自责地垂下了头,他们居然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消失了,他们真是失职。

“看样子,他们已经获救了。”如果不是,凭如此重伤的他们就算是让他们逃,他们也逃不了。

“我等办事不利……”

“这也怪不得你们。”他打断了他自责的话,“对方存心想救人,你们又怎么可能拦得了?”

“王爷——”这时,从外面奔进一名驿站的士兵,他向寒熙行完礼,将手中的信递上,“刚刚有人将信送来,说要亲自交给您。”

“什么人?他还说了些什么?”疑惑地接过他手中的信,边问边拆开信封。

“是个小孩,他没有说什么,送上信便离开了。”

“知道了,下去吧。”展开信,眉头皱了起来,祖母一直盯着左下方的那个特别的“腾云日升”图,过了许久,收起信,“看好王妃,我尽量在午时之前回来。”

“是。”他坚定地应道,“王爷这是要去哪?要不要……”

“不用了,我去见位故人。”许久未见的故人……

“时辰到了。”

“是啊,时辰到了,答案马上揭晓了。”用完饭的恋洌与万一互望了眼对方,心里都有些忐忑不安,缓缓地向主屋靠近。

“洌姑娘,万神医。”门口的浦仁向过来的两人问好。

“王爷还在里面吗?”

“王爷早上出去还未回来。”

“他早上出去还没回来?”对于他的回答,她有些惊讶,“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离开?

“王爷说是尽量会午时之前回来的。”

“知道了。”她垂下眼帘,对上万一,“我们先进去吧。”

“嗯,也该醒了。”他点了点头,跟了进去。

床上的人依旧保持着原来的睡姿,万一在她的床边坐下,拿出一根银针,在她的手上扎了一针,与恋洌对望了几秒,才把针取下,目光又落回到床上的人。

“唔——”沉睡的人嘴角动了动,眼睛扑闪了几下,睁开眼,望了望四周,有些疑惑有些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男子,之后又平静下来。

“王妃,你可醒了。”恋洌来到床前,略带激动地说,目光紧盯着床上人的反应,又回头望了望万一。

“是啊,王爷可担心你了。”万一也应声道。

一边站着的浦仁觉得有些奇怪,洌姑娘与万神医怎么不称王妃为“宫主”?是怕泄露王妃的身份,再引来那群人吗?如此想来,他也便不觉得奇怪了。

醒来的人对于她的称呼也没有感到奇怪

“我……”声音有些沙哑,说起来话来有些困难,使得她皱了皱眉头,看着面前的人。

“浦仁,倒杯水过来。”万一对立在一旁的浦仁说道。

“好的。”王妃终于醒了,大家的心里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他高兴地想,“给。”将水递到恋洌的手中,又站回到一旁。

恋洌扶起她靠在软靠上,喂她喝下水,“王妃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她弱弱地回答,眼睛四处搜寻着,没有见到她要见的人,有些失落。“是你们救了我?”

“不是,是王爷。”

“是他……他人呢?”

“哦,王爷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浦仁替她回签道。

“哦。”

“王妃,你和南天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吉贤城?”

“我……我也不知道,自从那日被掳开始,我便一直昏迷到现在,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在这里。”垂着头,她低声地回答。

“那么……”

“我有点累了。”不想再回答任何问题,她开始下逐客令。

“那么王妃好好休息吧,我们先走了。”恋洌的脸僵了僵,马上恢复常态,含笑地望了眼万一,两人起身离开。

浦仁有些不解地望了望王妃,又看了看恋洌,没明白为何她们之间好似隔了道屏障似的生分了许多,王妃好奇怪,他却说不上来怪在哪。

刚走到外屋,便见寒熙推门而入,面上带着焦色,见到他们缓和了许多,“她醒了吗?”

“嗯,刚醒不久,现在说是累了。”万一回答了他的问题,而恋洌只是静默在一旁。

“我去看看她。”她终于醒了。有些高兴地要往里走,却被恋洌拦了下来,他疑惑地看着她。

“王爷可还记得我之前问的问题?”

“记得。”不明白她为何这样问,却未深究,心中挂念着里边的人。

“记得就好。”她垂下手,让开道,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踏出了房门。

“她这是……”不解地目光投向万一,得到的却是他意味深长的一眼,只见他叹了口气,也离开了房间。

“他们这是?”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他的眉皱得更紧,难道是她出了什么事?

“王爷是在问属下吗?”

“没什么,吩咐下去,准备些王妃喜欢吃的送过来。”他摆了摆手,吩咐完转身走向里屋。

映入眼帘的还是她的睡颜,她又睡着了吗?她怎么老是让自己担心呢?

在床边坐下,手抚上苍白的容颜,紧闭的眼动了动,睁开。

“王……王爷……”

“怎么一觉醒来,反而变得生分了?”眉头不自觉地蹩到一块,上前扶上进心挣扎起身的她,是自己眼花了吗?那双眼中闪过的是恐惧吗?为何如此熟悉?

“呃,许是睡多了,脑袋有些混了。”她垂下眼帘,再抬头望着他,却是与平常的她无异。

“现在觉得如何?”听她如此说,便换了个坐姿,替她揉了揉太阳穴,他能感觉到面前的人身体一僵,呼吸那么一瞬的急促。

“好……好多了。”弱弱地回他一句,身体有些不稳地靠进他的怀中。

“呵,投怀送抱吗?”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喃,眼蹩见她的脖子,眼中一沉,既而低笑,“你的圣月石呢?”

“啊?哦,那个……”她有些心慌,正愁如何回答时——

“王爷,膳食准备好了。”浦仁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

“知道了,端进来。”将怀中人的反应一一看入眼中,眼神更没了许多,不动声色地将她扶下床,“昏睡了这么久,饿了吧,我吩咐他们准备了吃的。”

“是有些饿了。”低声地回答,额际有些许细汗冒出,手也有些发抖,该是紧张的吧,她低着头不敢看他,随着他一路来到桌前坐下。

浦仁领着仆人将一道道菜放下,静静地立在一边。

“这些……”握着筷子却无从下手,只因——这些都不是她爱吃的。

“怎么了?来尝尝这道‘清荷煲’。”

“我……”她有些为难,她最讨厌用荷叶熬的鸡汤了。

“我讨厌荷叶的味道。”她如是说,却不想她一句无心的话让在场的两人心中的疑惑更深。

“没关系,再来尝尝这道水晶饺。”他僵了僵身子,又夹起水晶饺放到她的碗中。

“嗯。”她尝了一口又吐了出来,怎么会有玉米?

“怎么了?”

“我不喜欢吃玉米。”

……

试到最后几道菜,寒熙的脸色越发不佳,盯着她的侧脸,眉头纠结到了一处,放下手中的筷,“你喜欢吃什么,我让浦仁再去准备。”

“不……不用了,我不想吃了。”见他面色冰冷,瑟缩了一□子,放下筷子有些颤抖地说。她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那么你好好休息,浦仁,将这些撤下去。”他的心有些混乱,匆匆起身,丢下她夺门而出,留下一脸伤心的洛灵与满脸疑惑的浦仁。

“王妃……”

“出去——”

此刻的她让他想起了以前的王妃,好像!他听命地离开了房间。

“为什么——”她脚步有些不称地往床榻走去,为什么……

离开房间的寒熙满怀一肚子疑问地往恋洌与万一的厢房走去。什么她如此反常?如果不是之前自己确认过,他会以为刚才房里的人是别人易容假扮的。

难道她受了什么刺激,还是这一睡醒来让她的喜好都变了,可是这可能吗?

“那个……如果……我是说假如当初昏迷前的王妃与醒来后的宫主是两个人,那么你爱哪一个?”猛地想起恋洌地问题,他再一次问自己。

很显然如果她变回原来的她,他无法理直气壮地说“不管她是什么样,他都爱她”这句话。难道自己爱洛灵的心真的没有自己想的那般深?难道……不……不是这样的……他爱她……

他有些慌乱,有些害怕地快步行走在过道上。他的脑袋好混乱,好乱……

第 23 章

“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在这?”她知道之前那位青衣使者喂她吃了可以醒来的药丸,所以她推算了一下时间在这一刻醒来,她坐起身,首先入她眼的是一位女子,她站在不远处正看着她。

她一身红色的罗裙,手臂上垂挂着一条轻纱,如果她没猜错,那是“星蚕丝”制的。

她生得极美,她的美不像芯儿的耿直美,不像静儿的沉静美,不像洌儿的爽朗美,不像香儿的甜美,更不像秋儿和瞳儿的睿智美。她的美是独特的,让人说不出她美在哪,却能从心里觉得她的确是美的。

“这是什么地方?”见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下地落坐在床沿继续与她对视。

“你果然不愧为恋月宫宫主,在当下的情形下还能表现得如此平静,佩服佩服。”她还是没有回答她,自顾自地说着。

“你认为恋月宫只是大家虚传出来的吗?恐怕随便一个恋月宫的人都会如此。”对于她的话她只是以淡笑置之,“姑娘还未回答我,这是何地。”她并不想就这么让她把话题带这去。

“这是留月小筑。”她回答道,“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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